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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栗的情人】6~10

fu44.com2014-06-17 10:08:41绝品邪少

(六)    两个女孩注意不了那么多,互相看了一眼,象被对方的目光电到了一样,又闪开了,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对方猜到。阿宝说:“我们也要有赏有罚才行,乖的,听话的可以先舒服舒服,是不是。”小妖听了连声道,“有道理。”  小仪和雅琪听了,不由得争先恐后地说,“请阿宝和小妖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雅琪,小仪撒尿。”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刚才她们还刚烈地奋挣着,小仪还可笑地想要给少言守身。一旦突破了心理的防线,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  “当然可以。”还没等女孩子们反应过来。阿宝象机器猫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画册,打开第一页,是一张金发美女跪在地上,侧抬着右脚在撒尿,“你们照着这个姿势,把腿抬起来,听我的命令,我说‘一’的时候你们开始撒尿,数到三你们就要停止,谁要是停不下来,两个人就都要吃鞭子。”  两个人跪好,听阿宝的命令,抬高右脚。  “蠢猪,再高一点。”小仪的背上毫不留情地挨了小妖一鞭子。  小仪痛的发抖,却也只能将腿抬高。  “一……”  女骇们欢快地放着尿,所有的羞耻都忘记了,只有放松的愉悦。  “二……”  “三!”  “啊!”雅琪勉强停住,还是漏了几滴。小仪根本就忘记了命令。  皮鞭象雨点一样在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立刻收缩肌肉,伏在地上不住嘴地求饶。  阿宝又让她们喝了一盆水,继续练习。  等她们熟悉了这个动作,阿宝就将画册翻到下了一页,让她们练习下一个姿势。  两个小时后,黄莺被带到别墅后面,草坪上已经搭起了遮阳棚,少言同卓小姐正在下面乘凉。两个人舒服地躺在躺椅上,双脚搭在前面跪着的两个奴隶的背上,当黄莺注意到其中还有男奴的时候,眼睛尴尬的不知道看那里才好。  “黄小姐,手术准备的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卓小姐依旧带着宽宽的太阳镜,一身米色的休闲装。  “没什么问题,只是我需要一些器械和药品,我已经列好了清单。”黄莺将清单交给卓小姐。  卓小姐看了看说:“麻醉剂就不用了。”然后递给手下,让他们去准备了。  黄莺张了几次嘴,说出来却是“那我回去了。”  卓小姐看了看她,温和地笑了笑,拍了拍她和少言之间的椅子,黄莺如坐针毡地坐在他们中间。就在黄莺无法自处的时候,小妖跟阿宝牵着小仪和雅琪向他们走来。应该说,小妖跟阿宝是走来,小仪和雅琪则是光着身子爬来。两个人的屁股里还装饰着漂亮的白绒球,随着她们臀部的扭动摇摆着。  到了少言和卓小姐的面前,小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着,双手抬起成爪状。齐声到,“母狗小仪,雅琪见过卓小姐,少言少爷。”黄莺看着她们手上的鞭痕,想来为了这句话吃了不少苦头。  “练得怎么样了?”  “太慢了,少言,两个多钟头才会两个动作,协调得也不好。”  “抓紧吧,没多长时间了。二哥那里也有两个母狗在练呢。”  “你们两个母狗听着,好好把刚才练习的给少爷看看,有半点差池,哼!”阿宝和小妖各自抖了抖鞭子。  小仪和雅琪并排跪好。  “第一个动作。”  两个女孩连忙高高地抬起右脚。  “等一下。”少言站起来,从身边的箱子里挑了几个乳夹,将粉红的夹在小仪的乳头和阴蒂上,嫩绿的夹在雅琪的乳头和阴蒂上。来之前两个女孩又被逼喝了不少水,阴蒂和乳头都因为紧张肿胀着,此时夹上乳夹,钻心的疼痛让她们的身体颤抖着,却不敢放下双腿。  “一,”女孩的小脸因为羞涩红扑扑的,但对鞭打的恐惧是她们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去地撒尿。  “二,”  “再高一点。”  “让你尿高点,撅屁股干什么。”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她们的身上。  “三。”女孩马上停止。  “下一个动作。”女孩齐齐地将腿向后伸,翘的高高的。  “一,”女孩又开始努力地撒尿。  “二,”  “三。”女孩又马上停止。  如此反复。直到没尿为止。  “那个母狗为什么穿这双鞋?”卓小姐突然问道。  “她不老实,想逃跑还踢人。”  “是吗,得罚。你有什么好主意。”少言转向卓小姐。  “明天她们就要开苞了,我不想让她们受伤。”卓小姐有些为难。  “你有什么办法?”少言定定地望着黄莺。  “我,我不——知道……”黄莺结结巴巴地说。  “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虐待别人的,一种是被人虐待的。”少言饶有意味地暗示道。  卓小姐听了咯咯笑道,“看来我也得说个主意了。去拿钉板。”  小仪听了,不安地扭动着身躯。  不一会有人抬来三米见方的铁板,一面全是钉子般的突起,虽然没有钉子那么尖利,但也不能久站。只见所有地上跪的奴隶都站起来围着钉板,阿宝将小仪的鞋子脱掉收好,猛地将小仪推到钉板上。钉板虽不伤人踩踏上去,却是钻心的疼痛。小仪在钉板上四处奔跑想要逃脱。无奈四处都有人将她推回,美丽的花园里回荡着小仪的尖叫和哭喊。  “把这条母狗也丢进去。”卓小姐指着雅琪。“以后,她们俩谁犯错都一起罚。”  “不要,不要!”雅琪看到小仪发疯地奔跑着,死活也不肯进去。  少言站起来将她提起丢了进去。雅琪一声哀号,跟小仪一起奔跑起来。  只见两个雪白的肉体在砧板上下窜动,肥大的乳房也跳动着,乳夹也在撞击中掉在地上。  眼看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慢。眼泪和汗水把钉板打的湿湿滑滑的。  “好了。”  再没有人拦着两人,雅琪和小仪扑倒在草丛上,浑身的肌肉颤抖着。  “起来,还不谢谢卓小姐惩罚。”  “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卓小姐惩罚。”小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着,双手抬起成爪状,嘶哑着说。  “该我了,”少言似乎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了,略带兴奋地说,“你们四个在五分钟内把两个母狗逼毛全拔光,不许弄伤了,否则每人二十鞭。”说罢丢给他们几个拔猪毛的镊子。  被点到的男女奴隶一拥而上,一根根细细地拔起来。人堆里传来杀猪般的喊声。  五分钟,两个雪白粉嫩无毛的小阴户暴露在大家的面前。阴户里的淫水不断涌出。  “这也能兴奋成这样子。”  阿宝和小妖将雅琪和小仪的身体对折让她们自己欣赏一下自己无毛的下阴。  两个女孩又羞又惧,泣不成声。  “不错,不错。从今天起每晚你们要给彼此拔毛,不光阴毛还有腋毛腿毛统统拔光。”少言宣布到。  两只小母狗有气无力地说,“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少言少爷惩罚。”  少言回过头,挑衅地望着黄莺。  黄莺半饷无语。  “你也别想了,就灌肠吧。”雅琪和小仪闻言不禁瑟瑟发抖。  “给黄小姐准备灌肠液。”听在黄莺的心里,话的意思就那么难解,是给她的灌肠液还是给她们的?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她还是开口道,“四十毫升蒜汁,医药棉花,棉签。”  雅琪和小仪紧张地缩着身体,望着黄莺。  少言的眼睛闪过得意的光芒,示意阿宝去准备。  阿宝迟疑道,“四十毫升是多少呀?”  大家都望着黄莺,“就半杯好了。”  一会佣人端过来一碗蒜汁,跟一大包药用棉花。只见黄莺利落地拿起四根棉签,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将棉花均匀地缠在棉签棒上。“把她们的手捆起来。”黄莺冷冷地吩咐到。四个棉签蘸满了蒜汁。  雅琪和小仪双手背缚,拼命地夹着双腿,有四个男奴走过来,拉开她们的大腿。  黄莺将两个棉签夹,在小仪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再如法炮制雅琪。淹淹一息的女孩仿佛又被充足了电,不停地扭动着。痛苦将她们的脸揉成奇怪而可怕的形状,她们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条腿象被电击了一样,不停地抽搐着。其实只要她们张开腿,就能够抖落棉签,但疼痛是她们夹紧双腿,同时也夹紧棉签。  少言转过头吃惊地望着黄莺。  “一会给她们好好洗个澡,大蒜臭得很。我看我还是去做手术比较好,失陪了。”黄莺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少言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半饷无语。 (七)    只听到卓小姐吩咐手下拿出棉签,用水龙头好好给她们冲一下。再给她们的膝盖包上柔软的护膝,然后把她们小腿后折跟大腿捆在一起,使她们不能站立行走。挑了一条雪白的长尾巴塞在雅琪的屁股里,一条栗色的塞在小仪的屁股里。又找了几个小铃铛在两个人的项圈上各挂四个。  “还听不听话?”卓小姐嬉笑道。  “母狗小仪一定听话。”  “母狗雅琪也听话。”两个女孩经历了炼狱般的折磨,完全没有了斗志。  略微休息了一会,雅琪和小仪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原来二人一天尚未进食,一直被折磨着,也没有注意,如今停下休息,已经饿得受不了了。两个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点心,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过来。”卓小姐手心向上伸出手来。  雅琪和小仪跪爬过去,铃声清脆地响着。  “去到你家少爷那里去。”卓小姐一脚将小仪踹到一边。  少言大笑,“打狗要看主人的。”  小仪缩到少言脚旁不停地摩挲着少言的裤脚,她真心希望自己能是少言的一条狗,这样想着,她的嘴里竟发出小狗乞怜般的呜咽声。然后不停地在他的身边乱转。  雅琪则在一旁,象小狗一样舔着卓小姐的手,嫩嫩的小舌头一吐一吐地舔弄着,仿佛卓小姐的手上有什么美味。卓小姐接过佣人递过的小块狗食,在雅琪的鼻尖上晃了一下。饥饿难耐的雅琪立刻被吸引过去,不停地努力咬这块狗饼干。最后,卓小姐将狗饼干塞进雅琪的嘴里,雅琪立刻大嚼起来。  雅琪一面吃一面望这卓小姐的手,希望再得到一块。  当雅琪看到卓小姐的手伸向画着巨大狼狗的狗食袋时,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又坦然地大嚼开来。因为,她注意到小仪连狗食都没有得吃,正围着少言团团转呢。  “母狗小仪也要吃。”小仪听见雅琪的咀嚼声,觉得自己的胃都抽成干巴巴的一团了。  “那是狗食,你怎么能吃狗食呢?”  “小仪是母狗,小仪要吃狗食嘛。”  “那有狗会说人话的。”少言冷冷地说。  小仪楞了一下,马上无语,垂下头不停地舔少言的大手,还不时将头伸到少言的裤裆用鼻子嗅,样子跟小狗一模一样。  少言看的有趣,拿了一个饼干放在手中摆弄,小仪的眼睛都在放光。随着少言的手上窜下跳,可是因为不能站起的缘故,始终都够不到,不由得气馁。  少言掂着这块狗食,小仪的眼睛也上下移动着。突然,少言发力,将狗食向前丢去,小仪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人就向饼干的方向冲去。跑到一半,竟踌躇起来,自己怎么跟条狗似的。正犹豫着,身后传来少言的喊声,“一分钟回不来就不要回来了。”  小仪闻言,一头扎到草地里四处找起来。“汪汪汪汪……”不一会,小仪欢快地叫着,衔起狗狗食一口吞掉。一面嚼一面往回跑。  少言望着小仪蠕动的嘴巴,面色变得难看极了。  “狗食呢?”少言伸出手来。  小仪张大了嘴巴,傻了眼。  少言抡起鞭子,没头没脸地打下来,小仪甚至都没有想过要解释一下,就只是呜咽躲避着。  少言打完坐在椅子上。小仪呜咽地蹭着少言的大腿,少言也没理她。小仪悲哀地发觉自己被抛弃了。  小仪直起上身,双手爪状,不停地向少言鞠躬。由于她的小腿跟大腿捆在一处,身体不好平衡,很快就跌倒了。  少言见状不禁又笑了。拿出狗粮又丢出去。  这次小仪不敢犹豫,飞快地向狗粮冲去。只见她东嗅嗅西闻闻,很快就将狗粮叼回来。  少言掂着狗粮,不说话。  小仪伸长了颈子眼巴巴地望着这块狗粮。  少言再次将狗粮抛出。  如此反复几次,才丢给小仪。小仪仿佛得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高兴地吃起来。  这样喂两个人各吃了三五块狗粮,卓小姐和少言任她们怎么讨好也不再喂。两个刚刚垫了肚皮底的女孩,围着他们团团乱转。  “回去吧,休息一下。”少言突然抓起一把狗粮向远方丢去,小仪毫不迟疑的向那个方向冲去。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拽回,只见少言一脸坏笑地望着她。  卓小姐抚摩着桌上两个小巧的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她体贴温柔地说。  “顺便让他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不是有图象功能吗。”少言毫不留情地补充道。  “不要!”两个女孩齐声尖叫到。  少言和卓小姐可不理会,找到快捷键,拨打到中国。  玲玲玲玲。震铃声象催命符一样,吓得女孩们缩做一团,拼命用手遮着乳房和下体。  “喂,小仪吗?是爸爸呀。”小仪听了抖得更厉害了。  “不想让你们的爹妈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一会你们就要照念。”少言捂住话筒,抖出一张纸,恶狠狠地说。  “喂,雅琪,想死妈妈了。”雅琪听到妈妈的话,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过了好一会才说,“妈妈,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明天要跟同学去爬山,要去半个多月呢,然后还要去巴西玩,打电话不方便,一个月以后回来,到时在给你打电话。”  “有什么不方便的,多少钱没关系,给妈妈打电话。”  “不行呀。” 雅琪还想解释,卓小姐已经一把夺过手机。  “喂喂,怎么挂了,这孩子!” 雅琪妈妈叹了一口气,也挂断了电话。  小仪的爸爸更容易骗,因为最近他的情妇又给他生了一个龙凤胎。他那里还有心思管这个女儿。当初也是因为女儿百般阻挠他再婚,才不得不将她送到国外的。让同学的儿子,在那里读医学院的李强照顾。  少言收了手机,伸了个懒腰,“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的忙呢。”  阿宝和小妖牵着两个母狗慢慢往回走。也许是那个电话的原因,两个女孩静悄悄的,落寞地跟在他们的后面。等她们想起她们连半饱都没有吃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们的笼子没有锁,她们的房门没有关,外面的草地上还有一大堆狗粮,其实只有七八块。饥饿使她们夸大少言的手,仿佛他那一大把丢出去很多很多。  她们无法休息,不停地在笼子里转悠。  终于,两个人无法忍受那么一大堆狗粮的诱惑,她们已经把狗粮的数量又翻了一倍。跟家人通电话的情绪低落也已经被对食物的渴望所替代。  慢慢地推开笼子的门,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爬出。  从门缝钻出,走廊里什么人也没有。  两个人飞快地向前爬着,楼梯对她们是个考验,刚刚回来的时候,如果不是阿宝他们拉着,早跌下去了。好在上楼梯没有那么难。两个人消耗了吃掉的所有饼干,才爬出地下室。更让她们欢呼雀跃的是——没有人。门的下方,还有一个供狗进出的小门。  两个人奋力挤出狗洞,撒欢地向那片草地跑去,草地上响起愉快地铃铛声,她们甚至没有想过解开对方的绳子,就算她们想到了,她们也不愿意,万一对方跑的快先拿到狗粮,自己就没的吃了。  好大的狗粮,两个人,不,两个彻底的母狗蹲踞在草地上,大嚼着沾着泥土的饼干。并且不断地为争夺狗粮大打出手。  但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地嗅,努力地找。没有了,一块饼干也没有了。  两条母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不久的将来她们就会知道,在这里饮食,和性交是她们唯一需要关心的事。  楼上的窗户前,见到这一幕的少言和卓小姐喝着红酒互相道贺着。 八    黄莺回到房间,在走廊找到一个佣人将她带到宋哲那里。在黄莺的坚持下,手术提前了。她同宋哲来到地下室的手术室。手术用的器械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甚至还有手术用的子母无影灯。  需要做手术的是一个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架很大,满身金毛,一张很有棱角的脸,深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一双幽蓝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湖泊。她的主人一个小个子的亚洲人,紧张地拉着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产妇用的产床上,手脚固定,阴道里还流着白花花的精液,想来有人刚在她的体内射精。  黄莺轻柔地用消毒巾揩拭干净下体,再用医药棉花抹干。然后温柔地抚摩阴蒂,阴蒂慢慢地肿胀开来,黄莺觉得女孩的阴蒂并不象他们说的那样不够敏感,割了保护阴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们只是想变着花样折磨她罢了。  黄莺大概估计了一下要切掉的长度。觉得心里没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皮,轻轻拉了一下,女孩轻轻地呻吟着。  等到女孩的阴蒂已经完全缩回去了,黄莺才命令道:“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  带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惊异地发现黄莺仿佛换了一个人,全身焕发出完全不同的风采。她全神贯注,小心谨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自信。  将包皮里外消毒干净,算好长度,黄莺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条肉,女孩痛苦地哀叫着。黄莺用吸收线缝了两针。  黄莺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创口也不大,过了一会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药,黄莺交代着,“三个星期内不要同房,不要触碰荫蒂。这盒药品每晚替她更换。”  黄莺又恢复到一个标准的医生那样,完全不把人当人了。  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是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着踢打着,黄莺不耐地躲在一旁。  少年知道自己的命运,搏命般地挣扎。又过来两个大汉,才将他按在手术台上。  少年还在做无谓地挣扎着,还在不停地嘶喊。  但这一切,都不能干扰她,黄莺经常在医院做义工,听惯了那些在突发意外中,身受重伤的病人的哀号。  黄莺又换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阴茎,轻轻拍打着。原本象个肉虫的阴茎仿佛睡醒了,不顾男孩的意愿,慢慢地涨大。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阴茎,呈漂亮的粉红色。整个阴茎体已经象铁棒一样硬,可是龟头还没有露出。甚至连尿道口都看不到。  黄莺觉得这应该是包皮过长。“痛吗?”黄莺看着少年用英语温柔地问道。  少年已然安静下来,也许是女医生的缘故,脸涨得通红。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  黄莺推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龟头,黄莺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样的纵欲者,一定有个黑炭头。这样想着黄莺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愉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黄莺可以确定这是包皮过长。取过消毒棉,象对待娇贵的工艺品一样,黄莺小心仔细地消毒。由于褶皱比较多,黄莺又换了两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复原来的大小。  黄莺忙碌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进来。跟宋哲一样,他们立刻被黄莺的变化给吸引住了,那种平和,镇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黄莺用塑料环套住龟头,再拉下包皮覆盖在塑料环上。用线在想切的地方环绕一圈,然后用手拉紧线。  在黄莺饱受惊吓之后,终于轮到宋氏品尝被摧残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黄莺上了瘾,把他们也割了。  少年痛苦的哀鸣几乎震破人们的耳膜。黄莺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猛地用力拉紧绳子下去。多余的包皮已经从阴茎上剥离。黄莺取下塑料环,满意地看着露出的龟头。站在少年身边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裤裆里的家伙高高地隆起。黄莺已经注意不到这一切了,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手术。  饶是宋哲和少言身经百战,也流了一身冷汗。  当黄莺开始缝针的时候,少年渐弱的喊叫重又响起,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干燥,三个星期不能性交。”黄莺没有理会少年听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着。  摘下手套和口罩,黄莺从一旁拿过一杯水。虽然是小手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还是有些紧张、兴奋。总的表现,黄莺给自己打了九十分。宋哲给她打了满分,之前的请的医生听到这样没命的号叫,吓得手脚发软。  黄莺的脸颊因为兴奋带着绯红,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问,“还有吗?”  “今天就这么多,去吃晚饭吧。”  黄莺有些不舍地望着手术台。学医不是她的选择,但她爱其中的挑战。  “晚饭时间还早,不如把那个家伙也做了。看她动作挺利落地,估计半个钟头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说到。  “好呀。”黄莺站起来。带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没有手术的样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着黄莺做手术的样子,那是狼盯着猎物的样子。想要占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样在少言的眼睛里燃烧着。  诚实地讲,黄莺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五官端正,没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只是蜡黄的皮肤由于经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对服饰不太讲究,使她看上去没有光彩。做久了医生的职业,她的情绪变化很小,脸上基本没有任何表情,这几天她的表情算是最丰富了。  最让男人没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怀疑她的胸只有馒头大小。说明一下,是旺仔小馒头,虽然她试图用海绵胸罩掩饰。  少言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那是在少言还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同旧情人的奸情被发现,被父亲抛弃。没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卖淫,少言目睹母亲被不同的男人残忍折磨,从此变成一个叛逆的小孩。  后来父亲找到他,做了DNA检验,确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让他认祖归宗。  但是当父亲让他远离家族事业做个普通人的时候,他却热衷四处打架斗殴,酗酒吸毒。父亲没有办法,又将他纳入羽下,总比外面安全些。  而后父亲发现他果敢机智,想培养他管理家族时,他又跑去学计算机。学完计算机,他在市中心开了家公司,做网络赌博和游戏。  正当家里的人很自豪,有一个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员时,他突然又要做调教师。他在精神上肉体上不断地虐待手下的奴隶。想用奴隶的无耻行为来证明任何女人都能变成他母亲的样子。  宋哲已经无法忍受他了,宋哲认为凡事都有个限度,象他那样辣手催花,就是钢铁的意志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经让他逼疯了俩。  为了保住他刚到手的这个女医生,宋哲认为自己该做点什了么。以后兄弟们的刀伤枪伤,医治奴隶都得赖这位出色的外科医生。尽管他的手头上还有一个医生,但是宋哲已经有一个重要客户的奴隶被他误诊了,还不知道黄莺能不能将他治好。  黄莺兴奋地望着这个阴茎,贪婪地象看到大钻石的妇人,她甚至没有注意阴茎的主人。她牵拉着嫩嫩的龟头,退压阴茎根部的皮肤,这是一个正常大小的阴茎,龟头也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阴茎皮肤比较紧张。当她停止牵拉或推压后,阴茎很快回缩。黄莺仔细地触摸阴茎背侧海绵体与皮肤,发现其间有挛缩的纤维索带。  这是一例被误诊的隐匿型阴茎,原本应该割断短的纤维索带,却被做了包皮环切术。黄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现在割断纤维索带,包皮的皮肤一定不够用,阴茎很难完全勃起。  黄莺望着阴茎,思考了十分钟,做出了决定。  在黄莺强烈的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在观看过刚才的手术后还敢跟她理论,一致决定让她一回。  黄莺稳定一下情绪,用手术刀在阴茎根部环形切开皮肤,在内膜层逆行分离阴茎背侧皮肤,找到并切除附着于筋膜上挛缩的纤维索带,用不吸收线固定于相应的阴茎海绵体上,使阴茎完全伸展,并设计形成阴囊纵隔,翼型皮瓣转移覆盖阴茎根部皮肤缺损区,与供瓣区直接缝合。  男人们看着血红的肉,一点点被黄莺小心地缝进皮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手术结束时,黄莺兴奋得象喝醉了一样,脸颊酡红。她经常陪教授上手术台,只是做的都是外伤。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她喝了一大口冰水,丢下所有的人,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九    黄莺在房间里冲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时。宋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间里大声的争吵着。  “为什么带她去吃晚饭?”少言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宋哲把责任推到一旁,心想多个人没必要那么大脾气吧。  “为什么要我带她?”  “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  “毛什么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门而去。  当少言敲开黄莺的门时,黄莺刚洗完澡,还以为是送晚餐的裸体女佣人。开门却看到少言将好好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还胡乱揪成好几团,眉骨,鼻子,嘴唇,耳朵上都是饰环。上身套了一个黑色的紧身短T恤,下面一条低腰露臀裤。黄莺看着这个二十四五岁的人,打扮的象十五六岁的叛逆少年觉得很无聊。  黄莺让少言进来,她跟在后面看到少言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很是担心。他会腰痛,肯定还尿频,黄莺给出这样诊断。  黄莺听说要出去吃饭皱了皱眉,一群魔鬼又有什么花样。  黄莺根据少言的衣着猜测,这是一个年轻人的非正式的晚餐。说不定还有一排排光溜溜的女奴搭成的桌子。所以,黄莺自以为是地穿了一条牛仔裤一个T恤衫。  少言看了也没说什么,他终于发现了在某些部位还是能够用性感这个词来形容她的。那就是她的屁股,在牛仔裤的包裹下俏皮地翘着,仿佛在说,摸我呀,摸我呀。  飙了二十分钟的车,他们来到了一栋漂亮的乡间别墅。由于天已然暗下来,黄莺只看到小小的喷泉,和一丛丛的植物。  “一会儿你不要乱说话。”少言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  来到客厅,黄莺不由赞叹,欧式宽敞的客厅,所有的墙壁和地板,都是石头的,上面略有凸凹不平,让人仿佛置身中世纪的城堡。里面除了沙发,茶几和落地灯,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体现了主人简单务实的态度。  现在,让黄莺吃惊地是——佣人居然是穿着衣服的。  不一会儿,一个精瘦的老人和佣人走下楼梯。本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看到黄莺的时候,老人皱了皱眉头。转向少言的时候,就释然了。  看在黄莺的眼里就是老人不喜欢她,喜欢少言。不过后来黄莺明白是自己的衣着失礼了,而老人猜测是少言逼她穿成这样故意气他,所以又笑了。  少言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跷起二郎腿,丝毫没有介绍的意思。  黄莺不认识别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了少言的身边,也坐下了。  佣人想说什么,被老人拦住了。他在不远处坐下了,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少言冷冷地点了根烟站了起来,向外面花园走去。  黄莺傻了眼,大力揉捏着双手,最后也跟了出去。老人家的喜好是很怪的,总之这里的人都是很怪的,万一把她……黄莺想着。  少言仿佛知她心意,翻了个白眼。继续往里走,黄莺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少言被她跟得无比舒服,也没有制止她,他能感到她对他的依赖。虽然知道是这两日的经历使她如此胆怯,他还是愿意假想成她是自愿的。跟那些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向他乞怜的母狗不同,他很高兴她选择跟在他身边而不是留在那个老家伙那里。  当他们回到餐厅时,卓小姐跟一个圆胖的中年人,宋哲跟一个小巧的女孩正跟老人愉快地用英文聊着。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老人也已经坐在主位上,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已经就坐。  黄莺见到宋哲如蒙大赦般地快步过去,没看到背后少言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大卸八块。宋哲将她引到老人跟前,用英语介绍道,“这位是家父,宋自杰,这位就是我特地请回来的专家,皇后学院的研究生,黄莺。”  “很高兴见到你!”老人伸出枯枝般的手,字正腔圆地说。  黄莺听了大吃一惊,想到刚才自己无礼地跟着少言走开,脸一下子白了。哆嗦着:“我也很愉快!”同时不得不伸出自己的冰凉的小手。  没有她想象的无礼和暴力,宋自杰用力握了她一下就将她的手放开。  “黄小姐好象对我的小儿子很有兴趣。”  “啊?没有。”嘴上答道,心里却想着,“我以为这是一个可怕的性虐待派对,跟着认识的他还保险点。”这时,她已经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是盛装。  “这位是我的长子宋少铱。”老人指着右手的圆胖男人。  黄莺赶紧趋前握手,发现宋少铱的身旁坐着卓小姐。难道他喜欢被卓小姐的鞭子打。黄莺连忙从脑中挥去这些龌龊的想法。近墨者黑呀。  宋哲坐在宋少铱的对面,身旁也坐了一个女孩,长着小小粉白的脸,灯光照下好象羊脂玉一样。其实她什么都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弯着,鼻子小小的翘着,嘴吧小小的嘟着,象个可爱的瓷娃娃。  宋哲还是用英语愉快地介绍道,“我朋友毛毛。”  黄莺注意到毛毛闻言小嘴噘了噘。连黄莺都觉得宋哲有点闷骚,女朋友就女朋友还不好意思说。  坐在毛毛另一侧的少言冷笑了一下,故意用冗长的黑人英语,飞快地讲了一堆,黄莺支着耳朵也勉强听出是非常肉麻露骨的挑逗性赞美。  毛毛的英语显然不怎么样,笑弯了眼,不停的谢谢谢谢的。宋哲的脸都气绿了。  一屋子中国人用英文交谈,是黄莺最厌恶了的。不过她也知道,早期的移民在这片土地饱受歧视,他们鼓励孩子讲英语融入社会,很多父母还要跟孩子学英语,使得孩子没有中文环境。这一时期的二代移民很多都不会讲中文。现在,中国移民多了,很多中国后裔又开始学习中文。  让黄莺感到高兴的是菜色。天呀,清一色的国内地道的家常小菜,黄莺吃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偷偷松了好几次腰带,要是能打包就更好了。  一会儿,气氛热络起来,卓小姐说到下午的事,“少言下午拔毛时,好象个孩子,”还模仿他大手一挥,“统统拔掉。”引得大家大笑。  少言闻言大怒,他当时就是有点跟黄莺赌气的意味,只是自己都没注意到。  宋哲听了皱了皱眉。卓小姐见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偏偏毛毛听了,不解地问,“拔什么?拔什么?”  宋哲叫她不要问了,她还噘着嘴说,“你不是说学英文不明白就要勤问,现在人家问你又不高兴。”  一时气氛又紧张起来。  黄莺突然欠起身来,隔着桌子用手在毛毛的鼻尖轻点了一下,调皮地用中文说,“少儿不宜呀,傻瓜。”  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望着她。尤其是坐在对面的少言。  “你会中文。”毛毛仿佛忘记了上一个话题。  “当然了。”黄莺又恢复了平静。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会。”毛毛高兴地说。  黄莺疑惑地看了宋哲一眼,后者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他们不会,我会,我还会法文呢。”说罢,黄莺压低嗓音,胡乱发了几个音节。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嗯,就是我是个大骗子的意思。”黄莺一本正经地用中文说。  “喔。”毛毛崇拜地望着她。  一屋子的人都笑倒了,只有宋哲和少言没出声,不知道到想着什么心事。  黄莺忽然有些后悔,手术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呢。  晚宴结束后,宋哲和毛毛立刻离开。少言也想带黄莺走,却被宋老先生给叫住了,黄莺自然也不能走。卓小姐和宋少铱见状也躲上了楼,只留下黄莺眼巴巴地看着这一老一少对峙,尴尬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宋老先生以悲哀的戏剧性的语气用地道地中文开始。  黄莺觉得一家子都病的不轻,一会中文一会英文,会的多讲的好也用不着这样现吧。刚才还故意骗毛毛他们不会中文,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毛毛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个变态家族。  “我辛苦创业了大半辈子,希望给你们优裕的环境,……”少言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老头一看,后面预备的例行演讲都忽略掉,一下跳到重点,声音也拔高了好几度,吓了黄莺一跳,“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屁股都露着。你哥的女朋友来,你又不是知道!成什么样子。”  黄莺听了不禁想笑,黑社会的家庭也那么多的讲究吗!  看到少言面无表情,老头气更大了,竟然冲上去扯少言的裤子。饶是少言闪的快,阴毛也露出一大撮,看的黄莺腾的红了脸,别过头去。  “滚吧,滚吧,小兔崽子。”  宋自杰看着小儿子离开,不由得开怀大笑,被这小子气了十几年,今天算小小地报了仇。少言这个孩子能被黄莺收住最好,听宋哲说她是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对家族而言也不错。收不住也没关系,只要别把她的手指头掰断,弄疯了就行。  少言是个出了名的“折翼天使”,专门摧残别人的优点,他们从前搞到一个翻译,他把人弄哑。弄个跳舞的他挑了人家的脚筋。还有一次,连宋自杰都没见过那么美的胸,梨形,雪白的象梨花,翘着淡红的乳头。他这个可恶的儿子挑了撑托乳房的韧带,整个乳房象面袋一样在三个月内搭到腰上,那么强悍的女警硬是被逼疯了。  照少言的意思,回去的路上就剥光黄莺的衣服,看看她一本正经的皮下包着怎样淫荡的身体。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卓小姐,非要搭车。少言的欲望在脑子里不停地徘徊,最后压抑下来,集中在丹田的下方,他怒涨的男根上。  开了一小段路,他就停下了车,说自己喝多了,让卓小姐来开。  不过他并没有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坐在了后排中间,把黄莺紧紧地挤在左面的车门上。黄莺没处可躲,只好垂着头,心头乱跳。每次车子转弯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借机重重压在黄莺柔软的身体上,还不时用露出的腰部摩擦黄莺的手。  等到他们回到别墅时,黄莺的脖子都红透了,急急地跑回房间去了。没有看到少言红着眼掐着卓小姐的脖子,威胁她不要多管闲事。如果她看到了,也许她不会冒险作出后来的决定,她的人生也许就是另一番样子了。 (十)    毛毛的小窝里也并非风平浪静。  毛毛看着小,其实也有二十六七了,在移民潮最热的时候,禁不住男友的怂恿,也踏上了这块新大陆。来了一年多两个人都找不到工作,男友熬不住,撇下她回国了。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回国还是要从新开始。总要学点什么再走吧。  申请了政府贷款,选了一个不出名的野鸡大学的管理专业,她开始了她的读书生涯。由于政府的贷款只够读书,生活的费用还是要靠毛毛打工。没有男友的日子,过得艰难无比,一到晚上毛毛常常以泪洗面。  去年的冬天,在办公楼里打扫了一天的毛毛,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公车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到一双大手将她摇醒的时候,公车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司机生气地跟她解释了四五遍,毛毛才知道原来的路线发生了事故,司机通知了三遍要改路线,想下车的请便。毛毛睡着了没听见。  刚刚松弛的肌肉再移动酸痛无比,毛毛忍着痛在公路上走了半个钟头才看到熟悉的路。跨过这座大桥,再走一会才会有别的路线的公车。毛毛咬紧牙关,一步步低头走着。  冒着风雪,毛毛又走了半个钟头,发现桥上很多地方都拦着线,几个警察忙碌着。第二天看报纸,毛毛才知道有个匪徒跳桥了,所以大桥被封锁了。毛毛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注意到桥上一辆车也没有,她早已经麻木了。  等毛毛走过大桥已经是一个钟头后了。毛毛已经没力气再走回去也从桥上跳下去了,尽管她很想跳下去。  就在毛毛又饥又冷又累的时候,宋哲出现了,问她要不要搭车。她知道不可以搭陌生人的车,但是,她已经悲哀地没有力气了,要奸就奸,要杀就杀吧。  绝望的毛毛触动了宋哲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妈妈当年,也是这样绝望地自杀吧?他要拯救她,当看到她的一刹那,宋哲就作出了决定。  在宋哲的鼓励和帮助下,毛毛不停地给一些公司发简历找办公室的工作。最后终于摆脱了刷马桶的生活,录用她的人说,“尽管你的英语很生涩,但我能够听懂,我相信你会进步。”毛毛的眼泪差点没落下。  毛毛是在一家墓地做打杂,给那些卖墓地的人拷贝文件,整理文档。墓地虽然听着不好,但日子轻松了,她跟宋哲的关系也开始暧昧了。  宋哲帮她找了个稍微宽敞舒适的地方住,偶尔还在她那里过夜。  可她的心还是不塌实,她只知道宋哲是自雇的,听起来总有点游手好闲的感觉。她也不知道宋哲爱不爱她,他从来也没有说过。  可是今天,今天改变了一切。毛毛发现,她根本不需要担心他将来的经济问题。他是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可是他没有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只是朋友。以前跟别的朋友出去吃饭也是这样的。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换个口味玩玩吗?  毛毛的内心迫切地渴望着一份稳定的感情。  “我今天是不是很蠢?”毛毛看着宋哲的脸色小心地说。  “没有,你是好。”宋哲心不在焉地说,心里却想着黄莺,“她真那么老实吗?”  “黄小姐好有个性呀。”毛毛觉得黄莺很厉害,去见男朋友家人穿成那样。  “嗯,以后不要讲中文,要用英文去思维。”宋哲希望毛毛能够自强自立,并没有歧视中文的意思。毛毛完全不知道宋哲会讲中文,宋哲想通过这来强迫毛毛讲英文。  但是,毛毛是不是也这样想呢。  这一夜,一对各怀心事的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雅琪和小仪是在饥肠辘辘中醒来,可是直到日常的排尿训练结束她们才得到几块狗食。  当她们得知要被分开的时候,两个女孩痛苦极了,仿佛生离死别。她们虽然已经不再是朋友了,但是患难的遭遇又使得彼此依赖。  少言牵着小仪推开一扇门,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玻璃,小仪看到一个年轻人无聊地东张西望,还向他们望过来。“不……”小仪向后退着,铁链被她挣的哗哗作响。  “你认识他?”少言明知故问。  “求求你,不要让他见到我。”小仪抱着少言的裤管哀求道。  “他是谁呀。”  小仪无语。  “原来是看到陌生人怕丑了,不怕。”少言拿了个塞口球,堵住她的嘴巴,在脑后锁住。将她推到一面镜子前,“看,这样够漂亮吧。”小仪的脸被口塞撑的有些变形。  小仪不停地摇头。心里哭喊着,“他怎么来了。啊,不要,不要让他看到我这付丑样子。”  这个年轻人就是小仪的男友李刚。  少言不管小仪的悲鸣,拖着口水横流的小仪,进了隔壁房间。  “呜呜!”小仪呜咽着。  “好美呀!”李刚啧啧赞叹。修长的美腿如今只配跪在地上,每爬一步,小巧结实的臀部就左摇右摆,两个坚实的小奶子也跟着微微颤动。  少言将小仪拖进来,丢到床上。  “躺下。”  小仪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另一只手盖在小穴上。  “把搔穴掰开。”小仪听了,拼命摇头。  少言在小仪的耳旁轻声说,“那我把口塞拿出来了。”小仪一听摇得更厉害了。  少言做势要去取口塞,小仪满脸是泪,用双手打开自己的嫩嫩的肉洞。不知为什么腔内一紧,又流出许多淫水。  李刚站在少言的身旁,故意低头,望向小仪的脸,“她长得好象我的女朋友呀。”  “是吗,说不定就是你的女朋友。”少言拍了拍小仪的奶子。小仪呜咽着。  “怎么会,我女朋友老爸是公安局长。她手都不给我拉一下,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说着,李刚伸手在小仪的肉洞上揪起一片阴唇,拉得高高的,猛地松手。  被自己的男友这样羞辱着,小仪泣不成声。可是下面的淫水却源源不断地流着。  “真是好色的身体呀。”李刚喃喃道。平时那么清高,仗着自己的爸爸是局长,对他象奴才一样呼来喝去。现在光溜溜的,露着两个奶子,象母狗一样撅着给人干,李刚想着,浑身的血液都向脑门涌来,下面也跟着硬了。  “你小子还挺识货的,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弄到手的。自己没上呢,给你小子尝尝鲜。”  小仪听到他们仿佛讨论货物一样地评论自己,心中一阵悲哀。  原来李刚就是宋哲最初选择的医生,家境贫寒,父母下岗,急需钱。没想到他误将隐匿型阴茎当作包皮过长,做了包皮环切术。只好推荐自己的同学黄莺修补,还贴上女朋友和她的朋友雅琪才摆平这件事。不过他也捞到好处,就是给这个小搔货破处。  少言则有他的打算。“看看这小嫩屄。”说着,拉开两片阴唇,露出鲜嫩的红肉。  小仪拼命扭动躲闪着。  李刚将头压得更低,“红红的,真美呀。”说着,还伸出手指头,在洞口抚摩。  小仪的脸涨得红红地,身上的肌肉紧张地颤抖着。被自己地男朋友这样摸,好难过呀。  “怎么没毛呀?”  “瘙痒难耐吧,自己拔了。”  “这么浪。”  “呜呜呜呜。”  “她说什么?”  “把我当你的女朋友用力地插吧。”少言揶揄道。  “我连女朋友的胸都没见过呢。”  “是吗。” 少言抓住小仪的乳房,让她坐起来。“尝尝,不甜不要钱。”  李刚凑过去,含住乳尖。  “呜。”声音在喉管里骨碌了半天变成呜咽。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头扩散开来。  “喜欢吗?喜欢可以送给你。”  “呜呜呜。”小仪突然明白了什么,拼命地喊着“留下我”、“留下我”,可是最后都化成呜咽。  “我可不敢要,我女朋友可厉害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小仪尽量清楚地说,‘我就是你女朋友,’结果也是呜咽。  “好好表现,说不定,李先生会包下你,你就不用受苦了。他可是医学院的高才生。”  小仪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用可怜吧吧的眼睛望着李刚。  “你不说女朋友失踪了吗?趁她不在,用这个小东西败败火。”  小仪的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带我回家,李刚。求你。”心中不断地哀求着。  “那可不行,估计她去赌场了,回来还不扒我的皮呀。”  小仪突然很后悔以前对他太霸道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李刚被这样的情景点燃了欲望的火。  少言看差不多了,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