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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编蜗居H版》31-35

fu44.com2014-08-09 11:29:41绝品邪少

                31  夜深的时候苏淳才踏进门。他最近尽量避免跟海萍正面接触,总是早早出门,晚晚归家,这样,即使两人不说话,也不必捱太久的沉默。苏淳几次想张口和海萍说话,发现海萍总是板着脸冷冷的样子,丝毫没有结束冷战的意思,而对苏淳来说,其实两个人说不说话,对他影响不大。脸色,他也可以视而不见。但他每次都忍不住先打破僵局,原因是,他怕海萍的怒火因找不到宣泄口,以后产生更强烈的爆发。而且,无论海萍说什么,她是老婆。  老婆就是那个在你耳朵边叨叨一辈子的人,你不可能指望老婆像巴结你的小妾一样对你低眉顺眼。想来哪怕皇上的老婆,都是很威风的。史书读来,似乎就没见有对哪个大老婆是温顺贤良的描述,举案齐眉那个,是因为容貌有明显的缺陷?  海萍正坐在床边挑灯夜战,最近海萍学习英语热情高涨,希望她不是赶现在的热潮,打算去考个研究生啥的。她的那个专业,会越学越死的。  苏淳没说话,拿了毛巾准备到楼下洗漱。海萍却破天荒开口了:“今天房东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们在下个月底前搬家。”  苏淳放下毛巾脸盆,问:“这么急?咱们合同不是还有半年吗?何况,当初租这房子就讲好的,没期限。他是不是想变相涨价?”  “不是他想赶我们,是这里要拆迁了,他好像迫不及待,还跟我们说,如果提前半个月走的话,就不收当月房租了。”  苏淳皱眉头:“提前?不推后都很难,哪那么容易找房子?”  “找吧!不是自己的家,人家让你住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能怎么办?”  “还能找到这个价钱的房子吗?”  “找是找得到,就是离石库门这里好远,跟人合住一套,像海藻那样。  这事就交给你吧!我最近很忙,分不开身。“  “我看中的能定吗?你要不要看看?”  “不了,反正就凑合不到一年,很快就有自己的家了,随便哪不都是对付吗?”  苏淳坐在海萍旁边说:“最近你怎么开始用功了?想考研究生?”  “海藻给我介绍了个外国学生,学中文,我正恶补呢!”  “啊?这活你干不了吧?何况,你也没时间啊!整天上班。”  “一周3个晚上,8点到9点半。过了元旦,我一三五晚上到家就得超过11点了。”  “不行,你不能去,太晚,不安全。再说了,你学生男的女的?万一动机不纯怎么办?你跟海藻推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有那闲工夫,把自己弄弄好吧!”  苏淳不再发表意见,本来他在家的意见也不作数。而他若再坚持下去,就又回到“没用,不挣钱,让老婆抛头露面”的老轨迹上。  隔壁的小夫妻似乎进行到了关键处,女人叫床合着“吱吱叽叽”破床摇弈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苏淳愈发郁闷,心里肺里肠子里都好像窜起了无数团火。  海萍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朦朦胧胧,几乎是透明的。而里面所穿的廉价性感内衣,完全可以看见。而这种朦胧的美感,却比赤裸着更让人上火。  苏淳正是食髓知味的年龄,更觉得心口有团火在烧,不发泄出来,整个人都会燃烧起来一样。  没等海萍再说什么话,苏淳已经走到海萍背后,双手抄起她睡衣的下摆,一下向上撩起。本就几乎透明的睡衣,也失去了掩盖的作用。几乎挡不住春光的小内裤更是仿佛赤裸。  海萍惊呼一声“啊”,然后回头就看到了苏淳坏笑的脸,而一双坏手已经钻进了海萍的胸罩,一下扣在胸前柔软的双峰上,肆意揉捏起来。想要阻止苏淳的动作,却忽然觉得全身无力,只想向后躺去。  苏淳似乎双手带电,经过的地方,立即引起一阵颤栗。海萍在他的开发下,已经相当敏感,几乎随便挑逗几下,就可以让她酥软无力。当然前提是苏淳,别人可没有这么容易。  “别……别这样,人家……人家在看书学习。啊!这样不好。”海萍断断续续地说。  海萍试图阻止苏淳,可是身子却禁不住颤抖,呻吟声也渐渐大起来。而且身体的热度升高,全身发烫,粉红色早就浮现在吹弹可破的俏脸上。  苏淳动作不停,仍旧在女人身上抚摸,而且自己的下体也在海萍臀部摩擦着,追求无边的快感。苏淳的动作越来越大,揉捏老婆酥胸的受伤力量也加大了,只是还没有真正的提枪上阵而已。  “嘿嘿,谁说这样不好,你看,你不是很舒服吗?看来我不想继续,你都会要我做点什么吧。”苏淳手上力量加大,嘴上更是坏笑不断。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海萍强忍着身体的感觉,假装凶狠地说。  海萍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苏淳脱去。直至她一丝不挂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苏淳将海萍赤条条的肉体浑身上下抚摸了一番,然后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手持着粗硬的大阴茎对准了海萍一对嫩腿间毛茸茸的阴户缓缓插进去。海萍欣然接纳了苏淳对她肉体的侵入,双手肉紧地箍着苏淳的腰部。苏淳开始一下接一下的抽送了,海萍也舒服得呻叫着。  “吱吱…叽叽……吱叽……吱叽……吱吱……叽叽”的声响又习惯性的从破旧的床板和地板中响起。  “老公……别……别……别搞了……一会楼下又有意见了……”  海萍着急地喊起来。  “哪怎么办?这不憋死人!”苏淳气愤的短而急促说道。  “老公,要不我们站在地上搞?”海萍用哀怨凄迷的眼神凝视苏淳说道。  “好嘛!就试试吧!”说着,苏淳爬起身双手搂着海萍的细腰,用双手将海萍臀部拉近,身体稍微弯曲再将阴茎以站立的姿势把肉棍儿插进海萍的湿润的阴户之中。  苏淳抽插了一会儿,苏淳觉得不得劲,就用单手将海萍大腿抬高张开两股,顺利的在海萍阴户中抽插着。苏淳让海萍的两腿跨在苏淳的大腿上,将海萍的臀部往后翘起,一边拉住海萍的骨盘,一边将海萍的身体后倾,使结合更深切。  由于苏淳的双手稳稳的握住海萍的腰,减轻了海萍的身体在做爱中的摇晃,顺畅的抽插使海萍很快享受到了欢愉的快感和刺激。  海萍怕自己的呻吟声惊醒了邻居,嘴里咬着枕巾发出低低的呻吟。渐渐的,海萍的情欲越来越高涨,她不停的喘息,呼气。下边的水汩汩而出。  苏淳粗硬的大阳具迅速地在海萍的阴户里抽送,海萍浑身颤抖,阴户里剧烈地抽搐,苏淳觉得龟头像电麻似的非常舒服。海萍的肉洞里不停地分泌出滋润的液汁,致使苏淳抽送的时候发出“卜滋”“卜渍”的声响。  终于,苏淳在海萍的呻叫声中喷射浆液了。在销魂的一刻,海萍紧紧地把苏淳的身体缠住。直到苏淳的龟头不再跳动,她仍像八爪鱼一样把苏淳缠抱。  当苏淳把软下来的肉棍儿从海萍肉体抽出来时,那些半透明的浆液,从她粉红的肉洞溢出,沿着两条嫩白的大腿往下直淌。  云收雨歇,两人相拥倒一丝不挂地躺回床上。嗨!妈的这种站立式的动作难度就是高。不过站立体位也有着最大的魅力,哪就是可以转换成任何体位姿势。苏淳的腰僵硬的又酸又麻,酸痛的似乎要断裂一样。海萍则四肢瘫软,带疲累的脸上布满幸福的余韵,软绵绵的伏在苏淳的身上。很快,在静静的深夜中,苏淳相拥着怀里的老婆,双双香甜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32  海藻在办公室搞文案策划,老板走过来递给她厚厚一个信封:“是宋秘书让我交给你的。”  海藻拆信封的时候,发现封口上有一个奇怪的记号,三角形外面画了一朵花。里面是厚厚一叠钞票,海藻冷冷一笑,想来这就是自己的卖身钱?果然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哦,万金,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6万块。唉!想自己在过去的一年里,浪费了好几百万了,可悲可叹。钱的外头裹了一张字条,上面寥寥几个字:“不是我故意冒犯你,而是情不自已,请你原谅我。”  海藻突然周身轻松。以前借了人家的钱,总在心头压块石头,慌张。现在拿着这叠钱,觉得心安理得,也不那么迫切地想还了。  海藻给姐姐去个电话:“我下了班去你那一趟,有事找你。”  海藻到了海萍家,递给她这个信封。海萍一翻看,狐疑地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问朋友借的,人家不收利息,你先把高利贷还了,有了多余的再还人家。”  海萍笑得灿烂,站起来一把抱住海藻:“真谢谢你海藻,我轻松多了。”  海藻看着姐姐浑身松快的样子,觉得自己很干净了。  前两天她刚看到一篇新闻,说的是一个姐姐为了供养弟弟读书,白天在学校里做乡村代课教师,晚上出去卖淫赚钱。虽然卖淫会得到更高的收入,但是这名女教师依旧不放弃自己的教书事业,还为穷苦的孩子贴补作业本儿。  当时海藻觉得这种报道都是吸引人眼球的,现在她明白了,就像宋思明说的那样,懂得牺牲的才比较伟大。而那白天的老师是为了拥有一个感动自己的精神,洗涤夜晚的卑下。  不过睡一觉,不算什么。  海藻第一次觉得,睡觉这个普通的动词,也可以用得狎昵,猥亵,格调低下。  和小贝,叫做爱。  和宋思明,叫睡觉。  好了,放下了,今天晚上可以和小贝做做爱的事情。  苏淳回来见桌上的钱,很吃惊,问:“哪来的?”  “海藻的朋友借的,不要利息。”海萍特地把重音放在不要上,以故意羞辱苏淳。  苏淳皱着眉头说:“海藻?海藻怎么可能有这么有钱的朋友?6万啊!不是小数字,还不要利息,说什么时候还了吗?”  “她说人家不急着要。”  “不对。海萍,你最好去问清楚,这钱我怎么感觉拿得不踏实啊?现在这世道,没这样的活雷锋。”  苏淳一说,海萍本来是心里疑惑的,但一听苏淳最后一句,恼了,以为苏淳自己没本事,还要把海藻拖下去。“你没有这样的朋友,不代表海藻没有!  你不要拿你的人缘去度量别人。“  苏淳不再发表看法。  海萍今天晚上去上第一次课。这个老外很不错,热情,耐心。一见面他就先用非常缓慢的英文语速告诉海萍:“MyChineseactuallyisnotbad,Icanunderstandwhateveryouguyssay,butIcannotspeakit,otherwiseyouguys' llfindout……。”看着海萍一句也没有听懂,随后又用中文结结巴巴重复英文的内容说:“我的中文……实……实际上不错……错误,你们说什么我都明白,但是……我不能说,我……我一说……就露馅了……”即便自己不会表达,他也会努力猜测。俩人靠肢体语言比划了一晚上,走的时候海萍才发现一个半小时的课上了两个小时,时间过得飞快,屋子里温度正合适,而海萍却热得一身汗,一出门就被冷风激得直打颤。  “很好,至少今天晚上我学会了‘请你再说一遍` 居然有三种说法—’Pardonme?` You‘reyourpardon?` ,还有一个居然是提了声调的’Sorry`.”  这三句是今天晚上俩人对话之间最常出现的话,以至到最后结束的时候,老外要求海萍把汉语拼音“请你再说一遍”写在笔记上。  海萍趁记忆还新鲜,赶紧把包里的书掏出来在车上研读。书上有字,但没有声调,现在好了,听了真人说话,大约知道点儿。“我居然花了10年学英语,感觉啥都没学到。”海萍感慨。翻翻书,路上的一个多钟头很快就过去了。  不过同样的满意显然没有发生在老外身上,老头第二天一大早就给宋思明去了电话。  “宋,你好吗?太感谢你啦!昨天晚上你推荐的老师来了,她很……  很认真。不过你能不能给我再换一个老师?因为,因为她完全不懂英文,我感到非常吃力。跟她学,我大约只能学习哑语。“  宋思明听完笑了,用流利的英语回答:“你需要一个懂英文的老师?像我这样的?那我可以跟你保证,你除了学习BrokenChinese,其他的中文是学不会的。我的想法恰恰跟你相反,我觉得,你若真的想学好中文,就应该放下你的身段,搬出你的五星级宾馆,在上海买一套房子或租一套石库门房子,你周围的邻居都是中国人,你每天除了说中国话没有别的选择。这样,你才会很快融入上海。英语怎么说的?学游泳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鸭子丢进水里。  你呀,现在只能说是浮在水面上。我看这个老师很好,我很期待再过一段时间见到你的时候,我的老朋友,你已经会说中文了!“  老外带着笑脸对电话投降:“OK,OK!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适应!”  放下电话,宋思明沉思一会儿,拨通了海藻的手机:“海藻,刚才那位外国朋友特地打电话来,说你姐姐教得很好,我很高兴,你替我谢谢海萍的努力,她帮我解决了个大问题。”  海藻在电话那头沉默良久,轻轻答了一句:“谢谢。”  宋思明一听到海藻的声音,心都柔软了,忍不住说一句:“海藻,我想你,你想我吗?”  海藻根本不接下话,宋思明觉得自己很莽撞,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显得骨头很轻。谁知道,过半晌,海藻居然说:“一点点。”  宋思明的心都飞到天空中去了,如果此刻能有一幅卡通漫画的话,你会看见半空中几颗粉红色的心在快乐地舞蹈。  “你晚上有空吗?我想见你。”  对面又不说话。  “不要说不。”宋思明有点命令的味道。  “不。”海藻说。宋思明的柔情开始结冰。“今天不行,我晚上去看姐姐。  明天吧!如果你明天有空的话。“  “好,我去接你,你等我。”  海藻放下电话,立刻给海萍去电话:“姐姐,我朋友说,你教得很好,老外满意极啦,夸你是个好老师呢!你太棒了!”  海萍的声音里洋溢着兴奋和成就感:“真的啊!我自己也觉得很有收获,那个老外人很好,非常耐心,我现在每天抽空就在看英语,非要把这个难题给啃下来,我就不信我教不了!”  海藻由衷高兴:“姐姐,加油!”  “对了,海藻,你们那片还有没有空房子出租?我们被房东赶出来了,这一带要拆迁,我正发愁呢,不晓得下个月住哪里。”  “啊?我帮你问问,留意一下。你要租一间还是一套?”  “显然一间啊!越便宜越好,没家具也没关系,反正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搬新家了!”  “好。”海藻放下电话。  海藻今天晚上不是去海萍家里,她对宋思明撒谎了。她今天晚上与小贝有约,两个人去穷逛街。这是一种本能,她说不出由头地就不想在宋思明面前提小贝的名字。  小贝碰到海藻的时候,海藻心不在焉,她对穷逛街没什么兴趣。小贝问她,你干吗不高兴啊?  海藻说,“我想回去看看,在我们附近有没有便宜房子出租,姐姐要搬家了。”  小贝说:“她要搬也别搬我们这来呀,离单位多远啊,太不方便了。再说,她还有大半年就住新房子了,哪个房东愿意租个短客?即便租,价钱也不会便宜的。”  海藻不死心,说:“找找看,咱们就从市中心往外找,见个房屋中介所就钻,看看有没有合意的。”  一夜跑下来,海藻沿着中介橱窗一个一个仔细查,最便宜的也要1000块,没见有租单间的。失望!  苏淳拿着厚厚一叠钱来到办公室,递给同事小赵:“呃,不好意思,我这边又筹集到钱了,所以,这钱先还你。”小赵笑了,把钱推过去说:“苏淳啊苏淳,你这不是玩我吗?是你说急着用钱,我替你跑去拿,刚签了合同你又来还,还让我替你送回去?你当我快递公司啊?我跟人家也不好说啊!最少你也得借一年吧?”  苏淳愣了,说:“当时借的时候没规定最少借一年啊!主要老婆嫌太贵,大家又发动群众凑了凑,那现在怎么办?”小赵说:“那我也不好做人啊!我真是自己找事。你等一下,我给我表姨去个电话,看你能不能这么快还。”过一会儿,小赵回来说:“唉!到底是姨啊!没这层关系,谁干呀!我姨说了,你还就还吧!反正她也不指望这个吃饭,不过,这一进一出,你就算临时拆借,利息也得付一点,哪怕就算银行贷款,也是这道理。你还6万零6百吧!”  苏淳想了想,答应了:“这里是6万,那6百,我这个月发了工资就给你,谢谢你啊小赵!”                33  海藻等到7点,办公室都没人了,也没等到宋思明。宋只在下午4点的时候打了个电话来说,自己有点事情,可能要迟些去。海藻不知道这个迟要到几点,她给宋思明发个短信说:“你要是太忙,就算了,改天吧!”  不一会儿,宋的电话来了:“海藻,还有点紧急的事情,不会太久。你若等急了,不如在我办公室坐会儿好吗?”“不好。”“来吧来吧!有你陪着我会很高兴的,打个车来,凭单据我给你报销。”海藻出了门打了一辆车直奔那个熟悉的大院。  宋思明听见轻悄悄的推门声音,很高兴地招呼海藻:“你来了!”边说边站起身来,走到海藻身边,用双手替海藻梳理了一下头发,顺便摸了一下海藻的脸,有吻她的欲望。这个小女人,表现得总是很倔强,而行事上总是很顺从,可爱。宋思明拉了一下海藻的手说:“你坐,我很快就结束了,临时一个报告明天要交。”  海藻在宋思明办公室里无聊乱转,翻翻书架,都是各种选集,不好看。  在书架的下方杂七杂八地堆了些报告和广告,海藻找了找,掏出一份房地产的杂志,乱翻着。  宋思明伏案,终于放下笔,喝了口水,站起来,走到半倚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翻杂志的海藻面前:“这种杂志好看吗?都是卖房子的广告,你也想买?”  “不是。海萍住的房子要拆迁了,她下个月就没地方去了。我在替她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房子可以租。”  “她现在住哪儿?”  “复兴公园后面的石库门房子,面积很小,但交通很方便。她想找我现在住的附近的房子,凑合一段时间就搬新家了。”  “哦!她不是在给Mark上课吗?住你那里肯定会赶不上夜班车的,你那里车很早就停了。”  “对呀!我都没想到。”  宋思明突然想起个什么事,走回办公桌前翻了翻,从信封里拿出一串钥匙说:“海萍住的时间不长吧?我这里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空着,暂时没人住。  是暂时。在静安寺,离Mark住的地方很近,你可以让海萍暂时住那里,先过渡一段,如果朋友真催着要的话,咱们再想办法。“  海藻看着眼前的钥匙,不可置信地问:“神啊,我的神啊!是不是任何时候我提的任何问题,你都有解决的办法?为什么你总能变出这些来?" 宋思明浅浅一笑说:" 因为是你要的,如果是别人,我不一定能变出来。我希望能在物质上帮助你,并让你最终得到精神上的快乐。”  “你以为拥有物质就会拥有精神吗?”  “不会,精神比较强大,但通往精神的路很多,物质是其中的一部分。  你知道吗?毒品为什么给人快乐?生物学的研究,如果吸毒的话,会给某些神经中枢以直接的刺激,人这边一吸,那边大脑的愉悦神经就会在图表上闪现火花。当然别的事情也会产生这种火花,但不如毒品来得直接。所以我们要拒绝毒品,因为一旦这种终极快乐可以很简单获得的话,你就不会再对其他各种通过努力获得的快感产生兴趣了。如果每个人的快乐都这样容易得到,你还会去寻觅爱情吗?你还会去努力工作吗?你还会因为失去而伤心吗?“  “明白了。你在告诉我,物质就是鸦片,而我在慢慢中毒。”海藻的表情变得很不自在。  宋思明撸了撸海藻的脑袋,一松手指,将钥匙坠进海藻敞开胸襟的大衣口里,笑着说:“错。这点物质,顶多也就算大麻吧!要让我的海藻快乐,我会有很多秘诀的。走,吃饭,我饿了。”  宋思明开着车带着海藻在城市的中心地带乱转,终于绕进一幢闹中取静的老式洋房前。他停了车,带着海藻走进去。宋思明刚一进门,就有人迎上来,把他俩带到楼上角落的一间小房间。海藻很喜欢这里,楼下人很满,很有吃饭的气氛,而楼上很温馨,装修非常简单,看着很不起眼。  “这是什么地方?”  “一家饕客们才知道的吃饭的地方,这里不对外挂牌营业,所以来的人都是熟悉的人介绍的。”  “有什么特别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宋思明根本没看菜单,就直接对那个笑盈盈的女人说:“山药羹,烤红薯,蜜汁莲藕和芦笋。”完全不问海藻爱吃什么。说实话,海藻以前吃烤红薯吃太多了,一点不想吃。  不一会儿,上了一碗透明薄瓷装的粥样糊糊。宋思明说:“尝尝看,山药,看你喜不喜欢。”  海藻一看到那粥上飘的香兰叶,就不想吃了。山药,听起来不像好吃的东西,勉为其难尝了一口,突然眼睛就瞪起来了:“这是什么?山药?”  “是啊!”宋思明开心地笑了,他喜欢海藻瞬间万变的表情,从意兴阑珊到惊讶。  “这个山药,好像很好吃啊!”  “是的。这家的菜,每一道听起来都很平常,吃起来才比较独特。这碗羹是用野山鸡和鲍鱼做高汤吊的,你吃的一丝丝很润滑的东西,是一品翅。”  “这个东西,它居然敢叫山药?它怎么好意思叫山药?”  宋思明笑得更欢了,说:“可是,很抱歉,它就是叫山药。”  紧接着,海藻又吃了一个浇着奶油盖着黑鱼子酱的烤红薯,和塞了鳕鱼做瓤的芦笋,每道菜都超过被狂捧的什么外滩18号。  “喜欢吗?”宋思明问。海藻歪头看看宋思明说:“还行吧!最主要的是,我终于第一次在晚宴桌上吃饱了。那个烤红薯是挂狗头卖羊肉,那个芦笋是败絮其表金玉其中。我很想尝尝那个蜜汁藕,可惜吃不下了。”  宋思明夹了一块放进海藻的碗里:“尝一口,你不会后悔的。”  海藻咬了一口,叹气说:“我真应该先吃这个的,这个最好吃。”  吃得津津有味的海藻,舔舔嘴唇,一边吃,一边还不忘以柔情娇艳的目光挑逗宋思明,似乎在无声地告诉宋思明:“你认为你宋思明的吻,美味更甚于面前的食物!”在海藻的挑逗下,看到海藻狂啖美食,宋思明就情不自禁真想和她来个激情的热吻。  宋思明招呼那个女人过来说:“买单,顺便帮我多打包一份蜜汁莲藕。”  海藻和宋思明肩并肩出来。海藻站在宋思明的车前不动,冲宋思明招招手说:“谢谢你的晚餐,andgoodnight。”  宋思明不由分说开了车门把海藻塞进去,从另一边上了车,舒了一口长气道:“你的night太短,而我的night才刚刚开始,前面的是预演。”  宋思明又载着海藻去了第一次偷欢的别墅,一靠近那条路,海藻的心就开始怦怦乱跳。她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可她逃不开。这种奇怪的关系像一块磁铁,让你在正面相对的时候拼命抗拒,而在背身过后又期待被拽入磁场。  从第一次这种欢喜愉悦的甜蜜体验结束后,海萍都会沉浸在绝对的满足中,而且海萍知道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每想到这些都会使自己无法平静。  还是二楼的那间屋子,宋思明将房间温度开到最大,拧开一盏散发着极度诱惑的橙光台灯。这一次,宋思明不紧不慢,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急迫与不忍心,却悠悠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带着海藻起舞。  吻吻海藻的脸庞,解开她的大衣,将她逼到床边然后一点点在悠扬的班德瑞的《秋叶》中将海藻剥成赤条条的葱白。青春女人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丝绒光泽,手指触碰之处,像蜜汁藕一样薷糯,像睡莲一样水灵。海藻这一次乖巧地闭着眼睛并不看。  “看着我。”宋思明说。  海藻不理。  “看着我。”宋思明深吻海藻,并在海藻的注视下缓缓将自己脱成一株白杨。  音乐钻进屋子的每个缝隙,海藻能够感觉到宋思明的嘴唇一点点向下退去。海藻一把抓住宋思明的头发,手轻轻地盖在芳草地上。  宋思明吻吻海藻的手指,将中指在口中含着,咬一下说:“松开,这是我的芳泽,我的最爱。”  海藻都快羞晕过去了。她不敢想象,白天这个正襟危坐的男人,在夜色中竟如此狂放。  “我喜欢这种味道,女人香。”宋思明说。  海藻真快羞得背过气去了。  宋思明一路引导着海藻,用自己的手按着海藻的手,在他的身上或轻或重地抚摸。  然后,宋思明坐在床边,让海藻跨在自己的身上,海藻突然发现,床头是一扇宽大的镜子,将两个人的裸体尽览无余。宋思明并不急迫,他时而跳着华尔兹,时而跳着奔放的拉丁舞,突然的一瞬间,海藻的热血蓦地冲向大脑,从脚底释放出一种近乎麻醉的酥痒,迅速扩散全身,她止不住尖叫。  蓦然间,一切变成了一个快乐的游戏。宋思明运用温柔的手,撩拨着海藻潜藏的热情,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海藻颊上,肩胛,温暖的胸膛,温柔而深情,让海藻情不自禁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她摸着宋思明的阳具,揉了又揉、捏了又捏,宋思明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软绵绵的阳具,却突然暴涨了起来,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似的。本来两根手指就能握住的小肉条,却突然怒发冲冠了起来,变得粗大到连海藻的小手都不能盈握。她像是突然被人吓了一跳似的,连忙将手收回,宋思明却忍不住的睁开眼睛,笑了出声。  她彷佛恼羞成怒的噘起了小嘴,一脸被欺负的模样,那个略微带着生气表情的脸孔,使她看起来,更是显得是个稚气未脱的大女孩。  “不要害羞嘛!海藻……”  宋思明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她挣扎了两下后,便不再反抗了,只是柔顺的依偎在宋思明的臂膀里。  “讨厌……就会吓人家……也不知正经一点……哼……”  撒起了娇来,却更像是一只柔顺的小绵羊。  海藻用手去握一把抓不来,就道:“你这个怎么这么大?”  宋思明道:“你不喜欢大的呀?”  “这么大会弄死人的。”  “不会的,我会很小心的弄进去的。”  宋思明的手从她裸着的背后绕到前胸抱着她,宋思明的唇则极柔极缓的落在她的秀发上。  渐渐的,宋思明的手也不再安份了,他揉弄着她的玉乳,海藻虽然胸部只有32的尺寸,但乳房胸形却坚挺、饱满,质感柔软滑腻,弹性紧致十足。那一对丰挺的奶子在男人的大手下正好可以盈握,这使他玩弄起来异常顺手。那两颗奶头在宋思明的揉捏下,逐渐的硬挺了起来。  宋思明的唇亦逐渐的往下移,吻住上她光洁的项颈以及耳根和平滑的背部。  她就是如此静静的维持着姿势,任由宋思明的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的每一处。  “嗯……嗯……嗯……”  她逐渐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唔……唔……唔……”  随着欲火的逐渐高涨,宋思明手上的力道也逐渐的加重了,紧紧的按在她的玉乳上揉弄着,然后滑到奶子下的那一片平滑的小腹上,最后落在大腿处的那一丛荒草堆中。他的吻就像雨点一般,落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上。  宋思明把海藻翻抱了过来,他的唇重重的盖上了她的香唇,宋思明慢慢的将她拥抱着躺了下来。  床在宋思明落下的时候,微微震动了一下。海藻就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紧紧的跟着它的主人。  她的手臂圈在宋思明的脖子上,一刻不停的与他热吻着,而宋思明的手则抱着她,在她背面的一片柔嫩的肌肤上抚摸着。  啊!那个似有似无的欲望又逐渐从脚根燃烧了起来。  她被宋思明吻得身子不安的扭摆着,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舞着,口中则发出“啧!啧!”的热情接吻声。  宋思明压在她的身上,与她抱的如此的贴近,以致于那根又烫又硬直的阳具抵在她的小腹上,觉得非常的难受。  于是,宋思明拨开了她的大腿,便用龟头磨擦起她的阴毛了。渐渐的,宋思明的欲火已上升的不容他再迟疑了,于是他拿起她的手握住宋思明的阳具,拨开了她的厚而且嫩的阴唇,宋思明的龟头顺着她的手指,缓慢地插进了她的内。内湿润异常,因此宋思明那龟头虽然奇大无比,却是很顺利的通过了阴唇,插进了肉缝中。  “里面很痒吧?海藻。”宋思明咬住她的耳根轻声地说。  “讨厌!就会取笑人家……”她偏过了头,表示不高兴的样子。  其实,这又正是增加性交前的乐趣的一段打情骂俏呀!宋思明当然深知其中的道理,否则宋思明几年专研古书的功夫,不就都白费了。  于是宋思明继续用各种俏皮的话来刺激她,她让他逗的格格地笑个不停,原先害怕让别人听到的那一点警戒心,如今是全忘了。  慢慢的,宋思明的笑声都稀微了;慢慢的,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变得短而急促。  “呼……呼……呼……”宋思明的龟头不停的在她的阴户中磨擦着、冲刺着。  她迷人的肉缝里,淫水慢慢的流出来,就像婴儿的小嘴流着口水一样的可爱。  宋思明吻着她的香唇、酥胸和柔润的脖子,她让他挑逗得逐渐的失去了理性。  “唔……嗯……嗯……”她开始淫荡的娇喘了起来。一种瞬息间的“悬吊”或“飘浮”的感觉,像一个激情逐渐增强扩张的波涛,从海藻的阴蒂为中心的向上放射到她的骨盆。  “呼……呼……呼……”宋思明的手指不停的揉捏着她那两粒樱桃般的奶头,揉得她淫心大动,心中甜甜蜜蜜的十分好受。  她的手探到了下面,揉搓着宋思明的小腹和阴毛,这使得他像是被打了一剂兴奋剂似的,立刻血液贲腾,欲火焚身,简直要被烧死一样。宋思明狂命的吻着她的唇,像是要让她窒息般的吻着,她模模糊糊的蠕动着嘴唇,唇内发出像是呻吟的哼声。  她的手握住宋思明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口,然后挺起她的腰,宋思明的阳具便慢慢挺进她的洞穴中,于是海藻也开始挺送起她的屁股。当宋思明的阴茎逐渐的滑进去的时后,她轻启朱唇,无限痛苦的说道:“啊……轻一点……轻一点……”  宋思明却突然大力的一下子插了下去,使得她痛得大叫起来:“啊!痛死人……轻一点嘛!……”  她痛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是……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说不要来了,显然她已尝到了其中的快活滋味,如今是拼了命也要再来一次。  “好好好……我轻一点……但是你必须自己拨开你的阴唇才行呀!……  否则我会……不得其门而入呀。“宋思明打趣的说道。  “好好好……你可要轻点……慢一点呀……”  说着说着,她便自己将两腿撑得更开,用手指拨开那两片红嫩的阴唇,于是那迷人的消魂洞口便一览无遗。  宋思明手扶着阳具,因为淫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的滑进,就像老汉推车一样又缓又慢。在插入了半根之长,他把它抽了出来,再慢慢的插入,这样的轻抽慢插,是培养气氛的最好办法。  果然这样子,引起了她的性欲,只见淫水源源的流出洞口,她美目如丝,渐渐的喘息了起来。  “啊……嗯……宋大哥……插里面……一点……哦……再用力……一点……我……嗯……”  她不自禁的圈抱着宋思明的脖子,屁股亦开始扭摆了起来,一副消遥其中的模样。她将大腿伸得更高,好让他的插送的动作幅度能够更大,好一个年轻的荡妇呀!  宋思明当然知道,此刻她的情欲是已高涨了,阴户也不再痛了,于是他逐渐加快了底下的动作。宋思明的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一阵比一阵狠,一阵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深入。  他的狠抽猛插,直插得她死去活来,只见她不时的张开嘴巴,却叫不出声音来。她的腰如蛇般的左右扭摆着,肥臀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配合着他。  “哦……哦……嗯……宋大哥……美……死……我了……太……美妙了……哦……你……你就这样……继续……抽插吧……啊……”  她浪叫的声音,是那么的淫荡。她的胴体,是那么的火热热的像充满了电。  宋思明火热的龟头在她那窄小的阴户,出出进进地磨擦着她的肉缝,磨擦着她的性欲,她混身上下如打摆子般的扭曲摇动着。  “哦……宋大哥……我……我……美死了……我……好舒服呀……”  起自盆腔并传遍全身的充满温热的感觉,让海藻强烈地感受到阴蒂部位滋生起一种极度的快感,像一股暖流似的脉动波峰好像轻度触电一样逐渐地通过骨盆蔓延至全身。手指和脊背部一阵阵地颤抖起来,像闪电一样一阵一阵地掠过。  只见她的眼睛里,已是一片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她的朱唇如火,她的胴体如火。  啊!无边的火,烧遍了宋思明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细孔呀!  她像一只蛇似的,不停地在宋思明的身下扭摆着,并不时的浪叫着:“哦……。哦……宋大哥……你真行……我……服了你……的确……舒服……极了……哦……真妙……”  她的双手紧紧圈着宋思明的脖子。她的肥臀自动地向上挺送,迎凑着宋思明的龟头的抽插。  她像一头发狂的猛兽,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大腿紧紧的勾在宋思明的腰上,好使宋思明抽插能够更深入。  海藻那丰腴滑软的肉体,散发着令人无可抗拒的温暖,不辨来自发际还是身体的麝香,熏得人意乱如麻,回肠荡气……  啊!无边的春色呀!  宋思明立刻变得强硬起来,又炽热又滚烫,化做极高温的欲火,顷刻间就已将他从温柔多情,变成狂野粗暴!  “啊……宋大哥……我……不行了……太……太美了……呀……我受不了……我……我,要丢了……呀……”  那种剧烈疯狂的驰骋所造成的摩擦,立刻就抽紧了她全身十八万三千根神经!她却清楚地体会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每一个刺激与反应……她惊奇于人体的奥妙,惊异着灵与欲之间的微妙结合。  她很快就被宋思明带上了情欲的高峰;被他无数次的强力冲击之后,她由开始的慌乱,到盲目的得到快感,渐渐地竟能体会到自己敏锐之处,快感之点!  她不再退缩闪避,她可以利用他的冲击,以自己的敏锐之处去迎接快乐,造成更高的享受!  宋思明正在贪婪地享受着她那圣女般的肉体,嘴巴又吸、又吮,双手又捏、又揉,下面更是挥戈挺进,勇往直前。  不但她已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宋思明更是到了欲火焚身完全无法自制的地步。  两个人一上一下相互配合着,猛干了二十来下。果然,她全身颤抖,然后一阵阵的炽热的阴精直射而出,浇上了宋思明的龟头。  啊!无限美好,无限奇妙的一刻啊!  宋思明卧在她的身上,一同分享着这出精的一刻。  “哦……太美了……我……升天……了……宋大哥……你……你……太棒了……嗯……”  宋思明一听到她的浪叫声,缩在骚穴内的阳具,便又怒火中突然地暴涨了起来。  海藻的阴户在不停地,一阵一阵地强烈收缩和悸动颤抖,难以置信的兴奋感让海藻感到恍惚,与世隔绝,飞上了天堂。  她娇绵绵的躺在宋思明的身下,一副浪荡淫媚的模样,这使得他内心如火烧般地燃烧了起来。更使他不知不觉地抽动起他的那根子,快马加鞭,拼命地狠插猛干,像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的战士。  那根坚硬炽热的阳具,插在她那紧缩而且温暖潮湿的洞穴里,上下不停的抽动着,就像如鱼得水,好像笼中鸟飞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骚穴内流出的淫水,一汨一汨的,粘溜溜的在宋思明的龟头抽出插进之际,便逐渐地挤了出来。挤出来的淫水,溅在宋思明和海藻的阴毛上,一闪一闪的,好像阴毛都打结了似的,甚是好玩。  他上下地抽动,既温暖又舒服,那份快活,唉呀!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的呀!  当海藻快要爬上顶点时,宋思明却故意使结合的深度变浅,动作也缓慢下来,这样暂时使她的高潮感降低,然后又逼使她上升,还差一点时又恢复原状,就这样不停的重复使用着。  逐渐的,她的春潮又至,她粉颊微红却烫人的很,她张着嘴巴像是合不上似的。  宋思明便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那薄薄可爱的香唇,一边则继续他的抽插动作,他简直比机器人还厉害。  春心荡,春潮泛滥,该是此刻两个人的写照吧!  “海藻……海藻……舒服……吗……你的……紧的很……暖暖的……太棒了……啊……我……我似神仙呀……爽死了……”  宋思明咬在她的耳旁,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而她呢?大概连喘气的份都没有。  宋思明像是个无情的残忍的辣手摧花,正在蹂躏着一位青春的柔弱少女。  她胀红着脸,美目如丝,气喘连连:“哦……宋秘……大哥……好……好美呀……舒服死了……我……太……快乐了……嗯……嗯……宋……大哥……啊……你是我的亲哥哥……”  宋思明只觉得欲火中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斯文的干法了。于是,他简直如一头发狂的野牛似的,撞得她叫苦连天,欲死欲生的。只见她紧握着拳头,闭上美目,像是忍受着无限的痛苦,又像是正沉醉于无限美好的快乐乡里。  她的嘴开的老大,像是可以塞进一颗苹果似的。她的唇开闭个不停,像是正在咀嚼着他身上的肉。  她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疯狂境界了,而宋思明呢?  宋思明就像个铁打的机器人,如今是接上最大限度的按钮,于是他拼命似的猛干着她的。  这样的抽送了近半小时……  肌肉磨擦着肌肉,碰出“拍……拍……”的声音,淫水声……“咕吱……咕吱……”,再加上海藻和宋思明的忘情的浪叫声:“哎……  唷……哎……唷……“凑成了一首美妙的现代迪斯科音乐。  宋思明一边听着音乐声,一边如快马加鞭似的加紧抽送着。  就在这时,海藻像是已达到了淫兴的最高潮,似有出精的样子,她的口中更急促的浪叫道:“宋大哥……太……好了……嗯……啊……我好……好舒服……呀……啊……用力……插死……小浪穴……呀……快……快……啊……我……我……要升天了……哦……我宁愿让你干死……哦……”  她浪叫的如此美妙动听,像是进过补习班特别练习过这一门课似的。  哦!热情的一对男女呀,窗外曙光渐露,你们不该歇一歇了吗?  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们也不会稍停片刻呀!  美色当前秀色可餐,宋思明猷如一头饿惨了的老虎,如今找到了美食,怎会轻易放过呢?  啊!一幅生动活泼的活春宫呀!  宋思明和海藻两人赤身裸体的,一上一下的交相拥抱着,窗外明媚的月光在两个人赤裸的身上,像浇上一层透明的牛乳般。啊!无边的春色呀!  宋思明一阵快似一阵,一阵猛似一阵,海藻躺在宋思明的身下,任由他无情的摧残着她,而她只有握拳呻吟的份。  宋思明如一头出栅的猛虎,猛烈无比,他如一介英勇的战士,锐不可当,冲锋陷阵攻池掠地,所向无敌。  她只有躲在他胸膛下,忍受宋思明如摧残般的抽插动作。  随着宋思明的龟头的抽出插进,淫水被带了出来,流遍了海藻和宋思明的阴毛,然后流过大腿,沾湿了床单。  她紧紧的拥抱着宋思明,像是想一口把他吞下去。  海藻颤抖着,莫以名状的酸麻中,大量的蜜液狂泻而下,而宋思明好像受到魔力的驱使,趁势做最深最深的插入,死死地抵在她的门口,尽情地大口大口吸吮着那甜美的蜜汁。  两人的身体相互地痉挛着,一起飘浮在虚无的世界里,海藻的身体继续地配合宋思明的抖动努力地扭着,高潮一次又一次。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将两人推向欲望的国度。  她最后重复“丢给你……丢给你……”的声音,就像一只被杀死的肉鸡般,做最后挣扎而那吼声也逐渐消失了。  她混身一阵颤抖,紧跟着一股股热软暖暖的阴精,如决堤的黄河水由子宫内阵阵地涌出,浇中宋思明的龟头,烫得他混身酥麻,心神震动。啊!真是意乱情迷呀!  性交中的男女,怎么可能知道“痛苦、忧愁”为何物呢?各位何不也来效仿一次呢?  “一二三,木头人爽呀!爽歪歪!干呀!干死你!包准你呀!下次再来。”  宋思明又单枪独战,猛抽狠插了几下,只听淫水声“噗……吱……噗……吱……”地乱响。  她此时已经到了快乐的最顶端了,反而身体软绵绵的平躺了下来,任由宋思明在她的身上进行无情的掠夺。  “海藻……呀……你的……怎么这样……迷人……呀……今天……我这只……非被你那……肉洞抽成……细丝不可了……”  果然宋思明抽插了数下之后,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像一把利刀刺上她的花心,射进她的子宫,使得她更是兴奋不已,浪荡不已,紧紧的把他抱住,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一刻。  在两个人几近虚脱的颓废中,海藻深叹一口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  海藻和小贝瞎折腾了一年多,每次小贝都在最后关头问一句:“海藻,你高潮了没有?”  海藻闹不清楚哪一段算是高潮,是小贝的狂轰滥炸中的激动,还是小贝爆发前的抽动。她会说:“高了,高了。”  海藻看过对高潮的描写,看来看去都觉得那是文学的夸张。什么人有销魂的感觉,什么人会意识不清楚,什么人会因为高潮而放声痛哭。  “也许上一次算高了?也许第一次高过?”海藻总是不清楚。高潮跟海藻就像是跟她捉迷藏的精灵,让海藻焦虑又困惑,捉摸不清它到底是由什么打造,又到底应该是什么感觉……  今夜海藻终于明白了,高潮是那个你不需要猜测就明确知道的东西,并且,在那一瞬间,你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一种炽热在脊椎里快速流动的流窜,一种从悬崖坠落的害怕,一种飞升到天堂的销魂……  宋思明摸着海藻的嘴唇,咬着她的耳朵说:“说你爱我。”  海藻不说话。  宋思明再次乞求:“海藻,说你爱我。”  海藻依旧沉默。  宋思明不再要求。“总有一天,你会说的。”宋思明回想着刚才那个小女人浑身颤抖,周身痉挛的样子,由惊恐到绚烂的表情,内心得意。  海藻穿上衣服,再叹一口气。  你知道吗?人的肉体和精神是可分的。你即便在精神上很爱一个人,肉体却不会忠于他。肉体是很无耻很无耻的贪婪,在贪婪的肉体面前,精神会显得很渺小。  海藻完全没有想到,她在探索高潮一年多的布满荆棘的路上,只一两次,就被一个中年男人轻轻松松给攻克了。那种肉体的欢愉震撼,那种令海藻终身难忘的幸福和刺激,让她才刚刚结束就期盼立刻再进行下一次体验疯狂。高潮,也许正如宋思明所说,应该是人的另一种毒品吧!  做爱算什么?不过是给爱一个称号。  睡觉,睡觉也很好。并不如想象中那么低俗。  其实,人若真低俗了,就会很快乐。  人的肉体和精神,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如果与小贝是做爱,哪怎么会没有高潮而只有快感?  看来睡觉还是好,即刺激又有那种令人神往的欢愉震撼,就如人们通常在酒桌上所谈及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小赵把钱交给一个中年妇女:“表姨,这是上次借的那6万。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想两边都牵个方便线,没牵好。”那个女人接过信封说:“没关系,原本也不指望这个赢利,闲钱放家里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同事说,另600的利息月底给。”“那你留着吧!不必给我了。”  中年妇女在小赵走后,打开信封点钱,突然信封口上的记号引起她的注意,她不由得拿起信封仔细端详。  晚上,宋思明回家,已经半夜时分。那间显得相当陈旧的屋子里,走出的女主人是小赵的表姨。  “回来了?”  宋点点头,人有点倦,腰有点酸。  “我累了,想睡了。”  “擦了脸再睡。对了,问你件事,你是不是拿家里的钱出去借人了?”  “怎么了?”  “今天人家还我一笔钱,信封上的记号,是我画的。”  “前几天我的确拿过,各有各的用处去了。你现在叫我辨认哪笔钱去哪里,我认不出。原本世界就很小,转来转去就这么大。以一个人为中心画个一百人的圈,其中一定有人是相互交叉的关系,互相认识的,没什么奇怪。”  女人狐疑地听宋思明的论调。  “你不要去做这种危险的事,会有麻烦的。”宋思明一边擦脸,一边说。  “把钱放家里才会有麻烦呢!”  宋思明叹气。对老婆,你是没办法说服教育的,因为你跟她有床笫关系,因为你跟她有契约保障,因为你跟她有血肉联系,所以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你也只能干瞪眼。                34  海萍买了个MP3,她称之为投资。上班的路上,她带着英语书在车上看,好几次因为汽车急刹车而砸了人家的脑袋。而且,光背单词是没有语感的,所以海萍特地买了MP3,把整个日常生活用语对话都输入进去,一进车厢就塞上耳塞,她现在能利用的时间,也就这一段了。  晚上,海萍教Mark汉字。这是海萍坚持的结果,她的论调是:“口语的学习还是要以汉字为基础,如果不认字,你很快就学到头儿了。除了会说吃饭睡觉你好谢谢,然后就没了。想长久深入地学,你就得学汉字。”Mark拗不过海萍,只好开始学习。海萍想方设法找些有趣的汉字写给他看,如“木、林、森”,“人、从、众”,“口、吕、品”,“日、月、明”,乐得Mark眉开眼笑,说,汉字很好学嘛!有意思,很好玩,我学会啦!  海萍趁机就把那个地主孩子学习写字的故事讲给Mark听,说那地主的孩子一天学3个字一、二、三,就跟爹说学会了,结果写个字条给万先生,写到半夜,哭了。把Mark给乐得呀,海萍转脸严肃地说:“Mark,你就是那个小孩。汉字要这么容易学,你就不需要老师了。”  海萍觉得自己最近口语精进,不仅能说话成句,甚至还能开始引申,演绎了。而语言的学习是这样一种奇妙的过程,就好比是骆驼进沙漠前贮存的驼峰。也许你贮存了10年,如果不进沙漠,你就永远用不上它。一旦有机会进入沙漠,驼峰的功用就显现了。海藻现在挖掘出许多高中大学学的词组,会使用“aboutto”,“aslongas”和“this”的句型。每当一个久违的单词突然蹦进脑海并准确运用的时候,Mark和自己都会惊叹不已。现在的局面是双赢,Mark可以舌头打转地说“鸟儿”,当然也会闹笑话地说出“椅儿”,而海萍的英语表述却日趋清晰。  这天晚上,要下课了,海萍往包里在收拾课本。Mark突然蹦出一句:“郭老师,‘阳痿` 是什么意思?”  海萍听到Mark的问话,不由脸上微微一红,随后贝齿轻轻咬了下小嘴唇,大眼不由变得有些水汪汪迷醉了一般。  海萍半天没敢接下话。她思忖着,以她的了解,Mark肯定不是登徒子一类,看他的样貌年纪,怕是碰到实际问题了,怎么解释才不伤害他的情感呢?  海萍斟酌了半天,说:“阳痿吧,就是说一个男人不能工作了。”  Mark愣了,说:“郭老师,你的意思是退休?”  海萍摇摇手说:“不是,是某个部位不工作了。”  Mark更疑惑了,又问:“你是说残疾人?”  海萍想,说残疾,也算吧,不过外貌上不显着就是啦!于是点头说,只有男人才会有的残疾。  Mark百思不解:“那郭老师你为什么每次都说,这个字这样造,是阳痿,那个字不能这么说,是阳痿……难道中国字分雄雌的吗?”  海萍一怔,开始掩嘴大笑,边笑边作揖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解了。  那两个字是because,‘因为’!因为,而不是阳痿。你说的因为发音不准,是因为,而不是阳痿。在中文里,阳痿有另一个意思。“  Mark突然发现海萍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在注目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顿时大腿跟感觉到一种温热感,一时激动的血涌一般,下身不由的立了起来,裤子迅速被顶起了一个蒙古包,难受的很。  盯着Mark鼓鼓囊囊的裤裆,突然间曾经在与苏淳做爱时她幻想着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的情景又一次在海萍脑海中呈现出来,Mark的鸡巴有没有梦中哪两个男人的大?  海萍一边想一边情难自禁的蹲俯下身子,然后娇弱的小手仿若无意一般轻轻滑过了Mark下身,Mark身子一震立即回过神来,随后惊讶的看向海萍。  海萍的小脸更加红艳了,她轻轻咬着自己的小嘴,水汪汪的大眼娇媚的看了下Mark,说道:“阳痿是阴茎不能勃起,Heisn‘tfuckmenow!Nothardness!Don’tmakelove,Don‘tsex,sexless”  看着一脸茫然的Mark,海萍突然想起来“伟哥”这个词,对了就是前几天还刚刚看到的“VIAGRA”,那个英文的广告词“Thechoicelife,choosesVIAGRA。Don‘tletyoursexlifetakeabackseat,VIAGRAcanhelpmenwithEDachievehardererections。”广告词其中的“ED”不就是阳痿的英文缩略语吗。海萍恍然大悟急忙对Mark解释道,“阳痿英文缩略语称为’ED‘,现在用伟哥可以治疗阳痿。”  海藻伸手在他身下摸了一把,笑嘻嘻的说:“你可没有ED,没有阳痿,不用吃伟哥,瞧都硬的像铁棒了。”  说完海萍小手轻轻伸出隔着裤子抚摸起了Mark的下身,轻轻抚摸着那已经将裤子撑起一个大包的东西,小脸更加红艳了,眼中也不由满是情欲。  “ED?”Mark仔细想了一想,大笑起来,追加着解释一句:“奥耶,ED,Notme!Impotence。”说完在自己胸前划了一条线说:“Mybody,abovethis,veryold。Below,veryyoung。”  Mark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好像Mark不接电话,就要响个没完。  “郭老师,等我一下。我接个电话。”Mark起身拿出了手机,来电显示是宋思明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郭老师,宋先生来电话说有急事,要我赶紧过去。正好顺路,我先开车送你回家吧。”接完电话Mark拿起外套边穿边解释道。  “哦……”海萍失望的看着他。  车到了海萍家门口,Mark下车后绅士般的给海萍打开车门,看着海萍失望的眼神,Mark犹豫了一下,随之低头去吻海萍的唇,与海萍吻别。  一场好戏就这样结束了,她有点失落和难受,身体还在亢奋的状态一时平静不下来。亢奋中海萍闻到Mark身上浓烈的香水气味,心里暗生警惕,自己今天怎么了?可不能做对不起苏淳的事,何况这Mark还是一个外国佬。看到Mark看着车绝尘而去,海萍又笑自己自作多情。33岁的女人,不年轻了。海萍告诉自己,人最怕自作多情,那会丑态毕露,让人生厌的。  海藻周末到海萍这里来,送来一串钥匙。海萍问:“这是什么?”  “你临时住的房子。一个朋友暂时不住,空着,你先住一段。万一人家要了,再搬吧!”  “多少钱一个月?”  “不要钱,白住。”  海萍欣喜刚现,突然就疑虑了,问海藻:“你最近在搞什么名堂?什么朋友这么帮你?又是借钱白借,又是住房子白住,还给我介绍工作,这朋友是谁?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海藻淡淡答:“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有业务往来。业务上求助于我们公司,便巴结我。”  海萍不安地说:“不会吧!如果是业务上的事情,你牵扯到私人里,万一业务不成,你不是很难做?这把钥匙你拿回去,我不能要。”  海藻又塞回去说:“你放心,是业务上熟悉以后产生的私人感情,不会影响工作的。”  “男的女的?”  “男的。”  “不行,海藻,我觉得这不牢靠。一个男人,无事献殷勤,绝对没安好心。”  海藻调皮地看着姐姐说:“那你说,一个男人对我这样一个既没能力,又没靠山,还不漂亮的女人没安好心,又送房子又送钱的,我是不是该迅速假装晕倒,扑倒在他的怀里?免得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我是觉得你这种状态危险,小贝要是知道了,你怎么办?”  “小贝又是我的什么人呢?我并没有嫁给他,好像没必要对他负责吧?”  “海藻?!你最近怎么变得这样玩世不恭?你要认真地生活,你今年是要结婚的!”  “结婚又怎样呢?认真生活又怎样呢?先自掘坟墓,再埋葬爱情?是你说的,爱情与房子相比,你觉得房子更重要,至少有地方放自己的身体。”  “你!你!我那说的气话,你怎么就听进去了?你胡闹,把东西还人家,跟他把关系断了!我警告你,可不要玩火自焚,人这一生,能找到一个相爱的人很不容易,你要珍惜小贝的感情。”海萍把钥匙重重丢回去。  “那你还珍惜跟苏淳的感情吗?你觉得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海藻的语气里无限凄凉。  海萍无语了,现在海藻在拿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这个理论与实际联系在一起是很困难的。  “好,我现在不跟你讲大道理,我只问你,你打算跟那个男人发展到什么程度?还有,小贝,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小贝依旧是我的所爱,他不会知道的。”  海萍叹气:“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我不会去住你的房子的,我不希望你被一套临时房子给牵制。”  “不会的,姐姐。他不会牵制我,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是成人了,会处理自己的事情。马上就月底了,你赶紧搬,也在石库门范围,地段很好,离Mark那里很近。”海藻把钥匙放在桌上,走了。                35  海萍带着苏淳去看新房子,一进社区的门就折服了。市中心的一块腹地,动静两相宜,区内小桥流水,会馆儿童游乐场。上楼的时候发现电梯是一梯一户,应该是大家所说的公寓吧。打开房间的门,完全的精装修,完全的超豪华,宽敞的客厅,明亮的卧室,背着衣服过来就可以入住了。  房子大概有300多平方米,三室二厅二个卫生间。房子装修得很好,层高有3米多高,客厅有6米多宽,里还做了一面假壁炉,壁炉两边是build-in(建在墙里)的书架。房子很干净也很新。海萍进小区前问过这里物业公司的保安,这一套房多少钱租金?保安说:一月2500,要美金。乖乖2500美金,哪不是就要2万多元人民币!  苏淳光着脚站门口不敢进,探头看了几回,跟老农民进城似的啧嘴:“天哪!这房子,没500万该拿不下吧。”  海萍苦笑。  “海藻最近这段时间能力通天,她碰到什么财神了?”  海萍没回答。  “你真搬到这来住?你能踏实?你不觉得海藻有问题?”  “我问过她了,她的事,我已经管不了了,她不是孩子,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比我可厉害多了。”  “你真住?我看算了吧,还是自己租放心保险。”  海萍鄙夷地看了苏淳一眼:“你钱都拿了人家的了,房子住几天又害怕了?我们短期借住,等我一找到合适的房子就搬。不过,我倒有个想法,马上要过年了,我想把宝宝和父母接过来在这里享受一段。也许今生我们都没机会住这么好的房子了,你说呢?”  “不妥吧,人家的房子,一下住那么多人,欢欢这个年纪最容易闯祸,万一把人家装修的东西给弄坏了,你拿什么赔人家?”  “我们仔细些,尽量少让他在家呆着。我刚才看了,楼下有儿童游乐场,还有温水游泳池、图书馆什么的,他在这里一定会很高兴的。只住这一段,过完年就让他走。”  客厅的靠东这面是一个假壁炉。壁炉两侧的build- in的书架通到天花板。  书架最上面两层摆放了一些宋思明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工艺品,有挪威的手工制的北欧侏儒Trolls;有美国俄勒冈州枫木雀眼树榴(OregonBird's-EyeMapleBurl)作的钟表;还有一辆1936年540K型奔驰敞蓬老爷车1/16的模型,模型的底座上英文写着1936Mercedes- Benz540KCabrioletB,这是德国斯图加特(Stuttgart)梅塞德斯-奔驰博物馆(Mercedes-BenzMuseum)买来的。这车有点象韩国MTV《OnceUponADay(思娘)》中宋承宪开的那辆老爷车。这些工艺品摆的是玲琅满目,但也有点不伦不类。  壁炉的上面摆了一艘帆船的模型。这是1987年2月被号称“美国杯先生”的DennisConner(丹尼斯?科纳)带领圣地亚哥游艇俱乐部(SanDiegoYachtClub)把美国杯(America'sCup)从澳大利亚人手里夺回来时所驾驶的那艘 著名的“星条旗号”(Stars &Stripes)USA- 55帆船。壁炉上面的墙上挂着一个德国黑森林布谷鸟咕咕挂钟(CuckooClock),打点的时候会有小鸟从树洞一样的小房子里出来,嘟嘟嘟嘟地叫,然后公主和王子也会从城堡里出来跳一圈舞。  壁炉两边的书架上书并不很多。一边书架的中间两层几乎全是电影DVD。  从松板庆子主演的《永远的羽季子》到美国人拍的欧洲片《布拉格之恋》(TheUnbearableLightnessofBeing),从意大利大导演贝尔托卢奇(BernarooBertolucii)的《巴黎最后的探戈》(LastTangoinParis)到好莱坞经典大片《杀戮战场》(TheKillingFields),当然还有王家卫的《花样年华》、《春光乍泄》等等。 “我的神啊,这么大的床!”苏淳走进卧室惊叹道。  迎面看到一张宽度达2。6米的进口皮质大床,其面积之大,之超华丽,令苏淳不由自主地就有想躺上去的欲望,这个超豪华的大床如果在家具城做样品,相信每个经过的顾客都会要有摸一摸、坐一坐的欲望。  “好像奥运村给姚明特制的就是这么大的床,不过可绝对没有这么豪华啊!这床少说可能都要卖3、4万元吧?光大小面积都差不多顶上我们现在住的石库门蜗居的大小了!”海萍坐在床沿,手在床上按着试了试床的弹性。  苏淳的手放在了海萍的腿上,人也坐在她身边。  “老婆,快来,躺上来,享受享受,好舒服啊!”苏淳一边躺下身说着,一边搂抱着海萍在床上开始翻滚。  在不停的翻滚中,苏淳的下巴也不停的在海萍的发上轻轻的揉搓着。  过了好一会儿,海萍抬起她挂了泪珠的脸,看起来更显的楚楚动人。  “吻我。”她说。  苏淳随之低头去吻她的唇。海萍给了他火一般的热情。他刚接触到她的唇,海萍着了魔似的贴上苏淳的唇。他的唇绵软炽热,海萍在他的唇上舔吸着。海萍喘不过气来,想要大口的呼吸,苏淳的舌头却钻了进来。海萍控制不住自己,贪婪的吸吮着老公的舌,紧紧的咬他的舌头。  苏淳的呼吸越来越粗。海萍的嘴一下张开,把苏淳的唇都咬了进去。苏淳尝到了一丝血腥。  苏淳猛的搂紧了海萍,手伸进了海萍的衣服在海萍的后背上摸索着,胸罩解开了,他脱掉海萍的上衣,唇在海萍的乳尖的花蕾上吸吮着,啃咬着。手也伸进了大腿间,来来回回的抚摸着,海萍紧紧的合拢双腿,却令苏淳的大掌更加放肆,苏淳的手指在花瓣里抽插着,海萍想要的更多,忍不住弓起了身体。  海萍乳尖的花蕾被吸吮得又麻又疼。她忍住尖叫的冲动。  海萍被放在大床上,海萍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在了床沿上,胸前的两只小兔子在他的手中跳舞,粉红色的小裤头散发出诱惑的力量,这个力量无法抗拒。  “来吧,来吧,老公,我要……”她说。摸着他雄壮的地方。  苏淳开始急躁起来。小弟弟在不听话的乱撞,终于被她抓住了,在海萍的引导下,苏淳进入海萍的身体,那一霎涨满的感觉让海萍更加狂乱,他也同样如此。  “啊!”她在被进入的瞬间的美妙感染了,“太好了,太爽了……我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的目标找到了,开始猛烈的攻击。  海萍的腿搭在他的肩上,这让两人的私处贴得更近,海萍心痒难耐,只能咬紧牙,海萍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她已经习惯了在石库门蜗居忍住不叫的做爱方式。  “叫出来吧,老婆,这里不是石库门,不会有人来干扰我们,没什么好害羞的。”苏淳加快了速度,猛烈的撞击着,海萍忍不住,终于呻吟出声。  她的呻吟幸福的像小孩的哭泣声在这豪华的房子的每个角落荡漾开来。  来吧,这个世界已经被他们的疯狂颠覆了……  在这超豪华的大床上,苏淳发疯般的在海萍身上重重的抽插着,似乎要把这些年的力量都使出来。人又被翻过来。腰被紧紧的掐着。男人低吼着,一下一下冲进海萍的身体最深处,海萍痛并快乐着,终于叫了出来。海萍浑身发抖,人都要爆炸了。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手机铃声响起,海萍去勾手机,却被苏淳拿到,将手机关闭。  海萍的腿盘在苏淳的腰上,两人紧紧的连在一起。海萍累得支持不下,双腿也落了下来。又被翻转过身子,手扶在床头上,海萍的身体似乎要被穿透了。  她放声大哭。叫着“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公,你饶了我吧。”海萍的头被转了过来,她的唇被撕咬着。泪流得更急了。苏淳也疯了似的重重的进出。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海萍感到里面越涨越大,又被狠狠的一顶然后顿住,无数的滚烫的液体悉数进入海萍身体的子宫深处。海萍颤抖着,靠在苏淳身上,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粘粘的。海萍推开苏淳踉踉跄跄的逃进卫生间。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这么疯狂?”海萍浑身颤抖的清洗着自己。过了好久,她才疲倦的走出卫生间。  泪,不知什么时候从海萍的眼里滑落,他温柔的舔吸着。“老婆,舒服不。”  苏淳疲惫的翻翻眼露着坏坏的微笑问着。  海萍笑着点点头。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变得这么放肆。这么无所顾忌。怎么成为一个如此沉沦在欲望中的女人。难道自己在兑现当年买房之时的承诺买?对了当时自己默默的承诺着:有了自己的房子一定要好好地疯狂疯狂!不能再这样虐待自己和苏淳了,一定要把这些年压抑都给全部补回来!可这房子并非是自己的,而是海藻临时借来的。”海萍一边想着,一边爬起身整理着衣服,脸烫得能煮熟鸡蛋。  躺在这么豪华、这么舒适、这么宽敞的豪宅中超豪华的大床上,海萍无限感慨。大学毕业后为了留在这大都市,她一直在奋力打拼着。海萍向往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但是天天省吃俭用,连一块钱都要节省,还是离这个梦想非常遥远。海萍和苏淳他们两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大学毕业都快十年了,却还是居住在哪让人窒息的狭小的居住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无论都市如何繁华,如何昌盛,作为一般平民老百姓的自己都像蜗牛一样压抑地生活着,想改变自己的居住空间就不得不沦为房奴。这不现在还要像寄居蟹一样暂时寄居在别人的豪宅之中。对,自己要赚更多的钱,要为尽快逃离蜗居而拼搏。  想到赚钱,想到逃离蜗居,海萍突然想起今天还要给Mark上课,她迅速爬起身从床头处勾过来手机,发现手机已经被关掉了。海萍赶快打开手机,只见里面N个没接电话,都是Mark打来的,再看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钟了。  “苏淳,快起来!我要去上课,来不及了,要迟到了。你洗一洗回家自己做饭吃吧。”说完,海萍匆匆忙忙地吻别了老公,赶着上课去了。                35  海藻在过一种非正常生活,用一本书的名字可以概括: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宋思明变幻莫测,真的像海水那样时而平静祥和,时而波澜壮阔。他会很久不来一个电话,让海藻猜测他已经将自己遗忘,过往的鱼水欢娱不过是过眼云烟;又会突然缠绵悱恻,出人意料地来一个电话说几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海藻的心总悬在半空中,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不定期骚扰,有点担心又有点期待。  有了男人滋润的女人才会是真正的女人。海藻似乎习惯和满足了这种生活,渐渐变得神采飞扬。而海藻和宋思明在一起虽然也很快乐,可是心事却日益加重。她怕这样下去,自己会迷恋和他在一起的生活,将来也不会放他走。如果这样的话,她就对不起小贝和没脸去见爹妈了;其实海藻的心中也很想和宋思明一起生活。被人爱的感觉比苦苦追寻要好得多,当然,海藻并没有经历过求而不得的情感。有的女人就是很幸运,不必付出就有收获。小贝也好,宋思明也罢,给自己带来的永远是多情的爱。  而小贝,依旧沉浸在与海藻的两人世界。他会拉着海藻去逛菜场,或者在家附近乱转,星期日若有空,两人就去郊外运动野游,穷开心。海藻于是觉得自己将身体一会儿泡在火锅的红汤里,一会儿泡在白汤里,在滚烫的火焰中眼看自己像虾一样从透明变成香艳粉红。  也许前一天海藻如贵妇般穿梭于某个酒吧会馆,而第二天又一身粗布在厨房里做饭。她觉得自己有双重的人格,而人向下的堕落总比向上的攀爬简单。前一阵还觉得荡妇的生涯很难捱,这一段已经适应角色的变换。  宋思明总是扮演强者的姿态,他会冲海藻勾勾手指头说:“你过来,让我亲亲。”她会一皱眉头说:“讨厌!”然后宋思明就笑着勾引她,让她步步就范,在冲向巅峰的关键时刻突然止步不前,用深不见底的目光直视欲罢不能的海藻,再无限温柔地看着海藻在欢愉中呓语。  而小贝,会可爱地要求,让我吻你吧!海藻就温柔地闭上双眼。两人的爱,纯洁得像个小孩。面对熟睡中恬静的小贝的脸,海藻就会内疚,说,我再也不要伤害他。  可宋思明的声音一在耳边萦绕,她就无法抵御如扑火的飞蝶。四十多岁的男人,像舞台上的指挥,你的双眼逃不开他手中指挥棒的上下跳跃。  宋思明终于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现在,宋思明与克林顿、成龙、某老师和彼导演一样,终于站在同属于男人的那条高压线。在宋思明年轻的时候,甚至也就几年前,他还特别鄙视这种生活状态,心想自己怎么也不能和那类没有追求的兽辈沦为一类。宋思明的婚姻是一种自然状态,到了婚龄,与同事恋爱。他追求的妻子,他迎接的小孩,他期望的家庭生活,就是那种朝九晚五,回家吃饭,辅导孩子做作业,周末一家出去转转。  然后,他步入中年。  他发现,他的期望,一个都没实现。首先他无法朝九晚五,他的日程表里没有家庭时间。如果需要,他可以连续工作几天几夜,如果没事,他会被相邀去推杯换盏。他越来越少有机会回家吃饭,每天回去的时候,甚至不能和孩子说上一句话。好不容易到了周日想陪孩子太太转转,发现她们已经各人都有了自己的世界。孩子要上各种补习班,而妻子则陪着孩子车轮飞转。  她们空闲的时候,他在忙碌,他空闲了,她们又不见影踪。  当初是他选择的婚姻,现在却被婚姻牵着鼻子四处乱转。他早已明白,老婆穿透明睡衣在你面前转圈的时代,那是生育以前。等生完孩子,她会当着你的面脱个精光毫不遮掩,问题是并不好看。乳房下垂像个面袋,肚皮松软。她上厕所的时候总是门不关,让你猛一推开看见她捧着杂志面目紧张地使暗力,并且臭味绕梁半晌。尽管你多次抗议,她都会理直气壮地告诉你,好看的衣服要到外面穿,家里,请穿件破汗衫。然后两个蓬头垢面的人在清晨起来,揣着各自的口气冲锋打仗似的在家里争厕所,训小孩儿。婚姻的热度由滚烫的浓咖啡,转向温牛奶,到现在的凉白开。  “雅娴,睡吧。”他说。  他一把将她扔在床上,正要往她身上扑去。却见她喘息着疾呼道:“等等……”  “思明,你躺在床上,让我来。”老婆雅娴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抓住他的手示意他躺在床上。  宋思明心想:“难不成,她要掌握主动权在上面?”他忽然感觉这样更加刺激,于是乖乖的躺在了床上。可是令他不解的是,她竟然走到了电脑前面。  直到电脑里出现了所谓的四级黄色电影毛片的赤裸画面。她才转过身走到床前把体恤脱了下来,露出了她白嫩的肌肤和紫色的文胸。  他这才明白了老婆打开电脑的原因,原来她喜欢一边看着毛片一边做这种事情。所以又不禁对这个女人感到不可思议。  雅娴慢慢的爬到他的身上,一边吻着他的脸颊,一边解他的衣服。他的心跳的厉害,身体竟然都紧张的有些僵硬了。他认为这种事应该都是男人主动,没想到女人也会。当他转过头看到了电脑屏幕,才发现竟然都是毛片里的情节。  宋思明最后索性一动不动,直到两人都干干净净的趴在一起。肌肤从上到下相接的一刹那,他感觉自己完全跌进了温柔乡里。只是下面被硬梆梆的压在两个身体之间,无处可去,所以不禁有些疼。  她忽然找到了宋思明的嘴,并把舌头送了进去。他本能的吸允着,竟然如同蜜汁一样腻甜。这使他的脑海里不禁飘起来另一个画面,那个叫海藻的女子亲吻他的感觉似乎比这还要过瘾。  宋思明的脑海里一下子全都飘满了海藻的身影,想到海藻他的身体顿时亢奋了不少,就连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往她的身上抚摸去。  不知不觉,宋思明的身体也慢了下来,想要的爆发的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和一个女人做着这种事却又想着另一个女人,这让他心里对她有产生了一丝愧疚。可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想着别的事情,却能延长时间,这是宋思明切身体会到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宋思明不想再去想那个女人的时候,这才感觉到脑海竟然都被那个女人霸占了,所以就连眼前她的样子也不禁有些模糊了。他竟然把雅娴的身体当成了那个女人的身体,于是身体的激情一下子就又焕发起来。就连他自己也奇怪,和那个女人做这种事的时候,他竟然能全身心的投入。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比她小?还是因为她的独特气质或年轻的朝气?记得和她做的时候,他生怕自己满足不了她,生怕自己不能给她带来快乐。所以才会竭尽全力的全身心的去投入她。而且他最后都放在了她的里面,她竟然没有反对。  想着想着,宋思明感到一阵快感来临,于是急忙抽身退出。“换个姿势。”  他要求。  “快快,明天还要上班。”她催促。  “睡吧!”她说。  “等一会儿。”他说。  宋思明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就爬起来将老婆雅娴的两腿抬起,再次进到了她的体内。雅娴下面一直都没有干过,再加上第一次自己精华的润滑,此时非常容易就挤了进去!宋思明这玩意也还真是争气,说这么长时间的话居然还挺着。  老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个人闷声呻吟着。  宋思明也不客气,抓住老婆雅娴的腰朝前拉了一把,让她的下面和自己紧紧地贴住就开始活动了。  这次宋思明没有一开始就很猛烈地撞击,他先是浅浅地动了一会,然后才一深一浅地抽插着。他一边抽插一边揉捏着老婆的奶子,想让老婆真正地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呵护。  雅娴的呻吟声有些变小,手脚都安稳地摆放在一边,一副任凭宋思明处置的架势。  随着宋思明动作的加快,卧室内的床,开始有节奏的摇晃起来,雅娴渐渐发出了声音,先是象小猫一样叫着,再后来就变成了女人正常的浪叫声。她动了几下胳膊,摸索着抓住宋思明的手,紧紧地将其拽  雅娴好像也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种性爱中,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嚷嚷着什么,双手揉捏着奶子,将头尽力地往后面仰,露出有着一圈圈肥肉的脖子。  雅娴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将身子反着弓了起来,尽可能的把下面抬高与宋思明能充分接触,而且她的手也扣的很紧,几乎要将宋思明手上的皮给扒下来。  见老婆雅娴有这么大的反应,宋思明也信心大增,足足过了半小时,宋思明终于同老婆雅娴一起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她满足的大叫声将他的精华都招唤了出来,两个人满足地双双倒在一起,享受着快乐的余韵,听着彼此的心跳。  这次在自己的努力下终于与老婆雅娴达到了共同高潮,一起越过了性爱的最高峰。可是这几年,尤其是女儿长大了这几年,老婆却只是顾及女儿的学业和生活而根本上就忽视了老公宋思明的存在,每你开足马力即将越过终点线的时刻,她会突然来一句:“坏了,明天女儿要小测验。”  然后日记变成周报,半月谈,月刊,年终总算。有很多次两人躺在床上,四目相望互问一句:“上次是什么时候?该做一次了!太久了!”然后,宋思明就发现自己处于一种很尴尬的形态,需要很久才举起来,还真得看点儿毛片。  宋思明觉得,这种状态让自己早衰。老婆雅娴是这样一种女人,她跟你同甘共苦过来,所以无论你多么成功,她都不会崇拜。你即便众人景仰,在她面前,也是当年那个差一分钱憋死的穷汉。别人对你恭敬有加,不会对你公开说反对意见,而老婆雅娴则会直呼其名,并想甩脸就甩脸给你看。  作为一个男人的渴望,你不可能在老婆身上实现。比方说,你不会带老婆去五星级饭店,或有热情带她到秘密的地方偷爱。无论你多有钞票,去高级饭店吃饭老婆只有两种状态:一种是指责菜不好,价钱贵;另一种就是受之坦然。她不会娇羞着对你说谢谢,并用惊奇的眼神看你说为什么你都知道。  因为你们是夫妻,你带着太太去哪里都没有障碍。每个人都会大方地向你打招呼,从没有人眼露暧昧神态。你会觉得没劲儿,无奈。直到海藻出现。  这个小女人,时而胆小,时而死倔,时而无助,时而媚态。她会抬眼看你,她会低眼睨你,她会掩嘴笑你,她会撅嘴不理你。于是你又回到20岁的状态,如周身散发着荷尔蒙的香獐一般将掩藏已久的欲望完全散发出来。你可以满足她各种各样并不过分的小要求,并尽情开发这个原生态。  以前鄙视的行为,宋思明突然间就理解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不过是走向中年对青春的羡慕,走向成功对仰慕的承受,走向人生之巅对幸福的又一次追求。于是,每个男人,确切地说,每个成功男人都会犯的错。这种错,是有意识筑就的,以显示自己驻守在巅峰行列。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到中年还能将青春攥在手里,并肆意把玩。  宋思明很合理地解释了自己的这种蜕变。他不会是空前,也不会是绝后,他不过是这个大军中普通的一员,跟上了时代。  宋思明给海藻电话:“海藻,周六和我一起去高尔夫俱乐部吧!”海藻犹豫了一下说:“不行啊,我要到姐姐那里去。”  “你好像每个礼拜六都到你姐姐那?”  “嗯,我要去换衣服。”  “换衣服?”  “我和她换着穿。”  宋思明想了想说:“今天晚上我要见你,你下班后在办公室等。”声音里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容拒绝。  海藻下了班不走,在办公室等宋思明的电话。MSN上小贝又跳出来:“漂亮小猪猪!晚上咱们去买芋艿吧!我昨天在超市里看到有卖哎!”海藻回了一句:“不行,我今天晚上加班。你去买,我回去再吃。”“早点回来哦!不要太迟。等你,爱爱。”红唇立刻飞过来。  宋思明的电话也来了:“下来。”  海藻出门上车,宋思明开着车带她又往外奔。“去哪?”“吃饭。”“吃什么?”“西餐吧?下午有朋友告诉我他的餐馆刚进了小牛肉。”海藻把嘴撅起来了:“不好。我不喜欢吃西餐。又是刀又是叉的,很难拿,还要注意仪态姿势,根本吃不香。”  “那你说吃什么?”  “火锅。我要吃好吃的四川火锅。”  宋思明怔住了。这么多年来,请吃饭的,没去过火锅店。他沉吟片刻,打了个电话:“哎!你知道哪家的火锅比较正宗?”“……”“好不好找?”  “……”“你去帮我订个位,要包厢。两个人。”  宋思明开着车带海藻就去了。这条路很难开,绕了好几个圈都找不到进去的路,宋思明不得不把车停在附近的大酒店,然后带海藻钻小弄堂而进。  店门口狭窄到只能容一辆车进出,若两头堵上就塞车了。服务员把门一拉,一股浓郁的火锅气味扑鼻而来。海藻进门就笑了,说:“没错!是这味儿!我的最爱!”爱吃辣者,喜欢做爱。爱吃辣的人酷爱冒险刺激,当然也因此迷恋疯狂的性爱。  宋思明几乎是照着菜单顺着叫过来,诺大的桌面上放了一个一个小篮头,老板娘亲自布菜:“唐老板特地嘱咐说要好好招待您。”老板娘在一旁总没话找话,介绍菜的新鲜和口味的正宗,一会又让换罐煤气,一会又让上点热毛巾,宋思明先是笑着客套,最后不得不说一句:“一起坐下来吃吧!”老板娘愣了一下,赶紧说:“哎哟!你们吃你们吃,我还有事,不打扰了。”这才转身离去。  海藻早已压抑不住的馋虫在门合上的一刹那奔涌出来,她舒坦地开始享用晚餐。宋思明看海藻举着小漏勺,一会儿捞起脑花看看,一会儿举着脑花再看看,心急吃不到嘴的样子,笑着说:“你不会把脑花放进去烫?这要煮很久的。一定要煮透,不然搞不好有绦虫卵什么的。很不安全。奇怪,一个女孩子,怎么喜欢吃这么野蛮的东西。”  海藻白了他一眼说:“老土。就你文明。这多好吃啊!像豆腐一样的绵滑。”  “你到底想吃什么?你要喜欢吃豆腐,就索性烫豆腐啊!”  海藻的表情很轻蔑:“像你这种单向思维的人,是体会不到这种复杂快乐的。我问你,你为什么抽烟?你究竟是喜欢烟头飘出的烟,还是喜欢里头的尼古丁?”宋思明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你明知道尼古丁有害,为什么还抽呢?如果仅仅是喜欢烟,那你拿根棍儿在火上烤烤,不也出烟吗?你享受的既是烟的漂浮,又是尼古丁的瘾。这就是我的脑花。既要有豆腐的味道,又要有肉香。两者缺一不可。至于绦虫,可以忽略不计。”  宋思明笑:“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前一向有个朋友出了车祸,因为植皮的缘故,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把他口味清淡坏了,有一天居然要求我们带他去吃斋。宴上的素鸡,素虾,素鹅什么的,他吃得那个香啊!后来问他,好吃吗?他答一句,好吃,就是没肉味儿。”  “哎!所以说,和尚吃斋拜佛,那心都不诚的。好吃的斋宴都在庙里,据说斋宴比的就是谁做得更像荤菜。你要真想诚心修炼,索性就啃菜叶嘛!  何必口上说非,心里想是呢?口是心非。“  “因为你在达到目标的路上是迂回的,你必须学会绕道而走,既要达到目标,又要让这个过程显得不是特别苦痛。”  “你的目标是什么?”  宋秘书抬头看看海藻,把手里的烟灭了,摇头笑一笑说:“这个……很难说。现在的目标就是把你喂胖点儿。女孩子肉肉的比较好看。”  海藻又撅嘴:“你这个人,用词很淫秽。有那么多的字形容女孩子丰满,比方说丰腴啊,杨玉环啊,小蛮腰啊,你怎么用个‘肉肉的’?”  宋笑着说:“因为这就是我喜欢的状态。”  吃完饭,海藻想,他的Night又要上演了。爱慕的渴望,被他身体压迫的兴奋,偷情的刺激,战栗般的快感……这些历历在目的镜头似乎一下子呈现在海藻的眼前,潜藏在心底深处的炽烈欲望和渴求使海藻下体极度的湿润与膨胀,已经不由自主地为即将上演的Night做好了全部准备。  晚餐他总是吃得很少,而Night却精力旺盛,他靠什么支撑啊!出乎意料,宋思明带着海藻直奔回她家的路,并把车停在小区门前。“我今天还有事情,早点送你回来,改天跟你联络。”海藻心头竟有股失望和怨恨,这个家伙!  他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人家准备好了那么的想要,原来以为又可以享受那种极度的刺激和酣畅淋漓的高潮,又可以如荡妇般的放荡一次,他却不要,把人家这么难受的吊在二梁上!哼!海藻狠狠从心底白了宋一眼,推开车门就走。  宋思明突然拉住海藻的手,将一个信封塞到她手上:“海藻,这个,你拿去买点衣服,以后不要跟你姐姐换了。我喜欢你穿得漂漂亮亮的。”  海藻质疑地看着宋思明,略有恼怒地后退一步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啊?你怎么这样啊!”说完把手抽回去,把钱丢给宋思明。虽然海藻需要钱,但对于海藻这样的女人如果看你不顺眼,你再砸钱,再拍马,也没啥用,她也只会敷衍你。  宋思明一用力,将海藻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嘴唇说:“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我有义务让你过得好。知道吗?你是我的。”说完,开始深吻海藻。  宋思明紧紧的搂着海藻,在海藻的唇角重重的咬着,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血腥。“这是我的专属印记,只属于我。”宋思明舔着舌头说。  “是的,我要就这样吻下去,直到永远。”宋思明喘口气,又继续炽热地吻着海藻。  海藻由抗拒到逐渐软化。就这样吻下去,无论贫贱、富贵、病痛、生生死死、地老天荒。就这样吻下去。这是海藻对宋思明的承诺,海藻会生生世世的记住它。  宋思明再将钱塞进海藻的大衣口袋里,海藻不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