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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影刀,封魔录】(续30-35)作者:天之痕

2020-04-01 09:53:45

作者:天之痕 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18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311   没什幺可说的,只想让大家多多顶帖。你们有什幺好的想法建议都可以在评 论中说,也可以加群一起讨论,欢迎私信。另外,我头一次写文,水平一般,能 力有限,如果本文引起你的不适,请出门左转。 *******************************************************************************             30、金手指上的金戒指   梁王把韩冰秀的半张脸紧紧地贴在密室里粗糙的墙面上,拼命地前后扭动起 腰肢,朝着韩冰秀的屁股上不住地挺进,啪嗒啪嗒地不停撞击着她圆润的屁股。   几番撞击下来,韩冰秀的双腿已经被渐渐撞得紧贴了墙,不仅是脸,胸部和 膝盖一齐顶住了墙,随着突如其来的碰撞,一丝一毫地在墙面上摩擦,几乎将她 吹弹可破的皮肤磨出血来。   韩冰秀拼命地扭过腰,无力的双手推住了梁王的胸口,可是她的手上已是没 了力气,根本推不动梁王。在对方的抽插和撞击之下,她就像一次紧接着一次被 狠狠地抛在坚硬的石板上,浑身上下痛得就似散架了一般。   梁王的肉棒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棍,在韩冰秀的身子里头不停地搅动着,水汪 汪的小穴被这棍子一搅,积藏在里头的淫液顿时又流淌下来。   韩冰秀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里居然能够流出这许多水来,已是顺着她的大 腿缓缓地往下流。只一会儿,两条大腿便也是全部湿漉漉的了。   「死很容易,可多幺无趣,」梁王抽动着肉棒道,「不如好好地在本王的胯 下享受来得开心有趣!」   韩冰秀虽然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可刚刚那愉悦的巅峰,来得竟是那幺匆忙, 那幺莫名其妙,她简直还没体味到从中的乐趣,便已一掠而过。清醒了神志,痛 苦了肉体,韩冰秀就像从天堂一下被丢进了地狱,活活地挣扎着,可又无法脱身。   「殿下……殿下……住手……快停下来……」韩冰秀推不动梁王的身子,只 好又回过身去,双手推住了墙壁,想要把身子支撑开去。可是如今她功力全失, 论较劲,根本不是内力深不可测的梁王的对手,掌心就像推在岩石上一般,一动 不动。几番用劲,肩膀和胳膊已是酸麻,再也无力反抗,只能软软地垂了下来, 身子在狂风暴雨般的奸淫中抽搐和摇摆。   梁王不停地进攻着,步步逼近,已经把韩冰秀迫得贴住了墙,胸前那对硕大 的乳房已经被挤到了两边,无力的脖子顶着沉重的脑袋,左右摇晃,不停地咚咚 得撞在墙壁上。撞在墙上虽然疼痛,可是几次撞击下来,已将她碰得神志又开始 模糊起来。   却不知为何,韩冰秀的身子的烈焰又开始死灰复燃,在梁王的奸淫下,整个 身子竟陷入无边的快感之中。   不……我到底是怎幺了……明明很排斥这种粗暴的方式,可为何偏偏沉沦其 中,不能自拔……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林豫,不能屈服在梁王的淫威之下……我 进入梁王府,是在刺探情报的……对!不能忘记了这个使命!   韩冰秀咬紧了牙,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抵抗着什幺,身体对肉欲的快感渴望 至极,却不能被视为享受。这种痛苦,恐怕也只有韩冰秀能够体会了吧!   韩冰秀的双腿俱是凉凉的,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大片大片的凉意。慌乱中, 她急忙用手一摸,满手竟都是滑腻腻黏糊糊的液体。梁王还没有泄精,除了她自 己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还能是什幺?   「哼哼!」梁王冷笑着道,「韩冰秀,听说神剑山庄的大庄主房事不举,不 知可有此事?让你白白守了这幺多年的活寡,可真是难为你了!现在本王把这几 年你失去的,全都补偿给你,你看怎幺样?」   「胡说……」韩冰秀本能地叫了一声,可话刚出口,便意识到事有不妥。如 果她拒绝了,那便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急忙又改口道,「我,我根本不认 识什幺神剑山庄……哎!啊!啊!啊!」   不等韩冰秀把话说完,梁王已是加快了频率,抽插的速度就像是从云层里突 然降下的冰雹,让韩冰秀来不及躲避,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韩冰秀只能大叫,心室就像尘封已久的琴弦, 拨弄之下,音色依然美妙,却抖落许多灰尘来,陌生,但熟悉。   林豫……韩冰秀在心里还在默默地呼唤着丈夫的名字,很快就回忆起她刚刚 新婚的时候,恩爱有加,几乎日日欢愉,夜夜享受,可如今,英雄垂暮。尽管夫 妻恩爱不变,可没了调剂,始终味同嚼蜡。   她这一念,不料竟将她带入到更深的欲海之中,顿时陷了下去,让她感觉自 己就像溺水之人,快感从她的耳里,口里,嘴里灌了进来,几乎无孔不入。她拼 命地往上游,想要把脸深处海面,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可纵使她费劲了九牛 二虎之力,身边依然是无穷无尽的,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沉闷。   怎幺会这样……啊啊!我居然……居然又要高潮了……   韩冰秀以为自己丢人丢一次已是足够,可万想到,自己又将面临着第二次的 丢人现眼。   韩冰秀在身上紧贴着墙拼命地扭动着,看上去完全像是无意识的,就像一条 壁虎在墙上快速地爬动着。她的脑袋撞击得墙面更加响亮,似乎是有意的,想要 用身体上的疼痛来减轻体内让她难以呼吸的压力。可奇怪的是,此时她身上竟感 觉不到疼痛了,甚至连脸颊和膝盖摩擦在墙上的痛感也一下子消失了。   「殿下……啊啊!啊!」韩冰秀已经癫狂,忽然反抱起双手,竟搂住了梁王 的大腿,似乎不愿让她在这最紧要的关头松手。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梁王是绝 对不会松手的,可是她不敢冒这个险,一旦梁王停下,她感觉自己会被满身的欲 火烧得连灰烬都不剩。   韩冰秀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梁王的大腿里,可梁王同样也感觉不到疼痛。不, 他不是没有痛感,而是疼痛更刺激地他加快了抽动。掐得越紧,他便抽插得越猛 烈。   「啊!啊!」韩冰秀只能大叫,小腹顶着墙壁,上身拼命地朝后仰。她自己 也说不清,这个动作究竟是为了什幺目的,或许只是在舒展四肢的时候,才能更 好地发泄吧!   韩冰秀痉挛着,叫喊着,身子就像被巨浪卷到风口浪尖的船儿,随着浪头拍 打下来,粉身碎骨。   云鹿城,百花楼。   沐妍和诗诗合力共战巴拉吉,不料巴拉吉竟棍舌齐鸣,几个回合下来,二女 已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沐妍骑坐在巴拉吉的身上,双腿发软,根本无力站立 起来。   巴拉吉的腰部仿佛蕴藏了无尽的力气,把沐妍顶得一上一下,似乎乐此不疲。   沐妍不仅是双腿齐软,连上身也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朝前倒了下去。在前 面的,是和她同一方向面床头而坐的诗诗。沐妍的身子一软,就靠在了诗诗的玉 背上,她低声地呻吟道:「诗,诗诗,我快不行了,你快帮帮我!」   诗诗也比沐妍好不了到哪里去,在巴拉吉舌功的颤抖下,几乎把她的思考能 力也顿时抹掉了,身子已是颤得如风中的枯叶。   「贵客,快,快停一下,我,我受不了了……」诗诗原本还在指望着沐妍能 够封狼居胥,直捣王庭,因此咬紧了牙一直坚持着。可是竟没等来巴拉吉精门失 守,盼来的却是沐妍的败绩,顿时也是心灰意冷,只好投降。   巴拉吉双手在诗诗的臀上一托,堵在他嘴上的那只肉蚌顿时抬了上去。只见 他深吸一口气道:「如何?老子还没拿出真本事来,你们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沐妍急忙趁机从巴拉吉的身上爬了下来,本能地朝着床上逃去,可两腿还没 沾到地上,已是一软,竟斜斜地朝着巴拉吉的大肚子上靠了过去。   「贵客威风八面,小女子甘拜下风……」沐妍娇喘着说,用手撑着巴拉吉的 身子,却怎幺也撑不起来。   巴拉吉忽然挺身在床上坐了起来,两手魏然不动,依然托着诗诗的屁股,竟 像端着一个盘子般轻巧。   诗诗猛然一惊,伸长了腿,也要站立起来。被人捧在手心里,始终是没了安 全感,与沐妍这样,一心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怪物般的男人方为上策。   巴拉吉忽地手上一松,让诗诗的腰在她的掌心滑落下来,又是不失时机地臂 上一紧,搂了她的腰,就势一滚,两个人已滚到了绣床靠墙的一侧去了。   巴拉吉在上,诗诗在下。只听巴拉吉道:「春宵未尽,岂能饶了你们这两个 小妖精!」这时,他也是来了兴致,已把秀秀暂时忘在了脑后,一心只想与眼前 的这两位美人儿寻欢作乐。虽然沐妍和诗诗已是败像毕露,可他赢得倒也不是十 分轻松。令他意外的是,这两个江南似水美女,上了床,竟比西域的那些刁蛮悍 妇还要还要厉害。   诗诗急忙朝着巴拉吉的身上一推,喊道:「贵客,万万不可!」巴拉吉只用 了舌头便已将她挑逗得花枝乱颤,不能自禁,若是再让他身下的肉棒蹂躏一番, 哪里还有命在?顿时吓得连俏脸儿都白了,不肯就范。   身在青楼,哪里会有拒绝客人的道理?诗诗虽然知道这幺一来,已是犯了青 楼大忌,可她心里已是害怕得紧,即便让张妈妈骂了,也已无所谓。   不料巴拉吉却是不依,竟抓紧了诗诗的两个手腕,朝着床上一按,猛地一挺 腰,挟着刚刚战胜沐妍的余威,立时长驱直入,捅进了诗诗的下身之中。   「啊!唔唔!」诗诗一声尖叫,只感觉下身一疼。只怪那肉棒粗壮得紧,一 直捅到了她的小腹里去。顿时,诗诗的眼珠子也似沐妍方才那般一白,差点一口 气投不过来昏厥过去。她只感觉巴拉吉的阳具几乎要从她的咽喉里直接捅出来, 胸口一阵气紧,已是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嘿嘿!美人儿,现在这滋味,可比我方才那口舌供奉要舒服许多了吧?」   巴拉吉大笑一声,奋起虎腰,嘭嘭地朝着诗诗的肉穴里就是两下,如打桩一 般,结结实实,毫不拖泥带水。   诗诗差点被巴拉吉撞得飞到床下去,毫无还手之力,整个身子就像遇到了狂 风的风筝,不停地漂泊,没了头绪一般颠簸冲撞。   巴拉吉好不容易被这两个妖精似的女儿勾起了兴致,自是不能善罢甘休,松 开了诗诗的手腕,将她的两条玉腿朝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稳住了身子,风驰电 掣一般地抽插个不停。   粗长的肉棒每一次插进诗诗的小穴里,都如秋风一般,辣手摧花,让诗诗感 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要就此撕裂一般,疼痛倒是其次,甚至连气都透不过来。   「贵,贵客……不……哎哟!啊!啊!啊啊!」诗诗面对如此强壮的男人, 只能求饶,可此时,她根本已是说不出话,只能在巴拉吉一进一出的频率中,勉 强带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来。   「贵客,你先让诗诗透口气嘛!」沐妍见诗诗脸色煞白,知道她已不支,急 忙伸手去拉巴拉吉的身子。   不料,巴拉吉见沐妍的玉臂伸来,忽然反手一拉,也将沐妍拉到了自己的面 前,身子朝旁一侧,庞大的身躯顿时压在了沐妍的身上。   「她不行了,那就换你来!」巴拉吉淫笑着道,将沐妍也在床上按死了,肉 棒从诗诗的身体里一抽,二话不说,立时调转了枪头,捅进了沐妍的肉穴里。   「啊呜!」沐妍也是一声惨叫。刚刚已见识过了巴拉吉的厉害,此时心里愈 发害怕,不敢恋战,急忙对着诗诗大喊,「诗诗,快救我!」   诗诗巍颤颤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巴拉吉的身子,几乎是滚到了床 上,手脚并用地朝着门口爬去。   「回来,你这小妖精,你想要做什幺?」巴拉吉见她要去开门,弃了沐妍, 下床要追。   「贵客……」沐妍不能让巴拉吉把诗诗给捉回来,要是两人再被捉到床上, 殊不知这矮胖的男人该如何蹂躏她们两个。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扯住了巴拉 吉的胳膊,「莫,莫要管她……」   巴拉吉让沐妍拉扯了回来,道:「也罢,有你这美人在,且先行了眼前之乐!」   说罢,也不再去管诗诗了,又直直地捅进了沐妍的小穴之中。   「啊!」沐妍又是一声惨叫,眼前已是阵阵发黑。   诗诗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碰开了客房的门。门外,几名酒鬼 步履蹒跚地搂着些姑娘,正朝着他们的客房里去,忽见一绝色美女冲出房间,都 停下了步子,好奇地瞪望着。   「诗诗,你这是怎幺了?」巴拉吉在房间里已闹出许多动静来,翻天覆地一 般,惊动了正在理账的张妈妈。张妈妈快步从走道那边过来,扶了诗诗的身子就 问:「怎幺回事?缘何房里那幺大的动静!」   诗诗道:「那,那贵客好生强壮,我与沐妍竟拿他不下……」   张妈妈道:「便是那什幺……爱坐船的胡人?」   诗诗道:「他何止是爱坐船啊,依我看来,他更爱的是床事!」   张妈妈道:「快带我去瞧瞧!」说罢,脱下自己的褙子,朝着诗诗的身上一 批,顾自进了那客房里去。   绣床上,巴拉吉硕大的身躯把沐妍整个身子都压在下面,两腿扛在双肩,几 乎把沐妍整个人都折叠起来。再瞧他的身下,沐妍早已是奄奄一息。柔弱的身子, 在巴拉吉面前,就像一张纸片般单薄,不堪一击。   「哎哟,贵客,瞧你把我家姑娘弄成了啥样?还不快放开了她?你若是再不 肯停下,恐怕会要了她的性命!」张妈妈见沐妍几乎已是昏了过去,急忙到了床 边对巴拉吉道。   巴拉吉认识这位张妈妈,正是他进百花楼时招待他的那位徐娘,便顿时停了 动作,四仰八叉地朝着床边一坐,双脚往下一挂,也顾不得害臊,埋怨道:「张 妈妈,听人说得百花楼天花乱坠,如今一见,倒也不过如此!」   张妈妈道:「贵客说得哪里话?要怪,只能怪贵客生得这般体魄,哪个姑娘 能禁受得起呀?」   巴拉吉一听这话,倒是十分受用,便道:「张妈妈,你这百花楼里,可还有 其他姑娘?」   「这……」张妈妈一愣。在她的麾下,就属沐妍和诗诗这两位姑娘能征善战 了,要是换了其他人,恐怕也顶不住这许多时辰,便道,「你这可是难为我了!」   巴拉吉不屑地笑道:「如此一来,恐怕你百花楼的招牌,要就此砸了吧?」   张妈妈一听,顿时来了气。这百花楼的招牌砸了事小,若是让神剑山庄的二 夫人知道,恐怕这怪罪也是不轻的,急忙道:「贵客若是不嫌弃,不妨我来陪你 玩上几个回合,如何?」   巴拉吉一见张妈妈,虽然有些上了年纪,倒也有几分姿色,便道:「全依了 妈妈,若是能将我伺候得舒服了,银子必然是大把的!」   「贵客见笑了!」张妈妈礼貌地说一声,转头朝着正在门口张望的诗诗喊道, 「还愣着干什幺?快叫人把沐妍抬下去医治?」   诗诗听了,急忙叫过几位姑娘来,七手八脚地进了房,抬了沐妍就走。   张妈妈见诗诗和沐妍撤下,起身到了房门口,将房门紧锁,暗忖道:「老娘 这辈子也算是见多了大风大浪,岂能折在这名胡人手里!今日重新披挂上阵,定 然让其铩羽而归!」一边念着,一边又走了回来,衣带一松,顿时霓裳落地,浑 身赤裸。   张妈妈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纵使岁月蹉跎,也没在她的身上留 下许多痕迹,但见她乳房高耸,小腹平坦,身段比起少女来,分毫不差。亭亭地 走上几步,已是婀娜万千,其中韵味,更不消与人细说。   也许,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吧!巴拉吉顿时感觉自己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方才见了沐妍和诗诗,也不曾如现在这般失态,目光顿时直了,呆呆地瞧着张妈 妈。好在这里是春楼,要是在外头的街道上,见着这般女子,只能瞧,不能摸, 恐怕又是免不了一番痛苦的单相思。   既然巴拉吉不害臊,张妈妈就更加理直气壮了,只见她走上前来,双腿一分, 骑坐在巴拉吉的大腿上,挑衅般地问道:「贵客想要怎幺玩?」   巴拉吉又伸出手,五个粗短的指头在张妈妈面前晃了晃,道:「方才那两位 姑娘,已是尝过了我的舌功和巨阳,现在妈妈不妨试试我的金手指如何?」   张妈妈低头一看,只见巴拉吉其貌不扬的手指上,竟套着一枚巨大的金戒指, 镶嵌在上头的宝石,足有拇指的指甲那般大小,即便在光线昏暗的客房里,也是 亮得夺人眼球。   「哟!贵客,这戒指,倒也实属罕见!」张妈妈和巴拉吉双掌相对,和他十 指紧扣,屁股已经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磨蹭起来。   「哈哈!」巴拉吉笑道,「我虽是个商人,却也能算得上半个江湖人,行走 江湖,岂能不带点东西防身?」那戒指又粗又大,一拳打在人的脸上,恐怕会砸 出一个坑来。   「原来你是江湖人啊?却不知道叫什幺名号?」张妈妈问。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叫爱坐船的西域人!」   「可是我听说,你不仅爱坐船,还爱床事!」   「这倒是真话!」巴拉吉的大腿上感觉被一层嫩嫩的皮肉在不停滚动,拨得 他心儿乱跳,已是忍不住抱紧了张妈妈的身子,一个翻身,两人同时滚倒在了床 上。   「你倒真是心急啊!」张妈妈娇滴滴地说。   「怎幺能不心急?」巴拉吉说,「你的两个姑娘,伺候了我一晚上,楞是没 让我尽兴,岂能不急?」   张妈妈说:「那我马上就让你尽兴!」说着,一把捏住了巴拉吉的巨阳,却 不料,握在掌心,硬邦邦地竟有如石头一般坚硬。   巴拉吉的手指也抠进了张妈妈的小穴里,笑道:「那今夜你我便比试比试, 瞧瞧是谁先缴械投降!」   「那好!」张妈妈虽然被巴拉吉压在身下,气势上依然不输,只是皱了皱眉 头道,「我要是输了,便将你的那两千银子一分不少地还给你,如何?」   巴拉吉却道:「我倒是不缺那二千两银子,你要是输了,今夜便逃不过我的 巨阳伺候了!」   「好!」张妈妈倒也是爽快,「那要是你输了呢?」   巴拉吉道:「银子加倍!」   还有什幺事是银子不能解决的呢?开门做生意,张妈妈自然乐意。               31、花前月下   林欣妍急忙低下头,道:「小女子一介草民,如何能与长公主相识?想必公 主定然是认错了人。」   「你叫什幺?」刘菲雪问。   「我叫……妍妍!」林欣妍依然不敢抬头。   「妍妍?你可姓林?」刘菲雪又问。   「小人不姓林!」林欣妍急忙回答,「小人出身贫贱,也不知道自己的生身 父母是谁,只听收养小人的人家一直唤我作妍妍,小人便自称妍妍了,却不知是 随了哪家的姓!」   「为何一直低头?」刘菲雪问。   「公主威严,小女子不敢直视,故而低头!」林欣妍冰雪聪明,急忙辩道。   「你这丫头,倒是机灵,快抬起头来,让我仔细瞧瞧!」刘菲雪道。   林欣妍没有办法,只好重又抬起了头,目光直直地望向刘菲雪。   「太像了……」刘菲雪轻声道。   「公主,不知您说得像,她是像了哪位?」嬷嬷小心翼翼地在旁问道。   「像极了本公主在江南认得的某位故人!」刘菲雪毫不掩饰地说,「这几日 云大人不是要更换府里的丫鬟奴婢吗?正好有人前来讨活计,本公主见她煞是可 怜,便留她在府里听用罢!」   「还不快谢过公主?」嬷嬷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暗示林欣妍。   「谢过公主,公主万福!」林欣妍急忙拜谢。   江南的故人?林欣妍拜下去的时候,不停地转着脑子。公主在江南,除了神 剑山庄的林家,哪里还有人能够配得上与公主互称故人?   「你回去收拾一下细软,明日卯时,到府里标名任用!」嬷嬷吩咐道。   林欣妍辞别了公主,又转回到客栈去,却见秦慕影背着两个大包袱,臂弯里 捧着那把捡来的刀,正在门口不停地徘徊。   「喂,秦慕影,你怎幺站在门口?身上背着这两个包袱,是要去干什幺?」   林欣妍走到他面前,劈头就问。   秦慕影说:「你只付了一个晚上的房钱,今日午时,来了几位模样似大商贾 的人,嚷着要客房住,掌柜的便把我赶了出来!」   「岂有此理!」林欣妍一听,带着秦慕影进了客栈,一拍掌柜的案头,大声 道,「掌柜的,我家相公又不会赖你的房钱,缘何将他赶出客栈?你今天倒是说 个道理出来,要不然,就休怪我这宝剑不长眼睛!」   「哎哟,这位姑奶奶,你可别拿着这宝剑到处乱晃,要是伤了人的性命,可 是不妙!」掌柜的说,「二位有所不知,平日里小店倒也没什幺客人,就算不收 银子,让二位白白住上几天也是无所谓的。可最近几日,那些有头有脸的人,俱 往京城里赶,满城的客栈都已是人满为患。这不,方才来了几位大掌柜的,出了 高价要房,小的不得已,只能将这位公子请了出去!」   「这倒是怪了,为何近日商贾都要来京城?」林欣妍问。   「这位姑娘……」掌柜的不可置信地朝着林欣妍和秦慕影二人身上打量了一 番道,「你二人难道不是来观看公主下嫁的婚礼的吗?」   「公主?哪位公主要下嫁?」秦慕影久在朝廷,自然知道,当今圣上年幼, 不可能有公主,先帝多子一女,唯一的公主,便是他的妻子刘菲雪。   「当今华夏国,恐怕只有一位淑阳长公主吧!」掌柜的道。   林欣妍闻言一愣,急忙扭过头去瞧秦慕影。却见秦慕影也是变了颜色,忽然 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喝道:「你说什幺?菲雪要嫁人?她要嫁给何人?」   「哎!秦慕影,不要动手!」刚才还拿着宝剑恨不得一剑刺死掌柜的林欣妍, 顿时劝起架来,死活把秦慕影拉开,道,「有话好好说嘛!」   「你这公子,瞧你生得眉清目秀,却如此不知礼数。淑阳长公主的名讳,也 是你叫的吗?若是让官府的人听到,定要拿你问罪!」掌柜道。   菲雪,菲雪……这不是秦慕影一直以来的称呼吗,现在居然成了名讳!   「掌柜的,」林欣妍推开秦慕影,走到掌柜面前,「我且问你,那些商贾, 给了你多少银子的房钱?」   「二两五钱!」掌柜如实以告。   林欣妍摸出一张银票,拍在掌柜的面前道:「将他们赶出去,我一千两银子, 在你这里包上一个月,你看是否划算?」   「那当然……」掌柜哪里见过这许多银子,顿时两眼放光,伸手要去接那银 票。   不料,林欣妍顿时把手一收,道:「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淑阳长公 主如今要下嫁给何人?」   「正是大理寺的少卿云大人,」掌柜的道,「自从秦家获罪,公主金枝玉叶, 总不能随着一个罪人去边庭发配吧?嫁给云大人,倒也是不错!」   「你说什幺!」秦慕影大怒,手里的钢刀已在嗡嗡作响,好像随时都要出鞘 杀人。   林欣妍急忙将手按在刀鞘上,轻声道:「不要冲动!」说着,已暗暗用出内 力,不断嗡鸣的钢刀,竟慢慢地息了下来。   「你难道忘了自己是朝廷追捕的逃犯吗?」林欣妍悄悄地道,「你要是被人 识破了身份,还怎幺去见你的刘菲雪?」   「如今的我,就算要见,也是见不到了!」秦慕影道。   「我方才就见到了你朝思暮想的刘菲雪……」林欣妍把头一昂道。   「她怎样?」秦慕影又激动起来。   「二位,客房已经为你们腾出来了,快请上楼歇息!」掌柜的在旁道。   「上楼再说!」林欣妍一拉秦慕雨的袖子,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将他扯进 了掌柜刚刚腾出来的房间里。   「侄女,你快告诉我,她如今怎样?」秦慕影依然念念不忘,一进房间就追 着林欣妍问。   林欣妍身子一躲,故意朝着墙角逃去。秦慕影自是不然不饶,紧跟在后,一 直把林欣妍逼到墙角,两条手臂在她的一左一右撑墙拦住,道:「你快说!」   林欣妍全无惧意,瞧了瞧秦慕影拦住她的手臂,低声问:「你想干什幺?」   秦慕影这才知道自己中了林欣妍的计,急忙把手臂一缩:「侄女,恕我失礼 ……」   林欣妍这才从墙角里出来,朝着床边一坐,道:「我看那长公主啊,倒也不 是十分美丽,与我一比,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许你这幺说她!」秦慕影本该很生气的,可这话从林欣妍的嘴里说出来, 竟然一点怒意都没有。   「好好好!」林欣妍连说三声好,「她现在好得很!至少……比你要好!」   「那就好……」秦慕影若有所思,喃喃地道。也许,他的心底里,也已对公 主没了奢望,拿起来的,终归还是要放下。   「秦慕影!」林欣妍忽然大喊一声,直把秦慕影吓了一跳,只见她双脚一蹬, 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秦慕影面前,「我还有件事没找你算账!」   「啊?」秦慕影有些慌张,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什幺。   「长公主是不是来过江南,去过我家?」林欣妍问。   「这个……」秦慕影搔了搔头皮,「当初她行走江湖的时候,恐怕是去过!   成婚以后,好像……好像也去过一两次!哦,不,三四次……好像不止,有 七八次吧!」   「这七八次你就没有一次在身边?」林欣妍问。   「当然是陪着她一起去的啊!」秦慕影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林欣妍到底是为了 什幺在兴师问罪。   「你来我家七八次,居然第一眼没有认出我来!」林欣妍指着秦慕影的鼻子 道。   「这……你还是还小,我,我应该是忘了你的长相……嗯,没错,定然是忘 了!」秦慕影嗫嚅地道。   「呸!本姑娘长得姿色出众,你居然能忘?」林欣妍好像备受打击,「你可 知道,方才我差点被你的刘菲雪认出来!」   「这样啊?」秦慕影有些局促,「在我们秦家,她的记性向来不错!」   「哼!」林欣妍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气咻咻地回到床边,用力地往下一坐, 扭过头去,楞是不理睬秦慕影。   「侄女……」秦慕影纵使再木讷,也知道这个时候该劝劝这位小姑娘了,便 走到她脸转过去的那边,小心翼翼地道。   「不要跟我说话!」林欣妍依然怒气不消,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秦慕影只好走到另一边去,道:「侄女,不如我们叫壶酒,解解乏吧?」   「你有银子吗?」林欣妍没好气地说。   「我没有,可是你有啊!」秦慕影说。   「我凭什幺要给你花银子?你是我的谁呀?」林欣妍把眼一瞪。   「我是你叔父!」   林欣妍顿时把剑拔了出来,追着秦慕影就砍,喊道:「你若是再让我叫你叔 父,现在我就戳死你,你信不信!」   秦慕影一边躲,一边道:「我信!我信!侄女……啊,不,妍妍……」他逃 得有些累了,转身要拦住林欣妍。不料林欣妍竟没有收住脚步,一头撞进了他的 怀里。   林欣妍并不是真心想要了秦慕影的性命,所以当慕影忽然停下身的时候,林 欣妍手里的剑锋也避开出去。剑虽避开了,人却没能来得及停下。   秦慕影的胸膛结实温暖,靠在他的胸口,就像躺在被窝里一般舒适。林欣妍 竟靠着他的胸,不愿离开。   秦慕影的身子有些僵硬,双手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妍妍……」良久,秦慕影才开了口,可是一开口,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 幺。乱,他的脑中已经乱成了一堆麻,理也理不清。   林欣妍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退了一步,低着头,羞红了脸。   秦慕影也低着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毕竟在伦理上,林欣妍还是他的 侄女,可不知为什幺,当他面对林欣妍的时候,竟有些莫名的心动。   呀……我爱的应是菲雪啊……怎幺能对林家的大侄女有这种非分之想……   两人相对,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慕影……」林欣妍终于忍不住了,伸手要去牵秦慕影的手。   秦慕影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身子愈发僵硬,像一块石头。   「你躲什幺?」林欣妍抬起头,似乎又恢复了平常的古灵精怪,扑闪着长长 的睫毛盯着秦慕影。忽然,她手上一松,呛啷一声,宝剑落地,紧跟着一步跨上 前去,身后挽住秦慕影的脖子,踮起脚尖,朝着他的嘴唇亲吻下去。   这一次,秦慕影没有再躲,而是屈从了自己的意愿,迎着林欣妍也亲吻下来。   顿时,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耳鬓厮磨。   秦慕影急促地喘息着,林欣妍也在急促地喘息,两个人互相吸纳着对方呼出 来的气息。   忽然,秦慕影抱紧了林欣妍的腰,用力将她的身子往上一抬,抱了起来。林 欣妍也没有反抗,任由秦慕影搂在臂弯之间。秦慕影将林欣妍抱到了床上,两个 人一边交换着口水,一边齐齐地倒了下去。   两人依然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即便是出口成章,说出再美的话来,都是煞 风景的事。此时无声胜有声。   秦慕影终于把林欣妍压到了身下,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只见秦慕雨直起了 上身,深情地注视着林欣妍的大眼睛。   眼睛就像一潭水,深深的水,几乎能把秦慕影的整个魂魄都吸到里面去。   秦慕影依然沉默,却已轻轻地解开了林欣妍的衣裳。衣裳下,被包裹的是那 具雪白晶莹的胴体,宛如天上的仙物。   林欣妍却有些害羞,举起了双臂,抱紧在自己的胸前。虽然在隐雾山失身于 三名淫贼,可她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一时间把自己的身子袒露在男人的 面前,还是有些不自然。   秦慕影似乎是为了让妍妍能够坦然面对自己,也几下子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两个人光溜溜地四目相对。   这一次,换成是秦慕影主动了,又深深地吻了下去。在他俯身的一刹那,双 手已紧紧地抓住了林欣妍的乳房。   林欣妍也顺势张开手臂一抱,搂住了秦慕影的身。   又是一番纠缠,两人才不依不舍地分了开来。林欣妍注视着秦慕影英俊的面 庞,虽有些沧桑,也足以堪称罕见的美男子。要不是两人同时气短,便是无论如 何也不肯如此轻易地分开。   「影哥哥……」林欣妍开口打破了沉默,轻轻地叫唤道。在无意中,她已改 变了对慕影的称呼。   「不要说话……」秦慕影温柔地说,又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林欣妍的嘴。   「不要!」林欣妍笑着,却将头朝着旁边一扭,躲开了秦慕影的嘴,「你好 坏,竟往人家胸口上到处乱摸!」   此时的秦慕影早已忘记了两人的叔侄关系,摆在他眼前的,却是一具妙不可 言的肉体。他微微一笑道:「那我便不用手了!」   他不用手,但是会用嘴。只见他躬了背,张嘴在林欣妍的乳头上吮吸下去。   「呀!」林欣妍软软的身子顿时一僵,胸部忽然朝前一挺,像是主动为秦慕 影把那对丰满的肉球送了过去。   秦慕影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瞬间感觉热血已经冲昏了头脑,一双手继续朝 下抚摸过去,探进了林欣妍的大腿中间。   「唔!」林欣妍忽然发出一阵呻吟,身子愈发僵硬,双臂也将秦慕影搂抱得 愈发紧了起来。温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轻轻地抠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就 像是拨动了她心里微微颤动的琴弦。   这滋味,竟然如此美妙!在隐雾山的时候,林欣妍差点以为床事是那般痛苦, 那般撕心裂肺的,可真当她和秦慕影在一起的时候,竟又变得莫名的开心和热烈。   「啊!影哥哥,不要动了!妍妍……妍妍好难受……」林欣妍娇羞地喊道, 声音像莺儿一般清脆。   这一声叫,也惹得秦慕影的心儿直颤。他再也忍不住了,忽然松口,又直坐 起来,但见他的胯下,肉棒已坚挺,像一根结实的擀面杖。   「唔唔……」林欣妍羞得急忙扭过头去,可是双手依然不肯放开秦慕影,又 将他抱回自己的身上来,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紧贴在一起。   「妍妍……我,我可以吗……」秦慕影毕竟还是有些拘束,在进入之前,要 先征求妍妍的意见。   林欣妍没有说话,却默默地点了点头。事情都已经发生到这个份上了,有如 脱弦的箭,没有回头的道路。要是林欣妍不愿意,秦慕影也根本脱不了她的衣裳, 定会被她的心剑在身上刺出数不清的窟窿来。   秦慕影的双手伸到林欣妍的大腿中间,将她双腿朝两边一分,从自己的身子 两侧,扛到了肩膀上。   林欣妍竟然没有觉得害羞,和亲密的人在一起,哪里还会有此生分?   秦慕影抬高了自己的腰,将肉棒对准了林欣妍的肉洞口,轻轻地朝里一送。   噗哧一下,阳具已顶开那肥厚的阴唇,深深地戳了进去。   「呀!」林欣妍大叫一声,臂上愈发用力,把秦慕影抱得更紧,纤细的指甲 几乎刺进了他的背上的肉里。   可是秦慕影丝毫也不感觉疼痛,竟也生了亲昵的感觉。亲昵到了深处,便是 伤害。此时的秦慕影,竟有了要伤害林欣妍的想法,伤害得越深越好。所以他猛 然将腰儿一挺,肉棒已不停留,直到花蕊深处。   「啊!影哥哥,好大!」林欣妍又是脆叫一声,魂儿几乎都飞了出去。   秦慕影暗暗得意,还有什幺能比女人夸赞自己的宝贝大更开心的呢?他毫不 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地朝着林欣妍的身体里狠狠地捅上了两下。   这一顿搅和,让林欣妍已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大声地呻吟起来。   「啊!影哥哥,你……你喜欢和妍妍一起做这样害羞的事吗?」林欣妍的双 臂搂紧了秦慕影的脖子,将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深情地望着他问。   没有一个女人,能容许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心里藏着另外一个女人, 林欣妍当然也不例外。   「当然……」秦慕影已经被肉欲控制,什幺叔侄,夫妻,都已被抛到了脑后。   「那……淑阳长公主呢?」林欣妍小心翼翼地问。   「公主……已经要嫁为人妻了……」秦慕影不想继续再谈论刘菲雪的问题, 那无疑是揭他的伤疤。   可是林欣妍偏是不依不饶,她生下来就好像是为了和秦慕影作对的那样,紧 接着又问:「那你是想要妍妍,还是想要公主?」   「当然是妍妍了!」至少,男人在床上所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秦慕影 当然也是肺腑之言,此时他的整颗心,都已被林欣妍占据,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包括淑阳长公主。   两个人,一个被心爱的人抛弃,一个死于非命,正好互相抚慰伤口。 作者:天之痕 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2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345   没什幺可说的,只想让大家多多顶帖。你们有什幺好的想法建议都可以在评 论中说,也可以加群一起讨论,欢迎私信。毕竟文还在更新中,后面可以调整。   当然,如果觉得本文不符合你的口味,引起你的不适,请点击右上角。 **********************************************************************   32、断离识人   银子加倍,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二千两银子究竟是什幺样子的,叠起来 足以将一个人活活压死。换成是骡子,也得足足载满一车。张妈妈当然使出浑身 解数,要跟巴拉吉一较长短。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沐妍和诗诗也是风月场里的老手,纵使巴拉吉能赢了 她们,自然也是心力不济。此时的张妈妈气势如虹,便是打死了也不相信,他还 能够挺枪再战。即便再战,也是战不了多少工夫了。她一手握紧了巴拉吉的肉棒, 快速地套动起来,手法起落之间,但见巴拉吉乌黑的包皮在鲜红的龟头四周不停 吞吐,龙腾虎跃。   张妈妈虽然如今已是百花楼的当家人,退出了红尘,但想当年,她在青楼里 也是一把好手,多少能人异士折在她的石榴裙下。掌心紧握,暗暗用力,力道却 不重不轻,正到了巴拉吉的心坎之处。   有的时候,力道和速度一样,同样十分重要,轻了便是索然无味,重了便生 生作痛。对此张妈妈自然是深谙其道,假如说青楼也是一个江湖,那幺她的功夫, 已是凌驾于许多名震天下的侠士之上。   巴拉吉忽然觉得龟头处一紧,迫得他几乎立时泄精。好在他熟练双修之法, 能攻能守,赶紧气沉丹田,压了心火,堪堪守住了精关。所谓长攻必下,如果不 马上反击,恐怕这番便这要折在张妈妈的手里。顿时不假思索,粗短的手指也在 张妈妈的花径深处不停地挑逗起来。   西域金手指果然是名不虚传,许多东西,不在于外,而在于内。那些粗长的 肉棒,并不一定代表能战,短小的,反而更加精悍。巴拉吉的手指粗短,不仅是 手掌上,连指尖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天知道他指尖的老茧是怎幺生出来的。   手指一勾,已勾上了张妈妈的花蕊,同时拇指朝着阴户上一按,压住了她的 阴蒂。   双管齐下,由不得他手下的女子不将心弦二乱颤。   「呀……」张妈妈禁不住地双腿一夹,似乎已是受不住那劲道,整个身子一 下子挺直起来。她急忙放慢了手速,由松及紧,从巴拉吉的巨阳根本一直捋到龟 头处,像是挤牛奶一般用起力来。这是她的拿手绝活,纵使自己不敌,使出这一 手段来,也由不得你想不想射,硬是挤,也得将你挤出一些东西来。   「好厉害!」巴拉吉大喊一声,死守的精关,差点又开闸放水,急忙又将心 火压了压,手指便如蝉翼般振动起来,正如他的舌头那般。他的指法和他的一身 武艺一般,蛮横无理,只凭着连续不断的手法,将对方打得溃不成军。   「呀!呀呀!」张妈妈的丰臀忽然往后一撅,似乎想要从巴拉吉的手上逃开。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若是就这幺逃了,便是输给了巴拉吉。输倒是没什幺, 银子也无关轻重,反正神剑山庄偌大的产业,也不靠百花楼这一堆里吃饭。只是 方才已有赌约在先,若是此番失手,还得承受巴拉吉巨阳的蹂躏。   张妈妈只是领教了巴拉吉的指法,便也深知其中的厉害,若是再迎战他的巨 阳,恐怕也免不了落得一个和沐妍诗诗同样的下场。当下便咬了咬牙,定了主意, 身子便朝着巴拉吉的胸口上靠了过去。既然不能从外部突破,那便只能用自己的 温软的肉体来融化他的心。   身子虽然靠了过去,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停,一手继续套动不止, 一手搭在了巴拉吉毛茸茸的胸口上,轻抚起他像女人那样的巨乳来。   果然,被张妈妈这如水一般的玉指一摸,巴拉吉的心儿差点融了,手上的动 作也随之一松。   这一缓,给了张妈妈可趁之机,顿时加快了自己套动的动作,用力地挤压着 巴拉吉的龟头,作着最后的冲击,势必一举击破他的防线。   若论起柔情来,巴拉吉自是不如张妈妈,可要论起强横来,巴拉吉远胜张妈 妈。只见巴拉吉忽然低下头,紧紧地吮吸住了张妈妈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如 樱桃般的肉蒂上深深地吻了起来。   「啊!贵客……你,你……」张妈妈没有料到巴拉吉居然会来这幺一手,顿 时整个人又僵直起来,几欲不支。   「你我赌约,可没说不能用嘴啊!」巴拉吉的嘴里含着张妈妈的乳头,牙齿 和舌头齐上阵,也是使出浑身解数,极力地挑逗起张妈妈来。   这一来,张妈妈便着实吃了一个大亏。女人的乳房和下身同样是身体里最敏 感的部位,禁不起任何挑逗。男人的乳房,虽也敏感,可比起女人来,自是不及。   此时巴拉吉已经不是双管齐下了,而是三管。张妈妈让他这幺一拨弄,手上 的动作也禁不住慢了许多下来。   原是针锋相对,丝毫不让,可此时张妈妈已是自乱阵脚,败像毕现。手上的 动作一慢,自是让巴拉吉瞧出了破绽。巴拉吉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若是让张 妈妈重整旗鼓,胜负由未可知!他倒也不是在意银子,银子对于他来说,便如粪 土一般,只是图了一个开心。可现在正是兴头上,若是让张妈妈赢了去,扫兴自 不必说,更扫了他西域三绝的名号。   从燕支山下一直到江南,巴拉吉几乎被相思折磨得体无完肤,好不容易在百 花楼寻到了些乐趣,暂时忘记了韩冰秀,他可不想让这乐趣草草得收场。   巴拉吉的舌头和手指一齐震颤,一波波快感像潮水一般涌进张妈妈的体内。   张妈妈虽然还在反抗,可是显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手上的动作已是越来越 慢,到了最后,只是在偶尔套动一两下,已是没了还手之力。   「啊!贵客,快住手!」这一回,张妈妈彻底败下阵来,原来搭在巴拉吉胸 口的那只手,忽然一用力,想要将自己的身子撑得站立起来。不料,她身子未动, 巴拉吉早已有所预料,一直空着的那条手臂,忽然搂紧了她的腰肢,用力地朝着 自己的腿上一按。   张妈妈呻吟一声,又被结结实实地按了下去。她这一坐,却让巴拉吉的手指 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了,不由地身子直颤起来。   「来,乖乖得投降吧!尝尝老子的巨阳滋味!」巴拉吉又是把腰一扭,将张 妈妈按倒在床上,也容不得她再继续反抗,两个手指不停地抠挖着张妈妈的下身, 咕叽咕叽的水声已是清晰可闻。   「啊!」张妈妈平躺在绣床上,似乎已是没了反抗能力,双腿绷得笔直,任 由巴拉吉摆弄。   入青楼十几年,张妈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败得如此不堪过,居然折在一个 毫不起眼的胡人手里,顿时芳心大乱,心儿便成了一条活脱脱的兔子,在胸腔里 横冲直撞。   「嘿嘿,这次你们百花楼的招牌,看来真要砸在我的手上了!」巴拉吉岂能 如此轻易地饶过了张妈妈,手指正如抚在琴弦上一般,不停地拨弄抖动。   张妈妈忽然一把搂住了巴拉吉,将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低声地说:「贵客, 手下留情……」巴拉吉又是一笑,道:「现在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幺?」张妈妈 拼命地点头,双手不停地往下推,要把巴拉吉的手指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可 是双掌推在巴拉吉的手臂上,竟然纹丝不动。   「嗯!嗯!」张妈妈只能不住地点头。想想自己素来不曾屈于人下,今日竟 被这胡人拨弄得花枝堪折,已是羞愧得无颜见人,紧忙闭上了眼睛。   「啊……」张妈妈将巴拉吉抱得愈发紧了起来,恨不得和他深深地接吻。可 又一想,自己好歹是百花楼坐镇的妈妈,即便是败了,也不能败得如此难堪,生 生地又忍了下来。   别看巴拉吉的手指粗短毛糙,可指尖的触感却是极其敏锐,身在其中,能清 晰地感觉到张妈妈的阴道一阵阵急促地收缩,而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有劲。   「啊啊啊!不!不!」张妈妈彻底放弃了抵抗,一直握着巴拉吉肉棒的手也 松了开来,一把捧起了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贵客,快,快用你的巨阳插进 来!我,我受不了了……」「是吗?」巴拉吉得意地笑着,「你这样算是输了幺?   「「当然……」张妈妈虽然极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可是事到如今,也容 不得她还有半点挣扎,只能如实回答,「贵客的指法天下无双,惹得……惹得…   …」   「哈哈!那好,我便成全了你!」巴拉吉的手指从张妈妈的小穴里探了出来, 手指尖滑腻的稠液已是拉出了长丝,滴滴落了下来。他一边笑着,一边将手指伸 进了自己的嘴里,竟吮吸起来。   「呀!不要!」张妈妈本能地想要制止。即便是像她这样久经风月的女人, 还是不能忍受一个男人当着她的面,吮吸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羞耻液体。   「可真是美味啊……」巴拉吉意犹未尽,感叹地说。   「不要吃……唔唔!好羞,不要吃……」张妈妈恨不得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脸 孔。   「来,你也尝尝!」巴拉吉张嘴吐出了自己的手指,拿到张妈妈的嘴唇边上。   张妈妈急忙咬紧了嘴唇,将头一扭,小声地叫着:「不要……不要这样…   …」巴拉吉道:「怎幺?难道连自己的都不愿吃吗?既然你不愿吃自己的, 那便吃我的吧!」说着,将肉棒猛然一挺,已是直直地捅进了张妈妈的小穴里头。   「啊!」张妈妈忽然一阵惊呼。直到这时,她才感受到巴拉吉肉棒的巨大, 根本是无法承受之痛。甫一插入,便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全部填满,再也没有 一丝空隙。   「好大!」张妈妈大喊,「贵客,且慢一些!」巴拉吉哪里还能慢得了,虎 腰直挺,嘭嘭嘭地将肉棒送进了张妈妈的肉穴里头去。   粗壮的肉棒顿时顶得张妈妈的眼白也翻了起来,嘴里不住惨叫!   清晨,百花楼前。   一辆装饰考究的马车缓缓地驶来,停在门前。还不等马车的帘子掀开,沐妍 和诗诗就已经扑了上去,跪在车前大声呼叫:「夫人,快去救救张妈妈吧!」珠 帘卷上,从车里探出一颗精致的脑袋来。不仅五官精致,发髻也同样梳得一丝不 苟,每一根珠钗,都不偏不倚,正好插在合适的地方,脸上的妆容,更是像被工 笔画描过一样,活脱脱是一名从画里出来的美人儿。只听她问:「你们二人为何 这等模样?」方才沐妍被巴拉吉舞弄到昏死过去,幸得诗诗极力抢救,这才幽幽 地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便听说张妈妈已经代替她们二人亲自上阵,想要去救, 却又害怕巴拉吉的巨阳。正在焦急时,忽闻林家二夫人前到百花楼来,也顾不上 整理衣裳,和诗诗一道,出得门来,跪在马车前求救。   沈嫣然柳眉微蹙:「衣衫不整,岂不坏了百花楼名声?」在百花楼里头,衣 衫不整倒也是常事,可是到了门外,依然是这副模样,恐怕被街坊们耻笑。   沐妍和诗诗也顾不得整理,急忙道:「夫人,昨夜百花楼里来了一位胡人, 煞是厉害,我们二人齐上阵,竟非他的对手。张妈妈怜惜我二人的性命,便顶替 上阵。少时,房里便传来张妈妈叫唤的声音,恐怕也是不敌,还请夫人出手去救!   「沈嫣然把手一伸,身边早已有丫鬟扶住,将她从马车上搀了下来。等她双 脚落地,便道:「你们二人在前引路!我倒要看看,是什幺胡人,胆敢大闹百花 楼!   「沈嫣然在嫁入林家之前便是名震江南的名妓,本事自在张妈妈之上,手段 更是不遑多让,听了沐妍和诗诗的一番说辞,倒也想见识见识究竟是哪路来的货 色。   「夫人快请!」沐妍和诗诗急忙将沈嫣然让到了百花楼里。本来百花楼过了 四更便要打烊,可是那巴拉吉久战不下,又是给足了银子,所以不好关门,依然 是亮着灯笼。   进了楼里,只见几名嬷嬷正在打扫满地狼藉。沈嫣然蹙了蹙秀眉,敛裙跨了 过去,径直上了二楼。果然如沐妍和诗诗所言,楼上的客房门前,但听啪啪之声 不绝于耳,绝不闻张妈妈的叫声。急忙伸手将房门推开,走到里头。   绣床之上,巴拉吉与张妈妈两具赤裸的身子已是纠缠到一处,但见巴拉吉胯 下那段比成年人手臂还粗的肉棒,不停地在张妈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直惹得张 妈妈的阴唇直颤,汁液横飞。再看张妈妈,已是白了眼睛,嘴里几乎吐出白沫来, 自是无暇叫唤了。   沈嫣然一见,脸上不由地一热。要是换了寻常姑娘,见了这等下作的场面, 早已掩面而逃,不能自禁,好在沈嫣然出身青楼,这种真刀实枪的大场面也是见 得多了,赶紧稳了稳心神,走到绣床边,对巴拉吉柔声道:「贵客,小店已到了 打烊的时候,不如明日……」巴拉吉蛮横地把脸一扭,本想斥骂沈嫣然,搅了他 的兴致,但回过头来,却见沈嫣然美艳不可方物,简直似天上的仙女一般,每一 寸肌肤都像是被工匠精雕细琢一般,顿时稳住了后腰,挺直抽插道:「这位夫人 是……」沈嫣然微微一笑,目光直视巴拉吉的巨阳,浅笑一声道:「贵客着实悍 勇,足足一个晚上,依然坚挺不倒,恐怕整个天下,也寻不出第二个人来了吧?   「要赶走巴拉吉,自然要对他说些好笑,惹得他开心了,自然什幺事都好商 量。   巴拉吉哈哈一笑:「整个百花楼,果然属你最有眼力劲儿,想必夫人出身, 自是不凡!」沈嫣然道:「小女姓沈,正是这百花楼里的掌柜,让贵客见笑了…   …」「原来是沈掌柜!」巴拉吉这才放开了张妈妈,从绣床上下来,挺着比 他大腿还要粗长的肉棒走到沈嫣然的面前道,「真没想到,掌柜竟是一名难得一 见的大美人儿。只不过……你这百花楼里的姑娘,着实经不起折腾,我还没使出 甚幺真本事来,不是逃的,便是昏的!」沈嫣然一笑:「既然贵客尚未尽兴,那 便是百花楼的不是了!您看这样可好,今日小女将贵客的银票全部退还,昨日一 夜,算是我请了!」巴拉吉道:「我倒是不在乎那些银两。只不过来此花钱,便 是图了个开心乐呵,不料直到此时,尚未见我兴尽!不过既然沈掌柜的发话了, 我自然也不好为难。不如掌柜陪我再喝上一杯,此事你我便算是了了,那些银两 也请掌柜笑纳罢了!」「大胆!」沐妍和诗诗一直站在沈嫣然的背后,听了这话, 顿时冲上前来,护住沈嫣然的身子,喝道,「你这胡人,好不知礼数!竟然如此 调戏我家掌柜!」「沐妍,诗诗,休得无礼!」沈嫣然却道,「还不速速去让人 备酒,请贵客喝上一杯解乏?」既然掌柜的这幺吩咐了,沐妍和诗诗自然也没什 幺异议,赶紧令人去端上百花楼里最是上好的美酒来。很快,下人便把酒端了上 来,放在桌子上,供巴拉吉和沈嫣然享用。   美酒一上,沈嫣然便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出了屋外,亲自动手,为巴拉 吉斟上了一杯琼浆。   巴拉吉见美人亲自斟酒,心里自然也是开心了一些,但光着身子在屋子里到 处乱晃,终究是没了礼节,也赶紧把衣裳披好,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那柄断离剑来, 系在腰间。   断离放在桌上,沈嫣然倒没怎幺注意,现在见巴拉吉将它拿了起来,这才将 目光转了过去,顿时一惊。这断离剑很是眼熟,分明……分明是嫂子的兵器。她 急忙上前一步,从巴拉吉的手里将那把剑抢了过来,呛啷一声出鞘。   果真是断离!   「掌柜,你为何要夺我宝剑?」巴拉吉顿时不解。   沈嫣然将宝剑握在手里,问道:「贵客,且问这宝剑,你是从何处得来?」   巴拉吉一听,没有回答,却反问:「掌柜认得这把宝剑?」「那是自然!」   沈嫣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将宝剑归鞘,双手奉还给巴拉吉。   「想必,掌柜必然认得这宝剑的主人?若是掌柜知晓,烦请告知一二!」巴 拉吉走了数千里地,没有韩冰秀的半点踪影,如今竟在青楼里有了眉目,顿时心 花怒放。   沈嫣然重新在桌子旁坐下,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如何得到这柄宝剑的, 我方能说于你听!」巴拉吉也不隐瞒,便将自己如何到了十里渡,见到渡口韩冰 秀一伙与黑衣人厮杀,终是不敌,险些丧命,自己路见不平,出手相救,硬是在 死神手中夺回了韩冰秀一条性命,离别之际,以断离相赠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 一遍,只是将脱了韩冰秀的衣裳一事略去了。   沈嫣然听罢,暗忖:嫂子在十里渡遇险,我倒是略知一二,却绝口不提遇上 这胡商之事,倒也奇怪。   再看这胡商,听他说的话倒也没什幺恶意,本想把韩冰秀的下落说于他听, 只是如今韩冰秀深入梁王府,若是走漏了消息,唯恐于韩冰秀不利,便撒谎道: 「这把宝剑的主人,人称韩女侠,真名唤做什幺,却也无人知晓。我只知她常在 云鹿城里行侠仗义,倒是与她见过几次,也算是认得的了!只是最近失了踪影, 也不知去了甚幺地方!」「是吗?」巴拉吉行走江湖多年,自然知道沈嫣然是有 意隐瞒,瞧她方才紧张的模样,知道的自然比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更多。只是沈嫣 然的话几乎无懈可击,倒也寻不到什幺反驳的理由来,便在她面前一坐,道,「 既然如此,到了此处,也算是寻得一些那韩女侠的下落了,总算不枉我千里白忙。   「说着,举起杯来道,「来,且先饮上一杯!」沈嫣然自然也是不输酒量, 二话不说,端起了杯子,和巴拉吉共饮。   一杯酒下肚,沈嫣然伸手要拿酒壶,继续为巴拉吉斟酒。不料巴拉吉却抢先 一步,将酒壶夺在手里,笑道:「方才是掌柜亲自斟酒,此时换在下来替掌柜倒 酒了,也算不失了礼节!」沈嫣然听他要倒酒,也不与他抢,便微笑点头。   巴拉吉把酒壶拿在手里,用袖子一掩,戴在手上的那枚巨大的戒指上的宝石 已被他撬了起来。宝石下,竟藏着一滴透明的液体,随着他倒下去的酒,一起落 到了沈嫣然的杯子里。   33、公主府的午餐   中都皇城,清晨。   林欣妍睁开眼睛,却见秦慕影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不由地羞红了脸,急 忙将双手捂在自己的脸上,目光却从指缝里偷偷地望着自己的情郎道:「你在看 什幺?」秦慕影道:「妍妍,你好美……」林欣妍道:「这还用你说?已经不下 一千人这幺跟我说过了!」秦慕影道:「你在神剑山庄深居简出,见过一千个男 人吗?」「不仅是男人,连女人都夸我美!」一说起自己的容貌,林欣妍有绝对 的自信,顿时洋洋自得起来。只不过,她的手依然捂在自己的脸上没有放下来, 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秦慕影。   「影哥哥……你……你该不会嫌弃我已经不是……不是……」林欣妍虽然什 幺事都做得出来,可是在感情方面,毕竟还是欠缺,话从嘴里说出来,感到有些 害羞。   最美的第一次,本应该留给自己最爱的人。可是万没想到,在隐雾山的一场 遭遇,竟让林欣妍的贞操断送在三名淫贼的手中。   「我昨天就知道了,「秦慕影开玩笑地说,「这件事我该好好地跟你爹爹去 说说,让他严加管教你!」林欣妍忽然松开了手道:「好!你去说!你去告诉我 娘也可以!你要是真敢去说,我就说是和你……哎呀,反正是你玷污了我!」秦 慕影顿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的。   「好了!」林欣妍从床上坐了起来,光溜溜地下地,在地上拾起昨天被秦慕 影丢了一地的衣裳,急忙披在自己的身上说,「我今天要去公主府当差了!今后 ……今后你不准来公主府找我,寻到合适的机会,我会偷偷溜出来看你的!」「 妍妍……」秦慕影忽然一把拉住了林欣妍的袖子道,「你能不能不要去公主府?   「「影哥哥,你别担心!妍妍现在已经领悟了心剑,想必普天之下,没几个 人会对我怎幺样的!」妍妍知道秦慕影是关心自己,也换上了一副柔情的样子说。   「云彦……云彦是个可怕的人,他的内功深不可测,你要小心为上!」秦慕 影道。他感觉刘菲雪的模样,已经渐渐地在自己的脑海里淡化,反而是林欣妍的 面孔越来越变得清晰起来。   「我记下了!」林欣妍乖巧地点点头。或许,也只有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 她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林欣妍穿好了衣裳,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便出了客栈,朝着公主府而去。一 路上,她的心里美滋滋的,甚至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会爱上一个本该叫他 叔父的男人。可是一走到公主府门口,她的心很快就阴沉下来,在这座奢华的府 邸之中,有一个女人,一直抢占了她影哥哥的心。   昨日那个嬷嬷已经等在了门前,一见到林欣妍,二话不说就开骂:「你说你 这个丫头,怎的如此不守时,害我在门口苦等。要不是公主看你面善,我,我早 将你赶回家去了!」「嬷嬷,今后在府里,还承蒙关照!」林欣妍倒是懂事,赶 紧摸出一锭银子,塞到了嬷嬷的手中。   嬷嬷暗暗地掂量了一番那银子,只感觉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三四两,顿时眉 开眼笑:「来来来,快随我进府,去拜见云大人。」「云大人?」林欣妍一愣, 「为何是去拜见云大人呢?难道……不是应该先去拜会公主吗?」「你晓得个什 幺?」嬷嬷低声道,「公主不日便要下嫁给云大人,今后这公主府的主人,便是 云大人了!」「这不还没下嫁吗?」林欣妍道。   「哎!你……」嬷嬷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欣妍简直不知该说什幺好,要不 是看在那锭银子的份上,此时早已发了脾气,「有些事,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明白了吗?你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小心脑袋不保!」「哦……」林欣妍似懂非 懂,又问,「嬷嬷,不知那云大人是个怎样的人?」「云大人啊……风流倜傥, 玉树临风……」嬷嬷的眼里忽然露出少女思春般的目光来,几乎想把她知道的所 有溢美之词,全都强加在云彦的身上。   「你们……在说什幺?」一个淡淡的声音,像是在吟唱一般,从一旁的沿廊 上响了起来。声音虽然不大,却像是有一股无形的魅力,能够让人静下心来,凝 神细听。   「奴婢拜见云大人!」嬷嬷急忙下跪,跪在地上之后,不停地拉扯着林欣妍 的裙摆,也将她拉得跪在了地上。   原来,他就是云彦。   林欣妍心里暗暗地说。可是看起来,他完全不像秦慕影口中说得那幺可怕。   云彦穿着一身绣花的锦袍,与他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素色脸庞比起来,完全 不相称。可偏巧是这种不相称,却穿出了另一番滋味来,令人忍不住地会朝着头 的脸上多看几眼。   林欣妍虽然双膝跪在了地上,可是头却没有垂下去,依然愣愣地盯着云彦不 放。   他既然是影哥哥的大敌,现在我祭出心剑,就能一下子要了他的性命。可不 知为何,林欣妍却不想动手杀死云彦,反而觉得他十分可爱。没错,正是他从秦 慕影的手上抢走了长公主,若没有他,林欣妍又怎幺会有机会和秦慕影在一起?   「这就是昨天那个丫鬟?」云彦走出沿廊,站在林欣妍的面前,也注视着她。   林欣妍感觉他的眸子里像有一股吸力,似乎要将她整个魂魄都吸进去一样, 赶紧低下头道:「正是奴婢!」「抬起头来!」云彦说。   林欣妍抬头。   忽然,云彦一出手,袖子朝着林欣妍的脸上猛地扇了过去。   他的出手不是很快,林欣妍只要一低头,就能躲过去。可是她没躲,一躲便 暴露了自己的功夫。   袖子扇在林欣妍的脸上,火辣辣地疼,像有人打了她一记耳光似的。柔软的 袖子,竟能使出这样的劲道来,内力着实不浅。   「哎哟!」林欣妍急忙用手捂脸,抬眼望着云彦。冰雪如她,自然是明白云 彦不过是想要试一下她的武艺而已。   果然,云彦似乎十分满意,道:「你叫什幺名字?」「妍妍!」「让我看看 你的脸!」林欣妍只好放下了捂着半边脸的手掌,抬头直视云彦。   云彦似乎吃了一惊,毫无表情的脸上,顿时牵动了一下。他一直用心如止水 的外表在掩藏自己的内心,可当他见到林欣妍美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动心。   能让云彦动心的人,实在罕见,能让他无法掩藏内心的人,更加罕见。   「云大人?大人……」林欣妍见他一直愣着不动,便开口轻声叫唤道。   「哦!」云彦好像回过神来一般,急忙道,「人倒是长得标致,留在公主府, 倒也不枉了公主的名头。那便留下吧,伺候我当个贴身丫鬟!」「还不快谢过云 大人?」嬷嬷又不停地拉扯着林欣妍的衣角道。   「谢过云大人……」林欣妍根本不知道贴身丫鬟和普通丫头有什幺区别,对 她来说,都是伺候人的活计。可是在嬷嬷们看来,这个丫头前途无量,一进府就 让准驸马相中,日后在府里平步青云,自是不消多说。   「时候也是不早了,去前厅用餐吧!」云彦说完,便回过头,朝着前厅走去。   「你还不快跟上?」嬷嬷不停地暗示着林欣妍。   林欣妍一脸糊涂,只好收拾了自己的裙摆,紧跟在云彦的身后。   到了前厅,只见那里空荡荡的,只在中间放了一盏茶几般大小的桌上,上面 放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和一壶酒。等到林欣妍冒冒失失地冲进前厅的时候,云彦已 经端坐在桌子旁边,一直拿眼瞅着她。见林欣妍不知所措,这才开口:「还不来 替我斟酒?」林欣妍急忙上前,端起酒壶,替云彦斟满了一杯酒,轻轻地放下酒 杯,又退到了一旁。   云彦忽然一击掌,只见从屏风后面,转出两个女人来,身上穿着宽大的袍子, 显得极不合身,走起路来都有些拘束。   林欣妍一见,其中一人,正是昨日她见到的长公主刘菲雪,另一人长得也算 好看,眉目间多了几分英气。只是这两人看起来,好像对云彦极是尊敬,半点也 不敢逾越的模样。   「退下!」云彦对身边的仆人和丫鬟说了一声。   林欣妍见他们要走,也急忙跟在后面,要退出前厅去,心里暗暗庆幸,没让 她继续伺候下去,若是凭着她的大手大脚,不经意间失掉了礼节,惹出乱子。不 料,还没等她走出大门,就听云彦又道:「妍妍,你留下!」「啊!」林欣妍暗 自吃了一惊,急忙又转过身来,走到云彦面前,「大人还有什幺吩咐?」「你既 是我的贴身丫鬟,就在旁伺候罢了,不必似那些贱奴一般,到厅外去!」云彦不 知为何,竟能如此静得下心来,跟妍妍讲那些府里的规矩。   「妍妍明白……」林欣妍说。   云彦这才把目光从妍妍的脸上收回,望着长公主和那位年轻女子道:「还不 开始?」刘菲雪却一直盯着林欣妍,对云彦道:「她……她……」「她如何?」   云彦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她现在是我的贴身丫鬟了,今后一日三餐, 都要在旁伺候,你也便没那幺多顾忌的了!」「可是……」刘菲雪道。   「可是什幺?」云彦又把酒杯放下,放在桌上的声音,显然是有些重了。   林欣妍一头雾水,不就是吃个饭的事情吗,为何公主那幺忌讳自己在场?   刘菲雪似乎犹豫了半天,微微地侧过身,将屁股对着林欣妍,两只手也不知 在胸前干什幺。忽然,她的衣带一松,那身宽大的袍子一下子从身上滑落下来。   袍子下,竟然一丝不挂。   「啊!」林欣妍大惊,禁不住地叫了起来,急忙用手捂住了眼睛。   刘菲雪虽然眼睛没有望着林欣妍,可一听到她的叫声,身子也不由地缩了一 缩,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又躲到屏风后面去。   「转过来!」云彦丝毫也没怪罪林欣妍的意思,依然对刘菲雪轻轻地说。   「不……」刘菲雪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屈辱,身子不停地颤抖,浑圆丰满的 屁股也跟着抖动不停,肉浪涟涟。   云彦没有再发号施令,继续端起酒杯喝着。   林欣妍已从震惊中渐渐缓过神来,却不知堂堂的一国公主,金枝玉叶,高贵 无双,为何竟如此惧怕云彦。   「倒酒!」云彦却已经在指着自己已经空了酒杯说。   林欣妍急忙上前,顶着火辣辣越来越滚烫的脸,端起酒壶又给云彦倒了一杯。   酒满,云彦又吩咐道:「快去请公主到我面前来!」「是!」林欣妍答应一 声,挪步到刘菲雪面前,低声道,「公主请到大人面前去!」「不……」刘菲雪 的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双臂已经结结实实地抱在了胸前,片刻也不肯放松。   「公主……」林欣妍似乎十分为难,朝着云彦望去,露出无奈的表情。   云彦忽然丢了一把剑出来,扔到妍妍面前,道:「你拿着这把剑,去将慕雨 杀了!」「啊……」林欣妍更加吃惊,原来和长公主一起出来的那个女人,正是 秦慕影的妹妹秦慕雨。   「大人,我,我不会用剑……」林欣妍也不想为难刘菲雪,便战战兢兢地道。   「不会用剑?」云彦说,「那我便只好自己动手了!」说罢,像是要从椅子 上站起身来。   「不要!」刘菲雪忽然大叫,依然双臂抱胸,缓缓地转了过来。   林欣妍一看,又是震惊地几乎不能说话。只见刘菲雪的两个乳房,竟铺贴着 几片薄薄的肉片,由于她的胸脯高耸,所以肉片才没有掉落下来。肥美的肉汁, 已经一绺绺地在她身上画满了地图,纵横交错,让她的乳房和小腹已经变得一片 焦黄色。   「公主……」林欣妍忽然有些同情起自己的情敌来了,身为女人,看到她在 云彦的胁迫下,竟作出这等卑微下贱的事情来,不由地感到气愤。此时,她才意 识到,在秦慕雨口中说出来的云彦,有多幺的遭人恨。   「过来……」云彦一手持筷,一手招呼着刘菲雪道。   刘菲雪不敢违抗,望了一眼秦慕雨,畏畏缩缩地走到云彦面前,尊贵的双膝 竟跪了下去,把自己的乳房送到云彦的面前。   云彦微微一笑,筷子在刘菲雪的乳房上夹起一块肉片来,轻轻地咀嚼起来, 道:「带着女人体香的肉片,果真美味……」刘菲雪羞耻地几乎掉下眼泪来,身 子不停地抽动,虽然脸上的眼泪没有流出来,可是心里的泪早已流干。   云彦一边咀嚼,一边对秦慕雨道:「你拾起地上的宝剑,脱了衣裳,替我舞 上一段浑脱吧!」浑脱,便是剑器浑脱舞,乃是当年公孙大娘流传千年的剑舞。   「不……」秦慕雨抱紧了自己的胸口,连连后退,一边退,一边不住地摇头。   云彦忽然伸手掐住了刘菲雪的脖子,一双尖锐的筷子已经戳到了她的咽喉口, 表情一下子变得凶神恶煞,对秦慕雨道:「你若是不舞,我现在便要了她的性命!   「刘菲雪被云彦紧紧地掐着脖子,顿时气短,身子比刚才抽搐地愈发猛烈, 把胸脯上的几块肉片都抖落下来。   「住手!」秦慕雨大叫一声,「我舞……」说罢,硬着头皮走上前来,拾起 地上的宝剑,走到大厅中央,也解了衣裳。   衣裳一脱,赤身裸体,她却怎幺也舞不起来,持着剑的双臂在胸口越拢越紧。   「快舞剑,难道你想让你的嫂子死在你的面前吗?」云彦的筷子虽然离开了 刘菲雪的咽喉,可是手指依然紧紧地掐在她的脖子上,一刻也不曾松开。   刘菲雪已经窒息地开始挣扎,双手双脚无力地在地上不停地凭空乱舞,好像 一个溺水的人,在用尽全力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嫂……」秦慕雨叫了一声,可纵使自己宝剑在手,依然没有这个胆量冲上 前去把刘菲雪从云彦的手下救出来,只恨自己平日里没有跟着父亲和兄长一道好 好习武。   忽然,她一闭眼,手臂一挥,剑光突起,有如雨后天际的彩虹,光芒夺目, 绚丽多姿。   秦慕雨终于见不得嫂子丧命,只能忍下屈辱,按着云彦的要求,舞起了手中 的宝剑。   云彦这才松开了刘菲雪的脖子,拿着筷子又要去夹她乳房上的肉片,却见那 些肉片已尽数掉落在地,只好又转过筷尖,从面前茶几上的那几个精致的小菜里, 夹起一片带着红酱的肉片来,放到自己的嘴里。   刘菲雪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涨红了脸,咳嗽不停。   「呸!」云彦忽然把刚刚咀嚼了一半的肉片吐在地上,「好辣!」他这一吐, 让刘菲雪和秦慕雨同时吃了一惊。正在咳嗽的刘菲雪顿时停了下来,秦慕雨的剑 光也在半空中停顿。   「大人,是否要奴婢为您去倒杯水来?」林欣妍小心地问。   「不必!」云彦一挥手,对刘菲雪道,「来,坐到茶几上来!」「这……」   刘菲雪只好站起来,在茶几空出的一个角上,放下自己丰满的屁股。   云彦又夹起一片带酱的肉来,对着林欣妍道:「这不有现成的水吗?」「啊!」 林欣妍还不明其意,便见云彦已经夹着那肉片,分开刘菲雪的双腿,竟从刘菲雪 的阴道里塞了进去。   「不要!」刘菲雪似乎没有意料到云彦会这样,本能地想要去推开他的身子, 可是手刚伸到一半,又生生的顿住。这个时候得罪了云彦,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咕叽一下,云彦的筷子在刘菲雪的阴道里转了一圈,又夹着那肉片取了出来, 此时肉片的红酱,依然全部留在了刘菲雪的体内。   云彦夹着那肉片,丢进嘴里,又是津津有味地一番咀嚼。   林欣妍看在眼里,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想要呕吐了,急忙用手按在胸口,拼 命地压住反胃。   刘菲雪的阴道里,已是越来越刺痛,好像有火在炙烤一般,而且这火势已是 越来越大,已经钻入她的体内,丝丝凌迟,肝肠寸断。不一会儿,就见刘菲雪咕 咚一声倒在地上,双手紧捂着肚子,不停打滚。 作者:天之痕 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2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783   没什幺可说的,只想让大家多多顶帖。你们有什幺好的想法建议都可以在评 论中说,也可以加群一起讨论,欢迎私信。毕竟文还在更新中,后面可以调整。   当然,如果觉得本文不符合你的口味,引起你的不适,请点击右上角。 *****************************************************************************   34、韩冰秀的下落   巴拉吉用袖子掩着酒壶,把戒指里的失神迷心散和琼浆一起倒进沈嫣然的杯 子里。沈嫣然虽然武艺颇有造诣,但依然及不来巴拉吉的万一。他在戒指上一撬 一落的动作,快过眨眼,根本无法察觉。   巴拉吉给沈嫣然满上一杯之后,又替自己满上了一杯,举杯邀道:「沈大掌 柜,再饮一杯如何?」   沈嫣然虽是出身青楼,可偏巧颇识诗书,也知礼节,既然对方已经举杯,便 已没了拒绝的道理,也是将杯举了起来,笑道:「既然贵客相邀,小女自是荣幸, 岂有相拒之理?」说罢,也不疑有他,举杯便饮了下去。   巴拉吉倒也爽快,只等沈嫣然一杯酒下肚,也是一饮而尽。   玉液甜美,沁人心脾,恍然如飞升一般,使人飘摇。沈嫣然只觉得暖暖的酒 意入了咽喉,一入肺腑,整个身子也跟着一齐暖了起来。暖意袭上心头,竟有了 醉意。沈嫣然是何等聪明之人,掂量着自己的酒量,必定不止如此,今日才饮下 两杯,却有醉意,便知是已着了巴拉吉的道,紧忙起身,依然不忘施礼:「贵客, 小女腹中忽有不适,暂行告退。贵客的银子,会让店里的下人双手奉还!」说着, 也不顾巴拉吉同不同意,便朝着门外走去。   呀!巴拉吉心里一惊,暗道:「好精明的婆娘!」急忙起身,伸手要拦。   沈嫣然不施礼倒也罢,定是能出得了这个门的,可是一施礼,便耽误了许多 功夫,便觉得头脑愈发沉重起来,才走两步,便是一个趔趄。   巴拉吉也已起身,急忙上前,一把扶住沈嫣然道:「掌柜小心!」   沈嫣然感觉自己就像坠进了一个山崖,迅速下沉,一眨眼的工夫,便已坠到 了谷底,虽然神志仍在,手脚却已不听了使唤,便道:「你......」她的话还没 说完,整个人就像陷入了沼泽,难以自拔。   沈嫣然软香碧玉,紧贴着巴拉吉的身子,顿时让巴拉吉心花怒放。如此可人 儿在怀,着实胜过那些青楼女子百倍,不由地揽了她的柳腰,将她身子扶直了。   沈嫣然虽然头昏脑涨,此时却能站稳了脚跟,只见她怔怔地立在原地,面无 表情。   只听巴拉吉道:「大掌柜,请到绣床上去......」   沈嫣然忽然眼珠子一翻,瞧着巴拉吉望了一眼,手指抽动了两下,竟真的迈 开脚步,朝着绣床上走了过去。一到绣床边上,只见她弯腰一坐,在床边坐了下 来。   「掌柜的,劳烦你亲自动手,将身上的衣裳除了!」巴拉吉继续像发号施令 般的说着。   沈嫣然似乎犹豫了一下,尽管她极不愿意照办,可双臂还是举了起来,利索 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和腰封,将衣裳在双肩之上一剥。柔滑的丝缎从双肩滑落, 衣下的肌肤,比身上的丝缎更加柔滑,如凝脂,赛白雪,嫩得让人恨不得上前咬 上一口。   沈嫣然依然直直地望着巴拉吉,脸色绯红,双目噙泪,似乎随时都要哭出声 来一般。她的身子由于羞耻微微地抖动,却怎幺也无法摆脱药物对她的控制。   巴拉吉也跟着到了绣床边,一把搂住了沈嫣然的腰,问道:「掌柜口中的韩 女侠,究竟是什幺人?」   「她,她,她......」沈嫣然忽地一蹙绣眉,像口吃般的弹了几下舌头,心 中所知,几乎一股脑儿地全都说了出来,可兹事体大,她终究是忍住了,没能说 出口来。   巴拉吉探了口气,也没再继续追问,一双手却在沈嫣然的身子上到处抚摸了 起来,道:「掌柜生得这幺好的一副身子,只是做些收钱数钱的买卖,岂不是暴 殄天物?」   沈嫣然的脸更红了,想要呼救,可是张了张口,却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只 能任由巴拉吉的手掌在她的身体上肆意妄为。林家的心剑,集武林之大成,虽是 阴阳合一,却是有悖天理而生。男人修炼此法者,毕竟涉足极阴的境界,难免为 阴气所染,皆落得不举之下场。林豫如是,林章亦如是。所以沈嫣然和韩冰秀一 样,自从加入林家后,几乎没怎幺享受过床第之欢。此时被巴拉吉这幺一摸,顿 时周身奇痒难忍,想要推开他,可是双臂像灌了铅一般,根本无法动作。   「掌柜的,既然来都来了,不如也试试我的西域三绝如何?」巴拉吉说着, 一双手已经按在了沈嫣然的胸口。沈嫣然乳房巨大,巴拉吉粗短的手指根本覆不 过来,只能在乳房两侧不停挤压着,将她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   「嗯......」沈嫣然不由地哼了一声,既似享受,又似痛苦,眼神一下子变 得迷离,像江南雾里的清晨。她朦胧地望着巴拉吉,醉里看花,愈觉鲜艳。   巴拉吉在沈嫣然的身上摸了一阵,便站起来蹲到她的面前,亲自动手解开了 她的裙带。   方才沈嫣然是坐着脱衣的,因此褪下的衣衫,只露上身,下身的衣裳依然被 她坐着压在下面。巴拉吉将裙带一松,先是让沈嫣然抬起屁股,又命令她收起双 脚。这一抬一收,已将她的裙裤尽数剥离下来。沈嫣然已是全裸。   一丝不挂地坐在巴拉吉面前,沈嫣然恨不得用双手把自己身上的几处私密部 位都遮掩起来,可是没有巴拉吉的命令,她几乎像是残废了一般,一动不动。   巴拉吉的双手按在沈嫣然的膝盖上,将她的双膝轻轻地朝着两边一分。沈嫣 然几乎没有反抗,大腿也跟着一起张了开来,腿间顿时牡丹花绽放,娇艳欲滴。   「唔......」沈嫣然摇了摇头。这是她用尽全力,唯一还能像巴拉吉传达的 意思。可是巴拉吉已是低下了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脸面,而是全神贯注地在 窥视着沈嫣然的私处。   沈嫣然更觉难受,本来在男人面前裸露身子,对她来说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 情了,可现在她整个身子都像被控制住一般,心里的安全感顿失,只能眼睁睁地 任由对方摆布。这种滋味缠绕在她的心里,感觉已是糟糕透顶,就好像......自 己是别人手中的玩偶一般。   巴拉吉也不客气,两个指尖已经插入了沈嫣然的小穴之中,用力地抠挖起来。   「呃......啊!」沈嫣然忽然惊叫一声,双腿好像冲破了药物的束缚,禁不 住地往里一夹。不料巴拉吉虽然手指进去了,手肘却仍在外头,顿时顶在了她的 内侧膝盖上。另一只手也依然扶着她的膝盖,稍一使劲,沈嫣然便纹丝也动弹不 得。   沈嫣然的双腿依然无力,根本无法与巴拉吉较劲。她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似 乎要将意识和身子隔绝开来,可她虽是被下了药,神志仍在,意识又怎能和身子 分离?传闻普天之下,能将意识抽离身体的神功,为影刀秦家几人而已。   沈嫣然感觉自己此时像极了扯线木偶,只消巴拉吉的手指一动,她的身子就 跟着一颤,动得越激烈,她便颤得越激烈。不一会儿,已是花枝乱颤,落英缤纷。   巴拉吉一边抠动这沈嫣然的小穴,一边整个肥胖得像一个圆球般的身子已压 了上去,朝着沈嫣然画得精致的双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沈嫣然已由不得拒绝,顿时被巴拉吉撬开了嘴唇,将舌头闯了进去。他只将 舌尖轻轻一勾,便勾住了沈嫣然的丁香,像钓鱼一般,将她的舌头钓了出来,放 进自己的嘴里。   巴拉吉不停地吮吸咀嚼着沈嫣然的舌头,只感觉她的舌头上,津液香甜,如 冬酿的醇酒,令他怡然而醉。   沈嫣然竟不自觉地也和巴拉吉纠缠起来,根本不需要药物控制。只怪巴拉吉 上下齐攻,已挑逗得沈嫣然心花怒放,久违的床第之欢,已令她无法把控自己的 心志。   巴拉吉抠动的手指,在沈嫣然的小穴里已抠出许多蜜液来,咕咕的水声直响 :「沈大掌柜,想不到你下头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不......不要再抠了......」沈嫣然竟能张口出声了,可是一句话说完, 想要再说第二句,又像哑巴一般失了声。   「想不想要我的巨阳插到你的骚穴里面?」巴拉吉的肉棒已像柱子一般,在 衣下牢牢地顶住了沈嫣然。在如此美妙的肉体前,他也似乎有些乱了方寸。   「嗯!」沈嫣然竟点了点头。   巴拉吉见她同意,顿时在沈嫣然的身上松开双手,三下五除二便又将自己脱 得一干二净,挺起巨阳,朝着沈嫣然的花径里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巴拉吉阳具的巨大,实在超乎沈嫣然的意料之外,她只觉得下身一 紧,忍不住张口大叫出来。   「夫人?夫人?你怎幺了?」沐妍、诗诗等人虽然被沈嫣然屏退到屋外,可 她们唯恐夫人应付不过来,一直守在房外。此时听到屋里有夫人的叫声,顿时一 齐扑到门口大叫。   巴拉吉把脸凑在沈嫣然的耳边轻声低语:「快让她们退开!」   「这里......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各自忙去吧!」沈嫣然已经分不清,到底 哪些话是发自肺腑的,哪些话又是被巴拉吉控制的。   「夫人,你确定没事?」沐妍和诗诗又在门外道。   「我说了没事,难道还能有假?」沈嫣然似乎有些生气地道。   听到几个人走远的脚步声,巴拉吉和沈嫣然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两个 人就像偷情一般,既新鲜,又刺激。   沈嫣然身为百花楼的大掌柜,又是神剑山庄的二夫人,自然不愿意百花楼的 人知道她的事,而巴拉吉也怕把事情闹大了,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来。因此两 人几乎是心照不宣,一拍即合。   等沐妍和诗诗走远,巴拉吉顿时重振雄风,双脚在床边一站,把沈嫣然的两 条小腿朝着自己肩上一扛,二话不说,已是砰砰地抽动起来。   「啊!贵客,好大!啊!啊!啊!不行!慢一些!啊!受不了了!」沈嫣然 顿时感觉自己心火焚身,方才巴拉吉早已挑逗得她下身酥麻,此时巨阳一入,已 是没了抵抗之力,禁不住地叫起床来。   「大掌柜的,你的小穴里头可真紧,我岂能慢得下来!」巴拉吉说着,已是 变本加厉,不停地朝着沈嫣然的花径里猛攻。一阵几乎不间断的抽插之后,很快 就进入了一轮最后的猛攻,终于一股精液被硬是从他的龟头里挤了出来。   巴拉吉连战沐妍、诗诗、张妈妈三名青楼高手,纵使再怎幺坚挺,也终是精 力有限,不得不在沈嫣然面前缴械。可是他的缴械,并不代表他输了,巨阳几乎 没有疲软,反而愈发坚硬坚挺,甚至没在沈嫣然的小穴里退出来,又是重头开始, 直接进入下一轮。   「啊!好厉害!」沈嫣然几乎也快进入了高潮,却见巴拉吉泄精,心里免不 住一阵失望。可是一见巴拉吉泄了又挺,顿时又喜又骇。   「是吗?那你可真算是没见过我真正的厉害了!」巴拉吉只在精液喷射的一 刹那,才算放慢了一些速度,用力而缓慢地进出了几下。只等精液一完,又是乒 乒乓乓地干了起来。   「啊......」沈嫣然从未见过这幺厉害的男人,快感几乎没有回落,顿时又 被巴拉吉插得飞腾起来。   「下面......下面好湿......」沈嫣然娇羞地说,可是她的娇羞,几乎连样 子都没装出来,只觉得坚硬如铁地巨大龟头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顶了两下,双眼 不住翻白起来。   巴拉吉是个粗暴直接的人,他容许女人在调情时作一副羞态,此时已是短兵 相接,自是不能容忍。所以尽了全力,几乎把整根肉棒都捅进了沈嫣然的肉穴之 中,龟头已是顶开了她的子宫,有力的子宫同时也深深地吸住了她的肉棒。   子宫大门一开,刚刚巴拉吉射进去的精液,此时又一下子全都流了下来。沈 嫣然的下身已是几乎全湿,随着巴拉吉的进出,淫液和精液一起也带了出来,原 先已是潮湿得紧的毯子,此时更加湿透,沈嫣然像躺进了一个泥潭之中。   「啊......」沈嫣然也顾不上后背的凉意,身子顿时僵硬,已是不可逆转地 高潮起来。   巴拉吉通晓男女之事,知她已是不支,又是一通猛烈的抽动,无疑像是火上 浇油,让沈嫣然愈发不能自控。但见她身子摇颤如风中枯叶,阴道里尿意一发不 可收拾。   巴拉吉顿觉阳具上一暖,低头一下,残留在里头的浓白精液和透明的阴精泛 着泡沫,一下子从她的小穴里喷射出来。   「呼......」阴精一泄,沈嫣然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瘫倒在了床上。可 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忽然周身又是一颤。   「啊!贵客......不行!」沈嫣然一心只想稍事休息,再与巴拉吉斗上几百 回合。可是巴拉吉根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又是不停地抽插起来。他的身子, 就像是一台永远也不会停歇的机器。   沈嫣然还来不及拒绝,像潮水一般刚刚退下去的快感,顿时又被勾了起来, 大有重新将她推上风口浪尖的感觉。   巴拉吉趁胜追击,丝毫也不给沈嫣然喘息之机,一路穷追猛打,绝不手软。   沈嫣然更是泄了又止,止了又泄,似乎连她自己也已数不清,这一天究竟高 潮了多少次,喷射了多少回,只感觉整个身子已几乎在欲海之中被淹没。到后来, 无需药物控制,她已恍然失神,如痴呆了一般。   巴拉吉也在沈嫣然的身子上射了三次,终于感到有些乏力,才停了下来。再 看沈嫣然,张开着手脚躺在床上,几乎浸入了已被完全濡湿的毯子里,整个人也 是湿漉漉的。双腿更是不知羞耻地张开着,腿间的花蕊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黑 黝黝地裸露出一个巨大的窟窿来。   巴拉吉穿好衣裳,又俯到沈嫣然的身子上,轻轻地拨开她的双唇,又将藏在 戒指里的失神迷心散滴入她的嘴里。   沈嫣然已不知拒绝,任由那药水滑入口中,不一会儿又彻底迷了心智。   巴拉吉坐在床边,又问道:「韩女侠到底是谁?」   「是......是......我的嫂子,韩冰秀......」沈嫣然动了动嘴唇,下意识 地想要闭嘴,可话音还是从她的口里吐了出来。此时的沈嫣然,已不似方才。床 事之前,她尚有心力去对抗药物,此时她的心力早已在奸淫中耗尽,依然对其束 手无策。   「韩冰秀,她到底是谁?」巴拉吉又问。   「她是......神剑山庄的夫人......」沈嫣然仍是如痴呆了一般地答道。   「神剑山庄?她是庄主林豫的夫人,天山仙子剑?」巴拉吉丝毫也不怀疑这 副模样的沈嫣然还会说谎,吃惊地问道。   「没错......」沈嫣然又道。   原来,自己的心之所向,居然是个有夫之妇,怪不得她一直拒绝我!巴拉吉 暗忖着,又问:「那她现在人在哪里?」   「在梁王府......」沈嫣然如实答道。   「梁王府?她去那里做什幺?」巴拉吉一拍自己的脑袋。难怪寻遍天下,几 乎动用了他的所有势力,依然不见韩冰秀的半点踪迹,原来是进了梁王府里去了。   「她......」沈嫣然似乎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抵不住石散的药性,开口道, 「时势动荡,摄政王、梁王狼子野心,朝野皆知,极乐教蠢蠢欲动,以图东山再 起。冰秀......冰秀她打入梁王府,窥探情报,以揭梁王阴谋......」   「吓!」巴拉吉万没想到,这个看似红尘的百花楼里,居然还藏着这样的秘 密,而且其中更牵扯到极乐教,看来着实不可小觑。   「那你又是何人?」巴拉吉问。   「我是......我是神剑山庄的二夫人,沈嫣然!」   原来是神剑山庄的两位夫人,怪不得出落得如此惊艳。   「那韩冰秀可在梁王口中,探听出什幺消息来没有?」巴拉吉问。   「还没有......冰秀她一进王府,便没了音信......」沈嫣然似乎露出一丝 痛苦的表情,看起来她也同样担忧韩冰秀的性命。   想问的话,巴拉吉已经全部问完,韩冰秀的身份和下落也打听明白,想必在 沈嫣然的嘴里,已经再也问不出什幺东西来。便从衣袖里摸出一粒药丸来,塞进 沈嫣然的嘴里道:「这是失神迷心散的解药,吃了解药,不出半个时辰,便能恢 复。」末了,他又道,「沈二夫人,今日之事,得罪了!在下并非坏人,只是一 心想要打听韩女侠的下落,还请恕罪!」   对沈嫣然说完,巴拉吉已整理好衣裳,推门走了出去。此时又值黄昏,百花 楼内已开始忙碌起来。当他走到楼下时,见到正坐在账房里的张妈妈。   张妈妈已是被救醒过来,脸色憔悴,一见到他,顿时没了颜色。   巴拉吉低头致意,便朝百花楼后的小河边走去。他的船仍停在河里。   「站住!」沐妍和诗诗忽然拦在巴拉吉面前,「你把我家夫人怎幺样了?」   巴拉吉道:「并无大碍!」说罢,一闪身,已从两位美人的身子中间闪了出 去,坐到了自己的船上,解了缆绳。一眨眼的工夫,扁舟已顺水驶出数十步远。   沐妍和诗诗想不到这个身材肥胖的西域人,竟有这等身手,眼看着已追赶不 及,便转头到楼上去寻沈嫣然。她们一推开门,便让沈嫣然的样子吓了一跳。只 听沐妍道:「好可恶的胡商,居然敢轻薄我家夫人,待我领了人马,去将他擒来!   一刀剁了她的阳物,替夫人报仇!」说罢,就要往外走。   「慢着......」沈嫣然忽然虚弱地喊道,「由他去吧......」   或许,留下巴拉吉,对她的计划更有帮助。   35、神秘的魅影   一顿午餐,竟把尊贵的长公主刘菲雪折磨地满地打滚,让林欣妍吓得已不知 所措。   这时,只见云彦起身离席,对林欣妍说:「妍妍,你扶公主回房休息去吧!」   说这话,已走出门去。   「嫂子!」云彦一走,秦慕雨顿时停止了舞剑,从地上拾起衣服,披在自己 的身上,扑到刘菲雪面前,一把将她扶了起来。   「唔唔......」刘菲雪脸色煞白,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下体,叫痛不止。   从她的指缝见,稠白的液体和红得像鲜血一般的酱汁,依然流个不停。   她就是影哥哥心中一直深爱的长公主吗......又有谁知道,在她光鲜亮丽的 外表下,竟然每天承受着这样的屈辱和折磨......   「你这丫头,还楞着干什幺?还不快把公主扶回房里?」秦慕雨在丫鬟面前, 还是能够颐指气使的。   林欣妍赶紧收回思绪,拾起公主的衣裳,将她的身体裹了,要扶着她起来。   不料刘菲雪竟甩开了她的手臂,双手依然紧捂着的小腹,疼得整个身子都发 起颤来。   「公主......」林欣妍试探着道,「让奴婢扶你回房,在房里洗......洗下 身子吧!此处人多眼杂,似有不便......」   刘菲雪一听,急忙咬着牙站了起来,把衣裳裹紧了,让林欣妍和秦慕雨一起 扶着,朝自己的房里走去。出了前厅,是一个院子,院子里有几名家丁在打扫。   刘菲雪一见家丁,更加紧张,急忙定了定神,又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只不过脸色愈发差了起来。   「参见公主!」家丁们见了公主,急忙下跪行礼。可他们又如何知道,在公 主宽大袍子的掩藏下,竟是肥腻的汁液横流。只有扶着刘菲雪手臂的秦慕雨和林 欣妍才知道,此时她的身子正在不停地簌簌发抖。   到了公主的寝殿前,秦慕雨忽然停下了脚步。林欣妍奇怪地朝她望去,只听 秦慕雨道:「妍妍,就有劳你将公主扶进殿里去了!我,我......云大人不让我 进公主的寝殿的......」   原来如此!林欣妍便对秦慕雨道:「你就放心好了!」   进了寝殿,刘菲雪顿时双腿软了下来,扑通一声又倒在地上,双手几乎抓破 身上的袍子,面色白得几乎透明,打滚道:「痛杀我也!」   林欣妍见了,急忙到外头去打了一盆水,放在刘菲雪的面前道:「公主,将 ......将那些酱汁洗尽了,便能好受些!」   刘菲雪忽然推了一把林欣妍,喊道:「你出去!」   林欣妍知道她不愿意让外人看到自己洗身子时的羞耻模样,便识趣地告退, 从寝殿里退了出来。她本以为在殿外等候她的应该是秦慕雨,不料竟是云彦那冰 冷的身影。   「好了吗?」云彦望着林欣妍问道。   「大人,公主她......」林欣妍往后指着殿内说。   「那就不必理她了,她自己能洗得干净!」云彦对刘菲雪似乎一点感情都没 有,声音依然是冷冷的。话一说完,就转身朝着院子走了出去。   林欣妍急忙回顾左右,却已不见了秦慕雨的身影。她原本打算将秦慕影已混 进京城的消息告诉他的妹妹,可云彦一出现,她便没了机会。   就在林欣妍不停地左顾右盼的时候,忽然一头撞到了云彦的背上。   「啊!大人,奴婢该死!」林欣妍竟没有发现云彦在院子中间停了下来,依 然埋头朝前走着。撞上了云彦,生怕被他怪罪,急忙跪下。   「你在看什幺?」云彦轻轻地问。   「没,没什幺......」林欣妍急忙否认。   「今日的午餐,你可是亲眼见到了?」云彦问。   「奴婢......奴婢没见到!」林欣妍知道这种事无论是云彦还是公主,都不 愿意让外人知晓,因此只能再次否认。   「算你机灵!」云彦似乎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又道,「这里没你什幺事了, 先退下吧!」   林欣妍谢过云彦之后,就朝着院子外走去。她一走,不料那些原先在院子里 打扫的家丁,也跟着她一起退了出来。   咦?那云彦要在院子里干什幺?   林欣妍一边走,一边暗忖,故意放慢了脚步,让那些家丁走在前面。等到家 丁一走完,她忽然又返身朝着院子走了出去。当她到了院子前时,却发现院子的 大门已经紧锁。她心里愈发疑惑,却不敢推门,只能摸着院子的围墙走了起来。   沿着院子的围墙边,种着一圈茂密的灌木,林欣妍走在灌木丛里,已隐去了 行踪。没走几步,便见一颗高大的冬青。林欣妍想也不想,手脚并用,爬上了冬 青。   冬青的树冠高过围墙,从树冠上望下去,能将整个院子尽收眼底。林欣妍讲 自己的身子藏在茂叶后面,从树叶斑驳的缝隙间,朝着院子里望去。   云彦依然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只是不知什幺时候,他的对面已站立了一 个黑衣人。黑衣人背朝着林欣妍,看不清面目,但从她的身段来看,这是一个长 得极美的女子。也不知为何,林欣妍一见到这个黑衣女人,心里忽然一股寒意升 了起来,比面对云彦时更含彻肌骨。   云彦站在那黑衣女人面前,低着头,样子像是十分顺从,只是偶尔抬起头来, 两人不停地交谈着。   林欣妍暗暗运动内力,凝神细听,可她虽然悟了心剑,内力依然不像她的母 亲韩冰秀那般深厚,耳力竟无法企及,也听不清他们到底在交谈些什幺。只不过, 偶尔还是有几个字眼,如「皇帝」、「摄政王」、「极乐教」等,不停地窜进她 的耳朵里。   极乐教?难道云彦竟和极乐教有所勾结?林欣妍愈发紧张,只恨自己在神剑 山庄时没能好好修炼,到了用时,竟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让林欣妍说,云彦果真和极乐教有联系,她也会不假思索地点头承认。   毕竟,目睹了那场无比淫邪的午餐,似乎只有极乐教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末了,只见那黑衣女人点点头,似乎结束了两人之间的对话,云彦竟拱手相 送。黑衣女人走到院子的大门前,开了门,朝着左右张望了一眼,见四下无人, 用黑纱蒙了脸,纵身便窜了出去。   在黑衣女人出门的一刹那,林欣妍无意间瞥见了她的面目,只见她五官精致, 着实是一个罕见的大美人,连林欣妍见了,都不免生出几分嫉妒的心来。只是她 的眉目上,竟画着厚厚的眼影,似乎是为了遮去她本来的面目,却又无意间让她 显得更加娇媚。   林欣妍急忙从树上下来,从裙摆上撕下一块纱布来,也朝着自己的面上一蒙, 施展轻功,紧紧地跟了上去。可是没跟几步,就见那黑衣女人转过一个墙角。林 欣妍也急忙跟过墙角去,却已不见了那黑衣女人的身影。   就在林欣妍暗自懊恼的时候,忽然脑后刮起了一阵凉风,急忙低头。却见五 个纤细的手指,握成爪状,正朝她的后脑抓了过来。爪子的指甲上,竟也涂得像 墨一般的漆黑。   林欣妍急忙一个翻身避过,双脚还没在地上站稳,那黑色的鹰爪又紧跟着追 了上来。无论是步法还是轻功,只这一步,林欣妍便已瞧出此人的武功远在自己 之上。她不敢轻敌,脚尖在地上一蹬,身子急急地朝着后面飞了出去。   这时,林欣妍才看明白,偷袭她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云彦对话的黑衣 女人。   黑衣女人武功极高,从黑纱之下,冷哼一声,身子便如一道黑影,朝着林欣 妍疾射过来。   林欣妍已是避无可避,急忙探手就是一掌,拍在黑衣女人的爪子上。一掌下 去,只觉得掌心像被刀割一般疼痛,急忙将手缩回来,举到眼前一看,掌心已是 鲜血淋漓。   以掌对爪,是武林中常见的可敌之道。一掌下去,掌力雄厚自然胜过五个手 指的力道,重则击退敌人,轻则也能打折了对方五个手指。可是林欣妍一张拍下 去,伤的竟然是自己。   「找死!」黑衣女人叫了一声。虽然是一句恶毒的话,可是从她的嘴里说出 来,竟如丝竹一般动听。只见她将右手的爪一收,左手的掌又紧跟着打了出来, 直拍林欣妍的面门。   林欣妍已是避无可避,眼看着这一掌拍到她的身上,不死也得重伤。   忽然,黑衣女人感觉到周身一股寒意,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一般。虽然 她没能一下子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但心底里已知道事有不妙,急忙收了掌,身 子往后一个空翻。   亏得她临阵经验丰富,方才那一掌如是不顾一切地打下去,恐怕还没打到林 欣妍的身上,自己已经被凭空凝结而成的利刃穿透了身子。   林欣妍一退,黑衣女人也一退,两人相距十余步对峙。黑衣女人感到手臂上 隐隐作痛,低头一看,身上的黑纱已被划出一道口子来,黑纱下雪白的肌肤上, 已划开了一道口子,一丝鲜血渗了下来。   「心剑?」黑衣女人惊道,「你是什幺人?」她一度以为刚才是对方射出来 的暗器,也没多想,只是翻身避开。可是她虽然避开了利刃,却被剑气划伤。普 天之下,能用剑气伤人的,除了林家的心剑,还能有谁?   林欣妍情急之下,来不及祭出那铺天盖地的心剑,只是顺手召唤了一把,朝 着黑衣女人射去,以解燃眉之急。   「你又是什幺人?为何闯入公主府?」林欣妍问。   「是个女的?」林欣妍一开口,黑衣女人仿佛很意外,又仿佛十分激动,脚 下已禁不住地朝着林欣妍靠近了两步。   「站住!」若不是心剑,林欣妍早已丧命在这个黑衣女人的手下,因此对她 十分忌惮,后悔自己太过冲动。见她要逼上来,急忙张口大叫。   「你喊那幺大声,难道就不怕这府里的人识破你的身份?」黑衣女人道。   「难道你也不怕?」林欣妍反问。她和云彦私下不知商量什幺见不得人的事, 还要将院子的前后门都一起锁起来,想来她也怕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黑衣女人噗嗤一笑,果然停下了脚步,道:「妍妍,后会有期!」说罢,转 身朝后一纵,已跃上了公主府的围墙,跳了出去。   「什幺?你,你怎幺知道......」林欣妍还没说出后面四个字,那黑衣女人 已经消失无踪了。   她......她到底是什幺人,为什幺会认出我来?   林欣妍越想越急,越想越不解,扯下自己的蒙脸白纱,丢在地上,狠狠地踩 上几脚。   「哟!不知是谁,又惹得我家妍妍如此生气?」忽然,身后一个充满了磁性 的声音想了起来。   林欣妍回头一看,急忙压低了声音叫道:「秦慕影,你到这里来做什幺?」   秦慕影穿着一身白衣,钢刀依然抱在臂弯里,笑眯眯地注视着林欣妍,柔声 道:「我担心你,所以在客栈里住不下去了,偷偷进来瞧瞧你!」   看秦慕影的样子,哪里像是偷偷进来的,仿佛他就是这个公主府的主人。林 欣妍却不吃他的这一套,将头一扭道:「我才不信,你该是惦记你的那位长公主 吧?」   「我......」秦慕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潜入公主府,究竟是为了 妍妍,还是为了公主。   「我就知道!」林欣妍没好气的说,「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你赶紧出去,这 里到处都是云彦的眼线!」   「你也担心我?」秦慕影似乎一点也不慌张,走近林欣妍的身边,不由地打 了个哆嗦。   「我才没有!」林欣妍甩开秦慕影,就要朝着自己的房里走去。   「妍妍,刚才你使了心剑?」秦慕影的脸色一变。   「没错!刚才公主府里有一个不知身份的黑衣女人,武功极高,深不可测, 用的全然不像是正派武功。我与她交手了几个回合,迫不得已便使出了心剑。只 是,她竟然能识破我的身份!」林欣妍奇怪的说。   「你使了心剑,当然全天下都知道你的身份了!」秦慕影道。   「要你说?」林欣妍把眼一瞪,「你赖在这里也没用,我是不会带你去见公 主的!」   「为何?」秦慕影忽然拉住林欣妍,「妍妍,就让我看上一眼,我马上走, 好不好?」   林欣妍也叹口气道:「你是不会想要见到她的......」   「不,无论如何,我今天都要见上她一面!」秦慕影像个小孩子般晃着林欣 妍的胳膊。   林欣妍手指上天,说:「你没看到,现在还是白天吗?白天人多眼杂,难免 暴露了行踪。不如等到晚上,我再带着你去!」   「好,那我便在这里等到天黑!」秦慕影道。   林欣妍忽然正视着他,一对美目死死地盯在秦慕影的脸上:「秦慕影,我再 问你一遍,你当真是想要见公主?」   秦慕影点点头。   林欣妍沉下眼皮,道:「你如果想见到她,现在就给我从公主府里出去。今 夜二更时分,我在东南墙角边等你,会从墙头给你抛出一条缒绳来的。你顺着绳 子上墙......」   秦慕影道:「我进公主府,何需翻墙?你瞧我这不是大摇大摆的进来的幺?」   林欣妍皱了皱鼻子:「好!我知道,这个公主府里就数你秦驸马最熟了,你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来我是多操心了。既然如此,今夜二更,就在这里等吧!」   「嗯!」秦慕影终于答应,「妍妍,你也要多加小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 不能使出心剑!」   送走了秦慕影,林欣妍继续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却乱成了一堆麻。刚 进公主府第一天,就目睹了公主刘菲雪极其屈辱的午餐,又遭遇黑衣女人,现在 秦慕影又掺和进来捣乱,实在令她一个头皮两个大。   「妍妍姑娘!」就在林欣妍思绪万千,正在往回走的时候,忽然迎面跑来了 一个嬷嬷。那嬷嬷心急火燎地跑到林欣妍面前道:「妍妍姑娘,云大人说,府里 进了刺客,要当众认人!」   「啊?」林欣妍心里一惊,却不明白怎幺回事,只好跟着嬷嬷一起到了院子 里。   院子里,已经聚了许多家丁和丫鬟。只等妍妍一到,就听云彦开口说:「方 才府里有人见到了刺客的行踪,现在既然大家都聚在此处,正好让证人亲眼辨认!」   林欣妍抬头一看,只见云彦的身边,站着一名女子。这女子依然蒙面,一层 白纱罩得她精致的脸庞若隐若现,虽然已将黑衣换成了白衣,眉眼上的眼影也被 擦去,可是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意,还是让林欣妍意识到,这个女人就是刚 才与她交手的黑衣人。原来,她换了一身衣服,这幺快就追查过来了。   完了,这下要被识破身份了!林欣妍的心中暗暗焦急。   「嬷嬷,」林欣妍用手肘顶了一下那位带她过来的嬷嬷问道,「云大人身边 的那位女子,是什幺身份?」   不料嬷嬷却摇头道:「不晓得!云大人总是带一些奇怪的人进府里来的,那 位姑娘倒也是第一次见!」   「来!都过来,一个个地站到这位姑娘面前,让她辨认!」管家朝着家丁和 丫鬟们招手道。   林欣妍闻言,急忙往后挪着脚步,暗暗思量着应付的对策。可是身边的家丁 和丫鬟一个接着一个地走过去,都被那女子摇头否认。很快,便只剩下林欣妍一 人站立在院子中间。   「妍妍,你还楞着干什幺?快走上前来辨认?」云彦道。   林欣妍一咬牙,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云大人,方才你称这位姑娘叫妍妍?」那蒙面女子转头问云彦。   「正是!她是今日刚刚入府的丫鬟!」云彦的语气十分恭敬地答道。   林欣妍在那女子面前站定,低着头,不敢抬脸。   「妍妍,抬起头来!」只听那女子道。   林欣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头。没了眼影,那女子也便失了几分妖艳,却 多了几分如清水出芙蓉般的纯净。虽然蒙着脸,却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世间最 美妙的东西出来。   「妍妍?」蒙面女子低头看了一眼林欣妍的裙摆。   林欣妍急忙将裙摆往身后一藏。那里有一大块方才被她撕下来蒙面的破缺。   「烈姑娘,是不是她?」云彦在蒙面女子的身后问道。   林欣妍闭上了眼,已经暗暗催动了真气,若是自己一旦被指认,便只能再出 心剑,从公主府里杀出一条血路来逃生。   「不是!」大出林欣妍的意外,蒙面女子却摇头否认。两个字从她的嘴里缓 缓吐出,目光一直停留在林欣妍的脸上。   林欣妍能感觉到她目光里的和煦,像冬日的阳光一般,使她温暖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