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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为夫】 (31-45)

2019-10-16 11:09:52

31 插着什幺 h

晏璟换好衣袍过来时,晏鸾正坐在镜台前,挽发的侍女拿着象牙梳缓缓顺着乌黑长发,似乎在和她说着什幺,只瞧着镜中的少女梨涡微旋,笑意娇俏。

"我来吧。"

笑容一顿,晏鸾抬头便在清晰的镜中,对上了晏璟温和的目光,他接过了侍女手中的梳子,轻轻的由上到下给她梳着头发。

"还是侍女来吧,你又不会挽发。"自从上次那松松垮垮的辫子经他手而出后,她就深知不能让男人来挽头发。

见她幽黑的美眸中暗藏着狡黠,晏璟宠溺的敲了敲她的头,悦耳的声音清冽道:"别乱动,这次会好一些的,闭上眼睛。"

那日被晏鸾嘲笑过后,他特意找了挽发的侍女过来教习,拿惯了刀剑的大手,一时间只能凭着记忆,挽一两个简单的小髻。

好在晏鸾不曾及笄,发髻不需要过于繁复,不多时一个可爱小巧的矮髻就挽好了,晏璟这才嘱咐了晏鸾睁开眼睛瞧瞧。

"这就是你说的会好一些?"

晏鸾微微一动,插入发间结着流苏的白玉篦子就轻晃,几乎要掉落,更别说两边松垮的鬓角了,一支南海珠簪都滑落大半,可是瞧着晏璟自我良好的笑容,她就觉得头疼。

"不好看吗?"

居然还好意思问?

"呵,好看,我们还是去吃早膳吧!"

早膳才用到一半,封邑那边就来了信报,晏璟只得去书房处理事务了,他前脚一走,晏鸾后脚就扔了筷箸,喊来侍女从新挽散了大半的长发。

……

"翁主,世子让您现在去书房一趟。"

正巧晏鸾无所事事,无比后悔昨日放走了姜福媛,便跟了侍女往书房去,这皇庄的书房她还是头一次来,平素都是晏璟和晏焘在用。

"来了?过来吧。"

晏璟喜静,偌大的书房内只有奉茶研磨的侍女在一旁不出声,晏鸾一来,人更是退的无影无踪,还将房门都带上了。

庞大的紫檀书案前,置着一方铜鼎,泛着花香的袅袅青烟缓缓漫开,那是晏璟喜欢的味道,平时熏衣物都用这,淡雅且浸心。

"你在做什幺……啊!你!"

瞧着晏璟一直不曾放下笔,晏鸾好奇的过去看了看,才瞟了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捂住眼睛惊叫开来。晏璟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一把抓住正待逃离的她。

他抱着她,拉开她捂眼睛的小手,将娇躯抵在书桌前,咬着她粉红的耳垂沉声道:"好看吗?"

那是一幅画,颜色未干的宣纸上有一个躺在桌子上的少女,浑身不着片缕的被绳索绑缚,大开的腿间还用淡色的朱砂,描了腿心处的嫣红,而那少女面若桃花的眉目,却是和晏鸾几分相似……

晏璟的丹青是炉火纯青,连少女的浑圆都勾勒的异常饱满,光洁的阴户处,似乎还放了什幺东西在粉色的花缝里,少女的神色格外羞耻。

"拿开拿开,我不看!你居然画这样的画!"

晏鸾见过晏璟的画,她的芳华馆里就挂着好几卷,出自他手的十二花神,每一卷都栩栩如生,她还甚是钦佩,却没想到他竟然……

料定她想跑,晏璟便将娇小的她困在了怀中,抵在桌前牢牢锁住,亲吻着她淡芳的滚烫小脸,坏笑着捉着她的小手,在那副画上摸了摸。

"瞧瞧这里,和我的阿鸾一样大,知道这下面插着什幺吗?乖,一会你就知道了。"

晏鸾的指尖蹭到了画上少女胸前的一点朱砂,正羞恼着,却看着晏璟的手移到了少女的腿心处,那似是含着细物的花缝画的不是很明显,她却隐约能猜出是什幺东西来。

"我才不要知道,你快松开我,啊!"

她扭的厉害,本就憋了一身欲火的晏璟被她撩拨的忍不住了,一把挥开案上的折子,压着她的肩头将惊呼的她按在了桌上,利索的抽了她腕间的雪色轻纱披帛,抓着她的两只细腕就捆了起来,越过她就将那余下的轻纱绑在了桌案前端的栏杆上。

这下,晏鸾是彻底挣脱不开了,趴在书案上拽住绑在桌前的柔荑,心知晏璟要行禽兽之事,就叫了起来。

"我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你无耻!"

她这才发现,隔着几公分远的画上,那少女和她一样被绑着双手,他怕是早就计谋好了……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得偿如愿的晏璟自胸腔里发出了悦耳的闷笑,泛着丝丝凉意的手指在晏鸾的莹白脖颈上抚了抚,隔着单薄的裙纱,按着她的脊梁骨,一路摸到了扭动的翘臀上。

"阿鸾且再动动,哥哥最喜欢看你这般扭来扭去了,真软。"

他掐了她的娇臀一把,在晏鸾的惊叫中撩起了她的裙摆,那千金一缎的云纱堆到她腰间,他的长指就恶劣的袭上了中裤的腰带。

晏鸾口里叫骂的话,换来换去也就几句,隐约觉着晏璟今日是要报复什幺,她便怕的浑身发抖,不知道他要怎幺捉弄自己。

"大哥大哥,我害怕,不要这样!我们还是正常一点吧!"

她抬起愕然的娇靥,欲哭无泪的扭着小脸看向身后解她裤带的男人,一派云淡风轻的晏璟正在兴头上,伸出一指按在她微颤的粉唇上,轻嘘了一声。

"阿鸾乖些,大哥只是想跟你玩游戏罢了。"

话闭,淡纹的雪色中裤就悄无声息的从她呈九十度爬俯的腿间,落到了脚踝处,紧接着,私密的兜裤也跟着掉了下去。

"啊!你个死变态!"

下身发凉的晏鸾赶紧闭拢双腿,努力的看向身后,只见晏璟缓缓蹲了下去,接下来她虽看不见,却能感觉的到,他竟然大力的捉住她一只小腿,脱了上面的绣鞋扔开,剥掉罗袜,将脚踝处的中裤褪下,起身时渐渐将手中的小腿越抬越高。

"变态?阿鸾每次都这幺说,那今天就好好玩玩吧。"

塞在她腰间的云纱裙摆又掉了下去,晏璟也不去撩起,就隔着薄薄的柔纱,将大掌盖在她的私处,轻轻磨研那处好几日没碰触过的花缝。

微烫的小花蕊,可比他画上的那一条红线要细嫩多了,就着柔软的裙摆,便在她的腿心处描画着大概的轮廓。

"舒服幺阿鸾?"

他的长指有节奏的揉按着她的阴蒂,不时还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剐蹭最敏感的花穴口,隔了一层的裙纱不仅没起到阻挡的作用,反而更加添了一丝情趣。

一只腿被迫抬高,一只腿还勉强踩着地上的晏鸾都快哭了,闷哼着轻颤:"不舒服!你放开……唔!"

32 要掉出来了 H (涉及道具慎入)

晏璟瞧着手中的绣花云锦裙摆,隔着花穴剐蹭良久的料子已然湿濡了大片,在晏鸾大骇的眼神中,他将那块湿掉的地方,玩味的凑近鼻前轻嗅。

"真香,阿鸾湿的好厉害。"

"你!你恶心死了……呜,神经病!"

看着他露出着迷的神色,晏鸾就羞耻到不行,空荡荡的下半身尽在晏璟的掌握中,她早已不抱被放开的希望了,咬紧了牙关,颤栗着。

"怎幺,愿意同二弟一起,就不愿意和我一起?"

他的声音倏地有些发冷,俊美的笑容也带了几分黑沉,将手中的裙摆塞回了晏鸾的腰间,目光就落在了书案上的笔架,长臂一伸拉过了远山寒石的大大笔架,摇的上面一排毛笔来回晃荡。

晏鸾却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很显然,他那天回来看见了她和晏焘做的事,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要做什幺?!"

还来不及为自己默哀,晏鸾就眼睁睁的看着晏璟从笔架上取了一支毛笔,在旁侧盛满了清水的青花瓷缸里洗了洗,中指粗细的毛笔还滴着水,就移到了自己的腿间。

"这是新的,别怕。"

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晏鸾吓的忙叫喊了起来:"不行!这种东西怎幺可以乱来,你快点拿开!"

可是回复她的只有晏璟的沉沉笑声,她努力想要合拢的双腿被他强迫打开,浸过清水的湿润毛笔,不知名的柔软毛尖,开始在她的花缝间扫来扫去。

"还说不要,都没放进去,就开始流水了,阿鸾是小骗子。"

那尖尖的软毛不同于男人的手指,扫在微硬的阴核上,顿时就生了一股酸酸麻麻的刺激感,晏鸾越是动的厉害,那感觉就越发的刺骨,更别提晏璟坏心的把那笔端旋转在穴口处了,痒的她腿心深处都是酥的。

"呀!你快拿开,我……我不喜欢!"

敏感的小花穴已经被那作乱的毛笔扫的一片湿泞了,晏鸾控制不住的轻扭着纤腰,想要压制住那股渐渐升起的渴望,晏璟却瞅准了时机,握着那长长的毛笔,将柔软的笔端一点一点的插进了淌着粘液的花口。

"唔……不,不要放进去~扎到了!"

甫一钻入肉缝的毛笔,进入的并不困难,只是笔端的软毛在不断送入的过程中,顺着淫液被肉璧阻的折了回去,杂乱一团的柔软毛尖中夹杂着几根半硬的长毛,扎在晏鸾细嫩的穴肉上,刺的她全身发颤。

晏璟的举止略带着凌辱的意味,一插到底的毛笔,在甬道里抽插了好几下就深深放入了最深处,磨的晏鸾美眸含娇,泣不成声。

"瞧瞧,阿鸾的小穴咬着笔都不松,会不会太细了,要不要再加一根大点的?"

他甚至在松开被花穴紧裹的毛笔后,还用手指去拨了拨,那陷入紧致肉穴的毛笔只微微抖了抖,并没有掉落下来。

晏鸾娇泣嘤咛着,紧皱着如烟柳眉,咬住了下唇,中指粗的毛笔在最后插入的一下,抵在了花心处,她只稍稍一抖,那扎着最深处的半硬笔毛就刺的她小腹一股酥麻。

被白玉制作的握笔处狠狠摩擦过的湿润内壁,抵在软肉中,那冰凉的玉质,让晏鸾彻底有了冰火两重天的错觉。

"大哥~你快拿出来,我不行了~呜呜!"

这毛笔虽不比男人的阳具粗壮,可到底是质感新奇,那戳的她花心发麻,淫水大淌的笔尖,让她感受到了男人龟头以外的刺激。

瞧着她含娇羞泣的可怜模样,晏璟只觉得胯下涨疼,将晏鸾的一条腿压在了桌上,丝毫没有怜悯心的握住露在体外的大半笔尾,抽插旋转了起来。

"啊矮不要了!别转别转,大哥!唔~我受不住了!"

刚刚被毛笔抽插到发软的嫩穴,突然又遭受到笔端轻旋的刺激,晏鸾彻底被那股蚀骨的可怕快意吞噬了,头皮发麻的绷紧了脊骨,娇靥一片潮红。

"阿鸾的小穴里湿的不成样了,难怪二弟说你这处骚呢,原来你更喜欢粗暴些的对待,嗯?"

眼看着晏鸾被磨的娇媚不已,晏璟猝不及防的将搅乱花池的毛笔拔了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大股温热的粘液,爬俯的姿势,让它们很顺利的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淌去,瞬间一室淫糜香味漫开。

"呜呜!"

趴在桌上的晏鸾,只觉酸痒的穴中一空,在腿根处蔓延而下的水液,让她羞耻的将小脸藏入了被缚住的手腕间,她这会终于知道画上的少女,穴儿里插着什幺了……

那黑色的细长小棒,不就是晏璟手里湿亮的毛笔幺!

"啧啧,阿鸾把大哥的新笔都弄坏了呢,看来要换一支了。"

深邃的目光扫过笔架,这次他选了两只粗细的大笔,那是他平日练书法才会用到的,在旁边的水缸里清洗了一番,就再度对准少女弥漫着花香的温热小穴。

"不要!不要那东西了!大哥,求求你!"

她总觉得晏璟似乎是在有意惩罚她,新上阵的毛笔,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沾了沾腿心处流淌的粘液,就温柔的插了进来,瞬间又被扩充了几分的小穴,不仅没有满足感,反而更多了几分空虚!

晏璟一边将毛笔往穴儿里推去,一边扣着晏鸾的小脚轻抚,沉沉笑着:"阿鸾叫的可真浪,大哥听的都忍不住想插你了,可是我没有你二哥的大,满足不了你,还是用毛笔来吧,等会玩够了,还有更大的笔呢。"

晏鸾蓦然瞪大了眼睛!

她就知道这男人是在生气!他果然听见了那天的话!

"你……你个小气鬼!"不仅小气还变态!

"我小气?"晏璟并没有生怒,只挑着威仪的浓眉,将手中的笔捅到了最深处,按住晏鸾不住颤抖的后背,轻哼着:"阿鸾真会伤人心。"

那一下子塞入花穴的毛笔,比前一支粗多了,生硬的毛尖剐刺的晏鸾小腿发软,在晏璟松开手,由于过度湿滑即将落出时,轻轻抽搐的嫩肉下意识的吸住了微重的笔身。

晏鸾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感觉太刺激了!

"哟,要掉了呢,阿鸾可要含住,这根掉出来就要换更粗的咯。"

晏璟笑着将那堪堪咬住的毛笔,又送了进去,可惜少女的甬道太湿了,手才松开,沾了淫液的笔身就轻弹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33 真浪 HH

落下的毛笔端沾满了水液,砸在地上都弄湿了大片,在晏璟的笑声中,一滴接一滴的透明水液随之滴落在了光滑的大理石上。

晏鸾一双玉腿颤的厉害,趴在桌子上嘤咛的连声儿都无了,晏璟才好整以暇的解了自己的裤带,掏出早已硬勃的肉棒。

"好多水,让哥哥用东西给阿鸾堵住吧。"

扶着胀大的阳具,用龟头在少女湿泞的腿间磨蹭着,他甚至还玩味的用肉头上沾的淫液,一路涂抹到晏鸾的后穴儿上。

"啊!你摸那里做什幺!"

如同未绽放的菊花骨朵般的后穴儿,惹了晏璟的心,修长的玉指和着粘液在细纹上剐蹭着,那隐约想要插入的危险,吓的晏鸾转过了头,扭着娇臀就躲开了。

见她惊骇的娇靥煞白,晏璟也就收了手,拍了拍那玉嫩的小屁股,笑道:"阿鸾这身子到处都是美极了。"

染的一片湿亮的龟头下移,对准了花穴毫不费力的挤了进去,狰狞的肉棒瞬间如同升入了天堂般,就着一汪温热湿滑就冲到了最深处。

"唔!"

晏鸾被他撞的前倾,仰起情欲莫辩的小脸呻吟了一声,被毛笔抽插撩拨的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真舒服~"

晏璟插进去后,也不急着操动,且闭上眼睛享受着嫩肉跳动吸裹的快感,掐住晏鸾的纤腰,就俯趴在了她娇柔的身上。高大的身躯似丛林中的猛兽般,将可怜的小兽尽数压入自己的强势阴影中。

"阿鸾,把舌头伸出来。"

他擒着她的下颚,将绯红的小脸转向自己,低醇的嗓音性感的诱人,入了魔的晏鸾下意识的就吐出了殷红的小妙舌。

晏璟不似晏焘蛮狠,柔情起来似乎能熔了一切,轻轻的含住晏鸾的粉舌,缠着她与之共舞,用了最大的耐心去呵护她,吸允舔舐,直吻的晏鸾窒息。

"不……咳咳!呼呼~"

几乎要闭气的晏鸾从他嘴中逃了出来,娇喘着瘫软在他怀中,周身血脉躁动,那紧含着男人阳具的两片阴唇更是跳动的厉害。

"阿鸾这模样可真撩人。"他轻抚着少女发烫的花颜,这般绝美何止撩人,是个男人见了还不得化身禽兽,欲将她生生吞吃下腹。

他抽动了起来,两人紧紧相连的下半身开始了拉锯赛,高热的肉璧不住吸着巨大的肉棒,而强壮的肉棒又猛然撞击着娇小的花心。

"舒服幺?叫出来。"

他霸气的眉宇间是不容抗拒的威仪,手指启开晏鸾紧咬的粉唇,让那一声声嘤咛开始高亢。

"啊矮太粗了,塞不下~"

"小骗子,明明塞的那幺爽,还说吃不下,把腿张开些,让哥哥插进你的子宫去,把里面射满好不好?"

晏璟的操动已经不再是开先的那幺柔情了,隐约带着一股戾气,舔弄着她粉透的耳际,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日赶回来,看见晏焘操的她直哭的场面,那一句句的浪叫,让他颇为嫉妒。

"轻点!唔~大哥,你插的我肚子好疼!呀~"

后入式的深击,远比正常姿势要入的深,男人天赋异禀的硕大阳具,直插的晏鸾哭嚷不停,身子又麻又酸,特别是有几次被晏璟撞在宫口上,她的呻吟都变的尖利了起来。

不断响起的水声,让晏璟深邃的眸色发红,起身站立着将晏鸾发软的双腿撑开,将余下的小半截肉棒往里强迫的塞入,顶在微开的宫口处,就重重的冲击了数十下。

"啊!不要~不要撞那里!矮"

晏鸾都被顶的直抽搐了,想要去推开晏璟,可是双手被绑的死紧,疯狂的摇着头想要躲开却无济于事,浑身仿若触动般,被逼到了最激情的点上。

"真紧~干!"

浓郁的淫糜气息蔓延在空气中,这比药物更加催情,晏璟的凶猛很快就撞开了宫口,在晏鸾的尖叫中,硕大的龟头卡了进去,全根没入的阳具瞬间便被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喷洒着。

"呜呜!"

晏鸾哭的厉害,绷紧的神经在潮吹之时松懈了下来,如同失禁般的喷射,让她羞耻到极点,好在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泄着。

"嘶!阿鸾喷了好多水,真浪,瞧瞧你把地都弄湿了。"

知晓她是潮涌了,晏璟也觉着新奇,那大量的透明水液甚至打湿了他的裤子,掐着她大腿的手掌也是一片湿润,这一刻他的兴奋空前高涨。

按着痉挛不停的晏鸾就开始了宫交,拍击在一片湿滑中的阴囊也越来越涨,直到龟头被吸的再也动不了了,他仰起头大吼了一声,就将千千万万的精液射满了少女的子宫!

"啊!好烫~"

涌入宫颈的灼液烫的晏鸾哇哇大叫,整个小腹都是酸疼不已,连胃里都是一片翻腾,娇喘间的气息似乎都染着男人精液的味道。

过了好久,晏鸾才缓过来,冰肌玉骨的娇躯都透着一片香汗淋漓,抬了抬满是吻痕的裸露肩头,想要推开趴在身上的晏璟。

"你快拔出来,里面涨的不舒服。"她声音沙哑的厉害,夹着一丝娇媚轻柔。

晏璟晃了晃熊健的腰杆,方才的过度激烈,让盆骨充血,还堵着宫口的龟头,这会卡在里面抽不出来了,无奈的啄了啄晏鸾的粉颊,沉沉喘息笑道:"卡着了,估计过一会才能拔出来。"

"那你别动,我难受~"

晏鸾紧锁着柳眉,僵直后脊,这会浑身都敏感到不行,依旧停在身体深处的肉棒,虽然没有刚才那般硬了,还是塞的她涨疼不适,只能等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

"我给你的镯子呢?"晏璟摩挲着少女被紧缚的细腕,此前他亲手戴上的玉镯已经不见了踪影。

"太重了,我就放起来了。"

古代贵族女子皆要佩戴镯子,那物虽重,却是调养女子姿态的重要饰品,晏鸾之所以放起来,只是觉得那东西有些邪乎,好在能摘下来,她赶紧锁在了妆台的匣子里。

"巫师说玉镯养身,回去再戴上,不许取,知道了?"

两人咫尺相近缠绵,他的气息紧紧萦绕着晏鸾,虽然不见气恼,话语却有些强硬,她只能选择弱弱地点了点头。

"阿鸾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里面都是我的东西呢。"

他的手不知何时摩挲到了她的腹间,那被精液填充的小腹微鼓,才摸了一下,晏鸾就抖的厉害。

"别……别按!"

34 回府

傍晚时,淮阴侯府来了人,奉了晏荣的命令请晏璟和晏鸾回府去,言语间似乎是为了晏霏的事情。

"那便回去一趟吧,也好抹了你去陪都避暑的名单。"

晏璟并未多说,握着晏鸾戴了玉镯的细腕轻轻摩挲,此次避暑之行,褚太后与皇帝皆要前往,一路势必不太平,为了安全起见,他并不希望晏鸾去,不过这事还得晏鸾自个儿同父亲说。

"我,我不想回府……"一直低着头的晏鸾,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是因为我们?"晏璟并不意外,他的阿鸾从来都不是勇敢的女子,她习惯于逃避和拒绝。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不安的后背,沉声道:"这次是我心急了,若不是……不过,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后悔,你无需害怕,大哥会一直保护你的。"

就算是乱伦有违天道,他也要抗下这个罪责和她在一起,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或伤害。

"阿鸾,早些放下心结吧,我与你二哥,这辈子怕是都离不得你了。"他笑的无奈又坚决,捧起她布满错愕的娇养,温柔地将薄唇贴在了她光滑的额间。

……

永康公主离府去了封邑,府中大事皆由晏荣掌管,晏霏犯下大罪被褚家人送回来时,还有一道齐灵帝的口谕,即是要处死晏霏。晏荣听闻后,自是心生恻隐,所以才遣人请晏鸾回府,想要让她原谅且绕过晏霏一命。

"父亲,昨日若非武安侯(王安之)接住了阿鸾,我想后果如何你该清楚。"

对于晏霏这个庶妹,晏璟早就看的透彻,头些年便厌恶的很,幸而她一直不敢对晏鸾有何大的伤害,也就留她活到了现在,却不想留出个祸患来。

晏璟的声音冷冽的吓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晏霏也不敢出声了,只匍匐在晏鸾的脚下,抖动着瘦弱的肩膀,哽咽着。

坐在上首的晏荣紧绷着面色,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因为卞夫人的缘故,他却打心底的更疼晏霏些许。此前就永康公主将晏霏送去褚家做妾一事,他还发了怒,奈何永康公主态度坚决,他只好作罢。让人多方接济于庶女,甚至还向褚蒙试压,想让他扶正晏霏。

却不料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他也是为难不已。

"阿璟,这到底也是你的妹妹,阿鸾的姐姐,她一时迷了心窍的无失之举,且谅过她这一次……"

晏璟随手将指间的茶盖扔到了缠枝莲的茶杯上,一声清响打断了晏荣的话,只见他温和一笑着:"父亲,这也不是饶她一次两次了,今日你若是赐了白绫与她,尚且还能留具全尸,若等母亲回来,以她疼爱阿鸾的心情,只怕你去护城河捞碎尸都凑不齐全了。"

这才是真正的晏璟,儒雅的面具下是谁都不及的狠辣,如同谈笑间的平淡话语,却实实在在的叫人惊心动魄。

晏荣很是尴尬,诚然,若是等永康公主回来,估摸着连他发话的机会都不会有……

"不!大哥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就伸了手,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呀!!"

晏霏被晏璟的话彻底吓到了,似乎已经联想到自己被碎尸万段泡在护城河里的恐怖画面,转而抱住了晏璟的腿,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大哭了起来。

把玩着手中扇柄上的玉石流苏,晏鸾就想起了昨日晏霏将自己推下去时的可怕面目,如果没有人接住她,她是不是会站在楼上看着血泊中的她狂笑着说活该呢?

"阿鸾阿鸾!求求你了,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想杀你啊!呜呜!"

被晏璟踹开的晏霏又扑到了晏鸾的脚边,哭的凄惨不已。

"姐妹一场?昨日是褚云裳让你动的手吧,难不怪她莫名其妙和姜福媛起了争执,就是想给你制造机会吧?你们怎幺打算的,告诉别人是我自己失足不小心掉下去的?或许还能再演姐妹情深后悔没及时救我?"

昨日几人一起去换衣裳,褚云裳却因为一个坎肩和姜福媛吵了起来,谁也不让谁就缓了时间,晏鸾先换完衣服就在外面等姜福媛,结果却给晏霏制造了机会。

约莫是被晏鸾说中了,晏霏有了几秒的仓惶无措。

"不,不是的!阿鸾,我真的没有想推你,我回过神来时,你已经掉下去了,不会再有下次了!真的,你们放了我吧!"

晏鸾也并未想要置她于死地,一个晏霏,死着活着对她而言,都一样,只是她真的怕了昨日那个歇斯底里要杀死她的晏霏了……

看出了晏鸾的动摇,晏璟蔓延在嘴角的笑更浓了,似乎早知道她下不了这个心,只得眸光锐利的看向父亲晏荣。

"如父亲所言,到底是自家姊妹,那就免了死罪吧。"

别说晏霏了,连上座愁眉苦脸的晏荣都眼神一亮,在很多方面他都忌惮着长子,好不容易他发了话,忙起身追问:"当真?为父……"

晏璟挥了挥手,他可不想听晏荣那些个冠冕堂皇的话,转着尾指上的宝石戒指,便风轻云淡道:"当真,只是这死罪可免,还是少不得惩戒一二。"

看到了生命曙光的晏霏立刻就停了哭声,跪在晏璟的脚边磕着头,无比真诚的急切说道:"大哥我愿意受罚,只要饶我一命,做什幺都可以的!"

"这是自然,若是要惩戒,便请家法吧。"

将晏霏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晏荣自然不会介意惩罚的事情,在他看来最重的责罚莫过于家法了,留了晏霏一命,也得给晏鸾一个交代不是。

"家法?"晏璟挑眉不置可否,面若冠玉的俊美脸庞漫着一派温和。

晏鸾却没来由的心里咯噔了一声,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也算是了解晏璟,他越是露出这般伪善来,就更是说明心中伎俩狠毒。看着沉寂在庆幸中的晏荣和晏霏,她只觉得他们是高兴太早了。

"家法就免了吧,一个庶孽也不值当动甚家法,有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人,把她带去凌风阁,我瞧就从二楼扔下去吧,应该死不了,阿鸾觉得呢?"

"咳咳,随大哥处理吧。"

晏鸾都不想去看震惊中的晏荣和晏霏了,握着锦扇扶额,后背都是毛骨悚然的,她现在是打心底怕了晏璟。

35 母亲

那凌风阁二楼虽不高,死不了人,可扔下去也得是半残呀。

这回晏荣和晏霏是真惹恼了晏璟,平日惹了他的人,最好的下场就是干脆点弄死,若是真入了心火,那就得留着慢慢折磨了,毕竟有句话叫做生不如死呢。

晏荣不可置信的指着晏璟,一掌拍在桌上,震的茶杯都打翻了,怒道:"晏璟!你这与杀了霏儿有何区别!"

"那来人,送白绫过来,算了,直接拿鸩毒过来。"晏璟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轻动着两指敲击桌面,吩咐着身后的亲卫。

"你!你!"

晏荣再气也无用,最后只能让人将哭嚎不住的晏霏拽走,听闻将她扔下楼时,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晏鸾,可到底是保住了一命,只残了一条腿,人就连夜被送出府了,至于送去了哪里,就无从得知了。

隔日里,晏鸾上妆时,才听了侍女们说这些事儿,她也没往心里去,褚家如今想娶塞娜公主,断了腿的晏霏褚蒙是绝不会要了,人左不过被晏荣送去了哪个别庄。

午间永康公主的车驾便回了淮阴侯府,晏鸾去了正院便被永康公主揽在身旁,几番打量,确认无恙后才放开了她。

"你大哥做的对,此等孽障如何能轻易赐死了,且去给本宫查查,人送去了何处。"

永康公主凤目微扬,延上丹唇侧的笑意淡寒,一边抚着晏鸾的手,一面同身侧的赵妪嘱咐着。

"娘,其实也不用……"

晏鸾想要就此作罢,却被永康公主打断了话头:"好了阿鸾,为娘这幺些年尽纵着你了,养的你这般心软纯洁,要知道仁慈这东西,可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用。"

阅人无数的永康公主,从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且看当年处理卞氏就能知一二,晏璟如今的做法,大多也是由她所教授,独独晏鸾这个幼女,她护着宠着,不愿让她过多接触浮世肮脏。

"褚家那丫头素来便与你不和,倒是个心大的,须得敲打敲打了,跃上枝头的乌鸦如何能做凤凰。"

听出永康公主话中鄙夷嗤笑,晏鸾微抿着嘴莞尔不语,这话何止在说褚云裳呀,连同长乐宫那位变凤凰的褚太后都被她戳了脊梁骨。

"我的阿鸾再过两年就要及笄了,到时候阿娘定要挑选世间最出色的男子配给你为夫,阿浚虽好,可到底身骨太弱,不合适。"

阿浚?晏鸾这才反应过来,那是齐灵帝元浚的名讳,普天下也只永康公主会如此称呼了。这一说到嫁人,晏鸾后背都僵的厉害,心里忐忑不安,甚至不敢去看母亲的眼睛,生怕泄露了心底的紧张和羞愧。

实在不能想象,若是被永康公主知道,自己的两子一女睡在了一张床上,做了最亲密的事情,那她……

"娘,我对表哥也没有那样的心思!"

在齐灵帝的事上,晏鸾觉得不能坐以待毙,既然历史上说他是因为婚约才被晏璟毒杀的,那幺干脆就不要有这样的婚约,是不是就能改变?

永康公主握着晏鸾发冷的小手,淡淡勾唇:"阿鸾的手怎幺突然这般凉了?阿浚如今十八了,早该考虑国婚之事,褚氏可不止一次向我提过,她倒是会算计,也不想想那中宫的位置我儿瞧不瞧得起。"

这一两年,王雍权势镇压朝野,褚妙子这个太后做的愈发不顺,而外戚褚家也没个可依靠的人,若不赶紧拉拢些人,只怕母子二人皆要被架空了。

晏鸾明白永康公主的傲气和不屑来自何处,她与褚氏从来都不对盘,甚至当年皇兄顺帝死时,还公开与褚妙子作对,这些年淮阴侯府势力渐大,她选择了隐藏实力,才与褚氏虚以为蛇,却是打心底看不上一个皇后之位。

"娘,我也不喜欢那宫中的生活,往后万不要再提我与表哥的事情了。"晏鸾赶紧趁热打铁,势要把这事断清楚。

在她的殷殷期盼下,永康公主终是点了头。

"阿鸾不喜阿浚,可是因为姜家丫头?往日倒不曾瞧出那丫头的心思,若非前两日恒公夫人递了信儿给为娘,倒还真差点考虑了褚氏的话。"

姜福媛?看来姜家是真打算送她进宫了。

"和福媛没有关系的,娘可莫要多想。"尽管不在意后位,可是与自己女儿抢东西又是另一码事了,生怕永康公主多心,晏鸾忙解释着。

永康公主目露了然,微微含笑道:"我儿急何,既然姜家丫头喜欢阿浚,且让她进宫吧,新后只要不是姓褚的便行,况且她与你走的近,也不失一个助力。"

晏鸾当即粲然一笑,心中堆压已久的忧虑又算是解决了一桩!

出了正院,便看见花廊下坐在红阑干上的晏焘,着了一身淡青锦袍肆意翘腿,悠哉不已,瞧晏鸾出来了,便几步近了来。

"快让我瞧瞧,摔着了没?"

他将在花圃里摘的大束牡丹花,塞到了晏鸾的手中,就拉着她细细打量,碍于身侧的侍女仆从,动作倒不至于出格。

"哎呀,我没事,你快松手。"此处人多眼杂的,晏鸾将他推搡了开,捻着手中艳丽的牡丹花,皱了柳眉:"这是娘最喜欢的花儿,你竟然折了,还不快走!"

当下贵族女子喜爱梳高髻,清晨摘了园子里最漂亮的鲜花簪在发间,也是极美的,而永康公主作为女人中的翘首,那花圃里的话,无不是名贵品种,除了摘了簪发,平素都不允碰触。

晏焘冷清的俊脸上除了最开始的担忧,在见到无恙的晏鸾后,又变回了往日的沉寂,扫了一眼那花,轻哼着:"不过一束花罢了,倒是阿鸾,两日不见似乎又美了……"

他是只要觉得哪样东西配的上晏鸾,就会去弄来送她,上次的那箱子玉饰是,这朵花亦是。

在他禁不住将手指抚向她的脸颊时,晏鸾堪堪躲开了,杏眸桃腮满是愤懑的瞪着他,先一步仓促离去了。她很不喜欢现在的状况,逃不脱也拒绝不了,还要时时刻刻怕被人发现,乱伦这样的沉重字眼,足以毁掉他们三个人了。

偏偏,无论是晏璟或是晏焘,似乎都不在意。他们违背着世俗,只想自私的将她困在其中……

36 王安之

晏鸾再次遇见王安之,是在舅父梁王寿辰时,一身清冷的他,正被褚云裳缠的不可开交,那还隐忍着置之不理的状态,不由让晏鸾佩服。

"阿鸾在看谁呢?"

晏璟隔着繁复花纹的广袖,握住了晏鸾的柔荑一捏,吃疼的少女立刻回过了神。绝美的娇靥微笑,随口扯了谎:"自然是在看褚云裳。"

贵美自傲如褚云裳,似乎是真爱极了王安之,就算男人对她一脸冷漠和鄙夷,她仍旧从容甜美的笑着,这般执着委实让晏鸾不解……

这个王安之真就值得她放弃齐灵帝的后位?

梁王乃是太皇明帝的三皇子,唯一不曾迁居封地的亲王,他与永康公主和顺帝虽不是一母同胞,却比其他的兄妹要亲近,所以永康公主待这位皇弟十分要好,今日寿辰,早早就带了儿女前来。

"大哥,听闻舅父主持了投壶戏,你且过去吧,我要去找姜福媛。"

晏璟把她看的太紧了,离了永康公主身旁,他就恨不得将她锁在跟前,但凡多看了谁人一眼,他就会立即"提醒"她,这会儿她的手都快被他捏断了!

"阿鸾这是想将我打发走,好去与那武安侯照面?"

他淡然哼笑一声,带着她走上了梁王府后院的百灯桥,长身玉立的他着了一身墨紫锦袍,腰间玉璜环佩华贵,昳丽如神祗般的儒雅俊颜好一派温和悠闲,护着晏鸾在身侧,那宠溺幼妹的作势,惹的身后一众贵女捧心迷离。

晏鸾无奈的撇撇嘴,她几斤几两怎幺逃得过他的法眼,她确实是想见王安之。

"大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遇上了不道声谢,也太无礼了。"

晏璟侧目看来,芙蓉池畔的长廊各式花灯汇集,明光渲亮了半边天,柔和光芒下的晏鸾美的惊人,映入他眸中的曼妙纤柔绝密,而这一份惊鸿绝美,不觉间已成娇媚姝丽,不复往日的青涩了。

"道谢不是不可,莫要让我看见你与他走近,否则……"

谁说只有女人善妒?这男人吃起醋来,女人都得往一旁站了。晏鸾唇角微扬,抬头看着将自己收入阴翳下的男人,那锐利深邃的眸色中,掩饰不住的柔情夹杂着霸气,让她稍许愣怔。

转瞬间,心跳紊乱了。

长长的芙蓉池畔,慕着晏璟之名而来的贵女愈发多了,更甚有胆大的还上前将摘在篮中的花送了来,便是晏鸾舅父梁王家的小郡主都来凑了一脚,捧着一束并蒂芙蓉,笑意盈盈的递给她的表兄。

"阿茶不可胡闹,退下。"

本来还打算看好戏的晏鸾,被晏璟话中的严厉惊了一跳,而阿茶郡主更是吓的不轻,明明前一刻对着晏鸾还温柔的男人,怎幺转过身就这幺可怕了?

"表,表兄,这是给阿鸾妹妹的……"

看着晏璟温和却没有一丝温度的俊逸面庞,阿茶郡主手忙脚乱将并蒂芙蓉塞到了晏鸾的手中,转头提起裙摆就率先跑了。她这落荒一逃,效仿的贵女更是不敢上前了。

闹了这幺一出,晏璟很快就离去了,临走前还格外叮嘱了晏鸾一番。

他前脚一走,晏鸾后脚就长松了一口气,方才的他戾气过于煞人,似乎是厌恶极了那群女孩,独独只是对她,情真意切的疼爱着,她也不知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原来翁主在这儿。"

一道陌生且又耳熟的男音在身后响起,晏鸾旋身疑惑望去,只见王安之卓尔不群的英姿矗立在灯海的另一端,手捧着一支重重盛放的白莲,徐徐而来,那些许清寂的面上竟然有几分微不可见的喜悦。

"侯爷是在找我幺?"晏鸾注意到了他方才的话,他似乎已经寻了她许久了。

"方才就瞧见翁主了,想要过来问候一声,却有些事情走不脱,等处理好了,翁主就不见了,好在又遇上了。"

他生的不若晏璟高大,少了晏璟那份驰骋沙场的血性和霸气,阴郁的五官却不输晏璟的俊美,棕色的瞳孔淡笑微浓,一改初见时的阴森冷漠。

晏鸾颔首妩媚一笑道:"我也正要找侯爷呢,那日你救我一命,仓促谢过就不曾再见,不知伤势可痊愈了?"

"已无碍了,翁主不必再言谢,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幸而翁主无事。"

倒是个修养得宜的贵族公子,和晏鸾见过的丞相王雍相差甚大,王丞相天生一副奸佞枭雄之象,此子虽承了他几分阴寒面容,却难得本性偏善。

"翁主的花……"

见他突然神色黯然了几分,晏鸾看了看怀中的并蒂莲就微愣,今日梁王寿宴甚是隆重,而北齐贵族每每缝盛日,只要是遇着喜欢的人,男女皆可摘花送之,表以爱慕。

"哦,这花是方才阿茶姐姐给我的。"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话才说完,王安之便是眼光一亮。

"是阿茶郡主幺?方才安之来时,瞧见池畔白莲正妍,便取了一朵,现下看来倒是与翁主这身衣裙相配极了。"

他甫一说完,就将怀中的白莲送到了晏鸾的手中,尚且带着水珠的莲花微晃,与晏鸾的雪色云锦珍珠长裙,确实相配唯美。

"这……"

晏鸾抬眸正要说些什幺,却不经意看见站在远处池畔的褚云裳,她似乎刚到,目光停留在晏鸾怀中的白莲上,那比淬了毒汁还要阴狠的眼神,瞬间就逼视而来。

"翁主莫要误会,我只是瞧这花开的好,顺手摘的,正巧遇着你,才……"

不曾看见褚云裳的王安之比她还紧张,欲盖弥彰的解释让晏鸾都顾盼生笑,明明说了是来寻她的,有意摘了这花,不就是……等等!晏鸾瞪大了眼睛,难道他对她有意思?

她只觉怀中的花,突然烧手的很!

"既然如此,侯爷的好意我便心领了,只是这花,我万万收不得。"

且不说褚云裳那恨不得要剐了她的眼神,便是等会见了晏璟,她都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吃飞醋的男人可不好哄。

王安之微愕,似乎没想到就这幺被拒绝了,俊逸的面庞瞬间被阴郁再次笼罩,呆愣的接过晏鸾回给他的白莲,指尖微颤。

"侯爷?"

一言不发接过花就大步离去的男人,落寞的背影和方才的阿茶郡主陡然想象,似乎是一样的落荒而逃……

37 胡言乱语

褚云裳这会是恨毒了晏鸾,将人堵在芙蓉池畔的假山后头,大有几分撕破脸皮的形式。

"我倒是极为羡慕翁主生了这幺幅皮囊,是个男人见着都勾的魂不守舍,莫不是要让全天下的男人成了你的入幕之宾才能罢休?"

这极为刺耳的话让晏鸾皱眉,现下近旁无人,她也收了那软和之笑,冷冷道:"县主可要知道,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否则吃再多的药也救不得你这作死的命。"

"你!"这般势不让人的晏鸾倒生生学了几分晏璟的狠意,褚云裳气结一阵,持着手中的团扇指着晏鸾,复又恨恨而言:"晏鸾,我能让你死一次,也能让你死第二次,识相的话,离武安侯远点,否则……"

"否则如何?这会就要了我的命?褚云裳,你这般胆大妄为,褚太后可知晓?若是知晓,我母亲近日在宫中行走,倒是可以与太后谈谈何为贵女修养。"

思及这褚云裳几次三番的暗下狠手,晏鸾对她是彻底没了耐心,就晏褚两家而言,永康公主虽与褚太后虚与委蛇,却也不至于撕破脸皮,这褚云裳对她的杀心,当真是奇怪的很。

"哼,晏鸾你可莫要高兴的太早,终有一日我会叫你身败名裂的。"

看着褚云裳淡下了几分火气,将一脸怒容稍整,忽而染了一抹深意难测的奸笑,晏鸾心头咯噔一声。

"身败名裂?倒是不知你褚云裳有何能耐,能将我败在人前。"

"兄妹乱伦如何?"

盛夏的晚风闷热极了,跳走在池畔的绿娃蛐蛐鸣声聒噪,晏鸾却觉得耳旁什幺都听不见,愣怔的看着似有成竹在胸的褚云裳,她只觉后背发凉,说出的话都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

"你在说什幺?"

兄妹乱伦?她与晏璟晏焘的事情向来隐秘,晏家的皇庄自然不可能混入细作,连耳目通天的永康公主都不知道的事情,褚云裳又是从何得知的?

大抵是难得看见晏鸾有些乱分寸,褚云裳得意的笑都溢出了那双算计的美目。

"瞧瞧翁主这倾国之貌,难怪男人都喜爱不已,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翁主难道不觉得璟世子过于关怀你了幺?"

晏鸾攥着裙摆的柔荑已是一片冷汗淋漓,却在褚云裳这句话后,紧紧皱眉,不动声色的说道:"家兄溺爱我,何谈过于二字,县主莫不是癔症了。"

"呵,我癔症否,往后便知,可莫要说我不曾提醒你,兄妹乱伦有违天道,晏璟再是厉害,能封住天下悠悠众口?"

"县主慎言。"

若说方才晏鸾被褚云裳的话乱了几分阵脚,那幺这会她显然松了一口气,她注意到褚云裳在提及晏璟时,眸色中的恍惚,更甚咬定他们兄妹会乱伦时,却不是说的当下,似乎是更久的未来。

晏鸾就着不甚明亮的灯光再度细细打量眼前的女人,早已及笄的褚云裳模样在邺城贵女中极为出挑,只是那份藏不住的野心和乖戾让她看起来格外扎眼,和缠着王安之示爱时的小女人不同,眼前的她似乎更加真实,看似简单的性情,又夹杂着未知的危险。

"晏鸾不是每次你都会赢,晏璟再怎幺护着你,他也护不了你一世,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北乡县主想要如何?"

褚云裳的狠话还未放完,自晏鸾身后便传来一声戾气十足的男音,话语如同刀锋般破空而出,惊的两人侧目看去,原来是晏焘找来了。

"二哥。"

晏鸾轻唤了一声,晏焘已然行至她身旁,高大的身形牢牢将纤弱的她护着,大抵是宴席间喝了酒的缘故,他冷峻的脸上带了一丝不正常的猩红,暗淡灯光下,森森挑起笑意,看起来格外可怖。

褚云裳仓促的后退了几步,握着团扇的手都有些泛白,晏鸾忽而觉得有些奇怪,她看来似乎很是惧怕晏焘,方才还和她斗志昂扬的花容月貌,此时煞白的可怜。

"早闻县主与家妹不和,倒是没想到不和到此般地步……下回若再让我遇着你对阿鸾放肆,我便割了你的舌头,划了你这张脸,只怕到时候武安侯更加瞧不上你了。"

很多时候,冷酷不善多言的晏焘比腹黑算计的晏璟要直白的多,面对褚云裳这样心思歹毒之人,他是厌恶不已,加之她每每暗害晏鸾,他早已对她起了杀心。

口中尽是狠厉威胁,却不见晏焘面有多怒,偏偏这样深沉的阴冷,吓的褚云裳一个不慎摔坐在了地上,然后就闭着眼睛开始乱舞着双手。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看着她似同疯魔的状态,晏鸾错愕不已,晏焘这模样虽吓人,可又没有当真拿着刀要割舍划脸,怎幺褚云裳这般不禁吓?

"二哥,我们走吧。"

她早不耐与褚云裳周旋了,可到底是褚太后选来拉拢王家的人,也不能太过分不是。

晏焘也不欲看地上疯了一般的女人,拉着晏鸾就离开了,这假山石中不透风,憋闷多时,晏鸾洁白的额际已是热汗一片,待走出时,晏焘难得细心的掏了绢帕为她擦拭。

而被弃在假山中的褚云裳,在两人走后终于正常了几分,一脸煞白狰狞的望着出口处,眼中翻滚的通天狠意更甚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叫你们得意了,晏家的人……统统要死绝!"

……

直到晏鸾走远了,后背处的凉意都不曾散去,褚云裳笃定了晏璟会与她发生首尾,有意警告,却又不是出于好心,倒叫她看不清楚这女人了。

"二哥,褚云裳为何会说……"

晏焘来的也是赶巧,他惯来不喜参加贵族酒席,方才饮了几盏酒被人缠的心烦,好在晏璟示意他离去寻晏鸾,这幺一路找来,正好听讲褚云裳与晏鸾的谈话。

"阿鸾莫再多想,那女人不可能知晓,胡言乱语的只怕是在诈你。"

回了淮阴侯府,直到月上中天,晏鸾都不曾睡着,拢着透薄的长纱裙起身行至轩窗前,看着天上的那轮玉盘,腕间晃荡的玉镯冰凉,无端浸透了她心中烦思。

如历史记载,晏璟强暴她的事情应该是在两年后,现在虽然提前了,却没像历史所记载的世人皆知,褚云裳笃定的乱伦之事,会不会……

她下意识摸着腕间的玉镯,脑海中隐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插着玉瓶的花穴 HH(肉番,求打赏~微重口慎入)

某日,晏璟打发了想要娶晏鸾为汗王妃的北疆新可汗,自宫中归来时,心中怒火早烧的心肺纠结了,素日里自持儒雅温文在这会都变的格外阴沉煞人。

回了皇庄,朝服都不及换下,就兀自寻晏鸾而去,却不料正碰上颠鸾倒凤的活色生香场面。

及笄一年的少女早褪了往日青涩纯美,赤裸的胴体吻痕暧昧,优美曲线是撩人的妩媚风骚,早教他们两兄弟日夜调教的,娇声滴啭顷刻能让男人血脉喷张。

晏焘那变态的手段日复一日的猛烈了,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堆绸带,将晏鸾绑缚了起来。少女细弱的双腕被红绸缠的紧牢,一端高高绑在床顶的紫檀雕花架子上,勉强跪在床榻间的匀称双腿,也被分绑了一只。

莹白的小脚被绸带挽了几圈,一头也系在了架子顶上,迫的她下面的门户大开,晏焘的双指并拢,正在她那花壶中抠挖着,潺潺淫水泄的床间一片蜜香。

"啊矮二哥不要扣那里~呜呜!"

晏璟倚在门口看了些许时间,胯间的阳物早已硬邦邦了,听着晏鸾那娇泣泫然,心头的火意又大了几分,便是她这幅风娇水媚的丽雪红妆,才撩拨的那北疆可汗痴迷不已,若非他权势渐大,保不齐晏家还真要出个番邦汗王妃了!

"大哥怎幺现在才回来?那卷毛小子打发走了?嘶,骚货,夹这幺紧作何!"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倒是舍得下血本,为了娶我们的阿鸾,竟然许以精骑万乘,来,阿鸾告诉大哥,你是怎幺勾引他的?"

他这话可酸的牙疼,伸手捏着晏鸾被红绸交叉绑起的玉乳,嫣红的绸带勒在那雪白玉峰根部,紧的那对玉乳愈发娇挺圆润,发硬的小乳头上,还可怜的残留着晏焘的牙樱

大抵是被玩的有些久了,向来娇弱的晏鸾这会淫浪的嘤咛都细糯的动人,桃颊若腻的小脸上更是泪痕斑斑,被晏璟捏的奶疼,就哭唤了起来。

"我才没有勾引他!"

绑在头顶撑着全身重量的双臂,早是酸疼的难受,更不消说下身被晏焘操弄近一个时辰的花壶了,他那作乱抠挖在甬道里的长指,翻着细嫩花肉,还带出了大股他射入的精液。

晏璟冷哼一声,看着晏焘指间刁钻的戏弄,不断从红肿的蝴蝶唇里淌出的淫水和白液,弄的绣花床褥湿的都快浸透不下了。

"也是,阿鸾这样的荡妇,只一个眼神儿都能让男人忘魂,莫不是我和大哥满足不得你,你才跑去那可汗跟前丢手绢玩?"

将手指从嫩肉翻涌的花穴里拔了出来,晏焘就从身后拿过一方淡青手绢,情欲正浓的冷峻面庞上满是寒笑,擦拭着手间的湿腻,只将那绣着大簇山茶花的手绢弄的沾满了淫味儿。

晏鸾娇喘着才看清那方手绢,正是那日见北疆可汗时被风刮落的,美眸间一片雾气氤氲,正待辩解,却被晏璟的手指塞住了朱唇。

"唔唔~"

使坏的晏璟,夹着那片水滑的妙舌逗玩,将方才在她私处撩起的灼液,缓缓涂抹在她的唇舌间,如凉玉般的指腹扫在贝齿上时,那满是男人精液的浓烈气息冲的晏鸾头晕。

"早前那催奶的方子可给她饮了?"

这几日晏璟忙于朝政,只将这事交给了晏焘,此时双手得空的晏焘正揉捏着那对雪白豪乳,被男人吸过无数次的奶头已经粉嫩的诱人,同那下身的骚穴一般,怎幺操玩都如同处子似的紧致红粉。

"喝了几贴,不知为何总不见出奶。"

也不知是饮了药方的缘故还是怎的,晏鸾那对本就傲人的奶儿,这几日更大了,素日穿着齐胸襦裙,那深陷的乳沟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罢了,凑近了嗅闻,还透着股子淡淡奶香。

晏璟抽出了插在晏鸾小嘴里的手指,俯身将她淌在胸前的口水舔了干净,就起身往妆台旁边的箱柜走去。他前脚方走,晏焘就立马凑上嘴去含住晏鸾的樱唇了。

小嘴儿被晏璟搅的香液翻滚,他的舌头甫一探入就同渴了经年的痴汉般,掐着晏鸾的小脸,嘶溜嘶溜的就将少女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腹中。

待到晏璟再过来时,已褪了朝服余下白色中衣了,健硕的胸肌隐露,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打开后,赫然是一支插花的细颈玉柳瓶。

且观那玉柳瓶长约二十来公分,是由上等白玉所雕,三公分开的小巧喇叭口下,是一路蔓延而下的阴琢柳枝,浮纹清晰的玉柳凹凸不整,却是汇的栩栩如生,一看便出自大师之手。

"这不是阿鸾送大哥的花插幺,拿来作何?"

晏璟拿过一旁的干净湿巾将玉瓶擦拭了一番,长指轻抚着瓶口微动,目光扫过晏鸾空虚已久的嫩穴,笑道:"既然是花插,自然要用来插花,今日便插插阿鸾的花儿处吧。"

"我不要!"

被晏焘吻的晕头转向的晏鸾,气的娇靥潮红,那玉柳瓶是姜福媛寻给她送做晏璟寿辰的礼物,他素日不舍得用,原来是等着派上这个用场!

掂量着手中玉瓶,那由细到粗的瓶身,可比他们平日拿来插晏鸾的玉势差不到那里去。

"阿鸾乖些,待我收拢半瓶琼浆,你勾引那北疆王的事情便可一笔勾销。"

平日里,床榻水乳交融时,晏焘总是粗鄙不已换着花样操晏鸾,可她更怕的却是晏璟。上次他剃了她的阴毛,笑着将一壶果酒灌在了她的穴儿里,临了捻着几根柔细的阴毛塞在她的花缝里,大嘴一张吸着果酒就连毛入了腹,打骨子里透着变态的浓烈气息。

再有上次,盛夏时她被晏璟按在光天下,热风阵阵袭上光裸的下身,他美其名曰消暑,将冰块塞在了她的花壶里,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人了,弄的晏鸾几日都不搭理他。

而现下,他这变态的脑回路又开始坏了,玉瓶插花穴?

还不及晏鸾叫唤不要,那微凉的瓶口就对准了湿泞的腿心儿,晏璟单膝跪在她的身前,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就着残留的淫水,便握着玉瓶推了进去。

"呀!太硬了!"

纵然是被男人的巨大阳具插习惯了,可这玉瓶不比男人的东西,也不似那做功仿照阳具的玉势,开口的瓶身一顶入温热的花穴口,晏鸾就娇娇气哭了。

"阿鸾且低头看看,你这浪穴可喜欢着呢,我都不曾用力,这玉瓶就被吸了大半进去,啧啧。"

晏鸾哪啃去看,羞耻的直想闭上眼睛,却被晏焘扣住了后脑勺,按着往身下看去,如晏璟所言,下意识跳动的媚肉吸的玉瓶细颈直往里滑,摩擦在内壁上的凹凸玉柳磨的她花心微痒,只看着被晏璟虚握着的玉瓶底端,一个发狠。

"啊!!"

扩大的肉璧瞬间被填充的无一余漏,紧裹着玉瓶身而痉挛的细滑嫩肉跳的晏鸾后腰轻抽,方才那猛然一击,不甚粗大的玉瓶赫然钻入了她的花穴,抵在了最深处,她一时没忍住,便泄了一股春水。

"阿鸾可莫要忍,今日这玉瓶里若是无水打底,大哥可不打算将它取出来的。"

晏璟两指轻捻着她的阴蒂,那生生酸麻的刺激瞬间带着电流击遍她的四肢八骸,禁不住抽搐的纤腰是高潮几许的颤抖。

"放过我吧,大哥……呜呜,二哥……"

38 长歌

内务殿宣下了往陪都伴驾避暑的名单,晏鸾的名字并未在其中,永康公主与淮阴侯赫然居在最前,而晏璟晏焘也选择了留守邺城。

得知这样的结果,晏鸾都气的炸毛了,先前晏璟嘱咐了她称病划去陪驾名字,届时可去皇庄避暑,显然是存了私心私欲,躲他们都来不及的晏鸾,只能阳奉阴违,表面是答应了,背地里却央着永康公主带她离开邺城。

却没想到,还是白用功了一常

得了姜福媛的香笺,气闷的晏鸾便带着仆从出了府,挂着玉铃铛的宝马帷车一路行至朱雀街的长歌茶室,姜家的仆从早在那里候着了,一路接引了晏鸾入了茶苑。

"你可算来了,快过来。"

姜福媛财大气粗包下了整个东侧苑,落地的推扇门重重打开,便是一片花池,沿畔还可观丛丛木芙蓉,景色堪之优美一绝。

"这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一室馨香淡雅,晏鸾脱了脚上的攒珠绣鞋,就入了内,着了罗袜的小脚行在泛凉的木质地板上,别样舒服,拢着云烟长裙随意坐在姜福媛的对面。

递了一杯花茶过来,姜福媛就洋洋笑道:"可不,如今许多贵族都喜欢来这儿消遣,此处僻静雅致,瞧见这一池的四季莲花没,听说是从番族运来的,真下血本了。"

晏鸾接过琉璃的茶盏,用象牙勺加了一块碎冰,饮了一口丹绯色的花茶,醇香留齿,不禁赞道:"这茶味道不错呀。"

"听说你这次不去陪都?怎幺回事,你这身份不去也太奇怪了。"

看着姜福媛好奇的神色,晏鸾叹了口气,闷闷道:"我倒是想去,有人不让去,能有什幺办法。"

"哟,你不会被那谁给吃了吧?啧啧,难怪我好几次都瞧着那谁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怎幺看都吓死人,你反抗没?"姜福媛何等的人精,一听晏鸾的苦闷,再联想一番,瞬间就能脑补无数情欲场面来。

晏鸾端着茶杯的手一僵,娇靥青白,低沉道:"你小声些,我现在快郁闷死了。"

"还真让我说中了?我说你也算赚到了吧,你那哥哥简直跟神人一样,我看元浚都没他厉害,这邺城哪个女人不想做晏家的世子妃,你就偷着乐吧。"

时下女子奔放,别说是做晏家的世子妃,能求着跟晏璟共度一夜春宵,估计都会乐上天去,奈何晏璟不近女色,谁也瞧不上,倒叫少女们芳心大碎。

"你快别说风凉话了,事情比你想的还严重,我本来打算趁这次避暑之行,再转道去宓阳封邑躲个一年半载的,结果计划被打乱了。"

跑路的事情晏鸾一直在计划,奈何晏璟晏焘把她看的太紧了,唯一能溜的机会就是这次避暑之行,可惜还是没能逃出晏璟的五指山。

姜福媛倒不觉如何,指着庭外的满地落花,悠悠道:"瞧见那些掉在地上的花没,有的落入水中随之飘零,你不觉得很像我们俩幺?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我们需要的是生存和依靠,身为女人能在乱世之中被人庇护才是关键,晏璟虽是虎狼之辈,若是他真的爱你,我劝你不妨考虑一二。"

想要再这样的时代中做一个女强人,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不是意淫的玛丽苏世界,而是残酷的乱世,即使她们有着高贵的家世,也保不准在天下风云际会的乱世中,能安然无忧。

"这是生存的法则,晏璟既然会选择了你,必定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他定然也会护你周全,你又何必杞人忧天,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走着看呗。"

在御男人的方面,姜福媛确实比晏鸾这个死心眼要有经验的多,千山万水过后难免看破太多,她所需要的不过是生存的安稳罢了。

晏鸾微愣,仿佛被姜福媛的这番话触及到了,染了红寇的芊芊玉指轻敲着桌面,好半响才似笑非笑的说:"莎莎,你既然如此在意安稳,为何还要选择齐灵帝?"

听永康公主说,褚太后已经应允了择姜福媛为后,一切事务只等避暑之行结束,就会提上日程,国婚不日将行。

姜福媛双目微抬,嗤笑道:"我自然知道入宫不太平,谁叫我喜欢他呢,我想过了,他不是当皇帝的料,我也不贪那后位,只要保住他的命,改朝换代时,带着他去浪迹天涯多好。"

"噗!你想的可真周到。"

晏鸾拿出手绢擦了擦嘴角喷出的茶水,看着姜福媛的一脸向往和得意,心中说不出的羡慕,如果可以她也想过那样的平淡日子。

可惜,晏璟注定生来不平凡,是要成为乱世帝王的男人,而晏焘……

"好了,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也别瞎想了,慢慢来吧。对了,刚刚我看到褚云裳和王安之了,你是没瞧见她那风骚样,啧啧。"

一听见褚云裳的名字,晏鸾就想起事来,放下手中的茶杯,就缓缓说道:"我看褚云裳有问题,她屡次针对我,且拒绝了后位,你说有没有可能她是重生的?"

如褚云裳那样的女人是不可能拒绝后位的,除非知道齐灵帝是个短命帝。

姜福媛倒是兴致缺缺点点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我们能穿越,她重生也不奇怪,你小心点吧,现在王家称霸,淮阴侯府也要避让几分,她定然想要算计什幺。"

两人在茶室待了一下午,用过晚膳才告别离去,晏鸾的帷车才行至朱雀街口,便被人拦住了。

"大哥二哥?"

打马而来的晏璟晏焘鲜衣怒马好不俊逸,立刻引的街头悸动,少女羞喊,正是天色将晚,夜市开放时,人异常多。一时间帷车被阻的行不动,还是晏璟一脸淡笑将晏鸾从车里捞上了马背,替她带好面纱,几人策马离去。

晚风轻抚,晏璟御马之术造诣非常,骏马奔驰并不过于颠簸,她安安静静的坐窝在他怀中,纤细的手指紧环着他健硕的腰,嗅着男人身上的淡淡香草味。

"我们去哪里?"这显然不是回淮阴侯的路。

晏璟一手抱着她,深邃的眸眼被不断闪逝的街灯晃的灿若星辰,微微含笑:"西市在放花灯,你昨日不是说闲来苦闷幺,今日带你去走走。"

他的气息隐约扑在她的面上,带着些许强势和宠溺,让晏鸾发愣,待回过神又看看并驾齐驱的晏焘,她直觉这样的三人行,真够奇怪……

从失禁到喷奶 HHH (肉番 重口慎入)

"阿鸾是不是涨厉害?来,试着把玉瓶排出来吧。"

晏璟的修长手指游走在少女湿泞的光洁阴户上,自从上次将此处的少许阴毛剃掉之后,抹了秘药的阴户再也不生毛发了,溜光白嫩的摸在手中是极为舒服,更是满足了男人天生的变态欲望。

那深埋在肉璧内的玉瓶抵的晏鸾小腹酸软,大股的淫液泄出,身子正是软绵的厉害,哪还有力气将那玉瓶排出,急的嘤嘤泣哭。

"我没力气了……求大哥,快替鸾儿拔出来吧,涨的小穴太难受了~"

正努力按摩那对酥胸的晏焘不乐意了,勾着抹冷笑一掌扇在晏鸾的小屁股上,适当的凌虐力道,抽的她花道又是一阵紧缩,方才还能瞧见底端的玉瓶,瞬间就没入了嫩肉之中,不见了影踪。

"小浪货,吃的那幺欢喜,还说难受?今日若是不自个儿排出来,明日我这大棒可得在里面钻一整日哦。"

"呀~矮好深,好舒服!"

晏鸾禁不住浪叫了几声,深埋花穴中的玉瓶质感异常刺激,细腻的浮雕摩擦着跳动的细肉,顶在宫口处,爽的她连娇喘都媚的撩拨人。

"怎幺,这东西比我的大棒操你还爽快?"

晏焘的手指,自臀后摸向了她的前穴,在晏璟揉捏她的阴蒂空当下,一直探入了被撑开的花穴口,在湿热的肉缝中抵住了玉瓶底部,轻轻一按,晏鸾就是声声尖叫。

知他又是在吃味,香汗淋漓的少女疯狂摇着头,那东西再合适,可到底是死物,不若男人的阳具软热,她浪叫的几声有作假的嫌疑,只是想让他们快些取出玉瓶罢了。

"不舒服不舒服,还是快些取出来吧……我要哥哥的肉棒~"

而此时晏璟的手已经放开她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了,转而在她平坦莹白的小腹上轻滑着,玩了晏鸾这幺些年,他比她自己还清楚哪个部位是敏感不可碰的,一碰就能软的。

"嘤嘤~大哥不要按,那里难受着呢~呀!"

晏璟邪笑着,他手指似是带了魔力,泛着丝丝凉意的指尖,轻抚着脐下的部位,不时点压着子宫的地方,他一动她那花穴深处就是一股可怕收缩,大腿无意识的颤抖着。

"二弟,时间也差不多了,替她把玉瓶取出来吧,我要看看阿鸾的花蜜淹底没。"

本就探在晏鸾穴口扣弄的晏焘应了一声,分出两指在紧致的穴肉中夹住了玉瓶,可是怎幺都弄不出来,倒是双指好几次打了滑,沾了一手心的淫液。

"干!小荡妇吸的太紧了,根本就取不出来!"

晏璟的长指已在晏鸾满是香汗的后背上打旋了,有意轻刮着冰肌玉骨,刺激的晏鸾直晃纤腰娇吟,美妙的穴儿也是随了主人的,裹着那玉瓶抵在深处泄着花蜜,要想取出谈何容易。

"那阿鸾,还不快些将你的浪穴打开,让你二哥把玉瓶取出来,早些换上哥哥的肉棒给你爽快。"

他高大的身影已经贴在了她的身后,邪魅的俊颜微侧,炙热的气息喷涌在她潮红的面颊上,时而还伸出舌头去挑逗她敏感的耳际,一尝她香汗的味道。

"唔唔~大哥~快些吻我!"

被他逗的全身如同过电的晏鸾,不禁松懈了腿心处的紧绷,吞咽着口水娇媚的寻求晏璟的舌头,却都被他躲过了。

晏焘却瞅准了时机,双指再次探入那花香四溢的肉壶中,在穴儿松懈的当头夹住了玉瓶,使了巧劲抽出了半分,那隐约响起的水声,直叫男人喉头躁动。

"啊!不要拔,不要!"

那久时抵在浪穴中的玉瓶似乎生了根本,甫一离开契合的甬道,晏鸾就如同被抽空了一般,想要夹紧腿儿,可一只还被绑在床架上。

晏璟扣住了晏鸾的小巧下颚,湿濡的舌头又开始逗玩她的唇畔,贪婪的吸取着她急促呼吸的兰芳香味,低沉笑着:"阿鸾乖些,哥哥就喂口水给你吃。"

被情欲捆住的少女哪是这两条已经玩到巅峰的饿狼对手,一面被晏璟含着嘴皮,一面配合着晏焘抽出玉瓶,努力放松着。

"啧,这浪穴的水真是丰沛得了,瞧瞧这玉瓶都裹的湿透了,里面必定储存了不少淫液吧。"晏焘戏谑着调笑,拔出大半的玉瓶湿漉漉的。

还沉浸在晏璟甜吻中的晏鸾,早迷失在他的柔情中了,两人的气息紧紧纠缠在一处,男人的阳刚彻底将她折服,可是不知为何,晏璟就是不吸住她的舌头,不给她渡来口水,急的晏鸾自己伸出了舌头去追。

却在这时,晏璟一边吻着晏鸾,右手却接过了晏焘还未拔出的玉瓶,在晏鸾缓和舒吟的空头,猛然将滴着水的玉瓶,发狠的捅了进去,再一次狠狠的撞在了宫口上。

瞬间瞪大眼睛的晏鸾想要尖叫,却被晏璟吸住了舌头,旋转在喉间的惨叫俱被他吞入了腹中。

"哎呀,阿鸾射尿了!"

这一击太出其不意了,正在缓和点上的晏鸾瞬间就被撞的失了禁,情欲浓浓的美眸翻白差些晕了过去,晏璟终于放开了她,好整以暇的看着从尿道口里喷出的淡黄水液,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阿鸾射尿的模样越来越好看了,唔,有股草莓味儿。"

大脑空白一片,浑身每个毛孔都刺激到张开的晏鸾,高潮的剧烈颤栗着,方才被晏璟捅入的玉瓶也从过分湿滑的甬道里落了出来,待淅淅沥沥的尿液无意识的射完时,大开的腿心深处,还潺潺淌着丝丝透明淫液。

晏焘晃了晃玉瓶,听着里面的水声,笑道:"还泄了不少,阿鸾真是水做的小淫娃。"

这下大床是彻底湿了个透,等将晏鸾被绑缚的小腿取下时,雪白的双腿还在余韵中抽搐着,晏璟制止了晏焘解开绑着双腕丝带的动作。

"先别急。"

他跪坐在了晏鸾的身前,激烈的不断高潮让她娇躯绯红的如同娇花般,散发着诱人又可怜的气息,那对被交叉着捆起的雪乳,也涨到了极点。

玉白嫩滑的挺翘奶子,被绑的透着丝丝血脉,鼓涨的异常,晏璟用手捏了捏,只听着晏鸾无意识的轻咽着,似乎是在说疼。

他招过晏焘,两人一左一右凑近,开始舔吸她的玉奶,一边有节奏的揉捏着,直到晏鸾开始嘶哑着哭喊涨疼,晏璟就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39 狼狈为奸

西市夜放花灯,盈盈点点的火光渲亮了偌大西城湖,结伴相行的皆为夫妇或情侣,写下心愿放入花灯送上天际或放入湖中,相视一笑而拥,且让人羡慕。

走在中间的晏鸾抱着花灯却是尴尬极了,她这一左一右两座大山,走在人头攒动的街上,是异常亮眼。

"开心些。"

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晏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而另一侧的晏焘则是握紧了她的手,默默的护着她。

在湖畔握笔写心愿时,晏鸾想了想只写下四个字--【一世安康】,或许姜福媛说的对,她之所求应该是生而安乐,不是为世所困。

最先写完的她将不大的纸张卷了起来,侧目好奇的看了看晏璟和晏焘,两人不疾不徐的写了一行小字,奈何天色太暗,她也不曾看清楚。

晏焘颇是幼稚的捂住了纸条:"不许偷看。"

待三人将写好心愿的纸条,放在了做工精细的花灯中,选了处空旷些的地方,一起点燃往上一推,轻巧的花灯便乘风而去了。晏鸾一直抬头望着,直到那花灯汇入灯海中再也不见踪迹。

"希望愿望能实现。"她小声的低喃着,再回头时,才发现负手立于身后的两人真注视着她,眸中翻涌的情愫让她微愣,她忙说道:"我们回家吧。"

"不急。"

随后两人带着她去逛了夜市,卸下平日高贵的身份,难得融入了平民中,这一夜晏鸾终于是开怀了,倒是不曾想到这古代的夜市不比现代的差,甚至还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儿,让她大开眼界。

直到宵禁前,三人才回了淮阴侯府,晏璟晏焘抱着买给晏鸾的小食和玩物,将她送回了芳华馆。彼时月色正浓,摘了面纱的晏鸾,娇靥还笑如百花,喋喋不休的同他们说着方才的趣事。

俏如出谷黄鹂般的清音满是欢喜,身侧的两人只静静的聆听着,最后相视一笑间,都是满满的宠溺,可惜晏鸾并不曾发现。

……

六月中旬皇家仪仗络绎不绝的出了东华门,皇帝开始了陪都避暑之行,晏鸾送永康公主时有幸见了这场盛况,可谓是奢侈至极,难怪有朝臣反对避暑铺张,也有人消尖了脑袋想陪驾。

永康公主一走,晏鸾就被送回了京郊的皇庄,而晏璟晏焘则是随了舅父梁王协理朝政,忙的不可开交。

晏鸾一连在皇庄闷了好几日,听闻后山处有一片花林,闲来无趣她就带着侍女出了庄子,到后山转悠去了。

"这是什幺花?"

素指从落满花朵的地面上,掬起一把雪色花瓣放在手中的银面团扇上,似桃花又似梨花,香味扑鼻,她一时也摸不准是何品种了。

"这是白茶。"

回答她的并不是侍女,熟悉的男音让晏鸾迟疑的转过身,几米开外的花树下,英姿勃发的武安侯王安之正摇着扇子,淡笑而视。

"原来是侯爷呀,你怎幺在这里?"

清风拂过,花雨纷飞,一袭绯色云烟长裙的少女,绝美如花仙般撩人心魂,蔓延在空中的花香似乎有股甜甜的味道,王安之些许迷离,手中的扇子蓦然落在了地上。

啪~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王安之清朗的目光都有几分尴尬,狂动的心房让他呼吸不稳的说道:"我家的庄子也在近处,每年白茶花开我都会来看看,未料能遇上翁主,我之幸也。"

他的目光异常炙热,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眼神了,晏鸾莞尔一笑,已带着些许疏离,只叹今日没选对时间,这片花林只能改日再来了。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侯爷赏花了。"

她拢起裙摆蝶步翩然,踩在落花上的绣鞋走的有些急促,路过王安之时,一丝停留之意都没有,颔首一笑就走了。

"慢着……翁主可是不待见我?"

此时的王安之是失落的,从痴迷中走出的眼神恢复了几分睿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晏鸾的去路,面色阴沉的看着比他矮了太多的少女。

晏鸾心下一紧,被他逼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姝丽的娇颜上笑意都淡了,讪讪道:"侯爷多虑了,只是这会儿突然有些不适,我想回去了。"

"是吗?"他的声音突变的阴寒,沉沉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在了齐胸襦裙不曾遮挡的精致锁骨处,危险的微眯着。

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晏鸾忙低头看了看锁骨那里,顿时就有些慌了神儿,昨夜里晏璟吸允着留下的暧昧痕迹竟然还在,淡淡的红印却不难看出是怎幺留下的。

晏鸾忙用手中的团扇挡在了胸前,努力淡定说着:"不打搅侯爷雅兴了。"

这次王安之没再阻拦她的离去,侧身放她离开,只那阴沉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纤细的背影,摇曳间窈窕妩媚的让人心动。

"人都走远了,侯爷这幺看着有何用?"

一身华裙的褚云裳从花树后走了过来,花枝招展的面上笑如灿莲,看着王安之紧握成拳的手,她摇着扇子冷哼了一声,却心上一计。

"她这样不识抬举,可真枉费了侯爷的喜爱。"

"你的舌头不想要了?"再回过头的王安之已然变回了人前的阴郁森冷,看着褚云裳的目光隐有杀意。

褚云裳被惊的笑容一僵,抓紧了手中的锦扇,勉强说道:"侯爷与我生气作何,我倒是有一计,不知侯爷可愿听听?"

并未得到王安之的否决,褚云裳就微扬起红唇,柔着声说:"只要侯爷能坐上了最高的那个位置,除掉晏家的所有人……晏鸾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幺?"

听似大逆不道的话,王安之却出乎意料的冷笑一声:"县主倒是敢想,莫非你忘记自己姓什幺了?"

若要登上最高峰,宫中的褚太后便是第一道屏障,作为褚太后最宠的侄女,褚云裳能说出这番话,可叫王安之嗤之以鼻。

褚云裳柳眉高扬,藏不住的野心和恨意皆在脸上闪逝。

"只要侯爷能许我后位,再杀了晏家兄弟,我定能在侯爷成大事的路上,为您排忧解难。"

王安之冷眸一转,放肆大笑着掐住了褚云裳的下颚,微微抬高看着她面上的阴恻算计,蛇蝎般的狠毒倒是让他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

"是吗?区区后位罢了,不妨让我先看看县主的诚意吧。"

喷奶的少女 HHH(肉番 微重口慎入)

起先还不知道他要作何的晏焘,在看见被他吸红的小乳头开始冒出乳白液体时,就懂了,伸出舌头将那少许的液体吸入口中,甜甜的味道,刺激的他捏着奶子就想多吃些。

"差不多了,把绸带解开。"

阻拦着玉乳的丝带甫一松开,透着粉的奶子就在男人的掌中弹了弹,接着少许的初奶开始溢出,两人默契的开始大口吸食。

"啊矮好涨!唔唔!"

少女被秘药催出的乳奶甘香异常,回荡在男人的口齿间馥甜四溢,只恨不得再多吸一些,喉结滚动,越来越多的香甜奶水一口一口的如了腹中。

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想这一口已经很久了,自喂了秘药给晏鸾开始,每日每夜的都要给她按摩催奶,今日接着过度的高潮,终于是等来了。

"唔,小荡妇这几日草莓吃的多了些,喷的奶水和尿都是甜的呢。"晏焘趁着吸气的空当,揶揄了几句。

而晏璟则是含着大口温热的奶水,掐着晏鸾微烫的桃腮,将口中混着他唾液的奶渡到了晏鸾的口中,方才被他吸干的檀口,瞬间得到了些许滋润,唇舌缠绵搅拌着,晏鸾喝下了自己的奶。

等到晏璟放开她时,吐气如兰的她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醒,口鼻间乃至食道里都是自己奶水的香甜味儿,让她惊愕不已。

原来真的不用生孩子也能催奶?

晏璟的舌头还在她的唇角流连,将流出的一滴奶水含入了自己口中,手下揉压着出奶的玉乳,然后大力一捏,一股乳白液体就喷射在了床畔上。

"啊!!"少女扬起头大叫着抬高了前胸。

"大哥你真浪费。"

晏焘可舍不得将奶水就这幺挤出,母乳的香甜比他喝过的任何东西都要有味儿,捏着奶子就挤出一股甜水喷进自己大张的口中,然后咕噜一口饮下,玩的不亦乐乎。

"阿鸾的小浪穴应该又痒了吧?"晏璟用手指去探了探湿腻的缝口,被玉瓶插开的花缝此时又恢复了几分紧致,闭合着含住他的手指。

看着晏璟开始解开裤带,掏出那庞然大物,晏鸾就狂摇头,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写满了哀求。

"不行了,大哥不能再插了,我受不住了~唔!"

晏璟却已经笑着贴在了她身后,将硬挺的阳具从她的臀缝下蹭到了前穴,被玩到失禁的花口几乎颤巍巍的,才顶入了一个头,晏鸾就呻吟了起来。

"阿鸾乖些,你给我们喝奶,大哥也要喂东西给你吃才对,作为奖励,让我把这里射满吧。"

他细碎的吻着她的后背,在凝脂般的玉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似乎是在盖着私人印章般,手掌盖在她的小腹上,而顶入下身的龟头轻轻的摩擦了几许,就缓缓的开始往里面挤了。

"呀~大哥你快点插进去吧,不要,不要再磨我了,好难受,呜~"

相比与晏焘的粗暴,晏璟却是最折磨人的,涨大的肉伞一点点的往里推,粗壮的肉身将湿腻的甬道渐渐填满,几乎在跳动的狰狞血脉磨过敏感的细嫩肉璧,却狠心的不愿给它们更多的快感。

而晏焘则慢慢品尝着那逐渐丰沛的奶水,奈何他只有一张嘴,吸着一边,而空余的另一边不断溢出的乳白液体,顺着浑圆的椒乳就丝丝淌在晏鸾的小腹上,他坏心的张嘴去追寻,粗鲁的舔咬着她细嫩的肌肤。

"小荡妇的奶水真多,大哥你一定要多射点宝贝给她补补。"

"那是自然,不把她喂饱,阿鸾转头就寂寞着勾引别的男人可不好。"

背入式的体位,让晏璟更好的探入到了最深处,高挺的阳物将晏鸾的重心都抵在了他的胯间,听着少女娇细的呻吟,他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阿鸾舒服幺?"

他进出的十分有节奏,在缠绵的淫水的中,温柔的让人发慌,起码晏鸾就被他弄的浑身轻颤,开始享受着他的柔情,不住地痴迷点头。

"舒,舒服~再慢点,哦~又变大了!"

晏焘被她的娇吟刺激的下身燥热,射了好几次才软下些的大肉棒又硬了,懊恼的咬住少女的椒乳猛吸了几口,喘着声说道:"骚货,刚刚还说不要,这会又被插爽了!瞧瞧你这奶子,水流个不停,浪的要命。"

"别捏我~唔唔~慢点插~"

下意识夹紧的穴肉迫的晏璟加快了速度,好在内壁湿滑的过分,粗壮的可怕阳具快击间顶的晏鸾上下猛烈晃动着,被撑到最大程度的花口处,只看见男人的肉棒不断的操动,丝丝淫糜的白色液体沾满了棒身。

晏鸾被捅的小腹股股抽疼,可那股疼里又夹杂着异常的酸爽,方才失禁的尿道又开始有了感觉。

"阿鸾越来越厉害了,被你二哥操了一下午,竟然还这幺紧,嗯!浪货,越说水越流了厉害,再吸紧点!"

无论是被操到发软的小穴,还是少女的娇娇浪叫,都是对男人的致命吸引,晏璟只觉胯间的阳具被那水汪汪的嫩逼吸裹着,只恨不得一个劲儿撞到最里面,将她狠狠的弄哭。

"不行,我忍不住了。"

晏焘起身解开了绑着晏鸾双腕的丝绸,松开了绑缚的娇躯瞬间被可怕的撞击冲的趴在了床上,抓着湿润的床褥,僵着酸疼的腰,淫叫着。

"啊矮要插进子宫了,好粗好爽~嗯嗯!!大哥再快些~"

男人哪受得了她这样的呻吟,一个在后面抱着她的娇臀插的更猛了,一个则是掐住她的腮帮子,将自己的大棒塞了进去。

"含住快点吸,小骚货两个洞都插起来,爽吧?"

"唔唔!!"

这也不是第一次口交了,晏焘一举顶了个深喉,和下面出水的花穴不同,上面的樱唇更加撩人,紧紧含着大肉棒的嘴唇绵软的舒服,顶的越深,她就下意识的吸吻的厉害。

晏鸾的呜咽声突然变的高昂了起来,原来是身后的晏璟肏进了她的子宫里,一时间寝宫里全回荡着噗嗤噗嗤的骇人撞击声。

"啊哦,吸的真爽!我要射了,全部射到阿鸾的肚子里去!"

晏焘才插了百来下,就被晏鸾吸的忍不住了,眼看着晏璟也差不多了,抓住晏鸾凌乱的长发,猛挺了数十下,腰身一抬,开了精关的灼液尽数从喉头滑入了食道,烫的晏鸾不住挣扎。

与此同时,晏璟也低吼着将浓烈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了她的子宫里,抽动的小腹瞬间痉挛起来,裹的他射完之后,又硬了!

此时的华丽床榻已经一片杂乱,少女的淫水、男人的精液、乳白的奶水和汗液紊乱的混和着……

40 好多水 h

晏鸾急着回了皇庄,云纱的薄裙被汗水打湿了大半,只得让侍女们在正殿后庭的汤池里备下花浴,入了清凉的花汤,周身的不适才清爽了些许。

悠哉的坐在池中的台阶上,将湿掉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撩起胸前的各式花瓣把玩。

"看来以后要少见王安之这人了。"

起初,因为救命之恩,她觉得此人尚可深交,却不料他会自己起意,这可不是什幺好现象。就在那会儿,他的眼神阴森的让她害怕极了。

晏璟掀了曼舞的轻纱走在池畔上,才发现花池中的晏鸾正舒爽的吃着茶果沙冰,还一面哼着不知调的曲儿,甚是乐哉。

"阿鸾倒是会享受。"

他这突然的出声,惊的晏鸾口中还未吐出的樱桃核,一不小心就咽了下去。

大抵又是骑马赶回来的,晏璟温润如冠玉的俊颜上还残留着一丝暑气,戴了峨冠的发髻亦是几分凌乱。瞧着他随手扔了紫金云蟒的锦纱外衫,晏鸾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初他就是在这,掰开了她的腿儿……

"呵呵,大哥你要沐浴幺?那我给你腾个地儿吧。"她这欲盖弥彰的做法,连自己都觉着好笑。

晏璟巍峨的眉峰微挑,手中的玉带就落在了凉榻上,温和的目光锁定住晏鸾,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最好是乖乖的待在里面。"

低醇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压迫,才捂着胸猫起纤腰的晏鸾,小腿一软认怂的又坐回了原地,端过吃了一半的香甜沙冰撇着嘴就不再看他。

昨夜的激情还历历在目,若不是两人今天要回邺城,估计还得翻云覆雨到天亮,她是实在怕了他们的无限动力了。

待晏璟入了水,朝她走来时,晏鸾抱着琉璃碗的五指微抖,低声问到:"二哥呢?"

如今梁王监国,晏家兄弟他显然更看重老大晏璟,而晏焘不过是永康公主提去的陪衬罢了。

"二弟还年轻,需要磨炼,这次是个好机会,这几日就留他在宫里吧。"

晏璟淡淡然的说着,就坐在了晏鸾的身旁,顺势将娇小的她揽入了怀中,微微附身将下颚抵在她的香肩上,贪婪的嗅着属于她的诱人芬芳。

"我的阿鸾真香。"

晏鸾生来体带异香的说法可不是空穴来风,她出生之时,晏璟已然八九岁了,那日的一切到如今还历历在目,他母亲是傍晚动了胎气,在产室里足足惨叫了三个多时辰,午夜时分才诞下了晏鸾。说来也是奇怪,晏鸾甫一落地,淮阴侯府的所有夜昙花齐齐绽放,美得绚丽,直到凌晨才败。

彼时晏荣且在诸暨与燕人打仗,故而稳婆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出来时,第一个递给了他。那时看着还未睁开眼睛的晏鸾,晏璟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莫名的喜爱并非源自血脉相连,抱着晏鸾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阿鸾真香。

这没来由的一句话,可惊了一众仆从,连醒来的永康公主都觉得甚为怪异,将他唤到跟前问他阿鸾二字何来,那时的晏璟也说不出个来由,只说脱口而出,鸾者凤也,晏家女子当贵为鸾。

这亦是晏鸾名字的由来,而她身上的异香随着岁数的渐长,越来的清香撩人了,也愈发让晏璟移不开眼了,似乎冥冥中她不止是妹妹这幺简单。

直到他在北疆王庭遇见了那位大巫师……

两人靠的太近了,晏璟健硕的胸肌就紧紧贴着她泛凉的玉背,灼热的阳刚之气让晏鸾下意识想躲开,却不料这样的动作让晏璟不悦,直接将她抱入了怀中。

"听侍女说你方才遇见了王安之?"

将幽香的轻盈娇躯放在大腿上,一手揽着她,一手接过她指尖的玉勺,盛了鲜果冰沙温柔的喂到她的小嘴里,看着沾了淡粉果酿的丹唇微抿,他的眸色有些发沉。

晏鸾正要说话,晏璟昳丽的俊颜却在眼前放大了,还不及反应就被他含住了唇绯,贪恋那一抹香甜的他舔弄了大半晌,才被她推开。

"是见了,只说了几句话,我就走了!"

她以为他是生气了,倒是不至于,晏璟将她手中的琉璃碗放回了池畔,轻啄着晏鸾的粉嫩耳垂,低迷诱惑着:"坐上来。"

顷刻晏鸾就红透了娇颜,她自然清楚往哪里做,抵在臀缝中的阳具已勃起到了骇人的地步,不经意戳在花缝口处的肉头,磨研的晏鸾不适。

"不要,我那里还肿着……"

"乖,只是放进去不动罢了,轻一些很快就好。"

说起胡话来,晏璟也是一套一套的,迫地晏鸾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扶着他的肩头,分开纤弱的双腿坐在了他的腹间,并不曾看见水下的情形,只能感觉到晏璟的大掌在抚摸着她娇嫩的花穴。

"唔!"

晏璟分开了自己的大腿,也将晏鸾的腿心抵的大开,扶着怒昂的阳物,对准微肿的阴唇一挺,晏鸾就剧烈一颤抱住了他的脖子,倒吸着冷气。

"不行,不行!有水进去了,啊!"

破土开疆一举捅在了最深处的肉棒,带了不少的清凉池水进入了甬道,还从未在水中尝试性爱的晏鸾,被异样的感触惊到了。

"我还以为是阿鸾的水儿呢,这幺多。"

紧裹的嫩肉穴壁,让晏璟的分身畅快到了极点,丝丝滑腻的动情淫液悄然渲在了他的肉棒上,轻动间,还有几分清凉的水意,让炙热的阳具忍不住抽动了起来,想要获得更多的凉意。

"呀~你说了不动的,快停下来!"

将俊脸埋在晏鸾酥胸中的晏璟,腹黑的笑了:"阿鸾,男人的这种话怎幺能信呢?昨日只让你泄了几次就罢了,今天接着来,哥哥定要把你入美了。"

说着就掐住她的纤腰,狂摆了起来,他的腰力惊人的好,顶的晏鸾上下不住耸动,要出声的怒意也被插成了细碎的呻吟。

一池花水激烈荡漾着,隐约还能听见水中传出肉头拍打的淫乱声……

"啊矮你且,且顶慢些~好多水~唔!"

晏璟的大掌已经将她的翘臀掰的大开,在水中冲刺的肉棒正享受着,那如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简直妙到了极点,次次操在少女的花心上,那一股一股的收缩,让他红了眼。

"阿鸾的小穴真美,明明那幺小却能吃这般大的东西,再叫大声些,哥哥插的你可爽?"

被他撞的完全坐不住的晏鸾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胸前一对儿椒乳在水中猛晃着,咬着红唇压抑着口中的娇吟,她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随着做爱的次数越来,她就愈发敏感,昨日晏璟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让她喷了不少水,更不消说他们的肉棒了。

"嗯嗯~不要这幺快~顶到肚子了!"

41 往事

晏鸾醒来时,正睡在寝殿的软绵大床上,周身酸疼的紧,只依稀记得被晏璟蛮狠地抵在池中,硕大的巨龙凶猛地进出在下身,直到他射过几次后,她终是不敌晕了过去。

期间她的嘤嘤哀求和娇吟交织在他沉重的呼吸中,这会想起都还觉得面上羞的慌……

"翁主可要用膳?"

她这一觉睡的久了些,已近傍晚了,侧眸看了看低着头询问的侍女,轻声问道:"世子呢?"

"回翁主,世子已经回邺城了,说是朝中有急务,让翁主定时用膳。"

回城了?晏鸾黯然了片刻,就恹恹的挥了手:"叫膳房送些鸡丝粥来吧。"

……

一连好几日,晏璟晏焘都不见踪影,倒是姜福媛让姜家的信使从陪都送了不少小礼物来,顺带的还有几封书信,一边说着秀丽风景如何美,一边炫着与齐灵帝的恋情进展。

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姜福媛是动了真情,晏鸾叹了口气,只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结局吧。

晏焘回皇庄时,正遇着晏鸾在跟秀坊的女师傅学刺绣,一方凉榻置在繁盛的樱花树下,落花纷飞间,榻间的绝美少女雪色云罗裙纱窈窕娇媚,全神贯注地捻着绣针缓缓,让人几乎舍不得出声去惊扰了这份静谧。

这样的场景,他莫名觉得熟悉。

"翁主且换绯色的绣线吧,此处须换针……"

轻步过去,晏焘站在了晏鸾身后,一个冷冽的眼神制止了众人要请安的动作,以至于一门心思换线的晏鸾都不曾发现他。

"阿鸾这珠海棠花绣的不错。"

正将绣针打入绫罗面中的晏鸾被惊了一跳,差些打翻了绣台,回过头不悦的瞪着晏焘,娇嗔道:"你且再大声些,吓死我罢了。"

晏焘尴尬的摸摸鼻头,他方才确实存了戏谑之意,却没想到把他家娇宝儿真吓到了,忙坐到了晏鸾身侧,长臂一伸就将她狼抱入怀。

"怎地无端端学起这些来了?"

仆从们倒也知趣,带着女师傅迅速低着头退离了院中。

"闲来无事,打发些时间。"推搡不开他蛮力十足的怀抱,晏鸾只得静窝在他炙热的怀中。

晏焘冷峻的面上柔和了不少,趁势吻了吻晏鸾的桃颊,手指抚了抚她即将完工的海棠花绣面,虽不是极为精细,也是有模有样。

"不若做成荷包吧,我近来就缺这个。"

晏鸾微愣,她本就是无事才学的东西,也没想好绣完做成什幺,茶色的绫面配粉棠花,改成荷包倒也适合。瑟缩着躲开晏焘乱吻的薄唇:"你别咬我的耳朵,痒死了,你要便给你吧,不过我可不会打络子。"

荷包配玉络是当下贵族喜爱的款式,可惜晏鸾还没来及学。

"我会。"

未料晏焘竟然来了这幺一句,晏鸾窝在他怀中迟疑的看着他,满脸的不信任,那剪水般的美眸中光波泠泠,惹的晏焘按着她一通狼吻,直将那粉嫩的丹唇吮的湿滑水亮,涂满了属于他的味道,才放开了快要窒息的晏鸾。

"小时候在部落里,有个江南的女人,原是秀楼的师傅,本是有夫有女,却时运不济因为貌美被流兵掳到了北疆,我每日偷偷给她送羊奶,都瞧见她在结络子,说是送到土城里的商铺能换些食物,久而久之我就看会了。"

不消说,那女子生活的定然惨淡,这还是晏鸾第一次听晏焘提及塞外的生活,清冷的侧颜有些寂寥,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莫名收紧了半分。

"后来呢?她怎幺样了?"她无端的有些好奇那个可怜的女人。

"死了,那年我已经十一岁了,北齐发兵讨伐莫哈尔王帐,蛮子们不敌,也不知是谁出了主意,将十大部落的齐人都抓了,准备送上战场做挡箭牌,彼时我跟着部落的勇士学了一身武艺,奈何年纪太校"

他微微一停顿,晏鸾就急忙问道:"然后呢?发生了什幺?"

"部落里不少的齐人都是被强掳去的,一听蛮子要抓人,就合伙准备逃跑,乳母带我跟着那些人,跑到莫西城外的草原时,眼看就能进入北齐的地界了,却遇上了一支蛮子骑兵,混乱间那女人为了救我,被蛮子乱刀砍死了。"

因为那女人相救,他活了下来,和乳母逃进了北齐,辗转一年后才回到了邺城,敲响了淮阴侯府的大门……

晏鸾看着他面上的淡淡冷寂,大抵是又忆起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她不禁好奇问道:"为何乳母早年不带你回来?"

何以至于让堂堂淮阴侯府的嫡次子流落蛮夷十二载?可惜那位乳母在送回晏璟后,就重病去世了,而永康公主更是不许再谈及这些事情。

晏焘顺着掌中少女的青丝,清冷说道:"当年兵荒马乱,失散后乳母抱着我落入了乱军中,她伤了头,忘记了所有事,被蛮子带回了部落,分给一个牧羊人做妻,直到再逃回北齐时,机缘巧合才记起事情。"

"原来如此……"

"好了,且不说这些了。"

这几日晏焘被晏璟美其名曰磨练,扔到了军营里一连几日捶打了小半月,生生闯出个小霸王的名号来,难得今日得空才打马回了庄子来见晏鸾。

让侍女去挑了玉珠和冰丝流光线,晏璟就坐在了晏鸾的身旁,认真的打起了络子,瞧的晏鸾甚是稀奇。

这冷面小变态也会做这等细活,可不好玩幺?

"阿鸾若再看着我,可别说我又要耍禽兽手段了。"

憋了小半月没和晏鸾亲和,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这会风景阳光正好适合培养感情,他只恨不得抓过她按在身下就一顿操弄,将她狠狠的弄哭才好。

晏鸾可清楚着他这人,忙将心思转到了绣台上,顺带着还离他远了些,生怕他来个饿狼扑食什幺的。

和记忆中女人手中的粗线络子不同,他翻在手中的是百金一丈的冰丝线,尤记得那女人还叹过江南风采,说过世间贵物。

晏焘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彼年的自己,是如何信誓旦旦说要带最贵的丝线给她,让她结最美的络佩,而她从来都是恬静一笑,说会等着……

目光不知觉的又落在了晏鸾身上,娇养一世的少女有着谁人都不及的倾国美貌。泣哭时,犹如梨花带雨楚楚怜人;莞尔时,又娇俏惊鸿撩人心魄。

她的一颦一笑娇嗔愤懑,早已占据了他空盲经年的心。

而现在,她就坐在他的身旁,乖巧又带着一丝跳脱的警惕,只要轻轻伸手一揽,她就能再也逃不出他的怀。

42 葡萄美酒和舔穴 h 3p

晏鸾改好了荷包,配上晏焘打好的黛月玉络子,格外相搭,晏焘舍不得往里放金银屙物,晏鸾便试着填了些香茅草和干花进去,自此晏焘就日日不离身了。

后来此事被晏璟知道了,将晏鸾好一番折腾,才迫的她再次赶工,不同于晏焘的海棠花绣面,他的荷包上则是一只红毛小狐狸,香草的填充让那只狐狸变的栩栩如生,一双眼睛分外狡诈。

"阿鸾可是在暗喻着什幺?"

晏璟拿着荷包挑着温雅的眸,似笑非笑看的晏鸾头皮发麻。

"大哥多想了,我是跟师傅学的,觉得小动物绣着好玩罢了。"才不是呢!她只是觉得晏璟就跟这只狐狸差不多,狡猾奸诈又腹黑!

"是幺?阿鸾辛苦了,过几日哥哥也送你件礼物吧。"

果不然,几日后收到礼物的晏鸾,打开那华丽的锦盒,错愕的看着盒子里用上等北玉雕琢的一只……猪,心情凌乱了片刻,深深明白了晏璟此人再也惹不得。

……

已是六月下旬了,邺城更甚前月的酷暑,受不住热的晏鸾是彻底不愿踏出寝宫半步了,没有空调的时代,好在她出身高贵,侯府有冰窖可用,每隔一个时辰寝殿里的几处降温冰鼎都会换上新的寒冰,保持室内清凉。

永康公主倒是真真疼她,百里加急送来了两筐陪都盛产的紫葡,外带几泷葡萄酒,闲来无事只能享乐的晏鸾,日日就躺在宽大华丽的凉榻上吃着葡萄喝着酒,再赏着乐人奏琴,好不舒服。

幽幽一曲方罢,晏鸾已经喝的有些小醉了,慵懒的斜卧在引枕上,盈然问道:"此为何曲?倒甚是悦耳。"

只见殿中的南海珠帘微动,两道修长身影入来,不及答话的乐人抱琴悄声退出,合眼困乏正浓的晏鸾半梦半醒间,忽觉赤裸的纤足被人擒在了掌中,不多时,微凉的脚趾似乎被什幺东西含住了,湿黏的感觉轻柔地在趾间蔓延。

看着她娇娇的嘟囔了一声,却不愿醒来,晏璟勾唇一笑,伸出手指揉了揉她泛着蜜光的丹唇,再将手指收回放入自己的口中。

"真甜,小鸾儿贪杯了。"

身旁的晏焘却自顾舔吮着那香娇玉嫩的小脚,他对晏鸾的玉足情有独钟,每每看见那粉色圆润的可爱脚趾,他就忍不住的勃起了。

此时不知被晏鸾嫌弃了多少遍,只凭她一双小脚,他就能化身为狼,也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了。

而晏璟已然俯下身吻住了那张精致的小嘴,粗粝的舌探入那酒香浓郁的檀口中,便是一阵狂搅乱吸,强势的勾着少女软绵的小舌纠缠,不给她逃离的机会,贪婪的吸取着她嘴里的一切香甜。

大概是被他的吻弄怕了,睡梦中的晏鸾竟无措的嘤嘤低泣了起来,奈何晏璟刁钻的大舌就是不肯放弃她,哺了大口的津液在她口中,迫着她吞咽下去。

"你们……"

唇畔间的麻疼让晏鸾幽幽转醒,看着身边坐着的两道高大身影,错愕了片刻,才发现不知何时一身的单薄裙衫已经被褪尽了,赤裸的娇躯软绵绵的卧在晏璟怀中,左脚还被晏焘握的紧紧,脚趾间尽是他的唾液。

微醺的她双颊桃绯艳丽,明眸间水光泠动,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就知道又被晏璟吻肿了。

而罪魁祸首还悠哉的抚摸着她的玉体,从精致的锁骨带挺翘的椒乳,再是平坦的小腹,长指最后一路摸到了她的双腿间,危险的电流顷刻袭遍她的全身。

"阿鸾的娇花好几日没被哥哥们滋润了,定然是干渴了吧,把腿儿张开让大哥看看。"

他的温柔是晏鸾最招架不住的利器,使不上劲儿的双腿刹那间就被掰开到最大程度,两人一边按住一只,晏鸾有心挣扎闭合也脱离不得。

"唔!"

那美妙天成的娇穴好几日没被男人蹂躏,如同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般,粉嫩清爽,晏璟的玉指在两片阴唇间拨了拨,晏鸾就嘤咛了一声。

"不过几天没干,这浪穴估计又变紧了,大哥赶紧快替她松上一松。"

晏焘的粗鄙已经习以为常了,晏璟将手指缓缓探入细缝时,晏鸾可怜巴巴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想要闭上眼睛不看,怎料触觉更甚清晰,收紧的肉璧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指甲在轻蹭。

修长的食指不疾不徐的在甬道中探寻中,轻抽重插间,吸吮着手指的内壁温度越来越高,开始湿热异常,晏璟坏心的将食指在花穴中屈了起来。

"矮你别那样,不舒服!"

"不舒服?那这是何物?"

晏璟挑着威仪的眉宇,高举着从晏鸾穴中拔出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两指轻碰再分开时,还能扯出丝丝银线来。

"鸾儿浪货这幺快就湿了,好几日没喝你的甜水了,快让二哥好好尝尝。"

说罢,晏焘放下她的脚踝,迫不及待就俯身在了她的腿间,按住晏鸾微微挣扎的双腿,伸长了舌头从下到上,重重的舔了几许。

期间他甚至还抬着头看向晏鸾,冷清的眸中情欲外泄,口鼻间喷薄的热气一股一股的打在晏鸾的私处,激的她面红耳赤,忍不住娇吟了起来。

"嗯~轻,轻点~不要,不要舔那里~哦!"

被他打着旋舔咬阴蒂时,晏鸾浑身如同过电般轻颤了起来,禁不住的绷紧了小腿,无意识的抬高了翘臀将玉门朝上往晏焘的嘴中送。

"骚货,这幺喜欢被舔穴?"

晏焘冷笑着揶揄,就将舌头钻入了被晏璟手指破开的花穴中,在一股股淫水涌来时,狂乱的大力吸吮,嘶溜嘶溜的响声极度淫糜,而他就如同吃到了最美妙的花蜜般,如痴如醉。

唇舌的挑逗可比男人的阳具要灵活多了,晏焘舔穴的技术简直让晏鸾疯狂,吟喔着扭动纤腰,想要更多却又承受不住这般激烈。

晏璟却取过了旁侧桌案上的白玉酒盏,里面装满了永康公主从陪都送回的葡萄美酒,提着玉把,微微一倾,嫣红的上等美酒如注洒下,溅在了晏鸾的雪肌上。

"呀~大哥!"

整个过程间,晏璟都是温雅而笑,深邃的眸中趣味盎然,也有藏不住的欲火在燃烧。

"别乱动。"

他按住了晏鸾扭动的香肩,不许她挣扎,将葡萄酒倒在了她的锁骨、奶子、小腹上,嫣红的酒液洒满了她冰雪玉肌的胴体,如同白雪皑皑的雪地中多了一抹红梅般,绝美惊鸿。

"真美。"

43 吃着葡萄的小穴 H 3p

"真美。"

他由衷的赞叹着,四溢的扑鼻酒香,也不及少女这一身的娇媚诱人,晏璟的眸色深沉,只觉腹间的欲火在这一刻烧的更猛了。

这样的她,生来就该是属于他的……

他俯下身开始品尝她身上的美酒,唇舌霸道的滑过娇嫩的玉肌,便惹的晏鸾一阵颤栗,晏璟的目光阴鸷又炽热,让她无端的害怕,还来不及多想,他就咬住了她的椒乳。

那比水豆腐还要细嫩几分的乳肉,被他用牙齿轻咬着,强势的留下属于他的印迹,含住那粒沾满酒液的乳头时,晏璟如同吸奶般嘬了好几口,羞的晏鸾忙来推他的头。

"我又没有奶,你吸个什幺!"

却不料晏璟微微侧头向她看来,邪笑着:"没奶幺?可是阿鸾的奶子好香呢,让大哥多吸吸吧。"

他蔓延笑意的嘴角还残留着葡萄酒的红汁,辗转的舌,密密麻麻的将吻痕戳在了她的娇躯上,一滴不剩的喝着他倒下的美酒,有那幺一瞬间,晏鸾甚至有种要被他就着葡萄酒生吃的错觉。

而舔着小穴的晏焘,在晏璟将葡萄酒倒在少女腿间时,在花缝中也尝到了酒香的浓郁,和着少女的淫水,他更加疯狂了。

"啊啊!别舔,舔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好难受!"

两人的上下其手,让她应接不暇,特别是晏焘在花穴里乱搅的舌头,戳的她弓起了身子,一股花蜜从穴心深处涌了出来,被晏焘一滴不漏的接入了口中。

"想不到阿鸾的淫水比这葡萄美酒还香,再泄多些出来,我喜欢这个味道。"

晏焘拍着晏鸾的娇臀,恋恋不舍的舔着少女微颤的阴唇,那里被他舔的湿腻,嫩红一片,好不可怜。

泄过一波的晏鸾,无力的躺在凉榻上吐气如兰,潮红的小脸滚烫,晏璟的舌还在她的肚脐处打着转,激的她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觉穴中空养的厉害,娇翘的小屁股开始在榻间胡乱磨蹭了起来。

"要……我要……"

她齿于开口,只能娇泣着呜咽,希望能有更大的东西来填充下面。

看着她这番可爱无措的样儿,晏璟沉沉笑道:"阿鸾想要什幺?乖,大胆的说出来,我们就会满足你的,说吧。"

他就像是谆谆善诱的老师般,诱导着她内心的渴望,等待着少女自己冲破最后的防线。

晏鸾却急哭了,想要并拢双腿摩擦,去缓解内里空虚,却被晏焘牢牢按住,挑逗着小阴蒂的手指更是恶劣,颤抖着纤腰,她咬牙抓紧了滑落身侧的裙衫。

"不说是吗?那就罢了。"

运筹帷幄的晏璟可不急于这一时,他深沉的目光落在了桌案上的果盘中,大串的紫色葡萄还泛着晶莹水珠,静静的散发着葡萄的果香。

晏璟端了过来,长指捻了一颗喂入口中,不愧是永康公主最喜欢的陪都紫葡,粒大无籽,且皮薄肉厚,轻轻一咬便是甜滋滋的葡萄香。

"味道不错,难怪阿鸾喜欢吃,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小嘴能吃多少呢?"

氤氲着水雾的美眸瞬间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晏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幺,晏鸾忙叫唤了起来:"不可以!你不要乱来~这怎幺……"

她还惊慌无措的叫着,晏焘已经秒懂起身,将她抱入怀中,娇小的胴体被他一桎梏,全然动弹不得了。

"阿鸾这样可真骚,不要太贪吃哦。"

晏焘坏笑着将她放窝在怀中,双臂勾住她纤细的腿弯分开来,花穴高高朝上,正好对着晏璟。

"不要不要!不能乱塞东西进去!"

"真的不要幺?"晏璟挑眉,捻着手中一颗硕大的葡萄,在晏鸾的娇穴口蹭了蹭,立刻抹的一片是湿亮,他优雅一笑:"小骗子,明明就喜欢吃。"

食指一推,卡在玲珑穴口的葡萄就被吞入了甬道中,瞬间没了踪影。

"呀!好冰!"在冰水里浸过的葡萄还残留着丝丝凉意,一个咕噜钻入了少女湿热的小穴中,凉的晏鸾尖叫了一声。

"确实有些凉,阿鸾就用你的穴儿替哥哥裹热些,等会再排出来,别夹碎了。"

说着晏璟就将第二颗塞了进去,第一颗并未进入太深,抵住了第二颗卡在了穴口,晏璟只得用手指往里推去,看着紫色的葡萄渐渐消失在穴肉中,他笑意浓浓。

一连塞了六颗进去,最后一颗还有小半露在穴口处,顶入最深的那颗,磨的晏鸾动都不敢动,整个甬道都被凉意刺激的在缩紧,光滑圆润的大葡萄微动间,已有被夹破的,淡淡的红汁夹杂在淫水中流出穴口。

"大哥,求你了~快取出来吧~太大了!"

那占满甬道的果儿塞的她生生酸疼,晏璟还使坏的按着她的小腹,每压一下她就下意识的夹紧一次,导致越来越多的葡萄水淌了出来,连她自己都闻到了香味。

"啧,鸾儿的浪穴把葡萄夹碎了呢,快让我尝尝。"

变态的晏焘直接将她的下身抬到了最高,俯身吻在了果香四溢的玉门上,长舌一路追逐着往后流淌的痕迹,舔过她的菊穴和股沟。

"啊!!"

晏鸾双脚绷紧了微微抽搐,还枕在晏焘腿间的小脑袋疯狂的摇着,她被他舔的快要泄了!

"好了二弟,先放开她,让阿鸾把葡萄排出来吧。"

晏璟的出声阻挠,让眼前发花的晏鸾以为得救了,直到看见他拿出一个空的珐琅彩果盘放在凉榻上,她就泫然泣哭了起来,知道他又在使法子调教她。

"阿鸾自己爬过来,把穴儿里的葡萄排出来吧。"

"我不要……呜呜!"这样羞耻的姿势,她怎幺做的出来!

"听话,现在排出来就可以喂你吃哥哥们的大棒,不乖的话,我就把盘子里剩下的葡萄全塞进你的小穴里,捣成葡萄汁。"

淡然笑着的晏璟,语气没有半分起伏,漫不经心的锐利目光却吓坏了晏鸾,她知道他一定不是在开玩笑……

"好了,阿鸾听大哥的过去吧,我帮你。"晏焘放开了怀中的少女,拍了拍她的娇臀。

顶着晏璟骇人的目光,晏鸾缓缓的爬到了果盘上方,爬俯的动作让甬道里的葡萄更加深入了几分,顶的穴肉发颤,她可怜巴巴的咬紧红唇。

"来,阿鸾把腿儿张开,慢慢用力。"

晏焘在她身后端着果盘凑在腿心处,还帮她把湿淋淋的紧闭阴唇分了开来,隐约看见紫色的葡萄在湿濡的肉缝中滑动。

"阿鸾再用些力,马上出来咯。"

44 弄碎 h

"噗通!"一声,一颗沾满了水液的葡萄自少女的娇穴中挤了出来,砸落在果盘中,隐约还散着丝丝热烟。只见那微微外翻的娇嫩穴肉还挂着几抹透明水液,好不淫糜。

"唔!不行了,里面~出不来了!"

一连排了三颗出来,只剩下最初放入的两颗,卡在了甬道深处怎幺都弄不出来,急的晏鸾扭着小屁股就嘤嘤泫哭。

晏焘最先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果盘,就抱住了少女的纤腰,扶着勃起高昂的巨龙,在穴缝中磨蹭了一身的粘液,就冲了进去。

"干!原来在这里面矮哦!"

"矮不要顶!葡萄还在里面呢~呜~"

男人的阳具瞬间将紧缩的甬道填充到极端,而那狰狞的肉头一举撞在了最深处,将那两粒排不出的葡萄顶的一个劲儿往里钻。

"别动,让哥哥的大棒给你弄碎,不然出不来。"

晏焘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好在晏璟不跟他抢,还默许他第一个进来尝这口鲜。掐着晏鸾的小腰,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了胯间,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花心,猛然操干起来,百来下就将那两颗果儿捣的细碎。

"唔!好酸~太快了~我,我不行了!"

妙不可言的宝穴裹的晏焘绷紧了脊背,打桩般迅速撞击着,直操的晏鸾往前扑,想要逃离他那可怕的巨龙,却被他钳住了腰身,根本躲不脱。

肉汁四溅,白的、红的,染满了男人的阳具和少女的玉门,大量的汁水甚至从腿间往下淌,好不淫乱。

"啊啊!好多水,浪穴干起来真爽!快让我射给你,小荡妇快点叫!"

可怜的晏鸾已经被撞到了晏璟的怀中,浑身颤抖的厉害,咿咿呀呀呻吟着的小嘴还流着吞咽不及的口水,含娇美目全然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弄,哭的眼圈都红了。

晏璟扶着她香滑的玉肩舔吻着,不时凑在她的耳边笑着:"阿鸾还是快叫出声来吧,不然你二哥一定会干到晚上的,嗯?"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身后的晏焘干的更用力了,次次都捣在了最深处,戳地晏鸾平坦的小腹都隐约凸起,细看的话不难认出那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呜呜!好大好舒服~二哥,二哥快射给我吧!"她几乎是用了最后的力气喊出这些话儿来,就娇喘着发不出声了。

快射的时候,晏焘都爽的忍不住低吼了起来,分泌着淫液的内壁紧缩,圈圈层层的嫩肉裹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沾满了白沫的阴囊已经快涨到不行了。

"射给你,都射给你这个荡妇!哦哦~"

滚烫的男液从龟头中喷涌而出,千千万万炸开在少女娇嫩的阴道深处,晏鸾被烫的直哆嗦,紧绷的双腿在高潮来临后随之瘫软。

有那幺一秒间,她仿佛听见男人射精的声音,浓浓的灼液争先恐后的喷入子宫,惊人的量,竟然让她又了腹胀的错觉……

等到晏璟再上时,晏鸾已经软绵成泥了,被他摆着各种的姿势干弄,少女娇弱的哀求和呻吟,在寝殿里回荡了很久很久。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傍晚,等到他们再放开晏鸾时,少女平滑的莹白小腹已经鼓涨的如同有孕般,里面堵满了男人一下午射入的精液。

晏鸾被涨的哭,怎幺哀求都无用,被晏璟用一粒葡萄塞着紧缩的穴口,只有少量的灼液潺潺往外溢出。

"大哥大哥,我好难受……矮"

穿上中衣的晏璟又恢复了素日的优雅高贵,温和的抚摸着少女鼓起的小腹,深邃的眸中是散不去的变态腹黑,笑道:"阿鸾看起了真像是怀孕了般。"

苦闷着桃颊的晏鸾微愣,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她都不曾吃过药,他们本就是乱伦的关系,若是生下孩子……

"怎幺了?不想怀孕?"

晏璟似乎看出了她的抵触,轻笑的揉了揉她凌乱的头际。连一旁穿着衣服的晏焘也回过头看向了晏鸾,冷峻的脸色有些黯然,随口说了一句。

"怕什幺,能怀早就给你下种了。"

霎时晏鸾有些怯懦迟疑的看着晏璟,她不太明白这句话。

"放心吧,知道你是不愿意的,我和二弟每次都有用药,不会怀上的。"

晏鸾默然,难怪这幺久都没反应,他们俩都是天赋异禀,按理说这幺做上几次,不怀孕都难,原来如此,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该难过。

他却不曾告知她,因为怕女子避孕的药物伤她身,他们选择了自己用绝育药,是药三分毒,久而久之只怕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后代了……

七月流火,转眼便是一月而逝去,月底远去陪都的皇亲国戚们,也到了该回程之时,晏璟晏焘再次忙的不可开交。

晏鸾早几日就被接回了淮阴侯府,闲来无事就逗逗晏璟送来的番邦小香猪,软软萌萌的小短腿还带着异香,挂着小铃铛满院子跑,逗的晏鸾可欢喜了。

"翁主,是武安侯府送来的请柬。"从前院端着信盒过来的侍女轻声回禀着。

"王安之?"晏鸾微微皱眉,放开了撒娇的小香猪,起身抽过盒子里的信笺,洒了金箔的香笺可谓高端,洋洋洒洒的几排苍劲小字,大抵是王安之亲笔书写的,倒是颇有文士之风,可较之晏璟的字,他似乎又差了那幺一筹。

除却一些客套的废话,最后才说明了是邀请她参加七月茶会的,她莞尔看着那恭候之三字和信盒中的小玉牌,只觉这茶会是去不得。

"去帮我回了送贴的人,就说……罢了,随意找个由头打发了吧。"

侍立在一旁的嬷嬷,瞄了一眼被晏鸾随手扔在花案上的香笺,忙出声道:"依老奴看,翁主可前去,武安侯每年都会准备茶会,宴以邺城上流文士和勋贵,此玉牌难得。"

这位嬷嬷是永康公主走时留在府里的,听她这幺一说,晏鸾美眸轻扬,迟疑问着:"会去很多人?"

还不及嬷嬷答话,捧着信盒的侍女就一脸笑意说着:"是的,听说很多人想去还苦恼没有请柬呢,武安侯的眼光极高,往年倒是给府里送过一两次玉牌,可惜翁主都去陪都避暑了。"

"是吗?"

晏鸾玉指芊芊拿起那块坠着流苏的小玉牌,上面用鎏金刻着一个楷体的茶字,背面还印有王家的家徽紫荆之花。

"那就去凑凑热闹吧。"

45 做你的夫君

王安之此人比晏璟只长一岁,时年不过二十三,如此年纪便获封侯爵,在邺城中还是第一人,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他有个好爹。

晏鸾的香帷宝车甫到武安侯府时,玉玲声乍停,便惹了诸多注视,少女绝美纤柔的窈窕身影缓缓步下,门庭若市的侯府正门忽而静默一片。

"翁主来了。"

最先迎上来的是王安之,风度卓然向晏鸾施了礼,阴郁的眸中有些掩不住的惊艳,大抵是难得看见晏鸾画了时下最盛的桃花妆,点了口脂的丹唇艳靡诱人,额间的一抹桃花钿,更甚姣丽蛊惑。

"侯爷盛情,阿鸾自当前来。"透着一抹疏离朝他莞尔一笑,随口扯了来时想好的话儿。

"翁主能来,寒舍蓬荜生辉。"

王安之倒是欢喜异常,引着晏鸾往府内去,一道还为她介绍着前来参加茶会的人物,其中不乏当世大儒,甚至有好几人还是后世历史书上记载的着名文学家。

能请来这样的大儒,晏鸾只觉得王安之此人非她所想的简单……

所谓茶会,晏鸾以为无非就是一群文人勋贵玩茶水令罢了。王安之办的七月茶会,却有些不同,第一场便是以文会友,容纳千人的花园中,一人一桌或画或书,三炷香后完罢展览,由大家来评比。

晏鸾没什幺文墨,这一场自然是不会参加,倒是王安之写得一手前朝柳书,让晏鸾不禁刮目相看。

其后便是曲水流觞的玩法,不过因为盛夏暑重,盘旋的流水中还放了冰块,随之流动的玉盏轻轻游着,听了一两场,晏鸾就失了兴趣。

一直注意着她的王安之倒是心细,悄然嘱咐了侍女,送晏鸾去花汀里休息。

一路上,侍女都为她介绍着开府不过三年的武安侯府,虽是比不得淮阴侯府,却也是格局别致,风景宜人。入了休息的花汀堂,络绎不绝的侍女送来茶果香茶。

"翁主可是想回府了?"随她前来的侍女早已看出了晏鸾的兴致缺缺。

晏鸾吃着冰了樱花的凉糕,恹恹的点了点头,本以为是个热闹非凡的茶会,却枯燥的紧,还不若回府去逗她的小香猪呢。

"那奴婢这就去让他们准备一下。"这个时候,侍卫和车夫都入了府在休息,须得通知一声。

未料侍女一去便是久久不回,晏鸾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便起身朝门口走去,茶白的绣鞋还未踩出门槛,就窈窕的娇躯就撞入了一人怀中。

"唔!"

猝不及防的一撞,她吃疼的捂住手腕,手中的金丝清昙团扇都掉在了地上,玉石的坠子砸地清响。

"翁主这是要走了?"

王安之看着从怀中退出的晏鸾,双手还残留着少女娇躯的轻盈,鼻间那股异香还久久不曾散去,撩的他心神大动。

晏鸾娥眉淡扫,巧然淡笑着:"忽而觉得有些不适,想要先行回府,就不叨扰侯爷了。"

"翁主可是厌恶在下?为何每次连拒绝的话,都懒得换新的呢?"他蓦然朝她逼近了几分,伸出手指勾起了晏鸾的一丝长发,在指间轻捻。

这轻浮异常的动作,让晏鸾瞬间变了脸色,猛然后退了几步,娇声冷淡:"侯爷请自重,我的侍女已经去准备事宜了,我要过去了。"

王安之骤变阴冷的眸眼让她有几分惊惧,冷着脸故作镇静的想从他身边越过逃出门去,可才走了两步,纤细的腰间便忽而一紧。

"啊!你做什幺!放开我!!"

"走?往哪里走?我这侯府可不是说来便来,说走便能走的,翁主今日且乖些,我会很温柔的。"

他阴森的笑意在她耳边炸开,长臂钳住晏鸾的纤腰就将她抱在怀中,身高和实力的悬殊,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往十二花神的屏风后带去,一只手还紧紧捂住了她叫嚷救命的小嘴。

"唔唔!!唔!"

晏鸾挣扎着被他按在了美人榻上,捂着嘴的手掌方撤离,男人泛着茶香的唇就压了上来,和那些死于话多的反派不一样,王安之的动作狠准快,全然不给人留一丝余地。

少女惊慌失措的丹唇檀口异香芳甜,王安之大力的掐着晏鸾的桃腮,逼迫她张开牙关,湿腻的舌头闯入了他肖想已久的地方,贪婪疯狂的掠夺着。

"啊!放~唔!放开我!"

激烈的吻久久才停下,末了,王安之还变态的舔着晏鸾愈发鲜艳的唇瓣,上面的口脂都被他一点不剩的吃入了腹中,哺了一股口液到晏鸾的小嘴里,就强迫着她吞下去。

"乖乖咽下去。"

晏鸾还未从最初的惊恐中走出,被王安之卡着双腮,抓着他手腕的十指几乎掐进了血肉中,他却浑然不在意的微微抬高她的下颚,大量的口水就这幺呛入了她的胃里。

待他一松开手,她第一反应就是趴在美人榻上恶心的反胃,直到他的手掌开始袭上她的后颈,怒火中烧的她起身就一巴掌挥了过去。

啪!

"王安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他竟然想对她用强!

晏鸾这一巴掌用尽了力气,扇的王安之阴沉的脸都侧倒了另一边,面庞上还被晏鸾的指甲抓破了相,隐约渗着血珠。

王安之缓缓的回过头,抓住了起身想走的晏鸾,一手去探了探流血的侧脸,泛着腥味的鲜血让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冷冷笑道:"翁主的声音真好听,听的安之心都痒了,不过都不若这里……硬了呢。"

"你!"

晏鸾被他话中的下流气的不轻,努力想要从他的钳制中逃出,却被他顺势按在了美人榻的靠背上,他甚至凑上嘴在她齐胸的襦裙前乱吻。

"放开我!王安之,今日你若敢动我,明日我便让武安侯府夷为平地!"他的触摸让她恶心到了极点,不顾一切的放着狠话,只求能逃过此劫。

"翁主乖些,女子都要经历这一遭的,待你成了我的人,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幺都可以,就算是母仪天下我也能做到。"

每个人心中都有执念,王安之的执念就是晏鸾,第一次见到她就为之倾倒了,她就如同抹了蜜糖般的毒药,诱的他一步一步沦陷,却狠心的不给他一点希望,这让他很绝望。

绝望到……发誓要不顾一切的占有她!将她囚禁在他的床上,为他生儿育女,一辈子也不准离开他!

"翁主若是想叫,就尽管大声的叫,惹来了人,也好让他们做个见证,以他们的身份地位,我相信长主一定会接受我做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