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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红颜毁 霸王硬上弓箭

2018-07-15 11:23:51

         第五回 红颜毁 霸王硬上弓箭(上)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沐浴自抚,正在爽处,惊闻锦儿报急,不由乱了方寸。
她也顾不得穿戴整齐,只披一件粉红云裳,勒紧腰带,便随锦儿赶了出去。刚到
门口,便见一个麻脸汉子在门外来回踱步,忧色满脸。

  若贞情色慌张,张口便问:「阿哥,我家官人现在何处?」

  那麻脸汉子见若贞娇艳明媚,容光照人,令他不敢逼视,心中先自一惊:「
天下竟有这般美丽的女子!真乃绝色!」,呆了半晌才拱手道:「劳夫人大驾。
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昏
厥不醒!夫人须速速移步看视!」

  林娘子爱林冲极深,远甚自己,听到这话止惊得「哎呀」一声,心中连连叫
苦,跺脚道:「这可怎生是好?叫过他少饮,却又不听!锦儿,你速随我去救官
人!」心慌意乱间,早忘了云裳内不着片缕,如此出门,实是从所未有之事。

  她也不细问,见间璧王婆正向她家张望,便央王婆看了家,急慌慌携锦儿随
那汉子赶到陆谦家前。只听那汉子道:「教头躺在三楼,夫人速进。」若贞不辨
真伪,拉了锦儿的手,就往三楼奔去。那汉子却转过身,一溜烟没了人影。

  上得三楼时,若贞因跑得急,早已额头见汗,娇喘吁吁。俩人迈入三楼外堂
,见堂中摆了一桌精致酒食,却没有人,隔屏风望向内堂,只一张鸳鸯大床空着
,不见林冲。若贞连呼三声「官人」,哪有人应。俩人正没奈何处,却见内堂屏
风处,转出一个人来,一脸淫笑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本爷已设下酒席
,请娘子春醉一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登徒恶少高衙内。

  若贞乍见这恶人,便知中计,只气得娇躯微颤,花容失色;又听他说得淫秽
,粉脸顿时涨得通红。旁边锦儿见是那天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下流后生,拉着若
贞便往楼下走,却听高衙内奸笑道:「兀那丫头,你要带娘子哪里去?娘子莫怕
,那日娘子亲许令妹一诺,令妹事后想来,仍不放心,止怕那事传出去,托本爷
务必问个清楚。」

  若贞一怔,心神稍安,转过身来,俏脸带红,凤眼望向高衙内道:「我早应
了你们,有甚不放心,却又来问甚么?」

  高衙内见今日林娘子不着半点脂粉,虽是素颜,仍是面带桃花,娇颜透着红
晕,端的秀美绝伦,宛如出水芙蓉般,浑然天成。举手抬足间,尽显风情万种,
真是诱人之极!其清丽脱俗的姿色,远胜那些个庸姿俗粉!不由色迷迷地盯着她
道:「止这丫头在场,不便说。娘子且留下陪本爷共吃三杯立誓酒,三杯酒后,
本爷方信了娘子当日之诺,亲送娘子还家……从今往后,再不打扰娘子,岳庙藏
衣之事,也绝不让令尊和林教头知晓。」

  若贞知道这歹人势大,实是说得到做得出。那日自己虽未失身,但家父礼教
甚严,林冲更是自尊甚重之人,若岳庙之事传入他们耳里,纵然自己能够解释,
心中也必然不喜。她丰乳一阵起伏,心想今日权且陪他吃三杯,了此后患,只三
杯,绝不与他多言!她压住心神,轻咬下唇,俏脸又红,对锦儿说道:「你且下
楼回避,我与衙内说会儿话。」

  锦儿见高衙内气焰嚣张之极,哪里放心得下,拉着若贞的玉手急道:「小姐
莫听他言,他是个浑人,当不得真的!便要说话,锦儿也不走,止赔着小姐!」

  高衙内见锦儿碍事,暗自火起,色眼便向她一瞥。见锦儿玲珑娇俏,秀美宜
人,颇具姿色;虽是少女装扮,但双奶饱满挺实,已是盈盈一握;丰胸虽远不如
她家小姐那般怒耸挺拔,但显已熟透,到了摘采之时!这花花太岁不由心中一动
:「这丫头今日虽阻我兴致,但也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儿!它日有闲,也要将她骑
于跨下,狠狠地肏弄一番,方解今日之气!」想罢冲若贞道:「令妹之事,她也
听得?」

  若贞虽与锦儿是闰中密友,但也不想家丑外扬,轻轻拂开锦儿的手道:「我
无防,只与衙内说片刻话,你且下楼候着。」

  锦儿大急,忙道:「小姐,他可是个……」

  若贞冲锦儿道:「若有事,你知道办法。」言罢向她使个眼色。

  锦儿会意,知道小姐是让她去寻官人救急,又想官人平日与那陆谦止在近左
小巷酒肆吃酒,必寻得到,便冲若贞点点头,转身下楼。

  高衙内随手锁上门。林娘子见锦儿已走,只余她与这淫棍独处,又见高策内
那眼神虽色迷迷的,但却长得甚是风流俊朗,帅气逼人。想到那日此贼意图强奸
自己,险些得手,后竟淫玩其妹,手段着实强悍,俏脸不由更红。她紧张地率了
率腮边秀发,轻轻坐在酒桌旁,端起酒杯,凤眼强作镇定地瞧向高衙内道:「只
吃三杯,奴家先饮为敬。」言罢吃了一杯。

  高衙内大喜,伸左手握住若贞那雪白右手,只觉温软滑腻,淫笑道:「娘子
果乃信人。」言罢也举杯喝干。

  若贞想要缩回右手,却被他紧紧握住,哪里缩得回,不由脸色大红,忙羞道
:「衙内有事,便快些说。这般唐突,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吃酒?」

  高衙内听到这天仙般甜美的声音,裤内巨物竟不自觉得急速翘起,这般心痒
难当,实是前所未有!他左手仍紧握若贞小手不放,右手斟满两杯,眼中似要放
出火来,淫笑道:「娘子,我这一生,玩过的女娘数不胜数,却颠倒只为娘子着
迷,实是天可怜见。即便是美如令妹,也不足娘子万一啊!」

  若贞知他玩女甚多,采花无数,自是甚想得到自己,心中怦怦乱跳,不由又
气又怕。她咬了咬下唇,丰胸急剧起伏,红酝满脸。她强压心神,凤眼瞄向这登
徒子道:「奴家乃有夫之妇,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还望衙内三杯酒后,忘
了奴家!」言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高衙内见她风情万种,娇美无匹,心中尤如火撩,巨物更是硬得隐隐作痛。
忙吃了这杯,又满上两杯,将一杯酒直送到若贞嘴边,色急如火地道:「本爷
对娘子,自是言而有信,娘子再吃了此杯,便知我心意!」

  若贞见酒杯已触到唇边,知道他想喂自己饮下此酒,芳心一横:「便止一杯
,再无后患。」她娇吸一口气,低下臻道,小嘴含住酒杯。高衙内大喜若狂,轻
一抬手,若贞粉颈扬起,将那酒饮入腹中。三杯酒尽,若贞那俏脸被那酒气一蒸
,更是容光逼人,艳美绝魂。

  若贞见这登徒子一脸急色之意,忙道:「三杯已过,还请衙内兑现承诺,莫
戏了奴家。」言罢便要起身。高衙内再也按耐不住,一直握着若贞那温软右手的
左手,猛一用力,便将她的小手直往跨下巨物拉去。

  若贞正在起身,被他强行拉过小手,哪敌得住他的力气,娇躯便要跌倒,急
想稳住身子,下意识间,右手一抓,竟隔衣抓住那驴般巨物,方才稳住,止觉小
手中所握之物粗壮坚硬之极,竟不能圈实,那巨物竟在自己手心中一跳一跳的,
凝神一瞧,才知握着高衙内裤中勃起的大活儿,只听高衙内淫笑道:「娘子果是
有心人,把我那活儿来握!握得爷好生舒服!」

  若贞大羞,粉脸早红似火焰,急想缩回右手,却被男人强行摁住。高衙内接
着左手一揽,搂实纤腰,将若贞一把抱在怀中,右手仍摁住她的右手压在那巨物
上,哪里肯放!但觉香躯入怀,温软异常,芳香宜人,又见美人妇俏脸艳如桃李
,不由得意望形,淫笑道:「娘子,本爷爱你多时,今日便成全了本爷,包你偿
到本爷跨下之物,知道人外有人,直爽到云天之外,再不要那林冲!」言罢不顾
若贞挣扎,张嘴便向粉颈吻去,香肉入口,止觉甘甜可人,渗入脾肺!

  若贞颈部很是敏感,顿觉全身酸痒难当,纤腰又被这恶徒搂得急紧,无法摆
脱。这淫棍压过虎躯,伸嘴吻颈,自己身子已被压成弓形,就要被他压倒在地,
无奈之下,右手只得紧紧握住那巨物,以支住娇躯不倒,小嘴轻声急求道:「三
杯之约……衙内……求你……求你莫要失言……放了奴家!」

  高衙内香体在怀,巨物又被小手握得好生爽快,实是得意之极,不由一路吻
至美人的耳边,低声淫笑道:「娘子莫忘,是共饮三杯。娘子自饮三杯,本爷只
饮两杯,怎能算是失言?」

  若贞方知上当,只觉羞愧难当,小手握紧那巨物支住娇躯,左手只顾往这淫
徒腰侧捶打,一行清泪流出凤眼,口中不住哭道:「衙内戏耍奴家……衙内戏耍
奴家……」

  高衙内哈哈淫笑,大嘴随着香腮粉颈一路吻下,直吻到若贞那对怒耸豪乳,
突然张口隔衣咬住左边奶头,入口只觉那奶头早已硬如磐石,这尤物端的敏感之
极,顿时性趣大增,一阵猛烈吸吮,下体巨物猛烈跳动!

  若贞右手察觉巨物猛跳,忙紧紧拿实,不让它造次,一边轻捶男人粗腰,一
边口中轻声求道:「衙内……饶了奴家……你已得我妹……该心足矣……便饶了
奴家吧……奴家起誓……奴家绝不将这事……告与外人……」

  高衙内隔衣含着坚硬之极的左奶头,正吸得爽直,哪里肯依,又换右边那颗
坚硬奶头来吸,只吸得口水渗湿衣襟。右手不再摁她手腕,腾将出来,一把隔衣
握住那怒胀的左边大奶,入手只觉弹性十足,一手根比无法盈握,忒的舒爽无比
。他一边揉着左边丰乳,一边吸那右奶头,一边口中唔唔哼道:「若你将……唔
唔……你将那事……唔唔……告诉林冲这厮呢?」

  若贞被吸得全身酸麻难当,不由怕极,右手拿实他那巨物,支住身子,忙低
声求道:「奴家……奴家起誓……决不让……啊嗯……不让官人知道……衙内勾
得……啊嗯……勾得家妹之事……只求衙内,放过奴家……」

  高衙内左手搂紧纤腰,右手大逞淫威,抓揉左奶,大嘴更是吸得右奶滋滋作
声,听到美人有求,心中又生淫计,口中唔唔哼道:「如此……唔唔……唔唔…
…如此……唔唔……娘子须证明自己……娘子须脱去这外袍……让本爷一观……
本爷便……唔唔……本爷便信了你……」

  若贞听到此言,哪及细想,只想快些解脱,又不想楼下锦儿知道自己被他轻
薄,便蚊声问道:「只脱外袍?」

  高衙内哼哼道:「便脱外袍……让我一观内衣!」言毕右手拿紧左乳,大嘴
又猛吸一口右奶头,若贞无奈,只得道:「奴家允你便是。」

  高衙内这才放弃吸奶,抬起头来,只右手揉着乳肉。若贞怕他跨下巨物造次
,仍是死死握住不住。

  高衙内一边用右手揉乳,一边用左手支起若贞下额,淫笑道:「娘子国色天
香,无双无对,便是那对奶头,即使令妹,也远无法相比!娘子紧紧握住本爷那
活儿,怕是舍不得吧!」

  若贞羞极,直红到耳根,羞臊地看着这淫棍,右手仍不敢放开,咬咬下唇轻
声道:「衙内莫再戏耍奴家,此番可要守信。」,

  高衙内戏道:「哪要娘子脱得爽直才行!」

  若贞凤眼含泪,右手缓缓松开巨物,应道:「奴家脱便是。」

  高衙内哈哈大笑,这才放开揉乳的右手,站在她面前,一双色眼如火,只等
这绝色人妇脱衣。

  若贞见他瞧得甚是淫荡,羞得闭上凤目,两行清泪流出。她全身颤抖,一双
纤手伸向云裳系带,把心一横:「有锦儿新买的内衣护体,便让他逞一时之强,
此事便了。」想罢扭过头去,含羞咬紧嘴唇,双手一拉系带,轻轻松开云裳,双
手顺着微微分开的衣襟缓缓来到衣领,把裳领一分,整个分到肩侧,小手轻轻往
下一放!

  那掩体云裳顿时顺着香肩的雪白肌肤,滑落地上!

  正是:若贞错忘香体空,误把春色献淫龙。

  一时间春光乍现!只见在高衙内眼前,突现一幅诱人之极的玉女裸体!那对
硕大无朋的乳房刚映入这恶少眼帘,便让他呼吸顿窒。大奶之下,是纤细如杨柳
般的腰身,盈盈只堪一握!腰身之下,臀围急剧扩张,勾勒出完美无暇的圆润臀
形!

  下体浓密黑亮而又整齐密布的耻毛虽尽现于眼,却覆盖不住那水汪汪的娇嫩
妙处!更爽的是,今日若贞一路急奔而来,早已香汗透肤,又经适才轻薄,更是
香汗覆体。此刻她那绝美的裸身上,有如抺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娇躯诱人之极!

  原来今日事急,林娘子一时从权,未穿那套新买的内衣,适才被高衙内戏耍
之时,方寸尽失,早忘此节!还以为此刻高衙内所见,只是那套通透的抺胸和紧
身亵裤而已。

  高衙内绝没想到林娘子居然直接把裸体尽献于他,他本想一步步逼迫她脱光
,此时奇景突现,只看得淫眼暴睁,喉结「咕咕」作声,几乎要流出馋液。他早
在岳庙之时,对林娘子乳房之大就已入眼,但此番又见,还是为这无双雪乳那怒
耸姿态,那完美乳形而心跳急剧加快,全身汗毛直竖,血脉喷张。这对雪白大奶
似乎更胜那日,更加丰硕,更具色欲。

  高衙内吞下口水,不由肉棒大动,几乎压不住欲火,便想扑将上去。若贞此
刻已然一丝不挂,他还顾得什么,不由淫荡的品评道:「乳肉颜色之白有如羊脂
,雪白之中又可见两粒鲜红如血的奶头;形态浑圆饱满有如蹴鞠,纵然无任何托
附,依旧挺拔入天,双奶间乳沟深印,实是诱人;肌肤如初生婴儿娇嫩光滑,让
人看了顿生把玩之心;下体阴毛浓密黑亮,阴户娇嫩如同处女,肏来必是爽极。

  若贞仍闭着眼,尚未省悟,她连连跺脚,羞得全身透红,心道:「都怪锦儿
,为何买了这等通透的内衣,官人尚未得见,却让这淫徒饱了眼福!」

  随着她小脚连跺,只见那对雪白粉嫩的怒耸豪乳害羞地在这登徒恶少眼前颤
巍巍地不停晃动,高耸挺拔的雪白奶子、雪藕般的手臂、纤细的小蛮腰、高翘的
美臀、修长雪白的大腿,加上阴毛浓密,春潮涌动的娇嫩阴户,形成美妙的女体
曲线。

  若贞知道男人此时必在凝神淫视,绝色娇美的脸蛋晕红发烫,风情万千的冰
蓝色双眼含羞半闭,又美又长的睫毛轻颤,雪白的细颈惹人怜爱,娇嫩的香肩下
高耸丰盈的雪白美乳颤巍巍地晃动着,乳房顶端的殷红乳首已经极度发硬。

  她那火辣玉体一丝不挂,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闪烁象牙般的洁白光晕,
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莲。加上雪白纤腰和柔美小腹之下倒三角型的一大片
黑色芳草地带,更是春色无边令人向往。

  高衙内心里激动若狂,右手竟支起她的下巴说道:「娘子实乃人中之凤,如
此肉身,当世无双!林冲那厮何德何能,既娶了你这么漂亮的娘子!本爷要是能
一亲香泽,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若贞羞涩之极,紧闭双腿,双腿急跺,娇羞道:「你……你看够没?够时,
便应了对奴家之诺!」

  高衙内见双峰在眼前不停上下跳跃,只看得肉棒疼痛,双手掰住她的香肩,
令她的丰胸在眼前更加耸立,奸笑道:「如此绝色,怎看得够!再说,本爷只求
一观内衣,娘子却急于求欢,脱个精光,让本爷如何能应诺!」

  若贞只听得怔怔睁开双眼,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持。她吓得花
容失色,心神大乱,不知该如何遮体,「啊!」得一声尖叫,竟将精光汗湿的娇
嫩玉体,投入高衙内怀中,只求用男人的衣杉档住胴体!口中连连轻声辨解道:
「衙内……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高衙内哪听她解释,见她投怀送抱,双手一把按住翘臀,只顾尽情揉捏,只
觉那肥臀实是弹性滑腻十足,凑耳轻声淫笑道:「娘子何必多说,今日本爷得偿
所愿,实要拜娘子所赐!快与我上床尽欢,让娘子一享本爷神物,便知人外有人
!」言毕双手握住那对大奶,片刻便将其揉成一团,尽兴把玩,实是兴奋到极点

  若贞怕锦儿听见,不敢大叫,只仰起头来,低声求饶:「不要……不要……
衙内……求你……饶了奴家!」

  高衙内此刻已变成淫欲狂徒,哪肯干休,他将那对无法满握的大奶子如揉面
团般只顾用力把玩,突然将双奶揉作一处,令两颗坚硬无比的鲜红乳头紧贴在一
起,张开大嘴,一口便将两颗乳头同时含入口中!

  若贞哪里经得住这等羞辱,再也坚持不住,樱口大张,高声尖叫道:「不要
……羞……羞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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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早在林娘子「啊!」得一声尖叫时,正在二楼焦急等待的锦儿已然听到
。起初若贞与高衙内在三楼的声音都不大,门又合上了,她便听不见,待到听见
那声尖叫,顿时大惊失色,急要上楼救主,却见楼边小屋内转出一人,却是富安
,拦住她道:「小妮子要到哪里去?」

  锦儿见是前日陪陆谦进赌坊那人,知道大事不好,便想硬闯,却被富安一跤
掀倒在地,只听他道:「小妮子,不要不知好歹!」

  锦儿知斗他不过,想起林娘子的提醒,慌忙转身下楼,去寻林冲救妻。待下
得楼时,由于距三楼较远,将那句「不要……羞……羞杀人了!」,错听成「杀
人!」心想那厮定是在对小姐施暴,不由心慌意乱,直往间壁小巷奔去。

  富安也不去追,见她走错方向,暗自冷笑道:「往日陆谦常央林冲在东城就
近吃酒,今日却把林冲引到西城,若大个京城,叫你这小妮子哪里寻去!」

  原来昨日张若芸请姐入瓮不成,回来报知高衙内。那淫棍将心一横,找到陆
谦富安,设下当日早想好的毒计,只等林冲娘子上钩!

  富安待锦儿走远,转念一想:莫要这小妮子误打误撞,找到林冲那厮,坏了
衙内好事!当即转入巷子内,唤两名衙内心腹来,叫他们持腰刀把住院门,莫放
任何人进去。两人听令,紧闭陆府大门,守在门外。富安则直往西城樊楼奔去,
只等锦儿找到那里,便先奔回陆家报知高衙内。

  正是:红颜将毁无人救,怎挡霸王硬上弓?欲知后事,且听下半回分解。

    (未完待续)

  今日太晚,先写半回。后面更精彩。

         第五回 红颜毁 霸王硬上弓箭(下)

(国庆献礼!)

  再说三楼房中,林冲娘子张若贞误打误撞,被高衙内骗光身子,一对硕大无
朋的雪白丰奶又被这淫棍紧紧揉成一处,更被其用嘴将两颗殷红奶头强行含在口
中,当真羞得无地自容,知道今日难逃魔爪,止盼贴身丫鬟锦儿听到呼叫,速寻
官人来救。

  若贞被这登徒恶少强行淫辱乳头,羞得粉颊红至脖根,一双葱玉小手如捣鼓
般不住捶打高衙内腰侧,口中苦苦低声求饶,已成哭腔:「衙内……呜呜……不
要……饶了奴家……奴家是有夫之妇……不要……快快罢手……饶了奴家这回…
…求你……呜呜……」

  高衙内长得甚为高大壮实,又玩女无数,深得强奸之道。他知道一般女子,
只要敏感地带被他拿实,便即全身酸软,如板上俎肉,无力脱逃。他平日日思夜
想、夜不能寐的,便是奸得林冲娘子大好肉身,如今这美人妇已成板上俎肉,说
不得,当真要把玩个够方肯甘休!又听她那求饶之声如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实
是诱人之极,更增情趣,不由性欲勃发,手嘴并用,大嘴直吸得滋滋有声,令若
贞顿感奶头一阵阵电击般酥麻,竟似要被那厮吸出奶水一般。

  「呜……不要……求你……快放开奴家!求求你……快快饶我……求求你!
」若贞不住低声告饶,双手捶打得更是用力,却又哪里管用!她那娇嫩小手,对
高大强悍的高衙内,直如挠痒一般,无半点用处。若贞越是紧张,反而越觉浑身
酸软无力,被男人咬在口中的两颗奶头越是坚硬勃起,竟如中魔一般,全身既不
自禁地升起阵阵欲火,下体凤穴在不知不觉间,已春汁如泉,早成一片汪洋。自
己被这淫棍如此凌辱,反生情欲,这等羞事,更令她又惊又怕,羞不可当!

  那高衙内从未玩过如此美乳,手感嘴感,均是极品!今日设下圈套,终于玩
得此等绝色尤物,一时好不得意,只顾埋头恣意吸奶!若贞被吸得娇喘连连,周
身香汗淋漓,再无力气,双手也捶打酸了,只得抚住男人肩膀,臻首后仰,任他
吸奶,口中仍呜咽着低声告饶:「衙内……莫再这般……呜呜……莫再这般……
快饶了奴家……呜呜……」。风眼被泪水润盖,眼前朦胧一片,心中尚存半根稻
草:「愿他只这般吸吮乳头,莫再生他念,待到官人来时,就有救了!」

  这登徒强人见林娘子停止挣扎,反将臻首后仰,挺起怒耸丰胸,任他吸食,
不由大喜若狂!他右手顺势一揽,搂实若贞的纤细小蛮腰,身子下压,今她娇躯
呈一弓形,左手握紧那丰硕右奶的下缘乳肉,不住用力揉捏,大嘴牙齿轻轻叼住
左边奶头,摆出个淫荡之极的姿态。

  若贞一时无计,只求拖延时间,双手抓紧男人臂膀支住身子以求不倒,身子
尽力后仰,臻首垂向地面,便任他这般叼奶。她咬紧牙关,不屈地挺起丰乳,坚
守住最后的高贵,右手悄悄伸向后脑,摸到那象牙发簪处。

  高衙内尚不知觉,见美妇挺胸献乳,更是大喜,张开大嘴,对左奶子一阵猛
烈吮吸!

  高衙内接着又换至右奶吮吸,如此左右互换,直吸食了有大半柱香时间,享
尽那对大雪乳,端的玩了个痛快淋漓!若贞手拿发簪,只感体内情欲堆积,便要
忍受不住,又见高衙内吮足自己奶子,实是得意到极点,更是又羞又气。她苦等
多时,未听见有丝毫官人来救的动静,已是等无可等,忙压住体内酸痒欲火,急
喘几口娇气,芳心一横,突然拔出发簪!盘在脑后的少妇发盘顿时如瀑布般散开
,一头乌黑高丽的秀发垂向地面。她将发簪指向自己的粉脖,娇声哭道:「衙内
……呜呜……你再不罢手……呜呜……奴家,奴家便死你给看!」

  高衙内突见美人用发簪抵在粉脖上,簪尖已浅入那雪白颈肉,才知她要寻死
。这登徒子强奸过众多人妇,手段娴熟,便是石女贞妇,落入他手,也食髓知味
,甘心堕落。这林娘子身子极为敏感,本是易得之女,不想竟性烈如火,倒令他
暗吃一惊。他对这等事极具经验,也不慌张,忙放开丰乳,换右手楼紧若贞的小
蛮腰,左手拿住若贞的右手腕,温言道:「娘子天仙般人物,当享尽天仙之福,
又何必如此?你那美乳当真无双,本爷也玩得够了,切勿轻生啊!」

  若贞见他语气缓和,不再那般急色,忙支起身子,右手一挣,双手如雨点般
捶打男人胸膛,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既已玩够……呜呜……还不放开奴家…
…呜呜……衙内……呜呜……求你了!」

  高衙内见美人妇一头乌黑长发披至腰际,更增秀色,虽泪痕满脸,却面带桃
红,说不出的美艳诱人,哪里能放开她!他嘿嘿一笑,左手拿紧右手手腕,不让
她自尽,右手突然沿着翘耸丰臀,越过臀沟,从后直插向她双腿根处,一把按在
她那湿滑凤穴之上,入手只感那妙处阴毛丛生,根根尽湿,早成一片泽国!那里
真是淫水湿腻无比,正是急需用手抚慰之时!

  若贞羞处突然受袭,实是大出意外。她那处极为敏感,便是自己偶尔浴身自
抚,也是一摸便要出水,如今被这淫棍实然袭击,她立时便「啊」得一声尖叫,
全声痉挛,本就春水孱孱的羞户,顿时闸门大开,汁水急涌而出,淋了那登徒子
一手。她又羞又急又气,一双修长雪腿下意识地紧紧夹实男人的大手,右手一软
,再也拿不住那簪子,「当锒」一声,簪子掉在地上。

  高衙内见她敏感如斯,淫水之多,前所未有,又得轻松制服美人妇,不由哈
哈淫笑,左手一揽,又将她揽入怀中,令丰乳紧压自己胸膛,张嘴吻住粉颈,右
手在她玉腿紧夹下,对那处湿腻软肉一阵猛揉!若贞两处敏感带受袭,从未被丈
夫以外男人亵渎过的羞处更是被高衙内拿在手中,不由全身娇躯乱颤,直羞得哭
叫道:「你……你干甚么……快快罢手!」

  高衙内淫笑道:「娘子多水多汁,弄得本爷全手都湿了,却又夹得这般紧实
,叫我如何罢手!想那林冲平日定是亏待娘子,方令娘子敏感至此,想要之极吧
!」

  若贞只听得气极败坏,双腿仍夹紧大手,不让他造次,突然一个耳光,向衙
内扇去,哭道:「畜生……淫棍!我家官人来时……定取你性命!还不罢手!」

  高衙内大笑道:「你家官人?林冲那厮早中我计,去西城隐蔽处吃酒,你那
丫鬟便是寻上天去,也寻他不到!」

  若贞听到这话,当真如五雷轰顶!怪不得锦儿早去,仍不见回转。她眼前一
黑,知道今日已难幸免,再无希望,不由浑身一软,跌倒在男人怀中,哇得一声
,痛哭失声,告饶起来:「呜……衙内……你已勾得吾妹……当心足矣……便…
…便放过奴家吧!求你!……呜……」

  高衙内搂住佳人裸身,见她哭得怜人,下体巨物更是胀得酸痛,不由淫笑道
:「你妹怎及你万一!今日老天成全,本爷必要了你身子!」言罢低头吻向那深
深乳沟,右手在她双腿紧夹下,姆食双指探出,夹住那敏感之极的阴蒂淫核!

  这阴蒂最是敏感,若贞哪里忍受得住,顿时春汁狂涌,只觉凤穴内空虚无比
,难过之极!她全身乱颤,银牙咬紧,知道这般下去,定会早早失身此贼!她强
忍片刻,便忍骏不住,大羞之下,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手用力一推,顿
时将高衙内推开!双手死死护住丰满之极的双乳,臻首乱摇,秀发披散,求饶道
:「不要……不要啊……衙内……奴家这身子……是我家官人的……求您……不
要……饶了我……」

  高衙内乍被推开,先吃一惊,没想到这绝色美妇还有力气挣扎,但见她秀发
垂腰,双手护奶,下体羞处却暴露于他眼前,只一片湿乱阴毛遮挡羞处,甚是诱
人,不由淫笑连连道:「娘子要到哪里去?你家官人救不了你,我来救你,包你
心满意足,乐此不疲!乐不思蜀!」言罢一步步逼将过来!

  若贞双手捂实丰奶,步步后退,口中娇哭道:「衙内……别……别过来……
求您别过来……饶了奴家……」

  高衙内笑道:「我能饶你,却叫我跨下那大活儿,如何饶你?」言罢,右手
一翻,掀起袍子,扎在后腰,直把个龙枪亮出!

  若贞凝神一瞧,只见他跨下竟未穿裤子,直挺挺竖起好大一根黑柱,如冲天
大炮一般,直冲她面门,足有一尺半长,粗如妇人手臂,伟实雄壮无比。那巨大
黑茎根部阴毛盘结乱扎,有如一堆黑樱,围住那巨枪,使之更显雄浑无匹,忒的
骇人之极。若贞见到这般巨物,远非丈夫可比,芳心如惊鹿般乱跳,连退数步,
雪白的大屁股已碰到酒桌边缘。

  高衙内见状淫笑一声,猛扑过来,若贞吓得一闪身,躲了开来,围着酒桌便
跑!她为跑快,双手便顾不得护住双奶,跑到酒桌对面,双手支住椅子,小嘴直
求饶道:「衙内……别过来……别过来……求您!」

  高衙内见她俏脸红似焰火,双眼泪水朦胧,一对大奶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甚
是诱人,不由笑道:「是不是我这大活儿,惊刹美人儿了?无防,娘子少时便知
它的爽处!」转念一想,她一丝不持,且由她跑看!言罢故意放慢脚步,追将过
来。

  若贞骇得绕着桌子只顾跑,在她跑时,一对大奶如肥兔般跳跃不停,端的诱
人无比!高衙内一边缓追,一边欣赏美人优美跑姿,看那大奶起伏跳跃,饱足眼
福,不觉吞下数口馋液!

  又追了数圈,高衙内再也忍受不住,见林娘子已然慌乱失神,突然住足,反
身追将过来!若贞只顾跑,不料他反转过来,大急之下待要转身,莲花小脚却踩
在先前脱在地上的云裳上。小脚突被绞缠,她芳心大急,一跤便向前跌倒,双手
双腿趴跪在地,一只雪白的翘挺肥臀顿时向后高高耸起,将臀沟间紧夹的羞人蜜
处,全献于那淫徒眼前!

  高衙内直看得鼻血上涌,他最喜这般戏耍小鸡般调戏妇人,见她玉体跪呈,
趴跪在地,也不扑上,只在那肥臀后淫笑道:「好个雪白翘臀,当真世所罕见!
夹紧中间蜜桃,端的是好!」

  若贞听到那淫语,又羞又急!她知高衙内就在身后,却再无力起身,四肢勉
强用力,只顾围着酒桌快速爬行,一对大奶吊垂胸间,不住晃荡,口中只叫:「
不要……不要!」。高衙内也不着急,一路紧跟那雪臀之后,着意欣赏美人爬姿

  若贞绕桌爬了一圈,突见内室屏风,也不法可想,羞急之间,只想快逃,便
向屏风后急速爬去。

  刚爬进屏风,若贞不由暗暗叫苦。但见内室一张精美大床,床上早备好一套
崭新的碧绿脆红大床单,上绣一对赤身男女鸳鸯戏水图案,却是一张色床!

  原来今日高衙内一心得到林娘子,便将平日淫玩其妹若芸的陆家主卧房,换
上精致新床,再铺上诱人床单,只等若贞上钩。今日一切皆如其意,又见自已期
待良苦的林娘子如今赤身裸体,自行爬至这爱房,怎不叫高衙内心喜若狂!

  若贞苦苦爬至床边,再无处可逃,急转过俏脸,盯着高衙内的色眼,两行清
泪涌出,低声求饶道:「衙内……不要……不要过来……求您……放过奴家……
不然……奴家便要喊人来救了……」

  高衙内盯着她的肥臀,淫笑道:「娘子若要喊人,便喊无防,若叫左邻右舍
知道,娘子哪里寻缝钻去?你不喊时,我代娘子喊人如何!」

  若贞天生面薄,最怕被人说嘴,一时间只求道:「莫喊!求您千万莫喊!」

  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插入若贞腋下,贴耳淫笑道:「娘子今日被本爷奸弄
,已成定局,若要本爷不喊,便放开心怀,应承于我,如何?」言罢双手一提,
将若贞提将起来!

  若贞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自己娇躯便已凌空。知道高衙内力气甚大,上次在
岳庙被他轻薄强辱时,当真抗无可抗,此时此刻,更是敌他不过。今日自己必然
无幸,反抗也是惘然!突觉男人双手一松,娇躯便凌空而下,仰倒在大床,心中
顿时一片死灰,再无挣扎逃跑之意,只呜呜哭泣。

  高衙内见她身子全然软倒在床,已无半点抗拒之心,今日时辰尚早,当好好
把玩一番!想起那日岳庙施暴之时,被林冲冲散了,心中一直恨恨不平。便双手
握住若贞一双纤长小腿,左右用力一分一压,顿时将双腿大大分开,竟成一字形
!那绝妙蜜处如小花般绽放,全然呈现于这淫棍眼前:只见下体凤穴娇嫩粉红,
紧小密闭,但却淫水孱孱,早成汪洋大海!大片湿润浓密的黑亮阴毛也散落两旁
,再挡不住那诱人羞处!

  若贞早知贞洁定然不保,且今日又受尽这份强奸刺激,全身又不知怎得,竟
然情欲如焚,实是再难忍耐。她心灰意冷,知道反抗全无用处,见自己被这登徒
子强弄成这般淫荡模样,不由咬紧下唇,心想:「罢了罢了,早晚有这一天……
只望他快些了结……我便忍住欲火便是,别被他耻笑!」她将芳心一横,不再哭
泣,暗自坚强地挺起屁股,将那妙处尽献于此贼!

  正是:云雨欲来色满楼,硬弓强上难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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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分两头,却说锦儿出得陆府院门,直奔邻近小巷,待转至小巷深处,便见
巷内有好几家酒肆,一字排开,食客们熙熙嚷嚷,好不热闹。宋时酒食文化昌盛
,酒家甚多,无论男女老少,皆以下馆吃酒为乐,是平日生活休闲的首选方式。

  锦儿一见酒肆,便挨个进店寻将开来,却哪见林冲人影。她心下甚急,后每
过一酒肆,也不进店,止站在门外张嘴呼唤「大官人」。有不耐烦的酒家小二,
走上前来,口中埋怨道:「去去去,哪里来的野丫头,到处唤『官人』,真是晦
气。」

  锦儿心中气苦,一路只顾呼唤。有好心的小二,上前问道:「你这丫头,怎
个气急败坏,只叫你家官人,却不报其名?你家大官人恁是何人?」

  锦儿不想让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忙顿了顿,轻声道:「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
教头林冲。」

  小二道:「原是林教头啊,东京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却不早说,丫头,
本店酒香味美,一定叫教头常来坐坐。俺这里今日未见林教头,你可到间壁醉仙
楼问问?」

  锦儿心中直骂:「急死人了,你却拿我开心。」她转身直入醉仙楼。那醉仙
楼足有四楼,忙问小二:「喂,可见到林教头与陆虞候?」小二不耐烦道:「本
店今日生意正火,京城有名的食客众多,人来人往的,林教头便来过,小的也记
不清了,你自寻去。」锦儿一跺足,一路寻上四楼,哪有林冲影子!

  她急下楼来,将巷内酒店寻完,仍不见林冲,正无法可想处。旁边有好心的
路人,见她跑得甚急,问道:「姑娘寻人吗?」

  锦儿忙道:「正有急事寻我家大官人林教头,他今日和陆虞候外出吃酒,你
可知他去处?」

  那人道:「原是教头家人。我见教头平日除这里处,还常到鼓楼吃酒,你可
去那里寻他。」

  锦儿大喜,忙直奔城东鼓楼。

  可叹林教头早被陆谦那厮引至城西樊楼,那樊楼又在西城偏僻处,锦儿这一
趟正好跑反!

   正是:时不待人急似火,欲寻人处无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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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陆府三楼内室。林冲娘子张若贞一丝不挂,早被那高坚高衙内分开双腿
,强行弄成一字形!她失身在即,加之香穴尽湿,真个春色撩人!这高衙内早知
锦儿必寻不到林冲,又见林娘子放弃抵挡,耸起雪臀,将那妙处挺耸于自己眼前
,便想好好把玩这绝代佳人!眼前看到那花朵般艳丽的凤穴,鼻中闻到那香浓的
春液味道,直入脾肺,不由色火上涌!

  他再也按耐不住,双手狠狠向两旁压下那修长雪腿,低下头来,色嘴猛然吻
向那妙处,张嘴便吸那汹涌蜜液,入口止觉香甜无比,实是爽到极致!

  若贞此时正仰躺在床上,侧过臻着,咬紧下唇,坚强地挺起翘臀,只等他把
那丑恶巨物肏入!失身便罢,只求他快些了结。不想他竟有这一手!

  她那羞处本就敏感之极,便是用手一摸,也会出水,被他用嘴这么一吸,原
来坚强的心态顿时无影无踪,无地自容!即便是林冲平时,也从未舔吸过那里,
如今那处竟被高衙内着力吮吸,顿时便觉下体如融化了一般,身子软成一团,银
牙颤抖,再也咬不住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男人头发,按向自己羞处,想让他
稳住大嘴,不要四处乱吸!她只觉羞处如火化般,爱液竟流个不停,小嘴颤抖地
娇叫道:「衙内……您作甚么……不要……不要这般……真羞死奴家了……求你
……啊啊啊……好痒……快……奴家实是受不了了……快饶了奴家!」

  她刚娇嗔完毕,想是那高衙内听到如此动人的求饶声,心气更盛,更加大口
吸食不断涌出的春液,猛吸数口,突然张嘴轻咬那阴蒂淫核,一阵猛吸!

  若贞平日端芳贤淑,与林冲在房事上也只是浅尝即止,怎经得起高衙内这色
中高手的恣意调弄。那淫核是她最敏感部位,从未被林冲探试过,却被这淫棍恣
意吮吸咬食,顿时魂飞天外,竟用力将肥臀高高向上挺起,双手死死按住男人脑
袋,屁股不住摇晃,小嘴张口叫起春来:「啊啊……不要……呃呃……求您不要
……好痒……好难过……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
要……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痒死奴家了……啊啊
啊啊啊!」

  高衙内听到这般激情的叫床声,更是欣喜如狂!但觉那极紧极窄的凤穴微微
一张一合,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随着凤穴的张合急涌而出,竟流满了整个肥
臀,而后顺着臀峰,流在床单之上,竟将床单渗湿好大一片,如此多水的妇人,
纵是他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心中那份得意,直上了云天!不由更加用力猛吸
那阴蒂淫核,直把林娘子吸得口中春吟连连:「……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求您了……啊啊……好痒啊……忒的是痒……快快饶了奴
家……痒……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
……要死了……要死了!」

  高衙内正吸到兴处,突觉若贞下体一阵急剧禁脔,知道这美妇比她妹子,更
是敏感得多,才片刻时光,便要高潮,正想松开那淫核,却听林娘子哭道:「…
…不要……恶人……不要啊!畜生!不要……快快放开奴家……奴家……奴家要
丢……要丢了!」

  高衙内忙张口松开淫核,正要抬头,却见凤穴猛然如花朵绽放般翻张开来,
一股香浓之极的热辣阴精,突然从凤穴深处喷张而出,如愤尿一般,直喷得高衙
内脸部隐隐作痛,满脸淋满阴精,不由张嘴吞入那股阴精,那香液味道,好生甘
甜舒服!

  高衙内吞下阴精,一抺脸上精水,双手又压开若贞修长大腿,呈一字形,哈
哈淫笑道:「本爷玩女无数,当数娘子最不耐玩!本爷也只舔食片刻凤穴,便即
潮吹!而这阴精水儿,又浓又多,世间少有,真是绝代尤物!」

  若贞听到这等淫荡言语,已羞得无法作人!她初尝高潮姿味,虽觉全身美上
青天,那份姿味,竟是从所未有。但这高潮,必竟是为这淫徒所泄,而非林冲,
不由痛哭流涕,娇喘道:「你这恶人!淫虫!……你不是早想勾得奴家肉身吗?
呜呜……既如此……呜呜……奴家今日……今日便成全了你!你……你来吧……
奸了奴家吧!还等什么!」言罢,她将心一横,闭上泪眼,缓缓挺耸起肥臀,只
等失身!

  高衙内见她羞处已是狼藉一片,知道是时候了,哈哈大笑道:「娘子早该想
通此节!放心,佳人有求,本爷自当让你爽够!今日有的是时间,我那巨物,玩
女无数,早已百炼成精,包娘子试过之后,永不忘今日之美!」言罢也不脱衣,
压实她那双小腿,直接挺起跨下那驴般活儿,直顶向湿腻凤穴!

  凤穴刚被那巨物前端一触,便觉坚硬粗大火热之极,下体一阵疼痛!若贞不
由睁开凤目。但见那条黑色巨棒,青筋爆胀,静脉充血,有如盘龙!那赤红色大
龟头儿,淫光闪闪,竟如拳头般大!自己那处甚小,如何容纳得下?她不由花容
失色,暗想:「我也太托大了,竟任他奸弄!他那活儿如此神物,只怕,只怕会
弄坏身子!可怎生是好!」正想时,那大龟头已然顶下!若贞芳心乱颤,但觉自
己那娇小羞处,虽淫水孱孱,湿滑无比,但只够容下一指,如何容得下这般巨物
!随着高衙内拼命紧顶,只觉下体撕裂般疼痛,才顶入半个龟头,便有裂开之势
,忙急求道:「衙内……不要……求你……轻点……你那活儿……忒的太大!饶
了,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哪里理她,双手用力压实她的双腿,只顾插入,好早得其身,了此心
愿!却觉她那妙处实是紧窄之极,虽经潮愤,竟仍紧窄无比,就是处女,也远远
不如!他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大龟头用尽全力,将那妙处迫开到极致,终于
破关而入!

  若贞凤宫深处早空虚无比,虽淫水甚多,但必竟从未试过这等巨杵,直痛得
惨叫一声:「痛杀奴家!」睁大凤目盯着下体,只见自己那紧小羞处,被硬生生
分成两半,死死含住那巨大龟头,竟无半丝缝隙!不由娇躯狂颤,羞得体内又是
一阵春液涌出,泡得高衙内那大龙头好不舒服。

  这淫徒终于勉强送入龙头,又得淫水浸泡,本该得意才是,但他却暗自心惊
!原来平日里肏玩其他妇人时,若用这般力气送入,早该插入半根阳具才是,而
今却只送入个大龟儿,便被凤穴死死含住,龙头如被小嘴咬住一般,只咬得隐隐
生痛!再想深入,大肉棒却动弹不得,无法顶入半分!心想:「这等紧小阴洞,
实是闻所未闻,真乃神器也!若强行插入,只怕会毁了这神器!」当下便道:「
娘子这屄实是紧小,夹得本爷也是好痛。想林冲那物事必然不大,误了娘子!也
罢,稍后再要娘子身子!」

  言罢抓紧那双小腿,突然用力抽出大龟头,只听「啵」得一声,大龟头脱穴
而出!果见那神器凤穴竟自行合闭,恢复如初,更挤出一大股淫水蜜液!

  高衙内看得肉棒大动,大叫一声:「果是神器,莫毁于我那巨物之下!」言
罢,右手食指探出,压住凤穴,蘸着那股春水,猛一用力,便将食指尽根插入那
粉红紧屄!刚一尽入,便觉食指被阴壁嫩肉紧紧裹实,无一丝缝隙,深宫内淫水
极多,泡得食指如入仙境!当即食指大动,「咕叽、咕叽」,恣意抠挖起来!

  若贞正等失身,不想这淫棍却半道退出,内里着实空空虚无比,又听他说的
淫秽之极,在那巨棒抽出之时,便娇躯一颤,小小地丢了一回!刚要娇喘,却又
被他食指插入,抠挖不停,芳心大羞,粉臀随他的抠挖一阵抖耸,娇嗔道:「奴
家……奴家给您身子……却又不要……不要……不要这般!奴家……奴家……好
难受!」

  高衙内见她情动,大喜道:「本爷实是为娘子好。娘子那处,唤作『羊肠小
道』,端的是神器,紧小无比!我若用强,怕弄坏娘子身子,尚需挖得娘子美穴
绽开,方能进入!」言罢着意抠挖!

  若贞不敢应声,他被挖得全身通红,淫水狂流不止,把那鸳鸯床单,弄湿好
大一片!口中只不住娇喘:「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
啊……哦哦……哦哦……」她平日里,因林冲忙于军务,也时常自抚,但这般被
男人自抚,却是首次,一时娇羞难当,只把肥臀挺耸仰合!

  高衙内又挖了半柱香时间,见林娘子紧咬芳唇,已是一脸肉紧之态,显已又
到高潮之时,但凤穴仍紧咬食指,不见半分扩张,叫道:「好个紧屄!世所罕见
!」他也顾不得巨棍硬得难受之极,又猛挖数下,突觉那处一阵禁脔,只听若贞
嗔春叫道:「别……别再弄奴家了……啊啊……哦哦……死了……要死了!」果
然,随着那一声春嗔,凤穴绽开,深宫内又是一股阴精喷出,直淋了高衙内满手

  高衙内抽出湿淋淋的右手,仔细一瞧,却见那神器虽被他玩得殷红充血,急
待求欢,但只高潮时绽放片刻,便再度紧合如初!心中暗想:「此时便肏她,可
使不得!需毁了她那神器!」

  他玩女经验丰富之极,略一沉吟,便又有了计较。见林娘子粉脸绯红,凤目
紧闭,小嘴娇喘幽幽,正高潮得失魂落魄,不由压下身子,双手伸出,握住那对
丰奶一阵轻揉,戏耍一阵后,贴耳淫笑道:「娘子且翻过身子,趴跪床上,将屁
股挺耸于本爷!本爷自有办法!」

  若贞正暗自庆幸,自已小穴紧小,今日虽被他玩了个够,或可保全贞操。听
他叫自己趴跪于床,恍惚间心想:「自己便任他所为,他手段虽多,但只要紧守
门户,不让得逞便罢,总比被他强行插入要强!」想罢竟听话地轻轻翻过身子,
将一双修长玉腿跪于床上,双手趴扶于床,将个翘挺雪臀,向后高高耸起,只等
他来把玩,自己便紧守门户,不让他得逞!

  高衙内见她虽然面薄害羞,但却是个顺心如意的美人,更是大喜。大手按住
肥臀,用全力掰开臀瓣!直把个凤穴瞧个尽眼!只见那处已被自己玩得充血兴奋
,淫水之多,难以想象!但自己掰开肥臀后,那凤穴竟只微微分开,仍不见扩张
,知道只有等她那凤穴高潮绽放之时,再强行插入,方可肏得此等绝代佳人的神
器!

  若贞趴跪于床,不想被他掰开肥臀,直掰得股间生痛,心中大急:「原来他
想这般令我那羞处大开,便要夺我身子,又上他当了!摆出这等跪姿,实是丑陋
之急,便是官人,也未这般做过!」当即含羞告饶道:「衙内,不要啊,你那活
儿……实是太大……求你……不要!千万不要!」

  高衙内笑道:「娘子莫急!你那妙处实是太过紧小,不合我那巨物,还不是
时候!也罢,娘子便用双腿夹实我那巨物,让本爷先爽一回如何?」言罢,左手
突然将她那纤细小腰用力压下,让雪臀更加高耸于后;大肉棒接着缓缓伸入双腿
根部之间,直伸到小腹处;右手轻抚肥臀嫩肉,淫笑道:「娘子还不夹紧,更待
何时!」

  若贞心中突然一片雪亮,这淫棍是要我用腿夹那巨物,好作抽送之乐!她此
时纤腰被男人压得紧实,已无法反抗,心中只想:「罢了罢了,便为他夹一回大
棒,让他泄身一回!能保贞洁,总好过被他那巨物强奸!既如此,我也不仅用双
腿,且用我那羞处去夹,让他爽一回便罢!」想罢,她便虚与委蛇,竟然轻摇肥
臀,装娇作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奴家这就为夹那活儿!」

  若贞跪在床上,趴稳身子,将跪着的双腿缓缓并拢,腿肉一触那巨物,顿感
坚硬粗大无比,不由娇躯一颤,立刻将那驴大行货紧紧夹实!她将心一横:「做
都做了,便用羞处夹这大物,让他爽快一回,早些泄身,可保贞洁!」想着,便
将羞处压下,阴户紧帖大棒棒根,双腿用力夹紧,阴户轻送慢摇,用阴肉磨那大
活儿。

  高衙内只感她那那大腿根部夹得大棒好紧,棒根又紧贴那羞处软肉,棒身更
是被她那湿滑浓密的阴毛轻轻研磨的好不麻痒,不由双手连续拍打肥臀道:「娘
子真是妙人儿,叫你用腿,你竟用那屄户夹我那活儿!真是爽翻本爷!但你这般
轻摇慢磨,不知要弄到何时方休!快把肥臀前后耸动!」

  若贞被他拍得肥臀一阵颤抖,羞得将俏脸埋上双手臂间,心想:「他倒说的
也是,但不来自行抽送,却要奴家服侍于他,真羞死人了。也罢,只保得贞洁不
失,便这般服侍他一回!」

  想罢,坚强地仰起臻首,一头黑亮秀发后披至腰际,大腿根部紧紧夹住那大
活儿,阴户贴实棒根,翘起雪臀,叹一口娇气,虚与委蛇地嗔道:「莫拍奴家屁
股,奴家这就,这就为您耸动!」言罢,雪臀一收一挺,让羞户前后挺耸夹磨那
大棒起来!

  高衙内站在床边,只觉大棒两侧被那双大腿夹实,棒根被那羞户软肉夹得甚
紧,大棒顺着羞户浓密阴毛直延伸到小腹软肉处,美人儿这般来回耸动翘臀,顿
时如抽送凤穴般爽快之极,大肉棒棒身被那浓密湿滑阴毛弄得好痒,而美人凤穴
春液又不断涌出,淋湿整个棒身,让被夹紧的大棒被研磨更加顺畅,不由肉棒爆
胀!他双手探下,紧紧握住那对来回晃荡的豪乳,恣意揉弄,尽情玩肉磨穴,任
若贞自行挺耸雪臀,口中直叫道:「娘子果是尤物,这般夹棒,倒是头一次玩,
真是爽死本爷了!」

  若贞前后三点羞处被玩,那大棒又直伸到小腹肚鸡眼处,实是长大之极,一
时也是魂魄尽失,听他玩得爽快之极,羞愧之间,只想让他早点射出:「今日且
让他爽够,等保全身子,改日也要夫君尝尝这姿味。只是林郎的活儿,却远没他
这般长大了!」想到林冲,又是紧张,又觉刺激,一时竟迷失般淫水狂出,猛得
加快耸动,双腿夹紧大肉棒,雪臀前后加速,拼命来回耸动肥臀,雪白臀肉不断
撞击男人小腹,直把高衙内小腹撞得「啪啪」直响。每一次撞击,男人巨棒周围
那雄浑的阴毛便撩刮她那凤穴嫩肉一次,直弄得她小穴酸痒难奈,爽到天处,实
是空虚之极!淫水滋滋流出,把高衙内跨下阴毛,也弄得湿尽!

  高衙内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只任她自主耸臀磨棒,一时也爽上云宵!又见她
那菊花后庭一张一合,菊肉娇小绽放,甚是可爱,忍不住淫笑着用左手揉奶,右
手轻抚菊花,直抚得一收一紧,不由心下想到:「待尽得她身子后,若有闲时,
也要肏这后庭方才尽兴!」

  若贞菊花被玩,更是紧张,直想让他早些射出,不由挺耸得更加快了,屋内
臀肉撞击小腹的肉击声顿时「啪啪」大作起来!

  高衙内知她心意,又见整个大活儿连那对大卵丸也被她的春液渗湿,不由淫
叫道:「娘子,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到那最后高潮爽处!」

  若贞体内正值欲火如焚之时,又不想先他高潮,受他侮辱,便强咬牙关,羞
户和双腿夹紧大棒,雪臀自顾自地了快速前后耸动。心想往日为官人含那活儿,
官人也只片刻便射,今日这般为这厮夹棒,难不成还输给他?便一边耸臀,一边
强行忍住高潮丢精欲火,一边含羞吟道:「比……比就比……奴家……绝不输于
衙内!……啊啊啊……哦哦……」一时哪里想到这高衙内玩女甚多,极耐持久,
又岂是她能夹出精来的!

  高衙内淫笑道:「果是将门出虎女!」言罢,双手揉紧大奶,跨下突然用力
抽送起来!

  这下如插穴般抽送,若贞顿时夹紧大腿,只感羞户被磨得一阵酸麻难当,凤
穴又被他那浓密的阴毛撩刮碰触的好不难受,一时再难隐忍,羞道:「不要……
啊啊啊……哦哦……你为何自行抽送起来……啊啊啊……哦哦……奴家……快受
不了了!」

  高衙内只把那巨物来回抽送,淫笑道:「你便只顾自行挺耸,却不让我自行
抽送,是何道理?」言罢双手掰开肥臀,大肉棒在她大腿根部紧夹下,更是抽送
的密实之极!

  若贞再忍不住,只觉大肉棒磨得羞户好生舒服,内里空虚无比,深宫内突然
花心张开,又要潮喷,小嘴只叫道:「不要……求您了……奴家,奴家快到了…
…嗯嗯嗯……啊啊啊……哦哦……输了……奴家输了……快饶了奴家……」言毕
,凤穴猛然大张,就要潮喷而出!

  高衙内正用力掰开臀瓣,见她凤穴如花般绽放翻张,等得就是此刻!突然用
力从她双腿根间抽出龙枪,深吸一口气,一挺屁股,大棒用全力冲凤穴急戳而来,
只听得「噗哧」一声,大龟头冲关而入,将那「羊肠小道」大大迫开到极致,龙
枪顺着汪洋般的春水,直插靶心!凤宫内顿时淫水四溅而出,巨物直抵入深宫尽
处,直肏了个大半根尽入!

  若贞猝不及防,突被强行肏穴失贞身,娇躯内里直感有如插了一个巨大木桩
,体内空虚顿时被填得满满当当!她凤目大张,「啊」得一声尖叫,直感下体极
度充实,凤宫扩张到极致,深宫终被这恶人占有!她首度失身于人,虽又羞又气
,但适才正值高潮边缘,又被这神物突然肏入,屁股便不由自主地向后挺实,花
心猛然大张,从未被人顶触过的子宫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那强行破关的大龟头,
张嘴哭叫道:「衙内……你……你竟强奸了奴家!……奴家丢了……丢了啊!」
言罢,一股又烫又急的少妇阴精,从子宫花心内直喷而出,把高衙内那巨大龟头,
淋得一阵酥麻爽快之极!

  高衙内见终于肏得这紧小之极的人间神器,不由哈哈淫笑起来!

  正是:红颜毁于霸王枪,失身却在丢精时!

  (未完待续)(后章肉戏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