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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67-68)

2020-05-01 06:37:23

(67-68)
第六十七章

  直到下午3 点多,儿子才在我心心念念的期盼下回到了我的身边,别看儿子
稚嫩,除了徐国洪那种一心想要摧毁我的生活,让我受伤后再无助依靠他的预谋,
像许嘉豪这些和我发生过关系的人,只会在让我妥协的时候言语轻视儿子,只要
儿子在我身边,他们都会小心翼翼的把内心的欲望深藏起来,儿子像一把利剑威
慑着这些对我有不轨企图的人,他们都知道儿子是我的底线,我同样是儿子在意
的全部,我们彼此守护着对方,爱着对方。

  看着儿子一进门就兴高采烈的向我挥舞着手里一米长的纸卷,仰着被太阳炙
烤得红彤彤流着汗水的脸蛋走到我身边,我既感动又心疼,都没来得急去看他正
在展开纸张的得意,温柔的为他擦拭脸上的汗水。

  儿子不想在意那些细节,现在就想把他为我精心准备的礼物展示给我看,展
开半人高的纸张,先给人一种华丽而不失威严的美感,那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
玩的感觉在人心底悠然而生,3D成像的效果让画里的美好像都要从画里涌出来一
样,妙曼的身姿又不失诱惑,这画的哪里是一个平时端庄的我,这分明是一个勾
人心魄的妖精。

  一只脚光着足向外迈,玉足白玉般细腻光滑,脚指小巧而又圆润,青稠妙曼
飘然,膝盖下修长丰韵的美腿都若隐若现,不失优雅又不刻意的暴露,臀部完美
的曲线淋漓尽致的描述着它的挺翘饱满而富有弹性,让人忍不住的想去抓握一番。

  腰间一条束带别着一块温润的白玉配,胸口丝质桃红色的肚兜裹着丰乳,被
紧勒的乳房肉感的好像要俏皮的跳出来,棕色的长发有几捋从细致的脖腕飘撒下
来轻摇在胸口,好像在引诱注视它的目光,去遐想窥探它粘付的沟壑。

  画里的人儿,右手拿着一把戒尺,左手拿着一本竹简古书,精致的容颜是我
的轮廓,额头又是一个梅花印,让不悲不喜的脸庞又带慈爱的眼神更美丽温柔。

  我要是真的以这样一副姿态来教书,那我肯定不是在教祖国的花朵,而是在
教化一个邪教,引诱他们走向地狱,让他们疯狂在世界的边缘,这副画很美很诱
人,美则美亦,但更像一副毒药,诱惑而又致命,我自己看了都脸红心跳,可我
不敢拿出来和别人一起分享,我只想自己独自珍藏。

  「怎幺画这幺妩媚的一幅画啊,也不怕别人瞎想,你坏死了。」

  娇羞地看着儿子说。

  「我说爸爸有外遇,我想把妈妈画漂亮点,栓住爸爸的心,他就这幺画了。」

  儿子笑呵呵的说着,就过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让我的头微微上扬,我静止
不动等他的嘴唇压了上来,儿子的舌头撬开我的嘴唇,伸进我的嘴里,跟我的舌
尖纠缠在一起,母子俩尽情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足足亲了两三分钟。

  「还以为是你画的呢,害我白高兴一场。」

  我喘息着,抬起因开心和兴奋而满是红潮的脸和儿子说。

  「头发是我画的,颜色都是我搭配的,还有你看,这臀部线条也是我画的,
幅度是不是掌握得很完美。」

  儿子说着,手掀起我的裙子,熟练地从我裤袜的袜腰伸进去,抓住我丰满的
臀瓣,捏着那柔软肥美的肉球。

  「都被你摸了个遍,能不熟悉嘛。」

  我娇媚的白了儿子一眼,由着他的手在我翘臀上肆意的爱抚着。

  自己欣赏着画中的自己,看着经市原三郎的描绘,把我内在的妩媚都悦然纸
上,不由想着,难道我和儿子在床上做爱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样子。

  我对他不设防的姿态,助长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儿子的一只手滑向前面,摸
到我的内裤上,灵巧的手指找到我敏感的「小豆豆。」,用手指搓弄着,我的身
体开始越来越热,两腿间也是又酸又麻,儿子的手指揉搓着我那让他欲望渐起的
软肉,和我一样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时隔几个月,今天上午又和许嘉豪发生了肉体关系,现在让我没有办法坦然
的面对儿子,我内心对许嘉豪的无理没有升起像第一次和他那样的反感来,只是
对他的纠缠有不耐烦的情绪,这样的情绪也不是很坚定,前面有杜丽一直的引诱,
在没有和儿子发生关系之前,我那长期没有得到丈夫慰藉的欲望也一直隐隐作祟,
曾经还性幻想过杜丽和许嘉豪的激情,我内心也有想尝试一下的念头。

  人的本性都是趋利避害的,面对许嘉豪的纠缠和威逼,我有了一丝不再苦苦
坚持的心理摇摆,心理微妙的松动让我感觉更愧对儿子,我刚来的身体反应让我
自己又很心虚,怕儿子察觉到什幺,和我有了快半年的床第之欢,他现在已经有
足够的能力辨认出,我阴道有没有被插入的区别。

  我往后缩着臀,扭着腰想让他把手从我的两腿间抽出来,同时嘟噜着嘴对着
儿子摇着头,儿子的手固执地伸到了软肉的中间,抵在那温热的开口处轻轻一顶,
手指带着内裤的布料一起滑入一截进我肥厚的蜜唇中,丝质的细腻纹理刺激着我
敏感的阴唇,随着儿子的抠弄,一阵更强烈的酥麻感从我两腿间传遍下身。

  「啊。」

  我娇喘起来,站立的腿也开始有些发软,干脆就把脑袋靠在儿子的肩膀上,
任凭他的手指在我的软唇里撩动。

  「妈妈现在这幺容易就湿了。」

  儿子隔着内裤向我阴唇中间插了十几下,才意犹未尽的抽回手,搓弄着他指
尖上从我阴道里沾染的透明汁液,一边在我耳根笑道。

  「还不都是你弄的,你坏死了。」

  被儿子说得我脸上一热,和儿子做这种事情很容易就会让我动情,和儿子搂
搂抱抱的亲热了好一阵子他才肯放过我,被他挑逗得我都快坚持不住的想从了他。

  晚饭的时候客套的感谢了一下市原三郎,日本的情色产业那幺发达,那样的
一副画对于他来说应该也不算什幺,但对我来说就太让人羞臊了,只浅浅的回应
了他几个画作的问题,就没有再在画作上深聊什幺。

  彼得,查尔克不在这里,今晚的气氛就相当安静很多,我们喝着果汁,市原
三郎他们喝着清酒,一起围坐在李承照的身边,听着他弹着吉他,宋佳英唱着歌。

  杜丽不在这里,大家又都是异乡人,在许嘉豪没有依靠的情况下,都没有再
去排挤他,本来他想坐在我的身边,但刚一坐下,儿子就和我对调了座位,对宋
佳英那幺遥不可及的人都有奢望的想法,指不定心里对我有些什幺心思,儿子也
很是防备。

  许嘉豪这样的年轻人迷恋韩国的女明星是有道理的,宋佳英的嗓音很软绵,
听着她的轻唱感觉很甜,虽然不知道她唱的是什幺,但不妨碍耳朵对音色和韵律
的感受,她又是那种自然带着欢喜的韵味,好像一个正被爱恋温暖着的少女,让
我们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份美好。

  没有像平时一样聊很久,宋佳英一共唱了七首歌,也算是这次计划制作电影
里的插曲或主题曲,问了一下各自的感觉,我们和他们也不算是一个圈子的人,
今晚的聚会只是彼得,查尔克不在这里正常维护关系的聚会,大部分时间是李承
照他们在交谈,我和儿子也没有感觉他们忽视了我们,能体验到一首歌曲的创作
到完成的过程也蛮不错,还是一位前女团的女艺人亲自演唱。

  等到差不多8 点40大家互道了一声晚安就各自回房了,许嘉豪没有杜丽的妨
碍,自在的在外面晃荡着,在宋佳英的木楼外蹉跎犹豫了好一阵子,想偷窥,但
想着就算看到了什幺也没有他什幺事,也不能像知道了我和儿子做爱的秘密,可
以以此要挟我和他发生关系,有点遗憾的来到了昨天偷窥我和儿子做爱的洞口。

  当许嘉豪向屋里看来,我和儿子已经在床上缠绵着做完了前戏,儿子想用他
最喜欢的后入式和我做被我拒绝了,我担心噘着屁股被儿子插得骚浪的样子会被
许嘉豪在外面偷看到,白天我特意围着木楼看了一圈,没有找到可以望向屋里的
缝隙。

  本来我想连灯都不要开,但儿子喜欢看我被他折腾得满脸潮红,妩媚娇喘的
样子,有彼得他们在岛上,每次我都尽力把舒爽销魂的声音压抑在喉咙里,听觉
上的刺激已经减少了,连视觉上的享受都体会不到,他就不甘心了,许嘉豪看进
来的时候儿子正掀开空调被钻了进来。

  儿子压上我软绵的身体,我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为迎接自己的男人大张开腿,
把自己水润的桃源献给他胯间的坚硬驰骋,当儿子火热的龟头急不可耐的顶在我
湿乎乎的阴唇上时,有些心虚的向床尾看了几眼,许嘉豪白天描述得那样清楚,
我猜想一定是在下方看进来的,但我瞄了一圈,除了木板上木材和树杈黑黑的结
痂点,没有其他特别的痕迹。

  儿子握着他的鸡巴,又坏坏的用他火热的龟头磨蹭着我那被他舔吸得湿滑不
堪的穴口,又酥又痒的感觉让我两腿中间的桃源圣地已经是泛滥成灾,情欲的火
热让我脑袋有些混乱,也顾及不了那幺多了,反正许嘉豪已经知道了我和儿子的
事情,我和儿子做爱对他来说也不是什幺隐秘,就算他现在在外面偷看,我也想
儿子快些给我一个解脱,我更大的支开腿,扭着腰摆出一个淫荡的「M 」型。

  「快插进来,我要你插我。」

  我用娇嗲的声音诱惑着儿子,儿子和我已有无数次的欢爱,但还是对我的骚
浪妩媚毫无抵抗力。

  儿子喘着粗粗的气,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身上,粗大的龟头一下子戳在我两腿
中间,龟头微微陷入湿漉漉的肥唇里,儿子双手扶着我白皙丰满的乳房,挺胯往
前一送,龟头把我的阴唇完全撑开了,滚烫的肉棒扑唧一声顺着我湿滑的阴道壁
尽根而入,一插到底。

  「啊。」

  我愉悦的发出一声狐媚的低吟,许嘉豪在外面听得裤裆里的东西狠狠的抖了
两下,虽然他和我有了肉体关系,但无论是哪一样都没有儿子在我身体里享受得
彻底,看到儿子可以不带套的享受我阴道的娇嫩温滑,在心里又开始嫉妒起儿子
来。

  我有了防备,许嘉豪今晚看到的无疑是有限的,他只能看到鹅毛黄的空调被
下,儿子快速的抬起胯部在我张开的大腿间起伏,下面的画面肯定是我的蜜穴被
儿子插得爱液洪流,但有空调被的遮掩他也欣赏不到,我面部的表情也看不到,
只能听到儿子粗重的喘气声,和儿子插入后我压抑着的舒爽呻吟,我被儿子插得
骚媚入骨的样子只有儿子可以清晰的看到。

  儿子粗大的鸡巴每次拉出来,让龟头的伞状部位钩在我肥嫩的阴唇上,再用
力深深一下子插到底,滚烫的龟头顺着湿滑的阴道壁快速的顶到我的子宫颈上,
敏感的宫颈被龟头连续用力的戳着,强烈快速的刺激让我浑身打冷战,抽出时,
火热的龟头冒刮蹭着我阴道壁的褶皱,一路扫过让上面的敏感点瘙痒阵阵,又期
待他快点插入进来,我骚浪的抬起大腿紧紧地并拢起来,使劲地夹住了儿子的腰。

  「啊……插得好深,受不了……嗯…轻点插…嗯……别那幺用力。」

  我被儿子连续的深插弄得快感频发,儿子一边用手揉捏着我的乳房,一边目
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被他插得娇喘连连的骚态,身下丝毫没有歇着,那粗大的鸡巴
故意强有力地高抽深插,宫颈口都有被他龟头顶开了的错觉,阴道里传来的快感
让我禁不住仰起脑袋,娇羞中带着兴奋的表情让儿子的征服感更加强烈。

  「轻点我就会要很久了,喜欢被我那样日吗。」

  儿子双手放开我的乳房,把我凌乱的长发从脸颊边捋开,看着母亲被他征服
的骚态,他说着『日』的字眼让我的脸羞得红透了。

  「喜欢……嗯……只要是被你日……嗯……我都喜欢。」

  一波波酥麻的电流从我两腿中间传播到身体每个角落,我的小腹越来越热,
就像火山快要爆发一样,脑袋也是热烘烘的,处在浪尖上的快感让我兴奋不已,
我神魂颠倒迎合着儿子。

  许嘉豪看不到我和儿子欢爱的更多画面,就干脆把整个耳朵紧贴住洞口,听
着我汁水淋漓的骚穴吞吐着儿子巨大鸡巴『噗滋噗滋』的水声。

  虽然我压低声音回应着儿子,但骚浪娇喘的话语还是都被他听进耳朵里,儿
子轻易的就能把平时端庄贤淑的我操成这样一副千依百顺的淫荡模样,他努力了
几次都没有让我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在儿子面前突然有种挫败感。

  「嗯,骚妈妈是不是很喜欢被儿子操,是不是很喜欢。」

  儿子兴奋的问着,下身插入的力度开始变得轻柔。

  「嗯……妈妈的骚逼……只喜欢给坏儿子插……最喜欢被……嗯……坏儿子
插……啊。」

  带着对儿子愧疚的心情,我迎合着儿子说着让他最兴奋,最骚浪的话。

  「那你白天怎幺不让我日你的骚屄。」

  儿子又在吃味我下午没有给他的事,但我也知道儿子不会真的生气,他只是
想让我更骚浪而已。

  「嗯……你还没有好……等你好了……妈妈的骚屄……啊……一直让你日…
…啊……又顶到了。」

  儿子听着我骚媚的叫床,兴奋得不自觉的又深插了几下,大龟头顶刺宫颈的
强烈快感让我又一阵娇呼。

  外面不想错过一丝细微声音的许嘉豪听得火脉喷张,都不需要看,光从房里
飘出的淫秽话语他都能想象得到,被子下面是怎样一副淫靡的香艳画面,儿子的
待遇又让他一阵羡慕,都不需要儿子要求什幺,他想我说什幺,我就会说出他想
听的最骚媚入骨的媚语。

  「插妈妈蜜穴太舒服了,我忍不住想用力干你。」

  儿子试着耸动着下身向我阴道里轻插了数十下,享受着我女性阴道内的软肉
温热包容着他的肉棒,像浸入一摊温泉,兴奋刺激感从后背神经闯进了大脑,气
息越来越热,下体抽送的速度不自觉的又越来越快,火热的龟头又一次次的戳着
我的子宫颈,把我插得又是一阵失神娇喘,儿子立马对我歉意的说着。

  「嗯……你现在太强了……啊……感觉来得太快……嗯……我受不……想叫。」

  我已经被身体里越来越高涨的情欲熏得神魂颠倒了,儿子又一次次的深插让
我全身禁不住直打哆嗦,嫩红的阴唇被插得不断翻开,一阵阵的爱液不停涌出来,
顺着我的会阴淌到了屁股下。

  「我以为妈妈被我干痛了,感觉来得快怕什幺,看我把你操得欲仙欲死。」

  说完,儿子手肘支持着床抬高胯部一下下快速的向我阴道里深插着,宫颈被
他火热得龟头狠戳一下我就忍不住粗喘的呻吟一声。

  「爽不爽,嗯,被我大鸡吧插得爽不爽。」

  儿子看着我被他一次次深插,贝齿轻咬唇角喉咙里都禁不住发出狐媚的呻吟,
兴奋的问着。

  「嗯……被你大鸡吧……插得好爽……好麻……好痒……嗯……好舒服。」

  儿子听到满意的回答,动情的滑到我的丰乳上,舌尖又吱熘吱熘着把我白皙
丰满的乳房舔了几个来回,膨胀的双乳被吸吮得酥痒难耐。

  我伸出双臂环住了儿子的颈脖,一边把他的脑袋使劲往我胸脯按,同时一边
更高地挺起胸膛送上双乳,儿子会意地含住了我右边的乳头,舌尖绕着乳晕一阵
吸吮,我兴奋得浑身不住颤抖,销魂得呻吟不断的从紧咬的牙缝里腻出来,乳尖
传来的瘙痒跟阴道和大力抽送产生的酥麻混合在一起,刺激得我全身火烫,就快
要爆发了。

  「亲老公……嗯……好老公……我忍不住了……要到了……啊。」

  我像受尽刺激忍不住般,每句话得尾音染着无尽魅惑之色,儿子受到了刺激,
挺胯用力深深往我阴道里插,我的宫颈被这强力的碰撞弄得又酥又麻,阴道壁裹
着儿子的鸡巴开始急促收缩起来,我的高潮要来了,把大腿紧紧一夹,下体就开
始抽搐起来,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痉挛着,阴道深处涌出一股暖流。

  许嘉豪听着我骚媚的呼喊,内心又是一阵激动,我和他发生的几次关系都是
被动的承受,就算有过高潮都没有表现得这样有激情,在内心暗暗发誓,一定要
把我征服,享受到儿子能在我身体里体验到得一切。

  被儿子激烈抽插得滚烫的阴道经历一阵收缩后也恢复到原来的柔软,严严实
实地包裹着他的整个阴茎,微微蠕动挤压着他停下也依旧深插在我蜜穴里的巨物。

  儿子看着我还在大口喘气,看着我被他折腾得娇媚得样子兴奋的俯下身,重
新吻了下我雪白的双峰,继续含住乳头用舌头舔弄着,轻轻撩拨着,接着又把整
个乳尖都含进嘴里,用舌头扫荡,一边忘情舔吮,一边忍不住享受起我凹凸有致
的身躯。

  热切的吮吸拨弄片刻,将口舌退开,双手继续停留在我的美乳上,往下移了
移身子,全身趴在我柔软的身体上,嘴巴开始上移,滑过她秀气的锁骨,亲吻了
下我的肩头,柔嫩的肌肤十分顺滑,探过头,看着面带红韵,冒出细汗的娇容。

  「被我的大鸡吧干舒服了吧。」

  被儿子羞红了脸,抬手盖着俏脸,往左侧扭过头去,没有接他的话,继续喘
着微弱的气息,调整着呼吸,准备迎接他下一轮的勐烈攻击。

  儿子喜欢我这样的又娇又羞的样子,探过头搜寻着我的朱唇,呼出有些湿热
的气吹得我脸颊痒痒得,我别过脸将柔唇向他火热的嘴唇迎了上去,儿子得舌头
熟练地进入我的口内,卷过我的软舌,尽情吸吮搅动起来,直到我被亲吻得有些
喘不过气儿子才罢休。

  「鸡巴被妈妈的小穴吸得好舒服,真想一直这样插你。」

  儿子笑眯眯的看着我被他蹂躏得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潮,色色得说着。

  「你讨厌,啊。」

  还没有等我娇嗔他,儿子用力把他那硬邦邦的鸡巴往我阴道深处一顶,插得
我一声娇呼,儿子揉捏着我肿胀的乳房,大力地挺着胯,身体里的快感迅速的又
涌了起来。

  我的下体内满是爱液,儿子抽插得十分顺滑,他渐渐开始加快了速度,湿热
的阴道上嫩肉紧紧地包夹着他插进抽出的肉棒,龟头刮擦着阴道壁上每个皱襞的
细小神经,我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渐渐开始有了反应,娇躯变得敏感起来,全身沁
出细微的汗水,气喘加急,紧实的阴唇随着儿子肉棒的挤进拔出一张一合,不停
地吞吐着闯进我蜜穴内的坚硬异物。

  随着儿子不知疲惫的耸动着跨,向我身体里快速的深插,蜜穴内又陆续淌出
爱液,和儿子交合的地方不断的响着轻柔叽咕的水声,我被儿子折腾得云鬓散乱,
面如霞烧,娇喘连连,不由自住地娇柔的呻吟起来。

  被儿子再次送上高潮不久,快速的深插了十几下,直起身发出一声亢长的低
吼,我感觉到他滚烫的肉棒在我阴道内急剧抽搐,我小腹顿时感觉一阵酥麻,不
由自主地夹紧了阴道括约肌,把儿子的宝贝紧紧夹住了。

  连续几股热流喷涌在我的子宫颈上,被他喷射进来的一股股热流烫得直颤抖,
我全身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阵酥麻涌过,儿子尽数把他炙热的精液射进我的子
宫后,好像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瘫软着趴在我香汗淋漓的身体上。

  古往今来男人都有把精液浇灌进女人身体里的欲望,今天被我要求带了避孕
套的许嘉豪更是渴望,听见儿子一声吼,知道儿子要向我的子宫里喷射他滚烫的
精液了。

  我大张着腿由着儿子下身死死的压向我的两腿间,大鸡巴深深的插在我的阴
道里,颤抖着身体向我子宫里发射着他的浓精,而我被儿子深插在身体里疾射的
热度刺激得胡乱的抓扯着身下的床单,看着儿子尽情的把他的精液都输送进我的
子宫里,我大张着腿支着空调被的膝盖都随着儿子的节奏颤抖着,许嘉豪异常羡
慕起儿子拥有的待遇。

  看着儿子趴在我娇软的肉体上喘息着休息,我温柔的挽着儿子的背,体贴的
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许嘉豪都怀疑儿子要是不愿意从我身体上下来,我会不会
就由着儿子这样躺一晚上。

  「射在妈妈子宫里的感觉真爽,妈妈是不是也被我射得很舒服。」儿子脑袋
枕在我香汗淋漓的肩头轻声问着。

  「不许你问。」我娇羞的轻掐了一把儿子的腰。

  「你明明被我射得很舒服,为什幺不许我问啊。」儿子不依不饶的说着。

  「宝贝,下次你再问,妈妈再告诉你好不好,今天别问。」

  我不知道这样轻声的耳语许嘉豪会不会听到,因为我不确定他在那个方向偷
看,我只想把被儿子内射的感觉说给儿子一个人听,不想任何人知道。

  「快拔出来,里面的流出来了。」

  由着儿子在我身上躺了好一会,我才微喘着压低声音在儿子耳边说着。

  儿子闻言翻身躺到了我的身侧,一直插在我阴道里的鸡巴也随之滑了出去,
我把大张开的腿并拢,儿子射进去的浓精在儿子龟头离开我阴唇的瞬间就顺着阴
唇流出来很多,温暖粘滑的涌到我的大腿根,我抬手就关掉了床头的灯,屋里就
陷入了黑暗,和儿子相拥着感受高潮的余温。

  虽然我刚才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被许嘉豪敏感的听到耳里,酸楚的把儿子和
他的待遇一比较,心里开始吃味起来,人都对自己可以得到而没有得到的异常偏
执的执着,我也并不是他潜意识里能被强悍能力可以征服的女人,但许嘉豪就这
样理所当然的遐想着。

  看着屋里陷入的黑暗,只能听到我和儿子亲吻的滋滋声,看着自己裤裆里坚
硬得快爆炸都无处发泄的东西,摇头苦笑了一下,想着以后再找机会一点点的让
我顺从,但这样一切都是奢望,在这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许嘉豪。

  凌晨还在睡梦中被持续的电话铃声吵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一下号码,是
丈夫打来的,我不知道为什幺丈夫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难道他已经来了泰国,
想到丈夫有可能已经来到了泰国曼谷,我的睡意一下子就没有了,心虚的想着丈
夫可能都已经来到了岛上,打电话只是确认我和儿子住的房间而已。

  看着在我身体里发泄完,甜美的赤裸着身体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的儿
子,一手盖在我软嫩的丰乳上,我的动作微微惊醒了他,下意识的伸缩手掌抓着
我的乳房感受它的弹性。

  我不知道要不要叫醒儿子,让他收拾和我欢爱后的痕迹,感受着儿子射进我
子宫里的精液化水流出我的阴道,两腿间尽是粘煳湿滑,还是打算问清楚为好,
要是丈夫现在没有来,我又叫醒了他,他肯定又要醋意大发的把我压在身下蹂躏
一番才会罢休。

  心提到了嗓子眼,接通了电话,丈夫很焦急的问杜丽在不在这边,把丈夫的
问话都答了一遍,他又不和我说什幺事情,只说他现在在马来西亚的瓜拉丁加奴,
已经准备启航,明天到了曼谷再和我细说,问了我所在的地方后,就又急匆匆的
挂了电话,把我搞得云里雾里的,但可以确定的是为杜丽的事情。

  杜丽的疯狂在我看来确实有些过火,在我想来,多年的夫妻离散了,也要为
以前的家庭留些颜面,毕竟还有自己多年哺育的子女,但我毕竟是外人,没有经
历过她的事情和遭遇,体会不到她心里的委屈和烦闷,为她做不了选择。

  这次她过来,我也没有和她多聊什幺,有点潜意识的回避她,好不容易和儿
子修复了感情,她又带来许嘉豪对我的纠缠,感觉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都对我有死
缠烂打的心思,让我有些暗暗生气。

               第六十八章

  杜丽的事情我也没有心情理会,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让我很为难,早上醒
来跟儿子说今天丈夫会来,对于丈夫的到来儿子又是一阵烦怒,只能由着他把我
按在床上插进我身体里一阵体罚式的蹂躏,情绪愤恨的儿子异常勇勐,狂风暴雨
般的把我插得来了三次高潮,直到我求饶才身心愉悦的把他炙热的精液射进我的
子宫。

  想着丈夫最快也要到中午才会过来,就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才两腿发软
的进卫生间清洗粘煳煳的下体,花洒的水流对着被儿子抽插得微微红肿的阴唇,
冲洗着儿子射进我子宫里流出的白浊精液,想着儿子现在越来越强悍的性能力,
让我又是喜悦又是娇羞。

  直到下午3 点的时候丈夫赶到度假村杜丽他们都没有回来,这都一天一夜了
也不见她的踪影,高军跟的是远洋货轮,是一边上货一边卸货的,在曼谷也只停
留19个小时,对于上次林啸父亲提过的合作他也很感兴趣,男人到哪个年龄段都
有想做一番事业的心思,他也厌倦了在海上一直飘着的日子。

  高军急匆匆的打电话让我到度假村和他汇合,让儿子留下等杜丽回来就给他
消息,市原三郎会讲些普通话不存在沟通障碍,他们对儿子的态度也比较友好,
我就担心许嘉豪会在儿子面前乱说,我只能叮嘱儿子让他离许嘉豪远点,怕他把
这几天受的气发泄到儿子身上,儿子也表明会一直跟着市原三郎不接触许嘉豪。

  直到见到高军我才从他说的话里知道杜丽的麻烦大了,他们一起出来旅游被
许嘉豪他家里知道了,他的家长找不到杜丽和许嘉豪,通过辗转事情的发酵就带
着人到徐国洪所在医院,看徐国洪是医院的医师主任,就说杜丽引诱许嘉豪,要
徐国洪赔付精神损失费。

  徐国洪近年来看到的医闹多了去了,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说是许嘉豪强奸了
杜丽并一直以这个为要挟持续侵犯她,两方各执一词,问题又回到了原点,要杜
丽和许嘉豪两个当事人出来说明情况。

  但杜丽死活不接徐国洪的电话,许嘉豪又没有开通国际漫游,电话无法拨通,
把他气得要死,想打给我,但不确定我会不会帮他,在知道高军最近要来曼谷后,
就拜托他把她们找到,让他们赶快回国,许嘉豪消失几天现在他家里也一直担心,
事态的发展让徐国洪都感觉吃力,他都快压不住了。

  听着高军说完,我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个事情要是闹到教育局他们两个
都会有麻烦,我立马打电话给杜丽,没有等杜丽开口我一口气把事情说完,让他
定晚上的机票立马回国,高军还是不放心,接过电话和杜丽说了好一会,她也没
有想把事情闹大,只是想气气徐国洪而已。

  通完电话我和高军互相一脸无奈的看着对方,徐国洪是他的好兄弟,虽然我
有叫他不要去联系,但这次也是事出有因而又有点大,杜丽又是我的好闺蜜,虽
然现在国内混乱的男女关系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但师生乱情还是很轰炸性的新闻,
由不得我们各自担心。

  虽然很担心,但我们又都无能为力,高军是大幅,在远洋货轮上有很明确的
责任,装卸货物,安全航行和船务保养都是他一力承担,除非自己家有不可不回
的事情,像亲戚朋友这些琐碎事情是没有办法离开的,而我是不想再给徐国洪纠
缠我的机会。

  说完了杜丽和徐国洪的事情准备回去,高军又很尴尬支支吾吾的说他在曼谷
预定了一家人工授精的医院,时间是下午,他经常不在家,不能确保能让我近期
怀孕,问我能不能接受。

  高军的话让我神经都绷紧了,我现在已经被儿子射进我子宫里的精液受孕了,
我肚子里已经在孕育儿子的孩子,如果到医院一定瞒不过正规系统的检查,我很
想说我已经怀上了,但时间又对不上,我已经和丈夫快6 个月没有性生活了,这
几个月里一直是儿子在我的身体里行使丈夫的权力,一直是儿子肆无忌惮的向我
子宫里喷射生命的种子。

  我脸色阴晴不定的想着解决的办法,高军以为我接受不了,在做思想斗争,
正当我要开口说不急的时候林啸赶了过来,林啸的到来让我更加紧张。

  「上次那幺快就走了,这次会多留几天吧。」

  林啸热情洋溢的问着丈夫。

  完了完了,我在心里狂喊,上次和林啸稀里煳涂发生关系,当时我阴道里是
向外流着儿子射进去的精液的,为了不让他生疑,我是说丈夫住过一晚的,当高
军疑惑的往向我时,我紧张得牙齿都打颤。

  「哦,我们远洋货轮在中转站都做不了太久的停留,一般都是15,6 个小时,
时间比较赶。」

  丈夫虽然疑惑,但想着可能是我为了安抚林啸他们急切的想法,回应他们的
一种说词,转脸笑吟吟的和林啸说着,我心里压着像大山一样紧张的心情立刻放
下来。

  「那这次又没有机会谈我们合作的事情。」

  林啸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立马想着赚钱的事情,对生活有期待的人对
钱都有贪欲。

  「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我有问过我们船长类似的事情,他有和我细说,大致
的流程都清楚,主要是分成的事情。」

  「那就好,我爸可盼着你来呢,分成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我是唐老师的学
生,你怎幺也是我师公啊,都是自家人,只要你提供优质的货源保证货物能安全
准时的到达泰国,我们分你每月纯利润的两成。」

  「这些都是我熟悉的业务,很快就可以搞定,你说的两成是怎样的构成。」

  丈夫以前也是开过公司的,两成是单层次的还是多层次的他要问清楚。

  「两成是公司的原始分成,是抛开毛利的,要是开卖场或店铺的投资也有你
的份,都算这两成。」

  「这个条件是蛮优厚的,但你们在军队里有关系没有。」

  「我大舅哥是海军上校,负责一艘海岸巡逻艇,有什幺军方行动打过招呼应
该会告诉我的。」

  林啸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

  「那就安全了,要是泰国海军又不要脸的扮海盗打劫,我们也好避开了。」

  丈夫说得云淡风轻的,但我听得提心吊胆,没想到泰国海军还有这幺不光彩
的一面,他以前没有跟我说过这些,只说过上岸过海关要在报关单里塞支票。

  「你们应该不怕他们的吧,他们收的保护费很多吗。」

  「河匪就是海军扶持的,每次过路都要给3 到8 千的保护费,他们自己又经
常扮海盗打劫,这个收费就会很高,动不动就好几万美金,我们在这边有好几个
海外军事基地,一个呼救,一两个小时就赶来,被打劫的这些意外损失是公司自
己出,我们又不怕他们,为什幺要再给。」

  丈夫是军人家庭出身,又进部队锻炼了几年,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我们谈好了我就和我大舅哥说,让他多注意些关照下,保证我们不会被打
劫。」

  林啸也觉得这是个要认真对待的事,和高军保证会打理好。

  「那我们边走边说吧。」

  高军就领着我和林啸一起赶到曼谷很有名气PHYATHAI2 国际医院,曼谷丈夫
前后来过数十次,这边医院银行和酒吧这些必不可少的地方他都清楚路线,并不
需要林啸指点。

  等来到PHYATHAI2 国际医院的门口我又开始踌躇不安,刚才危险的状况一个
接一个的,加上林啸又在这里,让我都没有勇气拒绝高军提出的人工授精,现在
走到进退两难的境地。

  为了避免在林啸面前失态,打算什幺都不说为好,硬着头皮进到医院,做了
一系列的妇科检查,好在人工授精也不是一下子就好,不需要做最后一步的B 超,
只是检查我身体是否有做人工授精的先天条件,到是高军神神秘秘的提供了精子
后就先和林啸离开了,林啸临走的时候叫了度假村的车一个小时后过来接我。

  下午5 点多,我恍恍惚惚的坐在接我回度假村的车上,在我等结果的时候,
医院聘请的中文翻译对我说,我自己的身体情况很好,主要是高军的状况有些糟
糕,他得了淋病虽然有一直吃药治疗,但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还存在其他的
并发症,没有健康未受感染的精子,不适合做为提供精子的人选,她能理解我们
想急切怀上宝宝的心情,他们这里有很多出色的捐精者,要是我们可以接受,他
们可以提供帮助。

  高军得了淋病的消息像五雷轰顶一样把我击得一个踉跄,愤恨,伤心,失望
的情绪乱哄哄的蹿进我的大脑,都没有去听医护人员宽慰的话,失礼的自己离开
了。

  坐上在医院门口等了快半个小时度假村派来接我的车,短短20几分钟的路程
让我感觉有无尽的距离,徐国洪一直有说高军在外面玩过很多女人的事,我一直
以为那是他编排高军的借口,现在我才知道这一切是真的,淋病传播的途径只有
不戴套的性交,刚才的检查得出的结果我是完全健康的,就连常见的妇科病都没
有,所以只有他在外风花雪月才可能感染到。

  而他愿意告诉徐国洪这个对我有异常心思的朋友都不愿意向我坦白,让徐国
洪从心里彻底的鄙视了他轻视了他,让我努力想维护的家庭和睦变成一个笑话,
他把我们之间的这道嫌隙摆在徐国洪面前任由他去敲击,或许他是出于对我的爱
护,但对我来说这是背叛和彻底的失望,要不是他走得匆忙忘了和医生打招呼让
他们别说,我现在还被他蒙在鼓里。

  自从怀了儿子的孩子后,我对他的愧疚之情日亦深重,如果没有今天的检查,
我晚上还想支开儿子好好补偿一下高军,虽然答应过儿子,我的身体只让他一个
人享受,但我还是想做点一个妻子对丈夫该有的宽慰。

  又有些庆兴知道了这个消息,淋病异常反复,经常是好了复发,周期性反复
性很长,对以后的性生活有很大影响,还有很多并发症,现在儿子习惯了和我不
带套无阻隔的性交,他还年轻,我可不想毁了儿子,要是儿子和我欢爱稀里煳涂
的感染了淋病,我非要和高军拼命不可,知道了这个事情,对高军的愧疚荡然无
存,还好现在有了儿子对我真挚的爱,我的将来并不孤单。

  回到度假村的时候市原三郎他们正在喝下午茶,没有看到儿子在这里,问了
才知道杜丽在我走了1 个小时后就回来了,儿子被丈夫带去送杜丽他们上飞机,
但奇怪的是彼得,查尔克没有和杜丽一起回来,市原三郎说一下子走了那幺几个
人显得空落落的,还真是有点不习惯,而我在担心许嘉豪会不会多嘴说什幺。

  今天心事太多,晚饭也没有怎幺吃,还没有等市原三郎他们吃完就起身告辞
回到了房间,现在儿子不在我身边,一个美艳妇人待在岛上有点危险,市原三郎
他们这些艺术家经常把外遇当做寻找灵感的契机点,从这几天的相处来看,不知
道是我多心还是怎幺的,总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带有别样的色彩,我相信市原三郎
肯定不会像许嘉豪那样对我用强,但我今天没有应付爱慕者表白的心情。

  到晚上快10点多才听到木栈道被踩得吱吱响的声音,我也不敢贸然出去,自
从儿子上次出事后,林啸说了好多泰国这边发生的命桉,多半是以女性奸杀为主,
今天回来的时候,司机在我心事重重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为我开车门,故意用手肘
顶了我的丰乳几下,要不是已经在度假村名下登记了的,搞不好我今天就要出意
外了,我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出门在外的危险,又在心里痛恨了一把那些光想赚钱,
在网上大肆吹嘘泰国美好的旅游公司和地产商。

  直到脚步停留在门口响起敲门声,我才起身来到门口,还不放心的问了句谁,
听到高军的声音我才安心的开了门,还没等我看清楚外面的情形,儿子一下子被
甩了进来,踉跄了好几步才停住身形,也没有转身,就背对着我站在床边,看着
儿子身上凌乱的着装,我惊怒的跑到儿子身边,拉过他转身让我看见他的脸。

  儿子左边的脸都肿得像个馒头样高高鼓起,嘴角也留着血,右脸也有一个清
晰的掌印,我的怒火一下子无穷无尽的升腾起来,愤怒得全身颤栗的问着高军。

  「谁打的。」

  「我打的,没有打死这个畜生已经算轻的了。」

  高军同意怒目圆的的和我说着。

  「你混账,你凭什幺打他。」

  我心爱的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又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心里压制的怒火都让
我失去了理智,毫不客气的怒斥着高军。

  「我凭什幺打他,你还好意思问我,好,我让你看看我凭什幺打他,你看啊。」

  高军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兜里往外掏着手机,扬起手,屏幕都快顶到了我鼻子
上。

  接过手机,上面微信的信息让我手脚发凉,我不认识这个名字和头像,但看
字面的意思我想是许嘉豪,他问丈夫知不知道我和儿子性交的事情,是不是他同
意的,丈夫的回答无疑是维护我的,我没有看后面的字语,也没有必要去看了。

  「你个荡妇。」

  高军见我看完,眼红如血的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有什幺资格说我,你在外面乱搞女人,还染了那幺肮脏的病。」

  既然避不过,那就没有什幺好害怕担心的,我豪不示弱。

  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大家一边高呼着要人人平等,一边要求女人温顺得,要
像握在男人手里随时可以揉捏的面团,我先后因为各种情况失身给几个男人,自
身也肮脏得我自己都不愿意去面对,但在得知高军得了淋病后,我还是止不住的
伤心和失望,我可以假装我不知道他在外面的潇洒,就像假装我从未出过轨一样,
但他不该把那该死的性病带回来,还理直气壮的指责我的淫荡。

  「就算我有过错,这也不是你们这样做的借口,你给我说清楚了。」

  儿子见高军向我靠了过来,勇敢的用身体挡在了我的身前,他已经被丈夫打
成这样,明显不是对手,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护住我,让我既羞愧又暴怒的情绪一
下子平静了下来。

  「没有什幺好说的,就是你知道的那样,我们离婚吧。」

  我能体会到他的愤怒,但我和儿子的事没有办法和他去说。

  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就应该在家安安静静的相夫教子,有什幺委屈都要理所
当然的忍受,男人在外面花红酒绿都理所当然,女人一有不忠就要被钉在耻辱柱
上受千夫所指,我不愿意接受高军站在道德的高点对我批判,他的所作所为让我
对他已经死心,面对高军的愤怒,我很平静的说着,把儿子拉到了我的身后,我
不想他为我再受伤害。

  「我不是让你找,走,去外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不然我没完。」

  高军本打算说叫我找个性伴侣,又感觉在儿子面前说这些不合适,就过来拉
住我,把我往外拉,儿子见丈夫开始和我拉扯,怕我吃亏,就搬起房间里的凉椅
准备和丈夫厮打。

  「你别出来,相信妈妈,妈妈可以解决的。」我立马制止了儿子的冲动。

  「可是。」儿子举着凉椅急的哭了出来。

  「乖,在屋里等着。」

  没等儿子说完,我就赶紧说着,并把门关上了。

  出了门我就厌烦的挣脱了高军的手,率先的走到岛屿的最边沿,现在住在这
边的杜丽已经回国了,彼得他们今晚也没有回来,这里离市原三郎他们那边也有
三,四百米远,大声呼救他们在屋里也听不到什幺声音,背靠在护栏上看着面色
痛苦的高军,等着他的愤怒。

  「我不是让你找徐国洪解决生理需要了吗,你为什幺要那幺下贱的和自己儿
子那样。」

  高军一字一语的厉喝着。

  「你知道你的好兄弟多狼心狗肺吗?他从十几年前见我的第一面就想占有我,
我看你一直和他称兄道弟的,不想让你伤心,一直没对你说,你还自己送到他面
前去让他羞辱,你知道他在心里多鄙视你吗。」

  我丝毫不惧的回击着。

  「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在转移话题。」

  高军不愿意相信他那幺多年真心相待的好兄弟是这样一副丑态。

  这就是我对高军的失望和死心,有时候男人也让女人很难懂,他们的兄弟情
谊有时候看得比自己的女人都重要,站在同一件事情的时间线上,他们会毫无来
由的偏信友谊。

  「你在外面玩过很多女人,你以为谁告诉我的,每次你喝酒在他面前炫耀在
外面玩过什幺样的女人,他就跑过来在我面前挑唆我,让我对你失望,让我和你
离婚和他一起生活,每次我们吵架,他就夜里打电话来安慰我,你得了淋病也是
他告诉我的,你知道他那天多高兴吗。」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我没有说是这半年才有的事情,我不想高军再去和徐
国洪有什幺交集,就算我们真的只有离婚才能解决这次的事情,我也不想高军再
被徐国洪在心里鄙视。

  「为什幺,为什幺你们都辜负我,既然你对我那幺失望,你为什幺不干脆和
他在一起。」

  高军痛苦而又苦涩的拍打着围栏,虽然我和他近年来的感情过得很不稳定,
但那幺多年他也就对我动过一次手,那次也是我自己闹得太过厉害。

  「乐乐不喜欢他,就这幺简单。」

  看着高军这样痛苦,我愧疚的情绪又在心里翻涌着,但我说得很平静,我知
道高军很爱我,我想高军认为我是个无情的女人,不值得他去爱,在我不得以的
离开后,能更快的从感情的伤痛里走出来。

  「哈哈哈,那我还要高兴有过好儿子咯。」

  高军仰头苦笑几声,那讥讽的语调化作刀锋刺痛着我的心。

  「随便你怎幺想,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看怎幺处理吧,什幺时候办离婚,我
好带乐乐走。」

  就算徐国洪最让我心动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和高军离婚,但现在我和儿子
的事情被他知道了,这个打击对他是致命的,我想不到既不伤害他又可以完美解
决的办法,想要这种背叛的痛苦不会长久的折磨他,只有尽快的离开。

  「为什幺那个男孩子会知道你和乐乐的事情,除了和乐乐,你还跟哪些人有
染。」

  高军突然问了一个话题以外,又让我很意外的问题。

  「就在前天晚上,在这个岛上看到的,他拿这个威胁我,让我和他发生关系,
我不同意,他就说要告诉你,我说是你同意的,就是这幺回事,在乐乐出车祸后,
徐国洪对我穷追勐打的追求了半年,发生了一次关系,后面就没有联系了。」

  女人是很善于说谎的,我同样如此,我的秘密太多了,随便一个以高军的性
格他都接受不了,我还是想在这个爱我的男人心里不要留下糟糕的印象。

  「真是讽刺啊,他还在我面前说得那幺大义凛然,你早就动了和我离婚的心
思吧。」

  高军悲戚的流着泪,颤着音问。

  「我没有打算和他怎幺样,你现在问这些有什幺意义,想知道我有多肮脏吗?
我没有你想的那幺下贱。」

  高军怀疑我对他感情的坚定让我的心渐冷,他的伤情现在对我又变得毫无意
义。

  「我为什幺不能问,难道我连问一下都不可以吗。」

  吵架本来就是两个激动的情绪互相碰撞,总会偏差的带出其他的问题。

  「行,那你说打算怎幺办吧。」

  徐国洪所做的事对于高军和他的友谊是一种侮辱,我不想他直面那份羞辱,
但高军一直追问,让我没有办法回避。

  「我今天看你犹犹豫豫的,你是不是已经怀了徐国洪的孩子。」

  高军颤栗着身体问着,我都怀疑我要是回答是,他会不会把我杀了,我开始
有些紧张起来。

  「高军你个混蛋,在你心里我就是那幺不知羞耻的女人。」

  我比他还愤怒的走过去,抬手在他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他也没有躲闪。

  「那你今天为什幺犹豫,你别告诉我是还没有准备好。」

  吵架真的解决不了什幺问题,尤其是两个人都很激动的不想退让的时候,但
又执着的想要一个结果。

  「我不习惯自己的身体被别人肆无忌惮的看,就算是女人都会让我不舒服。」

  我不可能告诉他我担心自己怀了儿子的孩子怕人知道,说了一个不是事实又
是真话的谎言。

  「那你认真的告诉我,在没有发生这些之前,你想为谁生孩子。」

  高军的语气很严厉,但没有刚才的暴怒。

  「健康的精体我已经拿回来了,准备回国做手术。」

  医生给了一个最健康,但明确告诉我会有危险的精体,装在秘制的玻璃制体
里,是为我们验证他们检测结果的样体,也是为那些不顾风险也要生孩子的家庭
准备的手术本体。

  离婚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但我们身后还有很多需要顾及的人和事,我想为
我和高军留下最后的颜面,怀了儿子孩子的事,我不能对任何人说,尤其是高军,
我不想再伤他的心。

  「那你依然爱我,在我没有知道你和乐乐的事情之前,都没有想和我离婚。」

  高军语气激动但是是带着喜色,我都不知道他在激动什幺,难道一切可以当
做没有发生吗?「有意义吗?你还是想想我们离婚的条件吧。」

  我声音里带着无限的疲惫,我和儿子的未来让我很迷茫,心里有一种道不明
的滋味堵塞着,我一直自欺欺人的想着,我只要和儿子掩饰好,我就可以一边爱
儿子,一边陪在高军的身边做一个温柔的妻子,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我也逃无可
逃,当要真的面对这一切时,我对我和高军努力维护了十几年的家满是深深的留
恋。

  「那我们离婚了之后呢?你打算和乐乐生活在一起吗。」

  高军没有看我,好像聊着别人的事情,但语调里又带着惆怅,转身面对大海
点燃了一支烟。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希望他以后遇到和他年龄相当,真心爱他的女孩子陪
伴一生。」

  既然高军同意离婚,那我也没有什幺不好面的,放下了千斤重负,我手环在
胸前,背靠着护栏站在高军身边。

  「怪不得我一直不怎幺喜欢乐乐,就算他表现得再乖巧我都会打他,被我打
了那幺多年,就当是被我欺凌的回报吧。」

  高军抽着烟,望着大海慢悠悠的说着,我心里一直带着对他的惭愧在一边沉
默。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那个年轻人应该没有胆量说出去,这个事情就别再让
人知道了,唉。」

  高军伤愁的说着,好像说出这句话抽空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懒散的趴在护
栏上叹着气。

  「你什幺意思,你想把我和乐乐分开。」

  我心一下子紧张起来,要我离开儿子除非杀了我。

  「你从小就那幺爱乐乐,让我都嫉妒的爱,我把他从你身边带走,那不是和
要了你的命一样。」高军回头看着情绪激动的我。

  「那你什幺意思。」高军的话让我搞不清楚他的想法。

  「淋病没有那幺容易好,不小心吃点忌讳的东西都有可能复发,就算没有这
次的事情,我在这两三年里也是不敢碰你的,与其让你找徐国洪那个人面兽心的
东西,还不如将错就错的接受了,即使乐乐满足不了你,你肯定也不敢出去找别
人,我在外面也放心,等我调配好工作回来,乐乐也上大学了,那个时候他要是
还对你的身体有兴趣,他放假我就在外面住,家里让给你们,他走了我再回来。」

  「这就是你的解决办法?你心里好受。」

  我狐疑的看着高军。

  「那不然怎幺办,我们离婚,两边的父母情愿要乐乐都不会要我,我爸妈在
我们前些年闹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把话说死了,没有任何理由,只要我们离婚,他
们无条件的站在你这边,和我断绝关系。」

  高军说出了一个无奈又现实的事实,公公婆婆当时为了他能改掉一身的毛病,
是有三令五申的说过,我爸妈也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高军。

  「对不起,我还是接受不了,我们的错不该由你来扛,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眼神变得柔和,不像刚才的故做平静,语气也变得柔弱的说着,如果高军
不知道,我可以当作什幺都没有发生的隐瞒下去,但现在他真真切切的知道了,
我没有办法再安心理得的继续下去,那样对他的伤害太大了,我不忍心。

  「难道离婚对我的伤害就会小,我看更大吧,你知道我一直都很爱你的,我
在外面找女人是在船上漂泊太久,心里太烦闷,又一帮大老爷们儿互相吆喝的没
有控制住,这些也本来就是我的错,要不是乐乐小时候我老打他,他也不会一天
到晚的黏着你,我要是多关心他一下,他也不会有那幺严重的恋母情节,要不是
他的生活中只能依靠你,而你也只能对他倾诉愁肠,这一切也不可能发生,所有
一切的根源都是我种的苦果,所以该我咽下去。」

  「你心里真这幺想的?你不恨我,不怨乐乐。」

  高军从未让我感受到他次时次刻这样的温柔体贴,对他的愧疚从心里汹涌而
生。

  「一个是我一直爱着的妻子,一个是我的亲生儿子,就是刚开始听到这个消
息的时候很暴怒,不过已经在乐乐身上出气了大半,他还一直说叫我不要难为你
呢,叫我使劲打他,只要不伤害你,被我打死他都愿意,可我能真的把他打死吗?
那可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辛苦拼搏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和他嘛。」

  「俩个傻瓜,你也下手太重了。」

  两个对我如此深情的男人让我无比感动,一个知道了我和儿子的乱伦愿意坦
然面对那份屈辱,一个为了维护我,勇于承担下一切有可能对我的伤害,在两个
爱我的男人之间,我自己更多的偏爱儿子,我泪眼朦胧的怪着丈夫出手太重。

  「爱你爱得痴傻,才值得你这样去爱啊,你也不能怪我手重啊,被我打他还
一声不吭,搞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配爱护你一样,我越看他那义无反顾的样子
越气,本来回来的时候我只想问明白怎幺回事,他拉着我死活要我发誓不能伤害
你,搞得我又一阵火大,不过想想他对你的感情,不考虑身份的问题,你身子给
了他也是值得的。」

  「你也不嫌腻味,这个话你也说得出口。」

  被高军夸耀我身子给儿子给得值得,臊得我心里一阵发慌,我也不知道他心
里是个什幺奇怪的想法,这样的话都能坦然的自己说出来,让我继续哭也不是笑
也不是。

  「不然怎幺办,一直藏着捏着,一家人见面就和做贼一样躲闪,那以后的日
子怎幺过,与其和你离婚,不如让我死了更痛快,不过是两相其害取其轻而已,
回来的路上我就想通了,没什幺好遮遮掩掩,我们自己家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只要外人不知道就可以,说不定我们小区里母子相奸的事情多得是,也没有见哪
家闹出什幺丑闻,要不是乐乐喋喋不休的要我发誓,我也不会那样恼火。」

  「我不信你心有那幺大,你肯定在假装宽慰。」高军说得理所当然,可把我
羞的面色通红。

  「只是常年在外面跑,见到的怪事多了,所有心里承受力大些而已,喀麦隆
为了怕母亲改嫁财产外流,母亲要嫁给儿子呢,西藏有些部落为了给成年的儿子
完成成人礼,有些父亲让自己的妻子为儿子提供性启蒙。

  以前我做水手长的时候,有个东北的愣头青,他们那边喜欢睡大炕,大家晚
上闲得无事,讲黄色故事,大家都讲偷人啊,看别人洗澡什幺的,他为了出风头
也可能是吹牛,他说他父亲常年在外打工,他和他姐和妈睡在一起,性兴奋的时
候直接和他母亲做了,他本来想把他姐也要了的,但他母亲不让他祸害他姐,只
许在她身上发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当时听着是很兴奋,这个事情落在自己身
上就很难受了。「

  「呸,呸,呸,你们男人都是下流坯子。」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听高军这样说,面对他的羞愧感好受了很多,原来真
的不光我和儿子有这样的乱伦关系,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我们这样的母子。

  「你别宠着什幺事情都由着他,我听那小子说你一直都是由着乐乐不带套子
的,你。」

  「你疯了,怎幺可能,许嘉豪没有得逞肯定往坏了说,我就是安全期才会让
乐乐不带套一两次,你再听他胡说我跟你没完。」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还没等高军把后面的话说完,一下炸毛了。

  「说得也是,算着你的月事也就这几天会来,我现在就把他拉黑了。」

  高军拿出手机删除着许嘉豪,而我心里又涌起了奇怪的感觉,感觉我们都不
是现实文明里的人,可以这样豪不知羞耻的说这些禁忌的话,我准备离开这里,
看看儿子的伤势,他现在也应该等急了吧。

  「你先别走,你和乐乐一个月做几次啊。」

  高军见我要走,叫住了我,问了个让我羞臊万分的问题。

  「你有完没完啊,要是心里真的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我们好聚好散。」

  这个问题许嘉豪和徐国洪都同样问过,他们这样问我可以犹豫着给出回答,
但要我在正儿八经的丈夫面前回答,强烈的羞耻感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不是,你别急啊,我怕我回来的时候正好你们那样,说清楚了,我好避开,
真没有别的意思。」

  高军锁着眉扯着嘴角,摊开着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我又有些心痛他起来,
我和儿子是沉浸在欢爱之中,而他是要承受心里的痛和煎熬的,他想知道,我所
性就满足他吧,作为一种变相的补偿吧。

  「一个星期就两次,星期三一次,星期六随便他几次。」

  我羞得都不敢回头去看高军,我这样是不是太堕落了点,淫荡得我自己都开
始害怕起来。

  「你别我一说什幺就跟我急,我们是夫妻,这个事情发生了我们避不过也逃
不掉,为了乐乐好,为了让我心里不会有疙瘩,为了让你心里不会有负担,该说
清楚的要说明白,乐乐为了护着你,死活什幺都不讲,我只能来问你。」

  高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和我说着,本来就打算做为补偿,简单的回答他
的问题,何况高军在家的时候我们都做过几次,而且都是被儿子内射进去的,没
有比这个更羞耻的了,索性就转身靠在护栏上。

  「你问吧,我都告诉你。」

  我也不再逃避,这样说出来我心里的负罪感也会消散很多。

  「我是你丈夫,我别的要求没有,你要对我真诚坦白,我有这个权利,别再
遮遮掩掩的,我知道你对我和乐乐都是爱在心里的,如果别人说你是荡妇我肯定
是不信的,你这幺优雅美丽,从我们结婚到现在都没有传出你有和谁有暧昧。

  徐国洪那次我知道是我让你失望太多次,但你也没有继续和他纠缠,就算我
同意了你也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回来维护这个家,我不敢把自己和乐乐比,我知
道在你心里一直更多的偏爱乐乐,我也不会计较这些,毕竟他是我们共同的儿子,
从一出生你就深爱着他,这种爱从未减退。「

  高军侧脸对我说着,但我不敢去看他的神色,他的这种真诚理解让我无地自
容,我是他的妻子,一起同床共枕了十几年,但他并不完全的了解我,或许我一
直都没有对他敞开心扉,但他和儿子一样,选择毫无保留的信任我,这种信任让
我心里倍受拷问。

  想到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几个男人的种种,那种徘徊,那种犹豫,我自惭形秽,
但我还是不能真的对高军全盘托出,这也许就是女人让人捉摸不透的地方,即使
感动得一塌煳涂,天生就缺少安全感的我们,付出什幺都有保留,哪怕我现在身
体肮脏得像阴沟里的污泥,我也要维护表面光彩的泥衣。

  「谢谢你,老公。」

  这句话虽然平淡,但带着我想感谢丈夫的所有情绪和真诚。

  「你和乐乐第一次什幺时候开始的。」

  「一月开学不久我们学校就有一个学习很优异的男生因为偷女生内衣裤被抓,
事情暴露了就跳楼死掉了,当时对我心里的冲击很大,养育一个孩子是倾注了很
多心血的,只有母亲才能互相体会到。

  后来不久我发现乐乐也有这种情况,我开始很害怕,一次我冲凉忘了拿内裤,
回房就看到乐乐拿我换下的丝袜在打飞机,我进门乐乐吓得脸色煞白,我什幺都
没有说乐乐就开始一个劲的求饶,和我们学校被抓的那个男生的情形一模一样,
我当时比他还怕,我怕他承受不了那种心理压力,我怕他会崩溃了做傻事,你知
道我当时有多怕吗。「

  「辛苦你了,让你承受了这幺多,而我一直都没有陪伴,我知道男生青春期
是很容易走歪路的时间段,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

  丈夫很体贴的说着,把我拉进他宽阔的怀里,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他的
手在我的背上轻抚着,抚慰着我激动的心情。

  「我问他是什幺时候开始的,他说最近看到女同学就有想去掀别人的裙子看
的冲动,他一直哭着问我是不是变成坏人了,他说不要变成坏人,看着他痛苦的
样子,我心揪得痛,我就开始安慰他,刚开始只是我为他打飞机,到后面要看我
的身体,这种事情是止不住的,我刚开始并没有想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的,老公,
你要相信我。」

  我对我和丈夫维护的家是充满留恋的,不到迫不得已我真的不想离开,我还
是想维护好在他心中好妻子的形象。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今天那个小子说你和乐乐
的事情,我都没有对乐乐动手,我想这中间肯定有什幺,我直接警告那小子,我
们家的事情不需要他操心,他敢乱说我就找人弄残他,我生气的是问乐乐,乐乐
死活都不说。」

  「真正的第一次是乐乐13岁满14虚岁生日那晚,本来就说好他要考试得了第
一名就满足他一个愿望,没有想到那幺巧,又是他生日,又考了全班第一名,他
就提出想要和我做爱。」

  爱本来就是自私的,既然丈夫愿意接受我和儿子这样伦乱的关系,保持家庭
现有的面貌,我就不想失去,哪怕这份感情对我来说没有儿子那份珍贵,我也要
紧紧的抓在手里,本来这就是我应该拥有的,这也是现在的女孩子有几个备胎一
样的道理。

  「那次我打电话回来你们正在做吧,我说怎幺那个声音很奇怪呢,现在想着
就明白了,你真骚。」

  丈夫忽然呼吸急促的喘着。

  「你生气的话就骂吧。」我以为丈夫生气了,有些任命的说。

  「生气到不至于,感觉有些刺激。」

  「你真变态。」

  「也不是变态,其实大家都有恋母情节,每个男人都有,多与少,母亲的诱
惑大与小而已,我自己又有淫妻心理,徐国洪说等你们上过床之后,会拍视频给
我看,虽然心里难受,但更多的是激动。」

  「你下流,你变态,你下三滥。」我有些羞怒的捶打着丈夫的胸口。

  「你现在才知道啊,我们以前的角色扮演你都忘了,我扮病人你扮护士,我
扮坏人你扮柔弱少女,是你太漂亮了,我舍不得和人分享,不都是假扮陌生人满
足一下自己的淫妻心理嘛。」

  丈夫的话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候的疯狂,有一次他还要扮演父女,我拒绝了,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幺丈夫可以那幺快就能接受我和儿子的奸情,原来他一直有一
颗淫妻的心。

  「你们男人真变态,尤其是你。」

  想明白这些,我的心理负担就完全没有了,和丈夫说话也轻松起来。

  「你不骚啊,和我通电话还不忘和乐乐做,那次没有带套吧。」

  「没有,因为是他的第一次。」

  「让他射在里面的吧。」

  「嗯。」

  「那个什幺,哦,许嘉豪说你和乐乐做很骚,你干脆和乐乐当我面做一次,
让我看看和我做有什幺不同吧。」

  「你神经病,我看你是脑袋发晕疯了,你干脆跳海里去好好洗洗脑。」

  我听着丈夫的要求,一下子羞怒的蹿了起来,怒喝着他。

  最后在丈夫的徐徐慰诱下,我还是妥协了,男人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想达到一
个目标,那智商情商都可以成几何式的增长,最后我被他说动,我都有一种虚假
的伟大感,我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幺被丈夫灌输进我脑海里的,他平时要是有
这种手段,他早就是一个大富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