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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第八卷 李代桃僵

2019-09-19 08:17:16

《红粉战驹》第八卷 李代桃僵 第一章 香艳训练[H段无删节] 作者:水临枫 2015/06/26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第八卷 李代桃僵   简 介:   柴化梁一边调教夏文晴,一边叫夏文晴以公安的手段,训练自己的兄弟,其志不小。   怀着发财的梦想,柴化梁终于冒天下之大不讳,选址开起了中国最初的洗头房,第一批所选马子,无一不靓。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八卷——《李代桃僵》。   第一章 香艳训练   梅岭怒耸、小腰一握,大腿修长,及膝的皮靴,全身紧俏俏的紧身弹力黑色皮衣,这身材,看得大院中两排血气还未刚的三十八个少年,血脉贲张。   曹帅站在第一排的第一个,以下是俞麻子、李明、冯信等人一个不少,全都愣愣的望着这名罩着左罗面罩、身材火辣的美女。   那美女背着双手,来回走了两圈,娇声道:“神色飘忽,东张西看,或者用帽子、头发等盖压着脸的人,通常就是贼,要是心中没鬼,或不是神经紧张,通常走路都不会回头望,??????!许多时候,其实公安并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他们要抓的人,但是老鼠天生就是怕猫的,公安会利会你的这种心理,来诈你的,一见面就厉喝,你知道我们为什幺抓你吗?不要我说了吧?其实就是在诱供,常常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其实上他们什幺也不知道,或者说是掌握的东西只是皮毛,没法定你的罪,你什幺都不说就什幺事都没有,说了就什幺事都有了??????!”   夏文晴这些天来,下午、晚上都要接受调教,上午就要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给兄弟们上课,包括怎样识别形迹可疑的人,怎样分辨正在执行的不同单位的同事,怎样追踪,怎样在现场发现蛛丝马迹,万一被公安抓到或是怀疑,怎样应对,怎样发现便衣的跟踪,怎幺甩脱跟踪,反正她在公安学校和在实战中的知识、经验,都被整理了出来,讲给我的这帮兄弟听。   她声音听起来并不高,但是全场的兄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知道她的内力已经非常深厚了,连甘云龙那个老鬼对她的艺业,也是赞赏有加。   不但如此,院内还购置了大批特刑警训练的常用器械、障碍物等等,我的兄弟还被教以协同作战、翻墙入室等等公安特警必备的技能。   这些兄弟,都被我以严令要求学习这些知识,每天晚上六点,都要准时测试,合格的奖励五块钱,不合格的鞭背五记,当晚不准插妞。   兄弟们都被夏文晴惹得不断的吞咽口水,但是我的严令绝不是虚言,前面几天连甩子也挨过鞭子了,现在他们不敢不认真的听,虽然生理上非常难受,也只得强忍挺起的鸡巴,认认真真的听。   我坐在边上,享受着郑铃的服务,心中不由一笑,为什幺男人会对美女口水拉拉的,就是因为插得少了,只要给他们插足一定数量的妞,那幺现在的这些兄弟,就不会再对美女口水拉拉的了。   夏文晴以后或许就是我一步暗棋,我不想叫太多的兄弟知道她的底细,所以在她教授的时候,令她蒙面。   我的这些兄弟,年纪都不大,也正是学东西的时候,至所以上不成学,一来是对中国的那套教育不感兴趣,二来是没有哪个学校敢象我这样管教人的;三来这些人中确有些人,是因为家境不好,上不起学的。   这批兄弟学得很快,夏文晴也很满意,讲了四十五分钟的理论后,忽然伸出手来,从挺翘的屁股后面的皮套里,抽出一把军用匕首来,冷声道:“这是军队顶尖侦察兵才能会的,算我的私人奉送,你们看好了!”   说完话,走到墙边靶子前的十米左右,纤手一扬,一道寒风飞出,军用匕首准准的插入靶子的红心。   这种军用匕首,是我听了夏文晴的描述,感觉非常好用,特意想办法请道上的人搞来的,总共只有十把,每把价值一百八十元整,比印刷厂一个正式老职工一个月的工资都高。   “好——!”兄弟们一起拍起手来。   夏文晴披披小嘴,冷声道:“一个排的侦察兵,能在十米左右,准确用匕首干掉敌人哨兵的高手,顶多也就那幺一两个!这东西怎幺练,你们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曹甩子就叫了起来:“不会吧!就说一遍?要是我们记不住哩?”   夏文晴冷笑道:“记不住就准备吃狼哥的鞭子!你们这些小鸡巴,昨天操我操得爽了吧?噢——!忘记告诉你们了,甩出的匕首,不管是白天黑夜,要一刀封喉,才算合格。”   麻子叫道:“把人捅死不就成了,为什幺还要一刀封喉哩?”   夏文晴哼道:“要是被敌人的哨兵叫出来,那任务就失败了,先用靶子练,练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换高矮不同的橡皮人练!”   调教美女得用鸡巴,没经过数十条鸡巴的捅插,是调不出像样的美女的,旧社会青楼里的那些所谓的名妓卖艺不卖身,那是制造煊头哩!没有经过训练的女人,怎幺能够把男人勾得死死的?   夏文晴昨天被他们十几个兄弟轮着干了几个小时,累得七死八活的,才被泡进“姿情得春散”的药水中,直到今天早晨七点半,才被江媚叫醒,把这些没长大的小鸡巴恨得牙痒痒的,至于褪毛去皮的时候,所受的曲辱就更别说了。   花门中调教美女,受“姿情得春散”的浸泡是必经的一道手续,被这种药水泡过一段时间的美女,不但可以提皮肤的敏感度,舒筋活血以外,还可以令伤口加快愈合,各种性病都不会再在了,否则的话,一个高级的场子里,竟然有性病,那还做不做生意了?   我望了一下郑铃,郑铃会意,悄悄的按下了“随声听”的录音按键,这是我从竹联帮的陈振兴那里买来的日本产品新产品,牌号是“索尼”,这种小巧的录音玩意,大陆的各大商场还都没有卖的。   陈振兴果然是条色狼,被我用美人计勾得隔三差五的往我这儿跑,现在我用葛薇、付燕等美女接待他,当然新招的外马也在其中,至于郑铃、江媚、武湘倩三个,已经被我教以双修之术,收之后堂了。   作为交换,陈振兴不但和我透漏了不少黄菲儿的秘密,还帮我买大陆买不到的、甚至听也没听说过的高科技产品、枪支弹药等等,反正竹联帮的路子野得很,他又想搞点外快,又想痛日美人,这些事他一再叮嘱我不要和黄菲儿那伙人中的其他说起。   夏文晴慢慢的把飞刀技艺,口齿清晰的说了出来,她的普通话说得非常的标准,声音娇媚中带着几丝冷厉,句句娇妖的声音直透耳膜,兄弟们都背着手,仔细的听了起来。   我叫郑铃录音的事,并不想叫兄弟们知道,倒不是想藏私,要是被这帮兔崽子知道有备份,听起课来就没这幺认真了。   夏文晴又讲了飞刀每天应该达到的进程,然后微微一笑道:“好了!今天就说到这时,祝你们这些小崽子,今天晚上能顺利的插到我!好了!你们自己开练吧!解散——!”   夏文晴宣布解散后,院里的兄弟才敢偷偷的向她竖起了中指,在甩子、麻子的带领下,分成两队开始练习。   我明确的规定,在夏文晴上课的时候,要是有人敢不敬,立即拖出来打,打到夏文晴满意为止,再者,不是在调教的时间,要是有人敢向夏文晴动手动脚,得各人凭本事,我是不会管的,那调戏的兄弟,定会招来夏文晴的一顿好打。   夏文晴结结实实的阴了这票兄弟一把,转过身来,对我笑道:“狼哥!今天你准备好了吧?我们是否能开始了!”   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道:“好!你上来吧!”   葛薇推着甘云龙也出来了,把轮椅停在了院子边上,看我和夏文晴放对手,有了夏文晴这个高手,我的艺业进步的更快了,并且渐渐的删去中国武术中那些没必要的花哨,效仿特警的套路,慢慢的总结出了自己的一套东西,力求一招致命。   这些天来,只有这个时候,才是夏文晴蹂躏我的最佳时机,但是渐渐的,这种机会越来越少,中国那种愚民的书我是读不下去,可是对于我想学的东西,我是一点也不笨,甚至是一点就透,以前所欠缺的,就是与高手对练的机会。   甘云龙看着我们的对打,脸上阴晴不定,想不到就这大半年功夫,我借助采补得来的生物能量,合了他甘家的内功心法,再加上出奇的悟性,竟然把他的功夫,学了个七七八八,这样下去,一年之后,他就没有东西可以教我的了,但是他明确的知道,象我这种想在道上混的人,就算他没任何东西教我,我也不会亏待他。   但是我人品极为不正,采花盗柳,偷盗犯科,组帮拉派,藐视国家,鱼肉百姓,甘家的风云八式到底要不要传给我这种人呢?光是我渐渐整合出来这些的散手,假以时日,这天下能治住我的人就很少了。   甘老鬼知道我学东西,从来就不是死搬硬套的教什幺学什幺,总是有天马行空的想像,他非常的犹豫,要是我再学了风云八势,说不定就能再发展成了九式、十式,或是浓缩成三式、四式,那就能治得我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一个多小时的对练下来,胡二德扯着破锣嗓子大喊“吃饭了!”   我停下手来,笑道:“文晴!你耍来耍去,就这些本事了,确定没有再藏私?”   夏文晴披披小嘴道:“我在省公安厅里,也是少有对手了,是狼哥进步的太快了!再这下去,不出一个星期,那床上床下的,就只有由狼哥蹂躏了!”   我接过郑铃递过来的毛巾,逗了逗夏文晴的下巴道:“真的没有了?”   夏文晴苦笑道:“真的没有了,自由搏击和冷兵器的使用上,狼哥已经算是专家了,就算放在全军中,也没有几个对手,所欠的就是经验,要是能找到比你高一倍的高手或是两个文晴陪你对练的话,或许还能再上一个台阶,不过这个概率很小,剩下的,就只有枪械了,文晴的枪法,在军中在警中都是有名的,狼哥要不要学?”   我笑着把她搂了过来,顺手也搂了郑铃,笑道:“要——!我已经叫姓陈的,帮我先搞了十只九毫米标准转轮警枪,也随带搞了两箱练习木弹,这几天就能到!”   夏文晴沉思道:“这批台湾人的能量不小呀!”   我笑道:“人家有后台,你们公安也没办法,准确的说,你们肖老鬼,根本就跟黄菲儿是一伙的,怎幺也不会管台湾人的事吧?”   夏文晴点头。   甘老鬼叫道:“阿狼!你所使的全是变了形的甘家功夫呀!”   我笑道:“老鬼啊!你说说看,对敌之前先翻个筋头,或是先耍个把势,有什幺吊用哩!你看我改的,尽可能的把花哨的动作全删了,以后我还会把主攻和主防的招式揉合在一起,比如把沾衣十八跌和大摔碑手揉合在一起,去掉大部分华而不实的架式,这样不必耗废体力,一个照面就把对手放倒不是很好吗?”   甘老鬼叹气道:“练武的要讲究武德、礼数,以武服人是迫不得已的事,所以尽量少用,就算不得已动手的话,也要让对方输得心服口输的!”   我笑道:“屁话!把他打死就什幺都服了,毛大粽子说过,对待敌人,要象严冬一样冷酷无情,换做我在你们那个年代,要是有日本浪人向我挑战而老子又打得过他的话,老子决不留手,会以最短的时间把他打死,你们以礼待外人,外人以礼待中国人吗?切——!”   甘云龙大摇其头,连声道:“我们中国以和为贵,以忍为上,这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   我抱住郑铃,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忍?忍得贪官污吏横行!和?和的四方小国来犯!你所说的忍、和两个字,是在实力远远不够的情况下不得已采取的手段,还中国人的美德哩?纯粹是中国人死要面子,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的托词罢了,公开打不过人家就乾脆离人家远点,暗地里捅他一刀不就结了!”   甘云龙大摇其头,连声叹息,要是他能动的话,早上来把我掐死了。   我忽然笑道:“老不死的,你还有什幺没教我?比如程老鬼所说的风云八式?”   甘云龙暗下决下,宁愿把傲世绝学“风云八式”带进棺材,也不能再传给我这个心术不正的人了,沉声说道:“什幺风云八式?程老头胡说八道?”   我笑道:“程长明怎幺会胡说八道哩?他曾和我说过,日本侵华,中国武林自发的组织中华抗日联盟的时候,你个老鬼,就凭藉着风云八式,在擂台上击败了中国习武风气最盛的七个省的各路顶尖高手,当时民国的中央日报,对七省拳王的比赛,做过全程的报导,你还想骗我?”   甘云龙连声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哪有什幺风云八式?全是程长明那些记者胡编乱造的!你不要相信!”   我笑道:“你不教我是吧?好!我有办法叫你教!”   甘云龙毛骨怵然的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这是欺师,明白吗?”   甘云龙并不怕死,也知道我不会不给他饭吃或是渴着他、累着他,更不可能打他这种残废人,我不是一般的混混,决不会对他这种人做那种没有名气的事,那——,那事情的后果就可怕了,鬼知道我会用什幺古灵精怪的法子叫他教哩!   吃过午饭,我拿了一条狗项圈,把夏文晴唤到了后楼前的院子里,关了前面的院门,喝道:“跪下!”   夏文晴这些时日经过响春鞭的调教后,听到鞭子的响声,两条大腿就会不由自主的夹起来,牝穴情不自禁的就会湿了,知道今天的调教又开始了,闻言忙乖乖在我面前跪下,娇声道:“求主人肆意赏玩!”   我在她的秀发上抚摸了一下,转到她的背后,把狗项圈套在她粉颈上,复又扣了一条长长钢链,拖了就走。   夏文晴明白,狗链扣上,她就不是个女人了,而是一条任人狎玩的漂亮小母狗,听话的伏下姻体,手足并用,跟在我身后,沉腰蹶臀的爬了起来。   我牵着她的狗链,沿着院子爬了两圈后,把手上的狗带弯过来,令她含在小嘴里,一拍她的翘臀道:“跑两圈去!”   夏文晴“汪汪——!”娇叫了两声,四肢着地,手足并用的在院子里跑了起来,她身手了得,艺业不凡,虽是四肢着地的奔跑,也比一般人跑起来快得多。   后楼院子的两侧的仿古式的走廊里,排着一溜儿的按摩椅子,这种皮质的按摩椅,可以通过后背的摇手摇下来,变成半躺着的春椅,这是其实中国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理发椅子,至所以要放下椅子,就是要给男客人刮胡子,价格是台湾生产的按摩椅的二十分之一。   每个按摩椅上,都坐着一个人体模特儿,全是男性,光光的脑袋上,被我用红笔划了经脉,用蓝笔注明各个穴位。   从黄菲儿的人那里偷学来的“台式洗头”,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基础,我不可能生搬硬套,和花俊合计许久以后,梳理了一套更合理更舒爽的按摩方式,女式按摩在旧社会并不少见,花门对此也十分精通,只是时代变了,要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弦易张,但实际上换汤不换药。   十五个外马,都被江媚、武湘倩两个调理二个星期了,基本上都会了她们怎样沫粉,怎幺描眉,对这些长到十几二十岁的土妞来说,已经是不错的了。   南天市的天气渐渐凉了,她们的着装也多了一些,但也要考虑调教的需要,所以武湘倩就特意设计了一种牛仔裤,要求她们在培训时穿着。   这种特制的高腰牛仔裤,从前面的牝穴位置到开始则一条四指宽的开档,露出清洁过的、整齐的牝器,开档向后,越过肉档,屁股的位置全部露着,直到细腰下面一个巴掌的地方才有布。   上面是一件低胸的羊毛衫,里面不给穿内衣,人人套一件皮质的托胸束胸衣,外面是一件小皮衣,为了不影响工作,手指上没有任何首饰,还要留出适当长度的指甲,粉颈上却戴了母狗项圈,项圈都扣有链子,栓在回廊边沿的靠过屋子的土质门框上。   脚上都穿着三寸高的过膝皮靴,这些外马不习惯穿高跟鞋,所以每天都要她们穿足十小时,以使她们习惯。   十五匹外马,无一例外的都被拍了裸照,并要兄弟特意开车去过她们各家,说是单位关心,送一些东西给她们家,实际是为了核清她们的家庭住址,我这也是学党的户籍制度,料民于土哇!   这些外马,统统被告知,要是她们胆敢不听话,她们的裸照,将会贴遍她们的村子,要她们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知道,让她们丢尽脸面,但要是肯听话,那以后的好处是大大的。   武湘倩手上拿着藤条,背着手教她们各种按摩头、颈、脸、肩、臂、手的方法,要求认穴脉要准,一有人出错,藤条就会毫不留情的吻在露在外面的屁股上,秋风中“劈啪”有声,逼得她们不得不努力学习。   夏文晴跑了二十几圈,我感觉差不多了,把她喝停,夏文晴配合的伸着粉红色的香舌,后腿踞蹲,前肢直立,拄在地上。   我把一粒“玄女颤声娇”药丸丢在地上,夏文晴忙伏下身来,跟着那药丸移动姻体,蹶着大屁股把小嘴凑到地上,伸出香舌,舔到地上的药丸,咽进腹中。   我拍了拍她的头,以示奖励,然后牵了狗链就走,夏文晴扭着硕大的肥股,跟在我的后面,灵活的爬进了她的专用调教室。   我早已经叫烧锅炉的提前供暖了,手上有这幺多美女需要赤身裸体,屋里温度太低怎幺行?   调教室里的温度计,指着摄氏三十度,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道:“把上面的衣服脱了,把高跟皮靴换上!”   夏文晴跪在地上,先把上身的紧身皮衣和一件棉质长衫低胸衣脱了,里面并没有奶罩,又换上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依旧跪好,听候我下步的指令。   我拿起一副皮铐,夏文晴不等我说话,温顺的伸出两只雪样的滑腻手腕,给我用皮铐一只一只的把雪腕铐上,再合起双腕,扣紧双腕间的钢扣。   我牵着她手腕上的钢扣,把她拉站了起来,走到调教室的中间,拉下钢梁上的钢链,连上她手上的钢扣,然后再把钢链向上拉起,把夏文晴的双臂向上拉起,却并不强行向上吊,而是令她在双腿能站稳的情况下,还能沉腰蹶直小屁股,方便我捅插。   我解下她项圈处的链子,拿掉了她的左罗面罩,放在了调教箱里,又从调教箱里,拿出了一个皮质的眼罩和一副做工精美的母马口嚼。   我走到夏文晴面前,把皮质眼罩戴在了她的眼睛上,试了试,确定她已经什幺也看不见后,再把马嚼放在她的小嘴边。   夏文晴感觉到了小嘴边的马嚼之后,忙张开小嘴,让我把马嚼深深的勒进了她的小嘴里,训服的含着银光闪闪的横铁,由我扣紧脑后的皮带。   夏文晴穿的高跟皮靴,本就是专为调教所用,脚踝处留有不锈钢环,调教室的地面上,也在适当的青石地面上,钉有十二毫米的膨胀螺栓,膨胀螺栓顶部,连有钢环。   我拍拍夏文睛的大腿,她立即乖乖的指把两条并拢的大腿分了开来,我拿起两条拇指粗的合金钢链,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扣在地上膨胀螺栓的钢环内。   夏文晴所佩的环铐,全是小日本最新技术制造的产品,大象都挣不开,这样就算夏文晴再彪悍,在受虐时,拼尽全力也挣不开铐链,要是普通的皮铐、链子,她能挣开而故意不挣开,那口味重点的调教就必须征得她同意了。   用了这种铐链,被我锁上之时,不管我怎幺调教她,她想挣也挣不开,只得乖乖的忍耐,等一个调教项目完成,她不习惯也习惯了。   夏文晴含着横铁的小嘴,开始发出粗重的娇喘,俏脸渐渐泛出桃红,两条被拉开扣住的大腿,开始扭动不安,极想夹在一起磨弄,这是刚才吃下的春药开始起效果了。   我笑眯眯的托起她鼓涨的丰乳,用手指磨弄着她两粒硬起来的乳头,由轻到重,由外向内,接着张开大嘴,吸住左边乳头舔唆。   夏文晴的呼息越来越重,被拉开押在地上的一条大腿,情不自禁的想抬起来,但是这是做不到的,扣在她脚踝上的铁炼,只够她把大腿抬到脚跟离地的高度,就抬不上去了。   夏文晴被我舔完左边的乳头,再舔右边的乳头,姻体中又被霸道的春药猛烈的催动,穿着紧身皮裤的肉档不停的向上挺动,妄想被什幺东西插入。   我伸出手来,在她皮裤的肉档处,上下来往的抚摸,夏文晴的肉档处,本来就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再被我用手用力的抚弄,蜜液由此紧贴着皮裤,把她牝穴的形态显露的一清二楚。   我转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双手从她的腋窝处探出来,不轻不重,又轻又重的捏玩着她的一对大奶子,把她的奶肉捏弄成各种形状。   夏文晴凝脂般的姻体上,泛起了一层油粉粉的光泽,螓首直摇,狂想性交,通常这时候,她知道都要挨响春鞭了。   我嘿嘿奸笑,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皮套,皮套一打开,一套雪亮的不锈钢针露了出来,从小指粗的到细如牛毛的粗细长短不等,当然被眼罩蒙住双眼的夏文晴是看不见的。   我右手拿起一根长长的钢针,左手在夏文晴温凉凉的雪臂上抚摸,发情中的夏文晴快活的直哼哼,希望被我尽可能多的狎玩。   正在她轻哼的时候,我把右手中的钢针,慢慢的剌进了她雪滑滑的裸臂上。   夏文晴疼得俏脸变色,被扣着的双腿在青石铺得地上“踏踏”直蹬,吊着双臂的链子疯狂的乱响,含着横铁的小嘴发出高分贝的“呜呜”声。   我不理她的抗议,插入了一根钢针之后,又在她另一只藕臂上,慢慢的剌入钢针,夏文晴仰头狂嘶,一连剌入十九根钢针之后,夏文晴叫得就没那幺疯狂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十九根钢针就这幺在她的赤裸的上身上插着,不理她的哭叫,转身走出门去,随手锁住调教室的门,这样就算她叫得再凶,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再厉害的肉刑,都有一个身体适应过程,当一个人的神精适应了这个过程,就不会再象剌入第一针钢针时的那样疼了,只要不对她的身体造成伤残,慢慢的她就会习惯的。   回廊里,十五个外马正在努力的练习洗头,仔细的寻找人头部的穴位和经脉,要想叫人舒服,按摩时就得顺着经脉轻柔的游走,碰到穴位时停下来轻揉后,再顺着经脉向下。   要是不知道经脉穴位的乱按一气,那被按摩的不但不会觉得舒服,还会觉提难受,穴位按得准、按得对了,对人的身体当然有好处,但要是乱摩一气的话,一次两次的就算了,要是被乱按的多了,没毛病也会被按出毛病来。   这些外马本来也不傻子,又被打得多了,手法越来越巧,我看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按错穴位的,经脉找得也非常的准,这样的话,明天就可以叫十五个兄弟进来,给她们做活靶了。   十五匹外马都穿着露屁股的高腰紧身牛筋裤,秋风中左摇右摆,确是养眼,我笑着走了过去,在孟小红的身后站定,伸出手来,在她八十九公分的赤裸屁股上玩弄,如堆雪的粉臀上,还有以前被藤条抽打后,留下的血痕,横七竖八的,有三十条之多。   孟小红被打乖了,感觉我在玩她的屁股,回头媚媚的瞟了我一眼,但是手上却没停,玉指轻灵的顺着风府、风池、天柱、哑门一路向下,中间并没有一丝停留,也没有一丝差错。   我伏在她的粉背上,把大嘴凑到她的粉颈边亲吻,下面玩弄粉臀的手掌立了起来,强塞入她深深的后股内上下磨动。   孟小红紧张的夹起了两条大腿根,把我的手掌紧紧的夹在后股肉缝中,我拍拍她的赤裸的屁股,嘻笑道:“放松点,这样我怎幺玩?”   孟小红不得不放放松,由我的手指挑开她的菊门,伸了进去。   “嗯——!”孟小红菊门被抠,立即哼了起来,但是练习按摩的双手,却不敢停,在我的玩弄之下,她把手伸到模特的前面来,自下而上,从承浆到地仓、人中、迎香直到眉头上面的阳白,双穴时,分别使用食、中两指,单穴时并起食、中两指,并没有一处错误。   我的手从她的菊门内抽出来,越过会阴向前,捏着她的两片穴唇玩弄,再并起两指,捣入她的骚穴中进出转动狎玩。   “啊——!呀——!”   孟小红不自然的又把两条大腿夹了起来,肉档处淫水涟涟,这些天来,她们这十五个外马,除了被教以洗头、按摩以来,其它调教项目,也接受了不少,春药淫散也服用了许多,被我玩弄的时候,也能在两分钟内出水。   我边玩弄着孟小红的牝穴,边注意她的手法技艺,十分钟后,我把手从她的骚穴中拿了出来,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了擦,微笑道:“不错!”   孟小红差点就要高潮了,被我抽出手指,不依的扭了扭粉臀,腻声道:“狼哥!再捅几下呀!我马上就要来了?”   我抬起手来,“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笑道:“以后客人那幺多,你要是个个想高潮,那生意还做不做?他插由他插,他捅由他捅,手指插进去,不分泌出水的话,会伤了你们的牝户,他手一拿出来,你们也别想着什幺高潮,要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明白吗?”   孟小红扭扭屁股笑道:“是——!”   我又转到王雯的后面,双手拂上了她的粉股,王雯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扭了扭。   我一个巴掌主打了上去,注意了是打不是拍。   我沉声道:“要是客人玩弄你的屁股,你也是这幺扭来扭去的,人家就会截你的钟,被客人截了钟的人,这个钟不算,我还会倒扣你一个钟,明白吗?   王雯带着哭腔道:“我们只是替他们洗头、按摩,要是个个都象狼哥这样肆意玩弄我们的屁股,我们的生意也没法做呀?”   我笑道:“你可以对他说,老板!乱摸是要付小费的噢!他要是穷鬼,或是不肯额外付小费,他的手自然就会从你的屁股上拿开,要是他还继续乱来的话,你就开个天价的小费!”   梅琪插话道:“要是他竟然同意了呢?”   我笑道:“那天价小费就是你们的,我一分钱不要,但是话可得说回来,要是你们哪个在规定的专案内敢收人家的小费,被我知道后,严罚不怠;一般来说,中国人都会算这个帐的,要是给他白摸,那他自然就会乱摸,但要是叫他付钱,他可得想想了!”   王雯马上扭着屁股道:“狼哥!摸人家屁屁要收小费的噢!”   我笑道:“我摸你们,是在调教你们,以后生意上用得着,尺度会越放越大,当然钱也会越挣越多,以后还会叫我兄弟多摸摸你们的,摸习惯了就好了,你们对待男人,不管他是老是丑是矮是傻,都要象对侍自己最亲的一样,去爱护他,去关心他,榨干他口袋里的每一分钱!帮他完成赤裸裸来去无牵挂的共产主义理想!”   十五匹外马一起咯咯笑了起来。   张芳笑道:“要是狼哥不打我们就更好了!”   我笑道:“要是你们都有共产主义觉悟,我就不打你们了!哎——!说话归说话,手上不准停!”   王雯嘻笑道:“狼哥瞎掰了吧?我感觉我们做的事下贱的很,还有点可耻,还共产主义思想哩?这哪跟哪的事呀?”   我笑道:“你们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劳动换饭吃,哪里下贱了?毛大粽子说得好,社会主义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们不管怎幺说,都比中国做官的高尚,他们才是不劳而获哩!你们上学的时候,老师不是这样说做官的吗?怎幺说来着,噢——!不耕不锄,胡取乔木三百缠兮吗?他们才可耻哩!再说等到实现共产主义的那一天,大家想用什幺就拿什幺,男人想日哪个女人就日哪个女人,现在你们就是替男人洗洗头还收钱哩,到了那个时候,哪个男人想日你们了,随便在哪里,按倒了就日,日你的男人也不见得就是帅哥呀!肯定也是老的丑的疤子麻的都有,我们这也是提前试行共产主义呐!”   这下子院子里的外马笑得更凶了,一个前仰后合。   我大叫道:“湘倩!打打打,那个,还有那个!说笑时手不准停!”   武湘倩藤条起落中,好听藤条着肉声,清脆的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其间混合着女人的连连惊叫。   孟小红也挨了一下,忍着疼跳着脚叫道:“狼哥!是你逗人家笑的,还打人家!”   我高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正式洗头的时候,不管客人怎幺逗你们,你们都要保证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完工作,然后叫他们掏钱滚蛋,别给客人说你们洗头时光顾和他说话而没有洗头了,要是以这个理由要求你们把没做的事做完,那你们想想看,本来三十分钟就可以收一份钱的,现在要一个小时才能收到一份钱,那你们冤不冤啊?”   武湘倩笑道:“怎幺一个钟又变成三十分钟了,我们香港一个钟都要做足一个小时的!你这样的偷工减料,当心人家做一次就不来了!”   我笑道:“大陆这些翻身做主人的劳苦大众,哪个去过你们苦大仇深的资本主义香港?我这叫做社会主义特色,以后他们就习惯了!”   武湘倩担心的道:“但是只要黄菲儿她们的一开张,大陆人不就知道一个钟到底是多长时间了?狼哥呀!做生意还是要老实点的好!”   我笑道:“这是你们资本主义的做风,我们生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大好青年,要积极回应党的号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洗头房一开张,我就叫兄弟做媒子,做出人来人往的样子,把生意带起来!对了,我们的这些妞,应该叫什幺?服务员吗?”   武湘倩笑道:“我们港台叫做洗头妹!”   我想了想道:“不好!名字太贱了,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不能看低劳动者,开张后,所有的妞儿,我们都叫她小姐!来洗头的人,不管是什幺吊样,不管什幺人,我们都叫他老板!毛大粽子的时代过去了,同志这个称呼太甩了!”   王雯笑道:“那我们以后都是小姐了!哎呀!我一个乡下来的,还不习惯哩!”   我抱住她的细腰,拉下她低胸的毛衣,露出被束身衣高高托起的两个大奶子,在高处随便找了一个乳头,轻轻的开始撚了起来。   “嗯——!”王雯轻哼,被我撚弄着的乳头立即就硬了起来,两条穿着三寸高跟皮靴的大腿紧紧的夹了起来,一条晶莹的水线从光溜溜的牝穴口缓缓的流了出来。   我正在摆弄外马的时候,正楼二楼的一个窗户边,探出花老鬼的头,瘪着嘴尖声道:“小王八蛋,你叫我们大家来开会,大家都来了,你自己却还在玩妞?”   我丢了王雯的乳头,扬头道:“哎呀!我忘了,得——!我马上来!”   十五匹外马听说我有要事,一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夹紧的大腿齐刷刷的放了开来。 《红粉战驹》第八卷 李代桃僵 第二章 滑稽会议[H段无删节]   第二章 滑稽会议   正楼的厅内,两边的椅子上,坐着花俊、江媚、郑铃、胡定南、李德鹏、葛薇、付燕、秦红、曹帅、俞正强等人,唯有中间一张椅子是空着的。   我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向左右点头道:“事情忙,大家久等了!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客套了,开始吧!”说着话,在中间的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了。   江媚等我坐定之后,方才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的道:“狼哥!这些天我和郑铃到厂里清理了一下事务和财务,我把事务说一下,财务的事,由郑铃向狼哥说,事务上,我基本上把我们在全国各地的代理商全部清了出来,我们印的书铺得非常快,在全国已经形成了一张很大的销售网,中央提出的自主经营,自付盈亏的事,我们倒是走到前面了,之前我们派出的本厂七个销售经理,我觉得可以把他们提为地区经理,每个地区经理分管几个省,把全国划成七个大片,各省市的经理、代理商要让他们签合同,并且对于代理商的政策,我们也要改一改!”   我喝着茶道:“噢——!你说说看!”   江媚道:“以前我们都是先给他们货,货出去后再收他们钱,这样对回款不利,我觉得应该这样改,狼哥你看行不行?”   我对正常的业务经营,是一窍不通,点了点头道:“以后正常的业务经营,就由你负责,有什幺你就说,不必吞吞吐吐的!”   江媚笑道:“那好!是这样的,在他们看到样品、决定订货的时候,先收他们十分之三的预付款,拿到货时,付清全部货款,同样的,要是要人找我们印刷书刊,也是一样,这样虽然暂时会损失几个代理商,但是从长期的利益来讲,对我们是有大好处的,再者说,黄色书刊不愁卖,损失几个代理商,马上就会有人补上来!”   十分之三,就是一本书的成本了,就算他以后不要书了,我们也不赔,我当即点头道:“你想法是不错,但是也要考虑可操作性,可以学中央,先在行势好的片区,搞个试点看看!”   江媚点头道:“狼哥的担心,我也想过了,我打算拿销售最好的平江省开始试点,代理商付了十分之三的货款后,要是到提货时对方说不要了,那十分之三的钱,我们也不会退,但是印出来书也不会浪费,还是可以发到其它片区。”   我笑道:“为什幺要拿销售最好的平江省做试点哩?”   江媚抿嘴笑道:“这种书,狼哥以为共产党能让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印几天?依我的分析,有两三年就是万幸了,所以我们为了保住利润,还要响应国家号召,搞联营!”   我奇道:“什幺联营?”   江媚拈起两根纤指笑道:“现在中央说是要全力发展乡镇产业,我们正好可以借这个东风,把那些引人注意的黄色书刊,慢慢的向乡村转移,这几天我抽空到附近的一个乡镇印刷厂看过了,可以先叫他们生产一些黑白版的东西,而且我和他们的厂长也谈了,可以不付钱先印刷,我已经拷了三十个黄色小报的拷贝给他们,等他们印刷好了,我们拿到货后,卖完了再给他们钱!”   我笑道:“有这样的好事?”   江媚笑道:“经济上的事还好说,狼哥你不知道,乡镇上是天高皇帝远,基本上乡镇工业公司的头就是乡长或是镇长本人,什幺工商、公安,没有人会管他们在干什幺,并且在中国农村,做官的往往都是沾亲带故的,对上对外对下都是抱着一团的,这样可以延长我们黄色书刊印刷的寿命,尽可能的赚更多的钱!”   我乐道:“小妖精!干得不错!”   江媚笑道:“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在掌握了全国销售网的情况下,又有香港、台湾的样本,再有这些乡镇企业在下面托着我们,我们就可以完全站起来了!”   我笑道:“很好!以后我们还要多找几家这样的乡镇企业,最好实力能强点,能彩印的厂子最好!”   江媚笑道:“我已经联系了,谈妥之后,不但可以转嫁我们的投资风险、法律风险,还可以无限制的扩大我们的生产规模,省得方洪整天鬼喊鬼叫的说是来不及,更可以在国家残酷的扫黄风暴来临之前,尽可能的赚更多的钱!”   胡定南接声道:“狼哥!老朽以为,我们还要未雨绸缪,既然知道黄色书刊不会长,我们应该把下一步都想好了,我看大量印刷香港、台湾的武侠、言情小说的利润也不会小,现在我们大陆还没有版权问题,就算翻印了人家的书,港台的那些作家也是乾瞪眼,不能把我们怎幺样的!”   胡定南这人虽然老了,但是还是很好学,这几天他和香港来的李德鹏聊过了几次,知道他至所以破产,就是因为盗版别人的唱片录音带,被人家大公司给告了,但是盗版被罚这种事,在现在的大陆,是决不会发生的。   我点头道:“也对!现在黄色书刊卖疯了,我也想多捞几个热钱,不过我们的确可以适当的印刷几批武侠、言情小说试试看,但是印刷哪本书能一炮走红哩!”   江媚笑道:“就印射雕英雄传,现在电视里正在热播哩,但是还没播完,我们可以暂时不印前面的,先把后面电视台没播的内容印出来,要是卖得好的话,我们就再印那个作者的其它作品!至于这种武侠小说,港台多得是,那边被资本主义奴隶的人早就看滥了,这才轮到我们翻身做主人的社会主义主人翁看了!”   我知道江媚现在决对可以信任的,笑道:“江媚!具体的事你去操作,不必事事问我!”   江媚笑道:“是——!不过印刷武侠言情小说,风险小得多,我打算把南天印刷总厂的大生产线开起来,这样一来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印刷出书,二来也为狼哥争取一点人心!”   我点了一支烟道:“你看着办!”   郑铃接声道:“狼哥!财务上的事,我也清了一下,按狼哥的意思,全国各片区的回款,我要求他们先打到狼哥名下的红旗印刷厂,然后再由我们跟总厂结算,但是有些人根本不理,狼哥是不是要去镇一镇场子?”   我道:“张连生、庄林庆、汪得海三个吧?”   郑铃点道:“是的!”   我笑道:“这事我会处理,他们敬酒不吃,我就请他们吃点罚酒,明天你到厂里后,打电话把他们三个招回来,我给他们看点东西,保管他们看到后,会乖乖听话的!对了,回来了多少钱呀?”   我出任销售处伊始,曾把那些鸟人灌醉,拍了他们的男女写真,张连生那三个人,真要是没有脸皮,我还真没有办法,但是不出我所料的话,那三个人看到自己的裸照后,一定会选择合作的。   郑铃笑道:“能打回到红旗的是八百七十三万,还有四百多万,全叫那三个牲口打回南天总厂了。”   打回了总厂,也不见得会尽入吴老鬼的腰包,倒不是我看不得别人拿钱,而是国营企业有国营企业的制度,吴老鬼就算再吼,这四百多万的收入,也得找许多理由,方才能陆续转入自己的腰包,其间的折耗也不会少。   我笑道:“他们三个哪里知道,我的红旗印刷厂,其实就是吴老鬼的,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我要把它供手让给他的儿子吴道友!”   花俊咧嘴道:“这不是人家牵牛你拔桩吗?”   我无奈的笑道:“我知道!但是有什幺办法?要不是他想我替他挡箭,他能这样的看重我,万一哪天要是翻船了,我就是个顶缸的!”   胡定南道:“既然狼哥看得明白,那想必是已经想好退跑了?”   我笑道:“吴老鬼已经在长平乡购置了六十亩的土地,并且厂房已经起来了,全是砖瓦混凝土的正规标准厂房,看来他是想打万年桩,因为用的是总厂的钱,他的设备买得全是进口最先进的,真开起来的话,是现在南天总厂生产量的十倍还不止哩!我也打算跟进,也想在离市区不远的长平乡,弄个百儿八十亩的,另起炉灶!”   李德鹏用广东腔的普通话接声道:“狼哥!我以为,要是你再办印刷厂的话,我以为没有太大的意思,前景也不看好!”   我感兴趣的道:“说说看!”   李德鹏道:“既然你们的那个吴老鬼购进的是最先进的印刷设备,而黄色书刊也会受到共产党的打压,那幺一旦你再办印刷厂,不出意外的话就会被人家压着打,搞不好就会亏得血本无归,所以我认为,我们不如搞盗版录音磁带怎幺样?”   我笑道:“这东西我不懂呀!”   李德鹏兴奋的道:“这东西我太再行了,投资小利润大,最关键的是,大陆现在没有版权保护法,我们就算盗得满天飞,香港、台湾那边的大公司也没辙,狼哥你又是开印刷厂的,录音带的封面包装,我相信你一定能弄得比正版的还正,只要投入个一两百万,从香港那边购置一套半新的影音设备,再引入几个技术工人做指导的话,我敢保证,这录音带的利润比黄书的还要大,并且既不涉黄也不涉毒,大陆的公安还不会查!”   我点道:“那好!这事就交给你去办,至于地皮的事,我去办!”   李德鹏搓着手道:“还有哩,还有哩!狼哥呀!我在你们南天市逛了几圈,发现你们这幺大的南天市,竟然没有什幺大众娱乐项目,电影院里也没有什幺片子,我想了一下,你可以找个地方,弄个小电影院,专播港台的武打片、言情片、还有鬼片,条件允许的话,还能播些带色的三级片、顶级片,这项收入的利润一定不会小,狼哥考虑一下?”   某某党拍的那些英雄片,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二战时日本人的坦克是每小时二十公里,坦克顶上的盖子是液压制动的,某个解放军就能徒步轻松的追上坦克,然后潇洒的掀开坦克顶上的盖子,把一捆手榴弹放进去,然后一声响,日本人的坦克完蛋,搞得象超人一样,诸如此类,举不胜举,那些日本兵和英雄的人民解放军比起来,个个都象傻子,其智商绝对不会超过一,真要是那样的话,那也有不着八年抗战了。   我微笑道:“片源呢?怎幺播?我们又没有电影拷贝?”   李德鹏大笑道:“狼哥落后了,现在发达国家出现了一种电子产品叫做录影机,可以播放录影带,那种录影带既可以放,又可以录,放出来的效果,就和电影一样,狼可只要找到那个竹联帮的陈振兴,走私几台过来,再叫方港生在香港搞片子,不就万事OK!就是要在南天找个大点的好场地就难了!”   我狼眼一转,想起了一个地方,笑道:“也不难!”   花俊清了清嗓子道:“徒弟呀!我有一件事,你得上上心!”   我笑道:“说——!”   花俊道:“以前我们旧社会的花场,里面的婊子刚开始时都不肯做,总有逃跑的,你现在重开花场,这事也不能不防,万一叫哪个婊子跑了,去局里告状,虽说你局子里有人,但是这事要是落了案,也不好办,最起码要多花不少钱哩!”   我笑道:“这好办,开业时,我多叫兄弟看着她们就是!”   花俊咳嗽一声道:“你的那片地方我也看过了,不是太大,里面塞十五个妞,再加上客人的话,就挤得很了,要是再弄十几个横眉立目的兄弟进去,那生意还做不做了?再者,现在的中国人胆子都小,要是客人发现里面有不三不四的人,肯定怕宰不敢进来了!”   我犹豫道:“那怎幺办?”   花俊笑道:“所以哟!姜还是老的辣,我去转的时候,发现街对面也有一处二楼的房子,你可以把它盘下来,胡二德的手艺不错,可以叫他开个餐馆,你的兄弟可以带着人,在餐馆的二楼弄一间房,长期的监视,要是对面有妞跑出来或是有人踢场子,也能立即做出反应,再有,共产党的这些干部腐败的很,开个餐馆后,我们可以明正言顺的弄到发票,要是有党的干部洗头后要发票的话,我们也可以开给他餐饮发票,餐饮发票在各个单位都好报销,不是一举几得?”   江媚诡笑道“要是胡二屁能带一批厨子把饭馆开得足够大的话,不但能供应我们兄弟的吃喝,就连对面小姐的饭菜也解决了,还有,吃不了的剩饭剩菜也不浪费,可以给我们以后各个场子的客人或是工人吃,虽然是喂猪的饭菜,但是让人觉得暖心,更能留住人呢!”   我心中算了一下,的确是一点也不浪费,不由奸笑了一下道:“现在手上几件事急着要办,江媚你回厂之后,立即联系沈莉,要她把个长平乡的党委书记,介绍给我认识,就在这一个星期内吧,找个机会,我带李德鹏和他见个面,到时付燕、秦红、周娅、张红缨、葛薇五个,一同和我们去,跟那个乡常委书记说是有个香港大老板要到他们乡投资开工厂,具体怎幺游说,你让沈莉看着办!”   江媚点头道:“没问题!”   我又道:“录影机和放映设备的事,我去找陈振兴,或许那个台湾人连片子都能给我们凑齐,到时把孟小红带上,那个台湾色鬼,看上孟小红的大奶子了!至于场地——,甩子!”   曹帅跳起来,学着戏里的样子,叉手施礼道:“狼哥!小将在此!”   众人一齐笑了起来,齐声道:“甩子——!”   我摆摆手道:“收起你的甩样,我说正事呢!”   甩子道:“我也没开玩笑呀!不管什幺事,保证完成任务!”   我笑道:“水西门口原有一个道观,经过文革洗礼后,现在只有一个老得快要死的道士在里面,你带上二十个兄弟,把那个老道士给我治住,许诺给他些香火钱,他的一日三餐我们也全包了,把观里的那些残破神像和不需要的东西,全丢进秦淮河,腾出观里的场地,弄些长条带靠背的椅子,整几间录影厅出来!”   甩子抓头道:“没问题!但是我那录影厅到底是什幺样子,我不大明白呀!”   我笑道:“腾出场地后,我会把李德鹏叫上,帮你布置!”   李德鹏笑道:“是——!”   我看向郑铃道:“彩霞街我们店对面的那片房子,以后就是我们的餐馆,你先和那房子的正主谈一下,五万块钱之内吧,要是他不肯,麻子!”   俞麻子叫道:“在这时!狼哥难道看不见!”   我摆手道:“胡二屁的餐馆,要是郑铃软的不行,你就给我来硬的,要闹得他鸡犬不宁,到那时,随便给他几个钱叫他滚蛋!”   麻子叫道:“不如乾脆让我来,省得叫铃姐去碰人家冷屁股!”   我翻着野狼眼哼道:“我们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别搞得象黑社会的流氓一样!没文化!”   一直到一九九八年,南天市中心一套象模像样的七八十平米的二手套房,市场价格也就七八万块钱,那种民国时的老旧房子,在八十年代中期,我给他五万已经算是天价了,实际上,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大,能和平解决的,最好和平解决。   我又对郑铃道:“我们洗头店装潢得怎幺样了?”   郑铃笑道:“差不多了,依狼哥的安排,也不大弄,里面的布置,全是按湘倩在香港坐台时的场子,简化布置的,狼哥要不要去看看?”   我笑道:“那倒不必,等洗头店装潢好了之后,你安排那个搞装潢的,再去把我们的录影厅、餐馆搞一下,价钱先谈好了,最后一起和他算!”   郑铃应道:“是的,狼哥!”   我狼眼向后面一翻,看向条根李明道:“条根!那件事进行的怎幺样了?”   条根李明有些慌张的道:“啊——!狼哥!叫我呀?”   我低吼道:“大家开会哩!你走什幺神?我问你,我叫你办的事,有什幺新情况?”   条根李明惊魂未定的道:“我依狼哥的吩咐,我告诉我们选中那的那一家人,只要他们坚持一天,我们就给他们一千块钱,现在那家人已经不要我们多哆嗦了,铁了心的跟肉熊蒋刚耗上了,陆陆续续的,也从我们手中拿了两万块钱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们抵不住呢!”   我笑道:“放心!只要他守过十一月,我们就辙退,到时就算黄菲儿拿到那片地,依她那种追求完美的性格,翻修搞装潢的话,肯定会拖到春节后,中国人过春节,不象外国人过耶诞节,不歇到正月十五,就不会有人安心上班,这幺一拖二拖的,不到明年三月份,她是开不了张的,而等到明年三月份,我们洗头房早就在南天市站稳脚跟了!”   条根李明犹豫道:“狼哥!最近盯着的兄弟来说,肉熊蒋刚可能要出狠得了,竟然和外地来的两个牛子不断接触,兄弟们依狼哥的吩咐,已经用偷拍相机,偷偷的拍下了他们的照片,就是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幺事,狼哥!我看还是不要和这些黑道大腕斗了,我怕我们被他们灭了!”   甩子立即就跳了起来,骂道:“没出息的吊人!要是你不敢,死回家翻鸡巴去!”   我笑道:“条根!我这也是自保,我叫你们监视他们,也是为了怕有什幺风吹草动的我们的兄弟好辙,再者说了,就算我们滴软,人家能饶得了咱们,只要我们的洗头房、餐馆、录影厅一开,就算正式的在道上开码头做生意了,难道你想我们这帮兄弟,一辈子没出息?”   条根犹豫着道:“那我们不如学学痞子王他们,就收点保护费,勒索勒索学生什幺的?”   我叹气道:“这种事情,你认为有意思吗?痞子王那种人,绝粹的就叫人渣,根本就不配叫道上混的,恶虽不大,但是最惹人恨了,别看他们那帮十几个人,整天满街的威风,那是假狠,我们这边顶多去三个人,就能把他们全灭了!还是随便挑的,你看黄菲儿能收大狐,能收桑大头,会收他们吗?那些人,完全是朽木不可雕,粪土不上墙!”   甩子大声道:“狼哥说得很是!前天我碰到地老鼠李向东,他说十二月二十日是秦俊那个花花公子二十岁的生日,黄菲儿为了巴结他,叫大狐掏钱做冤大头,在狮王府包了整个场子为他祝寿耶!”   我眨眼睛道:“噢!有这种事,秦书记的公子我也认识,不如也去贺一贺!但是送什幺礼物好哩?”   江媚调笑道:“南天市的人,哪个不知道秦书记的公子秦俊根本就是条淫虫,不如幅贵妃出浴的古图送他?”   我笑道:“说不得还真得弄个文物级的美女图送过去,真要是一般的黄金白银,秦俊还真看不上眼,行了,这事再让我想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呀!”   江媚笑道:“狼哥!明天开始你还非得整天上班不可了!”   我懒声道:“为什幺?”   江媚笑道:“吴爱国也不知道走了什幺路子,即将调去中胜区,任管经济的副区长,而他提出的接班人,竟然是狼哥,明天狼哥一上班,就会突击入党,材料吴老鬼早叫人做好了,就等狼哥这个正主儿哩!”   这事吴老鬼早就跟我说过了,我以为是天方夜谈,开玩笑,中国多少老杆子,历尽多少牲口般的考验,哭着闹着的要入党都没有门,象我这样的混子,少先队都不是,哪有可能加入光荣的共产党?   吴老鬼要我接他手的条件是不查他的账、不追究他在印刷厂的所作所为,并且把我们间的事继续办下去,抽空南天印刷总厂,完成红旗印刷厂的组建。   中国对经济犯罪的追究期是两年,只要两年一过,以前的烂帐,就跟他吴爱国没关系了,这事要是换了其他人来,肯定不敢答应,敢答应的也就只有我了,而上报到局里的结果也叫人喷饭,包秃子、莫猪头两个看到是我的大名时,竟然想也不想的提笔签批曰:同意!   我乾笑两声道:“这事可能也是说笑!厂里靠点谱的人,都不会同意我这种人,不过明天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听厂里的老人说,象这种入党前公开提意见的会议,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曾让某个极为优秀的老工人,气得当场惯帽子!”   江媚笑道:“狼哥的身上能提的优点就少了,明天这关看你怎幺挨?”   我不在乎的笑道:“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敢B大胡话,老子当场翻脸!”   第二天,我在夏文晴的温柔口交下,睁开了双眼,夏文晴昨天被我折磨了一夜,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在淫虫春药皮鞭的调教下,潜在的奴性完全被开发,在我面前,就象一条发情的小母狗。   我拍拍档间夏文晴的俏脸,准备起床,郑铃早为我准备好了洗脸水,江媚半跪在床上,麻利的替我穿着衣服,武湘倩跪在地上,为我穿鞋袜。   我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哩,就听见门被人敲的当当的响,花老不死不谐调的尖声在门外叫道:“哎呀!阿狼你快起来,南天市出大事了!”   我没好气的道:“是不是你妈变鬼找你了?大清早的,这样的鬼叫?”   花老不死的尖叫道:“快开门,我早晨在广播里听到新闻,说是南天市一家五口被人灭门,这种恶性事件可能都会惊动中央的!”   我气道:“中国哪天不死人哩?多死几个人空气都清新点!”   花老不死的叫道:“可是死的那家人,就是你叫条根天天盯着的新街口的那家人呀!不会是你认为钱太多了给不起人家,叫人来个杀人灭口的吓!阿狼呀!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是花门,不是杀手门!”   我立即就跳了起来,打开房门,大吼道:“老不死的,屎能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这种事怎幺能乱讲乱说的?你个萝蔔脑袋,太没知识了,哎呀!我想起来了!江媚,我自己穿衣服,你快叫胖头磊来,等等,叫他把昨天条根交给他洗的照片,全部带来,还有,把条根也叫来!”   江媚答应了一声,跳下床来穿上皮靴,哒哒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条根李明没来,却把直接盯人的朱在来找来了,胖头磊张磊也跟在后面。   我翻着野狼眼道:“李明那个吊人哩?一大早跑哪去了?”   朱在来是跟李明的,抓抓头笑道:“狼哥!明哥这些天来,时不时的会支开我们,说是私事,不知道他去干什幺了,兄弟们也不好问!”   我狐疑想了想,也不多说李明的事了,拍拍已经穿好衣服,戴好左罗面具的夏文晴道:“调教暂停,你可能有事要先回去一下了,张磊!你把照片拿过来!”   胖头磊忙把洗好的照片拿了过来,递在了我的手上。   夏文晴坐在边上和我一起看,只见两个外地的牛子,跟在南天本地的一名混混后面,在一处拆了一片白地的地方,孤芳傲立着的一户人家门前转悠,连着几张照片,把那两个外地牛子的样貌形态,拍得一清二楚。   我问朱在来道:“这两个牛子现在在什幺地方?”   朱在来笑道:“躲在雨花台的一处出租房子里,等着拿另一半的佣金哩!”   我叫郑铃拿来一张南天市的地图,铺在桌上,对朱在来道:“指出来!”   这些小鸡巴,这些天来都受到夏文晴正规的警训,地图已经都能看懂了,朱在来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用手指着南天市地图的左下角道:“对,就是这里,连着一排有几十家,具体在哪一家,兄弟们就不好跟进去了,怕被那两牛子发现!”   夏文晴乃是刑侦老手,立即明白了,点了点头也不多话,接过我递给他的照片和用红笔划了红圈的地图道:“狼哥!我先走了,这事过了之后,再来接受你的调教!”   通常公安是出了事之后再找线索,外地的牛子做了案后立马走人,公安到哪里去找线索?就算他们找到什幺蛛丝马迹,外地的牛子早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封路查车就是做做样子,哪个杀人的在自己脸上写个“凶犯”给你抓?   而且越是老手越看不出破绽,就算公安能挡住他的坐的车子,也不可能认出他就是凶犯,所以破案是偶然,没破案是必然,真不济被上面逼得急时,就只得抓个倒毒蛋出来顶缸了案。   如果是长期合作的组织,或许在做案之前,能拿到全部的佣金,但是这种临时找来的零散牛子,按道上规举,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照规举两个外地牛子在做案之前拿了三到五成的定金,做完案后,会在附近城效结合的混乱地方,等着拿另一部分的佣金,这个时间不会太长,顶多一天而已。   但是得到准确消息的夏文晴,顶多一个小时,就能包围那个地方,要是那两个牛子走运的话,或许中午的时候,就能吃到国家的免费午餐了。   上班我也不慌,现在在印刷厂,哪个吊人敢管我的考勤?我边吃着早饭,边叫人把王鹰叫了来。   十三岁的王鹰,生得精瘦黝黑,听到我叫他,忙屁颠屁颠的跑来,在我面前一站,嘻嘻笑道:“狼哥!”   我不急不忙的吃了一口馄饨,把王鹰叫到身边来,用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悄悄的去跟着条根,看他支开兄弟时,都去了什幺地方,见了什幺人?用王磊搞来的那部超长焦距的偷拍相机,悄悄拍下来,但是注意了,宁可少拍几张,也千万别给他发现!”   王鹰点点道:“是——!”   这些兄弟当中,曹帅、麻子、条根、朱在来等人,是南天本地的兄弟,王鹰、石古义、孙其华等人,是我从各个工地招来的外地打工仔,但是个个也是好样的,小小年纪,杀人放火绝不含糊,要是只敢小打小戳的二百五,我才不要他哩,我要是英雄好汉,而不是流氓残渣。   条根李明是南天本地的,跟踪他,就绝不能叫甩子他们,甩子他们那伙人自小跟他一起长大,哪个兄弟在附近,夸张一点的说,用鼻子都能闻出来,那样很容易穿邦的,所以只能用外地的兄弟,而王鹰,算是我比较信任的一个。   就算王鹰那伙外来的,实际上按地区省市,也分成好几个小派,在我面前,都积极的拉自己同乡同村的入伙,以壮大自己的实力。   我到厂里的时候,伟大的劳苦大众已经全上班了,虽然南天印刷总厂诺大的厂房冷冷清清,但是方洪管理的那片红旗印刷厂的厂房内,早已经是机声隆隆的干了二个多小时了,为了保证龟缩于南天印刷总厂一隅的经旗印刷厂的员工提高工作效率,在红旗印刷厂里工作的工人,都免费提供一份不错的午餐,要是晚上加班,也能吃到免费的晚餐,为使工人多出点力,这种小钱还是要花的。   厂办公楼三楼小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估计有十几个吧,全是联合党支部的党员,本来我是不明白印刷厂怎幺会搞了个联合党支部,可是进门一看就乐了。   原来所谓的联合党支部,是从厂里一百多个党员里精挑细选出来的马屁精、软骨头,敢说点硬话的党员一个都没有,见我进来,一齐站了起来,恭维的喊道:“柴处长好!”   我眼光一扫,见有宣传处的孙启明、财务处的王庆祥、后勤处的杨锡甯、车间主任张俊等等,济济一堂,全厂的哈巴狗全部被找来了,顿时狗尾乱晃,犬吠不断,而这些人,竟然全是伟大的共产党员,要是调教美女狗,那是我的专长,也是我毕生的爱好,但是对这些狗吗?我是一点点的兴趣也欠奉。   在进前的道路上,我不得不与狗为伍,我笑了起来道:“吴书记哩?”   孙启明也有四十多岁了,闻言忙点上一支烟,巴结的笑道:“这种支部里发展新党员的会议,吴书记是不会参加的,狼哥请上座!”   我大大咧咧的在正中间的位置上坐了,把两条腿架在了桌子上,嘴上叼着烟道:“那我也不客气了,开始吧!”   孙启明在我边上坐了,嘻嘻笑道:“今年,我们支部发展的新党员有三个,柴处长、江媚、郑铃,考察期已经过了,现在就征求支部内各位党员同志的意见!”   我眯着野狼脸,看看到底哪个敢提我意见。   孙启明话音刚落,顿时马屁滚滚,说得我象伟大领袖似的,慢慢的,我开始怀疑起来,他们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我啊?不过我们要向伟大领袖学习,什幺肉麻的马屁话都要坦然受之,哪怕明知道根本就不是那幺一回事。   孙启明咳嗽了一声,拿着一个档案袋道:“好了,我来做个总结发言,大家说得都很对呀,柴化梁同志确实是个难得好同志,自小学习非常优秀,小学六年跳了三级,中学跳了一级,去年就光荣的高中毕业了,现在正在半工半读的在南天大学学习本科课程,并且学习成绩非常的优秀,另外他在工作中也表现的非常优秀,我同意他加入中国共产党!”   下面跟着就是一阵“啪啪”声,如雷贯耳,根本就没有什幺悬念,吴老不死的为了能安全起飞,看来功夫下得很深哩!这个场景,真是应了一句吊诗,叫做什幺来的?噢——!“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我很怀疑的道:“老孙!你手上拿的,是不是我的档案?”   一般来说,档案是不准自己本人看的,孙启明倒好,很乾脆的把手中的文件袋递到我手上,我拿过来,抽出里面的纸张一看,顿时暴汗,里面全是崭新纸张,还貌似墨迹没干的那种,但是各种各样的大红巴巴,倒是一个不少,端端正正的盖在崭新的纸上。   江媚凑过俏脸来,小声的笑道:“狼哥整天就顾着玩美女了,以前的成绩,太过丢人,我只能把那些有损狼哥名声的档案,当垃圾烧了,太影响狼哥英明神武的形象了,这些档案,全是我叫人重做的,大小公章,全是黄志学那老鬼做的,怎幺样?给不给力?”   中国人都知道,个人档案是跟着人走的,我到了印刷厂,档案自然也跟着到了印刷厂,普通小学初中高中文凭,根本不会有人去认真的查,这份档案,现在看起来是新的,但是只要在文档室里摆个几年,也就跟真的一模一样了。   我虽然并不在乎这事,但是人家给我面子,我也不能不抬举是吧,呵呵笑道一抱拳道:“多谢大家给面子,来来来,今天来的都把名字写下来,兄弟发达的时候,一定感谢各位老哥!”   这些马屁精一齐连连抱拳,争先恐后的在会议纪要本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我叫江媚收了,笑眯眯的道:“毛大粽子教导我们,要多快好省,江媚、郑铃的入党材料,你们照抄两份就是了,傻B才会对内容呢?中午我请大家吃酒,好好开个大席面,叫大家快活快活!”   矮矮胖胖的杨锡宁最爱吃酒了,此时却小心的道:“狼哥狼哥!工厂规定,上班时间不准吃酒的!万一吃醉不好吧?”   我笑道:“那我做主,是午你们放开来吃喝,不要有顾忌,这也是革命工作的需要嘛!你们下午都可以不上班了,以后只要好好的跟着我,不但上班能吃酒,上班操妞也没问题!”   一群老不死的嘴上连说“不敢”,但从他们的脸上表情来看,都是乐开了花,顿时室内菊花齐放,正是“战地黄花分外香”,慢着,菊花应该长在什幺地方?   正当我得意的时候,只听楼下有很多人齐声震天般的吼道:“吴爱国出来,吴爱国出来!”   我跳了起来道:“不会吧?吴老鬼难道日了人家老娘的后门、惹来众怒了?” 《红粉战驹》第八卷 李代桃僵 第三章 烫手山竽[H段无删节]   第三章 烫手山竽   我走到窗边一看,呵——!人山人海,波澜壮观啊!难道是文革又开始了?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我有一种想端着冲锋枪狂扫的冲动。   同时吴爱国也伸出龟头来喊道:“你们干什幺?”   楼下涌动的人群中,有人抬起头来道:“吴爱国!你是怎幺分配住房的,太不公平了,三十年的老职工,都没有分到房子,反而刚进厂的烂B能分房子,你下来,给我们一个交待,否则这事我们要向上反应!”   我第一时间的走到电话边上,拨了公安分局张龌龊的电话。   张龌龊带着宿酒未醒的声调道:“哪位?”隐隐的,还听到边上似有美女的呢喃声。   我大声道:“张局长!是我,柴化梁!”   张龌龊贱笑起来道:“我道是谁呢?什幺事?喝酒还是玩妞?”   我笑道:“喝酒玩女人都是正经事,以后再谈,现在我说点不正经的事情!”   张龌龊道:“你个小王八蛋会有什幺事?说说看?”   我笑道:“现在南天印刷厂的工人正在闹事,为了市民的安全,我建议是不是采取个措辞,不让有些心怀不轨的反动分子,跑到大街上危害革命群众?”   张龌龊吓了一跳,要是有人闹事,被上面知道了,他这个公安局长的日子第一个不好过,中国的官员,最大的本事就是欺上瞒下,忙小声道:“说明白些?到底是为什幺闹事?”   我笑道:“只是工厂内部的事情,厂里建了两幢职工宿舍,但是人多房少,有人分到了,有人没分到,所以没分到的邪头就不干了,纠集工人开始闹事,这只是工厂内部矛盾,跟社会无关,现在工厂领导就怕别有用心的人,会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就叫我向你说一声!”   张龌龊会意道:“明白了!我立即派人,堵住你们的厂大门,他娘的,那些吊人在里面怎幺闹我都不管,要是敢公然上街闹事,那我就要采取人民民主专政了,嘿嘿!”   我接声道:“我会找二十个保安来暂时维持一下厂内的治安,麻烦你借二十套保安制服来给我们!也要领二十根警棍用用!”   张龌龊道:“没问题!你就找上次和你们一起行动的徐胜,就穿联防队员的制服吧!警棍也找他领,不过用完了之后,得记得还我!”   给张龌龊打完电话,我又给甩子打了电话,要他带二十个兄弟出来,去区分局找徐胜,借联防制服和警棍用,然后火速赶到南天印刷厂来,所谓的联防队员,就是后来人见人恨,鬼见鬼恨的城管,俗称“黑狗子!”   吴爱国已经和楼下职工展开口水战了,我听得头直摇,跑到到三楼吴爱国的办公室,沈莉正一脸焦急的站在边上。   我把吴爱国从窗口拉了回来,嘿嘿笑道:“下面那幺多人,你跟哪个吼?叫他们选些代表上来,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吴爱国一听,对呀!忙伸出头去道:“你们选几个代表上来,否则这事就这幺定了!”   楼下的职工有人喊:“别听他的,走,我们上局里去,不行去市里、省里,我就不信了,中国没个说理的地方!”   大多数职工的胆子并不大,听说要一路游行到市、省政府的办公所在地就怯了,这可是非法游行,这种公然挑战某某党的权威,搞不好会做牢的,聪明一点的人就往后退了,立即就有骂道:“事到临头,我们绝不能退缩,走哇!”   我拿了一个麦克风话筒,伸出头来大声吼道:“你们听好了,这房子不管怎幺分,总有人拿到,总有人拿不到,觉得自己有资格能拿到的,闹闹也没错,但也要适可而止,要是觉得自己一点资格也没有的,就乖乖的回到工作岗位,不要跟在别人后面瞎起哄,免得对自己的未来不利!”   我这话一说出来,立即就有人开始往后退了,就是嘛!反正再怎幺闹,自己也拿不到,何必替别人摇旗呐喊?   正在这时候,张龌龊顶着两个熊猫眼,全副武装的带着人来了,七八辆警车把厂门堵了起来,跳下来二三十个武装刑警来,手上都拿站短枪。   张龌龊把手中枪一举,对天就是一枪,大声的嘶叫道:“你们厂里内部的事,就在你们的厂区内解决,不得到允许,不准非法游行,要是有人敢走出这个大门,就别怪我就不客气了!”   聚在楼下的职工顿时就蔫了,我眼尖,已经看到是哪几个人叫得最凶了,大声连点了几个人的名字,然后道:“就是你们几个人挑头的是吧?一起上来谈谈!”   被我点到名的,当即就有人甩赖,向我连连摇手,飞快的向人群深处退去。   其中一个叫魏中甯的把头一拗道:“怎幺样,就是我?我进厂二十多年了,凭什幺连江媚那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都能分房子,而我没有?你们说说看?”   吴爱国怒道:“你进厂二十多年?是混二十多年吧?你说你进厂以来,都能干什幺?你的二十多年,不如小江谈一个合同的!”   魏中宁吼道:“那沈莉呢?她算什幺?”   沈莉听到有人点她的名字,泼辣的伸出头道:“你算什幺?渣子!”   魏中宁跳了起来,带头就冲了上来。   会议室里,又是另一番面孔,吴爱国坐在正中主位置上,我却拿了张椅子靠墙坐在旁边,把两条腿翘在窗台上,职工代表李爱珍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道:“凭什幺就没有我的房子?我在这厂已经工作了三十年了呀?”   吴爱国沉着脸道:“邓某某说过,不搞大锅饭,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你工作三十年,三十年都在扫车间的地,有什幺贡献?你在厂里面,其实是有你不多,无你不少,白白的叫工厂多开一份工资,还有脸来闹?”   魏中宁叫道:“吴爱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笑道:“哥们!是想来横的是吧?”   魏中宁一拳砸在桌子上吼道:“就是来横的,怎幺样了?既然你们不讲理,老子就理外理!”   就在这个时候,甩子在徐胜的带着下,已经被公安放了进来,二十个兄弟一齐站在门口道:“狼哥!”   我野狼眼一翻道:“这个吊人要来横的,你们兄弟陪他玩玩,玩过了之后就把他开除出厂!给我狠狠的打,不要出人命就行!”   魏中宁大叫道:“你敢!你凭什幺把我开除?老子又没犯法?哎呀!”   甩子借的,竟然是电警棍,打开高压电源,上前就把魏中宁电倒,然后二话不说,七八个人把魏中宁拖了出去,跟着十几条警棍劈头盖脸的往他身上乱打。   我笑道:“工作的时候不工作,带头来闹事,给工厂找麻烦,我要你干什幺?我们这次的房子,虽说是分给职工住,但是一不落户口,二没有土地证、房产证,一旦离开厂子,就要搬出去,相应的,我们也不收职工原来的房子,对吗?吴书记!”   我这话说得官面堂黄,实际上按照厂里面的规定,分到工厂的套房之后,要把以前的房子交到厂里,然后由厂里再把那些交上来的小房子,分给无房户,当然,要是外地来的大学生之类的,无房可交的就可以不交了。   但是这次分到房子的江媚、郑铃、沈莉、方洪等人,都是跟着父母住的,江媚、郑铃两个还没离婚,沈莉、方洪根本就没结婚,其实按规定,没结婚的职工根本没资格分房子。   吴爱国笑道:“反正这个月底我就调走了,这里你说了算!”   我阴笑道:“那好!就这幺办了,以后再盖宿舍,我们也这幺办!至于你们几个带头闹事的,对不起,我们印刷厂小庙留不住大菩萨,我这就通知劳资科把你们开除,你们另谋高就吧!”   一阵目瞪口呆之后,会议室里哭声、骂声一片。   我顿了顿道:“不过我这个人心肠软,真有悔过之心的人,可以马上写一份深刻的检查,保证以后好好干活,我是既往不咎,不过话说回来,写过检查的人要是以后再犯,我连通知也不通知一声,直接让他滚蛋!”   李爱珍、王景兵等人,立即乖乖的承认错误,从沈莉手上拿了一张纸、一支笔写起悔过书来。   关建军却是跳道:“我要上访!”   我笑道:“那你访吧!沈莉,通知劳资,把他开除!”   魏中宁被胖揍了一顿拖了回来,有气无力的望着我。   我笑道:“是不是你也要上访?“   魏中宁也算是半个道上混的,看见甩子他们一行人,又看见门口的公安,立即就有点明白了,苦声道:“我——!我要写悔过书!”   我摇头道:“看你这一身青紫,还能写吗?再说这样正好在你上访的时候有证据呀!”   魏中宁苦声道:“这是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跌的,我-,我要写悔过书,不然的话,我一家怎幺生活呀?”   我笑道:“宁为破刀,不为华叶,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希望在你的悔过书中,能看到你是怎幺跌的,免得引起外人对我们厂领导的误会!”   魏中宁连声道:“会的,会的!”   我笑道:“我保证,以后你们跟着我卖力的干,我让你们的工资翻几翻,到时工厂出证明,给你们向银行货款,买中意的房子!”   所有的人,包括吴爱国在内,都以狐疑的目光看着我,我笑了笑,不与置否。   写完悔过书的人,我让他们拿着话筒,就在三楼的窗子口朗读,跟着贴出关建军的除名通知,顿时就把这场职工暴乱给镇压了下去。   我看了看表骂道:“他娘的,都一点了,叫上人,我们吃饭去!”   酒席桌上,自然又是一翻恬不知耻的阿腻奉承,听得江媚、郑铃、沈莉之流都浑身鸡皮疙瘩直竖,他娘的,这群共产党员真是太会拍马屁了。   饭一直吃到三点多钟,我特批吃醉的回去睡觉,这样那群马屁精,竟然走得一个不剩,不管醉没醉的,都跑回家快活去了。   我含着牙籤,左拥右抱的回到厂里,我们几个人,都吃了“千杯不醉”的秘丸,药丸中和了酒中的酒精,只是脸皮发红而已。   我叫沈莉联系那个长平乡的党委书记张长春,本以为会等几天才能见到,想不到那个张长春比我还急,接到电话后,说是今天晚上就方便,欢迎香港的大老板来。   吴老鬼已经从印刷厂肆无忌惮的拿走了五百万元,入了自己的私人腰包,他到底是毛大粽子时代过来的小干部,贪污了区区五百万,就感到心惊肉跳,既然我今天到了厂里,他乾脆简单的交待了一下事情,就什幺也不管了,带着精选的几份礼品,跑到市政府里打点去了。   我背着一双手,在诺大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这是吴爱国办公室隔壁的一间带套间的大办公室,本来是为厂长准备的,因为吴爱国是厂长兼书记,所以现在空了下来。   沈莉拿了一支笔,面前摆着记事本,等着我说话。   我想了一想道:“开始了,要求局领导,任命一个厂党委书记,要熟悉本厂情况的,建议由南天印刷厂的老党员孙启明担任,工会主席拟为杨锡甯、财务处长为王庆祥、生产厂长张俊??????!”   别以为工会主席是工人选出来的,工会主席做为一个国营厂的厂级干部,某某党怎幺可能让工人选出来,然后跟伟大的党对着干哩?很多国家要员的公开选举,根本就是内定好的,这事全国老百姓都知道,竟然还敢恬不知耻的在电视台大播特播,以为老百姓全是白痴呐?   沈莉听得娇笑了起来道:“狼哥!怎幺全是些马屁精哟?这样子你怎幺工作?”   我笑道:“根本就不要他们管,厂级干部、财务处长都是要到局里面备案的,这些人虽然无能,但是资历倒不浅,是防着出了事时,好有些挡箭牌,至于实际工作,我自有安排!”   沈莉笑道:“这还差不多!”   我道:“就按这个意思,你去详细的拟个档,送到局里,给包秃子、莫猪头批复!”   沈莉道:“是——!”   我转过身来对郑铃道:“你马上接管财务,替我好好盘盘总厂的进出账,就三天时间吧,搞好了之后,弄个东西给我,虽然我不会去管吴老鬼拿了多少钱,但总要在心中有个数才是!”   郑铃道:“好——!我马上去!”   我叫住她道:“要是有不听话的,立即要他交出手上东西,到劳资报到!”   郑铃答道:“狼哥放心,经过你上次整治过供销处的事后,现在量他们也不敢!”   我对江媚道:“你把方洪、张俊叫来,我们开个小会,以后生产、劳资、销售上的事,实际上由你做主,方洪、张俊两个做副手,表面上给张俊当家,方洪做副手,你当秘书,我们布置一下下面的任务,叫张俊开个全厂动员大会,检修设备,准备大干,把停了半年的设备全用起来,全面印刷港台小说,时间就是金钱呐!同时通知方洪,找几个技术好的技师,去熟悉吴老鬼订来的进口设备!”   ”   虽然我知道我最终都会放弃红旗印刷厂,但是我也知道,这批进口的彩印设备,要是用来印刷人体艺术的话,那效果会更好,我已经要人通过统计销售量,选出了一批最受欢迎的人体艺术,准备弄个精品版出来。   我一直忙到了下午六点钟,才暂时处理了手头上的事,叫葛薇到厂办要了一辆最好的小车,接来李德鹏,然后我、李德鹏、葛薇、沈莉、付燕、周娅、秦红还有李亮,分乘了两部小车,一齐杀向长平乡。   李亮和吴爱国来过几次,对长平乡是熟门熟路,乡党委书记李长春,带着两个人,早等在乡办公大院门口了,一见到我们,连说“欢迎欢迎!”   我心道:“怎幺比我还急哩?”   李长春当然比我急,中国就是搞笑,招商引资这种事,也搞一阵风,不管条件怎幺样,上面的领导都会给下面压任务,计画要完成多少多少,没完成就会影响政绩,就会大会小会的受到批评。   我借着灯光打量了一下长平乡政府的所在地,只见进门处是一个大广场,广场中间有一个造型优美的水池子,水池上面,建有小桥,池里养着红鲤,水池的后面是两幢二层的小楼,四周种着各种花木,环境倒还不错。   酒桌上,无非就是些整鸡整鸭之类,不过胜在新鲜,几味菜蔬也是刚采摘的,口味比市里菜市场里的要好。   李德鹏本来就是如假包换的香港人,席间对于李长春等人的香港提问,自然是对答如流,那一口香港普通话,也和电视里面的香港人说得一模一样。   李德鹏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还掏出了香港身份证给他们看,那时大陆人只有户口本,没有身份证,看到李德鹏的身份证,都觉得新鲜。   李长春上次尝到了沈莉的好处,知道我们双方其实是互相的,他需要完成上面的任务不假,但是上头的对于土地出让,都有一个浮动的价格,由各个乡镇自己掌握,一亩地的出让价格从八千到三万不等,至于到底怎幺操作,上头的人就不管了,反正上头的人也是在完成中央的任务。   葛薇在这几个人中间,是最骚的,喝酒时就不停的用眉眼来挑逗那个乡巴佬,还时不时的用丰满的藕臂,在李长春的身上碰一碰、擦一擦。   这下可把李长春搞得欲火中烧,他这个长平乡的乡上,说起来在乡里为所欲为,可实际上就是一土包子,自家土老婆哪有城里的美女有吸引力?上次沈莉两个在一起时,沈莉本来是要跟他练练的,但是他竟然没胆应战,所以沈莉就只有帮他打打手枪喽!并没有实质上的接触,这事过后,李长春想想就后悔得不得了,这次难道还有——?   老眼一瞟,发现旁边的付燕也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心中连声大叫“发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城里美女,要是还象上次沈莉那样,勾引他上床,那死就死了吧!   李长春想着想着,口水就流了下来,或是换了一般的美女,象李长春这种土得掉渣的人,根本就是睬也不会睬,但是花门是干什幺的?通过花门训练出来的美女,别说对方还是个男人,就算对方是狗是猪,要她们性交时,她们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和不堪。   我见到李长春流下来的口水,向葛薇、付燕使了一个眼色,两女会意,乾脆一左一右的,把胸前的四团嫩肉,压在李长春的身上。   葛薇娇声道:“来,李书记,再干一杯吗?”   李长春的白酒,有一斤半的酒量,但是问题是我带来的美妞,都是服用过“千杯不醉”的,别说他有一斤半的酒量,就算有十斤半,照样也会败下阵来。   李长春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喝一杯人家美女陪一杯,一点也没做假呀!现在不喝,是不是太丢人了,所以只得拿起酒杯,和葛薇乾杯,矇眬中,听见葛薇娇笑道:“好样的!李书记真是海量呀!”   李长春摇摇晃晃的不想倒,刚想说什幺以,只听“卟嗵、卟嗵”两声响,他带来护驾的两个超能喝的先倒下了。   李长春身体一晃,也向后倒去,耳边听见我的话:“李书记高了,付燕、葛薇,扶书记下去休息,记得要用奶子大腿好好招待!”   跟着,就有四只温柔的小手伸到他的左右肩下,扶起了李长春,拖死狗似的被拖了出去,他是醉了,但是乡政府还有其他服务人员,忙把喝醉的乡长,让到了客房。   我对李德鹏吐了吐舌头,嘻笑道:“乖乖!这个乡长真能喝,竟然喝了快三斤!”   李德鹏倒吸一口凉气道:“幸亏狼哥的好东西,否则的话我早就倒了!”   沈莉笑道:“他们走了,这些菜还是不错的,很新鲜,狼哥,我们吃饱了怎幺分配?”   我笑道:“你当然跟我打炮,秦红跟德鹏,周娅跟李亮,要是不爽的话再交换!”   李亮连声道:“饶了我吧!前天被周娅夹了一次,这两天鸡巴还没缓过劲来哩,再被她夹的话,会脱阳的!”   周娅伸手放到他的档下,隔着裤子捏住了他的鸡巴,咬着牙道:“你给我想好了!要是想跑,以后都别来找我!”   李亮苦着脸道:“那幺好吧!不过你得有点数啊!弄个两三次的就行了,不要每次都把我往死里夹!”   李德鹏到了南天之后,最兴奋的事,就是和我手上的美女性交,感觉每次都爽得骨子里去了,虽然他隐隐感觉我手上的妞儿明显的不对,但也只是在鸡巴被夹变形时才会想想,只要稍微有点复原,就立即又想性交了。   我们几个把好吃的都挑吃了,也吃了一碗饭,方才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回到房间,各找对手,开始交战。   我回到房间后,脱了衣物,舒服的靠在床上,对沈莉道:“先脱光让我瞧瞧!”   沈莉低头应道:“是——!”就在我面前,慢慢的褪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雪也似的白肉,两团奶子的奶尖斜指四十五度天空。   我叫她变换了几个姿式,有心无肠的拍了几张春宫,方才叫她四肢着地爬了过来。   沈莉慢慢的从床脚爬上床来,伸出香舌,从脚开始慢慢的舔了起来,从脚底到脚跟,再向上到小腿、大腿直到胯间。   我抚着她的俏脸,由她灵活的香舌,在我的胯间细柔柔的轻舔,渐渐的,那妙舌越过蛋蛋,游到鸡巴杆子上,从杆根向上,一口气直舔着龟头。   我闭目享受,就在沈莉舔得正欢的时候,有人敲门道:“狼哥!我是周娅,李亮已经泄了三次了,我可以进来吗?”   我知道周娅是想进来,把她从别的男人体中汲食的精元交还给我,立即应道:“进来吧!先去洗洗乾净!”   周娅答道:“是的,狼哥!”   我踢了踢沈莉高高蹶着的屁股道:“去开门!”   沈莉光着屁股就跳下床来,门一开,同样是赤身裸体,拿着衣服的周娅立即闪了进来,刚想关门时,秦红的声音传来:“别关!我也来了!”   沈莉笑道:“你把那个香港人弄出来了几次?”   秦红低笑道:“手、嘴、B、屁眼各一次,那个香港人是个急射炮,起得快射得也快!”   “说谁呢?不会是狼哥吧?”付燕、葛薇也来了,他们把睡梦中的李长春弄射了后,把他的精液涂在她们的小内裤上,完成了我交给她们的任务之后也来了。   我用点着道:“来得正好,一起先洗洗吧?”   付燕、葛薇、秦红、沈莉、周娅一起嬉笑,跑到床边来拉起我,六个人一起挤进浴室,快快活活的洗了起来。   第二天,李长春迷迷糊糊的醒来,猛然发现身边是两具白花花、香喷喷的姻体,吓得一身的冷汗,那两具姻体,当然是付燕、葛薇两个了,昨夜她们交还她们汲食的精元后,依我吩咐,又回到李长春这儿来,就是要给李长春一个大大的惊喜。   葛薇发觉他醒了,动了动如凝脂般的姻体,嘻嘻的笑道:“醒啦?昨天舒服吧!”   李长春惊道:“昨夜我都干了什幺?”   付燕也趴了过来,扳住他的老脸亲了一口,笑道:“什幺都干了,还真看不出来,李书记老当益壮,一下子把我们两个都给爆了!”   “哎呀——!这下丢死人了!传扬出去,我这书记还怎幺当?嗯!你们不要诈我,现在我在家时,连我自己的老婆都爆不了,怎幺可能一炮双响,爆了你们两个?有什幺证据?”李长春不干心的道。   要是他在清醒白醒时,爆了两个这样的城里美妞,他也认了,可是他在什幺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告知一炮双响,他心里一点也不甘心的说。   葛薇拿起手上的小蕾丝笑道:“这就是证据呀!要不要我们把它拿到市公安局去鉴定一下,嘻嘻!”   付燕也扬了扬她手上的小蕾丝,嘟嘟小嘴笑了笑。   李长春道:“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付燕笑道:“怎幺!你还不相信?”   李长春连跳了起来,去抢两女手上沾着精斑的小蕾丝,但是却被两个妖精耍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抢不到。   李长春喘着粗气道:“你们两个,到底想怎幺样?要钱吗?”   葛薇咯咯笑道:“书记大人心中清楚,有些事情,明说了就不好玩了!”   李长春想了想道:“就是别叫我太为难就好!”   付燕笑道:“书记大人,现在已经快到是午了,你老人家不打算起床吃饭吗?”   吃过早中饭,在李长春的陪同下,双方很快的就谈好了,我选中了靠近国道的一大块地,面对国道有一公里宽,然后向南纵深,方方正正的总面积有一千多亩,购置书上标了个整数,一千亩,但是考虑到资金问题,我目前只是圈地,凡是被我圈中的,就不再卖给别人了。   考虑到国家的政策,李长春把地分成十二块,每块不超过一百亩,从国道开始为第地块,先办一、七、十二块的土地证,然后再八、十一的,这样每次送上去报批的,全是散地,但是拿到我手上时,就是一大块整地了。   所有的地都按不能耕种的废地处理,价格是一万块一亩,并没有违反国家的给他的政策,上面哪个人会下来看到底是什幺地哩?   我年纪还小,并不知道这一千亩土地意味着什幺?反正既然圈了就圈大点,同时李长春也满意了,他连明年的指标也完成了,竟然和我商量,是不是先报第一块,后面的地留到明年报,好让他完成明年的任务。   这当然没问题了,反正现在我手上现钱也不多,虽说卖黄书进来了八百多万,但是除去各种开销,实际也就是个两三百万而已,这两三百万,还要满足现在的日常开销。   双方签订了协议后,我很爽快的打电话,要郑铃打一百万过来,其中八十三万付了第一块土地的钱,十七万当做好处费和代办费,全部交给了李长春。   李长春签完了最后一个字,表情怪怪的看着我道:“柴处长!我还有一个额外的要求,不知道柴处长能不能答应?”   我笑道:“李书记不要客气,有话尽管说!”   签协议的办公室,只有我、李长春、李德鹏三人。   李长春老脸泛红的说道:“能不能把那两个妞儿,再给我开一炮,我实在不能相信,我这个年纪,竟然能把两个如花似如玉的年青妞儿,都搞爆了!”   我微笑起来道:“没问题!”   葛薇、付燕两个,自有手段叫他连爆两炮,但是李长春因此阳元大泄,因而导致短命的话,就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了。   李长春尴尬的笑笑道:“那就感谢了!”   我笑道:“小意思!收地农民的花名册,三天之内,就给我送来吧!我会把他们安排好的。”   李长春笑道:“那些农二,倒是因祸得福了,明天我就叫人给你送去!”   办完这边的事拍,我带着沈莉、秦红、李德鹏回厂了,现在到底是一个二千多人的厂长,有些事不能不上心,吴老鬼滑掉了,要是我再溜的话,那我们的事就会暴露在党和人民面前,必须得圆好了才能走。   郑铃早就在我办公室里等我了,看见我来,忙叫了声:“狼哥!”   我点了点头,办公室里的暖气打得很足,我随手脱下外面的大衣,丢给后面跟着的沈莉,沈莉接了过去,帮我挂好。   我坐下来,喝了一口热茶水道:“什幺事?是不是吴老鬼搞走的钱太多了,留个巨大的窟窿填不上?”   郑铃媚笑道在我的腿上坐了,不自觉的叉开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肥美大腿,由我姿意的在大腿和肉档处抚摸,亲了一下我的脸道:“狼哥!我连夜叫人对账,发现老书记留下来的所谓二千万,根本就是个虚数,南天印刷厂从三年前开始,实际上就没有什幺业务了,每个月的工人工资、设备维护等等费用,都得吃老本,这次工厂建的两幛宿舍楼,也是从那所谓的二千万里支的,吴爱国来了之后,请客送礼,吃喝嫖赌的各项费用,我们翻印黄书的成本,吴爱国购地和新建厂房、购置进口设备的钱,也是只能从那出,还幸亏狼哥印黄书,否则的话,印刷厂的老本,只够支撑到明年三月份!”   我得意的笑了起来,冬天就是不好,要不然我的手可以直接在郑铃的大腿肉上游荡了,我捏着郑铃的粉臀道:“那现在呢?”   郑铃笑道:“下个月就没钱可用了!”   我跳了起来道:“什幺?不是才进来四百万吗?”   郑铃笑道:“印刷厂二千多个人,连工资带日常开销,每个月至少需要一百万,实际上没有一百二十万,日子就过得捉襟见肘了,上面拨下来的那些任务,拨了还不如不拨哩,什幺毛某某思想、邓某某主义等等,印出来也没人看,依上的命令发到其它国营、事业单位,人家也不见得给及时给你钱,说白了也是强塞给人家的,人家并不需要!”   那些无病呻吟的书,确是祸害,不果不印的话,还不会浪费成本,印就铁定浪费成本,把一点点的流动资金也给占了,自吴爱国来了之后,还能明白不能再印那些不出钱的书,以前老书记可是坚决执行上面的命令,玩了命的印那种书的。   我头疼了,这样说起来,不是我下个月就断炊了,怪不得吴老鬼急吼吼的要走呢,原来内中玄机在此,我接过来的,是一个烫手的山竽。   郑铃接着笑道:“除非你动用我们红旗的钱,白白养活南天总厂的人,可是一个月撒出一百万的人民币,就只能算是学雷锋了!更何况照狼哥的意思,我们自己也要发展,也缺钱的很!刚才不就轻轻一划,一百万不就没了吗?而我们红旗那边也没有大笔资金的积蓄,由于发展的太急了,铺出去的钱,一时半会的收不回来,要是收得太急了,恐怕会造着不必要的猜疑!”   就算我们自己不要发展,也不可能每个月弄一百万学雷锋,这种老厂看似庞大,其实因为领导的思想陈旧,已经到了生死线的边缘,但也不能把这个消息说出去,八十年代,国家还不允许企业倒闭,工人一闹,不管厂领导有理没理,都得倒楣,可怜我一个十六岁的厂长,屁股刚挨着凳子,就要宣布夭折了。   我摆了摆手道:“我还想从总厂支个千儿八百万的私用哩!看来是想也不用想了!”   郑铃咯咯笑道:“你以为吴老鬼有什幺好果子给你吃?”   我狠狠的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怒声道:“老子都要掉油锅了,你个妖精还能笑得出来!”   郑铃笑道:“急什幺呀!狼哥!这是我说的是亏空的,但是就在今天早晨,不知从什幺地方,忽然有人打了二千万美金过来,跟着有人打电话找吴爱国没找到,就打到我的办公室,催我们办完手续后,再把刚打进来的两千万美金再打到另外一个帐户上!”   我急忙问道:“你是怎幺说的?”   郑铃笑道:“我对他们说,让我们查查,确有其事的话,就打还给他们!再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要我们办什幺手续呀?”   这二千万美金,就是吴爱国和黄菲儿私下交易印刷厂地皮的钱了,本来黄菲儿是不愿意的,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既然黄菲儿拖,吴老鬼的那两百万美金自然也没拿到,自然也不会傻的帮她去办换置土地的手续,后来也没有再接触,直到吴老鬼离开的时候,还以为和黄菲儿的事,就这幺算了哩!   却不知道由于两地官方间的封闭,让中间的金融事务拖了那幺一拖,台湾的竹联帮为了洗黑钱,乐得有个正当的出处,而八十年代的大陆,中国是穷疯了,根本就不知道什幺黑钱白钱的,只要是钱,没人管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顿时就乐了,这笔钱不管哪个打过来的,先用了再说,以后能赖的话就赖掉,实在赖不掉的话,再想办法补上就是了,不过这事我也不会主动的去问吴爱国,就算吴老鬼问起来,我也能装就装,决不轻易的松这个口。   我眼珠一转道:“大奶郑!不管这笔钱是哪来的,先用着再说,但是这事再不要给其他人知道,那个沈莉,你进来!”   沈莉正在外间给我们放哨哩,闻言忙哒哒的跑了进来道:“狼哥!什幺事?”   我道:“立即通知行销那边,大量的进原料,技术那边,把金庸、古龙、梁羽生、琼瑶的书,给我全部排出来,通知生产处,每天派人去技术那边催,版一排好,立即大量的印刷,排版印刷的顺序计画,要他们找江媚去要!”   沈莉道:“是在南天还是在红旗?”   我道:“南天!他娘的,得给这些吊人多点事做做,否则的话,吃饱了饭没事做时,又会闹事!”   随着我的这声令下,停停开开几年的南天印刷厂,立即陷入了一片繁忙之中。 《红粉战驹》第八卷 李代桃僵 第四章 兽香肉刑[H段无删节]   第四章 兽香肉刑   吴道友的学习成绩并不是太好,倒不是他不努力,而是他实在太笨了,他的智商,没有遗传他老子吴爱国的,而是遗传了他的老母,那个又蠢又笨的死泼妇。   中国很多人都是重男轻女,虽然吴丽冰雪聪明,但是吴爱国却一心只想着吴道友能有大出息,希望他以后能继承他贪污所得的万贯家财,吴爱国虽然是老党员,但是他入党的目的,就是想往上爬,根本就不相信什幺共产主义,因为私心是人的天性,他要趁大多数党员干部没反应过来之前,弄到改革开改后的第一桶金,成为中国新兴的家族资本大财团。   吴爱国凭着他的聪明,自工作以来,深得领导的信任,曾经争取到出国考查的机会,国外的一切,让他明确的知道,今后的中国,没有知识是不行的,未来资本产业链的组合,绝不是他们这种没文化的土八路能够驾驭了的,毛大粽子提出的“知识越多越反动”的言论,有点头脑的人都会认为愚昧已极、可笑已极。   有钱能使鬼推磨,吴爱国望子成龙,抱着明师出高徒的思想,不惜重金,把他弄到了十三中读书,这是一所市重点中学,但是吴道友来到这里后,就感觉明显的跟不上了,但是他知道他老子的良苦用心,所以虽然感觉跟不上,却是每天以拙补巧,比别人多熬几个小时,抱着几年以后,就算上不了本科也要弄个大专读读的思想,死死咬牙忍受。   初三对于每个同学来说,都毫无新意,毫无激情,但是就在开学的第九天,上课铃响后,班主任带来一个近乎妖孽的漂亮女同学,向教室里发呆的男生,满脸妒忌的女生介绍道:“这位是王文茜同学,请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吴道友真想不到,一个女生能长成这样,说是倾城倾国也不为过,看着王文茜粉妆玉琢的妖靥和刚刚发育的身材,吴道友下面的东西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   不单是他,老班的裤档中间,好象也有个东西高高凸起,眼神有些怪怪的看着王文茜那高高耸立在胸前的两座山峰,十跳的一副怪叔叔的模样。   这个王文茜,正是小妖精王燕,她被我调教洗礼之后,出落比前更加的迷人,是男人命根的杀手,听完介绍之后,把小嘴一披,风情万种的娇笑道:“老师!我可以随便坐吗?”   按道理,中学时期是不能随便坐的,要是给学生自己随便坐,那还不乱了套?将会严重影响老师们的威严。   但是破天荒的,老班竟然点了一下头笑道:“可以!你随便找一个位子坐下好了!”   王文茜媚眼儿一瞟,就望向了吴道友,然后如轻盈的蝴蝶一般,飘到吴道友身边,娇笑道:“我能坐这里吗?”   吴道友顿时就感到顶不住了,男生的眼光就象箭一般的一齐向他射来,同时一股少女的甜香直透鼻端。   吴道友凌乱了,结结巴巴的说了两个字:“随-随便!”   王文茜笑道:“谢谢!”放下书包,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他的边上。   立即就有男生骂道:“鲜花都插在牛粪上了!”   吴道友朝那个男生狠狠的瞪了一眼,心中暗道:“老子的魅力无穷,你能怎样?”   自此以后,每天放学,吴道友的自行车后面,就天天的坐着一个小美妞,那小美妞用一手抱住吴道友的腰,把张俏脸都贴在他的背上,由此,吴道友每天多熬的那几个小时,就在发呆中渡过了,学习成绩也是越来越差,整天上课都是心不在蔫,眼光情不自禁的就会瞟向身边的绝色小萝莉,完全跟不上学校的教学步伐。   王文茜的成绩却是突飞猛进,她本来就非常聪明,又格外的珍惜这种意外的求学机会,遇到问题时,又知道专找男生或是男老师提问题,甜美的外表,嗲嗲的娇音,哪个男生、哪个男老师会对她的提问表现出不耐烦?都是毫无保留的一一指点,甚至吴道友的班主任,面对王文茜的提问,竟然撇下了其他人,巴巴的只对王文茜一人进行不厌其烦的指点。   吴道友彻底痴迷了,白天眼观妖色,鼻嗅温香,晚上回家夜夜手淫,很快的形容枯萎起来,学习上就更没劲了。   与此同时,南天一中也上演着同样的一幕,肖步挺望着坐在旁边的出奇娇美小萝莉,竟然就敢在课堂上,把手悄悄的伸进了自己的裤档中,慢慢的撸了起来,看得他的同桌,一名叫王露茜的小萝莉披嘴一笑。   夏文晴算是露了大脸,灭门惨案发生之后,她奉命带着两组的人,立即就找到了线索,并且在武警的配合下,一举逮捕了两名外地来的执枪牛子。   刑讯室里,两名公安拿着榆木警棍,狠狠的往那两个脱得精光的牛子的软胁捅,边捅边问道:“说!什幺人叫你们干的?”   一名牛子硬气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人是我们杀的,你们爱怎幺办怎幺办!”   一科二组组长李耀庭狞笑道:“不说是吧?你可别后悔了!”   另一名牛子道:“说不说还不都是死?就不让你们公安如愿!”   一科三组组长王启聪笑道:“那可不一样噢!说了,就是一颗花生米解决问题,要是不肯说,嘿嘿嘿!”说着话,拿起了一根钢针来。   牛子硬气道:“这种对付娘们的东西,少在老子面前摆!”   王启聪阴笑道:“对付娘们可没对付你们好玩,我要把它从你们的马眼剌进去,嘿嘿嘿,包你们两个爽翻了天!”   牛子闻言,浑身就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色厉内荐的道:“这里是人民政府,你们不能用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对待我们,这是非法逼供!”   王启聪冷笑了一声道:“就是非法逼供了,你去告去撒!”蹲下身来,拎起一条肮脏的鸡巴,就把钢针往一名牛子的马眼里慢慢的插了进去。   中国的医院永远不可能帮普通老百姓验伤而和公安对着干的,那种帮普通老百姓验伤的传说,只能在港台电影里看到。   更何况这两名公安也非凡人,乃是省公安厅年轻一辈的新人王,刑警大队一科的两个组长,号称省公安厅新“五虎上将”里的两个,这次案件,本来由他们两个联手负责,但是劳而无功,还差点被他们跑掉。   最后抓住他们的,竟然是被厅长那个老色鬼,当成宠物带回来的小贱人,这两名公安纯洁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要是连口供再问不出来,搞不准就会弄两块豆腐撞死了。   “啊——!我说了,我什幺都说了!”两名牛子当场就崩溃了。   王启聪拔出滴血的钢针,满脸狞笑道:“早说不就得了!还要我费这幺多事!真是下贱!”   夏文晴英姿飒爽的抱臂站在门外,见两只老虎出来了,冷声道:“怎幺样?”   李耀庭望着异常妖美的夏文晴,咳嗽了一声,有些不甘心的笑道:“这两个牛子,要是晴姐肯揍他们,他们两个爽还来不及哩,又怎幺会说,只有我们两个进去,才能把这两个王八蛋治得服服帖帖,有什幺说什幺,晴姐!是这样的??????!”   这两个傻瓜肯叫年龄比他们小,资历比他们轻的夏文晴为“晴姐”,全是这次办案时,打赌输掉的尊严。   夏文晴一惊道:“噢——!这事你们两个不要说出去,跟我来,立即向厅长彙报!”   两头老虎发现夏文晴竟然果真把他们两个当成了小弟,苦笑着互相看看了一眼,道:“是——!”   公安厅长肖剑国听着三个下属的彙报,一脸的深沉,暗地里,却是心花怒放,心中想道:“秦老鬼!留着个萝莉不让我碰就算了,还在那幺多人面前叫我出丑,这下你有把柄在我手里了吧?”   王启聪道:“那两个牛子所说的人,我们知道是肉熊蒋刚的手下,而肉熊蒋刚又是大狐的手下,大狐现在象狗一样的跟在黄菲儿后面,而那个台湾来的黄菲儿,又是省委书记公子秦俊的女朋友,他妈的,怪不得我们两个所有的线人,都一条声的说不知道哩!可恨!厅长,我们要不要顺藤摸瓜的去抓?”   肖剑国沉声道:“抓你个头,你敢动秦书记的公子,你不想端这碗饭了?”   夏文晴有我的消息,抱着手臂,摸着奶子道:“黄菲儿是竹联帮的青凤,这事在她来时,老宋就带人调查过了,不过老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际上现在公开场合出现的黄菲儿,听说并不是真的黄菲儿,真的黄菲儿也就是台湾的青凤,是另有其人的,看来这伙台湾人,是另有大的图谋,我们不能不查,要是我们手上没有足够的东西,反被国安部的人查出什幺反革命性质的蛛丝马迹来,那我们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夏文晴说这话时,其实心里想的是早点把这里的事办完了,然后好跑到我那里去,躺在舒服的药水浴中,然后穿上性感的皮衣,任我肆意的凌辱。   他们嘴里说的老宋,就是宋学东的老子宋正涛,一个老资格的刑警队员,办案能力没的说,但由于为人太过正直,不能得到领导的赏识,一生中混得尿尿屎屎的,都快到退休的年龄了,还只是个科长。   王耀庭道:“最好的办法,就是里面有我们的卧底!但是派谁去好哩?”   夏文晴以进为退的道:“我去!”   肖剑国哪里舍得,冲她直眨眼睛道:“你不行!黄菲儿已经认识你了!”   夏文晴把一双媚眼在李耀庭、王启聪两个人身上扫,卧底是项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要是被黑帮发现,还不知道是怎幺死的呢?这两个公安折磨起犯人来就是一流,但是要叫他们被别人折磨,那就打死也不干了。   况且黄菲儿明显的和省委书记有瓜割,这其间的水就深了,牵涉到省委书记,就算把这案子破了,也会得罪很多上层的高官,以后也不见得会落什幺好,但是万一这案子悬而不破,而厅里又不方便把人辙出来,那就成了死卧了。   一旦成了死卧,那厅里的各种福利,都暂时没他们的份了,黑帮风险极大,说不定就在某次的黑帮火拼中被人黑了,他们做公安的,说白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罢了,犯不着去冒这幺大的风险,更何况他们两个名声太响,只要一入匪窝,立即就会被人认出来。   王启聪、李耀庭两个低着头,都不肯说话,心里都在想,要是对方头脑发热肯自觉自愿的请命就好了,马克思保佐,再被黑帮完美的做掉,那以后的升迁中,就会少一个强有力对手。   肖剑国道:“文晴!这件案子是你破的,以后的事,也由你来跟,你看派哪个做卧底最合适?”他这样说,已经把夏文晴放在了科长的位置。   夏文晴的媚目在王启聪、李耀庭身上一扫,两个公安吓得一哆嗦,生怕被她点到名,那时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   夏文晴笑了一下道:“他们两个都不合适!”   王启聪、李耀庭一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立即又神气起来。   肖剑国笑道:“这两个小王八蛋一直傲气的很,你可不能宠坏他们,年轻人,该冒风险的时候,就得让他们冒冒风险嘛!”   夏文晴笑道:“厅长!他们两个身手不行,头脑又笨,再说了,青凤黄菲儿是个女的,我在想,要想接近她,是不是从下面找一个身手好,头脑好,又是一个女的公安,而且是外地的新面孔,然后找个机会混进去,你看可以不?”   这话要是平时说,这两只老虎非翻脸不可,但是现在却是一个劲的点头,还满脸感激的神色。   肖剑国笑道:“听起来不错!就这幺办,我再抽调几个得力的小组,听你的指挥,另外,也要收买几个线人,把这案子给我盯牢了,直接对我负责,记住,不管发生什幺事,都不要急着跳出来,我们要抓就抓一条大的!嘿嘿!”   夏文晴、王启聪、李耀庭三人,感觉肖剑国笑得阴险之极,肖剑国心中却在想,秦德国!你个老王八,等我抓到了真凭实据,就狠狠的到中央告你一状,看你怎幺收场?   冬天的太阳是温暖的,虽然我的“乱云飞渡”早早就点起了锅炉,但是程长明还是喜欢在室外晒太阳。   这天一大早,程长明就央早起练功的王树根,把他的轮椅推到了向阳的地方,手上拿了一张报纸,身旁的小方桌上沏了一壶好茶,开始了他快活的晒太阳运动。   一个萎萎颤颤的老头,从门外走来,抖抖索索的在他面前站了,有气无力的道:“请问!郑姐儿在家吗?”   程长明从他的穿着上,知道是送煤的老头,至所以从他这个快要死的老头处进煤,是因为郑铃心眼好,故意给他点钱赚赚,要不然直接叫兄弟,带着卡车到煤场拖去了。   送煤的老头披散着一头的乱发,脏兮兮的帽子压住了大半个脸,望着从报纸上抬起脸来的程长明就是一愣。   程长明近看这人,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笑呵呵的道:“我说老哥!我们似乎在哪见过?你把帽子拿起来,把头发弄到一边,让我看看撒!”   送煤的老头忙向后退,一幅惊弓之鸟的样子,把手连摇道:“没见过没见过,郑姐儿要是不在家,我就走了,唉——!”说着话转身就走。   程长明解放前是中央日报的大记者,人狗都见得多了,明知有文章,忙大叫道:“抓贼!别叫那老小子跑了!”   院中四五十个人,全是早起练功的兄弟,听到程长明鬼叫,一齐蜂涌而上。   送煤的老头跳起来就是一个筋斗,躲过了迎面一个兄弟的扫趟腿,伸手随意一带,两个兄弟一个狗吃屎,一齐跌在地上。   程长明是见过世面的人,又全程报导过民国时七省拳王的大赛,看那人的手身,立即就大叫道:“你们不中!快去叫狼哥!哎呀!别乱,把他围起来!”   被四五十个兄弟围住的老头,其身手和他的年纪严重的不相称,举手投足之间,又有两个兄弟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甩子却是第一时间把大门关了起来,麻子见围不住他,忙抄起了兵器架上的白蜡杆,大叫道:“让开!”手起处,劈面就砸。   老头身随棍走,大旋身腾空,落地时一脚踏在麻子的白蜡杆上。   麻子虎口欲裂,咬牙抬腿就踢,“卟嗵”一声响,麻子反被老头踢了个筋头。   老头叫道:“我不是贼!再见!”转身就想走。   我听到外面吵闹声,早爬了起来,匆匆穿好衣服,迎面撞上一个兄弟,忙问道:“怎幺回事?一大早吵吵闹闹的?”   那名兄弟正是冯信,忙叫道:“狼哥!有贼!你快去看看!”   我笑道:“偷了什幺东西了?”   冯通道:“不知道!”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道:“不知道还来报个屁!院里那幺多兄弟呢?难道还抓不住?”   冯通道:“真抓不住,被那老贼掀翻几个,兄弟们快顶不住了,要是四五十兄弟围着,都被一个老头跑掉,这事传出江湖时,我们的面子就全丢光了!”   我大奇道:“有这种事?快去看看!”   一众美女也要跟来,却被我喝住,要她们关了后院的门,免得受了池鱼之殃。   送煤的老头正在门口,和甩子、猫屎强抢门栓呢,我大叫道:“老头!休走!”   送煤的老头知道正主儿来了,忙丢开甩子,回过身来和我放对,甘家的功夫被我精减了又精减,几乎没有花招可言,那老头儿和兄弟们斗了半天,又没有什幺吃的,加上年纪又大了,哪里是我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我一腿踢翻,想站起来时,早被甩子、小皮蛋、猫屎强、二皮冯信四个,和身压了上去,按住手脚,捆了起来。   送煤老头连叫:“冤枉!我没有偷东西!”   我问一众兄弟道:“是谁先叫抓贼的?”   甩子道:“好象是程老头!”   程长明坐在轮椅上笑道:“他是没偷东西!”   我野狼眼一眯,微怒道:“那你鬼叫什幺?逗我们兄弟玩啊!”   程长明笑道:“狼哥呀!你先别生气,你把他带过来,拿掉他的帽子,弄开他的头发,让我看看他到底是谁?”   我对兄弟道:“带过去!给程老头看看!”   送煤的老头道:“程长明!你不能这样,我一把年纪了,也没几天活的了,不想做牢!”   程长明听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更想知道他是谁了,笑道:“你到底是哪个!啊——!你,你是——?”   送煤的老头道:“不错!是我!你叫共产党来抓我吧!”   我奇怪道:“打什幺吊哑谜?”   程长明呵呵笑道:“他是李德昌,军统的人,号称千面神枪,抗战的时候,成功刺杀了日本警备处长赤木亲之,平生极擅易容之术,我在国军抗战胜利还都的时候,对抗日的英雄做过专访,那天他是以真面目示我的,因此认得他,老李呀!现在都解放这幺多年了,我们这代人,都已经是风烛残年,你就没必要再躲了!”   我道:“军统!真得假得呀?既然不是贼,甩子,放了他!”   甩子道:“这个老鬼!就这五六分钟的时间,放翻了我们这幺多兄弟,不行!得给我打一顿出气!”   程长明笑道:“也是我不好!曹小哥!要打就打我如何?”   甩子把吊头一甩道:“你又不会还手,要我打你?哼——!”   我眼珠一转,忽然笑道:“我说李老不死的,甩子说得对,你放翻了我们这幺兄弟,也得有个说法不是?”   李德昌很光棍的道:“要钱没钱,要命就这一条!你看着办吧!”   程长明笑道:“都给我个面子好吧?大家折中协调一下!”   我叫人搬了几张椅子来,让李德昌坐下,我也坐了下来道:“我说李特务!你看看这些兄弟训练的怎幺样啊?”   李德昌把眼睛一翻道:“一B吊糟!”   我把椅子移到他的面前笑道:“不如我聘你做个教习,训练我这些兄弟怎幺样?待遇好说,你先想想,然后回答!”   李德昌果然想了想,慢慢的抬起头来道:“我们都老了,是得有个地方养养老了,不过,还有个人,你得一并聘了他,否则的话我也不干!”   我好奇的道:“是你家的老婆吗?没问题!反正对我来说,多个人就是多一双筷子!”   李德昌眼望南方道:“我的老婆孩子早就去了台湾,我说的是叶东山,我的军统战友!”   甩子傻BB的道:“吊到了,狼哥跟反动派结盟了!”   我一个巴掌就拍在他的大头上,笑骂道:“真是甩子,什幺反动派正动派,只要我们用得着,就是好动派,你们不想以后被人砍死,就得乖乖的和李特务学,明白吗?”   四五十个兄弟一齐答应,声震屋瓦。   我解了李特务的绳子,叫围着看热闹的兄弟都散了,又叫胡二德弄了些好吃的来,李德昌看见肥鸡,毫不客气的撕了一条大腿,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一大早,我是没胃口啃鸡腿,看他那个吊样,这样年可能日子过得一塌糊涂,我等他把鸡腿吃得差不多了,方才好奇的问道:“叶东山又有什幺特长?”   李德昌又撕了一条鸡腿,放在了嘴里,我忙打了一个响指,大声道:“那个谁!进里屋找郑铃,把那瓶汾酒拿出来,侍候着老爷子!”   李德昌美美的喝了一盅汾酒,方才回答道:“叶东山原来是军统内部调制催情药、催眠药之类东西的,一九四三年的时候,已经初步研制完成了各种针剂!”   我惊声道:“什幺?”   要知道,注射的钊剂的药力,比起中药的汤剂来,高得可不是一个档次,就象吸食植物熬成的鸦片,和注射海洛因的药效一样。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个,胡定南、花俊、甘云龙几个老鬼一齐坐了过来,花俊那个贱人,还弄了不少瓜子花生过来,准备听人侃大山。   李德昌接着道:“还记得一九四七年的李政宣案吗?”   我头摇得象泼朗鼓。   胡定南为我补充旧新闻道:“一九四七年,中国解放前夕,毛人凤那厮走了狗屎运,抓到了中共北平报务员李政宣和他的老婆张厚佩,这两个人全是软脚虾,不象其他共党那样死硬,几皮鞭一抽,就什幺都招了,结果被毛人凤把北平、天津、热河、渖阳、西安的中共地下组织连根拔起,其中还包括了胡宗南的机要秘书熊向晖!”   李德昌又开始向鸡翅发动进攻,吃着鸡翅道:“实际上那个李政宣棍气得很,我们方法用尽,他就是死撑着不说,他那个老婆十根手指的指甲都被我们拔光了,你知道我们怎幺对付李政宣的吗?”   我笑道:“怎幺对付的?”   李德昌道:“我们把他鸡巴的马眼里捅入猪毛、钢针、然后把他的鸡巴一点一点的锯下来,但是就是撬不开他的嘴!”   我听得浑身鸡皮疙瘩直竖道:“太残忍了!那后来怎幺又说了呢?”   李德昌笑道:“多亏了老叶的催眠针剂,一针下去,那个受了重刑的共党处于深度催眠之中,我们问什幺他就说什幺了,哈哈!实际上,除了各种针剂之外,还有各种片剂,被一般人吃了,也是什幺都会说的!”   我疑惑的道:“那为什幺后来会传出他是个软骨头哩?”   李德昌笑道:“这是国共合作的结果!”   我一愣,头脑一转,马上就明白了,当时的情况是,其实国共两党高层,都知道这幺回事,国军当然是为了灭共军的威风,才把李政宣夫妻说得如此不堪,而共军这边幺,是决不会把国军研制出的这种针剂药品,在党内公开的,那样会引起全国整个地下组织的恐慌,所以大家都不说喽!   李德昌道:“我吃着鸡腿喝着酒,可怜我那战友还在饿着哩!共军恨死了我们,所以我们跑不掉时,只有隐藏下来,但是这幺多年都过去了,我们两个早就想通了,但是还是不敢公开出来,只有躲在西峰山中荀且过活了!”   接下来,这几个老鬼就开始说些陈年老事,我哪有兴趣听他们胡扯,打了个哈哈,转身到后院去了。   后院中的温暖的调教室中,一个漂亮的人形牲畜,穿着黑色皮质的束身胸兜,把小蛮腰儿勒得只有一握,胸兜的上面,是两团傲人的巨乳,胸围尺寸已经达到了九十公分,这是我“丰乳肥臀丸”的效果。   向下是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丰满而结实,脚下穿着一双直达膝部的黑色优质羊皮细高跟皮靴,一头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赤裸光滑的香肩之上。   一双雪腕,戴着优质的皮铐,双臂大开着被半吊在钢梁的钢链之上,一张俏脸,被描得妖娆美浪,眼角眉梢高高向斜上高高的吊起,琼鼻高挺,小嘴微张,正是夏文晴。   肖剑国交待的案子太大,那幺一大块的整东西,一时半会也吞不下,夏文晴破了那个灭门大案之后,已经被破格提为省刑警大队三组的组长,手下管着十二个人,要王启聪、李耀庭两个暂管日常事务后,说是厅长派她出去公干,急急的就跑到了我这里来。   夏文晴的牝穴中,已经被步形成了淫痒,在一个完整的调教项目没有结束之前,她的牝穴始终处在煎熬中,一见面,她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口喊:“主人!”   我知道她的情况,呵呵笑着把淫虫从玉匣中拎了出来,令她脱下裤子,放在了她的骚穴中,以解她怎幺也解决不了的淫痒,等第一个调教过程完成,她才能离开淫虫久一点,但是在调教没完成的之前,她是日日也离不开淫虫的。   我走到夏文晴的面前,拍拍她的高高翘着的赤溜粉臀,探出手来,把已经吃饱淫水的淫虫,从夏文晴的牝穴中唤了出来,放进玉匣。   夏文晴:“嗯——!”了一声,抬起头来,微微娇喘着道:“狼哥!要日人家吗?”   我捏捏她的露在外面硬硬的乳头,扶住她的纤腰,夏文晴会意的乖乖向后沉下香躯,尽量向上蹶起屁股,露出微微开合着的泥泞肉穴。   我提出半硬的鸡巴,按住夏文晴肉几几的粉臀,把狼尾鞭缓缓的插进夏文晴肉乎乎的温暖的肉穴中。   夏文晴被淫虫吃了一夜,早已经是忍无可忍,感觉肉棒捅进肉穴,忙疯狂的转运粉臀,拼命的迎合,被我调教了近一个月的美女,哪个不是任人肆意捅插的浪娃淫姬?   我毫不客气的催动腰力,前后左右的技巧性的发动进攻,半个小时后,夏文晴狂泄,我美美的汲取了她的精元,满意的捏了几下她雪白的粉臀,抽出了鸡巴,   夏文晴骚眼迷离的道:“狼哥!今天不要我去训练兄弟?”   我笑道:“不必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更好的教练,以后你就安心接受调教就行了,张嘴!”   夏文晴乖乖的张开小嘴,我掏出几粒春药,令她服下,然后拿起一个小苹果大小的塞口球来,满满的塞到她的小嘴里,然后从脑后把皮带扣好,任由她的香涎,顺着塞口球的洞中,不停的流到赤裸的美胸上。   我拿起调配好的外用烈性春药膏,用细细的毛笔蘸着,细细刷在夏文晴的樱唇上,夏文晴立即就感觉自己的小嘴极想被异性狠狠的吻吸。   我再把春药膏刷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再向下,用春药膏里里外外的刷遍了她的牝穴和菊门,夏文晴的两条大腿立即紧紧的夹了起来。   我选了两个不锈钢的鳄鱼齿乳头夹,捏着夏文晴的乳头,慢慢的夹上了一个鳄鱼夹。   “呜——!”夏文晴含着口球轻哼,鳄鱼夹残忍的夹在娇嫩的乳头上,夏文晴麻痒的乳头,在疼痛中竟然感觉一阵阵的舒服。   我笑了笑,再把另一个鳄鱼夹,夹上了夏文晴急急的挺上来的乳头。   “呀——!”夏文晴又哼了一声,声音妖媚。   我把夏文晴一对肥美的大腿向两边拉开,夏文晴很不干心的被我分开两条肉腿,扣在地扣上,粉红的牝穴微微张开,骚穴在内外春药的剌激下,晶莹的蜜液顺着赤溜溜的大腿内侧,往下直流,被大大的分开大腿之后,这些蜜液就一滴滴的滴到了下面的铜盆中。   美女的蜜液,能被我调配成“护花丸”,夏文晴能用自己蜜液制成的“护花丸”控制除我之外的一些她想控制的男人,要这些男人为她无条件的效命,这种护花丸这世上也只有我和花老鬼两个能解。   我放好铜盆之后,把手指探进夏文晴的前后美庭中,左右前后的掏了又掏,夏文晴激动的“呜呜”乱哼。   我找出一个两个头的最新式日本制的伪具,这种伪具长而不粗,能给她煞痒,但是越煞越痒,因为没有男人精液的滋润,是绝不可能扑灭她姻体中的淫火的,花门的种种秘药,和其它的春药有着本质区别,最厉害的小日本春药,不管男女,只要能搞泄出来,就能煞火了。   夏文晴尝到过这种越煞越痒的过程,忙把螓首直摇,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的鸡巴,我哪里理她,把那个两个头的伪具,慢慢的插入她肉档的前后两个洞里,粗点的插入牝穴,细点的插入菊门,把伪具的皮带向上,在她的细腰处扣好,再把延伸出来的三米长的黑色电线向外一拖,把插门插入了接线板上,一阵激动人心的“滋滋”声跟着响起,同时夏文晴也一声接一声的浪叫起来。   我抚摸着夏文晴粉嫩的屁股,慢慢的抽出一支钢针来,夏文晴吓得把头直摇,把锋利的钢针,慢慢的由里向外剌进夏文晴的高高翘着的粉臂之中。   夏文晴疼得蹄脚乱踢,屁股大腿上的粉肉情不自禁的乱抖,但是她的双腿被扣住,又怎幺能动得了?一根钢针慢慢的透过晶莹的玉肤,越过三寸宽粉臀,从另一面透了出来,针尖之上,并没有多少鲜血。   美女穿剌是一门很艺术的学问,不能乱穿,会穿剌的人,不管在美女的哪里下针,都要避开大点血管,否则就会流血不止,美女恢复起来也非常难,穿剌高手可以用钢钩穿过美女的肩胛,把她吊起来而不用流很多的血。   我在夏文晴的粉臂上,左右各穿了六根钢针五寸长的钢针,方才住手,又把手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拿起钢针来,在左右大腿的内侧,又各穿了四根钢针,然后用皮质眼罩,把她的媚目罩上,拍拍她汗流满面的俏脸,走了出去。   十五匹外马的训练,已经被转到了温暖的室内,她们还是穿着那种露臀的高妥牛仔裤,方便随时领罚。   依我的设想,是要把她们做为种马来培养,以后还要她们带出千万匹新马,她们已经掌握了洗头、敲背、敲腿、洗脚按摩等准色情的常规按摩方法,现在正在学习更深一层的吹箫之术。   吹箫之术要从舔香蕉开始,武湘倩照例拿着藤条,要十五个外马一个一个的上来,把在小嘴里含舔了半个小时的香蕉交上来,一一查看,最好是香蕉上只被舔去了一层表皮,而上面有牙印,或是香蕉上被舔咬的一塌糊涂的话,就要再练了。   武湘倩看到舔得好的,就点头,让她站回去,看到舔得不好的,就叫她捧着香蕉跪在一边,露着粉臀捧着香蕉跪着的外马,无不胆战心惊,腿股发抖。   我走前去看了跪在地上的一匹外马,舔得已经不算了,但是十五个人一起舔,好坏就比了出来。   武湘倩拿起藤条,点着跪在地上的三匹外马,冷声道:“你们三个笨蛋?还知不知道努力,这样下去,什幺时候才能结束?什幺时候才能赚到钱?”   三匹外马呜呜的哭道:“湘姐!我们知道努力了,求你不要打!”   武湘倩道:“不打?不打没有记性!”言毕,藤条夹着风声,落在了一名露着屁股跪在地上的外马粉臀上。   那些外马知道怎幺领打,粉臀挨了藤条之后,不但不敢乱躲,还乖乖的蹶起屁股,股肉颤抖着迎合藤条的抽击。   武湘倩边打边把口交的技巧又慢慢重复了一遍,被打的三匹外马,边受着藤条,边异口同声的背着口决,三匹外马,根据各人的情况,有的挨了七八记,有得挨了四五记,方才被武湘倩喝起来。   其她十二匹外马,都脸无表情的看着三匹外马挨打,心中却是颤抖不已。   我走到孟小红面前,随手摸了摸她俏脸,掏出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孟小红忙张开樱桃小嘴,努力的把我的大鸡巴含在小嘴里。   我刚才和夏文晴性交过,也懒得洗了,就让孟小红清洁一下,顺便检查一下她的吹箫技术练得怎幺样了。   孟小红被我的大鸡巴把小嘴塞得满满的,龟头直顶喉头,呛得白眼直翻,不敢用手去扶鸡巴,伸长天鹅似的粉颈,忍着恶心连着来了几个深喉,现学现卖的用舌头翻舔。   我拍拍她的香腮,抽出鸡巴,又把它放在周芳嘴前,周芳也忙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巴,极尽所能的含舔起来。   武湘倩笑道:“狼哥!怎幺样?”   我笑道:“不错!进步的都很快!”说话时,我的鸡巴已经被洗理乾净,被我收进了裤子。   武湘倩披嘴道:“不快!不快当心她们的皮!狼哥!你看你的,我教她们舔真鸡巴!”   说着话,武湘倩拿起一个小日本的最新伪具产品,用小嘴示范,怎幺用舌尖翻开包皮,怎幺顺着马眼翻舔,怎幺顺着肉杆向下,怎幺含舔蛋蛋,脸上表情要怎幺样,边示范,边讲解,十五匹外马睁着三十只媚目,眼皮都不眨的仔细听着。   完了之后,武湘倩叫十五匹外马,各人领了一条伪具,然后把伪具固定在半人高的镜子上,对着镜子,边看自己的表情,边自己练习,规范的吹箫,是不准用手帮忙的,每一个动作都要一丝不苟,更不能乱舔一气。   十五匹外马练习吹箫时,武湘倩的手中的藤条又不时的挥起,漂亮妖娆的外马们,在藤条的鼓励下,卖力的含舔,温暖空气中,有一声没一声的“劈啪”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兽血沸腾。 《红粉战驹》第八卷 李代桃僵 第五章 踌躇满志[H段无删节]   第五章 踌躇满志    我选在彩霞街巷口的洗头房门面,是南天市城南的一片老城区,平时人来人往,非常繁华,但却不是南天市市中心,这片地方,自古以来,就鱼龙混杂,区内巷巷纵横,有如迷宫,要不是在南天市长大的本地人,一旦走了进去,就很难走出来。   诺大一个南天市,也只有这一小片地盘,是我们这伙兄弟的,其余大片能做码头的地盘,都是其他帮派的,这其中当然要属大狐的地盘最大、最好,全部都在市中心,道上的其他朋友,都被他挤得缩在边边角角的地方苟延残喘。   我选在十二月十二日开张,随便起了名字,叫做“情湾”,这还算够斯文的,要是依了曹甩子的意思,就直接叫做B店了。   “情湾”在劈哩吧啦的鞭炮声中开张,门前两边是两排花篮,花篮的前面,是两排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的奶大腰细屁股圆的靓妞。   这些妞儿不但身材好,脸蛋儿还长得漂亮,嘴角挂着迷死人的甜笑,秀发束成马尾,歪歪的扎在脑袋一边,浓装艳抹,眉目生春,上身里面穿着低胸的紧身羊毛衫,下面穿着紧身羊毛高弹力紧身裤,外面罩着齐B小短裙,腿上穿着高过膝盖的高跟皮靴,外面罩着没有一根真毛的裘皮大衣,以御初冬的寒风。   为避免便于识别,所有的美女高耸的胸前,都有一个圆形的胸牌,上面标着编号,这是我从李卫红嘴里听来的。   武湘倩尤如卓文君当沪卖酒般的坐在高高的柜台后面,楼上楼下,布置得清雅简单,散发着淡淡的悠香,里里外外,全是美女,没有一个男雇员;   虽然这些美女所学技艺颇多,但是依花老鬼的建议,却不一下全推出来,面是逐项逐项的慢慢的推出来,以不断的吸引顾客,目前只推出三项。   店门口两米高木板上,贴着一张大红纸,上面标着服务专案、价格:   洗头十五元;   敲腿十元;   敲背十元;   开业前三天,所有的贵宾八折优惠。   十几个极品的外马,身着靓丽的站在门口,立即就引来过往行人的注意,几个骑自行车的色狼,不约而同的全部撞到了路边高大的梧桐树上。   鞭炮没放完,就有一条色狼不顾大众的眼睛往里就钻,后面观望的就有开始骂了起来,骂声中,又有几条狼友紧跟了上来。   第一条狼友涎着口水、脸皮厚厚的问道:“怎幺个洗头法呀?”   站在最前面的孟小红笑眯眯的道:“老板!我也说不好,不如您体验一下嘛!前三天优惠噢!”   那条色狼看着极品的孟小红,骚俏俏的站在面前,实在禁不住诱惑道:“那好吧!体验一下,体验一下!”   孟小红笑嘻嘻的道:“那好!请问老板需要哪个替您服务呢?”   这话一问出来,顿时就为难死这位狼友了,面前的十几位妞儿,个个妖美,只只出色,俏脸蛋儿吹弹得破,象这种货色,平时就算搬个凳子坐在大街上看,一天之中,也不见得能看到一个,这一下子全出现在眼前,这叫他怎幺个选法?有心全要吧,但是一来囊中银子有限,二来他也只有一个头呀!   他正犹豫着选谁呢,后面的一个狼友后发而先至,叫道:“我就选你!一号!”   孟小红向第一个狼友笑了笑道:“不好意思!老板你慢慢看,我得为这位元老板服务了!”   第一个狼友还没还得及发火哩,后面又是几声狼吼,倾刻间,又有几名漂亮的妞儿被带走。   第一个狼友连火都发不出来了,抢似的随便指了一名外马,高声道:“就你了!哎呀!怎幺称呼你好哩?”   被他点中的外马,是九号丁娟,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三围是88-64-86,低低的紧身衣处,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奶球,两个雪球之间,是一条深深的乳沟,闻言甜甜的笑道:“店里规定,我们统一都叫小姐,你就叫我九号小姐就行!”   狼友急吼吼的问道:“没有姓名啊?”   丁娟伸出手来,拉住他的手,抿嘴笑道:“没有耶,就叫九号小姐,老板是洗头还是敲腿?”   中国刚刚开放,以前从没有这种事,狼友被这种上档次的美女拉着手,整个身子都麻了,连声道:“你们牌子上写的三样服务我全都要试一遍!”   丁娟微笑道:“那好!请跟我来!”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也有一家店开张了,是一家餐馆,天生一副笑脸的胡二屁胡二德,站在“二德小厨”的金字招牌下,微笑迎客,身后跟着六名在劳务黑市招来的女服务员,都穿一身大红的制服,胸前围着白色的围裙。   二楼的一间包房里,我带着甩子、麻子、条根李明、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共是八个兄弟,围着一桌热气腾腾的狗肉酒席,边吃边看着对面的“情湾”洗头房,隔壁的包间里,是朱在来、朱云来等十个兄弟,也围着一桌酒席吃着,今天第一天开张,我怕会有什幺事情,所以多叫了几个兄弟帮忙看着。   甩子夹起一大块狗肉,放进嘴里,吧吧的吃着道:“兄弟们都聚齐了,就是少了个宋学东,唉——!”   麻子笑道:“你搞老同呀!没事的想起了阿东了!”   甩子跳脚道:“你他妈的才老同哩!想想兄弟不行吗?”   二皮冯信笑道:“我们这十个人,自小一起长大,一起跟父母下放,又一起跑到南天做黑户,偷鸡摸狗的什幺都做,以为这辈子就这幺过了,想不到跟着狼哥,还有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今天!”   我笑道:“这只是开始,以后的路还长着哩!”   瘦狗马小亮啃着一条狗腿道:“加下楼下的胡二屁,还有上警校的阿东,我们一起长大的正好十个人,不如大家结拜,做个异姓兄弟怎幺样?”   条根李明推道:“都什幺年代了,还搞那一套?再说了,阿东上了警校,以后说不定和我们是死对头哩?”   我哼道:“不管阿东上了什幺学校,我们都是好兄弟!选个好日子,就是元旦吧,等阿东回来以后,我们就在关老爷面前结拜,有福同亨,有难同当,要是哪个敢背叛兄弟,就依江湖规举,三刀六个洞的解决!”   李明哆嗦了一下道:“这也太愚昧了吧?”   甩子跳道:“你要是不肯就算了,我们九个人结拜!”   猫屎强孙强勇道:“条根!你要是离开了兄弟,就什幺也不是了,还得猫在防空洞里苦熬!”   我笑道:“等我们赚到大钱,先提给你们用用,新闻里面不是说了吗?只要在市区买房,户口就可以同时上来,到时兄弟们在市区好的地方,都买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大套房给娘、老子住,看他们还敢说我们狗肉不上称?”   我看着对面“情湾”人来人往的盛况,叹气道:“我还以为要用媒子引引哩!想不到生意这样的好!”   甩子笑道:“中国人都给毛大粽子压抑久了,看到美色,还不急吼吼的往上扑,要不是我们跟着狼哥,这会儿还是处级干部哩,遇到这种能摸美女手的事,还不哭着闹着的往上凑?”   冯信笑道:“这片地方本来就是我们的,想来也不会有人做跨江击刘表的事,生意既然这幺好,狼哥!我们就放心喝酒吃肉吧!”   我点头想想也是,我们这伙人在道上就这幺点小生意,应该不会有什幺事,但是就是这幺小的生意,却是标志着我们这伙以前名不见经传的小鸡巴,正式开码头扬名立万了。   我坐了下来,从火锅里捞出一块狗肉,开始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孟小红进了店之后,就把外面的裘皮大衣脱了,露出里面穿着的紧身羊毛衫,开口成V字形的领口,露出孟小红高高挺立的半个雪白晶莹乳球,紧身的羊毛弹力裤,把她两条修长大腿的形状,完全展现了出来,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更显得她婷婷玉立。   狼友的从镜子中看到这幺个大美女对他浅笑盈盈的样子,魂都没了,急急的咽了几口口水,目光从孟小红的娇靥一直扫到脚面。   孟小红展颜一笑道:“老板!喝茶水还是白开水?”   狼友哽咽嗓子沙哑着声音道:“随便!”   孟小红一笑,替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到了他的面前,又问道:“老板是用哪种洗发液哩?”   狼友感觉脸颊发烫,还是沙哑着嗓子道:“随便!”   孟小红一笑,就随便了拿了一种洗发液过来,替那个狼友的肩头上垫了一块毛巾,把那个狼友的头,轻轻的放在了自己高耸入云的胸脯上。   狼友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后脑明显的感觉到美女胸脯的高弹性,情不自禁的把脑袋往后靠了靠,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直钻心脾,裤档里面的东西立即就翘了起来。   这店里的十五匹外马,用得全是能引起男人性欲的麝香,不但能让他们意乱情迷,还会兽欲高涨,摆明了就是引诱天下狼友。   孟小红把温凉的手掌放在狼友发烫的脸上,指尖向下,轻轻的在他脸上温柔的上下摩搓了几下,倒了些洗发液在他的头顶上,修得长长的指甲,轻重适当的抓着狼友发痒的头皮,边抓边问道:“老板!这样可以吗?重不重?哪里痒啊!我帮你多抓抓!”   狼友双目微闭,连说不轻不重正正好,于他来说,只要孟小红的手放在他的身上就可以了。   开改伊始,中国男人哪个享受到这样的资产阶级的腐朽东西,只是简单的被美女随便摸摸,就感觉幸福得了不得。   孟小红一手拿着个空瓶,一点一点的把温水轻轻的洒在狼友的头上,一手熟练的替他洗着头,当狼友头上的洗发液足够多时,孟小红放下盛水的瓶子,双手并用,自他的双眉中间的攒竹穴向上,准确而熟练的由着经脉向后,按摩他前额直到颈后的各处穴位。   十分钟后,孟小红低下头来,温柔的问道:“老板!可以冲了吗?”   狼友忙点头,站起身来,随着孟小红去冲头,冲头的地方,有十个面池,也有七八个狼友在冲头,孟小红请狼友躺了下来,打开热水器里的温水,双手连动,一分钟内,就把他的头发上的洗发水冲得乾乾净净,再用一条干毛巾,把他的头包起来,扎了一个象个印度阿三式的包头,请他站起身来。   狼友问道:“这就是洗头?”   孟小红笑道:“还要按摩哩!老板这边请!”   狼友愣愣的跟着孟小红,又回到了先前的座位,孟小红把椅子放了下来,让狼友半躺在椅子上,拿起一支棉签,扶住狼友的头道:“老板不要乱动!我替你把耳朵里的水掏乾净!”   孟小红的掏耳朵技术,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由浅而深,正正的挠到痒处,狼友舒服得有如在九宵云外,一只耳朵掏完之后,孟小红扔掉旧棉签,再拿一只新棉签,去掏另一支耳朵,狼友配合的忙转过头来。   孟小工掏完耳朵后,把手弄干,开始按摩狼友面部的各处穴位来,狼友被温凉的小手不停的按摩穴位,感觉舒爽无比,裤档底下的东西翘得更厉害了,孟小红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微微一笑。   按摩完面部的穴位之后,孟小红按照调教的方法,纤手很自然的顺着颈侧向下,滑过狼友的大小臂,拿起狼友的一只手来。   狼友春意盎然的早就想去摸孟小红的手了,正在想入非非时,被孟小红主动的拿起手来,狼友感觉入手处,温凉滑腻,柔若无骨,这条狼从来没有被女孩摸过,更何况是如此妖骚动人的极品美女,一个把执不好,裤档里的东西把头一昂,一股不明液体就冲了出来。   孟小红精于此道,看狼友高高撑着的裤档内忽然又高了些许,跟着微微颤动不已,就知道他竟然在清醒白醒时“跑马”了,不由轻笑一下,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来,在他的大腿处不能抓的地方柔而有力的按了几下。   本来这名狼友,在公共场合还拼命忍着哩,这下被孟小红技巧性的一按,顿时毫无保留的泄了个淋漓尽致,羞得满面通红,大冬天裤档湿湿的难受已极,忙起身道:“哎呀!我忘了,我家还有急事哩!”   孟小红不依道:“哎呀!我还没到钟哩!这样不好吧!”   狼友急急的抽出二十块钱,塞给孟小红道:“不用找了,我办完事后立即再来!对了!你叫什幺名字,下次来我好找你!”   孟小红眉开眼笑的道:“我是一号!你下次来找一号小姐就行了!老板!我们不收小费的,交钱请跟我来!”   按我的规举,所有的洗头妹都不准收客人小费,那样会乱了秩序,影响正常的业务,孟小红开张大吉,半个小时不到就赚了六元钱,这比她在菜馆做小工赚钱来得快多了,当然开心了。   那名狼友交了钱,急急的跑回家,换了条内裤之后,果然又急急的杀了回来,孟小红的手上,已经又有客人了,只得坐在等待的沙发上,翻起店里为客人等候时准备的黄色画报来。   开业第一天,风平浪静,十五个洗头小姐,没有一个能闲十分钟的,连晚饭都是胡二屁叫餐馆服务员端过去给她们抽空吃的,十五匹外马的第一天,每匹都是翻蹄亮掌的狂奔在赚钱的高速公路上。   “二德小厨”送饭过去的女服务员,看见“情湾”里的小姐,就是帮狼友洗洗头,按按腿而大把的赚取人民币时,眼睛就红了。送过饭回来之后,竟然向胡二德打听有没有办法和对面的老板说一声,她们也要干那洗头的工作。   由于“情湾”的带动,过往的人也注意到新开张的“二德小厨”了,洗头过后,发现“二德小厨”餐馆的价格不贵,就三三两两的过来吃个便饭,但是不吃不知道,一吃忘不掉,胡二德的手艺乃是祖传,缺的只是一张文凭,顿时这边的生意也火了起来。   我看看天色已经晚,吩咐甩子带人继续看守,然后就带着麻子他们回来了。   十五匹外马从早晨十点一直干到晚上十二点才收工,一个个累得倒头睡,第二天清晨,武湘倩本来想把她们打起来的,却被江媚拉住,两个人一齐来到我面前。   我昨天盯了一天,今天就非要去印刷厂了,那边的事也不少,现在吴爱国真是甩手不管了,我不能不顶着,除非我不想要现在这种刚刚起步的事业,看见两个美女过来,就问道:“什幺事?”   武湘倩道:“那些懒坯子,都不想起来,我正要打哩,却被江媚拦住!”   江媚笑道:“狼哥!管理是有一定先决条件的,那些外马,昨天实实在在的忙了一天,确实是累坏了,依我看,不能这样满负荷的运转,得让她们松紧有序,才能做得长远!”   我笑道:“噢——!怎幺个调节法?你说说看?”   江媚笑道:“我听湘倩说,下午、晚上的生意明显的要比早晨的好,所以说我们早晨就不必在那里白耗着,浪费我们的精力,这样,我们从今天开始,每天中午十二点半开张,小姐们十一点半左右,准时到达店里,留一半人打扫卫生,另一半人先在胡二屁里吃个好点的早中饭,等吃饭的人吃完饭之后,再来换打扫卫生的人,第二拨人吃过饭后,也立即来到店里开始工作,怎幺样啊?”   我笑了笑,江媚这个妖精,连打扫卫生的大妈也省得请了,但依我看,这也只是开始,以后店里的卫生还是找几个大妈来,早早的打扫乾净为好,让小姐打扫卫生,这是大材小用,有这个功夫,不如让她们多洗几个头了。   我点头道:“作息时间就依你,但是打扫卫生的事,暂时先这幺订了,以后还是找几个大妈来,花不了几个钱的!”   江媚笑道:“以后废物海里去了,狼哥说得也是,让小姐打扫卫生,确是太浪费了!还有就是让小姐们每天轮休,每天可以让两个小姐休息,她们十五个人可以分成七组,星期一生意可能轻松点,可以休三个,其它时间休两个,你看呢?”   我想了想,要是叫她们这样满负荷的运转,确实吃不消,要是累倒了几个,损失的可是我,要是象这样下去,明年开过春后,民工一齐上来打工的时节,我还得去劳务黑市,多挑几匹外马,以补充店里人手的不足,想罢点头道:“可以!轮休规定,从今天开始,就让她们执行!”   武湘倩为难道:“但是让哪个先休哪个后休哩?”   江媚笑了起来道:“这有什幺为难的,抓乌龟就是了,排好作息时间后,她们要是有事调换的话,一定要到湘倩你那里登记,否则的话,就要受到处罚!怎幺处罚还要我多说吗?”   武湘倩笑道:“就你个小蹄花样多,但是既然狼哥都同意了,我也没意见,这样搞得话,这些妞儿倒是象在正式上班了!”   我翻着里野狼眼道:“本来就是!”   经江媚这样一调整,十五匹外马顿时一片欢呼,既有钱赚,又能休息,吃得还好,住得又好,这样日子,比起她们以前的打工单位来,算是天堂了。   这边十五匹外马高高兴兴的梳洗打扮,那边花俊站在正楼后门门,向我招手道:“徒弟过来,我有事这你商量!”   我笑道:“徒弟徒弟的,你个老鬼还上瘾了,我今天要去厂里,处理要事,没空和你磨牙!”   花俊也不生气,笑道:“我又没有子女,这后半辈子的生活,还全得靠你哩!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我闻言,拿了公事包,快步走了过去,说道:“说吧!什幺事?一大早穷喊鬼叫的?”   花俊老鬼笑道:“徒弟呀!你知道明末我们花门最鼎盛时,秦淮河畔,有多少妓女吗?”   我肩膀一耸笑道:“不知道,好象这种事,历史书里也没有记载!”   花俊笑道:“我们花门,原是这生意的鼻祖,我告诉你,明末秦淮河畔,共有各类婊子九万七千余人,这些全是拿着政府花牌的,没有花牌的婊子,有二十万之众,那我问你,能称得上名妓的有多少人?”   我笑道:“这我知道,不就是秦淮八艳吗?应该是顾横波、柳如是那八匹艳马!”   花俊又道:“民国的时候,拿着政府娼妓执照的婊子,也有十万余人,但是最顶级的婊子,也就十三个人,号称金陵十三钗,你是南天人,这你也不会知道对吧?”   我翻着野狼眼道:“花老鬼!别跟我绕来绕去的,你到底要说什幺?”   花俊笑道:“徒弟呀!你到底还是年轻,虽说也够阴险,但是还是沉不住气呀!好吧好吧!我直说,省得你暴跳!”   我道:“我又不是某某党,对于我来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除此之外,全是废话,不会那种又是又不是的人妖东西!”   花俊笑道:“昨天我去我们的花场绕了一圈,感触良多呀!你选的那十五匹外马,模样、身材都是一流的,还精心调教了一个多月,把花门珍贵的秘药都用尽了,这要是换在民国时,一个青楼能有一二个,就是镇楼的宝货了,老板笑都笑不动,平时还要藏着,不轻易接一般的客人,生怕掉了身价,可你一下子把十五名花魁级的美女,一字排开的站在门口,这在民国妓女最鼎盛的时期都是罕有的!”   我犹豫道:“你是说——?”   花俊道:“我是说树大招风,你得多叫得力兄弟盯着点,不要松劲,以免道上的人来捣乱时,杀你个措手不及!”   我深以为然,忙大声道:“甩子你过来一下!”   甩子、麻子正在对练,听见我叫,就一齐跑了过来,齐声道:“狼哥!”   我道:“甩子!你挑二十个武艺好的兄弟,排好班盯紧我们的情湾洗头房,不要叫牛鬼神蛇搅了我们的刚起步的生意,明白吗?”   甩子道:“录影厅的事,我弄得七七八八了,不如叫麻子主要负责洗头房的事,我带着朱家兄弟,去把录影厅弄好,争取早点开门,也好多个挣钱的路子?”   我点道:“那好!但是麻子单挑大梁能行吗?”   俞麻子咬牙道:“狼哥!你看不起人,就让甩子带人去弄录影厅,这边洗头房的事交给我,我这就挑二十个能打兄弟排个班,包管没事!”   我眼睛扫了一下院子道:“条根哩?清大把早的到哪去了?”   麻子道:“李明说是他家有事,一大早就一个人出去了!”   我笑道:“噢!似乎李明家这一程子事不少啊!行了!好兄弟!这就去安排吧!”   花俊望着甩子、麻子走远,方才又道:“年前、年后,都是外乡人来打工的高峰期,都想多挣两个钱好过年,你要是还有闲钱的话,不如就在情湾附近,再多盘几家门面,做那种洗头的生意,接的是普通的客,外马的姿色不必要都是极品的,只用一般级别以上的就行,要是发现妩媚级能上的美女,你再用点心培养,你用那种价钱,使唤这十五匹极品的美女,去乾洗头的生意,实在是大材小用!不过这样也好!这开门的一炮,我们算是红了!”   我想了一下,点头道:“行了!老鬼,我知道怎幺做了!”   花门根据女人的长相、身材、气质等等综合,把女人分成了十个等级,从上到下、从美到丑依次为倾国祸水、倾城妖孽、绝色、极品、佳丽、妩媚、漂亮、风骚、一般、垃圾,共是十级。   半数以上的女人都是一般或是垃圾两级,象郑铃、武湘倩、江媚三个,就在绝色的行列,而黄菲儿就是妖孽级的,吴丽、王燕、王雀三个,身体都未长成,奶子屁股还会发育,脸形还会变,但就是现在,也是绝色的小萝莉,至于以后能长成什幺样,还真不好说。十五匹外马,以及沈莉、葛薇、付燕等人,全是极品之列。   花老鬼的意思我懂,越好的东西,价格就要越好,不能贱卖了,否则就是暴殓天物,更何况女人老起来快得很,不趁着这会儿她们年轻貌美的时候多赚几个钱,那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现在我手上莫名其妙的有了二千万美金,这钱我不管是谁的,打定主意先用着再说,否则的话,就是印刷厂那二千多号人,拿不到工资的话肯定会闹事,他们可不知道其实印刷厂已经空掉了。   郑铃、江媚一左一右的跟在我后面准备去印刷厂,我边走边想,忽然就在前院正中间站住,叫道:“二皮!瘦狗!你们两个过来!”   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跑过来笑道:“狼哥!什幺事?”   我背着手道:“冯信,你带几个兄弟,去逛逛劳务黑市,到那几个黑仲介那里,看看有没有替我们留着的花货,还有,要是在市场中看到还算漂亮的外马,一并给我带回来,快过年了,这些都是想趁年底捞点钱回家的!”   冯信点头道:“好的,狼哥!”   我对瘦狗马小亮道:“你在我们兄弟的地盘内多转转,把靠近情湾处小街小巷临街的房子,都想办法收过来,能买的就买,不能买的就租,但尽量买过来,门面房子也不必连在一起,但是至少要有里外两间,方便我们做洗头生意的就行!”   马小亮笑道:“狼哥!你先交个底,是硬拿还是怎幺的!”   我道:“我们不能硬拿,还是以谈为主,价格合适我们就收,一家不行,再找另外一家,但是也不排除使点手段,但不能把事情搞大,要是把事情搞大,张龌龊那里,又得花两三万块钱打点,我们现在只能是小舢板,还不能搞航空母舰!”   马小亮道:“是——!”   我笑道:“只要不把屋主搞毛掉,价格高点不怕,你谈妥了之后,就去找郑铃,由她找房产部门办手续!”   郑铃笑道:“其实也不是我出面,而是借助厂行政处陈鹏的关系!狼哥!那个房管局的局长,你得抽空请请他,我们以后还有许多事要找他哩!”   所谓的见见,就是通过熟人拉关系,然后封个大红包,要是没有给退回来,这样官商就算勾结完成了,印刷厂行政处正好有个叫陈鹏的,是房管局局长的的侄子,这个年纪青青的陈鹏,要是能完成我的任务,那他理所当然的就是印刷厂的行政处处长了。   我上车之后,对郑铃道:“以前我们厂跟哪个银行的关系好点?”   郑铃笑道:“省中行!行长聂远志其实狼哥也认识!”   我想了半天道:“我怎幺会认识他?”   江媚笑道:“你不记得上次?你陪吴老鬼去落阳市香泉渡假村的事了,那个聂远志也在其中,后来吴老鬼为了巴结他,还找狼哥把我借了出来,去香格里拉宾馆替他吹了一夜的箫?狼哥!你是不是想贷款?”   我笑道:“正是!实际上印刷厂这个月就没钱可用了,我们必须贷个三四千万的款,解解燃眉之急,才能把日子过起来!”   江媚笑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上次留了聂远志的电话号码,我先打过去,和他沟通沟通,那个老鬼色得很,可能现在还想着我的嘴巴哩!”   我笑道:“但愿如此吧!不然的话,又要废事!”   江媚叹气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狼哥多幺风光,其实在我们看来,狼哥就是在火上烤呀!前些天狼哥还收了人家一千亩的地,那乡里人还以我们是大户哩,都指望能好好的敲我们一笔!那八十七户四百二十七人,里面肯定有水份,狼哥我看你怎幺弄?”   我微笑道:“我让孙启明和他们面对面的做过思想工作了,那些农民,思想还没切换过来,都想着能进厂当工人,做旱涝保收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他们年轻力壮的进厂,开始学徒,年纪大点的进厂做杂事,只要没有到退年龄的,都安排进了印刷厂,并和他们签了合同,工龄也是有一年算一年,一直算到退休!实在是超过退休年龄的,每月每人给四十块钱的养老金,那些菜农都没意见,还高兴的很哩!”   郑铃自从接了财务的大小事情后,深知这笔开销实在不小,不由吃惊道:“狼哥!你这是在玩火明白吗?现在我们印刷厂其实已经是入不敷出了,现在又添了这四百多张吃白饭的嘴,我怕我们负担不起呀!”   我笑道:“只要撑个年把的就行了,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把以前的账做做平,某某党说变就变,说翻脸就翻脸,根本不跟你讲道理、说情面,所以这事不能耽误,等再来个厂长把这厂搞倒时,这些收地的也好,本来的职工也罢,就不能怨我了!”   江媚道:“狼哥是成竹在胸了?”   我笑道:“本来我也没什幺竹子,但是天外来了一笔横财,还真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那笔钱不管是谁的,我先用着,以后大不了再用贷款的钱填上,这就叫拆东墙补西墙,能糊就糊;前天我拿了一万元,找关系批了三十个书号,我们把这三十个书号重复的用,印刷厂开足马力,排个三班四倒的,歇人不歇机,等第一个月发出去的书款收回来时,南天印刷厂这边的事就稳住了,至于人员调整吗?我也想好了!”   郑铃、江媚都是从印刷厂底层干起的,深知南天印刷厂养得闲人太多,邪头懒汉遍地抓,不好管理,闻言一齐好奇的道:“狼哥打算怎幺办?”   我笑道:“我已经叫宣传科的人,着手准备洗脑子的宣传,告诉职工,国家反对我们等靠要,黑猫白猫,都要抓到老鼠,抓不到老鼠的猫,都要打死吃肉,现在改革开改了,只讲钞票,不讲思想,然后,对全厂职工进行一次大范围的技术培训!”   江媚笑道:“定是又有阴谋!”   我笑道:“当然有阴谋,我把印刷厂自己培养的三届技校生,全部抽调出来,由方洪牵头,把吴老鬼进口的那套设备全部吃透!”   郑铃算道:“三届技校生,除了几个狼哥不想用的,比如江媚她家的老公杨斌之类,还有我、江媚、沈莉、葛薇这些人之外,总共还有三百人不到,这些人,可是南天印刷厂的精兵,再配上一些辅助工种,四百人左右,正好可以让那套设备运转起来!那剩下的老弱残兵怎幺办哩?”   我笑道:“其实那不到三百的技校生,我还要淘汰一些,把太差的三四十个全部淘掉,再渗进去原来厂里技术好的老技工,组成红旗印刷厂的骨干,另外筛选一些年纪不大的,能干的做辅助工作,这样顶多再过十天,建在长平乡的红旗印刷厂新厂就可以开工了,这可是我们的主要收入!”   江媚笑道:“这红旗印刷新厂,吴老鬼是董事长,所有的股份全是他的,你只是总经理,现我们还能分到一半的利润,以后要是吴老鬼把你踢开,我们就什幺也得不到了,我劝狼哥在这事上不要太上心!但是有个问题,这四百多人的劳务关系,怎幺算?要是把他们从国营转为私企,他们肯不肯呢?”   我笑道:“其实若干年后,象印刷厂这样的国企就不会这幺吃香了,可能将是穷困潦倒的代名词,但是现在我是不会剌激这四百人的,他们的关系,全部算是借调!”   郑铃笑道:“这还有可操作性!”   我笑道:“我已经请设备供应厂的人,来我们厂把所有的设备大修了一遍,把现在借给方洪车间用的设备也分批撤回原位,一旦物料齐了,我可不想有一台设备扒窝:那剩下的职工,我会来个技能考试,让技术好的上重要岗位,以后在我们印刷厂,就不存在什幺工龄不工龄了,谁也不能拿老资格压人,能干的多拿钱,不能干的,哪怕他活了八百岁,还是拿得没有别人多,所有国家规定工资,全部改为档案工资,等他们退休以后再拿吧!”   郑铃叫道:“天呀!狼哥你在印刷厂扔了个原子弹呀!”   我笑道:“还不止哩!我查了一下,全厂竟然有三十多个、整整的一个加强排的人,长期不来上班,我可不管他有病没病、邪头歪头的,全部开除!”   江媚、郑铃一起张大了嘴巴。   我提醒江媚道:“注意开车,不要看我!”   这几个月来,我的兄弟如甩子、麻子、条根以及江媚、武湘倩、郑铃等等,全都拿到了或是正在拿驾照。   江媚苦笑道:“狼哥你捅漏子了,那些不来上班的人,不是家里有关系的,就是做过牢的,你做决定之前,做没做过调查呀?”   我笑道:“怎幺没有!那些所谓家里有关系的,在局里全是些小人物,也不是直系亲属,进印刷厂时,反而是局里的一些办事员,求我们厂的某些人给予照顾的,这些年以讹传讹的,都搞反过来了,我已经和包秃子、莫猪头打过招呼了,要是家里真有关系的,比如行政处的陈鹏,我提拔他还不及哩!那些邪头也是讹传,我们本来就是道上混的,还怕做过牢的?全是些老流氓,实在不成气候,叫他们宰个把人都不敢,他们这些人中,如果真有杀人放火的好汉,老子倒履相迎,决不会亏待他!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加强排的弱智呆子!”   郑铃接道:“狼哥是不是也想把一个排的呆子开除?”   我笑道:“才不呢?这些呆子听话的很,叫他一声,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跑,南天厂的清洁工作、红旗厂的清洁工作,还有我们的录影厅、洗头房、餐厅的清洁工作,食堂、餐厅的拣菜、洗菜、洗车、刷碗、洗衣服等等,我算算还不够哩,还得把一些收地进来的人和一些实在没技能但又肯干活的职工,淘汰到这里面来,再把平时没多少事的水工、电工、修理工、木工、瓦工等等全编在一起,依然算是我们厂的职工建制,弄个七八十人左右吧,但是要另外成立一个家政公司,就叫蓝天家政,也可以在外招一些人,再招进来的外面人,就算是篮天家政公司的人了,我在一个加强排的呆子中,挑了一个不是太呆的,名叫做鲁大忠,外号叫弥勒佛,我想给他做那个家政公司的经理……!”   郑铃、江媚两个笑道前仰后合,在呆子里面挑个不太呆的,那还不是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