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诱惑

《海盗的悠闲生活》第三集

2018-09-23 22:43:29

第三集 第一章   钻进敌方兵队的背后,癸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眼神遥望着林中道路的薰一伙与藏进林中的入道和甚助卫门。   一千名的火枪兵和弓箭手,若是给他们发挥所有的火力的话,那二百多人的丰臣阵营,能够生还杀至近身的人,怕连一半也没有吧!   位处德川方面的右翼,癸持刀在手,提聚真气。目标对准前方黑压压的一片头盔。   「杀!」   癸发出震耳欲聋的虎吼。一时附近的士兵都双耳生痛,心神大乱。   如海啸一样的强烈真空刀气从火仓上面发出。所过之处犹如冲毁林木的山崩一样,一连串戴着头盔的头颅飞上了半空。半瞬之后,连串血柱像喷泉一样冲天而至。   「哗呀!啊……啊……」   突然的巨响,从天空掉下来的人头,漫天而下的血雨。原本军容整齐的队伍,完全大乱起来。   癸不接着攻击,利用敌人陷于混乱之中的时机,倏的隐身不见。潜回后方的长枪兵之中。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姐妹们上!」   在林中,入道咆哮一声,带头冲过来。身后跟着甚助卫门和五十名部下,刚才深为紧张的她们,一旦临战即恢复成忍者该有的冷酷和镇静。   五十人既像幽灵又像蛇一样前进着。每人前后相隔,时左时右、时慢时快。   无论是步枪排射和弓箭齐射,都是没有什么准头的,要产生威力就要依赖密集度。因此与其用密集队形前进,还不如像现在弓着身子,弯着腰蛇行来得好。   「成美,去控制着右翼。」   「是!」   菊之忍军三人组之一,雪柳成美。当日与沙也加共同出击的人,虽然是像梨花一样的幼女,但那种冷冰冰石头一样的样子。让人感到她才真真正正是个杀人如割草的忍者。   几个起落,成美落到右翼的一片混乱人群之中。   她的表情像死水一样毫无变化,但下手之毒辣,足以让人为她所受的冷酷训练而震惊。   右手握着的四枚十字镖同时射出,四个整在叫喧着的士兵,双腿之间的男根同时被割断掉。   四声凄厉的惨叫,吓得所有人都停止下来。   「整队、列阵!否则,阉!」   不是很大,但冰酷无情的声音,将混乱的情势立时控制着了。   不管同伴撕心裂肺的呻吟,士兵们再次摆好阵势。枪口和箭头,指向带队杀至的入道她们身上。   「大块头这时可不利呀!」   自嘲着的入道猛吞了一口口水。这时在敌阵的最后排,火光闪动。   悄然退到敌阵最后的癸,舞动着手中刀。卷起一条火炎之龙。   察觉身后热气与火光的成美,旋身看过来。眼前的火龙叫她也大为讶异,但是手上的本能反应却一点也不慢。十数枚十字镖从手中激射而出,分走直线曲线从四方八面夹攻癸。   但是火龙的热气流却保护着癸,正面的十字镖差不多全落空了。   只是从背后攻来的却不受影响,癸虽闪避,但专注于舞动火龙的他,身形一慢,还是让一枚十字镖插了在背上。   「真比女人们用指甲抓在背上还痛!」   忍者痛苦笑的癸,发出刀上的狂猛火龙。   红光过处,由于肩碰肩密集在一起,有近过百人被瞬时卷进了去。在烈炎熊熊之中,是让人每晚午夜梦回都难以忘记的惨叫。身上着火的人刹时四处乱冲,把整个右翼都弄得乱成一片。   「杀!一个不留。」   若是弱小的动物,面对强敌。一旦无路可逃,拚命反击反而是唯一打开生路的方法。   入道一拳击碎了一个火枪兵的胸口。乱插入心肺的碎裂肋骨,已即时致敌方于死地。之后她快猛的一手将尸体高举过顶,一阵腥风血雨,她就在敌人之前把对方的同伴撕开。   洒在光头上的血雨,使身形巨大的入道看起来如一头地狱凶兽。甚助卫门则十字镖连发,专选对手的咽喉下手。一镖一个,致命且快速。其他忍者也纷纷抢先射出飞镖,再拔刀杀进。近百之敌一时相继死亡。   右翼虽然乱成一片,可是中央和左翼还是分毫不动,但是士兵的心神已经大为动摇了。   「左翼保持现状!中央右转。」   茧一声令下,中央的五百名士兵就开始向右旋。   现在林中的薰也窥准时机,率幸惠与觅十兵卫等百多人冲杀过来。   「点燃火绳!放箭。」   冷血的茧,以中央的兵力对与敌人混集在一起的右翼,来个无差别攻击。过百枝箭矢飞射过去。一时惨叫连天的声音变得更大更响!   受到突袭的弓箭手和火枪兵虽然连忙拔刀对抗,可是效果不大。但是位于阵后的长枪兵的加入,却是相当麻烦。不过在癸、入道和甚助卫门这三个杀人王的联手之下,解决对方也只是间时问题。   更麻烦的是成美。深受主人教诲的她,冷酷一如茧。她不和癸他们硬碰,却利用士兵们,从人群之中用十字镖准确攻击癸。   对癸来说目标是自己的话,就幸运的保护了入道、甚助卫门和其他人。不幸的是,成美的心真像蛇一样毒。   继背上之后,癸的前胸又再中了一镖。那是当癸把一个德川兵从上到下砍成二半时,从正中间穿过被劈开的人体射过来的。这些士兵的性命,对成美来说全都无足轻重,只是可尽量加以利用的对像。好几次她都是全力一击,发出凌厉的一镖,先穿过士兵的身体,再射到癸身上。   「入道!数十下之后所有人一起冲进去。」   癸对手上忙着把人变成肉酱的入道大喊着。顺便也给了其他人暗号。因为薰她们已快到了,可是左翼的敌人还是严正的在准备刀枪齐射。   「砰砰!」   继箭矢之后过百挺的火枪向着混战中的人齐射。虽然癸等五十多人已尽量利用敌人来掩护,可是还是有好几名女忍者惨死在枪下。   「一!」   「二!」   「三!」   入道震天撼地的大喊一声,把两具血肉摸糊的人体,掷向了中间的敌阵。而癸则一跃而起,从后跟进。   面对敌人,他们自然不会说数十声就真的数十声,才数了三声他们就发动突袭。而癸作为先锋,丢下不足百名的残敌杀进中央。   成美看准癸在半空的时机,射出了十多枚十字镖。   「叮当!叮当!」   甚助卫门也接连放出十字镖掩护,把成美的镖全都挡下来。正想追击成美的甚助卫门,却发现她已悄然高速退走。为此只好作摆,改跟在癸之后杀进去。   利用入道扔的尸体掩护,在一阵飞扬而起的肉碎与血液之中,癸这杀神破开火枪兵和弓箭手组成的人墙。   「喝!」   位于后排的长枪兵,举着十数根长枪攻至。   在地上一点之后,癸手中寒光一闪。在一堆被削飞的枪尖之中,降落到一直完整的德川军左翼之中,开始另一次的杀戮风暴。   茧一直冷眼的注视着癸这红色恐怖。他所过之处,都是鲜血、肉块与烈炎。本来可以突袭癸的茧,却毫无所动的袖手旁观,好像不在乎不断死在癸手下的部下数目。   而减员至四十人的入道分队,则硬向四百人以上的敌军挑战。薰的手下们奋勇的作战着,割掉男人们的首级,用十字镖刺穿他们的咽喉,一刀又一刀的激战着。同时杀戮也不是单方面的,这些几乎都没接触过男人的少女,身体被长枪刺穿、被邪马台刀砍杀。加入到地上死者的行列之中。   看准癸杀进敌左翼之中,薰与幸惠把惠时机将速度提升至极限。倏的摆脱了部下们,杀进敌方前面。利用火枪火绳点燃所花的时间抢先攻击!   「飕!」   近百枝箭射向了薰与幸惠的所在,但她们反而更快的往前进,把多数的箭都摆脱在身后。而幸惠则拚尽全力,把少数余下的箭全都挡下来。   薰手中刀全力一击,发出一股直穿而至的刀气。与癸新月形的不同,薰的是毕直的。刀气过穿不止洞开了火枪兵与弓箭手,连后方的长枪兵也倒下了不少。   薰与幸惠互相打了一个眼色,从缺口之中突进,分向左右杀开去。尽量阻止对方射击。   在一阵大幅稀疏了的箭矢和铁弹之下,多名少女惨叫过后从此倒地不起。但是更多的少女则射出了十字镖作反击,然后拔刀而上。   减少至二百人以下的丰臣女忍者和女兵队与仍近千人的德川士兵激战着。   茧心中一阵激动,看着敌阵之中那和自己八分相像的同母异父姐姐,那秀美的面庞和自己一样都像极了母亲。手下刀光过处必有人倒下,虽在腥风血雨之中前进着,却无损她的美丽。那是在人间地狱之中的母亲朝思梦想的对象,虽然茧内心憎恨着这分簿了自己母爱,和比自己幸福得多的姐姐。但是……只要念及母亲,虽然茧自认铁石心肠,但还是不知如何下手好。   「茧大人!」   脱离了战斗的成美,回到了茧身旁。   「十兵卫她还没回来呀!」   茧想着若有她在此,说不定能无伤的情形擒下姐姐。但是或许这就是命运作弄吧!   「出动!」   茧高声命令之后,从后方的平地上,涌出二百多名忍者。那是茧事先命令他们掘地藏在那里的。也是她今天准备的最后预备队,而在武田乱那边除了步骑一千五百名之外,也同样有配备二百名忍者。只要等乱解决掉御影藩的人赶到,那一切就结束了。   让茧意外的,反而是姐姐能和部下们奋战至这种程度。   「我想和姐姐独自谈谈。成美,你带队给我安排好。」   「是。」   「挡路者,不分敌我,格杀勿论!」   纵然前方杀声震天,但成美依然像石头一样冰冷。   「杀!」   在成美带队之下,二百人的忍者群,如一股黑色的急流涌进战场之中。凡是不及时退开的,不分敌我,就只有死。   青雾则和觅十兵卫的火枪队在一起。利用射距外的优势,加上灵巧敏锐纤手的超高填装速度在攻击。一阵又一阵的枪声,每次均有成片的敌人倒闭在铁弹之下。火枪射出的圆圆铁弹,无疑是最有效率的夺命死神。   「十兵卫大姐,小心那股人流!」   青雾虽看到成美的那一队人,可是觅十兵卫手下的人还不足二十人,加上人群阻挡。连射了二次,也不足以阻挡敌人突进。   在薰和幸惠的四周,很快的形成了一股黑色的人墙,把她们二人与混战着的其他人隔了开来。   「别动!」   成美持镖在手恐吓道。忍者们的过百枚十字镖同时瞄准着她们二人。   「幸惠!怎样呀!」   「幸惠……」   「啊!」   「这可困不着我们的,可是要杀出去也。」   对于幸惠今天的心神彷佛,薰一直没有时间处理。总之,一切都得先把敌人打倒了再说。   「薰姐姐,初次见面呢!」   排开人群而出,像一朵颜色鲜艳的有毒之花,来人正是德川茧。   「你……」   薰看着那和自己八分相像的面庞,虽未谋面,但是透过潜伏在德川家的细作们,薰早已知道她的存在。   魔君德川家康最小的女儿,同时也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看着茧,薰心中一阵激动。   对一直孤独的她来说,唯一的血肉之亲,就是这个人还有……可是……   「母亲大人好想念姐姐呢!十五年来时刻不忘。」   幽怨的声音,反映茧心中的阵阵凄苦。即使是丰臣之后,家康那贱人顾虑到母亲的想法,也不会杀她吧!虽然痛恨薰夺走自己的母爱,可是为了母亲。   「放下刀跟我走吧!我保证不伤害你。母亲她已等了你很久……很久了呀!」   「那贱人与我毫无相干的。」   薰将吉光指着茧,一脸英气的她,全身散发着斗气。自从大阪城陷落之后,丰臣的余党们就一直责怪嫁入丰臣家的的德川千姬,虽然这不是事实。可是受到连追捕和迫害的他们,渐渐的就把气生在无罪的千姬身上。谣言和中伤取代了事实,多年来薰所听到的是千姬是个淫乱魔女,在家康的命令之下暗中破坏丰臣家,使他们在大阪夏之阵和冬之阵败北。   害死父亲的就是魔女千姬,而且她还淫乱的和爷爷乱伦。这么人尽可夫的女人是自己母亲,真叫薰深以为耻。   「你……你说谁是贱人!谁是贱人呀!」   对任何人都可以冷漠无情,但是母亲是茧的至爱呀!为了她,就连自为以是冷血的茧也激动莫名。   「德—川—千—姬!」   薰一字一字的含恨说着。她也像旁人一样想要母爱呀!可是十多年来身边都是一班要她不惜一切重夺政权和复仇的大人。而自己母亲却是这样的人,孤独和寂寞的反作用,就使渴望母爱的她反而憎恨起母亲来。 第三集 第二章   「不准你侮辱母亲大人!」   茧扬手发镖射向薰,含怒出击的她,手上用足十成力量。而且连续出击,一口气发出了三十枚十字镖。   薰也毫不含糊的以直刺型的真空刀气相迎,摧毁掉走直线用最凶猛霸道的方式急袭而来十字镖。之后她使出飘渺的身法,如幽灵一样轻巧难办,加上手上吉光的乱舞。挡下了茧的全力一击。   两姐妹互相以仇恨的视线盯着对方。   而幸惠一直站在一旁毫无动作,她的内心也在犹豫和混乱之中。   「母亲她……母亲她……」   茧回忆起脑中最早最原始的记忆,那是在一个黑暗且漂着异味的地方。抱着她的是一个香滑温暖的身体,雪白的白色身体上却有着红痕。悲伤的语气之中一直重复不断诉说着薰和茧两个字。   好几次在残暴的魔君家康折磨之下,母亲的肛门裂伤、身体骨折、白嫩的肌肤被虐至满是紫青,疲惫且痛苦的母亲在自己的哭声之中却反过来安慰她。   母亲大人总是说着:「别失去希望,等你长大了。就带妈妈离开这里,找回你的姐姐薰,我们母女三人一起过幸福的生活!好吗﹖」强忍者肉体的痛苦、爷孙乱伦的罪恶感、丈夫被杀、母女分离的母亲。   「你太过份了!母亲这么爱你……你竟然……竟然……」   一向冷血无情的茧激动得眼有泪光,心中满是酸痛和苦楚。   「我才没有那种母亲!她从嫁入丰臣家就是一项阴谋,最终害死了父亲秀赖大人,让丰臣家灭亡。不止如此,还爷孙乱伦,生下你这个孽种。我没有那么无耻和不要脸的母亲。」   在重重误会和中伤之中,薰虽然然内心痛苦。却更加痛恨自己的妈妈。   「我不许你再辱骂母亲大人,你根不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敢伤害母亲大人,就算是姐姐都不能放过。」   茧眼中满是杀气与恨意,因激怒和痛苦,颤抖的手沉重的抽出了二柄镰刀接合在一起。为什么不能谅解母亲,她是那么爱你,爱到让自己因妒忌而生恨意的地步。姐姐!不可饶恕。   但是茧心中最恨的,就是自己还没有能力把母亲救出来。反以还得防着家康这畜生会把魔手也伸向自己。   面对茧的惊人气势,薰也战意高昂,持刀相向。   「薰大人,请你放下刀。对不起!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天下万民。」   反射着红光的赤影,抵在薰的劲项之上。而握着赤影正的是她主人,难过得欲哭无泪的幸惠。   在成美手下组成的包围圈外,惨杀持续者。若以人数论,双方的差距达到七比一。丰臣处于绝对劣势,但幸好在质量方面占优得多了。   而且甚助卫门手上杀人,只能用快、准、狠三个字来形容。每一下发出的飞镖,必然夺去一条人命;手中刀每一次的砍劈,必把对手送入地狱之中。   但是杀得再快,效果也不够好。要以少胜多打败为数众多的弱敌,不能让他们以多为胜,一个一个把他们杀掉;那只会让自己疲惫,而是要用重手法击溃他们的气势。   而癸和入道便是做得极为成功的两座地狱魔神。   被火仓砍中而燃烧起来的人体,被烈炎焚身的士兵那哀嚎的惨叫,血雨火光互相辉映的场面。癸像一只凶暴的魔兽在战场上疯狂的吞食着敌人。   入道所杀的人数,远不如癸,可是其恐怖效果,恐怕犹在癸之上。被活活给她撕开的人体,从活人之中生扯出的内脏,响彻战场的痛苦和哀叫声。   连牙齿也成为入道杀人的武器之一。   胜负是从这一刻决定的。入道的手击穿德川士兵的胸膛,口上用力一咬一扯,把对方整个人头都咬了下来。   「哗呀!啊……啊……啊……」   恐怖的惨叫从士兵们口中狂叫而出,这不是战斗,而是一个人轮到另一个人的残杀,而且手段之残暴令人法止。精神崩溃了的士兵们以入道的四周为中心溃逃了,旋即一人逃,十人跟,仍残余达数百人的军队瓦解了。数量是给与士兵们战胜自信的一种优势,可是跟一个打不到的敌人打,每上去一个人都被惨杀掉,使得人数众多的士兵们就像只得自己一个那样无助。   「妈的!我又不是鬼。」   克意使用残暴战法,利用敌人的恐惧打败敌人。入道现在的样子无疑是一只狰狞的红色恶魔。由人血做成的红色。   癸道:「把负伤的人集合起来。大家重组队形。」   肉体虽然感到疲劳,但那不影响癸的战斗力。在这一年近乎自虐的克苦锻链里,纵使手脚的感觉都麻痹了,他一样还能打。只是之后几天会浑身酸痛得都要人命。   近二百人的队伍,重新集合之后只余下百余人。当中还有三十多名重伤者。   「再见了!良子。」   甚助卫门对那些已经受了致命伤,完全没有希望的同伴们道别。用手中刀送她们上地狱之路。   「呵……来生见了望月大人……要救出薰大人啊!……别让……姐妹们失望……」   泪流满面的甚助卫门点着头,替痛苦得全身抽搐的同伴们结束她们的生命。   至于入道,满身血污的她则替其他轻重伤者们包扎。   「唉!癸,想想办法吧!」   「呼!只好我一个人去了。你们趁着后方的追兵未到之前先行撤退吧!」   癸凝视着前方不动如山的忍者群,二百人不是一个少数目。但也不是对付不了的数目。   回过头来,癸走到混身害怕颤抖,面无血色的青雾身旁。战斗的残酷和恐怖,青雾在看到伤者们血肉淋漓的伤口和凄惨的哀嚎后才感觉到。   「不要怕!跟着入道,让她保护你。」   浑身像个血人一样的癸,抱着青雾安慰她。   「你没有受伤吧!癸哥哥全身都是血呀!」   「都是敌人的血吧了!」   癸轻笑着说。胸前和背上虽然受了镖伤,但反正青雾看不出来,就没有必要再让她担心了。   「十兵卫!」   「在。」   癸看着与自己有了关系的这位大姐。对面色忧愁的她安慰的亲了一下嘴。   「我发过誓绝不让人再杀我的女人,看上的女人也一样。所以我一定会救出薰和幸惠的。何况薰就不算了,有幸惠这母老虎在,世上可还没有人拦得着我与她们二人的。一会儿你带部下的火枪队退到最远射程距离去,当我冲进去时给我支援。等我一冲了进去,就马上退走,千万别留下来。」   「好的!癸,你要保重呀。」   觅十兵卫温柔的握着他的手,可能的话,她真不想放开呀。这个已逝丈夫之外,自己唯一的男人。   对指挥忍者部队的成美来说。之所以任由士兵们崩溃和任由丰臣的残党自行退走。首先是因为薰大人没有命令,另一方面,士兵们可以杀光丰臣的忍者和女兵,却绝杀不掉那三个杀人王和消灭到那枝火枪队。   反正最重要的是捉到丰臣薰,其他人能杀则杀,能捉则捉,否则也无必要勉强去对付。而且有一大堆的伤兵的敌人,必然会退走的,如此反以可能引走那个光头女魔或女忍者。   「幸惠!为什么是你。」   薰的心悲痛得都快要撕裂了。叛徒不是别人,竟然是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情同姐妹的幸惠。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   「对不起!薰,我无意背叛你,也不是忍心让姐妹们受苦。可是……这都是为了天下万民。诸藩攻伐的战国时代,那种白骨如丘的世界,绝对不能再出现的。丰臣家早就应该接受灭亡的这个事实,如果只是为了保护你,我粉身碎骨也愿意,可是要推翻德川家,必然会再引发一场席卷全邪马台帝国的大战。」   在亲人与大义之中,幸惠痛苦的选择了她所忍为的大义。   「我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也不计较个人荣辱。我只是为了和平!放下刀吧!薰,我求你。」   「不行!除非你取下我的首级,否则我绝不会降服的。」   薰狂呼着。遇上自己憎恨的妹妹同时,却又被最要好亲如姐妹的幸惠背叛。薰的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一样。对为了复兴丰臣家,再次引发战乱,薰自己也不同意,只是无奈的她处在这个身份之中。可是在被母亲和幸惠出卖的痛苦之中,薰却不能和她们妥协。看着眼前的妹妹茧,薰全身都浸满恨意,恨母亲,也恨茧让幸惠背叛自己。   「我会的、我真的会下手的薰,不要迫我!」   眼中满是泪水的幸惠悲伤的叫着。她也不想伤害亲如姐姐的薰呀!   「好!就让我们两姐妹拚个生死。敢伤害母亲大人的,我茧就算是自己的姐姐也不能放过。」   茧的心中怨气沸腾,对没能救出母亲的无助,对薰姐姐分薄了母亲的爱,还有薰辱骂母亲大人使茧伤心的话。现在她只想全力打一场。   对孤独的薰来说,虽然身边过去有幸惠在。可是她还是想要真正的亲人,想要家人之间那不求回报的爱。可是,不止母亲是这种人,如今竟连幸惠也背叛自己。   一滴鲜红的血液从赤影之中流下!在赤色的刀身上流过薰的鲜血,幸惠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薰!我求你……」   「滚开!叛徒。」   自己也满眼泪水的薰手一扬,把幸惠推跌出去。   白日之下,薰与茧这对互相憎恨着的姐妹,各自拚出全力交锋了。   在外围,癸看着入道带着青雾等人退走,虽然担心着还有没有埋伏,不过也没有办法了。手中舞动着火仓,准备以火龙发动攻击。   「散开,四面围攻!」   成美打了一个手势,二百名忍者就全数蜂拥而上,以疏散队形围攻上去。   被人抢攻了一步的癸,只能发出一条甚小的火龙。再加上敌人回避,才只打到了三、五个忍者而已。   「砰砰砰!」   在三百多步之外,觅十兵卫的火枪队齐射支援。可是却也只打倒了四、五人。   成美细小的身子,躲在一个块头最大的忍者身上。利用部下的身体掩护,专门发镖偷袭癸。   「分人前去!」   在她的命令下,三十余名忍者前去攻击火枪队,迫得觅十兵卫和部下们无法久留。只能无奈的看了癸最后一眼才撒退。   一时四周全都是十字镖,癸一面运功护体,一面高速移动。对方既然用分散队形,那也就有利他逐个击破。   「就比比看,谁的刀快!谁的手狠。」   癸大吼之下,手中刀一闪,一个忍者已变成了两截火球。   以惊人的速度,手上砍杀过不停,虽然身上多中了数枚十字镖,可是并不致命。但死在癸手底下的忍者,已多达十多人。   「五人同上!」   成美一声令下,忍者群改为以五人小组攻击。   癸面对一个三前二后的五人阵形,可他一刀就劈开了中央的敌人。在那变成两大块的尸身阻碍着两侧的同伴时,以流光闪电一样的身法,穿到后方,连砍两人,刀一闪,火仓必定尝饱人血。   「齐射!」   对冷血的成美来说,五人小组的目标就是多缠着对方一下,为自己争取时间。而把握这几会近百名忍者,同时射出了手中的十字镖,总共射出了达千枚之多。   看到这种情形癸身子一缩,退到仍然活着的两名忍者之中。反利用对方来抵挡,同时手中舞出一股刀幕。   在铿锵声之中,由三个人体组成的肉球上面满是十字镖。   「突进。」   成美令下,数十名忍者同时挥刀突刺。   「喝!」   虽受了点轻伤,可是癸可不是一般人。在狂喝声之中,他将满是十字镖的尸体,用足以将人掷成肉酱的巨力掷了出背后。向前方发出了真空刀气,一时前方形成一股人肉血浪,一推头、手、脚洒向了癸。   就像在者们惊呆了的时候,癸将四周的十字镖以比忍者射来时快上三倍的速度反击。镖镖夺命,竟在短时间内连毙数十人。   「火仓!给我找那个小女忍者出来。」   受命的魔刀,化成猫形在地上飞奔而去。   「好!不要命的即管上。」   癸凶猛的舞动着一具尸体作武器,将惊得手忙脚乱的忍者们打成肉饼。   成美则在手下背上呆看着癸,这完全不是一般手法能对付的对手嘛!   「二十人,拾火枪!」   再次下令之后,成美的部下逐分出二十人到战场上拾回散落一地的火枪。   癸一手持着夺过来的忍者刀,另一只手握着撕下来的人手作武器。正和忍者们疯狂的白刃交锋。   这时眼中强光一闪。 第三集 第三章   是火仓的反光。   癸连续使出多个轻灵的身法,向着火仓旁边块头最大的忍者追去。   对方也瞬即逃走,而且不见他手上有何动作,从背面却接二连三的射出了,其势迅猛若飞鹰的十字镖。可是一进一退之间,癸快若疾风的速度还是占了上风,数次险险避开射来的十字镖之后。终于来到对方身前。   「火仓!」   银猫似的魔刀一跃半空,再从猫形幻化成刀形,回到了癸手中。   「死吧!」   癸的眼神冷冽恐怖,放射着狂暴的杀气。身手像鬼神那样惊人,身子一跃,就像幻影一样出现在对方眼前。刀光过处,伴随着一股血雨,已将大块头忍者切开二半。   可是就从中间,黑影一闪,成美持着匕首攻至。太快太突然太意料之外的一击了。   「你这小东西真难对付。」   癸满是鲜血的左手正握着匕首,刀身已经刺进身体内一寸。   「喝!」   癸放开火仓,右手给了成美极重的一拳,打得她五内绞痛。整个人丧失了作战力软瘫下来。   「滚开!不然我宰了她。」   从新拾起火仓,癸连处理身上伤口的时间都没有。反以成美为人质,威胁着对方尚余的过百名忍者。   癸内心无助的苦笑着。人质这种东西,真是极其无用,只能恐吓到那些软弱的人。以德川方面来说,把自己连人质一起杀掉绝不出奇,何况若自己若真的杀了成美,那又拿什么威胁对方。虽然是一个冷酷到像寒冰一样的少女,不过对不杀女人的癸来说,还真是相当麻烦。既不能真的杀了她,削断对方手脚来威胁对方的事,就更是做不出来。   「……呵!……呵呀!齐射……」   被癸勒着颈项的成美,挣扎着勉力命令部下。   「收声!你不怕死的吗﹖」「杀!」   「可恶!」   癸加大力道,勒得成美发不出声音。用牙狠狠的咬在她细小的肩膀上。   「……痛……」   「你不怕死!不怕痛的吗﹖」剧痛攻心的成美,心生恐惧,而这股恐惧又激发了她的求生本能。对通过严格训练的成美来说,除了对上级,根本不知恐惧为何物,就算要她跳过火圈踩上刀山,也远比受惩罚来得好。而且活着是为了什么,她完全没有概念,没有享受过任何人生的好处,死不过是很自然的事,自己的死应该就像别人的死一样。但是现在……   「别再捣乱,不然我要动手杀人了!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癸嘘声恐吓着。若是这小东西再不听话,就唯有杀光所有忍者一途了。   「生是为何﹖」成美辛苦的说道。   「就是追求开心呀!」   「开心是什么﹖」癸真不知如何解释好,何况他也没有这个空闲时间。   「总之所有人给我滚远远的!」   癸虽吼叫着。可是紧张得满脸冷汗的忍者们却不为所动。   「退!」   成美的一声低语,才最终使忍者们退了开去。对癸和忍者们来说都是早就不想打下去了。癸只想尽快去帮薰和幸惠,而对忍者们来说,和癸打只是被迫着送死的行为。   茧将接合镰刀舞动如一个圆形的刀环,带着一股急劲之风,毫不容情的就砍向自己的亲姐姐薰。   环形刀过处,在地上留下五尺长的深刻刀痕。   但是薰早已跃到了半空,手中家传宝刀栗田口藤四朗吉光,也绝不客气的反攻向自己的妹妹。直刺形的真空刀气,接连刺向了地上的妹妹。   茧以幽魅般的身法接连闪开,最后更以接合镰刀硬接了一招。   「你连亲妹妹也想杀!你还是人吗﹖」「是你自己先动手的。你不也想杀我吗!」   意外的是。薰和茧都承认对方姐妹的身份,这可能是她们内心真的非常寂寞,渴求着亲情吧!可是身处这种处境,加上内心狂乱不受压抑的怒气,使得她们姐妹相残。   「是你先辱骂母亲的!若不教训你,我才枉为人子。」   怒意激荡的茧,手上运足十成力量,将像圆环一样的接合镰刀朝姐姐扔了出去。手上以极幼的铁链操控着。   狂猛的镰刀像一只失控的狂牛一样,在地上在天空暴动着。就如在宣泄茧的怒意一样。   「是母亲先不对!是她……是她丢下我的,她还不是为了德川的荣华富贵!」   又悲又恨的薰,在全力闪躲想置她于死地的妹妹攻击时。喊出了她内心最渴望的事。她想要的是母爱,不是恨呀!   但是,她手中接连以巧妙的角度和惊人的高速射出十字镖。对茧这个妹妹,她的手上一点也没有留情。   「你不是人!连姐姐都杀。」   「你不是人!连妹妹都杀。」   同时说出来的这两句话,更加显出她们从母亲身上遗传来的个性。   「什么荣华富贵!母亲根本活在人间地狱里,你一点也不知道。」   手上一发力,茧把接合镰刀收了回来。   「不然!她当年为什么要逃,我不是她女儿吗﹖为何丢下我。」   「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就是因为爱你,才情愿和丈夫死别!因为她想负起母亲的责任,照顾你成人呀。只恨家康这魔君……   茧眼中一花,薰已消失了身形。耳中听到两下细微至极的足音,她猛的向后一退。   使出幻影一般身法的薰,手中刀一挥,寒光掠过茧原本所在之处。   「铿!」   镰刀与邪马台刀相碰在一起,发出声传十丈的巨响。姐妹二人互相以仇恨的视线盯着对方。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好吗﹖」幸惠无奈的握着赤影,内心痛苦无名。为了天下万民,自己被迫出卖了薰大人,如今又使得她和妹妹骨肉相残。   抱着成美的癸回身一看,两个身影互相以刀气攻击,地上满是被划出来的弯直刀痕。在交战的范围内满是双刀交击的火花,与狂乱的刀气。   「薰别打了!幸惠,我们走。」   手持火仓的癸抢入极为危险的战团之中。马上就被一柄镰刀砍中,双方各倒退了三、四步。癸凝神一看,来人竟然和薰十分相像,一脸愤恨的表情之中,双眼却闪着泪光。   「癸,你退开,我要……」   杀了她……这三个字,让伤心和憎恨之中的薰清醒了一下。虽然手上一点没留情过,若非茧和她是同级的高手,早已不知杀了多少次了。可是,对她来说这次初见面的惨烈姐妹先吵而后打斗的情形,与其说是憎恨对方,还不如说是发泄内心的情绪。   只要有一点时间细心想想,她自己真的就能杀了亲妹妹的吗﹖「全是妈妈不好!」   「母亲大人一点错也没有。」   「薰有妹妹的吗﹖」「有!她是魔君德川家康和……德川千姬生的女儿。」   本想把妈妈说成贱妇的,可是看茧一脸伤心和激动的表情。薰又说不出口!   「收声!我才没有那种父亲呢!还有放开成美。」   茧最恨的就是提起家康这贱人,薰一提,她更是怒从心上起。   「铿!」   靠置力量的优势,加上茧狂怒至失控,一点也不用技巧。癸硬是迫开了她。   「喂!这怎办好。」   薰一脸悲痛!仰望着天空的浮云,若果自己的父母不是丰臣秀赖和德川千姬,而仅只是一对名叫秀赖和千姬的夫妻那有多好啦!自己就不会从小失去了父亲,妈妈不会丢下自己。也不用迫着自己去嫁给素未谋面的伊达家长子,现在更不会和妹妹生死相搏。   看着癸对薰的奋身相救,在地上的幸惠内心更是自责个不停。薰明明是自己最重要的人,现在自己不止在伤害她。而且连癸那个淫徒也比自己强。   手中一紧,赤影一舞而起,散发着红光晃动不已的刀身,犹如旭日一样。幸惠使出她的绝技旭日刺,从背后暗袭癸。   「小心!」   看到幸惠的动作,薰连想也没想,自然冲前挡开她。而从气的流动之中,感到背后异动的癸又反过来拉开薰。   最后赤影在薰的身上划出了一条二寸长的刀痕。虽非置命,却也鲜血淋漓。   「幸惠!」   「对不起!薰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笨人小心一点呀!」   还不知幸惠的背叛,癸大声叱责幸惠。   「叛徒!」   内心悲徒不已的薰,冷冷的盯着幸惠。你为什么要背叛呀!若真的那么反对,为何不当面说出来。面对丰臣家的大老们时幸惠你什么也不说,却在暗中谋叛。对你来说我是什么﹖「薰大人!」   「别叫我。」   第二次,自己又第二次伤了薰。幸惠内心痛苦极了,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想的。   「我们走!癸,幸惠背叛了我投靠了德川,就像妈妈一样离弃我。」   「母亲大人才没有丢下你!她是……她是……」   看着薰一脸愁容的茧,终于没有再挥着刀攻上来。只是拚尽全力扞卫至爱的母亲。   幸惠看着癸难以置信的脸色,感到自己满身罪孽和污秽。她的内心在滴血,为了她所相信的正义,幸惠出卖了对自己最重要的人。   癸放开成美,抱起精神恍惚的薰,急速闪身而去。留下三个各自痛苦的女人在现场。   成美不断想着,世上有开心的事吗﹖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死吗﹖幸惠内心愁肠百转,对薰的敬意、关爱、仰慕都是真的,她就像自己的姐姐一样。而现在自己居然……   看着姐姐远去的身影,茧感到自己远不如自己想像中的冷酷。原本以为自己会带着恨意单纯的执行命令,捕杀姐姐的。可是纵然姐妹二人双刀交加,但她却不能真的下得了手。   远去的姐姐,就如母亲的梦想一样远去。母亲那母女三人的幸福生活图,茧始终不忍心毁去。   看着姐姐带着泪痕的脸,茧内心的想法有了改变。只要自己将来有了力量,就要杀了家康这贱人,救出母亲。之后把姐姐捉来,就算用到拷问的残酷手段也要迫她原谅母亲。一点罪也没有的母亲,为了她们姐妹二人,已够受够了苦了。   对那些呆站着的忍者们来说,现在真的是非常侥幸。看着战场上的满地尸体,还有那些垂死的重伤者们。差一步他们也会一样的了。幸好茧和成美二人没有再命令他们追击。   「啪哒啪哒!」   沙也加裸着,身神精呆滞的就这样在路上走着,她现在不知自己还可以去那里,还可以怎样做。脑中除了主人,全是一片空白。对身后的巨大马蹄声,毫无反应。   「停!」   带着千人队伍的武田乱先是看到一点白光,再看清楚却是一个丰润的全裸女体在艳阳高照下的反光。   「沙也加!你怎会在这里的,逃出来的吗﹖敌人呢!」   「不知道!全走了。主人也走了……」   沙也加再次崩溃的痛哭出来。   「喂!不像你呀。是被敌人强奸了吗﹖总之返回茧大人那里去吧!随便那一个,脱下衣服给她穿上。」   武田乱大声命令着,之后接过部下们交来的衣服,亲身为沙也加盖着,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马上。   飞驰前进的乱却发现怀中的身体颤抖个不已,还不断有水滴飞过。   「别哭了!忍者就是这样的了。不过是强奸罢了!睡一个觉,第二天我们还不是得要继续刀头舔血的生涯。」   「砰!」   「呼,幸好幸好。」   将义忠极狠的踢了出去,服部半藏终于舒了一口气。   一直没有敌人正确音讯的他,最后还是从茧调动兵马上知道她有所发现。所以连忙紧急集合人手赶过来。对想在茧面前有所表现的他来说,若是自己什么也没做,就让茧全歼了敌人,那他岂不是成了一个无能的笑话。   「义忠你这混帐,丰臣的人混进了御影藩的人之内,你居然不知道!还让我在九州岛白转了那么多天。」   义忠恢复正座的姿势,抹着鼻上的血说道:「茧大人及她旗下的菊之忍军,已经被丰臣一党走脱了。我们现在会马上去追击丰臣残党。」   「那就快准备人手!」   半藏得意的大吼一声,他一直在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寒云组现在还余下五人。首领的义中,旗下空潭、春心、爱水和梨花。 第三集 第四章   从义忠和服部半藏的对话之中,猜测到丰臣一伙人之中有叛徒,那可让梨花为癸的安全担心不已,虽说现在丰臣残党们逃出了茧大人那一方的包围。可是癸如何呢﹖想到这里,梨花虽强迫自己正坐着。但内心却如被火焚那样焦急。   而且接下来将轮到他们出击了。面对半藏大人带领的部队,癸他们敌得过吗﹖梨花只能拚命想着,如何能找到机会暗中帮助癸。   逃出茧的包围圈之后,癸和薰沿途留下线索,打算把德川的人诱来他们的方向,再绕一个大圈去和入道与青雾等人会合。两人虽都为功力深厚之人,可是激战过后,加上连奔数十里。体力和内力都透支到极限的二人,只好选了一个小河边来休息。   癸全身赤裸只在腰间留了一条兜裆布,坐在一块大石之上。薰则手持变成碗型连着长柄形状的魔刀火仓春潮,用它盛水替癸清洗身上的血与汗。   冰冷凉快的河水,洒在身上极为舒适愉快,可是当流过身上的伤口时,就让癸痛得牙关紧咬。   「痛吗﹖」为了方便动作,半裸的薰只穿着贴身衣服,手臂和双腿全露出来,上身绑着交叉形的绑带,使丰满的胸部更显突出。   「你在身上开几个洞,看看痛不痛。」   「对不起,连累了你。」   面上也沾满水滴,带着三分疲意,还有忧伤关切的神色,加上那束起的发丝,看起来凄美动人。惹人怜爱。   略感冰凉的手,掌上感觉温润柔软,在癸身上按摩的薰,单是她的手已能让人心神松弛了。   静心享受着薰的服务,癸内心却愤恨着,只不过是一支千人的兵队,就让自己焦头烂额的。武功这种东西,很多时是远不如权力和金钱有用。不然如果人多势壮的是自己这一方,就不会让薰牺牲了这许多部下。更不会是被追杀的一方,而是追杀人的一方。   「不要在意,记得当初说要做薰的保镖。」   「唔!」   薰的内心其实也极之烦恼,妈妈的事、妹妹的事、幸惠的事、入道等部下们的事,还有自己的终身大事。   「不要嫁入伊达家!留在我身边好吗﹖」癸把薰一把拉到自己面前,八分壮志的面上,却有着二分忧虑,怕薰反对。   「你不要强人所难吧!」   薰试着几次挣扎,可癸捉得紧紧的,不用内力,根本脱不出来。   「为什么是强人所难!你自己不也是无意争霸天下的吗﹖薰才是在勉强自己做不愿意的事。」   「人的命运,是不能由自己决定的。」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带走,丢下那丰臣复兴的事,离开邪马台帝国。」   对比起癸的坚定,薰却是一脸愁容。   「我自己又何尝不想如此,可是入道她们怎办呢!身为她们的主公,我能为了自己的幸福,丢下她们独自逃走吗﹖」「我不想你下半辈子都被抱在别的男人怀中,我无法忍容。」   癸把薰拉下来,强吻在她脸上。   「啊呀!」   虽只在脸上轻轻一吻,可是癸那迫人的男性气势,却让薰感到有点微醉。手上的火仓也一松而掉到地上。   「不要!」   「为什么﹖」「我要把处女之身留给丈夫。」   「可恶……」   「什么丈夫!自己不爱的人,还没碰面过的人能叫丈夫。那不过是你出卖身体的买主。」   「如果你是没有了处女之身,这笔交易就会谈不成,我现在就上你。除非你出手杀我,不然我绝不会停止的。」   「你别迫我!我的心很乱。」   闭上眼帘的薰眼中滚出两颗泪珠。   看着那愁伤的表情,癸虽然对这种向环境屈服的情形感到好不爽,可是他也不忍心再迫薰。   「索性把整个丰臣家拉到我的旗下吧!薰,邪马台帝国的事就不要再管它了。我想要拥有位于国家和皇帝们之上,拥有再不受人玩弄的力量。你来和我一起好吗﹖」「丰臣家的大老们不会同意的。」   「我的话重要,还是老人们的废话重要。」   「癸!我真的不能依自己的心情而活,别人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又岂能不回报她们。不然我怎对得起牺牲了和活着的人。」   「人是为自己而活的。」   癸吐出的这句话,是自己血淋淋的惨痛经验。如果当时,如果在失去华香之前自己就懂得这样想就好了。   「你会后悔的!」   「明知后悔,有些事还是非做不可的。」   「我替你上药吧!」   两人肉体相触,对方的气息就直扑自己的鼻中。青年男女的身体,本身就已是强烈的诱惑。   在替癸涂伤药的薰,真的是触目惊心。除了新的伤口,他身上分布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口。   「癸肯定经历过无数战阵了。」   「是的!」   「可是这些伤,九成都是在我永别华香之日所受的。这每一道疤痕,都在责备着我是个没有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到。」   深邃的漆黑眼眸之中,却是一条哀愁的滚滚大河,当中看不到尽头。   「可以告诉我,你妻子的事吗﹖」「你做我的女人我就说。」   癸的内心躲回了痛苦的回忆之中。原本他就是个任性之人,但是自少却被迫服从老头子。到了现在,癸更是任性到了极限,任何人也不能也不容许再迫他。因为喜欢薰,所以他才不管什么德川、丰臣和伊达的,敢阻挡他的人,他一定要对方死得非常之难看。   而薰则只是默默的替癸上伤药。看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肤,特别是这些新的伤口全是为自己受的。薰的心已被癸吸引上了。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你饿了吗﹖」「想食东西吗﹖」破坏了沉重的气氛,癸与薰愣然的相视着。之后往音源而看去,乃是化成猫形在饱睡的魔刀火仓。   「这家伙吃得太饱了吧!」   「癸的刀还真是奇怪。」   「它现在虽然是刀,可是本来……算了。薰,请你把它当成人类的去对待。」   「人类!该不会她也有感情和思想吧!」   癸疑重的神色,回答着肯定二字。   「等等,这究竟是什么刀﹖」「或许应该说它是人同刀的结合吧!」   癸眼中的愁色,愈显凝重。薰看他无意相告,也只好作罢。   「我去河边洗衣服,癸就去捉几条鱼回来好吗﹖」「好的。」   勉力笑起来的癸,却难掩心灵的痛苦。   薰默默无言的拾起二人的衣衫走向河边。癸看着她温柔贤淑的背影,更是感触良多。至今为止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没有像薰一样的,那正是华香的形象。不懂武功的华香默默跟着自己身边,为自己尽心尽意的打点一切生活所需,那个温柔内敛,善良却偶尔会耍小性子的华香。   「睡过饱吧!春潮。」   癸抚在变成猫的魔刀身上。对他来说这柄刀既是人也是工具,只是有时他未免太看重它作为刀的功能,忽视它作为人的一部份,想来自己还真是一个簿情之人。   以癸的功力,要捉几条鱼根本不成问题。准备好了晚餐要用的材料之后,他就躺在薰身旁看着她洗衣服,薰雪白亮丽的肌肤一直吸引着自己,犹其是她面上贤淑的表情。   「癸这样一直看着人家,我会不好意思的啦!」   「你讨厌我吗﹖」「不讨厌。」   「可是我有很多女人,又很色。」   「……还是不讨厌。」   薰将自己也会妒忌的这句话收在心里没说出来。   「那就是喜欢了。」   喜欢吗﹖薰在内心问着自己。如果喜欢是想癸整天这样待在自己身旁,那么答案就是,是。   「不回答!就当作是了。」   「幸惠不在,今晚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癸在强硬和热情之中,却有带着多少害怕被拒绝的心绪。   「幸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薰的内心愁肠百转,复兴丰臣家,带领大家挣扎求存的责任很沉重呀!而且,幸惠竟然不支持自己,反而投向德川。那种连至亲都信不过的感觉,实在太伤她的心了。   「幸惠好过份!她……」   肩膀抽搐的薰低泣着。而癸温热强壮的手臂,把她抱在怀中好好安慰,舌头轻轻的舔掉泪珠儿。   不管了!不管了!薰在内心狂呼着。她现在只想有人安慰自己,和喜欢的有好感的人在一起,这究竟有什么错。想到这里,如癸所说的,为了增加和伊达家的政治婚姻的份量,而被自己为一个不爱的男人守贞,还有什么意义。   「今晚让我躺在你怀里好吗﹖」「真的。」   「可是,请让我做好准备。」   「唔!」   薰一直到洗好所有衣服,再将之挂在树上,才羞涩的看了癸一眼。薰无法像癸一样去尽情的追求自由,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已是她唯一能享受到的奢侈到过份的自由。   作为一个女儿家,薰也像其他人一样,希望在所爱的人前展现自己最好最美的一面。只是对她来说,这无疑是一件羞人已极的事,如果可以;害羞的薰真想躲在棉被之中,把灯熄了,才结这合体之欢。遗憾的是时间与地点都不容许。   「要在人前裸身,感觉很羞人呢!」   薰面色紽红的解开胸前的交叉绑带。   「能欣赏到薰的身体,我感到好幸福。」   在癸的鼓励之下,薰提起了勇气。既然是要做的话,或许就放胆一点吧!   为难尴尬不己的薰,在癸之前解开中衣和内衣,衣衫尽褪。场露出圣洁的女体。   「哈呀!」   癸感叹的赞好声,叫薰更是羞耻为难了。薰在这方面非常之害羞,如果不是因为经过之前的激战,身上满是汗水,非洗澡不可;又在这种情况之下,薰真不想人前出浴。   对比起青雾霭、梨花和深音。薰的年岁虽然只比她们稍长一点,可是身体却是完全成熟了,身高比她们高佻,肌肤雪白柔嫩,在充足的阳光照射之下尽现癸的眼前。一对圆润成熟的高挺酥胸,傲立于艳阳之下。粉红色的乳头,小小的乳晕,清丽脱俗。平坦纤细的腰肢美得动人,犹其是对比起胸臀而显出的曲线美。两个屁股蛋,圆浑有致,那种曲线和丰厚的感觉,在在触动着癸的心。成熟女性的修长纤美双腿,健康有力。看在癸眼里,让他内心骚动不已。对比起那白得醉人的肌肤、红得动人的乳头、就是那黑得迷人的耻毛了。不疏不密,整齐有序的一个黑色小三角,引起人无限的遐思。   「薰好美!好像仙女一样。」   「男人最喜欢的还是脱光衣服的仙女吧!」   羞涩的薰心有不甘的说着。形势所迫,让她非得作出如此尴尬之事,真叫她为难死了。   裸身之后,薰充满羞意和腼腆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如此动人。步入小河之中的每一个轻巧俏影和姿势都深刻在癸的脑海里,永不能忘。犹其是她红着脸儿,故作镇定的羞涩微笑,更是迷得人魂飞天外。   「等等!就站定在河中。」   待薰走到河正中央,癸急道。   「你就别再欺负人了好吗﹖人家的面皮很簿的。你看,我现在已羞怕得发抖了。癸就饶了我,让我放心的好好洗一洗吧!不要再看了好吗﹖」「不行!」   癸的答话反而更加坚决。   「你真是的。」   薰一脸娇羞,面颊满是红暇。内心小鹿乱撞,娇不胜羞之中,感到身体在癸的视线之下更加发热了。   癸发出两股气劲,划破河面。激起了万千水珠,霎时之间,在阳光照射之下,出现了一条超小形的彩虹。   「啊呀!」   薰惊喜的一叫。感觉好浪漫!   「真多谢你!癸。」   薰内心感动不已,虽然因为羞耻,她希望能在夜室暗灯之下做此事就好了。可是每个女生心里,都会希望这珍贵的第一次,会留下深刻的回忆。一个优美的环境,绝对能让她们感动。薰也不例外,在这林中小河之内,本来并无特出之处。可是现在水气迷雾,艳阳配彩虹,整个环境真的变得像仙界一样。 第三集 第五章   「但是别勉强呀!你身上的伤。」   「这种程度的伤,看到你便治好了。」   「多谢你!」   一脸羞涩的薰,内心甜思思的。感动的她,压下内心的害怕,放松全身,坦然的面对癸。这一刻,丰臣家主君的身份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现在,薰只是作为一个追求爱的女子而已。   癸持续发功击在水面上,漫天的水滴降在薰身上。她就在这人造雨之中洗净身体,为了迎接一会儿,两人的灵与欲一致的结合。看着癸眼中热情的眼神,薰感到这样强忍羞意是值得的,为了爱女人往往会付出她们的一切。能够让癸看得开心,她感到好幸福,而且那羞死人的视线,也是一种对她身体美丽的惊叹,没有女性不喜欢别人赞美她的。   视线追着薰的双手,在她身体上游走着。癸的内心大呼爽快,那种仙女出浴的美妙绝伦气氛。傲然挺立于空中,那对秀美坚挺的乳房,极富曲线美,色泽之佳更是人间绝品。双脚修长结实,健康有活力之余,又不失秀美。三角地带的神秘小草地被沾湿之后,就更是引起他的无限的联想。   在水气朦胧之中,时隐时现的薰,让人雾里看花的似的。引发起所有情欲,癸有一股冲动,想进入这仙境之中,一亲这位仙女。   但是在癸有所行动之前,仙女已现身于他眼前。脸上一股如晚霞的红晕,尽显羞赧之色。双手略显拘谨害怕的环抱身上。   「让你久等了。我……总是怕身上有汗呢!这件事,……真的好羞耻呢!我也还没有做过。」   站在河边的癸一把将薰拉进自己怀中,二人温热的身体紧紧相贴。薰一对柔美且富弹力的挺拔双峰就贴在癸身上。   癸一连串的吻在薰的面上,由面上一路吻到珠唇之上。让薰羞得闭眼不敢看他。   「我等今天好久了。薰真是出尘脱俗的仙女!记得有个故事,凡人利用仙女河中出浴的机会,偷去了仙女的羽衣,让仙女无法反回天上,成为自己的妻子。你真是引人犯罪的仙女,可是我可不止偷衣服,我更想偷你的心。」   癸的双臂一圈,双手抚在那光滑如丝绸,上面流着水滴的圣洁身体上。   薰张开眼看着癸,今天的自己实在太大胆了。接连受到打击,加上本来就极为沉重的压力,让她现在近乎报复的去追求自己的所爱。   癸早己偷了自己的心一大半了,就算与其他女人分享他,薰也想和他在一起呀。   「尽情的爱我癸!让我忘记所有不快。虽然没有做过,可是……这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吧!」   「那么,你就别怪我。」   癸嘴角淫邪的一笑,显然又想到什么坏主意。   吓了一跳的薰,又羞又怕的开口:「在想什么坏主意。」   「我今天受伤了。身上加起来最少六、七个不同的伤口。如果薰想要快乐,你自己可也得努力呀。」   「唔呀!」   羞得低下头的薰,微一颔首。   「薰是大人了!可不能像小孩子一样。得要主动和放胆一点呀。」   「人家……人家又没试过,如何懂得主动呀。」   「我教你不就行了吗﹖」「坐到我身体上。」   癸立时躺了下来。   「不怕压到伤口吗﹖会痛的。」   「管他的。」   「你这人真是的。」   双腿跨在癸身上,让他注目在自己的花间地带,让薰好不羞愧。连忙拼拢着双腿坐到了癸的身上。   「啊呀!」   如两颗光剥巨蛋的臀部与美妙的桃花园,都贴在癸的肌肤上。那触感与暖意,带起了微微的快感。薰开始体会到性的美妙了。   「后面好像有点硬硬的东西!」   「当然!那可是我最自毫的男性本钱啊。」   现在才搞懂碰在自己臀瓣上的是癸的阳物,薰刷的一脸通红,好一阵子才缓和下来。   「真是风光无限好呢!」   「你自顾自己看得兴奋,可我却羞死了。癸一点也不体谅人家的。」   「被人看是一件愉快的事,犹其是当注意到观众兴奋的神色。我这好色的视线可是在赞赏薰呢!」   「癸的嘴巴最会哄人。」   「那么把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去!」   「咦。」   「刚才发功好累了。」   美色当前,癸那里会累。就算再累他也动得起来,无非是想享受由薰主动的快感。还有她那浓浓羞意的可爱表情。   「这个、这个……」   「不敢吗﹖」「你好会欺负人的。像那次迫人家吃裸女刺身,让人家都不知如何是好。」   「反正刚才捉了鱼。一会儿让我再吃一次吧!」   「少……少来了。那种事怎可以……」   「哈哈哈!」   随着癸的大笑,薰的脸上一直有着红霞未散。犹其是臀部上,连续被癸的坚挺肉棒碰到。   「唔!」   「你这人真是的。」   微带点怒意的薰嗔道。双手握起癸灼人的大手,将之放到自己胸前一对玉乳之上。   癸的手好暖和结实。感到胸前的快感,薰悠扬的娇呼一声。   「舒服吗﹖」薰只能羞得红着脸点头。   「双手揉搓胸部,腰腿用力前后磨擦。」   「这……」   「不愿意吗﹖」「人家是……是处女啦!第一次应该由男人主动的。癸好过份!」   「我是淫乱的海盗嘛!」   薰幽怨的看了癸一眼,让他心中一痛。薰多想这个淫乱的海盗,只对自己一个人淫乱呢!   「老是欺负女孩子。」   薰反握着癸的双手,将之贴在胸前的柔肌上推挤揉搓。腰腿前后活动,在癸的腹部上磨擦着。   初尝性爱滋味的薰,现在开始感受到快感了。从胸前的一对玉乳与贴在癸身上的桃花园。粗厚的肌肤,雄性身体上火热的体温。快美的感觉先是如小溪,渐渐加大成一条河流了。   「啊呀……唔……」   愉悦且微带兴奋的动人仙音,听在癸耳中让他大感爽快。薰脸上开心陶醉的表情动人极了。   「腹部好像有点湿呢!」   癸的一句话,说得薰一脸通红。   「刚才喝多了水吗﹖」「你好坏的。专爱这样子羞人,那么开心吗﹖」「对呀!」   又羞又气的薰停止了动作。癸这坏蛋,硬把爱液说成……说成……   「继续吧!」   「啊呀……唔……」   薰的喘息声逐渐变得加快,那愉悦的仙韵更急更响了。双腿中间的花穴,有着黏滑的液体在扩散。   薰体内的快感扩大到如一条大河了。好美妙呀!身体,那种爽快。脸上在喝满了情欲之酒后,一片桃红。性的美妙和兴奋,实在太舒服了。   「好!」   癸曲腿扭腰,掌上用力,和薰二人双配合着。手上摸着软绵绵的美乳,肉感极好的这里涨着他的手指,极富弹力。薰的花穴在腹胸之间磨擦的速度愈来愈快了。   叫声亦愈显甜美与快慰。身体内的快感像激流洪水一样狂奔着。   「癸!癸!癸!」   悠扬悦耳的情欲之音,尽传天际。薰动情的面颊和身体上微泛汗珠,看得人更加入迷。   「好!」   癸一个急掠,身体向下退,双手放开胸部转移到臀部之上。嘴巴正正对着薰下身小巧可爱,流了不少唾液的小嘴儿。   「啊呀!」   薰羞急的双腿一紧,双腿更用力的合在一起,反而使桃花园密贴在癸的面前。   「唔。好!好味。」   癸嗅索着鼻端传来的香气,嘴巴一张舌头一伸,在薰的神秘花园上一扫,舔了一口爱液。   「那里、那里,好羞的。」   动情已极的薰,脸红得像柿子一样。不敢再动了。   癸则任由薰的爱之蜜流满自己面上。双手在薰的屁股蛋儿上尽情的揉搓玩弄。   「啪!」   在花唇上重重用力一吮,发出了如此淫秽的声音。   「啊啊呀!」   在超近距离,癸欣赏着薰的桃花园,两片花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嫩肉,还有爱液徐徐浸出的美丽情境。   「这里!」   「这里好美!薰的全身我都喜欢。我爱死你了。薰的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不用羞耻呀。尽情的享受吧!我就是喜欢看你动情和愉快的样子。」   薰感动的垂泪,语调缓和的感叹:「你专爱欺负人的。」   癸伸出舌头,鲸吞牛饮着薰的爱液,享受她快乐的证据。双手努力的给薰更多的快感。   「啊啊呀呀!癸,好开心呀!」   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薰,她自己的手轻巧的爱抚着那动人双乳。好好的抚慰着自己那粉红色的娇小乳头。   现在的快感已是如大海内的急风骤雨,快感的风暴席卷全身。薰整个人都甜美酥麻起来。   癸的舌头又湿又暖,极富力量,那样尽情的在花间小径上扫弄、舔吮和把玩。刺激得花穴内阵阵蠕动,爱之蜜源源不绝的倾泻而下。   犹其是好几次舌尖拨弄到花蕊时,当那颗粉红色的小珍珠被扫过,薰更是兴奋得全身颤抖,深深的叫出她更美妙动人的仙韵。   「结合好吗﹖」面上满是爱液的癸柔声细语的问着。   「唔!」   红着一张悄脸的薰,自然的颔首,没有丝毫抗拒不愿。   「由薰来作主动。」   「好的。」   脸上愉快和因情欲而点燃着兴奋的薰,甘悦顺服的回答。   身体站起,看着癸那怒扬于空中的坚挺肉棒。再次缓缓蹲下,纤纤玉手轻解开已被爱液沾得湿湿的兜裆布,握着火热的肉棒。   「对准小洞儿,薰!」   一脸羞愧的薰较对好位置。现在她的心脏激动得几乎要从体内蹦出来。   「呀啊……」   到底是习过武的薰,相当勇敢的一坐到底,让癸深入进自己体内,夺去她的处女之身。   只是一直都是非常愉快的脸色,现在眉间略皱。显出有点痛苦。   「歇一歇,薰!」   「唔!」   「终于我们二人合为一体了。」   「唔……」   因为痛楚,使薰的泪线特别容易失控。眼中流出两行感动之泪。   癸轻轻的替她抹去。   「现在薰是我的女人了。不管你还有什么理由,我一定要破坏这段政治买卖的婚约的。我的女人,绝不让能让给他人。因为你是我的所爱呀!」   「你总是这样的!」   薰心中一阵感动,手掌轻抚着癸豪迈不羁的面容。要破坏就尽情破坏吧!癸。   薰的内心是希望癸成功的,可是身负重责的她,是不能不把此事坚持下去的。即然那是如此的痛苦在折磨自己。她不想离开癸,到一个不爱的,连他母亲也认为不成才的男人身旁。   「呀呀!」   癸一挺腰,肉棒向上突刺,痛楚已过的薰,欢愉的叫了出来。   「可以动了!薰。」   「唔唔!」   薰放下一切理智,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腰腿运力,上上下下的抽插着。   将稍降为大海中微风细雨级的快感,一下子加到去超级大风暴。   「啊啊呀!」   甜美、愉悦、舒适,动情的薰,激烈的摆动她的柳腰,追求女性的至福。   癸双手也放到薰的胸前,尽情的去抚弄她的美乳。肉棒享受着紧窄湿润,蠕动不绝的花穴所传回的微妙感觉。   花穴之内,爱液流得更急更快,收缩的次数愈显频密。而癸也不完全被动,间歇的往上突进。   「哈呀!那是……」   薰感到一股舒服甘美的感觉,从蜜穴之中涌向全身。快感的大海形成超级海啸冲击着一切。   脑中薰只感到愉悦和快乐,空白一片,只有幸福。   温热的暖流从女阴之中触发,薰的阴精洒在至爱身上。花穴猛烈的收缩,渴求着支出过后的回报。   「啊!」   癸低哼一声。在极大的快感之中,朝薰体内尽情的暴发了。精液、爱液、阴精,再加上一点处女落红混杂在一起。   两人深深的喘息着,陶醉在快感狂潮过后的薰,一再回味着刚才的至福时刻。   一脸佣懒妩媚的坐在癸身上。二人仍然紧紧的结合着,使她好不尴尬。   「薰现在这个样子好有大人的成熟魅力呢!」   癸的手托着薰的脸蛋儿,薰把头轻靠在癸的掌上,用力的磨擦着。   「今天我好感动呢!好快乐。那些不快的事儿好像,全都消失不见了。呜……我……我……」   说到这里薰放肆的大哭起来,完全不刻意抑制。   「为什么突然﹖」「不!只是喜极而泣罢了。」   薰就这样维持着结合,平躺到癸身上。肩膀抽搐的低哭着,尽情发泄出自己的情绪。   身为一个主公,薰不可以示弱于人前。可是所有人的希望、敌人的强大压力、折损部下的伤痛、身不由已的婚事、至亲一样的幸惠的背叛、妈妈丢下孤苦的自己,还有竟然与妹妹持刀生死相搏的罪恶感。   种种不快,都在癸面暴发了。躺在癸的怀中很舒服呀!好像背上的重担一下子全消失了一样。   「想哭就哭过够吧!」   癸看着一向坚强不屈的薰,柔弱无依的闭上美眸,放松心神的睡在自己身上。双手则环抱着她,一面享受手足之欲,一面给她以安慰。   刚才癸弄至满天水花而产生出来的人工彩虹,现在正慢慢消失。愿望也好,欲望也罢,癸才不管。守护自己喜欢上的薰、青雾、青霭。他爱的人,就算死也不能再被人夺走。   失去至爱的痛苦,绝对不能再次发生。 第三集 第六章   之后癸和薰二人心的距离虽然大幅拉近,犹其是薰对癸很多亲昵和有点色的动作,除了露出一个带着嗔意的表情,都是任由他在胡作妄为。   可是每当癸说到放弃婚约的事,薰就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甚或婉转的请癸改说些开心的事。   经过三天的分别行动之后,癸和薰在晚上会合了正在森林扎营之中的入道等人。   「主公!主公!」   以入道、觅十兵卫、甚助卫门等真勇士为首,女忍者与战士们等一众部下,都泪眼莹莹的欢迎薰的归来。围拥着她们的主公。   「青雾!」   与欢迎薰的一大批人不同,一个娇小的身影,喜极而泣的扑进癸的怀里。   「担心死人了!三天来,我想死癸哥哥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万。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挂掉。」   癸得意的大笑,内心对有人欢迎他归来,从心里欢喜出来。   「幸惠大人她怎样了!」   「幸惠太人呢!薰大人她﹖」「不会吧……」   「她……」   薰神色阴沉悲伤,不知如何说好。幸惠不止背叛了自己,还辜负了这一班跟随她的姐妹。大家这样关心她,幸惠却……   「幸惠—」   薰欲言又止,面对那一张张关切的脸,她真不知如何说出这件,会如此打击她们的事。   「幸惠背叛了大家。她已经是德川的人了!」   癸直接对大家说道。现在不是隐瞒真相的时候,接下来恐怕少不免会有和幸惠交手的情形,要是现在隐瞒下来,到时的对大家心理的冲击和战斗力的影响,恐怕难以估计。   入道:「你别乱开玩笑啦!我们说正经的。」   十兵卫:「癸!」   甚助卫门:「就算是你,也不可以侮辱幸惠大人。」   一时众人都以敌视的眼光看着癸,而他却毫不在意的靠近营火休息。眼光转到了薰身上。   心情沉重的薰,也不能不面对亲如姐妹的幸惠背叛一事。   「薰的背叛是真的。不止如此,她还对我拔刀相向。」   薰愁伤的把真相告知大家。一时众人喧嚷不已,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嘛!幸惠一向是反丰臣的急先锋。何况她还是真田十勇士的主公。这里的一半人都是幸惠的部下,邪马台帝国的主从关系,向来都是单线的,下级只对上一级效忠。她们效忠幸惠,幸惠则效忠薰。而现在幸惠竟然丢下她们,背叛了主公的薰。   「我想幸惠她不止是背叛薰,而是把大家的性命都出卖了给德川家吧!否则,我想我们的伪装没那么容易被看穿的。所以……所以才会被埋伏的吧!结果死伤了那么多人。」   深藏青雾体内的青霭,对幸惠背叛一事。也颇有疑惑,若是幸惠在安营的阶段下毒,再由德川方面发动伏击,那所有人都死定了。何况幸惠也一直有和德川作战。   但是癸和薰不会在这件事上说大话的。何况都已拔刀相向了,也不可能是误会!   这样想来,幸惠虽然已经背叛,但是内心还是不忍心对薰和部下们直接下手吧!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发作,只跟德川暗通消息。从她对自己和癸与沙也加的敌意去看,或许沙也加知道她内奸的身份,所以幸惠之前才一直执意的想杀掉沙也加吧!而沙也加之所以特别对薰反感,从这一点或许就反证出她惧怕幸惠杀人减口的意图。   只是不管幸惠的心意如何,现在青霭只好让青雾代自己说话。说明幸惠背叛的不止是主公的薰,还有一众部下们。纵然会使大家深受打击。但一定要让所有人团结一致对外,才能阻止有人想投向幸惠的打算。   看着薰认真的样子。   所有人都知道,幸惠背叛一事,绝不可能是假的。   「幸惠大人!」   入道牙关紧咬,双手捏成拳。对被最信赖的主公出卖,使她狂怒且心生恨意。   「主公!」   觅十兵卫一脸悲痛。   「呜!为什么,幸惠大人。」   甚助卫门颓然的坐倒地上。   一时大家愁云惨雾,士气大挫。特别是负伤者们的呻吟声,现在听起来更是隔外刺耳。   对大家来说,幸惠背叛的打击,远比她战死了还大得多。   薰正拿着毛巾替负伤的士兵们擦汗。女兵闭上眼睛的面孔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和汗水。   对还超过一百人的她们来说。重伤者的数目多达全体的五份之一,若是安排二人照顾一人,那么就只余下四十多人的战斗力,而且后者还得保护前者。   「去睡吧!只要是人就一定会累的,勉强自己做力所不能及的工作。反而会影响自己的身体,连之后的工作都做不好。」   癸带同青雾来到正视察伤兵的薰身旁。   「她们都是为我而战,为我而死,为我而伤的。癸,你叫我怎能不理她们!」   「弄坏了自己的身子。反而更加无力照顾她们!」   看到这样子,青雾主动的拿过毛巾,由她替伤兵擦汗。   「薰姐姐,让我来好吗﹖她们也是为保护我而受伤的,加上我又不能战斗,只好做这种事了。」   薰颓然的将工作让给了青雾。站起身远离呻吟不绝的伤兵们。   「有什么事要说呢癸﹖」「你打算怎做。」   「尽快与伊达家会合。那样就可以得到他们的保护,伤兵也能够获得照料了。」   「我问过入道她们,队伍一直由觅十兵卫在带。由甚助卫门和入道一个负责前卫一个负责殿后。虽然刻意隐藏踪影,可是近百人的队伍,德川没可能找不到的,而且带着伤兵的行进速度变慢成这样。还有甚助卫门与入道二人,三天来已杀掉十多个接近的德川忍者与密探了。」   「你是叫我丢下这些为我而战的人吗﹖」薰激动的反驳,眼中满是泪水。   「我也不想这样。但现实形势的确是这样,我只是客观说出来而已。若果照目前的情形走下去,被敌人的主力追上只是时间问题。或许我让青雾与青霭交换,详细问问她有何解决之道吧!」   「癸!」   薰嘤呢一声扑在癸怀里抽泣。   「我真是失败。连幸惠也放弃我而投靠德川!把部下们带到这个境地。」   「唔!」   「今晚和我一起过吧!」   癸把薰抱在怀中安慰着。   而在另一方面。茧和服部半藏两伙人分别展开追击丰臣家的行动,利用飞鸽传书和驿站的快马。现在从江户到本州岛南端都设下了重重关卡,命令各藩调动兵马,全力搜捕。   由于幸惠内奸的身份已经暴露。所以茧也失去了让她一直领先的情报源,在与服部半藏的比拚之中,人力、权力和财力都是弱势的她,就落到下风去了。   就在梨花的忧心之中,接二连三传回来情报,寒云组的首领义忠,则根据种种线索,推断丰臣残党的所在,连日来快马急追。将搜索范围收窄,准备一举歼敌,要扳回之前连串失误而使服部半藏大人所丧失的信心。   丰臣一党上至薰,下至一般士兵,都是意气消沉。从遭遇到的德川忍者和探子数目愈来愈多,可以感到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所在。正在缩窄搜索范围,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落在所有人头上。   癸自己也想不出有何办法去救所有人,唯一想出来的就是自己带同薰和三位真田十勇士与青雾突围。把德川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一边来,若是人数减至只需保护五人,加上除了青雾均各有战力,癸自信绝对可以保证她们的安全。问题是被丢下的士兵们,虽说对敌人来说她们已无足轻重,可是并不能确保敌人不做这多此一举的事,调动兵马继续追杀她们。   内心也极为焦急的癸,只好待到晚上大家休息时,把青雾带出来,找了棵树。在上面临时搭了一间树屋,好让青雾与青霭交换。   「抱歉了青雾,现在这个时候,我真的需要我那没用的军师。透过你传话,始终差了一点。」   「你说她是没用军师!里面的青霭可是气炸了。」   青雾看来一片随和,似乎没有在意癸要她二人交换的事。以癸推想,青雾是不可能真如此大方的,因为虽说形势危急,可是这样子难道不会给青雾,他只重视青霭的感觉吗﹖这种做法就等于把一个女人赶下床去。说今天我不喜欢干你,换别人来那么伤人。癸希望能尽快选个时机,把青雾也占有了,那以后她们二人自己怎换都好,他每晚干这身体一次,让她们定期交换,谁也不欠谁。   「抱歉!委屈你了。」   「不会啦!」   勉强笑着的青雾,眼中却有点泪光。   「要看着吗﹖」「当然!」   对一脸红透了的青雾,癸一副色狼的贼相。   「好色鬼!」   「你不喜欢我对你色吗﹖」对多愁善感的女人来说,一旦要求得交合多了。她们总是会怀疑别人只喜欢她的身体,老是想些有的没的。可是女人对男女关系的察觉总是敏锐得多的。白天时青雾这小傻女和觅十兵卫总是有的没的,来缠着他。看来她们果然是意识到自己已和薰发生了关系。而当众女争一夫时,男人对自己肉体的追求,对女人们来说,就是一种爱的表现了。   青雾羞赧的在癸眼前衣衫尽褪,露出那未熟的青涩胴体。   「好羞呢!要人家在你面前做。」   青雾的脸从额头一直红到耳根子。   「那我用舌头替你做好了。」   癸色色的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大大的舔了一圈。   「才不要!」   看到他那副急色相,她伸出舌头做了大大的一个鬼脸作回应。   「唔!我最喜欢青雾下面的水晶,一条毛都没有。光光滑滑的,让你两个大小色女的反应,一目了然。」   「烂人!说这什么话呀!」   裸身的青雾擂起粉拳就放肆的打在癸身上。   「哈哈!」   「好了!别再开玩笑了,那么请龙青雾小姐为我一人做这自慰表演。」   「你把人当成什么了。」   「整天想些色色的事的小色女。」   「可是人家真的时常在想呢!」   一脸幽怨的表情,显出了青雾心中的焦急和屈闷。   「癸哥哥你看!」   「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所以从脱衣服时,我就兴奋了。现在嘛!」   一对纤纤玉手,在无毛的光滑花唇上把玩着,很快的从花穴内流出了不少的爱液。   「好羞耻呀!真希望也能快点像青霭一样。」   「很快的了!」   在青雾羞急的表情之中,癸的口舔上了她的手指,从以寸来算的特等位置之中,准备欣赏少女的自慰表演。   当癸舔完之时,青雾已一脸桃红的动情已极。   「癸哥哥!羞死人了,可是青雾很兴奋呢!」   「啊呀……」   再也忍耐不了的少女,十只青葱的玉指,尽情的在自己的小花唇上把玩着。很快透明晶莹的爱液流满了树屋的地板。   「水份很充足呢!青雾。」   「啊啊啊!丢脸死人了。我竟然在癸哥哥的眼前。」   现在的她体内快感如电流一样激走不停,愈是耻辱,身体似乎愈兴奋。   「努力!我等着喝青雾喷出来的阴精的。」   「不要说了!那么丑的事。竟然还……」   单单是想像自己体内最精华的液体喷射进癸的口中,青雾春意溢言的面颊上,就满是情欲。   「啊啊!看吧!癸哥哥。」   青雾尽情的分开双腿,将花穴大大的张开,露出内里的粉红色的内花唇,还有花蕊。   在淫秽和激情的动作之中,青雾褪下了小花蕊上的花瓣。露出一颗泛着粉红光泽的小珍珠。   在她尽情把玩之下,口中吐出愉悦的浪叫,下身爱液泉涌。   而癸也再受不了只做观众的寂寞,把头靠上去,让自己的舌头参与了精彩的演出。   「啊呀!癸哥哥,吻我,吮我,像第一次那样,请你尽情的用舌头欺负我。啊啊……」   青雾双手后撑,把花穴挺向癸的面上,任由癸为自己服务。茫然的面上,是热情与兴奋的神色。让癸哥哥舔自己那里,叫她兴奋快慰死了。   癸的舌头面对主动迎上来的花穴,自然不会跟它客气。大力在上面舔弄着,舌尖扫来扫去,对准花穴之中穿入,掏、掘、舔,更加力的对穴内吸吮,把爱之蜜都吸进口里,吞下肚口。而顶端的花蕊也没有让它闲下来,舌头多次拜访。   一直到青雾发出愉悦的欢呼,全身颤抖的迎接了高潮。微眼如丝的她,诱人已极。脸上尽是女人的至福表现。   「来了!来了!啊啊啊……」   在快乐的狂呼之中,癸的嘴对准了花穴,把青雾喷出的阴精喝了个干干净净。   「啊呀……」   青雾无力的软垂下来,高潮过后身体疲不能兴。花唇直接贴到了癸的面上。   一度闭起的眼睛,再次张开时,身体内的两个灵魂再次交换了。   「青雾真是的,这么丢脸的事也做的出来。」   「把头伸开啦!羞死人了。」   青霭羞急已极的向后退。还双手乱打着癸的头。   「还不是一个身体,一张面孔。」   癸得意的在花唇上舔了最后一次,把阴精和爱液喝了个饱。   「那种地方,你们男人为什么老是喜欢又吃又吻的!不怕脏的吗﹖」「对我来说美女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癸淫邪的低笑着。   「谈正事好吗﹖我要穿衣服了。」   一脸红透了的青霭伸手拿起刚脱下来的衣服。   「这样就好。谈正事多无趣,光着身子谈的话就有趣多了。嘿嘿!」   癸一把抢过青霭的衣服,把她抱在怀中才谈。 第三集 第七章   「你真是好不要脸的!」   「嘿嘿!我就是喜欢你们这些要脸的人,无地自容的样子。那么我的军师,你就裸着身子替我想些阴谋诡计吧!」   「你就不可以用计策两字吗﹖偏偏要说成什么阴谋诡计的。」   「替海盗想的,当然是这样叫了,谁叫我是大奸大恶之人。」   「是大淫大色吧!」   「这张嘴还是那么锋利啊。」   该死的癸,一面吻在青霭唇上,一面把手送进她两腿之间,在花间重地的花唇上来回抚摸。   「是那张嘴,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说的。」   「别欺负人了好吗﹖」脸上有一丝动情的样子,青霭羞赧的微微垂首,不胜娇羞。   「癸想要的是解决伤兵的事和更重要的,破坏丰臣和伊达的政治婚姻吧!」   「没错。」   「伤兵们的话﹖只好把她们卖进艺妓馆了。另外再派三、数人作支援。」   「喂!这太毒了吧。」   「不是啦!听人说完好吗﹖要掩饰身份,进艺妓馆是最好的,他们自有一套与官府打关系的手段,何况买卖人口的事,他们如何会不熟,对如何掩饰和改换身份极有专长。而且我们只要廉价售出,卖艺不卖身。加上士兵们的相貌,都颇为甜美可人,而且也可以用忍术表演杂技。必定不乏买主的!」   「即使德川如何调查,艺妓本身就来自五湖四方,多数人身份不明。要在这树林之中找出安排进去的树,比登天还难。」   「好!就这么办。」   「但是关于婚事!」   「对伊达家我所知有限。没有情报,我也无法分析献计。但是幸惠背叛的事,已经使薰大受打击了。你正好从这方面下手,说服她放弃复兴丰臣家的事投进你怀里。而且利用与入道的友情和十兵卫的奸情去说动薰,如果能把甚助卫门弄到手,三个真田十勇士一同支持你。必然大有助力。」   「什么情﹖你在说谁呀。信不信现在就再奸你一次﹖」癸内心放下了伤兵一事。但是对于薰,虽有了青霭的计划,但自己尚无说服她的把握,只能见步行步了。   手下则毫不容情的欺负青霭,弄得她淫声浪语过不停。   丰臣一党所扎营的地方,南面为河流,北面有小林,更北则为高山。东西两方均是可自由进出的道路。   而一队又一队如幽灵一样的黑色暗影穿过林木之间,既快亦飘,其速甚快,迅速接近。   而在这些黑影之间,一个结实高壮的人体停留下来,脸上阴霾与狡黠的表情之中有着得意与兴奋之色。   「梨花,伤好了没有。」   「已好了……半藏大人!」   从黑影群中,忧心忡忡的梨花现身出来。同行的还另有一个成熟得多,穿着香艳性感的美女一同出现。   「爱水,今晚大胜之后,好好的尽情服待我。嘿嘿!这次神君家康大人,必然会对我另眼相看吧!而且茧公主也……」   作为德川家各忍军和密探队的总帅,服部半藏欣赏着自己部下们强大的军势。对他来说胜利是必然的,问题是如何去享受这个胜利。   由西面追来的伊贺忍军,分从北面树林和河南岸穿越,先从外围对丰臣一党予以重重包围,再行一举歼灭他们。主力则为东面的半藏自己、梨花和爱水与西面的义忠、空潭和春心,旗下动员忍者达到千名之众。   正当薰的部下们还在睡眠,未睡在站哨的则对未来惶恐不安,危机已悄然掩至。   「爱水负责突击,梨花负责支援。十五分钟之后攻击,我到上面去,好好欣赏一下那精彩的场面。」   正拿出铊表在看的半藏,话刚毕,身形一晃,已然从原地消失了。自从伊罗巴诸国开始了大航海的时代,这些西洋产品,就流入进东洋。精美的铊表价格极昂贵,也只有如半藏这种身份的人,才有资格使用。   「好好的准备呀!我们要替半藏大人热情的欢迎丰臣家的人,还有姐姐今晚很期待和你三人行呢。」   成熟妩媚的爱水,一声浪笑之后,前往到前方部队之中。   「癸……我一定会帮到你的。」   梨花现在已不管背叛的话会有什么酷刑了,就算被剥皮分尸,她虽然怕死了,却还是要做。   树屋上本来正满屋春色的,可是由于这里比最外围的哨岗还要前,加上癸的耳力。虽然十分轻微,他却还是发现了林中的不对劲之处。林木之间的微弱沙沙声,显示正有大量来人接近,而且不是一般人或士兵。应为忍者或密探级的对手。   「穿起衣服吧!青霭,快。」   「呀!」   脸上春潮满面的青霭,一脸讶异。   「今晚有很多偷窥狂呢!」   「真的吗﹖」青霭受惊,大急之下,胡乱的快飞把衣服往身上套。   待她穿好,癸则抱起她从林间飞掠回到营地。一会儿落地之后,癸就对值班的女兵吩咐,通知三位真田十勇士有敌袭,自己则直接找薰。   很快的整个营地的人都动作起来,准备迎接敌方的进攻。   「薰!」   抱着青霭的癸停在正入睡的薰身边,一声低语。而这已足以叫醒薰了。   睁开眼帘的薰还是一脸尚未恢复的疲惫,她近来身心所受的压力愈发沉重。   「敌袭。」   癸一说完。薰身上就再无一丝疲意,神色警戒注专。   「那个方向﹖多少人﹖距离多远﹖」正当癸要答话的时候,察觉到丰臣方面有了变化的德川阵营,由义忠首先发起了进攻。   「铿、沙沙!」   大量的兵刃交击和脚步声从四方八面传来。现在已不用再交代什么了。   「走吧!癸。」   一脸英气的薰,拿起吉光起来指挥作战。而看着薰瘦小的香肩,癸深深明白她所受的压力之重,与内心的难过。   「火仓,看来今天之后,你得要减肥了。最近连吃了那么多顿丰盛的大餐!」   癸拿着魔刀火仓春潮,紧跟在薰的身后。   「又是一个叫人兴奋腥得风血雨的夜晚呢!」   手中刀传来兴奋的回答,可是癸却兴奋不起来,一想到现在的恶劣形势。   在外围包围着的忍者群大举从各个方向同时来袭。虽然声势浩大,可是也损失不少。丰臣方面一早就在营地四周设满了陷阱,一时装在各机关内的弩箭大量发射,地上布满不少铁蒺藜和能发烟发毒的地雷。   在一片震天的喊杀声之中,夹杂着大量的哀叫。义忠带领着空潭和春心直扑而至。舞起一片刀幕,挡开迎面射来的弩箭,第一个杀进丰臣的营地之中。而跟在他身后的过百个黑影,已然减少了三份之一。   很快的义忠对上了甚助卫门及十余名部下。近身白刃战斗终于开始了!   大量的忍者从四方八面涌入,整个营地到处都是敌人。   烈火过处,癸手上又结束了一条性命。   「薰,怎做﹖」「向东突围吧!」   「好吧!」   营地四周满是刀光剑影,十字镖的破风声,火药的爆炸声,临死前的哀呜声。冷酷的服部半藏根本不在乎丰臣所布下的陷阱,对他来说忍者们,只是一种消耗品。死在陷阱之下的人,从一开始半藏就算进了损失数量之中。而他这个快攻,造成了薰一伙的大为混乱,根本无从作什么系统的指挥。   「癸,你带头向东突围,殿后的工作由我来做。」   一脸凄美的薰,焦急的面上沾着人血。手上没有一刻停过,凡是接近她五尺之内的忍者,无不一刀毙命。   癸虽然不想丢下她,但是现在无论那一项工作都是极为险危的。再互相推搪只是徒然浪费时间,只好依薰的决定做。   「好。即管上!想到阎罗王处报到,找我就行了。」   狂吼一声的癸气势惊人,将以三、四人优势围攻丰臣女忍者和女兵们的德川忍者一一解决。一路聚集着人手的同时,一路向东突进。   「妈的!究竟有多少人。」   癸护着救出来的十多人,从营地中央,一路杀到东面。其间手下没有一合之将。这时前方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个疯狂的在撕开人体的正是入道。   「和尚,青霭交给你。还有替我掩护一下!」   在敌人刚至时,癸为安全起见,遂把青霭用绳绑在自己怀中。现在正好把她丢给入道,以便自己全力应战。   虽然到处都是敌人,可是东面的敌人明显比较少。而且稍远之处不时有爆炸声。   「是尼姑!你再男女不分,我就打遍你的臭嘴。」   入道大喊着,手中又再撕下了两个忍者的人头。   「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   癸看着怀中脸色发白眼中又惊又怕的青霭。把绑着二人的绳子解开,将她交给入道。   「你要小心呀!癸。」   「知道了。还有入道!你和这十余人守在这里,等薰一会合过来就全力突围。我先看看外面的情况。」   「好!」   入道接过青霭,把她绑在怀中。   正在围攻癸他们的忍者尚有三、四十人。癸冷笑的看了他们最后一眼,之后在入道的掩护下,舞出一条火龙把他们全吞噬掉了。   背后虽然杀声震天,可是突破主要包围之后癸的前方却只有少数敌人,三三两两的,一出现无不并被一刀解决掉。   而在地上,则有不少被炸得支离破碎的忍者身体,和不少负伤正在呻吟的敌人。附近全都是溅满地上的血肉,还有火药爆炸过后的焦臭味。近远的前方则有一点刀剑交击声。   这时十多道火光划过天空。   「冲天炮!」   那是神州国在使用的一种火药武器,以竹筒来盛载火药,中间分隔开来。后方的火药燃烧,把冲天炮射上半空,而前方的则是火药、燧石和铁钉的集合,一落地则爆炸。直接命中的话可把四肢炸个粉碎,近距离也会被铁钉和火炎所伤。   癸急发出一股真空刀气,斩开掉到他头上的冲天炮。但是,落在邻近的仍然发出了夺目的强光和爆炸。   「呼!」   看到这里的情形虽然不知原因,可是似乎对方的射击水准极差。本来应要射进丰臣营地的冲天炮,全都落到了正要冲进去的忍者们身上。所以东方的敌人,因此而死伤惨重,才会特别少人。   癸继续急进,决定先为薰她们开出一条路来,直往前方刀剑交击之处前去。其间凡是遇上他的敌人,直接就化成了被切开的焦炭。   终于来到交战地点的癸,本以为可能是甚助卫门。但是交战的双方是更叫他意外的,竟然是两派德川忍者。   当中的一个是梨花,另一个则是没见过的成熟艳女。   梨花正与二十余名部下在对方三、四十人围攻之下苦苦支撑,以保护另外二十名同伴持续发射冲天炮。   娇小的梨花身上多处沾着血渍,小脸蛋儿因伤而痛苦的扭曲。持着匕首的她,对抗着的是力量和速度都胜过她甚多,手持邪马台刀的女忍者。   心急如焚的癸马上加入战团。第一刀就如流光闪电一样快急,连砍了五人,之后火仓带着腾腾烈炎,一路朝梨花突进。可说是挡者必死。   「叛徒!原来是为了臭男人。好,你看着吧!半藏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与梨花激战中的正是爱水。看到强敌加入的她,丢下两句狠话,马上转身撒退。而首领一退,其他忍者自然就跟着退。   「你怎会在这里的!」   万分讶异又忧心的癸,连忙抱着梨花。察看她身上的伤势。幸好都是一些皮外伤,尚不致命。   「我有没有帮到癸的忙,那些冲天炮!」   急喘的声音,显出她疲累已极,而且身上满是汗水和伤口的血。   「冲天炮是你放的!」   「唔!」   「因为不知道癸你在那里,所以我一直朝着外围的伊贺忍者乱轰。」   「多谢,真的很大帮助呢!」   癸心生感动,为了那一夜情缘,梨花不顾自己的性命,不惜背叛。反而自己当日还为丢下她而松了一口气。   「这就好。我多怕癸会遭到不幸了呀!」   伏在癸怀中的梨花低泣不已。自从相遇之后,她每天每天无不想着癸,这几天更是焦急得每晚都不能入眠。   「这些人是……」   癸看着旁边脸色阴沉的忍者们,梨花叛变可以理解,但这些人。   「是分配给我的部下,我向他们下了毒,迫他们服从我而已。」   「好,那梨花你改变一下射击角度。我先去找同伴,再来会合你。这中间你千万不可以有什么事呀!」   「唔!」   被癸关心,让梨花内心一阵温暖,感到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们这帮德川走狗给我听着,要敢对梨花不利的话。我就从用这柄魔刀给你们分尸。」   搁下这句狠话。癸最后轻抚了梨花那劳累和感触良多的脸蛋儿一下,才转回到战场上。东面的路既然是安全的,那得尽快把薰她们救出来。   正在地上如急风一样疾进的癸,却突然急停而下。前方有一股惊人的气势,那是一种异常阴冷的气息。   「真是讨厌呀!我看上的小女娃竟然敢作反去偷汉子。本来在好好欣赏部下为我努力工作的。但我现在心情非常不爽!」   如秦山压顶一样的压力迫人而来,从火光掩映的树影之中。一个雄壮的身影迈着有力划一的步伐转出来。   全身黑色忍者服,虽只露出一双眼睛,可是眼神阴暗深沉,让人看了好不难受。   「你就是那个会玩火的小子﹖」「你就是那个魔君家康所饲养的狗﹖」来人正是服部半藏,本来懒得出手的他,在收到爱水关于梨花叛变的报告后。决定狠狠惩罚这个小贱人!本来就怒从心上起的他,面对轻视癸的问话,却遭到他十倍的反侮辱。让这阴冷狠毒的人,再也无法抑制。   「我就是神君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怎样﹖敢笑我是狗。现在,臭小子你马上便要变成狗食了。」   「卡察!」   半藏手臂一挥,内藏的机关马上准备好,以快比火枪铁弹的速度,连射出十枚十字镖。半藏虽然感到癸绝非平庸的对手,对这种人本应暗中予以暗杀的,可是现在他已没有心情来玩阴的。狂怒的他,要把癸当场血祭掉!   嘴上虽然一副轻松无懒的样子,可是癸却已然全身戒备。十字镖虽已快绝,但在半藏抬手的瞬间,癸已然从原地闪开了。   手上以七成功力抢先出手,以真空刀气后发反击。同时身体急掠,展开时间差攻击。 第三集 第八章   身手不弱的半藏,仅以分毫之差,往后一跃,险险避过癸的刀气攻击。可在他落地的同时癸已把握这机会攻至。   「铿!」   本以为一刀可劈开半藏的,癸却被他的指甲挡开了。二人硬碰了一下旋即分开来。   这时癸疑神细看,才发现那不是指甲,而是一对由铁线和铁指环织成的手套,上面装有十柄十寸长像指甲一样的尖刀。   「好!你就死在我这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狗爪之下吧!」   刀光掩映,狂攻而至的半藏,迫近癸的身旁,十柄刀同时往他身上多个地方攻来。一时之间癸也难以全数挡抵,靠着魔刀的全力一砍,暂时压退半藏。可是身上已伤了最少三处,其中一处更长达二寸。   「这难缠的蠢狗!」   「嘿!即管骂,你马上就要死在狗爪之下了,有何感想呀﹖」「蠢狗!狗是猫的天敌,但我偏要用猫收拾你。」   凝聚全身功力,癸和半藏二人从源地消失,已然在半空全力硬碰在一起。   正想一手缠着癸的刀,一手爪出他的内脏的半藏,却看到他手中一团银光。癸捏着变成猫形的火仓,全力捣在指甲刀上面。   「铿!」   刺耳欲聋的巨响过后,五柄指甲刀被撞断飞出去,火仓的猫爪更在半藏的胸膛上画过,留下长达一尺的爪痕。   癸利用半藏震惊的一刹,左手全力出击,重击在半藏的面上。   二人再次落地时,胸前衣衫尽裂,面上流满鼻血的半藏,真如一头难看的恶鬼。   「你这杂种,我宰了你!」   半藏右手仍然完好的指甲刀晃动了一下,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冲击波,沿着地面攻向癸。所过之处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爪坑,这是半藏的绝招之一地龙爪。   癸跳起避过此一击,想以真空刀气反击的他,却被半藏抢先发射了手臂内的十字镖。由机关射出的十道银光划过半空,虽然癸已舞出一面刀幕,可身在半空闪避不便,总共中了三镖之多。   「嘿!」   一脸冰冷的癸盯视着满是狂气的半藏。他自信自己的内力应高过半藏一点点,可是靠招式是不可能分出胜负的,以武器来说火仓这柄魔刀是高级过对方的指甲刀和机关十字镖的。但是实力相当的对手交锋,并不是实力强一点的就一定会赢的。地形、心理状态、疲惫程度,都无不影响着胜负。而对癸不利的是由于之前战斗的疲劳,估计自己应会先累倒。何况敌人在数目上占绝对优势,随时会有敌人增援半藏的可能出现。   而这样打下去,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分出胜负。但薰那方面的形势应已非常危险了。为此癸只好一刀决胜负。   癸一刀劈断一棵巨树,随着巨树轰然倒下,他利用余下在地上的树头掩护自己下半身。手上魔刀遥指着半藏,刀身开始产生出烈炎。   「飕飕飕!」   半藏看到癸停下,就对他连续射出了两次机关十字镖。可是火仓发出的烈火却产生了一股急激的气流,大大的干扰了十字镖的准确度,加上癸只需防御上半身。使得半藏完全没法命中!   看着癸杀气迫人而来,刀上的热气彷佛灼在自己身上。以半藏阴险的性格,本应退走,等待下一次机会的。可是怒意上涌的他,却不愿放过癸,加上对自身武功的自信。使他决意一分胜负。   「去死吧!」   一声狂喝之后,半藏发出了地龙爪,击向癸所在的树头。同时从原有的位置隐起气息,使出金蝉脱壳,震碎外衣用内力使其霎眼间能停在半空。而自己则藏身于一旁。   「三寸!」   癸给了火仓一个指示,就以惊人的气势跃起,其速度和威力均狂猛己极。刀光过处,半藏那衣服做成的幻形,已被砍开了二半,火舌缠绕,瞬时烧着。   即然是半藏也讶异于癸的力量和气势之惊人,但他却把握时机,在癸落地之后发挥忍者擅于隐藏的特性。收敛气息,从侧面俏然突击而至。   一击不中的癸,虽然落地,但其威势一点不减,手中魔刀的火炎反而更加腾飞乱窜。癸将五感提升至极限去侦察半藏的所在,而在四周热气之中的一股阴冷气息,自然没有能逃得过他的注意。   凶猛的热流和杀气,随着魔刀的挥动,瞬时聚集劈向了半藏。   自己的身形被对方察觉,半藏心下大惊,可是当下也无法收手或退走。只好使出全力,拚着受点小伤也要置癸于死地。   刀光夺目,火花乱飞的一下硬碰,想用断掉指甲刀的左手铁手套,接下癸全力一击的半藏,却反被癸削飞了前臂。当半藏的指甲刀还差三寸即可贯穿癸的心脏时,突然伸长的火仓,已创先划过半藏的前胸。   在烈炎之中,鲜血瞬时被蒸发掉,发出极不好臭的焦味。   「可恶!」   半藏的前胸留下一到深可见骨的刀伤,左手前臂被斩断,而换来的只是癸前胸一个小伤口。   虽然二人功力相差无几,但蓄势待发的癸,靠着分毫之差的优势,击败了刻制气息想以偷袭取胜的半藏。   「下次你死定了!」   半藏恨不得杀了癸而后快,可他只能含恨的退走。地上满是他所留下的血污。   「斗败的狗总要吠个两三声才肯认输败走的!」   癸嘲讽的侮辱着这个身手不弱的对手。可能的话现在正是趁敌病取敌命的时机,癸可不像那些自命侠士的蠢才那么大方,要不是担心薰的情形,现在他已全力追击上去了。那容得着半藏这疯狗乱吠!   时间紧迫的癸,全速展开身形,连包扎身上几个小伤口的工作都不做。而在他头上是梨花为他不断射出的冲天炮。   当癸回到火光熊熊的战场上,形势可说是不妙已极。只余下三、四十余人的丰臣一党,利用着狭小的地形,苦苦支撑着十倍以上的死敌进攻。甚助卫门和入道全身浴血的在第一线硬战不退,对手则是二名女将,寒云组的爱水、春心。在较后排浑身血污的十兵卫则不断联同手下所余无机的火枪手支援前面的她们。   「怎样了﹖薰呢!」   满是血污的十兵卫,一见到来人是癸,心下激动得几乎难以言语。   「薰大人还守在伤兵那里不肯走!想带她们一起突围。」   癸心下一沉,薰怎么不冷静到如此程度。照现在的情形,健全的人想安然退走都有问题了。还怎可能带走负伤者!   「轰!轰!轰!」   在汹涌攻来,黑压压一片的敌方忍军背后,十余枚冲天炮又再落下。一时炸死了十数人,烧伤和铁钉杀伤数十人。使得敌方攻势暂时一缓!再加上在不广阔的道路之中,入道与春心、甚助卫门与爱水的激斗,就占去了不少地方。她们这少数人才能支持到现在。   「我去把那笨人找回来,你们怎也要守到我回来为止。」   癸看了排山捣海攻来,又不断在丰臣一方的枪火与刀光之中倒下的忍者群。丰臣方面全军覆没,看来就在旦夕之间了。   绕开敌人想要进入营地之中的癸,却遇上了同样想绕道从背后攻击丰臣一方的二十余名德川忍者。   现在的他正是怒气大旺,对敢挡路的敌人,含怒出手,威力非同小可。   先是真空刀气削翻了十多人,眼前一时满是飞起的头颅和被砍断的手脚。手上刀光连闪,一刀一个毫不留情。当癸穿越而去之时,二十人只余下二人!这还是癸为了争取时间才没来得及都杀掉的后果。   从林木之间飞掠回到营地,癸看到薰与三五个残兵在死守在一起。而她们面对的敌人几近二百。而且还有两名头目。那是寒云组的义忠与空潭。   而薰本来想守护的伤兵,则早已插满了十字镖相继倒毙,而死在四周的敌人尸体也不下百具。   高大帅气的义忠,正指挥着忍者们进行波状攻击。而在这之间,更有四五十人专门发射十字镖狙击薰。把她和几名残兵围得铁桶似的。   薰也是深懂兵法的人,弃卒保帅之道她如何会不懂。若是不认识的士兵就算了,可这次她带来的,莫不是长期跟随在她身旁的精锐,一向担任她的近卫。每一个士兵,她都认识,叫得出名字。丢下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部下,与丢下一班日夕相处对自己忠忠耿耿的人是绝然不同的。   加上对来袭的敌人数目完全不清楚,薰心下一软,没及细想,就想把伤兵们都救出去。但是敌人却已用压倒性的数量攻至,不止没能救到人,伤兵反而全数死在德川忍者们的手下。   会做出这种失误的判断,也与薰连日来心绪不灵有关。本来复兴丰臣家的战斗就非她所本愿、与癸结合之后她更每天必质疑自己下嫁伊达家的决定、对幸惠背叛的百思不解、敌人不断迫近的压力。薰的内心,已然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多时,犹其是即使如此,她还得保持在部下们面前绝不软弱的形象。   「啊呀!」   「梨子!」   薰悲凄的一叫。又有一名部下死在密如雨下的十字镖之中,自己真是一个没出息的统帅。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破风声从天而来,新月形的巨大真空刀气,在排成三排密集发射十字镖的敌人之中,砍出一个血浪。二十数多具人体同时被切裂,将碎肉和肢残到射到了同伴们身上。在一连串悲呜声之中,使得敌人停竭了攻击。   「癸!」   看到这种粗暴血腥的手法,薰心中一阵激动,是他来了。   「冲!」   义忠一声令下。准备就绪的空潭就率众突进,以十倍的人数冲向薰所在。蓦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癸已持刀护在薰身前。   像根枯竹一样瘦削的空潭,挥舞着长柄镰刀攻来。   癸一个前冲硬劈在柄上,把他迫退。手上刀光一闪,从腰到肩切开了另一个忍者,接下来一拳打碎左边另一名敌人的胸骨,即时置他于死地。   一手抱着尸体的癸,就等空潭再次冲前。   「喝!」   癸略抛高起尸体,手中刀一挥,拦腰劈断,再用内力向外震。突然破开的人体,以高速至具杀伤力的内脏和血雨喷射而来。使大惊的空潭忙着后退,而刚刚后退的他,意识中最后看到的是一道刀光。   在癸面前以这种程度的身手,还不能发挥出自己全部功力和最佳状态的话,就只有死。   癸刀光一闪,己取下涳潭的首级,让他即时了帐。一手挥舞着人头作武器,另一手是火炎缠扰其上的魔刀。再次展现他那杀神姿态的癸好不惊人。   与薰二人并肩而战的癸,终于全数消灭这波冲来之敌。但薰身边最后的女兵们也已全数战死了。   「癸!」   当最后一名敌人也被杀之后,身上满是血污,好几处地方明显负伤了的薰,眼中满是泪光柔弱的挨到了癸身上。现在她感到很有安全感,即然面对再多的敌人,只要有他在一起就不会怕。   看到薰这样子,癸内心一软,原本想教训她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快走,入道她们已是生死一线了。」   「唔!」   眼中泪光闪动的薰点头答应。   可是要走可也不容易,二百余名敌人,而且还在不断增加之中。若是马上转身逃,捱上几枚十字镖,也可以逃得出去。但一会合上入道她们,敌人也会会合在一起,那样的话,薰余下的部下也就死路一条了。   「原因你不必问,有一股敌人叛变了来帮助我,他们的首领是个叫梨花的小女生。薰你和入道等人马上去会合她们,从速撤走。和梨花一起等我!」   「等等,那癸你怎样﹖」「还用说,男人当然是要保护女人到最后一刻的了,等解决了这里的敌人,我自然会追上你们。」   「不行!我怎可以丢下你。」   「你够了没有。现在可不是拉拉扯扯的时候,还是你想要丢下自己的部下,任由她们死在敌人刀下。」   义忠看着眼前的敌人和一地的尸体。这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自己亲自上去的话,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也未必能打到他。但依赖这些忍者们也不太可能留得着对方,这样的话只好先利用忍者们消耗他的体,等耗得七七八八,再由自己出手偷袭。原本眼看就可以擒下丰臣薰的了,现在却……   「发射!」   在命令之下,近百命忍者同时齐射十字镖。一时镖雨连天,但是对癸来说幸好现在满地都是尸骸,他随手就拉起二具在自己身前抵挡,手上急激的摆动火仓,开始形成火龙。   「停!冲。」   在十字镖攻击无效之后,义忠只得再选择让忍者们去肉搏了。   「薰,是时候了!」   薰悲伤的一点头就往树上掠去,而癸也一跃半空,面对着敌人在空中替薰掩护。   马上又有大量的十字镖攻来,癸利用刀上的热气卷开绝大多数,再加上挥动出一片绵密的刀幕。身上总算只中了六、七镖,不过由于运功护体,所受的仅只是一些割伤程度的小伤。   「妈的,这样不是愈来愈多伤疤吗!」   癸咒骂着的同时,手中已舞出了一条巨大的火龙。   「散开!散开!」   从茧的菊之忍军与丰臣一党的交战之中,义忠得知癸这一招非同一般。若以当下的密集队形被正面打中的话,随时可以损失上近百人。而且义忠就不信癸可以一直这样舞下去,只需等他疲倦的时候来临,就是这家伙的死期了。 第三集 第九章   对癸来说,敌人这样做可就让他大舒一口气了。双方持续着汗流浃背的对峙,估计薰已与入道会后之后。一直环绕着癸张牙吐舌的火炎之龙,脱离刀身疯狂的肆虐。   红和橙色的身体,摇摆晃动的身体,虽然只短暂的怒窜了一会。但在这炎之龙消失前,义忠已经损失了三十多名部下。   「追!别放过他。」   黑色的暗影群像飞箭一样扑入林中,忍者们形势一股波浪一样,在森林之中带起一阵骚动。   癸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摆脱了背后之敌,当去到之前入道她们最后死守的地方时,除了双方的尸体各增加了双倍之外,什么人也没有留下来。   直至追到原本梨花发射冲天炮的所在地时,才总算追及了丰臣和德川的双方人马。前方是三十余名女忍者和武士,一面逃跑当中,火枪手还不断填装子弹对后方的敌人射击,而女忍者们则不时向后发镖与丢下铁蒺藜阻敌。最后方则是不断和追上之敌缠斗的薰和入道。   德川一方领头的则是爱水和春心,背后跟着一股波浪似的忍者群,每次均一跃离地十余步的忍者,形成一道气势凶凶的黑色急流。对前方的敌人,则不断以十字镖还击。   「呀……啊……」   一声悲叫之后,有一名中镖的女忍者脱队,马上就有多枚十字镖射中她,最后三、四名同时攻上的伊贺忍者,将她切成了数块。   薰看到这情形心中一阵绞痛,继续边退边打的战斗,给部下们拉远与敌人之间的距离。面对如潮涌一样的敌人,她的压刀非比寻常,一面躲避着不断袭来的十字镖,在面对敌人倒退着走的同时;一旦有敌人追得太急,她就反身冲前,吉光一闪把对手或杀或伤。   癸人未到刀气先到,真空刀气过处,虽然给春心和爱水这两个头目躲开了,可是同时切断十多具人体,仍然使得这股黑色急流的冲势一缓。   「回来了。」   「等你很久了,癸!」   满脸疲劳与忧虑神色的薰,破颜一笑。心中焦急已极的神色这才为之一舒。   癸心中一动,即然是在血战之中,但是脸上沾着血污,眼神忧伤的薰,仍有一份醉人的凄艳美态。   「辛苦你了。」   手中磕飞射来的十字镖,另一只手则轻轻替薰整理凌乱的发丝。   「这里交给我吧!」   「不行!癸,要走一起走。」   薰眼中泪光闪动,一脸坚毅的神色,决不肯同意。   「你不想再有人牺牲吧!」   「那我和你一起留下来。」   「喂!我可不是想要死在一起呀。」   「薰的身体,我还没抱够呢!」   「癸……」   「相信我!」   癸说完就什么都不再说。急奔到丰臣队伍的最前方,手中握紧生死与共的魔手。要发出那火炎龙舞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看着一张一张通过自己身旁担心焦虑的面孔,癸内心有一种空洞感。他不喜欢像老鼠一样被人追杀、浑身疲累不堪、多处负伤。但是他更不想这些多日来相处的人,就这样死在眼前。   癸战斗的目的有很多个,看敌人不爽、受美女所托、自卫,但是最让他肯为去受苦和拚命感到值得的,就是为保护所爱和喜欢的人而战。   十兵卫默言无语的通过他身旁。虽然大家什么话也没说,可是看着紧咬下唇的她,癸知道一说她就会难过到哭了。   一向冰冷,把自己看成女人之敌的甚助卫门,神色关切的道:「别死了呀!」   「我还没上过你啦!」   癸色色的开着玩笑。而刀上的火龙已变成粗越一尺了。   「你要死在这里我就不放过你!」   在扭断敌人的颈项的同时,入道大叫着。   虽然对她全无兴趣,但癸能够体会到一种友情的存在。他好女色,入道好男色。而在入道背上,则是青霭欲言又止的焦急样子。癸只能以一个自信的笑容安慰她。   「青霭!告诉青雾,她的第一次我还等着要取的。」   当队伍最后的薰通过时。   欲哭难耐的薰,以悲伤的眼色临别看了癸一眼,一直不欲移开。   「我等你!」   短短三字却藏者无尽的思念和心意。   癸面对着前面扑来的黑色急流,手中的魔刀火仓已卷起了一条冲天而立的熊熊燃烧着的炎龙。之后红色的火炎与黑色的人影冲撞在一起。   「呼!我可不是铁打的人呀!」   经过连场激战、追捕与伏击,从被自己杀死的德川忍者身上剥下衣服穿上,癸混在敌人之中。有气无力的跑到脱队了!   「终于都走了吧!」   大字形的倒在地上,癸看着还在急追癸而去的敌人。而这时候天空已经开始发白了。   刚才癸就看到不少敌人跑至口肚白沫全身抽搐。而他自己也浸在自己所流的汗海之中,全身湿透。   「真是臭死了!要是身边有女人就好了。」   疲惫得倒头大睡的癸,再次张开眼睛时,已经是中午了。上次有薰和他在一起,她还替自己上药,可是这次却只余下自己一个了。   现在的癸感到一种孤寂感。好像回到华香死后,自己一个人在孤岛上一样,苦思着人为什么要死,生命又算什么。结果这些大问题,一个答案也想不出来。结果死亡是不可能避免的话,那就只好珍惜现在拥有的。   当一个人辞世时,必然是孤独而去的。问题是他曾得到过什么和享受过什么。有些人把生命花在留下记忆上,用自己的言论和功积在历史上留下好名或骂名,让自己超脱时间,在世上刻下记录。   但癸才不做这种无聊事,人都死了。别人还记不记得你有多重要呀﹖纵然听起来很悲伤,一个人死了,世上竟然没有人在乎。但人死无感觉,死人都不能悲伤了,旁人还在乎什么。   癸想做的只是去享受生命。人生既然有限制,而自己又不能浪费一生只守在华香坟旁做一个陪葬的土偶。他就要尽量的去享受生命,爱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己喜欢的事,宰看不顺眼的人。只要爱过又被人爱过,那么就算自己死了,也已经够了。   「世上应该有天国与地狱的吧!不过最好没有天国,只要有地狱就好了。」   如果人死一了百了,那就算了。可是在西方天堂地狱与东方轮回转世之中,对癸来说都是同样麻烦的。因为如果有天堂的话,那华香一定在那里,而自己一定在地狱的。而要由地狱打上去天堂,真是一份苦差。可是轮回转世就更惨,要是华香来生是男人的话,那自己岂不是要做女人。   记得有一句说话,只要自己开心,就算在地狱都像天国一样。癸想来想去,还是希望世上只要有地狱好了。   休息过后,癸重新上路。又累又饿的他,加上浑身是伤,实在好想找个女人抱在自己怀里好好休息一下。   「那个人好啦!」   青雾和青霭的话,不是还要自己照顾吗﹖十兵卫的话是好,可她内心却有没能忘记的丈夫。幸惠……算了!薰的话不错,尤其是文静悠然时的她,很有华香的感觉呀!   想到这里,又回到原点。癸到头来还是在别的女人身上追寻华香的影子!   「我真是一个傻子呢!」   癸自嘲的低语着。   一路走在地上,癸第一个遇到的活人,是口吐白沬累倒在地上的德川忍者。   看到这种人,癸就感到厌恶!为了别人的利益,强迫自己去盲目服从去拚命,这样的人生有什么义意。   「臭老头子!」   癸一刀宰了这忍者,嘴上骂着那个支配了自己十多年的老头。在他面前,自己就像这种废物一样,自己不能支配自己的人生。   一脚踢开被自己劈下的人头,癸伸着酸软无力的手在对方身上找水和食物。   「才半竹筒水和一包芋头片呀!怪不得德川家康以吝啬鬼之名为天下人耻笑,真是小气。为自己拚命的人,最少给好一点的待遇呀!」   「癸先生!」   在癸为抢掠的成果埋怨时,一个似曾听过的声音掠过耳际,癸瞬即持刀戒备。累劳的他听力下降,对气的流动也远没有平时敏锐。待看清音源方向时,才发现那竟是梨花。   「总算给我遇到个女人了!」   邪笑着的癸最后软痪下来,身体的肌肉因过度疲劳痛苦的抽搐着。   「终于找到你了。」   梨花喜极而泣的抱着满身汗味的癸,一点也不在意。   「我想睡一睡,有什么等我醒来再说!」   梨花在内心感谢着那个爱玩弄人的苍天。自己终于与所爱的人重遇了,本身也甚为疲累的她,连忙替癸按摩在抽搐的肌肉。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事,她一点也不感到疲劳,反而感到内心一喜。   朝思梦想的人,终于回到自己身边了。梨花遇上薰之后,没有与她们一起走,丰臣的人怎样,她才不在乎!她只在乎癸,所以将解药分给了部下们之后,她就留在敌后,四处搜寻癸。   这是世上唯一一个会关心自己的人呀。梨花对癸的爱意,多少有因为他是第一个男人,加上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而把他神化了之故。但是这份爱却绝对是真实的。   当癸再次睡来时,已经身在一间荒屋之中,那是战国时代作为一个哨岗而建,随着和平的降临而被丢弃的破屋子。   坐起身的癸,嗅到两种香味。放在破屋子一角的烧鱼香味,还有怀中梨花身上的少女幽香。   自己身上只穿着一条兜裆布,身上没有了那连自己都讨厌的汗臭味,已然被细心清洗过。全身上下十多个大小伤口都已擦了药。   癸轻抚着梨花的发丝,深呼吸着再没有战场上烧焦味和血腥味的清新空气。   「多谢你了!」   感到一种舒适坦然的癸吻在梨花的额上。   「唔……癸先生醒了吗﹖」「是呀,麻烦了你。」   「不,怎会。」   听到癸的声音,梨花感到所有一切都是值得的。冒着酷刑背叛的危险,身心所受的疲劳。连日来忧心不已的她,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这次留在我身边吧!」   「好的。」   癸抱紧着怀中的小人儿,让梨花留下来,不止是为了感激她。更重要的是,癸不能让自己上过的女人,因为帮助自己而受到别人伤害。这样一来他又多了一个要保护的对象了。   「咕噜咕噜!」   「啊!癸先生,梨花有准备食物呀。」   「是那些鱼吧!很香。」   「那请你快尝尝好吗﹖」梨花一脸祈待的把烧鱼拿给了癸。   「很好味呢!」   癸在大嚼着的同时,按着梨花的头大赞。   在这次战斗中被削断手臂,负伤不轻的服部半藏,狂怒的下令一定要消灭丰臣一方,除了薰可捉可杀之外,严令一定要杀了那个玩火的臭小子,把他的首级交上来,还有捉回敢偷汉的梨花,用酷刑严惩。因此他暂时退出了战斗之外,把作战的事交给了义忠。   为此爱水自动请缨担任搜捕癸和梨花的工作。由于在失去癸和梨花的线索之后,他们二人又分别杀了几名落单脱的伊贺忍者,而癸由于疲劳、梨花则因心急,没有好好处理尸体。遂让爱水得以从发现尸体的位置中,推测估计他们二人逃了往那里。   带着十名部下的爱水,一路追踪和搜索到了癸和梨花所在的小屋。   梨花没有想到敌人这么快就追想来。而癸则想敌人的追击主力应放在薰她们身上,一时三刻应没有那么多人手在意自己的,加上他实在太疲累了,遂让梨花一个出外收回自己正在晒干的衣服。   已悄然掩至荒弃小屋之外的爱水,看到梨花出去。由衷的得意一笑,下令部下去活捉她。   癸对别人虽然是个杀星一般险危的对象,可是爱水自有办法。半藏大人、义忠大人做不到的事,她却有信心轻易成功。   爱水先脱光衣服,才再重新穿上内衣,把丁字裤和内衣留在地上。把胸口的衣衫弄得松松的,一副一扯就会把动人的硕大酥胸野出来的样子。将发带解开,弄出一个诱人万分,酥媚入骨的样子。   刻意发出脚伐声,让荒屋内的人有所警觉,慢慢接近。   「嘿!这次功劳独归我一个人所有了,半藏大人一定会好好赏赐我的。宰了这个臭小子和梨花这叛徒。」   「啊!半藏大人的手……」   嘴中刻意吐出淫荡的低呼,一手则在下体处掏掘着。直到弄得满是淫汁为止。之后才用破绽百出的动作闯入荒屋之中!   「咦!怎么没人的﹖」惊叫着的爱水,故意用磁性的声音说话。   「啊!」   一股急风扫过,爱水虽已全心防备,却还是给重击在背上。   「啊呀!」   娇呼着的她,春光窄泄的在地上一滚,露出一对豪乳,还有上面的深红色的红菩提。双腿之间,黑森林若隐若现,极富吸引力。   在落地之后,爱水忍者痛,让那单薄窄小的忍者外衣仅仅盖着胸前和股间的三个神秘地带,正是半脱犹未脱尽,似露非露的动人状态。面上做出一个娇羞的表情,双手连忙掩着身上的衣服。   「一个人就想捉我,太不自量力了吧!」   癸用火仓抵着地上让人酥妩入骨的尤物。   「你……别杀我!」   哀怨动人的声音,却有着一种媚态。脸上恐惧的表请,却暗藏者欲火。爱水整个人就像一个在邀请人折磨和凌辱她的成熟艳妇。 第三集 第十章   「被人追杀了这么多天,老子我非常不爽。对女人,仅限美女啦!我是不轻易开杀戒的。可是……」   「对敢追杀我的女人,岂能轻饶!」   满是霸气的癸,将连日来所受的挫折全发泄出来。   「站起来,出屋外面去!」   火仓的刀尖就抵在爱水硕大胸部之间,那极深的乳沟之处,只要轻轻一晃,就可以轻易挑飞掉衣服,将这对大肉球露出来。   「好……我走就是……」   爱水作出一个无力弱质女子的形象,当站起身经过癸的身体时刻意停了一下,让自己的乳香和体香飘入进癸的鼻中。   走出外面之后,癸把爱水迫到墙边,刀尖就隔着衣服玩弄她那对巨乳。   「真大呀!那么大很重吧!走起路来一定很痛了。」   吹毛断发的魔刀,在乳球上轻轻拍打。将这两团大东西拍得一晃一晃的。   「很重的呢!走起路来时肩膀很快就酸痛死了,还有呀!在战斗时,真是酷刑呀!大胸部晃动不已。」   哀怜的面上,眼中害怕似有泪光,爱水的玉指挺起沉甸甸,一手不能覆盖的巨乳。   「我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要有几分姿色我都不放过的。不过我最讨厌像神州国那些江湖荡女。无耻还不要紧,简直是神经病,一天到晚到处勾引俊男,男人的好处不是看脸的,是看这里。」   癸一手解开兜裆布,露出在空中燿无扬威,年青结实粗壮的肉棒。   「啊呀!」   爱水看着脸上邪笑,满是男人勳章的伤疤,结实雄伟的身体,还有下面这条昂首吐舌的大毒蛇。不止是工作,作为女人本身,她也心下大动。   「成天有事没事的就剥光衣服通处跑,既不懂羞耻,亦不会兴奋。十足的精神错乱!丢尽人的胃口,让人一点想操的兴趣都没有。对这种贱女人,来多少我也不会上的。敢勾引我,不知自量的话,我全都捉起来卖进青楼。让那些蠢蠢的淫货知道男人的价值是在下面,而不是在上面。」   「太过份了!人家才没有那种贱妇那么无耻和蠢。」   「哦!」   刀尖打了转了两个圆圈,在单薄的衣衫上开了两个大洞,让那对大胸部傲然挺立在阳光之下。   「想不到你这种类型还懂得害羞呀!」   「太过份了,人家好歹也是女人。」   爱水娇羞的红着脸,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双手掩着那对深红挺立的乳头。就如癸所说,只有神州国的江湖才专出产那种又蠢又荡的笨浪女,好像十世没见过男人,却只懂追着英俊小生的后面跑。男人的价值不在脸蛋,虽然俊朗的面孔可以加分,但还不如一个英伟的身体,配上一根结实年青的肉棒好。   而爱水虽然精擅于性事,又是一个尤媚入骨的大尤物。却不会只懂荡和骚,让人提不起兴趣,反倒尽胃口的。   适当的娇羞,恐惧的表情,反而更能引起男人们的情欲。   「把手放开!」   癸的刀尖抵在胸部的玉指上。在手缝间那些被挤出来的嫩肉,实在让人大流口水。   「我知道了。」   爱水柔弱的放开手,但却在乳根上把乳房反往上挺起。使她那巨乳显得更巨大。   「呵!我都还没碰就硬起来了呀。」   癸目不转睛的盯视着乳头,大而深红的乳头,没有少女们看起来那么青嫩可爱。不过也让癸有了一玩的兴志,尤其是配在这种巨乳上。   「因为我到底不是黄花闺女,看到你那么让人心动的身体,还有雄壮的男根,我就忍不住动情了嘛!」   被敌人用刀尖指着胁迫,使爱水感到一种受虐的快感,下身阴户早就湿透了。想像着癸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大乳,同时一刀贯穿自己的胸膛,明晃晃的利刀插在白嫩的巨乳之间,中间流着鲜红色的爱液。爱水被虐的潜质全被激发出来了。   卡嚓。   刀光乱闪,在阳光下形成一团好不耀目的光华,被割碎的衣服漂散在空中。   「真是一个荡妇。」   癸看着被阳光洒满全身,纤毫毕现的白嫩女体,上面是硕大的巨乳,坚挺的深红乳头,中间是不成比例的纤弱柳腰,再下来是一个浓密的黑森林。   阳光之下,黑森林上的淫水反射着光泽,看起来十分明亮。   「这都怪你太有吸引力而已!」   媚眼如丝,张着红艳艳的嘴唇,发出磁性醉人的魔音。   「我现在是想强奸女人,而且是敢与我为敌持刀相向的女人。不是想被成熟的艳妇勾引。」   火仓就这样被抵在两腿之间,刀光过处,黑森林被大幅的砍掉。   「啊啊!」   桃红色的面颊配上淫霏的浪叫,更加有吸引力了。   「太淫太贱的女人我没有兴趣,把你这堆淫草给剃光了,那样多少都会清纯一点吧!」   「不、不行!你不能那样做。」   爱水这一次是真的大惊失色,惨叫出来。   「嘿嘿!」   癸得意的看着敌人悲屈的脸色,心底的怨气才算是出了多少。   「啊……呀呀……啊!」   「真是一个无耻的身体,单单是剃毛也那么湿。」   被癸讥笑,让爱水一张脸红透了,呼吸也愈显急速,锋利的刀身,划过下身阴户柔嫩的妙肉,在那冰凉的快感之中,自己被男人剃得光光的。那种被虐的兴奋,和恐惧感,使爱水的爱液长流,把火仓染得湿湿的。   「一个淫妇!」   癸得意的舔着火仓上的淫汁。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淫妇!」   爱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自然的怕和羞出来的。那是发自心底的娇羞,不是刻意做出来的。   接下来癸眼中寒茫大盛,手中魔刀从爱水头上割下一串发丝。将之和兜裆布捆在一起。   「飕飕!」   随手做出了一条由布和头发做成,黑白相间的鞭子。癸在空中挥舞着,发出连串破空声。   「虽然操到女人爽得大叫,是男人的光荣!可是我没道理为敌人不收钱奉献的,犹其是对方更是胆敢追杀我的人。」   「那你想怎样﹖」愈害怕愈兴奋的爱水,双手掩着已经一毛不拔的花间重地,把那饱满丰硕的酥胸尽现癸眼前。而从指缝间流出的爱液,更已爬满了大腿之上。显出这艳女已经动情了。   「看来你对被虐很兴奋嘛!看到我这条鞭子就湿透了。真淫。」   「没有、才没有。请不要用暴力好吗﹖」此时语音发颤,脸色吓得发白的爱水,已完全挑起了癸的情欲。   「喝!」   一声暴喝,手中鞭发出破空声,抽在那又大又嫩的巨乳上。   「啊啊呀呀!」   雪雪呼痛的爱水,扭动着骚妩的胴体。口水的悲呜声之中,却透着一股快慰之色。在傲然挺立于胸前的巨乳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我就让你尝尝,敢让我不好受的滋味!」   癸可没有留力,一鞭又一鞭的,在艳阳之下抽打着这个女体。对这种淫秽的雌兽,不好好教训,她们不会知道男人的滋味。   「啊啊……痛……别乱来呀!……啊啊……」   一身白嫩肌肤的爱水,痛得在地上打滚,真的好痛。癸一点也没留力,虽没用上内功,可是鞭鞭毫不留情。   「去死!敢追杀我。这贱人。」   癸追着在地上滚动的女体,狂气大发的尽情的去抽。   「爽……唔……哦啊啊啊呀!」   爱水在痛极之中,又发出淫声浪语的大叫,既媚又艳。   爱水实在是痛极,可也爽极,除了被虐的快感之外,就是给这种英伟雄猛的小伙子征服的快感。她的身体在竭求折磨和蹂躏。爱水的内心在尽情的娇呼!抽我吧!再接下来插我吧!   一直打到癸身上有几个伤口爆裂,微微有点气喘才停止。   地上的爱水,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纵横错乱的鞭痕,白色配上红色,使她看起来更加艳丽醉人了。   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体火辣辣的痛。在悲屈的痛哭时,却又发出雌兽动情的嘶吼。   「啊啊啊呀呀!」   「火仓给我变一只碗出来!」   「是。」   癸接着在自己爆开的伤口上盛接了些血液,才再封穴止血。   癸分别咬在爱水的胸前和屁股之上,深至见血,再用火仓变成的碗接着鲜血。   「呀啊啊!」   这是真是痛入心肺的凄惨叫声。   「你好过份,怎么这么粗暴。」   爱水脸上满是怒意,又害怕极了。正常情形之下,男人应该这时就上了她。该不会这男子,是喜欢吃女人肉和剥女人皮的特殊癖好吧!   「不!你……你想怎样,别杀我呀!」   如果是这一类的变态,爱水的武器根本毫无作用,自己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才不会杀你,我要操死你。」   癸欲火正旺,同时又散发着对敌人迫使他得和青霭和薰分开的怨气。   替这艳妇封穴止血之后。癸看着碗内的血液,二人加起来多少是不够,不过也能将就着使用。   「看来后面使用得不多呀!」   分开肥厚的盛臀,癸注目在那蠕动不绝的深红色肛穴之上。   「看着吧!淫妇,内功是这样用的。」   癸将内力注入鲜红之中,做出了一条滚动不已的血小蛇。然后张开爱水的菊花蕾,对回头看自己的爱水,露出一个淫秽的邪笑。   「啊!不行。」   血小蛇钻进女体的肛穴之内,而癸也插了一根食指进去,持续发功。   「啊啊!怎……怎会有这种事的。」   用血去浣自己的肠,爱水感到变态和厌恶极了。可是她体内被虐的特质却在欢呼,在兴奋,在快慰。希望更加遭到蹂躏,被更加残酷的凌虐。   「痛呀!别乱来。」   爱水的脸上满是泪痕,同时有着悲苦和动情的样子。在直肠内搞动的血小蛇非常粗暴,注满内力之后,让她整个小腹都胀痛起来。   「怎样﹖知道厉害了吧!别以为可以把我玩弄于鼓掌上,是我玩弄你,知道没有!」   「是……是的……」   「啊啊!饶了我吧!腹部受不了啦。」   爱水狂叫着,声音淫秽激动。直肠内燃烧着黑色的官能烈炎,伴随着强烈快感产生的是激痛。   「好吗﹖好吗﹖」爱水一脸奉迎,以带着泪痕的面颊去挨擦癸的脚。   「太贱的女人!我不是说过讨厌的吗﹖」癸一脚踏在爱水的脸上,让她痛苦得扭曲起面来。   「我才不贱呢!是你太厉害了。好利害的手段,把人家治得贴贴服服的。」   「嘿!算你识趣。」   「不行!要泄了。苦死我了,啊啊!」   肠内阵阵绞痛,压过了快感,使爱水再也受不了。   「好,给我拉出来。」   癸一脚蹬在爱水的大屁股之上。   「啊啊!」   在尖呼之中,爱水滚带爬的前冲。之后四肢着地像一只雌犬一样!   一脸悲屈的爱水,想不到这次的敌人,对性虐也如此有技巧。犹其是现在癸威严轻蔑注视着自己的样子。   在老头子的海盗组织内,女奴的数目远超过家眷,而当中暴虐类更是海盗头目们最喜欢的一项性趣。虽然癸醉心于华香,从没碰过别的女人。可是他身为统帅继任者,看过的千奇百怪性技巧和凌虐手段,何止千万。虽然没有做爱,他也接受过调教女人的训练。   再在这之中,又以自己的智慧和兴趣加以改进。才能有今日的癸。   想来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兴趣和报复去进行性虐这还是第一次。也是这种女人他才喜欢也虐得喜来。   好女人是用来疼爱的,而坏女人则是用来干的。   「啊啊!」   从微微挺起的屁股之中,黑色的粪块和鲜红色的血液,在灿烂的阳光之下划过空中,喷洒在地上。   「唔呀!啊啊啊……」   对癸看着自己悲屈污秽的样子,爱水蜜穴兴奋蠕动,濡湿得更厉害了。   「德川的忍者,果然是狗像主人相。都是那么贱!」   癸狠狠的一鞭抽在爱水,又白又红的屁股之上。打得她悲叫着向前爬。   「火仓给我变根男人的肉棒。」   「是!」   「受死吧!淫妇。」   癸握着火仓不朝别的地方,而是朝着菊花蕾捅进去。   「等等!」   从魔刀的黑宝石传来了急惊的叫声。火仓变的银棒上长出了几对微形手,撑在菊穴外面,不让自己被插进去。之后火仓没有命令却主动幻化成人形。   「主人该不会要把我插进这女人的后庭内吧!」   火仓银色的金属面孔上有着强烈的怒意。   「对敌人当然不能让她痛快,自然要好好折磨她了。」   「这我不管,要我钻这种女人的后庭,不行!如果是薰和青雾她们就算了,主人看得我太贱了!刀也是有刀格的。」   「喂!有话好说,我就是打算同时操她前后两个洞。要让她又痛又爽!」   「那我要前面,主人请走后庭!」   「唉呀!」   现在的癸可真是进退两难了。说到底火仓也是有人性的,虽然基于魔刀的本性,它的心理远异于常人。但是把她插进这种女人的后庭!也的确是有点……   「呀!啊,请你把那根大肉棒插进我里面好吗﹖它等很久了。」   爱水春情焕发,把前方剃得清洁毫丽的仙人洞张开,露出中间沾满淫汁的嫩肉。   对此癸是更坚持要操爱水的后庭了,他才不会笨得去做满足这种女人的自慰木棍。是他去征服,不是被勾引。   「主人非要不可的话,我就用这个帮你!」   火仓走近一棵树,手上择下一根树枝,手掌化成刀形,一阵晃动之后。已然雕刻出一根木阳具,又粗又壮,比癸的还大上三份之一。   「你分明是胡意的吧!弄这么大。」   癸接过把自己比了下去的木阳具。   「谁叫主人要我钻这种洞,可爱女生的前方小穴穴。或者美得像薰那种人间仙女级的美女,又经过充份浣肠的后庭,还可以考虑一下。」   「那有这么多要求的,你不过是柄刀吧了!」   「主人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一生气就发不出火来呀!」   「好好!别生气,别生气。你后我前,我们两主仆一起整治这个淫妇。」   癸把木阳具扔回到火仓手中。火仓发不出火,那癸的战斗力等于减弱了一半呀! 第三集 第十一章   「好,今天就让你知道我龙癸的厉害。」   癸捉紧爱水的臀部,男根对准女阴。火仓则拿着木阳具准备,手指分开肛门。   「啊啊!要同时插二个洞吗﹖不要。我只要插前面的,别碰后面呀!会很痛的。」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小菊花愈痛,前面的仙人洞收得愈紧,那我就会愈爽。仁慈,不是对敌人讲的。」   「啊啊啊……」   癸腰间一动,肉棒插进了早已爱液泛滥的蜜穴之内,在里面尽情的搞动抽插。   「啊呀!」   爱水发出惊人的愉悦娇呼,好爽!坚挺、灸人、粗壮的肉棒,又狠毒又快速的在蜜穴内放肆的捣乱。那快感说不出的爽。   「等一等!」   火仓继主人之后,将木阳具沾满了早已流满了屁股和双腿内侧的爱液。   「痛呀……」   就在爱水肛门的猛烈收缩和涨痛之中。木阳具残酷的全贯进直肠之内,本来爽快极了的官能烈火,犹如被拨了一盘冰冷的苦水。   可是对癸来说,由于菊花穴痛楚之故,蜜穴也连带收缩起来。把阳具包裹得极为紧迫,勒得癸非常舒服,阴道的嫩肉就像拚命给他按摩一样。   爱水痛苦得扭曲的面上,又带着官能的快感。在淫媚和苦闷的面上,一瞬间闪过一个得意的表情。   成功了!虽然辛苦但总算成功了。半藏大人、义忠大人杀不死的强敌,将会死在自己手上。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好想做第二次第三次呢!   爱水这个名字,事实上是指她以爱液为武器。她的身体本身就内藏剧毒,唾涎和汗,是慢性发作的毒、爱液是即日发作的剧毒,而阴精……   在溪边的林木之上,梨花正在收拾已晒干了的衣服。   倏然间,一阵破风声从各个方向传来。   作为小头目的她,虽然内心填得满满的都是癸的事,但长年的训练使身体本能的作出了反应。   把手上的衣服全力舞动,一个旋转,将内力灌进衣服之上。同时缩矮身体,退步闪身。   十枚十字镖,不是落空就是被衣服卷了起来。   梨花将手中的衣服刹时震碎,掩起自己的身影,发镖反击。在这射击对战之中,本就专精暗器的梨花,先后连毙五人。   一连串惨叫声和同伴的死亡并未能阻止余下的忍者们。   他们将手上的绳像鞭子那样抽出去,劲风过处,先后缠上了梨花的身体之中。施过忍术的绳子,像蛇一缠绕其上,一面撕裂梨花的衣服,一面袭向她身体的敏感地带。   梨花大急,因为这些绳子现在就像淫毒的蛇一样,将会剥光自己,继而施暴的。   「飕!」   既惊且怒的梨花猛的出手,接连射出十余枚十字镖,奈何受困于好色的绳子,准头其低,仅能再毙一名敌人。   而她的身体已然衣衫尽裂,小巧的娇躯上捆满了绳子。梨花用身体的最后一分力量,将匕首和十字镖放在触手可及之处,静候反击的机会来临。   「可恶!这叛待毙了我们六个人。」   「现在我们想怎样就怎样了。得为死去的人报仇呀!」   「可是玩半藏大人的女人。」   「她已经不是大人的女人了,回去的话,嘿嘿!可必浪费呢,让这个身体先被狗干,再被饿狗分尸,还不如便宜我们。」   「呵呀!啊啊……」   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快感,可是梨花内心却心如止水,不是建基于癸感情身上的快感,不过是又一次性的凌虐而已。   想到被捉回去的酷刑,还不如现在咬舌自尽的好。可是敌人能袭击自己的话那癸呢!梨花纵然神色恐惧,可是她不能现在就死,一定要死里逃生,击败敌人,回到癸的身边。   四根绳子中三根把梨花捆得紧紧的,将那小巧可爱的乳房和屁股勒得像大了一个码一样。另一条则不断抽打着梨花的身体,把像白色小羔羊似的梨花,打得痛苦到在地上滚来滚去。   忍者们围绕梨花得意的大笑,继续让绳子凌辱少女。同时从裤裆之中抽出肉棒,在抚弄之中发泄自己的欲望。最后白色的淫秽精液洒满了青涩的少女胴体。   「啊啊呀!」   身体自行达到了高潮,但是梨花除了一阵迷晕之外,内心尽是恨意,和为癸拚命的决心。   三根捆着她的绳子,绳头分别塞进她口中,阻止她咬舌自杀,以粗糙的绳身玩弄她娇嫩的舌头。另一根则从敏感的花蕊上残酷的来回转动,最后捅进她的花穴之中。最后一根,无情的插进紧窄狭小的菊花穴之内,将那小小的地方涨得足可痛死人。   对身体的高潮梨花只感到屈辱而极,身体在痛苦中产生快乐,只是她敌不过淫术而已。可是梨花并不屈服,她已准备作最后一击了!   「小贱人!今天就让你满足完我们,再送你回半藏大人处。叛徒。」   忍者啐了一口口水在梨花的身体上。其他三人也先后照办如仪,还把脚无情残酷的踏在梨花的花唇和乳房上狠踩。   四名忍者捉紧梨花的手脚,收回绳索,准备满足自己的淫欲。   「呜……癸……请你赐我力量……我已经……不行了……啊啊……」   在悲呼声之中,梨花合上眼皮。而忍者们得意的淫声大笑,可是这一来手上的力道自不然一松。   梨花面上满是悲屈的脸色,可是再次张开的眼睛之后,却闪着作为一个忍者该有的寒光。   梨花不能死,更不能输在这里,她要回到癸身边!回到所爱的人身旁,逃出命运的折磨和半藏为她准备的地狱。   口中含着一枚十字镖,头一扭,梨花将之刺穿了一名忍者的喉咙。   「啊呀呀!」   在惨叫声之中,梨花一只手恢复自由。   「呜……」   另一声惨叫,梨花拾回的匕首,已插进敌人的胸膛之上。   骤变突起,余下的两名敌人放开梨花,抽出背上的忍者刀劈下来。   纤巧的小脚蹬在敌人身上。梨花借力翻身而逃,满身红色绳痕的她,身上满是自己的淫液和忍者们射在外面的恶心精液。身体早已疲倦不堪的她却战意高昂。   全裸的梨花,己不能再发射十字镖,匕首又只能近战。二名忍者看到此情形,连忙想从身上抽出绳子,想从远距离收拾她。   「啊呀!」   最后的一名忍者刚掏出绳子,就发现同伴已被扔出的匕首贯穿腹部。当他抬起头时,白嫩但带着红绳痕的身体已然扑到了他身上。   小巧的梨花把敌人撞到地上,纤纤十指拚尽全力插着敌人的咽喉。敌人粗壮的手臂又返过来捏着她。两人以力量对力量硬碰。   梨花以疯狂的视线盯着敌人,如果她死在这里,癸就危险了。而且两人也没有未来了,那样的话自己的一生究竟是为何而活的。唯有生存下去她才能追求幸福,补偿回自己所有失去的。想到这手上的力道不管一切全捏了一下,将她因爱癸而产生的敌意和恨意全贯进去。   呼吸困难,喉头剧痛,梨花的意识迷迷糊糊的。现在半藏的酷刑,已不再存在于她心中,只有癸的样子留在她心上。她不能放开手,放开的话她就没有希望了。不管多辛苦多痛,她都不能放开她的希望。   对梨花的战意和眼神感到极为恐怖的忍者,也疯狂的反击,手上使出每一分力气,反捏着梨花的脖子。   癸,我不能失去你的!   将所有希望放在癸身上的梨花,在极限状态之中感到好过了一点。手上连忙就更加拚命的握了下去。   「呼!呼!呼!」   当梨花大口的吸着气,神智恢复清醒时。才发觉她已握毙了远比她强壮的敌人。心智坚定不移的梨花,一直没有放松过手。相反敌人在开始昏迷时,就无法坚持的握下去。结果梨花以弱胜强,将自己一条小命从死神手中抢回来。   「癸……咳咳……」   颈上留下十个血红指印的梨花,不管全身是伤,梨花就这样全力飞奔回癸那里。   「啊啊呀呀!」   「你好狠呀……」   在爱水淫媚的叫声之中,癸狂暴的侵袭着她,两片花唇被干得翻飞不已。双腿之间和地上滴满了淫水。   「嘿!知道厉害了吧!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   癸一面抽,一面用手啪在白嫩结实的浑圆臀部之上。   「啪!啪!啪!」   每一下响声过去,爱水满是春潮的面上就带来一丝痛苦,蜜穴之内也收缩的夹紧了癸。   同时火仓也以其手快速的在肛门内抽插着木阳具。将爱水干得在兴奋莫名与痛苦莫名之间。   而为了达到高潮完成任务,爱水放开心身的尽情去享受。若果不能够高潮的话,那任务就难以达成得多了。   「啊!教训我吧!侮辱我吧!操我吧!」   「真没见过这么好色的女人,你好下贱呀!」   癸捏着爱水的头发,大声的辱骂着她。   「不、不是!是你太强壮,英伟不凡。特别是那一根,你真的是男人之中的男人。」   满脸娇羞和愉悦的爱水,尽情的赞美癸。她可是在工作之余又尽情享乐。   「好!我就干死你。」   癸不再限制抽插的速度,放松的去享受,全力的发泄。   「啊啊啊……」   在爱水爽快的淫声浪语之下,她感到下体内的暖流,心中爽毙了的同时,得意的一笑。   「癸!」   那是一声惧怕和惊恐而极的叫声,满是伤痕,裸身赶回来的梨花,却看到最可怕的情形。   爱水春潮泛滥的面上,更是叫梨花吓得脸都青了。   再无解释的余地和时间,梨花一个翻身跃向癸和爱水的所在。双腿分别劲蹬开癸和爱水。   「啊呀!」   耳中听到女性在喜悦至极时的娇呼,梨花不顾一切都扑在癸身上,尽可能张开自己的身体。   癸正待要解释,自己是在强奸敌人来发泄,并不是爱时。身体前扑的爱水脸上满是愉悦的表情,一脸得色的她,转过身来,张开双腿,把花穴对准癸与梨花,下身一热,阴精狂喷而出。   那就是爱水的绝技,强酸剧毒的阴精。对女忍者来说在床上刺杀敌人是最好的时机,将这种技术发挥至极致的就是爱水的存在。她不只唾液和汗有慢性毒,爱液更是一天就足以致命的猛毒,而最恐怖的则为她的阴精,含有强酸和剧毒的阴精,足可直接把男根溶解,即时致人于死地,不然就算沾上她的阴精,也会很快休克,十五分钟内必死无疑。   爱水的阴精不止毒,量更非同一般,这股致命的毒水从她阴户内加压之后劲射而出,飞洒到癸和梨花头上。   一时漫天阴精。爱水悠然的喷射了好一阵子才停竭,几乎爽昏了。   「痛……呀啊啊……」   梨花发出剧痛的悲呜,背上像被火烧一样,被阴精喷到的背臀等地,冒出一股雾气后,形成一个大面积的伤口。强酸让她痛苦死了,身体拚命的捉紧癸,全力护着他。   「痛……」   被数滴阴精沾到的癸,感到剧痛攻心,可眼前梨花大半个背上都是阴精。   「她的爱液也有毒的,解药……是她的奶水。只有当她高潮过后一会再吸吮胸部,才能吸出来。取解药……喝和……」   原本可爱的脸上痛苦的扭曲,梨花在癸怀中痛昏了过去。   「梨花……」   癸痛苦的抱着她大叫,自己竟然做出这么蠢的蠢事。让一个深爱自己的少女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自己算什么。还说要超愈人上,却连一个爱自己的人都保护不到,反而要她自我牺牲。   「啊呀……」   爽得迷迷糊糊的爱水连忙起身逃走,内心想着癸的全力反击必然极为凶险。而反正他已中毒必死,还是速逃自保为上。   「火仓!」   癸大叫一声,魔刀化回刀形跃到他手上。   「给我捉着那个贱女人!」   使出十成功力,癸以怒涛一样的气势扔出火仓。魔刀在半空中变形成豹,直冲在爱水身上。被撞倒在也上的爱水,感到身上重压。   「想死就动!」   变形成一只银豹的火仓正骑在爱水身上,它的口将开,尖利反光的牙齿就抵在爱水的咽喉上。   「梨花!」   抱着梨花的癸看出阴精的强烈酸性,现在第一时间清洗伤口是最好的,可是他已没时间去取水了。   癸在手上发出微形的真空刀气,小如针形。接着全力刺在自己身上,在身体上开出密密麻麻的小洞。   大量的血液飞洒在梨花身上,之后他再封穴止血。手上忍着强酸的剧痛,用自己的热血为梨花清洗伤口。   「梨花!」   癸眼中流出一滴悔恨之泪,为自己的太大意和错误。之后他又强忍下来,男人不能流泪,纵然他多伤心,男人只能强,血可以流,泪不可流。他不能软弱的,不能让永别了自己的华香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癸的身形从源地消失,其速之快几乎目不能视。浑身鲜血的他抱着已是一个血人的梨花蹲在爱水身旁。   「竟然有这么阴险的招数。我很佩服你,若我死在你手上也是我自找的。暗算我的事,我不会怪你。」   冷酷沉着的声线迫人而来。癸像一个地狱亡灵的一样,不止气势像,满身血污的他更像。   「但是伤害我的女人,足以让我开杀戒。我不杀你,因为要取解药不能杀你。今天我且饶了你一命,但是……接下来我会要你在淫辱的地狱之中付出代价的。」   像冰一样的癸,色心全消,除了恨意,就只有对梨花的关心。刚才虽只一瞬之间,她不只没有一点妒忌,反而不惜以身体保护自己。要不然癸就死在这毒水之女的暗算下了。   「火仓!我要从她身上取解药,那就是她的奶水。你为主人效忠的时候到了,要在高潮时才可榨出她的奶,我要第一时间取到。」   被压在地上的爱水,被癸反从背后捉着。对癸的敌意和恨意之深让她感到浑身冰冷。双手虽挣扎过不停,可癸的手硬如铁钳。怎也挣不脱! 第三集 第十二章   化成人形的火仓,从双腿之间的银缝处,伸出了一根巨阳,双手由十指化成了像墨鱼一样的吸盘。吸盘吸着了爱水的两颗乳头,铁棒直捣阴户之内。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非人类所能及的速度,即使是癸使用内力也达不到的。抽插的铁棒之快,甚至可以看到幻影和残像。   短短不足二分钟,一脸惧意的爱水面上,变得红晕满足,春潮汜滥,然后发出了快慰到极限的淫叫。阴精喷洒而出,洒得火仓一身都是。   「呼!」   看到这情形,癸不禁深吸一口气,想到梨花背上的伤口之深和恐怖的样子,如果正面给爱水的阴情喷中的话。他背脊感到的这股寒意远远超过对封龙印的恐惧,溶解和溃烂男人阳具的致命绝招,太恐怖了。   「啊哈啊哈啊哈……」   爱水的阴精在量方面非常惊人,持续喷出了近一分钟,绝不比一泡尿小。   由于阴精有强酸和剧毒,非人类的火仓与施术者的爱水虽然不怕,可是癸就不同了。掌上发出一股真气,将火仓和爱水身上的阴精全都卷开去。   「捉着她,我去抱梨花过来。」   癸小心翼翼的将梨花放到爱水身前,耳中听着梨花断断续续的呼痛声,人已经昏迷了。癸正颗心像抽搐一样痛,对伤害梨花的爱水恨意更深。   癸把爱水深红的乳头唅在嘴中,粗暴的吸吮,还用牙齿狠狠的去咬乳房。   「啊痛……爽……啊啊啊……」   面色红晕,脸上迷茫的带着笑容,但被癸一咬和吸吮之下,爱水的神情又是喜欢又是痛苦。   令癸深感意外的,是爱水的乳汁,吸进口中之后,芳香甜美,美味极了。甜得恰到好处,整个人心神一畅,那种鲜味真是不能形容。   一面大力吸吮右乳的同时,癸大力挤压左乳,捏按左乳头。很快一股乳白色的清泉喷在梨花的伤口上面。   「啊呀!」   半昏迷中的梨花发出了一下舒适的叫声。看到这情形,癸更是全力捏按和玩弄爱水两团巨乳,阵阵乳香扑鼻而来,薰芳醉人。奶水持续不断的从巨乳中划过优美的弧线,洒落在梨花的身体之上。   乳汁既不是稀如水,也不是浓如浆,而是在稀浓之间恰到好处。最后癸在两个乳头上尽情吸吮过够,喝得一口甜甜的都是奶水。   然后细心的抱起已不再呼痛,呼吸均匀悠畅得多了的梨花,捏开她的口,把奶水灌进她口中。   癸非常细心的灌灌停停,喂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喂尽口中的奶水。   梨花缓缓睁开双目道:「癸还好吗﹖」「唔!」   「多谢你!我真是一个没用的人,还要你为我牺牲。」   「不。我好开心,自己能够帮到癸。以后请让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好吗﹖」「好,你想待多久就多久。」   癸察看过梨花的伤口和体内气的流动,不止毒完全解了,奶水还有止痛和强化体力的作用。   今天癸很痛心,因为自己让梨花那样牺牲,而原因全部出于自己太过大意之故。另外叫他感到讶异的是,爱水竟能集天下至毒的阴精,和有解毒疗伤奇效的奶汁于一身。她真的是一件人间至宝。   为了让梨花能喝奶,爱水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了。对癸来说,已经决定把她收为美人犬。在癸心中她是地位比沙也加还低得多的一条雌兽,虽同为兽,却比黑白差远了。将来癸相信她身上的毒药和宝药,绝对会对自己将来称霸海上大有助益的。   与癸分开了的薰一伙人,除了青雾和三位真田十勇士。只余下二十多名女忍者和女兵了。   能逃出生天的人,无不多少带点轻伤,但却没有一个重伤的。因为只有体能最好,身体处在最佳状况的人,才能九死一生的生存下来。   看着一脸疲惫,双目无神,斗志消沉的女兵们。处在连败和受挫之中,加上大量同伴阵亡,她们可是深受打击。而对薰来说也是一样的。不!作为把她们送上黄泉路上的凶手,薰的自责和内疚意识远比其他人都来得深。   虽然她绝对相信癸的力量,可是在那样的激战之中,纵能保着一命,恐怕也受伤不轻吧!   「大家听着。对不起!因为我这个主公无能,才把大家拖累到这般田地的。」   话毕。心伤已极的薰已经流下泪来。   「不会的,主公为了我们已经费尽心意力了。」   在薰前面跪满了一地的部下。薰看着她面身上的伤口和血污,除了感到自己的罪过之外。也深深体会到败北的苦果。   「薰大人之前不眠不休的照顾受伤的姐妹们,跟我们同喝同睡。我们都深深尊敬薰大人的。所以请你不要再自责好吗﹖」看着那一对对热爱和忠诚的双目。薰内心欣慰已极,也酸苦不已。想到那些牺牲了的人,和还活着的人。为了她们,自己只好辜负癸的一番情意,为了报答她们,唯有全心全力去让丰臣家复活。   「但是!我现在已不能再让你们跟在我身边了。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惨烈,我不忍心看到再有人为我牺牲了。所以我会安排你们到一个地方隐居,静候我的再次召集。」   「不可以!请主公别丢下我们。我们要作战到底,请让我们保护大人吧!」   「唔!我很感激你们。」   薰忍不着低泣起来。   「但是,你们的武功实在不行。如果要保护我,就只有牺牲一已的性命。」   「就像已死的姐妹一样,我们才不怕。」   「可是我怕!我不想再看到有人为我牺牲了。」   入道大吼:「听着!除非是胜得过我们三个真田十勇士的人。否则全都给我乖乖留下来!」   一时很多人都忍不住流下泪来,想到牺牲了的姐妹。还有自己连主公都保护不了。大家内心主公将来的安危而牵挂。   最后薰依青霭的提议,把所有人都送到艺妓馆。由于人数大幅减少,目标大减,使她们得以潜进城镇之中,不再需要连日在森山野岭之中行军。   虽然与癸约定了会合地点,不过当时间到了时,他还没有出现。由于德川方面追捕甚急,她们也是最后一刻才到。癸故然可能因负伤和其他原因而到不了,但是若是他有个万一。想到这五个女人的心情都不好过。   「癸既然没有出现,那薰打算怎样做﹖」对青霭的问话,薰心绪不灵,难过而已。   「继续前往伊达藩的领地。」   「要嫁给伊达家的长子吗﹖」薰无奈的点头。   「癸有跟你说过放弃复兴丰臣家,带着所有人跟随他的事。你不考虑吗﹖」「大老们不会答应的,何况我不能对不起为我而死的人。」   「复兴丰臣家是为了谁﹖」青霭冷若冰霜的问道,眼中的质疑迫人而来。   「为了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吗﹖不是为了重夺失去的权势吗﹖」「当然不是。」   「入道、甚助卫门和十兵卫。你们的看法呢﹖」被青霭这一问,几个人一时之间都答不出话来。对她们来说复兴丰臣家就等同打败敌人、拯救同伴和胜利的同义词。除了要打败敌人之外,她们真答不出为何牺牲这么多人还要坚持到底。   入道:「我只要宰光德川那帮渣滓。」   甚助卫门道:「不知道,因为那是薰大人和幸惠……的命令,我才听从的。」   十兵卫犹豫再三之后说道:「我真的这样想,已经够了吧!我年纪很轻的就得嫁人,然后拚命想生子,为了增加人手。结果丈夫还十分年青的就战死了,对老一辈的大老们来说,这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斗争。可是我们有必要继承他们的遗志,不断在这场丰臣与德川之争中,再浪掷同伴们的生命吗﹖」「青霭,癸没有回来,此事请你别再多说了。你如果想的话,可以随时离开。但我的决定不会变更的!」   薰难过的说,现在她愈来愈怀疑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的正确性。   「二百多人同来,失踪和失散了的加起来,存活的还不够四十人吧!」   入道抱拳擦掌的说。   「幸惠太岂有此理了,居然背叛我们。」   看到她这样甚助卫门就忍不住说话。   「幸惠大人或许是有苦衷的!我们又不清楚。」   「有苦衷就可以牺牲我们的吗﹖你自己不也被她背叛了吗﹖那么多姐妹们战死了,不怪她怪谁。」   「好了!入道,别再说幸惠的事。」   语音难过已极,似在低哭的薰高声叫道。   青霭抱膝坐在一角,看着四名斗志不高,对自己的目标存疑的同伴。没有了癸气氛差远了。   她不相信癸这么容易就会死,他给自己的感觉是怎杀也杀不掉的坏蛋。这个让自己把身体也献上了的人,才不会那么简单就挂了。   作为德川的黑暗守护神,服部半藏旗下的忍者和密探总数达数万人,分布全个邪马台帝国。能与真田十勇士级的对手较量的高手,不下数百。在这次的行动之中挑选上了义忠的寒云组,可说是一种运气。可是至今为止,七人之中三死一失踪一叛逃。只余下首领的义忠和春心。   受伤的半藏把搜捕丰臣一党的工作交给义忠,自己先回江户城养伤。本来纯以任务的成功来算,是应该调派其他忍军和组别的高手来支援的。可是作为首领的义忠,却不愿因此而把工作转让给其他人。固此虽只余下二人,但仍坚持不需增援。   相对的他大量调动各藩兵马,严加搜捕。在各地出动的总人数,高达二万。   至于茧方面,失去了幸惠这内应之后,人手小得多的她,根本无力像代替服半藏工作的义忠,进行全国性的搜索。而且她认为以姐姐的身手,用这种杂兵大搜捕的方式,根本不可能找到她的。   所以在给薰这姐姐逃脱之后,她就率领菊之忍军,直接乘船去到伊达领外围,通知德川水师海上封锁,临检进入伊达领的船只。同时在各进入必经的陆上通路设立封锁线,还有准备捕捉姐姐的陷阱。反正姐姐最后一定会来这里的,那她就没必要做那种浪费人力物力的去大搜索。   现在茧所想的是私下捉着姐姐把她囚禁起来。等三、五年之后,自己取代服部半藏成为德川忍军和密探队首领时,再发动叛乱,打倒德川家康取而代之。成为第一个的女幕府大将军,也给母亲大人实现她母女三人幸福生活的梦想。   从本州岛西部到伊达领的外围,一路上薰她们接连突破封锁线前进,义忠的首下虽有几次巧合的发现到她们。但是以薰和三位真田十勇士的身手,一般杂兵和忍者,如何拦得着她们。结果总是在义忠调动大兵围捕之前给她们一再逃脱。   为此受到教训的义忠,在伊达领外围调动了达一万五千人的兵马准备阻截她们。而且特意准备了三千枝火枪,每五人一枝,以火力去解决高手不足的问题。   经过二个月的养伤之后,服部半藏也再次出动,亲自指挥了。   至于癸,在与梨花养伤了半个月之后,他也带同新畜养的美人犬爱水追赶薰。毫无线索的他,只知薰会前往伊达领。为此他只好反过来利用丰臣的兵马调动,去猜测薰的所在地。   在癸的细心照顾之下,加上爱水每天三次人奶澡的功效,梨花的伤已经全好了。遗憾的是在她背上留下了难看且大面积的伤疤。   梨花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这是光荣的勳章。可是那个少女不爱美,梨花内心的酸痛,癸可以想像。为此就对她更体贴了。   而癸并不奢望爱水的爱,就算自己敢爱她,她也未必会爱自己。但是癸需要爱水是事实。为此在这一路上必须降服这头美人犬,让她为自己尽忠,所以一路上进行着严格的调教,务使她成为一样战力,更重要的是;如果她不忠心的话,一有战斗时就会趁机逃走,而癸可没把握和心神去捉回她。   一路之上爱水都是全裸的把梨花背在背上,四肢着地的在地上爬。倒是作为忍者,她四肢爬行的速度,竟比得上一般人跑步那么快。   说全裸有点不对,为免手和脚磨损,癸做了内藏软布的木手掌和木脚掌给她穿上。通常在城镇内住宿时,癸才多给她盖一小块布,仅堪把三点掩着。   而要操控她走路时,癸放了一枝木阳具进爱水的女阴之内,再用绳连到自己手上。透过绳发出内力,把木阳具震过不停。有时他还连屁眼都塞了一枝。而此控制她行进的左右快慢。   其间当众撒尿、在市镇内裸奔、绳索捆绑、给小孩们性指导,这些调教花样层出不穷,当然更少不了皮鞭蜡烛等基本功。每天每夜癸都用肉棒把爱水的三个洞,嘴巴、阴户和菊花穴填得满满的。要安全的和爱水做爱,必须先喝下她的奶,如此则一天之内即然被剧毒的阴精喷上也不会中毒和受伤,从汗水、唾液和爱液之中的毒就更加不怕了。在这旅程之中,癸最开心的就是没花过一文钱。除了喝这头美人犬的奶供自己和梨花饱肚之外,就是沿途卖奶赚钱。这可真是收入不菲,美美的美人犬,还是大宝之药的奶水。不知有多少大少富毫抢着购买。想从癸那里买走爱水的更是大不乏人,甚至还有人想用强抢的。当然不会成功,反倒让癸多杀了几个不自量力的庸手。 第三集 第十三章   愈接近伊达的领地外围,一路遇上的兵丁、还有忍者与密探也就愈多。   本来以癸所面对的情形来说,是应该避开这些障碍前进的,以他和梨花、爱水的身手来说,要做到这点也不成问题。可是对癸来说更重要的不是顺利进入伊达领,而是重遇薰她们。   手上既无情报,又无人手。要得到薰的讯息,唯有依赖德川了。   所以他们三人,在十余天之内,连杀了数百敌军。由爱水负责拷问情报,从德川的兵马调动和收集到的讯息,推测薰她们的所在。同时透过敌人来通讯。   因为癸估计薰和青霭一定也会从敌人身上审问时,得到自己的讯息的。   而爱水经过癸两个月来他使尽浑身解数的精心调教之后,现在已是一条完全迷上主人性技巧的忠犬了。   昨天癸遇上了一支三百多人的地方藩军,遂派了爱水潜入。裸身大胆走进营地的爱水,遂像蚂蚁遇上蜜糖一样,被士兵们蜂拥包围,送回了大营之中。   癸遂利用此机会,与梨花休息了一天。   「好!是去割取收成的时候了。」   癸看着敌人设立的临时营地说。   即使服半部藏对部下们下禁口令,但是一连几次百人以上的部队被歼灭,必然会引起敌阵之中的种种流言绯语的。而有能力如此屠宰德川军的,也唯有自己。相信薰她们很快就可找从敌人身上找到自己的消息了。   「癸!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不好罢!而且我有点担心爱水……万一她!」   「对付这种杂兵,还用得着提防吗﹖不用担心爱水的忠诚,世上可没有我的肉棒征服不了的女人。嘿嘿!」   一句话说得梨花脸红心跳的。癸的变态真的远超梨花所想像,那么多性虐与多样化的做爱技巧。单单是看她就受不了,像光天化日于市镇中的屋顶上做。梨花怎也想不出有人可以变态和大胆至此。看到爱水受用无穷和疯狂陶醉的表情,虽然内心有点羡慕她所享受的快乐程度,可是要她自己也这样做,就怎都做不出来了。   「好!跟在我后面,小心别让自己受伤。」   对癸的关心,梨花欢喜的点头。   之后走到营地前面的癸对欲上前查问和在守卫的十多名士兵发出真空刀气。新月形刀气一出,砍起一片血浪。刀气过处,留下断手断脚与满地尸骸,还有些被砍掉三、四分之一身体的重伤者的呻吟。   一直像个浪人一样,没有一点儿正经的癸,脸上挂上一副正经的表情,发出冷冽的气势。凡是阻挡他与薰她们重与之敌,就十恶不赦非杀不可。在营地内左冲右突,刀光过处,杀得尸骸遍地,血渍四溅,加上魔刀的火炎,很快营地已烧了起来。   一般士兵岂是癸的对手,就连唯一有威胁的火枪兵,在近战之下火绳还未点燃完毕,十兵们的头颅早与身体分家了。   对癸来说这实在没什么难度。倒是让他很欣赏新养的这条美人犬的能力。敌人只有一百余人,想必是被爱水操控对方头目调走了其余的。而且敌军软手软脚的,肯定中了爱水身上的毒。   没几下功夫,营地内除了死人,就只有被砍成重伤在地上挣扎呻吟的敌人。   「啊啊呀呀!」   当癸杀进对方的本阵之时,遇上的是十数名在乱交之中的男人。而爱水就像女皇一样被围在他们正中间。   癸大声喝问:「那个是首领!」   爱水双眼柔媚的看着癸,浑身发烫,期待主人的嘉奖。   「这一个!」   爱水踢着正在疯狂舔自己脚指的胖子。那家伙一副中毒者的情形,好像上瘾一样,将脚指猛吮个不停。   之后又是一场血色旋风。除了胖子之外,其他人很快变成烤焦的肉块。   「近日搜索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发现﹖知不知丰臣一党在那里﹖」凶霸霸的癸面色不善,像牛头马面这等鬼差多过像活人。   「这……在北面五十里,好像有部队遭到伏击了。上面为此调动了附近的人手,以那里为中心加紧包围。」   对正在把部下的头当球踢的癸,胖子面上血色尽去,可是仍然紧缠着爱水的脚不愿离去。   「就这么多﹖没有别的消息了。」   一面追问,癸顺手将地上几个重伤者送了到黄泉报到。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若是双方的关系掉转,敌人绝不会对他有什么慈悲的。特别是他的女人!想到她们落入敌手的话。就更没有道理说什么同情和不要滥杀之类的废话。   「真的……」   「好!那我就饶了你。去碰你的女人吧!」   之后胖子重新缠上了爱水,在她刚长出的黑色嫩毛的阴户上猛舔猛吮。   「啊!主人。」   爱水满是情欲的视线紧盯着癸,就在主人与梨花眼前迎来了高潮。   「啊啊啊……」   在爱水身体颤抖之中,极毒的阴精喷洒而出。连痛楚的时间都没有,剧毒直接将胖子的头都溶解掉了。   「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少了点美感,但死在阴精之下,落到地府,也足够向别人眩耀了。」   癸一脚蹬开没有了头的躯体,让爱水再一次缠上自己的身体上。   「主人请赏赐爱水吧!」   「你这妖女倒是厉害!红颜祸水就是指你这种女人吧!」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可以收服我这股祸水的。就请主人证明你有资格给我看吧!」   「杀!」   入道挥舞着两具尸体来抵挡子弹,冲进敌人的火枪队之中,接着又有一批敌人被扯断手脚和连头颅也给踩扁。   就如癸所想像的。薰她们在前进的路上,也捉到不少德川士兵来审问。虽然内容总是十分混乱,但是听到能宰杀过百敌军的人,想必除了癸之外,再难有他人。虽然没有证据,可是薰和青霭都暗喜在心里。   为此她们一路依着敌人提供的消息,朝癸的方向接近。   对部下接连被杀伤的义忠来说。也从而推测出癸和薰她们的所在了。为此一面调动兵马合围。更增派过万援军,当中多达五千名火枪手,要绞杀掉丰臣的残党。   义忠以每五人为单位,让士兵们能互相看到,又不致被人一击消灭,以确保他们有发现或遇袭后能发出消息。每个五人小队之间,相隔一百至三百步,如此布下了三层的警戒网。   再将余下的士兵以三百人为单位组成猎杀队。二百人负责掩护,一百名火枪手分成四组,利用密集火力狙杀丰臣方面的高手。还配备猎犬追踪和信鸽通信。   如此严密的布阵,即使是薰她们的身手,也难以完全不被发现。尤其是要让癸发现,她们又不可能完全不暴露身份。   结果遇上了猎杀队的她们。便要以五人之力对抗敌方三百人。   一百枝火枪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被二十五人的排射打中,纵然不即时死亡,也必然身受重伤了。   「这样子,我们一个人得对付敌方六十人!」   「砰!」   十兵卫一枪又击毙对方一名小头目。无法像薰、入道和甚助卫门等在近身战中疯狂杀敌,她只能带同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在树顶间来回飞掠隐匿其间,用她的六尺滑膛火绳枪狙击敌人,造成对方指挥上的混乱,给薰她们制造近身战的机会。   「不是六十!是七十五人。因为我没有战斗力呀!」   正替她准备弹药的青霭,手上边忙边说道。   「总共得射七十五枪呀!」   觅十兵卫一听,就感到肩酸背痛。   「还好这次遇上的是一般士兵,要是遇上忍者的话就麻烦了。得在别股敌人围攻来之前撤走。」   「这可没有说的那么容易呀!」   连日激战,纵是真田十勇士也疲惫已极。   十兵卫的巧手在青霭的帮助下,又一次完成常人所不能及的快速填装。   「糟了!」   一支二十多人的弓箭队注意到树上的十兵卫。   「砰!」   千钧一发之间,火绳首先点燃完毕。硝烟过后,十兵卫击毙了对方的队长。可是失去指挥的敌人,仍然朝着她齐射。一排箭矢画过长空,箭头在阳光下闪耀夺目。   拿着长枪的十兵卫像舞动铁棍一样,抵开射来的箭矢,一把抱起青霭飞掠到别的树上。   几过起落之后,才总算躲开了敌人的身影。但是感到脚上一痛的她,发觉小腿上已然受伤了。   十兵卫不禁担心,她们逃得出去吗﹖眼看敌人的包围圈愈来愈窄,遇上敌人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为免出现正面遇上数千敌军的可怕场面,她们一直在山林之间前进,可是看来敌人全军合围,只是时间问题了。   在地面上。薰发出的直刺形真空刀气贯穿敌阵,连毙十数人。利用树木的掩护,她以绝快的速度在飞跃。   眼前的敌人由拔刀队掩护,后方则是火枪兵。总数近五十人,这个数目既非不能打倒,但也绝对足以对薰构成致命的威胁。   快要冲进敌阵之中的薰,遭到敌人拔刀队的拦阻。舞动着邪马台刀,专精近身肉搏的敌军冲前。薰虽连杀数人,可是却无法立时杀出去。   已然完成填装的火枪兵们,火绳已经点燃,乌黑发亮的枪口已对准薰。   在射击前一刹那,甚助卫门照预定的侧攻已至,手上十字镖连射,连中十多人的咽喉。   「砰!砰!」   枪声和硝烟之中,十多枚致命的铁弹射向了薰。   我会死在这里吗﹖薰脑中闪过一抹不甘心。她不能浪费了大家对自己的期望,更重要的是,她还想再见癸一面。死在这里她绝不甘心。   正持刀与薰相搏的士兵,被子弹贯穿倒下。   拜甚助卫门的努力,火枪的准确度不高和前方敌兵的身体阻挡。仅以一尺之差,薰又一次捡回性命。   就在薰提刀再次砍杀的同时。另一队火枪队从后方接近,依照义忠一早下的命令,射击时不必管敌我之别,只要一有机会就攻击。即使造成敌我俱亡,也要杀掉丰臣的人。   士兵们的喉头,紧张的吞着口水。眼前的敌人,身手不同凡响,而且想到连自己人也杀掉的不安。使他们紧张不己。但是击毙丰臣的人可是大功一件,义忠大人有令,任何人能杀死丰臣薰,连升三级,赏黄金三十两,并赐封三百石的封地。想到这他们又是兴奋又不安,怕奖赏若是均分的话会分薄了。   「哗啊啊啊……」   正把最后一名敌人都切开的薰,听到后方凄厉的惨叫。回头一看,是一股好不熟悉的烈炎,在熊熊猛燃的火海里,数十人在挣扎,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惨叫着相继倒下。   一个结实雄伟,满身杀气的人影在火炎之前走着。   「癸!」   一刹那间薰激动得流下泪珠,他果然没事。她可是焦急了近二个月了,尤其是每当和敌人生死相搏之时,薰就愈发担心癸那天能否在近千敌人之前逃脱,自己又能否活着和他再相见。   薰如乳燕一样轻灵的身体,转瞬画过双方的距离,投进了葵的怀中。   「担心死人了!我怕你……怕你……」   在癸结实的胸膛之中,泪流满面的薰,低泣过不停。   「辛苦你了。」   癸喜极的抱着薰,失而复得,薰又回到他身边了。现在柔弱的薰,没有了作为主君应有的严威,看起她凄酸苦楚的脸,极需人怜爱。可能的话,癸真想好好的慰藉薰,当然是在床上了。   「好!敢让我的女人受苦的,我绝不会让他好看。」   癸咆哮着道,声音传到远急所有人耳目之中。给敌人打击之外,也让入道、十兵卫和青霭心中一喜。   只要有这像用刀砍也砍不死的坏蛋在,她们就感到一股安全感。   癸把砍下来的人头当作暗器用,举着刀疯狂砍杀,杀得德川军如鬼哭如神嚎。   在树上看着威风凛凛,宰人如割草的癸。青霭心中一阵安慰,他果然是自己选中的人,狂暴粗野,绝对能够称霸一方。可是面对自己又会柔软亲切。   「呜!回来了。太好了!」   青霭趁十兵卫不注意,偷偷的擦着眼中的泪光。表面上她在他人面前很镇定,可是虽然有着癸必然没事的自信,但她仍然牵挂死癸了。   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全是德川军的尸体。差不多全歼了三百多人的癸他们,又再转移了阵地。   只是重遇之后的惊喜,接下来的气氛可就不太好了。看着紧贴在癸身边的梨花还有像狗一样在癸脚边转来转去的爱水。薰、青霭和十兵卫三人,虽然都早知癸本性如此,可是不只多了二个女人。她们还显得比自己还亲密,要她们三人不妒忌,那就不叫女人了。   「癸你这小子,多了一个女人和女奴吗﹖你真好,可怜我还是孤独一个。」   唯一仍然心情大好的就只有入道了。   「哈哈!是呀。」   感到有点山雨欲来的滋味,癸只能随好应道。   「给我坐好爱水!别再转来转去。」   「这位是梨花,就是上次用冲天炮助大家逃脱的人。这条美人犬叫爱水,是我新近收服回来的。」 第三集 第十四章   照癸从其他海盗头目身上学来的,这时候让新人和旧人融洽相处的最好方法,就是来场无遮大会。让女人们一起高潮过后,相互之间看到对方的可耻姿态。那以后就好说话多了。   可是入道估且不说,甚助卫门至今还没弄上手。要同时支开二人,一时想不出藉口,何况要大被同眠的话;爱水、梨花和青霭倒没有问题,十兵卫是有点勉强了,至于薰那根本不可能。偏偏薰是最重要的!   「我们出去一下,青霭这里交给你!」   看着眼中带点妒色的薰,癸二话不说就拉起她向外走。在略一缩回又挣不脱之后,薰就任用他牵着自己走。   在其他人又羡又妒之中,癸选择了和薰二人独处。   离开众人藏身的巨形树洞,癸一把抱着了薰。将头靠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想我吗﹖」「怎会不想!」   幽怨的语气,显出薰现在满胸的心事还没有解决。   「妒忌吗﹖」「明知故问!」   语气微嗔的薰让癸兴奋得在她粉颈之上,大大的香了一口。   「那你是否弃嫁进伊达家了吗﹖」「没有!」   「为什么﹖」对抱着自己的手力量不自觉的加重,薰默默忍受着,连痛也没喊一声。因为是自己使癸失望的。   自己多想就此丢下一切,可是为何癸就是不明白自己的无奈。   「癸!有些事是不容我去决定的。」   「好。你不去决定的话,就由我代劳吧!最多我宰了那个伊达政宗的长子,那这段婚事不就告吹定了吗﹖」癸是认真的,他才不管后果如何﹖就算要一人独斗数万伊达军,他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人,非出自本愿的投进别人怀中。女人离弃自己而去,癸可以接受,但是爱着他的人,绝不可以给别人。   「蠢才!」   薰因关心而生气着。她内心真的希望癸这样做就好了,因为这样既不会背叛了部下们,又能让婚事告吹。可是一想到癸的安危她就……   「自己身边有着那么多女人,为何还要留着我……」   「因为我爱你,就是这样。」   「何况对你们来说虽然很自私,可是……我就是这种人。一开始我就让你们知道我是怎样的我,你们可以选择接不接受我,就像甚助卫门理都不理我一样。但是若然接受了我的话,自然是因为我有能让你们喜欢的地方,因此也请你们体谅我让你们生气的地方!」   「你好自私呀。」   薰反身迎上癸一吻,呼吸着他的男性气息,香舌主动迎上癸的舌头。   「抱我!我想癸用快乐支配我,让我沉醉在女性的至福之中,忘了所有的不快。让我只记得对你的爱。」   一脸悲凄,却又有着无限的爱意。薰解开自己的腰带,让衣服滑下,露出一身柔亮嫩滑的雪肤。   「唔!那就让我来满足今天特别大胆的薰吧!」   癸一口一口的香在尴尬不已的薰身上,舌头在雪白迷人的身体上又舔又吮的。之后整理好薰脱落地上的一身衣裳,让全裸的她在白日之下抑身向上。   艳阳高照之下,癸一目了然的把薰身上迷人的地方尽收眼底。让薰娇羞不已,下身的花穴之内,更形湿润。爱液流满了花唇之间。   「呼!」   癸欣赏着紧闭着双腿,玉丘之间有着迷人肉缝,上面那稀疏的小草地上沾染着晶莹的蜜露。在阳光的反阳下,让癸色心大动。   「我今天要拚尽全力,让薰大声到树洞里面的人都听到。」   「你!你好坏的,专会欺负人。」   「唔。啊啊……」   在薰面上红得如浅尝美酒之后,癸在薰的花间重地重重的欣赏着花蜜的滋味。   「薰的爱液真是洪水一样,一浪比一浪高,看。还在流呢!真是美味呀。看来不用前戏了。果然……」   伸进花穴之内的手指,感到阵阵嫩肉的压迫而来,里面早已湿成泽国了。   「因为人家想你嘛!我每晚都想着你勉强自己入睡,多怕你回不来了。呜……我……我自从再见到癸,就想起彩虹之下小溪之旁。好想!好想癸再一次取悦人家。」   「好!保证薰的娇呼,大到可以把所有人都引来。」   灼热的男根刺进了薰的花穴之内,让她心神一震,双腿微分,迎接爱郎的进入。   「好热!癸的那里,好像火烫一样。」   坚挺的阳具涨满着薰窄小的花穴,让她兴奋不已。   而癸也不再客气,尽情的侵袭着薰。久别之后,癸更加不能没有了她。不能让薰离开自己身边,无论是身还是心。   「啊啊啊……」   一而再的挥戈突进,让薰舒爽愉悦的娇呼不已。相对的癸也在薰花穴嫩肉的磨擦之中,感到极度的满足。   癸狂猛的进袭着,用爱和快感洗清了薰心中的积郁,直至她迎接了高潮。自己也在她体内爆发。   「啊癸!我爱你。」   脸上带着高潮的余韵,薰再一次抱紧癸。   今天二人都想尽情的满足对方。   在房子内。   爱水在癸和薰走出去之后,全裸卷曲在梨花脚边的她,一瞬间跃起就想追出去。但是却给梨花捉着了脚走不动。   「放开呀!」   「不可以骚扰癸。」   看到这种情形青霭喝道:「给我坐好,还想去那里。」   「你凭什么教训我﹖」「凭你是美人犬而我是癸的女人。这就够了吧!别不懂规矩。」   青霭那种位于人上的高贵典雅态度与巨大的压迫感,把爱水又迫得伏了在梨花脚边。   接着青霭拿出笔在纸上做记录,对着所有人的问话。何时发现过敌人﹖多少﹖地点﹖那是龙家购自伊罗巴的墨水笔,经过改良之后,除了墨水之外还可改用人血来书写,在没有墨水的现在就是以之前在敌人身上得来的人血来下笔的。之后青霭再小心的计算着,最后还探问了所有人的步速。   邪马台帝国和青霭自己熟悉的神州国不同。这里不是皇帝之下,就是臣下,再到平民。而是有一个早被架空了的女皇,世代以卑弥呼之名传承着。地方上是众多大名在割据着。最大最强的一股,就是德川家康,他让自己的孙儿用幕府大将军之名统治着全国。   但是这个统治绝不如神州国的郡县制来得直接和皇帝的权力来得大。大名之下是老中、大老等部下。他们均有一定的封地,对手下的任用也有自由度。藩政的指挥权虽在大名手上,但是对部下的部下,老中与大老等等却有由自身选取和任用部下的权力,这些人只效忠老中与大老。   在地方上。分别有德川家老中与大老等作为地方藩主的大名,与以往在战国时代之中,名义上降服于德川家之下的大名。他们对内政拥有极高的自主权,虽然得要服从在江户的德川家,可是对拥兵自重的降服大名来说,若是德川势衰,那他们取而代之成为新一代的幕府也不绝为奇。   像一只香蕉,分别由一北二南较小的小岛,加上中间最长最大本州岛即为邪马台帝国。而在本州岛东北一带拥有庞大领土的即为伊达家,战时可动员五万兵马,若在本土作战更可加多至七、八万。   相对起来,德川家的直属兵力也不过十五万而已。扣起留守江户和各重镇所需,加上征调外藩兵力。德川能出动对外讨伐的兵力,也仅是十五万。最多不超过二十万。   作为外藩中的第一大,伊达政宗不只有能力有野心,再加上其难攻不落的仙台要塞。对唯一有能力抗拒德川征讨的势力,魔君家康自然对之心怀敌意了。   「诸位,照我推算。现在包围我们的德川军在一万至一万五千之间。敌方哨兵组成三个警戒网,还有以三百人为单位的大型部队。这是估计的敌方巡逻分布图,以我们的步速来算,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可以选取一条最短和最少敌人的路线来突围。冲出去之后,越过关口就是伊达领了。只要去到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现在先吃饭!一个时辰之后出动。」   梨花和爱水不算,入道、甚助卫门与十兵卫是只听命于薰的。不过薰对青霭的提议通常都会接受,反正等她与癸谈情说爱够了之后回来,再问她是否赞同就是了。   入道取出从敌人身上夺来的肉干,给众人分发木碗。   「啊!吃饭了吗﹖」癸和带点羞涩一脸朝红的薰踏入来。   「好!梨花,请大家喝碗奶吧!这是大宝之物,对恢复体力大有作用的。」   其他人或许还可以接受,但是对仍为黄花闺女的甚助卫门来说。爱水全身裸体的和她们共处一室就已够使人难受了。   在癸的命令之下,爱水这艳女一脸红红兴奋不已的坐起身。梨花从癸手中接过火仓,让魔刀变成成阳具状,插入花穴之内,利用非人力所能及的超高速,让爱水转瞬即达到高潮。然后梨花就一手捧碗,一手捏着她的奶头。挤出乳白色芬香扑鼻的奶水,而且虽然木碗甚细,可是那对硕大的胸脯竟然有足够的奶水将所有碗都盛满了。   其间爱水咿咿呀呀的叫过不停,更是让人受不了。   尴尬得双颊绯红的甚助卫门,看着青霭、爱水和梨花边喝边饮,神色如常,真是难以想像。十兵卫虽略显拘束,可也一起喝了。   「你这家伙,跑了沙也加,这次倒捉了个活宝。唉!没有酒喝,日日喝清水的日子真受不了。奶也好,总有点味儿!」   入道这酒肉尼姑大碗的喝大口的吃。唯独薰呆看着碗,眼睛在裸女爱水身上扫来扫去,像甚助卫门一样不能下咽。   「薰!」   癸拿起碗一口喝光了,跟着强吻在薰的唇上,把香甜的奶汁渡了过去。让她从挣扎到柔顺的挨在癸的身上。   对面颊微红喘气不已的薰,癸在她耳边悄声说。   「留在我身边,别嫁入伊达家。将来要薰也生下孩子,也让我尝尝你的奶多甜好吗﹖」一番说话,把薰说得又喜又怒。   薰真的想,自己能只属于癸一个就好了。   一个时辰之后突围开始,没有作战能力的青霭被交给了十兵卫照顾,由最强的癸、薰和入道作先锋突进。   首先遇上的是一个五人小队的巡逻队。   入道一脚踢飞了敌人的头颅,而癸和薰则以真空刀气,轻松解决掉对方。前后不过一个照面之间而已。   之后一行八人在山林间飞速前进。   在接近第二道警戒线时,后方传来了讯号弹,看来敌方已发现刚才的尸体了。癸看着炸开在空中的烟雾,就如青霭所估计的,得要硬闯了。   癸将魔刀舞动,形成他那杀人如割草的绝招,火炎之龙。   「区区三百人而已!七个能打的人,再加上青霭。一人四十个吧了!」   「四十个,不算什么呀!」   也只有像癸这种人敢视对方如无物的,而且也只有入道会附和他。   薰知道非常幸运的是敌人没有高手在其中,虽然原因不明。可是每股敌人中的百枝火枪,是绝不容小看的。   前方山林之间人声喧嚷,林叶摆动不绝,看来敌人已准备拦截了。   「癸,先解决火枪手!一个不留。」   持刀在手,脸上威严肃穆的薰,一身英气焕发。看在癸眼中别有一番美态,尤其让他回忆起薰在自己身上婉转呻吟的情形。   数百敌军首先看到的是林中的一股烈炎。之后三条黑影闪身而出。   当三人突然扑杀进敌阵之中,癸立时对其中一股火枪队发出了火炎之龙。转瞬把二十五条生命变成了二十五块焦炭。之后一个旋身落在另一队火枪手之中,魔刀晃动之间,人体迅速变为肉块。   而薰则以真空刀气在敌人中砍个一个大洞,手上连射着十字镖,再杀进去。   入道方面自然也不会给敌人子弹上膛的机会。双手铁拳如两个大铁鎚一样,所到之处,敌人头颅破碎,胸膛穿洞。   之后包围着青霭和十兵卫,以甚助卫门为中心。梨花和爱水分处左右突入以来。本来应该全裸的爱水为了战斗之故,给她发配了一只盛载十字镖的革囊,还有一柄从敌人身上夺来的邪马台刀,一对草蛙。   在一片凄惨的悲叫之中。突然看到这个除了草鞋和绑革囊的小绳,就什么都没穿的香艳敌人,士兵们都呆了一呆。而在呆完之后,他们的咽喉已然多了一枚十字镖在其上。   短暂的交锋过后,遗下过百尸骸,癸他们突围而出。面对这种对手,敌人已然丧失追击的勇气。   突破第二警戒线的癸等人,沿途将敌方的五人侦搜小队,均是一击全歼。一路去到第三警戒线,也是义忠所布下的最后防线。   从山林之中的树叶摇动,可以知道大量的敌人在移动。左和右均有一支三百多人的猎杀大队,在向中间靠拢。更后方则是同样数目的敌人大队,总数估计在一千二百人左右。   「被拦着的话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癸看着前方的逃生出口愈来愈窄,要被拦截着的话,就算侥幸所有人都不被火枪打中,面对这种人数的敌人,近战能力甚低的十兵卫和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就极为危险了。   距离敌方靠拢在一起还差五百步之遥,可是距离还远着的他们,只能双脚快如旋风的急奔,一掠数丈的飞速前进。   三方面的距离愈形相近,已经直接可以看到敌兵们的身形。敌军射出一道道的箭雨,意图阻慢癸他们。而癸和薰也以真空刀气反击。   在敌人相隔百步之际,癸和薰穿越而过。而举着长枪的数百敌军正喊杀连天,举着白晃晃的枪尖冲向后面的入道一行人。   癸沉身退步,双手聚气运功,也顾不得敌人的箭雨了。与薰一起分朝左右的敌军发出真空刀气。   破开空气的刀气,在敌阵之中画出两股血浪。手上十字镖射个不停的甚助卫门、梨花与爱水,终于冲了出来。而抱着青霭跑得最慢的十兵卫则紧跟在最后。   癸跑近十兵卫,看到她已浑身香汗淋漓,因为既要背着火枪又加上青霭。至于她背上的青霭,吓得脸都青了,满脸惧色。   「看看有没有撒出尿来!」   癸一把从十兵卫手上抱过青霭,让十兵卫松一口气的同时,他一探青霭股间淫笑着问。   「癸是大坏蛋!」   矜持尽失的青霭,又羞又怕的高声咒骂。   背后敌人箭如雨下,甚至火枪齐发。在敌兵们的喊杀声之中,癸一伙人终于在敌阵合围之前冲了出来。 第三集 第十五章   摆脱了德川军的围捕之后不久,癸一伙人继续朝着分隔伊达领和一般外藩之间的分界关口处前进。   急奔之中的众人却发现前方有一个人影悄然站立在路中。沙也加手持七节枪剑站在大路之上。两旁则是在歇息的樵夫,他们一面谈天一面喝水休息,再加上破旧的斧头和沉重的柴堆,一眼看去表面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但是真正的樵夫又怎会不注意眼前这丰胸臀盛的美女。他们却像眼中没有沙也加似的。   「飕!」   沙也加一震手中枪遥指着癸,内心里百感交杂。她很想回到癸身边,可是又恨他当日的无情。脸上神色百转,时喜时嗔。内心既为重遇上癸而激动万分,为此她不顾茧大人交代的伏击命令,公然走了出来。但在看到裸身的爱水,更是使她疯狂妒忌,那是她的位置呀!对其他人沙也加可以不在乎,可是作为唯一女奴的位置,她可不容别人夺去。   而癸面上灿然一笑。看到沙也加还活着,使他松了一口气。更重要的是,他想为那时丢下她道歉。   「杀!」   怒极的沙也加举枪杀至。   癸一手抓着刺过来的枪头,手法之准之巧,叫人震惊!眼中以关怀和温热的视线看着妒火中烧,心灵受创的沙也加。   而那些樵夫也纷纷以斧头,隐藏的邪马台刀和十字镖施袭。   除了爱水之外,其他人均识趣的让他们二人自行解决,把敌人接过来由自己对付。在一早已被识穿了忍者的身份之后,对薰她们根本不构成威胁。   尽管部下们血花四溅,相继倒毙,可是沙也加眼中已容不下他人。癸也一样。   「回来我身边吧!」   癸寄望欣甚的声音,使得沙也加芳心大震。她还是爱他的,因为爱才会恨他丢下自己。   「那你当天为什么要丢下我﹖」沙也加的声音悲痛欲绝。从怀中掏出十字镖,毫不容情的射向癸。   癸毫不闪躲,就这样任由十字镖射在自己胸膛之上,紧紧气聚前胸,减低十字镖的杀伤力。   「因为这样!当日我实在没有自信要保护所有人,而我并不想见到你为我流血。」   癸拔下胸前沾满自己鲜血的十字镖。   而看到癸伤在自己之下,沙也加已经激动得胸前起伏不动,圆滚滚的双乳,一上一落,诱人万分。   这时爱水漂然攻至,想从沙也加后方进行奇袭。癸看在眼中,手上一急,把七节枪剑一扯,将沙也加拉进怀里。   癸对爱水暴喝道:「给我滚开,不要在这里打扰!」   怀中的女人现在随时可以致自己于死地,可是癸绝不相信沙也加会这样做。   「你身边还有我的位置吗﹖」沙也加妒意甚浓的看着等同全裸的爱水,正好二人都是那一类型的人。外观和身体都有六、七分相像。   「那你就亲自尝尝。」   癸强吻在沙也加唇上,直至她双手软弱无力至握不着七节枪剑。   也不管四周还在生死相拚,刀光剑映,杀砍不断,就这样热吻在一起,最初十分被动的沙也加,最后更是近乎疯狂的反吻癸,舌头热情的纠缠着癸的舌头。   等到薰把所有敌人都杀了过一干二净。癸已经在动手脱沙也加的衣服了!也不管后方有追兵,前方可能还有陷阱。   「我们先走,等癸一会儿自己追上来吧!」   薰对部下们打了个招呼之后继续前进。青霭比起她,好像很明显更能承受癸身边的女人增加。而对薰来说,沙也加是癸一开始就有的女人,她的妒意倒不是太深。只是有点无奈而已!   而在薰她们留下一地的尸体之后,癸眼中根本没有在意四周残酷血腥的场面,只是依着心的本意而动。   沙也加则已经被他摸得面红耳赤,脸上满是情欲。直到癸剥下她最后一件衣服,让她裸身在林间道路之中。   嘤呢一声的沙也加将身体磨擦在癸的身体上,朝思梦想的她,下身蜜穴之中早已兴奋得细水长流。   主人温热的手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抚在自己身上了。扫在自己裸身之上的温热之手,点燃起她体内的熊熊情欲之火。   现在对爱水的妒意已被暂时放下了。沙也加只渴求很久没有的疯狂征服。   「好厉害呢!大腿也全湿了。」   癸玩弄着沙也加下身的花唇,那里因为焦急,微张微合的兴奋不已。爱液流满了大腿,可见沙也加动情之极。   「因为好想主人呀!自从被你遗弃,我每天都想着主人!我想你再次征服我,彻底的侮辱我,带我到那个快乐的世界。」   「现在沙也加已不是女奴了。是自愿回到我身边的女人啊!」   「我才不要做主人的女人,我只要做主人身边的第一女奴。我想主人只折磨我、征服我、欺负我。」   躺倒在地上的沙也加,红得像火烧的面上,除了情欲还满是爱意。   「傻瓜,有女人不做,却要做女奴!」   「我就是喜欢做主人身边的奴隶!」   「既然是你自愿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癸撕开沙也加的衣服,将她的手脚捆起,在胸前和臀部都绑上布条。仅仅庶着三点的情形好不香艳。   「女奴沙也加!你真的这么下贱要做我的奴隶。」   癸重重的打在沙也加的盛臀之上,让她娇呼淫叫不绝。   「是的。请主人再一次征服我!」   脸上因痛楚而微微扭曲,可是却又因受虐而快慰不已。   「果真是犯贱的东西,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奴隶。」   「沙也加认为做主人的爱奴是最幸福的。请主人将你的淫欲尽情发泄在我身上吧!」   「什么淫欲。形容你这种奴隶才用淫欲的!我的叫情趣和兴致。」   癸粗暴热情的狂吮在沙也加的乳头上,弄得她大声浪叫不绝。那种快感把她的意识一时抛到了天外。   「好!如果奴隶说要上就上,那我还成主人吗﹖想要我上的话,就看你的服侍如何。若是逗得我兴致好,我就用你来发泄吧!」   「主人。沙也加一定会尽心服侍你的,请尽情发泄在我身上。」   癸手脚极快的让自己全裸,直至仅余兜裆布为止。白布下面的阳具已挺得老高,雄壮有力的男根看得沙也加内心热呼呼的。   「用口替我解除这最后的束缚!」   「是。」   癸一声令下。沙也加饥渴的扑前,用牙撕扯着满是男人味的白布。之后在洁白贝齿的努力之下,露出了肤色微黑,龟头颜色十分鲜嫩,粗壮有力的男根。   「主人的肉棒好雄伟,让沙也加好期待!」   看着那微微在晃动的肉棒,沙也加兴奋得下体火热和湿湿的,爱液泛滥成河。   眼中像火烧一样的沙也加轻轻亲吻着主人的龟头。细致的舔吮,给癸带来相当不错的快感。   之后愈来愈热情的在棒身上吸吮,舌头在最敏感的帽子边缘上来回舔弄,舌头每一次扫过,都带来让癸欲火高升的快感。   再下来一把唅着了肉棒的整个前端,让黑实的男根在她鲜红的小嘴之间吞吐。   「女奴就是女奴,舔男人的那里都那么兴奋吗﹖你不觉得可耻的吗﹖」双眼之中闪着情欲的亮光,脸上神色兴奋的沙也加吐出了男根。亲切的用自己的脸蛋在上面挨擦。   「请主人叫我爱奴!除了主人的雄壮强健之外,把我俘获为奴的就是我对主人的爱。能够服务主人,沙也加只感到光荣,一点也不可耻。倒是这个不知羞耻的爱奴,非常无耻的想尝一尝耻辱的快感。主人,我好想你在丰臣一伙之前再一次尽情的征服我、插我、折磨我。」   「嘿!那不是你最讨厌害怕的吗﹖」「是呀!怕死了。那些轻蔑、讨厌、嘲弄和鄙视的眼光好伤人。可是在她们的注目下被主人征服的沙也加是最有感觉的,那样子做会最爽呀。」   像只小猫一样,沙也加用脸磨擦着癸,不过擦的不是脚,而是雄纠纠的男根。   「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吗﹖」「是的。之后还想主人狠狠的插我。」   「那就看你办不办得到。」   癸怒立而起的肉棒拍打着沙也加雪白的面庞,尽管她的小嘴追着癸,却一直吃不到,反而脸上受了几次棍刑。   「呀!主人……」   沙也加失望焦急的追着肉棒。直接用嫩滑的美乳在癸的大腿上磨擦求饶。   「呼。好嫩好滑呢!」   癸用小腿磨在那嫩白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上。甚至用脚指尖捏着坚挺起来的乳头。   「想要主人的那一根吗﹖」在癸侮辱的视线之下体内快感连连的沙也加,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   「那就求主人我再让你亲我的小弟,亲够了才操你吧!」   「主人……」   沙也加狡猾的一闪,把肉棒先抢先唅在口中,才咿咿呀呀的说着淫秽的言词。但是边吮边啜的沙也加在说什么,癸根本听不到。   「呀……」   癸感到双腿之间传来非常舒适的快感,好爽。   吸、吮、舔、啜、吻、吞、吐、吹、唅,沙也加的舌头和嘴唇使尽所有浑身解数,为癸带来惊人的快感。舔得肉棒上湿漉漉的都是唾液,脸上带着淫媚之色的沙也加看着癸从马眼之中渗出的体液更是兴奋不已。大口的吞吮着主人的精华。   「呼!真爽。」   癸看着眼色得意的沙也加,一把将她的头押在自己双腿之间,把肉棒贯进她双唇之内,直指喉间。   徐疾有致的,癸让沙也加的头一前一进,肉棒由口腔前端一直进迫至嫩滑的喉头,而沙也加的舌头更是尽力的一再舔弄。尤其是她吞噬着唾液和癸分泌的声音,淫秽的传来,将癸的热情全引发出来。   湿润嫩滑的舌头,圈绕在肉棒之上,挥军喉头的癸,压着沙也加的头不容她闪躲回避,将自己的精华全射在她口腔之内。灼人的精液,填得沙也加的小嘴儿满满的。   「不准吐出来!现在慢慢的品尝,之后再吞进肚里。」   癸发狠的命令,爽快过后,看着沙也加呼吸困难的脸蛋叫他充满征服的快感。   「唔呀!唔唔啊啊。」   舌头小心的舔弄,嘴唇中吸吮的力量动人已极。沙也加细尝着癸的精液,将这些子子孙孙全都吞进了口中。   自己那足以让女人受孕的精华,填满沙也加的肚中,灌满她的小嘴。那种爽快叫人愉悦不已。   「好!做得不错,味道如何﹖」「主人的精液很好喝呀!我想用下面的小嘴儿也喝一次。」   癸看着一脸红晕微带羞惭,眼中兴奋难奈的注视着肉棒的沙也加。   「哈哈哈!我就让你喝个饱。」   「真的,主人。」   「当然。」   癸推倒半跪着替他口交的沙也加,看着她双腿间早成泽国,淫液泛滥的花唇。   「啊啊啊啊啊……」   在沙也加悠扬美妙的娇呼之中。癸粗壮有力的肉棒,把她贯得满满的。   之后癸用力的挥戈突进,粗暴尽情的插进花穴之内,带起了沙也加肉体快感的浪涛,最初只是兴奋的微浪,如潮起潮落一样。   「主人!沙也加现在好幸福。」   在快美的叫声之中,因为沙也加的愉悦表情,癸也大为得意。除了肉体上的快感之外,内心也产生作为征服者的满足感。   「好!我让你更爽。」   癸腰间回旋,以螺旋式冲刺朝蜜穴突进,一次又一次的直捣进花心尽头。其间每一次的抽与插都带来浪潮一样的快感。   「啊啊啊呀……」   沙也加兴奋的浪叫着。愈来愈爽快了,主人好壮好勇,每一次的入侵都带来一股美妙的电流。   手脚被捆绑的沙也加感到十分难过,恨不能尽情的发泄出来。可是这种抑制反而引发起更高级的快感。   「哈呀!主人好厉害,沙也加好爽,美死我了。」   「那这次换你在上面,我让你这只雌马在上面尽情的发浪。」   癸挑开沙也加手脚缠着的布条,由坐位换到骑乘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啊!好兴奋呀。主人!」   沙也加放肆的在癸身上尽情活动,一手抚在自己的乳房上爱抚,另一手撑在癸结实的胸膛之上。   腰腿之间沙也加尽情的活动,追逐着更高级和愉悦的享受。让癸能更快更彻底的深入自己体内。   「啊啊啊啊……」   爽快不已的沙也加,已临近高潮,快感的风暴在体内凝聚着。   欣赏着脸上陶醉不已,脸色兴奋泛红的沙也加。淫水喷洒在自己的身体上,一对豪乳在左右晃动着。   「来!」   癸手上真气运劲,朝上突进。接连多次的由下向上急袭,把沙也加催迫到最高潮的状态。   「啊啊啊……」   响彻云霄的淫媚叫声,沙也加达到了快美之极的境界。   花穴内猛裂收缩,就像吸吮癸的肉棒一样,让癸也超越了忍耐的界限,将灼热的精液全喷在沙也加体内。   直到一切风平浪静之后,癸仍然微微的活动着身体,如饭后甜点的享受这小小的快感。   「主人,我要暂时和你分离开了。」   骑乘在癸身上的沙也加悲凄的低语。   「为什么﹖」对讶异莫明的癸,沙也加缓缓道来:「我虽然愿意做主人的爱奴,可是我不能背叛同伴,在这一路之上,少不免要和茧大人阵上交锋。我不能和成美与乱她们交手,我会暂时回到茧大人那里去。等一切结束之后才会再回到主人身边。请你原谅我的任性。」   沙也加的手柔顺的抚在癸的脸上。   癸虽想留着沙也加,可是他亦不想强迫她与同伴战斗。虽说良禽择木而栖,可是如果轻易可以背叛旧主人,还对之持刀相向。这样的人,也不会有人真愿意看重和认同的。 第三集 第十六章   「那么我等你!」   癸扬手上抚着沙也加的脸。   「我……我一定会回到主人身边的。」   沙也加发自心底的呐喊着。下一次再重遇时,就绝不会再分开的。沙也加不舍的起身转身欲走。   「等等!」   癸将自己的一件衣服拾起披在她肩上。   「虽然沙也加喜欢做女奴,不过在我心中你的地位可是我的女人呀!可不能便宜了别的男人的眼睛。」   「癸……」   沙也加心神大震,内心欢喜极了,几乎忍不住就想留下来。可是,最后与癸一吻道别之后,她还是在万分不舍之下离去了。   「还没有捉到薰吗﹖」「是的。」   茧及她手下的菊之忍军与兵马,秘密的进占到伊达领当中。对伊达家以搜捕叛逆的名义,发出了德川军要进入其领地当中的命令。   政宗自然绝不同意,但是对强行越境的德川军却除了调动兵马提高戒备之外,让茧非常意外的是政宗竟然没有其他敌意的行动。   与代行服部半藏职务的义忠不同,茧的手法不是搜捕,而是暗算。她要征调回来的外藩兵马换上平民的衣服,进入在伊达领边界附近的各市镇作眼线。再以忍者为重点,假装成平民,设下一个又一个的陷阱等姐姐她上钩。   将大本营设在一间征用回来的大宅,茧在接见刚回来的武田乱,探问情形。   「这个……请问知不知道丰臣方面的情况如何﹖」幸惠忧心忡忡的询问乱。   「据潜伏在半藏大人那边的细作回报。丰臣的士兵应该已经全战死了。但主要干部们都还没有捕杀到。」   听到这个消息使幸惠内心一沉,万分痛苦。自己亲手提携和训练的部下们,结果却相继战死。而且这很多是出于自己的背叛之故,否则若依青霭那潜入御影藩迎亲队伍的提议,或许所有人都会平安无事的到达伊达领,完成任务。   「怎么﹖你这叛徒在为被自己出卖的旧主和部下们担心吗﹖」茧用冷漠的眼神,语气讥讽的说着。   对此幸惠只能脸色难看的沉默。   「卖主求荣,牺牲对自己忠诚的部下。而且是出卖的还是我姐姐!嘿。」   面对茧那嘲弄的眼光,幸惠身心俱痛。她背叛绝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全天下的人。为此自己的内心多痛苦难受呀!   「我是为了天下万民,而且对你来说我是投靠德川家的人才吧!」   「真是好笑,天下万民。你认识他们当中多少个,为了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所谓万民,出卖生死与共的同伴,还在大言不惭。说到底都是藉口,还不是为了我们德川势大,想在我们这边封侯拜相。一个人连自己最信任和最爱的人都可以出卖,这种人在我眼中根本是人渣。要不是神君家康大人有命,我才不想用你这种叛徒。谁知那天连我也想出卖的。」   对于爱极了母亲,愿意为她奉献自己最珍贵东西的茧来说。一个人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可以出卖,只会招来她的鄙视而已。   「茧公主。你就别再欺负我的小侄女了。」   在幸惠内心酸苦极了的时候,一把温厚的男声发言替她说话。   「忠实大人!」   幸惠激动跪着行礼的对象,乃是她的大伯,亡父的哥哥真田忠实。身材高大微胖,面上满是一副慈祥的面色,可却又不怒而威,散发出一个十万石藩主的气度。就因为这个人才促使幸惠背叛了薰的。   一年前,为了这次伊达和丰臣的婚事,幸惠秘密的潜进了邪马台帝国之中。对久别故国的她来说,难得可以回来一次,自然是感触良多。   乘着工作之便,她拜访了英雄一世,有着天下第一名将之称的亡父,真田鬼幻阵亡的大阪夏之阵的古战场。当年父亲的尸体并没有被找到,也没有听说过有人斩下他的首级去向德川家康邀功的。只知他奋战不已的死于乱军之中。   古战场上白骨累累,人骨与马骨到处都是,破旧毁烂的旗帜与盔甲,散布一地。当年的惨况,对幸惠这在战斗中出生入死的人,是特别容易想像的。   在这如山的白骨之中,其中一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想到这一点,对母亲早逝的她来说,是更感孤苦寂寞。   就在那时,在荒凉的古战场上,遇到一个老人和自己同样在凭吊。正当她十分讶异的时候,对方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是幸惠吗﹖」温柔亲切的长者声音,听在幸惠耳中好温暖,想来自己的父亲如果活着,他的声音也一定很好听的。   「嚓!」   幸惠手中一闪,赤影已遥指着这位老人。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面色冷酷的幸惠,只要对方一个回答不好,就会毫不犹豫的削下他的首级。   「好快的刀法,就如弟弟一样。让我想起那英年早逝,本当为国为民谋幸福,却死在这场争夺幕府大将军之位的无意义之战中的弟弟。」   老人的声音满怀回忆,怆凉寂寞。   「初次见面,我的侄女,真田幸惠。我是你的大伯,你父亲真田鬼幻的哥哥,真田忠实。」   「大伯!」   听了这句话,幸惠感到上天真爱作弄人。竟然在这里遇上世上唯一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先收起你的刀好吗﹖我们边走边谈吧。」   幸惠听着老人慈祥的声音,不知为何内心一热,感到他对自己不会有任何敌意,遂收回了刀。   「每年我都会在鬼幻战死的战场上走一回,回忆起孩提时代,我们二人的生活与种种回忆。他自少就聪明且多主意,等到长大之后,更成为足以称霸一方的人才。只是曾受过丰臣秀吉恩惠的他,最后却选择了为丰臣而战。而在我这哥哥来说,则是选择了能尽早把万民带入和平之中的德川家。兄弟两人各为其主,骨肉相残。」   大伯话中的酸苦,显出他积在心中的种种无奈。   「可以说一说父亲的事给我听吗﹖」「好呀!」   仁爱的长者对这位威武的少女一直诉说着种种往事。小孩时父亲鬼主意百出,专爱捣蛋。听得幸惠满心欢喜,大呼有趣。   青少年时,十分年轻就上阵于沙场之中,尽显他的能力与才气。让幸惠又是羡慕又是崇拜。   壮年时拒绝爷爷安排的策略婚姻,与草民出身的母亲,历尽波折,终成眷属。听得幸惠内心甜甜的。   一直被别人当成战神一样去崇拜的父亲,在幸惠心中活了起来,他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伟男子。可是为何偏偏这么好的父亲会在自己出生不久就战死沙场。   「幸惠!我服侍于德川家,所以从中多少知道你的存在一点。最近有情报指你可能潜回了邪马台帝国。刚才我看到你那和父母十分相像的面孔,弟弟的爱刀赤影,加上身手。特别是今天正是鬼幻战死的日子,所以我就猜你是他的女儿,我果然没有看错。」   「唔!」   「幸惠,你现在的主公是丰臣薰吧!而我则一直侍奉着家康大人。虽然我们是大伯与侄女,但是我们也是敌人。你应该马上拔刀砍杀了我,而我也应该对你持刀相向。」   「这……怎可以……」   幸惠大惊的叫着。对这种让自己能与敬畏的亡父神交的大伯,她实在没办法将之当作敌人。刚才大伯说起的每一件小事情,都让她心醉神往。   「在战国乱世之中,多数人父子兄弟上阵共同杀敌,绝不为奇。但是为何我和你父亲鬼幻却选择了分别待奉丰臣家和德川家,弄得兄弟相残,骨肉分离。那是为了义,为了天下万民。」   「为了保护天下百姓免于战火,我应该一开始就拔刀砍杀你。而你也不应因为我是你大伯就下不了杀手。这都是为了天下大义。」   真田忠实的每一句话都如雷灌耳的震撼着幸惠,虽说是自己的大伯,可是想想与他这样交谈,不也算是对薰的一种背叛吗﹖「但是今天我是来拜祭亡弟鬼幻的,我的身份不是德川的重臣,而是一个痛失亲弟的哥哥。试问我又如何能于这样的一个日子,对鬼幻唯一的独女下得了杀手。」   老人声音悲凄,感触良多,双目之中流着男子汉不该流的泪水。一个如此有气度和气魄的人,竟然会落泪,可见他多关爱父亲。   「幸惠!请你记着,只要丰臣家还想着再起战乱,重夺邪马台帝国,那今天之后你我之间就是生死相搏的敌对关系。」   老人忍痛的声音。说得幸惠心伤不已,对这位长者,她又如何能将他视为敌人。   「那时是战国末期。好不容易在丰臣秀吉之下被暂时平定的天下,又因家康大人而战乱再起。为了家康大人要取代丰臣家而代之。」   「丰臣家对我们真田家有隆恩,特别是对弟弟鬼幻。而德川家在家康大人的经营之下,正有鲸吞天下之势,相反丰臣家自秀吉大人死后,只余下淀君与秀赖公孤儿寡妇。」   「如果单是为了名正言顺,为了尽忠,我们应该都加入到丰臣家之中。可是现实不是看正义,而是看实力的。德川有实力,而且是称霸天下的实力。家康大人有能力也有意愿给天下万民一个长治久安的日子。当时我们真田家对要效忠那一方十分犹豫。但是我认为要让战乱之世结束,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帮助德川家,为此我向父亲大人直言自己的想法。而事实也证明了如此,在丰臣家灭亡之后,能有这十多年太平日子,对经历长达百年战乱的百姓来说,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你父亲鬼幻他也十分赞成我的想法。」   「为什么﹖父亲他。」   「他说。『义即是义。一个人生于世上,如果连自己所信奉的道理都没有,如何能算作一个男儿。』以天下万民来说,我的主张是大义。因为万民比起丰臣和德川都更为重要。所以弟弟支持我投靠德川家,但是……『真田也有真田的义!』」忠实模仿弟弟的语气所说的每一句,都让激动不已的幸惠好像看到父亲那雄伟的背影。   『有恩不报岂为义。取天下于孤儿寡妇之手岂为义。所以我当投效丰臣家,以尽我真田家之义,尽我鬼幻之义。虽死不悔!』这番话可正说中幸惠心里,是的……就是为了如此,父亲牺牲了。而自己也走上相同的道路之中,为薰大人尽忠。   「当日我也觉得弟弟的话有道理。为此我们各为其主,阵上交锋,兄弟相残,这一切全是为了义。可是痛失弟弟之后我才想,为了义我没有错,鬼幻也没有错。可是这种做法是对的吗﹖」对大伯的疑惑,幸惠却明白其中的道理。   「当时强弱悬殊。德川消灭丰臣乃为大势所趋,非个人能力所能挽回。弟弟靠着天生的才能,和手下的能人异士真田十勇士,加上忠勇的兵将。一度几乎杀将家康大人于阵上,可是纵然杀得了家康大人,可还是无法打败德川家的。反而只会延长战国乱世。鬼幻的尽忠,牺牲了自己,牺牲了你母亲,让她忧郁而死,也让你痛失父母之爱。义没有错,但是弟弟的选择做法真的没有错吗﹖」这一问,真使幸惠感触良多。就算丰臣与伊达的婚事能成真。两家合成一家,打倒德川,取而代之。加上替父亲还有淀君与秀赖公报仇雪恨,最少也要二十年,再快也不可能超过十年。而这期间得要死多少人呢!何况这件万难之事真的做得到吗﹖「丰臣之亡,非人力可以回天。若是如此尽忠行义的方法,就不应该是愚忠的投在丰臣旗下,去作那不可能的绝望之战。而应该带淀君和秀赖君母子择地隐居。守护他们二人的平安,可是能放眼天下的鬼幻,却不能接受主动让丰臣家灭亡来拯救自己主君的方法。」   「幸惠!我失去了最爱的弟弟,我不想她唯一的女儿也走上相同的道路上去。尽忠行义的想法没有错,但你的做法真的对吗﹖打倒德川家复兴丰臣家,这可能吗﹖做得到吗﹖应该吗﹖」「作为你的亲人,今天我就说至此处,再见了。我的侄女幸惠!回去好好想想,虽然今后你我为敌,但是不要像鬼幻那样,目的没错,做法却让人痛悔一生。」   说着说着,太阳已悄然下山,大伯真田忠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一直将打倒德川和复兴丰臣家当作为唯一正义的幸惠,在这夜凉如水的晚上,于凉风之中,心绪不理,神智混乱。   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吗﹖做法正确吗﹖对薰对自己对部下们来说真的是正义吗﹖ 第三集 第十七章   有一点幸惠一直不能理智的去面对,那就是丰臣与德川之间的实力之差,以人数、财力和土地去看。德川都在丰臣的百倍之上,任何人一从这种实际数字去考量,都会得出一个她们不可能成功的结论。   而幸惠自己其实也像其他人一样,刻意不去考虑,任何事情都故意往最乐观的方向想,只在意身边的事。以严酷的现实来说,最好的后果就是这次婚事能成,让薰大人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任实权者。那样双方的差距就缩小到十倍以内了,不然的话,再怎么样看,丰臣家也只能发动一些暗杀和没有什么成功可能的叛变。而丰臣家的大老们甚至做着,利用婚事取伊达家而代之,再打败德川,让薰将来生下的小孩,成为新一代幕府大将军的幻想。   「这分明是做梦嘛!」   如果不依老人们的旧梦,而依现实来想,对薰来说。真正的幸福是放弃丰臣家,回归故国,过一个平凡美满的人生。   怀有这个想法的幸惠,却不知如何能实现这个打算。   「鬼幻,想不到你会有这样的女儿。」   仁慈和温厚的神色尽去,真田忠实一脸狞笑的拿着一个葫芦,把酒从里面倒进一个用人的头颅骨所做成的碗之中。   「嘿嘿!若是能好好去利用她,我不止能尽报前仇,家康大人说不定还会封我三十万石以上的封地,哈哈哈!」   忠实虽然嘴上挂着大道理,但是那只是在骗人的时候他才暂时相信的。因为要成功骗人先要骗自己。丰臣家当日已是日落余辉,相反德川家却是如日中天。只有傻子才会说着什么义的笨话去投靠丰臣家的。为名为利、为权为财都应该投入德川家。对比起有天下第一将之称的弟弟,他得到的却是天下第一无能大笨兄的称谓。弟弟的才能压倒性的超过他,尤其是屡让德川打败扙,要不是神君家康想拉拢鬼幻而刻意善待忠实,他连十万石的封地也得不到。   「嘿!鬼幻,当日你死前自毁容颜,让我不能拿你的首级去领赏。现在看来你女儿会帮到我了,哈哈哈!」   之后真田忠实联同服半部藏全力追杀潜入邪马台帝国内的幸惠。而且在忠实的要求之下,进行了格杀勿论的做法,凡幸惠所过之村镇就屠尽所有居于当地的平民。   而忠实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数天前幸惠在战斗之中负伤,得到一个村子中的贫寒农妇收留。为此忠实派人送钱给村民,要他们全心全意照顾幸惠。务要让幸惠对村子里的人产生感情。   等幸惠伤癒依依不舍的辞别之后,就派人屠村,鸡犬不留。再派忍者攻击幸惠,迫她先行退回村子。   与幸惠古战场上一席对话之后,分别一月的叔侄终于再次会面了。   「为什么﹖怎会这样的﹖呜!都是我,是我害死他们的。」   走在满是血渍和尸骸之中的忠实,远远的就听到了前方传来的悲哭声。得意的狞笑过后,他看到正抱尸痛哭,满脸悔恨和内疚的幸惠。   「很久不见了,幸惠!」   听到慈祥忠厚的这把声音,泪痕满面的幸惠,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   「大伯……」   对激动已极的幸惠,忠实把语气转为威严冷漠。   「事情我都知道了。为免走留任何丰臣的同党,服部半藏在凡是你所经过的地方,都展开彻底的屠杀,真正的鸡犬不留。」   「太过份了,这些人是无辜的。」   「战争之中没有无辜,你还不明白吗﹖幸惠。」   「只要战乱一起,为了分出生死胜败,双方必然用尽一切手段。战争是既无正义也无善恶的。有的只是带来无尽的苦难。要推翻德川家,就算你真的办得到,牺牲几十万人命已是最少的可能了。而一旦战乱再起,甚至长期化的话,到时人命如草,战火连绵,你真的忍心吗﹖」幸惠悲怆的面上满布着晶莹的泪珠,好不动人。让忠实的色心大动,想像着将来消灭丰臣家之后,来个伯侄乱伦,自己骑跨在鬼幻这美丽动人的女儿身上,单是想,已叫他迫不及待了。唯有这样他才能出尽长年被弟弟压着的闷气。   「卡嚓!」   忠实平静的抽出腰间的刀。   「虽然我已是行将就木之人,可是我就像你父亲一样,一生为义而活,也要为义而死。对我来说,义是守护天下万民,对你来说是守护丰臣薰吧!既然不惜重启战乱之世也要守护她的话,那就来打倒这个忠实吧!」   武功不高的忠实,却摆出非常有气势的样子。要真打起来的话,他肯定会死在侄女的刀下,可是他认为二人斗的不是武术,而是智。在这方面他可就占尽优势了。   「为了你的正义,拔刀吧!还犹豫什么。」   「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能……我不能杀了父亲大人的亲兄长。」   手握在赤影的柄上,幸惠浑身剧震。她做不到呀!   「那么你想怎样﹖幸惠。只要丰臣家或德川家继续并存一天,这种情形就会一再发生,而你认为那一方的消失才能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忠实大伯!我想……我想劝薰放弃复兴丰臣家,让我们所有人以平民之身回到邪马台帝国。」   「唉!」   深深叹息着的忠实,收起了手中刀。   「你能够说服得了丰臣薰吗﹖」「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薰原本就不想为复兴丰臣家而重启战乱。」   「但是,你说得动丰臣家内的诸大老吗﹖他们一生为丰臣尽力,牺牲了多少家人。他们对德川的恨有多深!你以为凭一张嘴皮子就能说服他们放弃毁家灭族,千里追杀之仇吗﹖消灭德川和复兴丰臣,对他们来说乃是二如一之事。就凭你,行吗﹖别说大道理,我只问幸惠你做不做得到。」   「我、我办不到!」   双手紧捏成拳的幸惠痛苦莫明,即然薰支持自己,这事也太难了。   「要办得到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真的﹖」「没错!我们知道丰臣和伊达有意联姻的消息。若是我们能捕获丰臣薰,那就绝了丰臣家所有人的希望。到时再以薰的名义要求他们投降就容易了。虽然利用了她作为人质是很遗憾。但我真田忠实就是以一命担保,也会说服家康大人。保证投降之后不伤你们一人,而且只要你们愿意隐名换姓,我可以分一万石的封地予你们,让你们安居乐业,享受和平的日子。」   「幸惠,你愿意为丰臣为天下万民而努力吗﹖」「是……」   薰!我没有背叛你,只是比起复兴丰臣家,这才是真的对你尽忠。请你原谅我的自作主张。内心痛苦混乱的幸惠,终于下定了决心。   在忠实的安慰之下,幸惠被送回了房间里去休息。   「茧公主,你未免太让我失望了吧!我为了说服幸惠,可是花尽了唇舌呀!你却让丰臣薰逃脱了。」   「忠实大人!你最好别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丰臣薰的事,我一定会解决的。总之神君家康大人许下的移封三十万石领地之事,无论此事成败,我都会让它实现的。」   「呵呵!那太好了。茧公主,十万石的领地实在太少了嘛!想多养几个小妾,多吃几餐珍肴都做不到。」   「我可不想听你这老人的小家子气愿望!」   「别生气,茧公主。」   「倒是你的侄女,不愧是真田鬼幻之女。剑术、武功和容姿都是天下罕见!就是太理想化了一点,而且笨!」   「哈哈!那是因为我利用了她心理的弱点而已。倒是茧公主打算怎处置她。嘿嘿!她这人,我费尽心力说服。结果她还是不忍心伤害自己的主公和部下,只肯暗通消息予我们,要不然早就成功了。浪费我们那么多心力。」   「以人才来说,我是想留她在我身边。可是我不喜欢背叛姐姐的人。」   茧也不明白,明明是互为仇敌的两姐妹,为何自己又会关心薰的呢!而且那已经不止是因为母亲大人的希望。   「那样的话,捕获丰臣薰之后,可以把真田幸惠给我吗﹖」「怎么!你也有伯侄之情的吗﹖想要一家人团聚呀。」   「笑话!世界上我只爱我自己。只是,这个伯侄乱伦的味道,我实在好想尝尝!」   「幸惠的事我不管,现在起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茧公主,我……」   茧二话不说,掏出了身上的十字镖,朝忠实全力扔了出去。   「啊啊!」   惨叫着的恶心老头,掩着被镖射中的伤口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乱伦吗!母亲大人。」   想起被爷爷强奸的母亲,茧内心就痛得发疯!对自己这个因乱伦而生的孽种,母亲不只不恨。还以无边的慈爱关怀自己,让她在这个身在黑暗的世界之中能尝到一丝的光明。   「我会实现母亲大人的愿望的!一定把姐姐带回你身边。将来我还一定要杀了魔君家康这杂种!」   双手紧捏成拳,咬得下唇出血的茧在内心发誓。   薰他们一行人在进入伊达领之后,行经一个村子,外表看来一点异状也没有。小孩在街上玩耍,路边是边谈笑边工作的妇女,也有老人和成年人。而且也没看到有任何巡逻和在搜捕他们的士兵。   听到甚助卫门的回报之后,受够了睡荒山野岭的他们,遂决定进村去休息。   一直走入村中都没有任何异常,唯一的异常就是癸这个帅气又有点酷的男子,带着这么一班奇装异服的美女进来而已。看到男人们嫉妒和女人们看自惭形秽的神色。癸倒是感到十分有趣和得意。   像这种村子也没有旅馆的了。所以他们找了一户最大的人家,打算给些钱借宿一晚。   慢慢的围观者愈来愈多,对他们指指点点。就在这时,所有围观的平民同时伸手进怀里,而这未免太整齐划一了吧!   「小心!」   癸的一声大喊,给机警的三位十勇士和梨花、爱水等人准备的时机。   包围着他们的居民如下雨一样发射十字镖。   「叮叮当当。」   众人全力抵挡之余。在连射数枚之后,这些老百姓全都暴露出忍者的真正身份。忍者当中有男有女,也有些刚满十岁左右而已的。他们化妆成一般人来暗算癸一伙人。   之后是惨烈的恶战,情况凶险极了。因为当癸开始杀人之后就发现,不是所有人都是忍者。而是在真的平民之中夹杂着忍者。   当刚把一个男敌人砍开两边之后,又得把火仓由刀变成棍,打晕他身旁的女忍者。看到一对怕得大哭的小孩,刚放下心来,却又发现他原来是使用缩骨之术装成小孩的忍者。   癸对杀男人向来从不手软,就算杀错良民也没所谓。可是不杀女人的他在这环境之中还要判断对方的性别,可就麻烦了。更惨的是,要是杀错真的小孩和老人的感受可绝对不好受呀!   「唉!真是可怕。」   惨烈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癸把打昏在地上的女忍者剥了个精光,浅尝一下手足之欲。血战总算决束了,一个三百多居民的村落,在恶战之后,还活着的人还不满三分之一。   靠着功力深厚,癸倒没杀错人。薰也一样。可是入道、甚助卫门、十兵卫、梨花都错手杀掉了一些平民。唯一例外的是爱水,她是见人就杀,什么也不分。   薰集合了余下的村民,探问了他们的口供。十日前,一班德川忍者进驻这个村壮,要求所有村民配合他们。这多日来的相处都是相安无事。可是今天忍者们突然向癸一行人施袭,弄得全村腥风血雨,多名无辜者更枉死在癸他们手下。   「不是进入了伊达领就安全的吗﹖」对癸的问话,薰一时真答不出来。所有人交互着视线,要以后一路走来所有村镇都这样那如何是好﹖「看来伊达政宗名不副实,连自己的领地都保不着。我想我们暂时隐在山林之中,等风声过后,再离开这里好了。」   对青霭的提议,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话婚事就会告吹,可是若是伊达家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根本没必要联姻。虽然略感犹豫,但内心不禁暗自一喜。   「呵呵!请别妄自猜测我们主公的心意好吗﹖」发话的是一个混集在村民之中的枯瘦汉子。除了之外,此人真是毫无特出之处。   「那一位是丰臣薰大人呢!美女太多,一时认不出是那位。」   自薰以下,除了没有战斗力的青霭,所有人都戒备着。   「瘦柴,敢调戏我的女人,是厌下面的那一根太长了吗﹖」癸从原地倏然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正以火仓架在枯瘦汉子的小腹之上。   「等等!有话好说。」   讶异于癸的武功,枯瘦汉子大急的叫道。   「就是短个一两寸也还可以用的。削尖一点,说不定女人们还会特别受用呢!」   「癸,别乱来。」   薰正色的注视着来人,喝退那乱来的爱人。   「嘿!」   癸收回刀,反复的对半空作着摸拟阉割的姿势,看起来好不吓人。   「看来这位是薰大人了!我是伊达家的老中鬼庭良幸雾吉。」   「啊!」   薰听到对方是伊达家的人,内心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战斗终于结束了,可是与癸分别的时刻已经不远了吗﹖青霭道:「你说是伊达家的人,那有什么证据。」   「让我宰了这冒牌货!」   癸一刀就挥向良幸。对他来说伊达的人和德川的人同样讨厌,想抢走薰和杀害薰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正好借此机会把这件婚事破坏掉。   薰迫不得已前冲用刀架着癸。   「你就不能等人家把话说完吗﹖」「嘿!」   对良幸来说,癸那阴冷如寒冰的眼神十分恐怖。薰一行人中有对伊达如此怀着敌意的人,叫他深感意外。 第三集 第十八章   「这是我家主公给我的联络信,内里也有提及我的存在,主公的笔迹,薰大人也已经过目过吧!」   薰接过信一看,内容大都是客套成份,除此之外就是提及鬼庭良幸的存在以及暗示自己应遵从他的指示。   「的确是有说到鬼庭良幸此人,可是如何证明你就是鬼庭良幸,而不是德川的人杀了他,冒充来见我们的。」   「这好办。我主岂容得下德川军如此横蛮,她已有歼敌之计。在附近有一支部队就是为此而准备的。去到那里既可以保证诸君的安全,亦可证明我的身份。」   薰为此一时沉默。   看到这情形青霭遂抢先发话:「你若是德川冒充的,那我们不是自己送上门给你们杀。」   「可以少处处怀疑一点好吗﹖」良幸不得已的苦笑着。   「愈笑愈可疑了!」   对着青霭这小女生,良幸真是哭笑不得了。   最后的决定是问清楚了良幸部队的所在地,把他捆成一团,有癸先行到那里侦察。果然那里真的驻有一支伊达军,而且是在一个有良好掩护和伪装的地堡之中。   进入堡内之后,所有人都松一口气了。慢长的亡命之旅似乎到此告一段落了。   「得罪了!良幸大人。」   「不!薰大人的求证工作做得小心谨慎,非常好。」   薰虽想亲自给他松绑,可是癸却一脚踢开这人球,再坐到上面。   「我是认真的癸!」   神色严峻冷冽的薰迫视着癸,他再这样就会极度影响两家的合作了。可是癸也毫不退让的持刀在手。准备就是薰硬来也不放人。   最后还是青霭在癸耳边说了什么,才让癸暂时罢手。   「抱歉!他就是一个如此鲁莽的人。」   「不!我以一个臣下之身,得罪了薰大人才真。」   「此次的婚事,薰大人必然已明白我主的目的了。」   「是的。」   「刚才诸位已在外面看到了。这地方隐秘难找,而且有充足的量储备,可支持一年之久。在德川越境之际,已进驻了一千士兵。类似的伏兵,我主政宗大人一共布署了四支。而主公绝不容许德川家康小觑她的,所以不日我军就会将越境的德川军全数歼灭。到时请薰大人指挥这支部队!大人的表演可是很影响两家合作的未来呀!」   良幸虽说得客气。但那分明就是一个考验,若是自己不能通过的话,那这场婚事就告吹定了。对伊达政宗来说,因为生了一个无力继承已位的不肖子,所以才想要一个有能的媳妇去做下一代的实权者。若是自己表现不好,那这场婚事就必然会告吹的。   「这点请良幸大人放心好了!」   而在茧越境之后,义忠也随后越境而入。茧至少还是秘密行动,可是他却是明目张胆的大举侵入,对之前在茧面前已退缩了的伊达家,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对此茧可不满极了。自己手下不过五千人,政宗容得下自己这边少数人秘密活动,可不见得容得下义忠手下一万五千人公开的大举入侵。而且这明摆着就是要抢自己的功劳。   所以虽然一直没有任何联络,甚至相互在对方阵营派了眼线。可是茧仍决定为此对义忠抗议。只是她才刚提出,服部半藏就表示会出自前来。   茧选择了一个伊达家的小寨作大本营。这是一个只能容纳三百人的小据点。而服部半藏前来这里时,敢然带同了浩浩荡荡的三千兵马。   「我们是忍者呀!他以为是打仗吗﹖这么夸张。」   沙也加、乱和成美都被派了出去。茧对在身边唯一留下来的柳生十兵卫不满的道。   「他已经到了呢!」   持刀横躺在地上,姿势随便不雅,正在品味美酒的柳生十兵卫轻语。   「茧公主,很久不见了。」   从天花板上降下三个人影,后面是义忠和春心。前方则是伤癒复出的服部半藏。   深严的杀气,冷酷的神色。半藏脸上深刻的轮廓给茧极深的印象,可是他却皮笑肉不笑的在跟自己说话。让她背脊冒着恶寒。   「即使战争也没有所谓,难道伊达政宗敢为此与我德川家五十万兵力开战吗﹖」半藏的第一句话,就让茧感到他极不理智。五十万兵力,除非是指整个邪马台帝国的总兵力。不然德川家根本没有这么多军队,而现实上也不可能压迫诸藩出动到如此数目的兵力为德川家作战。   茧收到的情报说半藏在上次作战之中,连左手也给人砍了下来。看来他是因仇恨而完全丧失了理智了。   「神君家康大人虽没有明确交代,可是作为忍者,秘密行事是我们的最高原则。像你这样调动过万兵马,公然进入对德川有敌意的外藩,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职责范围了。」   「呵!可是茧大人不也带了五千人来了吗﹖」「算了。」   茧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伊达政宗一定会出手的。唯有希望在她出手前能把姐姐捉着。不然后果不堪。   「报!」   这时外面有传骑回报。   「茧公主,有消息呢!不先听听吗﹖」「传进来。」   茧厌恶的盯着一副看不起自己的半藏。要看不起人的应该是她呀!而很快的有一个传骑走了进来。   「二万伊达军自仙台要塞出击。目前正朝我方所在区域前进。」   「怎样﹖半藏大人。对方一出手就是等同我们二人的总兵力。还不知有多少后援呢!你打算怎样对付。」   「怎对付﹖义忠。你去拦着那个半瞎的女人,她怎也得名义上效忠我们德川家。我就不信她敢拿我们怎样。」   「呵!那我失陪了。正好这个据点我也不需要了,半藏大人喜欢的话就拿去用吧!我这小女子害怕打扙,只好夹着尾巴逃了。」   茧连第二眼也没看怒容满面的半藏,站起来就往外走。而她背后跟着深不可测,其真正实力难以估计的柳生十兵卫。   既然伊达政宗已经出手,她绝不会傻得和对方硬拚,就让半藏这傻瓜去抵挡吧!她要把握最后的机会追捕姐姐。若是给姐姐会合上伊达军,那母亲大人的梦想就难以实现了。   而随着战国第一女将伊达政宗的出击。正个形势完全扭转过来。   二万德川军,几乎全是向外藩征调而来的兵力。性质和战力差异极大,也缺乏协调性,更重要的只是有半藏和茧分别指挥。半藏打算硬碰,而茧一开始就打算逃了。   相对的,伊达军是在主公政宗之下亲自出击,士兵们都异常崇拜他们这位战国女魔神。正面兵力三万,已然比半藏的人数多一倍了,而在敌后还有四千兵马,只比茧少一千人。由鬼庭良幸统一指挥,其中一千人马拨给薰直属。   一直被德川追杀,同伴们相继战死的入道、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现在是既兴奋又激动,摩拳擦掌的想为同伴们报仇雪恨。   至于薰则是心事重重的迎接战斗。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想胜还是败。胜的话就可以对妹妹茧报一箭之仇,也一雪多日来的积郁。可是那就得和癸分开了,她内心有一把声音悄悄在说,随随便便打场败仗就行。   而癸方面则和他的三个部下,军师青霭、唯一的小头目兼士兵梨花、美人犬爱水,也准备迎接这场战斗。   「青霭,薰的事。你想到计策没有!」   「放心!问过伊达的士兵和一般的平民之后,对伊达政宗和伊达藩我已有所理解。也有了破坏婚事之计,现在我只担心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行不行。」   「说来听听!你该不会是想说服薰吧!」   「是想说服政宗。至于详细的情形,是秘密,无可奉告!」   癸看着青霭自信且轻松得意的神色。似乎一切成竹在胸的样子。   「好。我就信你一次吧!你可不要只会纸上谈兵呀!」   「你太看小人家了吧!算了,我先问你,薰的心意如何﹖我可以破坏婚事,却无法影响她的心呀。」   癸自信薰绝对是对自己心动的,问题是她背上的责任太重。他有信心说服入道、觅十兵卫支持薰跟随自己,而甚助卫门就有点问题了。不过必要时,他就算抢也要把薰抢过来。   「这点没有问题!」   「那接下来的战斗,癸想怎样打。」   「呵!我要把德川茧和她手下的雪柳成美和武田乱一网成擒,还有寒云组还余下一个春心,也要把她捉过来。这可是扩充女奴数目的大好时机呀!」   「唉。会问你这种问题的我真是蠢透了!知道了,我会和薰商议的。」   在地堡内,鬼庭良幸已准备出击从背后夹击德川军。而为此召开了军议。除了癸和薰等一伙人之外,还有数名将领。   说是军议,不如说是薰的能力测试。   「薰大人,我主出手不凡吧!一出手整个形势就扭转过来了。」   虽然良幸一副得意之情,不过在青霭想来,若是有政宗这种实力,只要不是智力不正常的白痴,根本没有会输的道理吧!   青霭道:「良幸大人,我想问一件事。歼灭二万德川军,虽说是外藩兵力,可是这不会激怒家康吗﹖就算他不因感情冲动而出手,待此事传开之后,他为了维护德川幕府的威信,也非出兵不可。」   良幸道:「德川家康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不到他认为立于不败之地的时机,他是不会出手的,至今为止除了年轻时三方原一战败北于武田信玄手下之外,从没有例外。以我军的兵力加上仙台要塞,而且我主英明才智乃为人中龙凤。没有足够的把握,他绝不会为此轻易出手。」   「若是任由德川军在我们境内活动,必然让他小看我们,而展开逐步鲸吞蚕食我们领地的活动。所以我军非得要迎头痛击不可,另外为免此事影响太大,我们虽然默许德川军进入,可是至今为止都尽量封锁消息。此战我们不止求胜,而且要全胜!务要一个不留,全数歼敌。事后就当作从没有德川军进入过我们伊达领土之内。这样既能震慑德川家康,又不会让天下震动,在我们有准备之前引发成全面战争。」   「那薰大人,有什么提议呢!」   薰的确是有沙场上统兵之才,而之前青霭也与她商议过。除了获胜,这个二人共同商定的计划,也保证了癸的女奴捕获行动。   「前方政宗公指挥着三万大军,面对服部半藏手下一万五千兵马,取胜是必然之事。而良幸大人手下有四千兵马,面对德川茧手下五千人。似乎势均力敌,可是茧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而我方清楚她的一举一动。在情报上我们就占尽优势。再看阵形,敌人还在分散兵力意图搜捕我,每股不超过数百人。而我军分成四路,每路一千,我专而敌分。在布署上敌人已等于自取其败。加上我手下猛将如云,一千兵马可当二千算,更是一路奇兵。我军已然具备必胜之势。」   「所以!请良幸大人三路共进,将敌人聚而歼之。而我的一路兵马则中央突破,在敌方集结之前一举攻陷敌人的本阵,捕捉德川茧。再合兵围攻服部半藏。」   薰所说的话清楚指出了敌我优劣和他们取胜之法。对良幸来说,唯一的问题只是薰有没有中央突破的实力。不过政宗交代他的,就是要考验这未来媳妇的能力。而薰的计划也正和这指令相配合。   「好的!那就请薰大人尽力好了。我良幸也必然会全力配合的。」   就这样薰对茧的第二次姐妹战争开始了。这一次和上一次的情形完全颠倒过来,猎人与猎物的地位互易。   除了青霭这军师,梨花的实力有点不足之外。先不论癸和薰,入道、甚助卫门、觅十兵卫以至爱水,均是能独当一面之将。就如薰所言,有他们在,一千人的兵马,发挥出了二千人以上的战力。   以洪水一样的凶猛气势,薰军中央突破,沿途连歼敌军。良幸再从外围来个收网捕鱼。短短三天之间,茧手下已锐减至三千多人。   茧也绝非愚笨之人,匆忙集结兵力。遗憾的是由于之前过度分散,三千人中的一千,已是难逃良幸的歼灭了。但集结了手上余下二千兵力的茧。一方面是出于对自己的自信,另一方面则是想利用这最后机会捕捉姐姐。   伊达军展开反击之后的第四天,继承缠绕她们命运的德川家和丰臣家。同母异父的两姐妹德川茧与丰臣薰,得要展开决战了。   【第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