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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抄之噬梦者】18

fu44.com2014-06-01 16:44:59魅惑

【[p.o.s]淫奇抄之噬梦者】18作者:snow_xefd首发:羔羊、SIS              (一百零九)  以前奈贺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有耐心的男人,可面对由爱的时候,他就会发现心中的饥渴感竟是那么强烈。  以至于连亚实一点一点给由爱投放媚药这样最可靠的办法,他都觉得太过缓慢。  幸好,如今总算看到了初步的成果。  镜头的采光并不是很足,因为由爱把被褥边放着看书用的台灯调的很暗,暗到只是能刚好看清手上书的程度。  奈贺凑近屏幕。很费力才看清她手上拿着的小本子,应该是亚实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官能小说,看她一脸认真面红耳赤的借着昏黄灯光阅读这种东西的可爱样子,奈贺的男根立刻便翘了起来,铁棍一样撑在裤裆里面。  看起来由爱读的时间不断,奈贺往前跳了三次,才看到她犹犹豫豫的松开了一只手,钻进了被窝里。  单手拿书似乎有些吃力,她侧过身子,翻到了被褥边沿,大概是屋内有些热,她一只脚从被子边伸了出来,朴素的睡裤蹭高到小腿附近,瘦削的足踝以下的部分都露在外面。  大概是正在看的内容里有描写女性如何自慰的部分,这两页内容她看过一遍之后又翻了回去,重新看过后又开始读第三次。  本来就已经满是红晕的脸颊似乎又红了一些,鼓起的被子里面,她的身体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不是在调整姿势。  钻进被子的那只手有了动作,被子并不厚,从凹凸的褶皱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的手臂从胸前向下移动,最后停在了腰部与大腿之间的位置。  被子中的身体又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安,由爱抬起头看了一眼屋门的方向,大概是确认了屋门真的已经锁好,她放心的躺回原处,把打开的书扣在了枕边,另一只手也缩回到被窝里。  有些凌乱的被子安静下来,只有身体中央的位置还有着轻微的动作,她应该是在寻找,即使看过了文字的描述,初次自慰的少女依然不可能迅速准确的找到官能的开关。  这样的探索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左右,被子突然颤动了一下,她的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下巴尖被被头盖住,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她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纤细的眉毛中央也出现了川字形的皱纹。  奈贺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他的想象力开足了功率,目光恨不得穿透那碍事的薄被,那一层该死的纺织物下,由爱纤细的手指一定已经摸进了睡裤的裤腰,跨过了幼嫩的耻丘,在那好似尚未完全成熟的蜜户外寻找着快乐之源。  一想到她的手指胆怯而羞耻的摸索青涩性器的画面,他的龟头就膨胀的好像要爆炸。  由爱伸在被子外的右脚动了起来,就像在踢什么透明的物体一样,快速而小幅度的前后摇晃了两三下,跟着,她的脚趾蜷缩起来,秀气的赤足弓缩着,脚踝外侧抻直,想要在空气中蹬出一个脚印一样用力。  女性的快感显然正在被由爱的手指唤醒,被子隆起的上半部分起伏的越来越快,按这样的节奏,仅靠鼻腔很快就无法满足如此急促的喘息。  果然,她微微张开了嘴,红潮浮现在颧骨附近,她眯起眼睛,开始用力的呼气,如果能采集到声音,奈贺一定能听到动人的娇喘正一声接一声的出现。  被子的下半部分慢慢抬起了一个突起的丘陵,从轮廓来看,是由爱抬起的左膝。右脚伸在外面的情形下,这样姿势显然是打开了双腿。她的头向里又缩了一些,露在被子外面的只剩下了鼻梁以上,看样子,她是想用被子挡住嘴里发出的羞耻声音。  她一定已经找到了让自己感到快乐的地方,那好像用玉石雕刻成的手指一定已经剥开了娇嫩的外皮,正激烈的摩擦着膨起的阴核,那还没被任何男人进入过的美妙嫩蕊,一定已经在分泌黏滑的蜜汁,甚至有一些都已经流到了微微抽搐的大腿上。  胸前一阵憋闷,奈贺解开了衬衣的口子,焦躁的用手掌揉着高高隆起的裆部。  就在他想要解开拉链手淫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暂停了影像并最小化后,说了声请进。  进来的当然是悠,她也不知道是有所预感还是自己也正在渴望着什么,进门后一边向他问好,一边就把屋门干脆的从里面反锁上。  对这个女人奈贺从来都没有客气的需要,他干脆的把她叫到身边,一把拉进怀里,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引导到勃起的男根所在,低哑的说:“快点,给我含一下。”  悠一边把他的拉链拉开,从里面掏出硬邦邦的肉棒,一边好奇的说:“社长大人,你自己在办公室待着怎么也会硬成这样啊?最近都没有人来满足你吗?”  奈贺抚摸着她的头发,并没回答,只是分开双腿,调整成比较舒服的姿势。  悠跪坐下去,丰满的臀部放在翘起的高跟鞋上,她舔了舔涂着淡色唇膏的唇瓣,熟练的从上方用口腔包裹住昂起的肉柱。贴心的舌头立刻缠绕在胀紫的龟头周围,技巧的吸吮舔舐。  酥麻的快感迅速传达到亢奋的大脑,奈贺愉快的哼了两声,左手扶着悠的头顶,右手又放回到鼠标上。  影像再度播放,他的视线重新固定在微微颤抖的隆起被窝。  不开冷气的话,屋内的气温不可能让由爱一直这样蜷缩在被子里面。被子颤抖了几分钟后,她猛地掀开了被头,露出了涨红的小脸,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似乎是感到太过害羞,由爱双手蒙住了脸,跟着放开手,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的手指。  那里应该是沾染了一些羞耻的体液,她露出想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爬起来抽了一张纸巾,狠狠地擦着手指。  擦干净后,她站着发了会儿呆,又抽了两张出来,小心翼翼的拉开裤腰,伸手塞了进去,在里头擦了擦,抽出来后,她望着纸巾的中央,突然发泄一样的把纸巾揉成一团,狠狠地丢到屋角。  只有这些吗?奈贺还远未达到满足的境地,他焦躁的向后快进,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焦躁,悠加快了摆动的频率,口水顺着进出的肉棒淌下,随着嘴唇的摩擦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  尝到滋味的女体并没那么容易完全满足,向后跳了二十几分钟后,画面上的由爱钻出了被窝,把皱巴巴的睡衣整理了一下,抱着枕头跪坐在了台灯旁边,她迟疑了一会儿,把台灯扭到最亮,接着抬起了臀部,将睡裤向下褪去,坐在被褥上脱掉。  只剩下内裤的少女下肢裸露出白瓷一样的细腻肌肤,她低下头,微微颤抖的手指缓缓凑向瘦削的大腿中间。  隔着白色纯棉内裤,由爱的指尖缓慢的上下滑动,像是初学绘画的学生认真临摹作品的铅笔,在包裹着蜜丘的紧绷画布上仔细的勾描。  她似乎很好奇自己的身体,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移动的手指,那种带着稚气的认真给人一种莫名的动人感觉。  在别无他人的空间内,人总是会比平常大胆一些,很快,由爱就不再甘心隔着内裤观察,她搓了搓嫣红的脸颊,抬起臀部脱掉了内裤。  充满青春期少女气息的单薄阴部裸露在镜头下,灯光调亮的缘故,画面清晰的把由爱整个下体的细节全部捕捉下来。  只可惜录像的时候没有操控,否则奈贺一定把镜头拉近到极限。  抚摸了几下稀疏的耻毛,由爱拿起了枕头边的官能小说,往前飞快的翻着,翻到很靠前的页数后,认真的读了一会儿,重新把书扣下,抱起了圆柱形的枕头,犹豫了一下,分开跪坐的双腿,稍稍抬高身体,像骑马一样,把枕头夹在了腿间。  她夹的很紧,枕头也塞的很深,枕套的荷叶边压在腹股沟内,充满弹性的填充料自中央凹陷变形。  她的双眼变得湿润而迷茫,握住翘起的枕头前角后,她跪在柔软的被褥上,前后扭动着纤细到仿佛随时会折断一样的腰肢。  圆润的臀部在枕头的上方移动,这种程度的贴合,一点也不难想象枕头边缘的布料正在摩擦着什么地方。  由爱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把这情景想象成骑在了保科身上,摇晃的臀部混入了上下摆动的动作,扭动的腰部频率也变得激烈起来。  如果这时候在她身下的是奈贺,他一定会忍不住抬起身体握住她娇小的乳房,用尽全力从下方向上突刺,一直到送她升天。  幻想的场景让他亢奋到了极点,他情不自禁的抬起腰,巨大的男性器官在悠已经涨开到最大的小口中快速的抽送。  喉咙被龟头撞击,尖端还挤入了一点,没有做好准备的悠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呕吐感从食道深处涌上,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慌张的吐出了奈贺的分身,掏出手绢捂着嘴巴把头偏开到一边。  “抱歉,我太兴奋了……”奈贺情绪高涨的程度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他一边沙哑的说,一边抚摸着悠的脸颊道歉。  不过这种粗壮肉具带来的冲击并不会让悠感到厌恶,反而从小腹深处涌出一股新鲜的热流,她抚摸着奈贺的春袋,擦了擦嘴角,微笑着说:“有点突然,我没准备好而已。这次没问题了。”  聪明的察觉到奈贺不想让人看到电脑屏幕上的内容,悠把视线专注的投到奈贺的股间,再次把整根肉棒吞入到口腔的最深处,快速的套弄起来。  快感成功的接续在一起,他用手握住悠盘的整整齐齐的发髻,一边看着由爱在屏幕中忘情的扭动,一边晃着屁股把肉棒往悠口中推进抽出。  已经有了充分准备的嘴巴完美的包裹住粗暴的肉具,随着激烈的冲击,悠的鼻子里也挤出了性感的低哼。  由爱趴在了被褥上,她似乎真的把枕头当成了保科,腰肢向上拱起,翘起的臀部下,绷直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枕头,就像是被人从背后侵犯一样,她双手握着被褥,靠胸部和脸颊支撑着上身,焦躁的晃动。  憋闷了许久的青涩情欲终于得到了爆发的机会,明亮的灯光下,枕头边沿的水渍十分明显。  那是由爱的体液,她的细嫩花蕊里蠕动着分泌出来的淫荡蜜汁……奈贺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剧烈摇晃着的白嫩屁股,胸中的火焰箭只要从毛孔中喷射出来。  快感很快积累到极致,由爱突然侧倒在被褥上,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了怀里的枕头,蹭起的睡衣下方,露出的那一截白皙小腹骤然绷紧,夹着枕头的大腿侧面,能清楚地看到肌肉在一下下的用力,绷紧的臀部收出了一个浅浅的凹窝,两只搅在一起的赤脚彼此蹬踏着,宣泄着陌生而醉人的女性官能带来的冲击。  她应该是费了很大力气来憋住嘴里的尖叫,埋进被褥的脸涨的赤红到耳根,纤细的脖子侧面也浮现出跳动的青筋。  被由爱高潮的动人模样添上了最后一把柴火,被引爆的奈贺飞快的关掉了视频,一把扯起了正在专心侍奉的悠,将她丰满成熟的肉体用力压在宽大的办公桌边。  窄裙被撩到腰上,黑色的连裤丝袜与蕾丝内裤一起被扯到膝盖,裸露出来的丰美肉穴,已经布满渴望的馋涎,奈贺抓住柔软到可以把手指陷入的臀肉,用力向两旁掰开,勃起到极限的男根,凶猛的从后方刺入到潮湿的蜜壶深处。  “唔唔——社长……不、不要这么激烈,人家……人家会忍不住叫……叫出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悠快乐而放浪的压抑呻吟,混合着肉体拍击的声音,开始在办公室中回荡。              (一百一十)  奈贺终于不太甘心的确认,由爱对他并不仅仅是精神上的吸引,那种肉体上的渴求,简直不逊色于最强效的春药。  高潮时由爱残留着一些天真气息的可爱面孔展现出既痛苦又快乐的苦闷神情时,奈贺的男根亢奋到简直要脱离身体的程度。  那天光是在办公桌边的背后位,他就干了悠半个多小时,射精的时候,那种剧烈喷射的感觉简直像是能把酥软的蕊芯击穿,被灌满的蜜穴挤出一大摊白色的浓浆,滴滴答答落到扯在女体双膝之间的内裤上。  无奈的悠脱下已经被弄湿的内裤,擦干下面后用纸巾包住放进了上衣的口袋,只把丝袜穿了回去。  可惜她才整理好衣服,奈贺的分身就再次被血液充斥,害怕之后要光着下面上班,她只好脱掉丝袜放在一边,按他的指示躺在了办公桌上。  事实证明悠的担心很多余,从仿佛无穷无尽的极乐中脱身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上午下班的时间,而以她爬下沙发时站都站不稳的状态,下午的班也可以宣告提前结束。  带悠吃完午饭送她回家后,奈贺也没再返回公司,他直接驱车回到了家中。辛苦的工作大半移交给大岛薰后,奈贺经常会翘班回家,美玖已经习惯,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偶尔会开玩笑,说他越来越像公司的前社长了。  他在保科的房间里待了两个小时。有他在的时候,由爱会显得活泼一些,精神也好的多。他尽量不着痕迹的观察着由爱,却看不出半点异样的地方,只是偶尔察觉他的视线,脸颊会浮现浅浅的羞红。  就好像他所窥探到的那些,不过是他自己无聊的幻想一样。  几次由爱聊到保科,奈贺都匆匆的把话题引到别处。他不想看到由爱充满期待的微笑,那笑容让他心里感到细微的刺痛,也会掀开他心里的盖子,让他看到自己所剩无几的负罪感。  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论发生怎样的奇迹,保科也绝对不会醒来了。  从保科那里离开后,奈贺陪美玖回了一趟本家。因为亚实带来的消息,藤林健悟最近几天身体突然变差,在家中卧床不起。  怀孕的确能让一个女人发生奇妙的变化,美玖不光是身材变得丰润,感情也变得更加细腻温柔,连对那个血缘父亲的恨意,也不知不觉淡化了许多。  奈贺提出带美玖回去一趟的时候,美玖并没有拒绝,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明亮的眼睛里,分明闪动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也许少女在即将变成母亲的时候,往往就能真正了解到父母子女之间浓厚的羁绊。  不过即使心里已经有了变化,端正的坐在父亲病榻边的美玖依然一言不发。长久的疏离在两人的心灵之间建立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连最基础的沟通也变得十分困难。  幸好作为父亲,健悟只要看到美玖出现,精神就振奋了许多,浑浊的眼睛也变得明亮了几分,他让新来的女佣扶着他坐起来,装作热情的样子与奈贺聊着演艺公司未来的走向,实际上,却一直在偷偷的看他的女儿。  奈贺敷衍着岳父大人的闲聊,注意力却全被那个新来的女佣吸引过去。  不过,并不是因为男性方面的原因。那个女佣的身材十分瘦小,带着厚边黑框眼镜,鼻头略大,薄薄的嘴唇十分干涩,眼睛下面有几颗明显的雀斑,怎么看,也不是会吸引男性目光的女性。  她做女佣的技术难以恭维,神态也满是勉强,似乎如果不是这里给的薪水很高的话,她一定转脸就逃掉不干了。  但奈贺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那女佣的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气息,不断地诱惑着他。  ——诱惑着他的“食欲”。  这是个绝佳的食材,对身为噬梦者的奈贺来说,那诱惑力远远超过了之前遇到过的所有人,对他情绪上造成的动摇,简直相当于沙漠中饥渴交加了十几天的濒死旅人,骤然看到了一盘浇满汤汁香气扑鼻的烧肉。  那种把她连皮带骨吞噬掉的冲动,几乎无法克制。  按照和优香交流的经验,他这是遇上了连优香也不曾遇到过的极品食材。  这种人通常有轻度的自闭症,人生唯一的乐趣就是沉浸在自我编制的幻梦之中,梦境就是他们滋养生活的唯一能量,所以,这样的人对噬梦者来说就是丰盛到极致的大餐。连优香也猜测不出,吃下这么一顿,会发生怎样的好事。  其实会发生怎样的好事奈贺并不是很关心,那种迫切的吞噬掉对方的冲动完全变成了生理性的本能。他必须很努力,才能让自己维持平静的心态。  临走前,他尽量自然的问了一下那个女佣的名字。  她叫丰川静。他盯着那女佣的脸,把这个名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回去的路上,心思十分敏锐的美玖有些不安的问奈贺:“老公,你今天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是公司发生什么事了吗?”  奈贺连忙调动脸部的肌肉,合作完成了一个温柔的微笑,“没事,那边有大岛副社长坐镇,我就算一年半载不去公司,那里也只会发展的更好。”  “那你是怎么了?是……在想保科和由爱的事情吗?”  没想到妻子会突然把话题转向这个,有些措手不及的奈贺尴尬的借着汽车转弯的机会把脸扭向一边,回答:“也不是,我……我是担心岳父的身体。他这次的病情似乎很严重。我从没见过他这麽虚弱的样子。”  美玖狐疑的望着他,这说法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奈贺只好战略性的投降,他思考着各种应对的方法,小心的回答:“好吧,我是在考虑保科和由爱的事情。保科……已经是这副样子,你不觉得由爱很可怜吗?再怎么坚定的爱情,也会被这样枯木一样的生活一点点耗尽的吧?”  美玖将信将疑的靠回到椅背上,把安全带在胸前理顺,怀孕带来的最可喜变化,就是她的上围显著的增长,勒紧的安全带分割出了性感的圆润双丘。  “那你打算怎么办?由爱的性格其实很固执,劝她如果有用的话,就不会让他们结婚了。”  理智总算从激昂的“食欲”中脱身出来,奈贺叹了口气,半是认真的说:“由爱应该有属于她的幸福才对。这样在保科的病床前,把一个不可能触摸到的路牌当作终点,疲惫的消耗着青春,实在有点残忍。”  他瞄了妻子一眼,说:“要不要找个高大帅气的男护工来顶替掉现在的这个?触动一下的话,说不定由爱会意识到自己正在错过什么。”  如他所料的,并没深入了解过保科周围情况的美玖立刻摇了摇头,“不要吧,吉本女士一直都干得很好,没来由的把人家解雇,有些说不过去。而且,我不觉得家里有一个年轻男人进进出出是件好事。亚实也不会同意的。还是算了。”  婚后的长久相处,让美玖不自觉地把亚实当作了婚姻的一部分,这结果奈贺和亚实都乐于见到,自然没人会特地提醒。  “有人照顾保科的时候,带她多出去走走吧。”美玖想了一会儿,这样提议道,“总是呆在家里,脑筋也会跟着迟钝。”  似乎是怕奈贺自告奋勇参加这个任务,美玖立刻补充说:“我回去和亚实商量一下,这段时间她和由爱相处得也不错,我们两个谁有空都可以陪她上街。”  奈贺笑了笑,说:“你身体不是很方便,尽量交给亚实吧。年轻女孩子喜欢什么,她也比较了解。”  美玖瞪了他一眼,干脆的在他大腿上轻轻拧了一把,故意娇嗔的说:“你是说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吗?”  “不是不是,”奈贺笑着临时松开方向盘比了个投降的手势,“我是说你已经是要当妈妈的人了,肯定会比那些小丫头更成熟美丽啊。”  美玖哼了一声,温柔的低头看着自己变得丰腴的腰肢,三分抱怨七分期待的说:“哼嗯……将来肚子要变得那么大,丑死啦。”  奈贺看了一眼面前的红灯,侧过头看着她的小腹,认真的说:“和穿着婚纱的时候相比,这应该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女性最美的时刻。”  美玖的脸红了一下,推了推他的胳膊,嘟囔了一句,“好好开车吧。绿灯了。”              (一百一十一)  周中,奈贺以商业上的事务为借口,又去了藤林家两趟。和丰川静同期进来的新人女佣是个急着还贷款而打了四五份零工的年轻女性,与静一样,在藤林家的工作都是兼职,虽然活多了一些,但报酬确实很令人动心。  这种为了买名牌衣服和皮包会跑去千方百计贷款的女人,奈贺轻而易举就能让她为自己做任何事,打探和静相关的情报,也就是随口聊聊的事情。  从那女人口中得知,丰川静是在这里工作的一个正式女仆介绍来的同乡,据说被迫出来打工的原因是为年底的游戏发售狂潮存钱。  “丰川那人很难相处的,我有一次想试试看不和她搭话会怎样。结果呢,你知道吗,和她一起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活,她竟然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啊,闲下来的时候她就更奇怪了,我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傻笑,我怀疑她是精神病。笑起来好象在做梦一样。”  “这种人肯定没有男朋友的啊,这么孤僻又不好相处的女生,长相又不出挑,在涩谷溜达一个月也不会有人上去搭讪啦。”  “她把身上的女仆裙子剪短点,再套上过膝黑丝袜的话,去秋叶原说不定能找到男朋友,呵呵呵呵。”  那女人的描述乱七八糟的,完全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奈贺拿些钞票打发了她之后,决定还是和静的同乡聊聊。  大概是以为介绍熟人来打零工赚钱的事情让主人感到不满,那个女仆一直都是很惶恐的表情,如果不是奈贺好好的安抚了她一会儿,恐怕她说完话就会去把静开除赶走。  “呃,是亲戚家的女儿。父母都在乡下,在这边无依无靠的,我也是被拜托了好多次,才想叫她来这边试试看的,等阿圆他们几个产假放完,这些临时的就都不干了。”  “我也不是很了解她啦。我去过一次她的公寓,那边远的要命,她还从来不收拾,乱糟糟的,害得我一直担心她来这边到底能不能干好女佣的活计。”  “嗯,我一定会督促她认真工作的。”  装模作样的和那个女仆聊过后,奈贺对丰川静总算有了个大概的印象。  和他预料的相差不多。甚至可以说,有些微妙的熟悉感。  于是周末他把优香约了出来。  毕竟离上次的见面还不算太久,两人对性事的渴求并不强烈,约见的地点也选在一家传统和式餐馆里。  特意选了比较早的时间,离晚餐的客流潮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二楼的包间基本没什么人,他们说话也不太需要顾忌被听到。尽管如此,两人的交谈还是不自觉地放低了音量。毕竟被普通的人类听到奇怪的谈话,还是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你确定,那个女人给你带来强烈的想要吞噬她的欲望?强烈到你几乎无法克制?”纤细的眉毛几乎拧到了一起,优香的表情显得有些异样,即使奈贺已经详细的说出了所有知道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我确定。五天里我去看了她三次,每一次都是一样的感觉,我敢保证,要是她在休息室里不巧睡着了,我一定会忍不住找个地方打个盹把她吞掉。”奈贺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考虑着要不要冒引起他人注意的风险享用这个食材。  优香歪着头思考了片刻,口气变得有些慎重,“说真的,我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刚才看到你偷拍的照片,我也没感觉到什么特殊的地方。”  奈贺微微摇了摇头,“照片没有意义,我看着照片,本能也不会起反应。这和其他人的情况似乎不太一样。”  “难道……”优香的目光闪动了一下,迟疑着说出一个古怪的词汇,“会是‘坯’吗?”  “坯?”奈贺疑惑的追问,“那是什么?”  优香犹豫了十几秒,才缓缓说道:“其实从生物的角度来讲,说是胚胎会更加合适,不过我查到的资料用的是这个词。解释起来并不复杂,所谓‘坯’,就是将来会成为你我同类的人。在古老的南美,以噬梦者作为领袖的部落,会用极为复杂的方法人为地制造‘坯’,作为领袖的接班人。说实话,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其他噬梦者,更不要说相信这所谓的‘坯’了。”  她抿了一口清酒,“按你所说的情况,我只能想到‘坯’这一种可能。”  奈贺眉心的肌肉聚在了一起,“你的意思是,丰川静将来会成为噬梦者?”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优香似乎显得有些不太高兴,“真是奇妙的情况,按说噬梦者这样的存在,是不会出现这么多的啊。”  奈贺也喝了口酒,脑海里纷乱的思绪扭动起伏。  优香把杯子里的清酒一口气喝干,捂着嘴小声打了个嗝,带着点醉意说:“也许是世界上的人太多了,所以才有了数量上的变化吧。假设是几亿人中才出现一个的概率,放到以前全世界恐怕也就只有一个。”  她有点不甘心的微微摇了摇头,“可惜一切都只是理论而已,根据都是些不一定可靠的久远传说。我唯一真正遇到的同类就是你,所以我说的话也大半都是猜测。”她抬起头,望着奈贺,笑了起来,“说不定等到丰川静变成噬梦者,就能验证我的猜测了。”  “会等很久吗?”奈贺盘起腿,脚尖在榻榻米上不安的来回磨蹭。  “这我就不知道了。让我猜测的话,应该是与沉迷在梦境中的程度有关,程度越深,激活能力的可能性多半就越大。如果她真的已经到了闲下来就会做白日梦的地步,变成噬梦者应该不会需要太久。”优香停顿了几秒,盯着奈贺问,“你打算怎么做?”  奈贺楞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避开了她的视线,“什么怎么做?”  优香吃吃笑了起来,“别跟我装傻,那么诱人的食材,你不可能不动心。再说,咱们这样的存在,同类其实还是越少越好。”  奈贺也笑出了声,“没错,让我放过这么美味的食材,我从心底感到可惜啊。这城市已经有你和我两个,我觉得作为捕食者,实在不需要更多了。”  “我要是还有什么急切完成的心愿的话,说不定会考虑跟你抢一下。”优香舔了舔嘴唇,“不过现在我对能量实在没什么特别的需求,就让给你好了。”  “那就谢了。”奈贺端起酒杯,向她举了一下,心底希冀着这一次吞噬带来的巨大能量能够帮他实现和由爱有关的梦想。  “我建议你不要考虑第一种方法。”优香提醒他,“那种方法是用来对付普通人的。如果丰川静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的话,她很可能已经有了基础的操控自己梦境的能力。你贸然闯进去,可能反而会激活她的能力。让我推荐的话,你最好先吞噬普通的食材积蓄一下力量,然后把她放逐到另一个世界去。”  奈贺点了点头,脑海中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做才能把可能带来的麻烦降低到最小。  如果他得到的情报不假的话,丰川静几乎不和他人来往,只要在藤林家的兼职结束,任何一天下手,都不会和他扯上一点关系。运气好的话,被吞噬掉的静很可能很久都不会有人发现,被饿死的躯体腐烂发臭之后,就会作为意外或自杀案件了结。  把这件事安排到脑中的备忘录中,奈贺感觉轻松了许多,与优香的闲聊也转移到了没什么意义的各种娱乐话题上。  “我婆婆挺喜欢你们家那个叫……叫什么……哦,叫朱音梨花的那个偶像歌手,回头有空帮我弄几张签名CD,我带回去当礼物。”优香说完,看了看桌子上不剩什么菜的精致空盘,突然问,“对了,由爱最近还好吗?”  “诶?”奈贺楞了一下,“呃……还好吧,怎么了?”  优香擦了擦嘴,说:“最近跟她电话联系的时候,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心事,你每天都能见她,我就问问你咯。”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吧,由爱现在过着那样的生活,怎么可能真正开心呢。”奈贺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我已经尽力在帮她了,她心里不舒服,我心里也不好受不是吗。”  “你所谓的帮她,是在那种事上吗?”优香暧昧的笑了起来,她又舔了舔嘴唇,这次的意味却完全不同,“已经弄到手了吗?和弟弟的女人做那种事,是不是很刺激?”  奈贺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一大家子住在一起,不是很方便。不过慢慢会有机会的。”  “怕她恨你吗?”看穿了奈贺的弱点,优香带着嘲弄的笑意说,“是不是打算等着靠噬梦者的力量让她主动爱上你呢?”  “没那个可能吗?”奈贺也用嘲弄的口气反问。  “由爱不是那种人,”优香抬起手指,玩弄着修饰精巧的指甲,“就算你能用力量让她和你现在的老婆一样发了疯的爱你,她也绝不可能主动做出背叛保科的事情。别看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她心底可是有着十分传统和古板的一面。我认识她很久了,你应该相信我的判断。”  “是啊……”奈贺叹了口气,“这也就是我头疼的原因了。”  优香意味深长的笑着低下了头,把掏出来的零碎东西收进手包里,“其实,她就算恨你又能怎么样呢?你何必要怕这种对你毫无威胁的事。”  说完这句话,她就站起身来,径直走出了屋子。  奈贺望着她打开的拉门,怔怔的出神。              (一百一十二)  丰川静的兼职要一直到新年前才结束。为了不引起多余的麻烦,奈贺只有等到那时再下手。他在心里不停地祈祷,这段时间里,那个女人不要因为什么刺激而突然觉醒过来才好。  藤林健悟的病情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迅速好转,作为将来继承人的指定代理者,奈贺在岳父的强权庇佑下正式介入了母公司的运营。  在那种层次的商业圈中,奈贺还不过是个小小的新丁,因此健悟特地指定了几位可靠的心腹,以指导和助理的双重身份对他进行支持。  每天要拿出六到七个小时在母公司处理事务并努力学习的奈贺又重新体会到了工作带来的紧张感。久违的压力又出现在他的心头。  幸好,噬梦者的能力再次全力运行,为他的前进碾平了所有的障碍。  四十二岁的女董事松下枝子是个比黑木景子还要严重的受虐狂,因为入赘丈夫的瘦弱常年徘徊在牛郎店寻欢作乐。  副社长佐藤勘助对未成年的幼稚女生抱有无法克制的邪念,参与非法买春之外,还涉及到了地下人口买卖。  而一直对奈贺的出现不屑一顾,满脸都是冷漠表情的高级助理森口阳子,甚至都没有动用到梦境能力,就在大岛薰和亚实的帮助下成了奈贺空余时间的玩物。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在公司主体架构中占据重要位置的螺丝中,已经没有一颗会违背奈贺的意志。  尽管带来了惊人的损耗,但随着公事出入世界各地的机会也跟着大幅增加,他轻松地捕获到数名不会惹人注目的食材,化作了自己前进的动力。  子公司的事务逐渐转移给大岛薰和大泽佑子,把她们提拔为正副社长后,奈贺正式退出了子公司的高层。随着藤林健悟病情的加剧,奈贺的办公室从大楼的第七层一路向上攀升,最终在十二月初的时候火箭般蹿升至顶层,那间宽敞的东西结合装潢的巨大办公室的门外,代表取缔役社长的铭牌下方,多了一块“最高执行长”的金属牌。  坐在这间办公室里,不仅意味着巨大的责任和巨大的权力,也意味着他终于和岳父一样,有资格在这栋巨大建筑中拥有自己的私密之地。在顶层以下的精英们如白蚁般繁忙到没空与异性同事多说两句话的时候,奈贺却可以拥抱着喜欢的美人赤裸的肉体,尽兴的为所欲为。  不过,事业上的突飞猛进并没让他感到太强烈的喜悦,他本身就不是对权力有太大兴趣的男人,财富上升到一定程度后,金钱的概念也就只是一串简单的数字而已。  强压着对丰川静的食欲,对由爱那边的占有欲也因为这段时间繁忙的工作学习而毫无进展,只是电脑里多了几段由爱自慰的视频而已。  这些消极的影响让他时不时地感到胸口一阵苦闷,郁燥的心情最后往往会转化成令人心烦意乱的情欲。  幸好他并不缺乏发泄的渠道。  美玖因为不愿让丈夫一直忍受性欲带来的烦躁,把他往亚实的房间赶去了一次。那次之后,三楼的卧室间就不再有任何隔阂,亚实也成为了奈贺这段时间实际意义上的妻子。  即使工作繁忙回家已经十分疲惫的时候,被他靠能力基本完成了接受的公司中也并不缺乏他所需要的肉体。他甚至不需要像岳父一样把外边的女人带进公司。  高级助理森口阳子、公关部所属副部长浅仓优、职员新田明子、桔佳奈、专务秘书博口爱、私人护理人员七海香月……一长串的名单足以满足任何口味挑剔的男人,不想岳父那样很少对周围人下手的奈贺在性欲勃发的时候,需要考虑的仅仅是选谁来陪他一下而已。  进入那办公室后最初的半个月里,他“用”的最多的,还是那个让他费了一番功夫的森口阳子。也许潜意识里他还是觉得靠噬梦者能力得到的女性少了那么一点成就感。  其实森口阳子并不算什么顶尖的美女,年纪也已经奔向三十五岁大关,曾经的丈夫是个无能又粗暴的笨蛋,除了性冷感之外没有给阳子留下什么其他有用的东西,半分居的状态下,阳子上次和丈夫做爱——或者说是被喝醉的丈夫强暴还是年初四月份左右的事情,那也直接导致了他们在五月底离婚。孩子判给了阳子。  一心投入在工作上的阳子并不太在意外表,除了偶尔美容护理和化淡妆这种OL职场礼仪之外,她几乎没有什么修饰自己的手段。因此,她的臀部有些松弛,大腿也因为久坐而失去了一部分弹性,逼近三十五岁的女性,缺乏锻炼的情况下,小腹也并不是那么令人满意,有孩子的缘故,乳房的柔软程度彻底压过了弹力,一旦解开胸罩,就会变成沉甸甸的白瓜,乳晕很大,乳头也有着小指尖那样的体积。  奈贺考虑过之后,认为自己总是喜欢叫她过来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自从亚实从身到心都成为了他的女人之后,女性那种带着不甘、委屈,同时又充满抗拒的神情他就几乎再也没有见过,对方在他的胯下不得不屈服的那种苦闷感,对他来说是一种近似预演的刺激。  他总有种感觉,不管自己多么努力去猎取由爱的爱情,最后被他得到的由爱,一定也会带着类似这样的表情。  亚实打电话来商量新年前的温泉旅行的时候,十二月已经进入下旬,奈贺讨厌外面空气冰凉的温度,早早就在办公室内部的套间里铺设了地暖,传统的和式装潢在得到岳父首肯后被他迅速装修成更加方便的西式家具与榻榻米的混搭组合。  被他点名过来汇报进度的阳子根本没来得及谈工作的事,就被命令趴在暖桌上,黑色的窄裙掀高,撅起了丰满的屁股摆出了女奴一样屈辱的架势。  悦耳的音乐带着手机的震动蜂鸣一道响起的时候,奈贺刚刚撕开了阳子胯下的丝袜,从破洞里把内裤剪开,就这样让她几乎完整的穿着职业套装从背后插入进去。  奈贺一边前后晃动着身体,一边接听了电话。  这段时间的“教育”下,阳子的本能已经学习到了很多新鲜的东西,肉棒在松软潮湿的内部搅动的时候,她一边压抑着口中的喘息,一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丰腴的腰。  啪的抽了阳子的屁股一巴掌,奈贺让她主动往后套弄,自己专心接电话。  “温泉旅行?你和由爱?”阳子已经被亚实用老手法完全控制住,奈贺不必避讳她,不过是当成一个会自己动的玩具而已。因为有水原良美的前车之鉴,奈贺也很小心的控制着不要玩得太过火。  慢慢让这样的女人尝到欲罢不能的性爱滋味,是比起占有一个美人也毫不逊色的享受。  “嗯,我和由爱。姐姐之前就说过让我带由爱出去转转,多散散心。而且,你的公事已经过了最忙的阶段,再这样放任由爱不管的话,你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吧?”亚实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但听不出有嘲讽的意思。  奈贺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倒没有,可能最近接近她的时间少了,那方面的渴求没那么强了。”  “呵呵,是你最近在公司尝鲜尝的精力不足了吧。最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以前那么威风了呢。喂喂,你不会这么年轻就被淘虚了吧?”  “是吗?让你听听看,我精力充沛的证明。”他笑着把手机凑到阳子的嘴边,另一手扶住她肉感的屁股,突然快速的抽送起来。  阳子涨红了脸,慌张的用手捂住了嘴巴,急得连眼角都湿润起来,但可悲的女体无法抵挡官能的力量,憋闷的胸腔无法克制的向外释放着过量的亢奋,蜜壶每一次快乐的吮紧,都让她的嘴巴情不自禁的泄出苦闷的呻吟。  让亚实听了一阵,奈贺回到先前的姿势,得意的说:“怎么样,是不是依旧威武雄壮呐?”  亚实笑吟吟的回答:“是啊是啊,你好厉害呢。你也克制着点,不要总是玩弄森口小姐,那人怎么也是爸爸的得力干将,你将来也要多倚重她才行。”  奈贺看了一眼侧贴在榻榻米上的阳子的脸,那脸颊已经浮现了喝醉一样的潮红,丝袜撕开的口子里,红肿的阴门也开始节律的抽搐。  他笑着说:“放心,我给她的快乐绝对是可以用来当作奖金的。”  听到这话,阳子耻辱的扭开了头,但身体诚实的起了反应,濒临高潮的下体快速的吞吐着被爱液完全润湿的肉棒,一下一下把她送上令人窒息的巅峰。  “好了好了,不说闲事了。你快点决定,安排好我和由爱的行程。顺便……安排好你的计划。”亚实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的计划?”奈贺撇了撇嘴,被刻意隐藏了一段时间的欲望又开始冒头,“你是说这次旅行有我一份?”  亚实很随意的嗯了一声,“我可是听姐姐说了,你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呃……她好像还特意加了个现实中,就是在温泉旅行的过程中。我想了想,温泉旅馆确实是个容易唤醒女性寻求慰藉的好地方哎,马上就要新年了,到时候家里和公司都忙起来,你起码还要再忍两三个月,你真的能忍得住?”  奈贺舔了舔嘴唇,脑海中想象到由爱浸泡在温泉中的美艳裸体,那细腻无暇的肌肤在热水的帮助下一定会浮现出漂亮的粉色光泽,肉棒也被这画面刺激,变得更加高昂。已经高潮了两次的阳子失去了自己扭动的力气,趴在榻榻米上,动作越来越小,奈贺只好重新拿回了主导权。  “我……还是不想让由爱讨厌我。”奈贺为难的说,“我总觉得,一旦我迈出那一步,和由爱的关系就再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亚实哼了一声,这次终于没再掩饰语气里的嘲讽,“亲爱的姐夫,你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把由爱弄上床后,她还把你当成亲切体贴的好大哥来看待吧?”  想起了优香说过的那句话,奈贺打了个哆嗦,摇动的腰部突然停住,鼓胀的龟头把浓稠的精液脉动着灌入阳子的体内。  他抽出依然兴奋地分身,迈到娇喘吁吁的阳子身前,让她轻轻叼住,替他舔吮干净。  射精后的龟头在嘴唇的摩擦下产生了格外强烈的快感,奈贺握住阳子的发髻,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宣告了这次通话的结束。  “我知道了,晚上回去咱们详谈。”  他挂掉电话,眯起眼睛张开腿坐在地上,抚摸着阳子蠕动的面颊,隔着薄薄的肌肉,能清楚摸到尚未软化的龟头在口腔中抽动的样子。  阳子卖力的含着奈贺的性器,盯着那丛毛发的双眼又一次湿润起来。  工作的事,过后再让阳子处理吧。奈贺捏了捏阳子的下巴,扶着再度亢奋起来的肉棒站起来,伸手剥去了她的衣服。  没有电话在旁的阳子,这次终于叫了出来,本来要报告的事情,也在激烈的摇晃中被甩出了脑袋。              (一百一十三)  安排这种简单的旅行对阳子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工作。但因为是奈贺的直接授意,阳子不得不把一切其他的日程都安排到这个后面。  顾及到私密性和舒适程度两个方面,阳子进行了一番精挑细选后,确认了三家不错的温泉旅店,提交给奈贺挑选。  对任何工作都有微妙的严谨性,这一点在性爱上也有所体现,奈贺看着详细到有些夸张的报告,回想着阳子在女上位的时候维持一个固定的节奏和角度的那种坚持,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将电子档转发给了亚实。  奈贺圣诞节一定要和美玖在一起,旅行的日期只好安排在圣诞到新年之间,时间虽然有点紧张,但名义上的参加者只有亚实和由爱两个不需要上班的人,两天一夜的温泉旅行还是可以安排的开。  最大的困难是如何说服由爱点头。  这个固执的少女似乎在用某种方式惩罚自己一样,除了看书之外,连电视和电脑都很少接触,几乎没有参加过什么外界的娱乐活动,就连偶尔和美玖姐妹出门逛街,也决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尽管亚实已经承诺了会临时多雇一个护工保证保科的护理问题,美玖也劝她出门好好散散心,由爱却还是一直小声拒绝。  亚实一直磨到圣诞的那一周,由爱才不情不愿的勉强答应下来。为了这趟旅行,由爱还把保科屋子里的监护摄像头的数据终端往手机里安装了一份。  “这样我要是担心的话,就可以随时看看他的情况了。”由爱腼腆的笑着测试了一下视频数据传送的效果,仍有些不安的说,“其实我真没什么需要散心的,亚实姐姐是你太过担心了呢。”  “怎么会。”亚实带着温柔的微笑拥住了她的双肩,“你这样整天闷在家里,人会飞快的老化生锈,到时候变成憔悴的黄脸婆,保科醒过来也会感到伤心的吧?”  由爱撅了撅嘴,扭头看向奈贺问:“大哥,我看起来很憔悴吗?”  奈贺笑了笑,很顺手的摸了摸她的头顶,柔声说:“去玩玩吧,你看你都苍白成什么样子了。”  “可是大哥和嫂子都不去,只有我们两个去玩,感觉不太好啊……”由爱还是很迟疑。  计划原本就是亚实和由爱两人前往,奈贺以出差为借口随后偷偷赶去,不知道奈贺也会去的由爱很自然的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你就当是陪我不好吗?”亚实摇晃着由爱单薄瘦削的身体,“你不去的话,我就找不到借口去了哎。”  由爱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亚实姐你也该交个男朋友了呢。”  亚实眼波流转瞥了奈贺一眼,笑眯眯的说:“那个还真是没办法呢,能让我喜欢的男人太少了。我反而更喜欢小由爱你这样白白嫩嫩的可爱女孩子。”  由爱的脸立刻红了,“讨厌,亚实姐又开我玩笑。”  在这样有些微妙的氛围中敲定了旅行的事情,奈贺迫不及待的把与美玖的圣诞约会跟着布置完毕,确定好将要对由爱出手的那一刻,胸腔中的鼓动好像羞涩少年的时代一样激昂。  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腹中的胎儿身上,美玖对奈贺和亚实的谋划似乎一无所知,也毫不在意。  很快,时间就在年底繁忙的工作中流逝的干干净净。为了满足美玖有些孩子气的要求,奈贺带妻子去了一趟东京迪士尼,许久没有这样约会一整天的两人玩得十分投入,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婚前热恋的时期一样。  玩得尽兴之后,美玖拉着奈贺去吃了两人之前常吃那家拉面摊,两人说说笑笑,在繁华的街头步行前往教堂,度过了婚后的第一个平安夜。  零点的时候,奈贺搂住体态日渐丰腴的美玖,全心全意的吻住了她嫣红的双唇。  这一天,他难得的没有想到由爱。  回家之后,拥抱着妻子入睡的奈贺很少见的做了一个单纯的梦,既不是窥视,也不是侵入。  那个梦非常平和,安静,所有可以看到的视界边缘,都是纯净而令人温暖的白色。  在那片白色之中,舒适的感觉流淌在每一根血管内部,全身的毛孔仿佛完全张开,向外散发着温润醉人的慵懒。  比起侵入到美女的梦境之中为所欲为,这个单纯的梦仿佛让他更加沉迷,更加不愿醒来。  醒来后奈贺确认了一下自己残存的能量,以他目前的熟练程度,已经能清楚的体会到能量的使用,那个梦境虽然无比舒适,却没有耗费丝毫存货。  果然只是个单纯的梦。  按照梦的理论,应该是最近的压力有点大,潜意识里在寻求一个能够完全轻松的环境吧。  可惜这梦带给他的舒适并没持续太久,就在他伸了个懒腰准备收拾一下带美玖开始今天的约会时,公司的电话打来了。  一个涉及85%以上海外业务的紧急会议26号在美国召开,公司有次级决策权以上权力的高层全部要赶去参加,为期五天,相关手续阳子正在迅速处理。  瘫坐在宽大的皮椅里,奈贺苦笑着拍了拍面前的资料,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亚实的号码。  至于如何找理由把温泉旅行延后这种事,就交给亚实这种专业人士来负责吧。              (一百一十四)  “可恶……这种大公司原来这么麻烦的吗?”将近17个小时的忙碌后,奈贺一边捶着肩膀,一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打开了便携电脑,接通了和亚实的视频通话。  “刚睡醒吗?”奈贺羡慕的看了一眼慵懒中透着妩媚的亚实,问,“旅行的事情怎么样了?延后到哪一天了?”  亚实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把凌乱的长发理了理,摇了摇头说:“不能延后啊,由爱你又不是不清楚,说动她就很困难了,让她改变主意更是难上加难啊。”  她斜眼看着镜头,脸上的微笑看起来格外诚恳,不过这笑容从水原良美事件之后就没怎么看到过了,奈贺眯起眼盯着她,“那你打算按原计划带由爱去玩一圈?”  亚实微笑着点了点头,大概是没打算隐瞒,她坦白的说:“是啊,费了这么大心思才促成的旅行,就算你不能去,也不好浪费掉吧?”  奈贺托着下巴,有些不满的问:“你是打算向由爱下手?”  亚实再次点了点头,但跟着又摇了摇头,“我是打算做点什么,可和你想的目的关系不大。”  她拍了拍脸颊,起来走去门口那边把房门锁上,回来接着说:“你不是一直在担心对由爱做过什么之后,她会讨厌你吗?呐,我其实对由爱没什么特别的感情,所以就算她讨厌我,我也不在乎。”她用仿佛带着吸力的浅色眸子盯着奈贺,微笑着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做出这种事后,由爱会讨厌我到什么程度吗?”  “放心,属于你的部分,我会很小心的避开的。”亚实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精巧的摄像头,“我可是打算全程直播,你不想看吗?”  亚实……和由爱?丰沛的想象力立刻不受控制的开始暴走,亚实无可挑剔的健美裸体与由爱娇小白嫩的身子纠缠在一起磨蹭扭动的画面马上浮现在他脑海之中。  胯下的男根就像得到了指令的士兵,飞快的站直了身体。  “好吧,不过不要做得太过火。你真的和她闹得太僵的话,以后在家里也不好相处。”  “知道啦,安心吧,快要当爹人果然都会变的婆婆妈妈的,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洗脸。”她摆了摆手,跟着想起什么一样回头补了一句,“对了,收看现场直播的方法,你是打算用笔记本电脑还是手机?”  奈贺摸了摸下巴,笑着说:“两样都给我准备一份吧。万一我不在房间,用手机带上耳机也能看。”  “色鬼,我会帮你录好的,不要为这个耽误公事,爸爸的公司现在可都要靠你呢。”亚实把头发挽起别好,说,“说起爸爸,昨天我刚把那几个做兼职的都开除了,一个个笨手笨脚,长的还那么妨害心情,你回来帮他找几个靠谱点的女佣,长相起码得是你受得了才行。”  开除了?奈贺一边答应着亚实,一边想到了丰川静。  也许……美美的饱餐一顿,就能缓解他现在急躁不安的心情了。  他估计了一下身上残存的能量,差不多还留有七成,全部拿来用作吞噬丰川静,肯定绰绰有余。  他回忆了一下丰川静那张并不难想起来的脸,把身体沉入到柔软的床垫中。他闭上眼睛,周围的黑暗开始随着睡意流淌,这是他最强烈的一次动用主动意识,意识中丰川静的身体被他一点点描绘出来,用力拽进属于他控制的世界。  当一切准备就绪,熟悉的失重感把他也带进了那边。他深吸了口气,缓缓站了起来。  丰川静保持着睡前的姿势。她应该是玩游戏玩到很晚,脸就那么直接贴在键盘上,双手垂在电脑桌下,腿盘在椅子上,已经是很冷的天气,她却只穿了一件毛料的短裤和格子纹的宽大上衣,瘦削苍白的双脚赤裸裸叠在一起。  就算有散在肩部的长发,这背影看起来也更像个发育不良的男孩子。  和瘦削矮小的身体全然不相称的,流动在她身体周围的能量庞大到另奈贺都不敢相信。如果梦境是产生这些能量的基础,这个女孩肯定每天都把大量的精神投入在梦中。  “真是美味丰盛的一餐。”奈贺张开双臂,调动自己所有的力量,去引导围绕在静身边的一切。  比预想的还要困难一些,奈贺费了很久的功夫,才在近乎虚脱的状态下打开了那个发光的漩涡,他挥了挥手,静轻盈的身体飘了起来,直直飞进漩涡中央。  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  奈贺稍微休息了一下,本来准备就此离开,慢慢享受这一餐无与伦比的美味。可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让他没有移动出去。  他很想看看,丰川静的世界,是怎样的。  快进的世界他已经看得十分习惯,适应了最开始的眩晕感后,一切的变化都尽收他的眼底。  丰川静在这个世界的人生与他猜测的完全不同,既没有穿越到一个玄幻科幻的世界,也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她醒来之后就像平常那样过。  因为打工的钱足够买心仪的游戏,她就又开始了靠父母接济生活费的宅居生活。  这样的生活竟然一直持续到了春天。  奈贺明明也曾经以这种方法生活过,可现在再看这样的日子,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当年是怎么忍耐这么枯燥无味的循环,他甚至回想不起来了。  因为调整的速度太快,当他终于看到丰川静决定迈出家门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这个女孩在四个月里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她的身高拔高了一些,腰部的曲线也变得十分明显,臀部和胸部好象进行了二次发育一样,达到了非常完美的比例,干枯的皮肤也在没有任何保养品帮助的情况下变得润滑而富有光泽,而那张脸,更是在保留了丰川静辨认度的情况下,变成了一个春樱般娇美欲滴的美少女。  糟糕……进度调整的太快,似乎错过了什么。  不过很快,奈贺就看到了她想知道的答案。因为面试了几家单位后,静顺路去了一趟附近的医院,那里的看护室中,躺着一个沉睡不醒的病人——她家楼下那个总喜欢当面骂她母猪的流氓。  她在这个世界,终于还是成为了噬梦者……  似乎是吞噬的能量并不多,静的人生并没由此开始转折。不过很快,她应该是找到了第二个受害者,周身开始散发着无形的、奈贺十分熟悉的魅力。  这次的面试十分顺利,但她进入的公司还是让奈贺多少有些吃惊。  她以批次选拔头名的身份,签约了奈贺旗下的那家演艺公司。  这个世界的奈贺已经把重心放在了母公司的经营上,只有偶尔才会去子公司巡视一下。  而就是那一次巡视,让静得到了机会。  一个月后,静把贞操献给了这边的奈贺,正式成为了他的地下情人,并为此放弃了演艺界的发展,尚未出道就宣告退出。  这个奈贺很快就沉迷在静艳丽无双的肉体之中,渐渐疏远了家人。  不久后,美玖在亚实的帮助下捉奸在床,因伤心过度而不小心摔倒在酒店的楼梯上,腹中的胎儿无法挽救。  而就在她打算提起离婚诉讼的前一晚,一伙暴徒袭击了奈贺的豪宅。  与静泡在一起商量后路的奈贺侥幸避开了这一劫,而家中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能够幸免。  保科与父母直接被凶暴的歹徒当场杀死,家中值班的女仆和刚刚出院的美玖被当场轮暴,整夜的暴行过后,美玖大出血身亡,被蹂躏的伤痕累累的女仆们也被一个个击毙。  由爱和亚实则被当做人质带走,成为那群暴徒的肉奴隶。  亚实仗着自己的格斗技,找了一个机会尝试逃跑,结果被激起了更加残忍心态的罪犯们一边轮奸四肢被打断的亚实,一边用刀子一小片一小片的割下她的肉。最后几乎被剐成一具骷髅的亚实被分开装进十几个包裹里,沉入了东京湾。  由爱是最后一个离开世界的,相对的,她也承受了最多的凌辱。  警方最后在一间废弃仓库发现了由爱的尸体,血肉模糊的下体甚至已经分不清楚肛门和性器,直肠与胃中灌满了精液。  那伙歹徒与追捕的刑警展开激烈枪战,最后被纷纷击毙的新闻播放在电视上的时候,藤林健悟在病床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夏末秋初的时候,更名后的梦野集团社长梦野奈贺迎娶了他的第二任太太,丰川静。  正式成为梦野静的那个女人展现出惊人的商业能力,有噬梦者能力的帮助,他们夫妻的疆域以可怕的速度扩张,短短几年,就成为了列岛商圈的国王,站在了金字塔尖。  梦野静是个无法挑剔的妻子,噬梦者的能力把世上所有的优点几乎都集中在她身上,而在丈夫的面前,她依然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女人。  不知为什么,奈贺想到了优香。同样是噬梦者,优香似乎并不如静这么爱自己的丈夫。  静的爱情没有因为能力的增长而褪色,她望着丈夫时的眼神,是连悬浮在天空之上的奈贺也感到触动的温柔。  她的温柔也仅限一人而已。她冷漠的性格在能量与权力膨胀到极限后彻底展现出来。  她频繁的吞噬着美味的食材,完全以自身的进化为傲,受害者的数量很快就多到让普通民众陷入恐慌的地步,医学专家紧急磋商后,只能将这种病症归类为原因不明的恶性传染病。  之后静收敛了一些,不久后生下了第一个儿子。之后的十年里,她陆陆续续为梦野家诞下三男二女,六十岁上,奈贺退休将产业交给了儿子管理,在静的教导下,兄弟们相处的亲密无间,两个女儿也都嫁给了称心如意的丈夫。  最后,奈贺生命接近终点的时候,静坦白了自己的身份。那个奈贺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他很惊讶的看着静,疑惑的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会和我?”  面容也已经有些苍老的静双手握住了丈夫的手,温柔的说:“也许,我以前在藤林家做兼职女佣的时候,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奈贺去世的当晚,静一口气吞噬掉了所有可能会对儿子造成威胁的商业对手,连从政的三儿子的政敌也一并铲除,跟着,她在奈贺的尸体边,用小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一条原本看不到的线,在奈贺的心底渐渐显露了形迹,他离开了那个将要结束的世界,回到了现实之中。  他睁开眼,掀开被子,下床,扯开窗帘,一把推开了窗户,夜风吹过他赤裸的身体,吹起了两边的帘布。  他抬起头,看着缀满繁星的深邃夜空,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肃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他喃喃的说着,侧身坐到了窗台上,那个雏妓、保科、丰川静顺次在他眼前滑过,最后,晕染一样的消失在夜空的幕布上,变化成由爱带着温柔微笑的脸。  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无边无际的苍穹,新吞噬的巨大能量让他的精神和肉体同时达到了巅峰,但他的心中却没有感到半点喜悦,目光中甚至带着显而易见的哀伤。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仿佛有个轻轻的声音这样对奈贺说着。他的唇角泛起一丝微笑,把毫无意义的负面情绪渐渐挤出了内心。  天边渐渐发亮,湛蓝的色彩一点点从东方扩张,与黑色的交界仿佛水中的墨色一样缓缓向西淡化。  他笑着倒了一杯酒,向着天空的方向举了一举,跟着盯着那无垠的空间,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犹豫了这么久,我还真是蠢啊。”他低下头,抚摸着内裤里蜷缩的肉块,喃喃自语,“由爱,我不会再浪费时间了。你尽管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