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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那点事。——女儿篇(二十九)心病

2015-10-09 16:35:10

              (二十九)心病   再一次见面,比以往的间隔都短。三周后,我又到了成都。带妻子看中医。 妻子有一顽疾,干咳。坐久了或者讲话前,就来一声,不张嘴,也没痰。就哼一 两下。   上次带杰伦走了一圈,维稳效果不错。趁热打铁就又陪妻子去看看中医。   二嫂做医生,都博士导师了。去她那儿找到喉科专家会诊。真的就治好了。 不用吃药,也不用手术。只一句话。心理障碍。没任何病理或生理问题。   呵呵,人生的大多数痼疾,都在心里。   下午,几个女人约了打成都麻将。血战到底。   我趁机溜去找女儿。   结婚的事怎么样了?我还是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们都说不好,说老李不简 单。哪个他们?赵……嗯,还有陈。怎么还跟赵拉扯着啊。不,不是,没见面了。   同一个女人,赵撬走陈的,老李又准备撬赵的。鄙视。几个老男人,这样居 然也叫做朋友的。   谈了很久的话。说话时,女儿烤着石英灯。   看着女儿的侧面,白皙的脸上红扑扑的。睫毛弯长,鼻梁挺直。没戴隐形眼 镜,眼睛显得迷离。薄毛衣下,胸脯鼓鼓的。一条白底黄花的宽松睡裤,棉拖鞋, 没穿袜子,露出一截小腿和脚脖。皓腕如霜雪。   看着看着淡就不定了。小老三千斤顶似的撑着,把我的屁股撑离了沙发。   我拉了她胳膊。   女儿白了我一眼,扁了一下嘴,才站起往里间走。   到床边,她坐下,往里挪一下,双手扣住裤腰,向下掳掉了裤子,往床里一 放,一掀被,便将两腿躲了进去。   我示意她上身还有毛衣,她一闭眼一摇头,说,不脱了。一边挪着身子向下 躺平。   那些年,我身板真的好,冬天回国也只穿三件衣服。我忙脱了外套和衬衣, 上身剩件保暖长袖,脱光了下身。呵呵,两人一样,公平。   千斤顶一到她门口,我就懊恼起来。真是不长记性!怎么就没在路上买瓶红 酒呢。最起码也是先放上音乐呀。   女儿下面还是干的。   以前从来没跟女儿在白天做过。边往里顶,边俯看女儿蹙眉,歪咬着一点下 唇的样子。想亲她。跟女儿也从没好好接吻过,更别说一边插一边吻。   凑上唇去,女儿却闭上眼偏了头,又是只好亲耳朵。   气氛有点别扭,我在想,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可是,每当下头硬着的时候, 舌头就是僵的。所以才每次在女儿面前就不会说话。   现在,下面插在女儿里面,上面就更加说不了话,只能紧咬牙关。   我紧咬牙关,咝咝地吸气,唿唿地呼气。女儿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可她就 是不开眼睛,不出声音。   唉,我终于知道,不是人家音乐学院教育有问题。是我的水平问题。大学时, 同班同学,古典吉他能弹魔笛。我抱着吉他,却弹不出哆唻咪。只是拍着空空响。   再好的乐器,在我手里都弄不出该有的声音。   鄙视自己,勾引女人的本事,我差了姓赵的几千公里。好在,听女儿说,已 经没有再见他面了。   女儿帖子上说,赵就是在这样的时刻给她讲笑话的,村长日人了。逗女儿出 了声。初初认识,赵要跟女儿掰手腕,说,我赢了,你跟我走,我输了,我跟你 走。女儿在老家,他每天通电话,传短信。说要坐飞机去山东接。后来女儿给我 看过一条他的短信,居然是,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 迟。我日。抄袭剽窃。看来,勾引女人没有诀窍,不要脸就好。他就没一样是原 创的。女儿帖子说,赵是到机场接的,直接去了酒店,然后就是红酒和音乐,然 后,就是那一夜,女儿体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伏在女儿身上,大头虽在走神。大棍仍在暴走。抽动时感觉越来越滑爽。该 有点动静了,我正想着。   动静很大,却是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神话。成龙金喜善。女儿帖子中说了, 这是她和赵赵的专属曲。女儿伸手够到电话,伸指唇前对我嘘了一声。看一眼屏, 接了听。嗯,在家,嗯,看电视,嗯,可以,嗯,不要楼下,是的,路口,好的, 拜拜。   是老李,女儿说,他来接我吃晚餐。在路上了。   女儿讲电话时,我插在她里面没敢抽动。支撑着上身,不敢喘大气。女儿挂 断电话,我才长长呼出气,心里泛起醋意。我不是吃老李醋,对他,我有心理优 势。我正日他未婚妻呢。是因为听了那铃声,我恨赵,他凭什么要勾引得女儿爱 上他。女儿对赵念念不忘,会毁了前程,我担心。   七月尾,女儿说两个男人常请她吃饭。现在知道是谁了。   赵是成都某个区的一个街道办主任。她老婆经商的。(那时还没孩子。一年 后生了女儿)也不知道前几个月赵的老婆死去了哪里,让她老公有大把时间把女 儿搞上手了,赵整个九月几乎每天带女儿在外开房过夜。   另一个是仇仇,仇仇给了女儿不少钱,出钱给女儿租了房,女儿十月长假去 旅游也是仇仇花钱的。脑残女儿爱上了赵赵,还说了,要两个换一个,是要为赵 生孩子,换他离婚。为了赵赵,女儿冷落了仇仇。十月中,赵的老婆一回成都, 女儿就没人管了。女儿还开帖说自己是为爱放手,唉,可怜。   看来女儿把上床的男人分了类,一是要收费的,一是有感情的。我不知道自 己属哪一类,很纠结。   没了兴致,更怕误了女儿时间。于是,拔了出来,下了床。   低头看看,可怜的傢伙正涨得红红紫紫,粘乎乎,水津津的。伸手床头柜上 抽了些纸巾,背转身擦了好几遍。唉,看来,事后纸巾擦擦就走人,有时也是情 非得已。   我是先下楼走的,我怕接女儿的人突然改主意,不在路口等了,上楼撞上, 穿帮。要真能嫁出去,总也是比当二奶做情人强。女儿的归宿是我的心病。 ***********************************   (二十九)心病   再一次见面,比以往的间隔都短。   三周后,我又到了成都。带妻子看中医。   妻子有一顽疾,干咳。   坐久了或者讲话前,就来一声,不张嘴,也没痰。就哼一两下。   上次带杰伦走了一圈,维稳效果不错。趁热打铁就又陪妻子去看看中医。   二嫂做医生,都博士导师了。去她那儿找到喉科专家会诊。   真的就治好了。不用吃药,也不用手术。   只一句话。心理障碍。没任何病理或生理问题。   呵呵,人生的大多数痼疾,都在心里。   下午,几个女人约了打成都麻将。血战到底。   我趁机溜去找女儿。   结婚的事怎么样了?   我还是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们都说不好,说老李不简单。   哪个他们?   赵...嗯,还有陈。   怎么还跟赵拉扯着啊。   不,不是,没见面了。   同一个女人,赵撬走陈的,老李又准备撬赵的。鄙视。几个老男人,这样居然也叫做朋友的。   谈了很久的话。说话时,女儿烤着石英灯。   看着女儿的侧面,白皙的脸上红扑扑的。睫毛弯长,鼻梁挺直。没戴隐形眼镜,眼睛显得迷离。   薄毛衣下,胸脯鼓鼓的。一条白底黄花的宽松睡裤,棉拖鞋,没穿袜子,露出一截小腿和脚脖。皓腕如霜雪。   看着看着淡就不定了。小老三千斤顶似的撑着,把我的屁股撑离了沙发。   我拉了她胳膊。   女儿白了我一眼,扁了一下嘴,才站起往里间走。   到床边,她坐下,往里挪一下,双手扣住裤腰,向下掳掉了裤子,往床里一放,一掀被,便将两腿躲了进去。   我示意她上身还有毛衣,她一闭眼一摇头,说,不脱了。一边挪着身子向下躺平。   那些年,我身板真的好,冬天回国也只穿三件衣服。我忙脱了外套和衬衣,上身剩件保暖长袖,脱光了下身。呵呵,两人一样,公平。   千斤顶一到她门口,我就懊恼起来。   真是不长记性!   怎么就没在路上买瓶红酒呢。最起码也是先放上音乐呀。   女儿下面还是干的。   以前从来没跟女儿在白天做过。   边往里顶,边俯看女儿蹙眉,歪咬着一点下唇的样子。想亲她。   跟女儿也从没好好接吻过,更别说一边插一边吻。   凑上唇去,女儿却闭上眼偏了头,又是只好亲耳朵。   气氛有点别扭,我在想,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可是,每当下头硬着的时候,舌头就是僵的。   所以才每次在女儿面前就不会说话。   现在,下面插在女儿里面,上面就更加说不了话,只能紧咬牙关。   我紧咬牙关,咝咝地吸气,唿唿地呼气。   女儿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可她就是不开眼睛,不出声音。   唉,我终于知道,不是人家音乐学院教育有问题。   是我的水平问题。   大学时,同班同学,古典吉他能弹魔笛。我抱着吉他,却弹不出哆唻咪。只是拍着空空响。   再好的乐器,在我手里都弄不出该有的声音。   鄙视自己,勾引女人的本事,我差了姓赵的几千公里。   好在,听女儿说,已经没有再见他面了。   女儿帖子上说,赵就是在这样的时刻给她讲笑话的,村长日人了。逗女儿出了声。   初初认识,赵要跟女儿掰手腕,说,我赢了,你跟我走,我输了,我跟你走。   女儿在老家,他每天通电话,传短信。说要坐飞机去山东接。   后来女儿给我看过一条他的短信,居然是,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我日。抄袭剽窃。   看来,勾引女人没有诀窍,不要脸就好。他就没一样是原创的。   女儿帖子说,赵是到机场接的,直接去了酒店,然后就是红酒和音乐,然后,就是那一夜,女儿体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伏在女儿身上,大头虽在走神。大棍仍在暴走。   抽动时感觉越来越滑爽。该有点动静了,我正想着。   动静很大,却是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神话。成龙金喜善。女儿帖子中说了,这是她和赵赵的专属曲。   女儿伸手够到电话,伸指唇前对我嘘了一声。看一眼屏,接了听。   嗯,在家,嗯,看电视,嗯,可以,嗯,不要楼下,是的,路口,好的,拜拜。   是老李,女儿说,他来接我吃晚餐。在路上了。   女儿讲电话时,我插在她里面没敢抽动。支撑着上身,不敢喘大气。   女儿挂断电话,我才长长呼出气,心里泛起醋意。   我不是吃老李醋,对他,我有心理优势。我正日他未婚妻呢。   是因为听了那铃声,我恨赵,他凭什么要勾引得女儿爱上他。   女儿对赵念念不忘,会毁了前程,我担心。   七月尾,女儿说两个男人常请她吃饭。现在知道是谁了。   赵是成都某个区的一个街道办主任。她老婆经商的。(那时还没孩子。一年后生了女儿)也不知道前几个月赵的老婆死去了哪里,让她老公有大把时间把女儿搞上手了,赵整个九月几乎每天带女儿在外开房过夜。   另一个是仇仇,仇仇给了女儿不少钱,出钱给女儿租了房,女儿十月长假去旅游也是仇仇花钱的。   脑残女儿爱上了赵赵,还说了,要两个换一个,是要为赵生孩子,换他离婚。   为了赵赵,女儿冷落了仇仇。   十月中,赵的老婆一回成都,女儿就没人管了。   女儿还开帖说自己是为爱放手,唉,可怜。   看来女儿把上床的男人分了类,一是要收费的,一是有感情的。我不知道自己属哪一类,很纠结。   没了兴致,更怕误了女儿时间。   于是,拔了出来,下了床。   低头看看,可怜的傢伙正涨得红红紫紫,粘乎乎,水津津的。   伸手床头柜上抽了些纸巾,背转身擦了好几遍。   唉,看来,事后纸巾擦擦就走人,有时也是情非得已。   我是先下楼走的,我怕接女儿的人突然改主意,不在路口等了,上楼撞上,穿帮。   要真能嫁出去,总也是比当二奶做情人强。   女儿的归宿是我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