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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龙抓手51-60

2017-07-24 01:39:56

  第五十一章 近在咫尺向往之地   林天龙心被挖了一个洞似地疼起来,妈妈上次那样都没受伤,今天却被我害的重重伤了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责当中,颤抖着唇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能翻身说明骨头没事。”林徽音安慰儿子,却发现他的眼泪已然充满眼眶。   “都怪我,要是我不叫妈妈开门,就不会——”林天龙低头说不出话来。   “傻小子哭什么哭。是妈妈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林徽音悄悄擦去眼泪,柔声的安慰林天龙道:“妈妈已经不大疼了,你去拿红花油来。”   林天龙依言从抽屉翻找出红花油,拿了坐在林徽音身边。   “现在拉开妈妈的衣服拉链,看看怎么样了。”林徽音指导儿子。   林天龙拉下拉链,拿手一掀布料,心惊胆战望去,却发现林徽音莹润雪白的后背上,竟多出几处青紫的淤痕,林天龙忙伸出手来,在她背上某个铜钱大小的青紫处轻轻按了按,林徽音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颀长的脖颈,嘴里发出凄楚地痛呼:“啊呀,龙儿,别碰那里……”   “对——对不起,妈妈。”他这时冷静下来,看了看说道:“有几处淤血,但是不严重,属于皮肉伤。我给妈妈揉揉,妈妈别怕痛。”   林徽音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趴着一动不动。   林天龙打开瓶盖,将红褐色的液体倒在掌心,缓缓涂在林徽音后背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的肌肤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摸都摸不厌。林天龙明知不该,却忍不住生出一丝想法,这多像丈夫给妻子疗伤啊。顿时心猿意马,旖念丛生。   伴着林徽音高高低低的轻吟声,林天龙的掌根和手指并用,或轻或重地在她背上移动着,林徽音战栗地抖动着身子,不住地低哼道:“哎呦,呀,妈妈痛死了,龙儿,你轻点,轻点呀,呜呜呜……”   她虽然在外坚强,始终还是女人。况且在家里,在儿子面前,也无需忍痛着不叫,爱惜面子。   林天龙心想不把淤血柔化开,不但伤好得慢,而且会留下病根,于是狠了心,手下动个不停,嘴里低声哄劝道:“妈妈,忍着点,一会就好,忍着点,快了,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林徽音被按到最疼处,实在痛难忍,手揪着被单,腿也不安分得踢动,美人鱼般不住地摇动着身子,不予配合。   她这一动不要紧,却把裙子扭脱身子,加上林天龙大腿压在裙摆上,使得林徽音整个人往上窜,香蕉离了皮一般,把香喷喷,粉莹莹的大片肌肤坦露在林天龙眼前。最后连细腰后,丰隆的臀瓣也露出几许;一截性感的沟壑冒出头,像是在和林天龙打招呼;腰臀连接处的两个粉色小肉窝可爱迷人,随着林徽音娇躯的扭动忽扁忽圆。   林天龙眼珠瞪得要掉出来,口水哽在喉间,难上难下,定定神,伸直脖子,好容易吞下去,发出响亮的“咕嘟”声,还好林徽音尚在痛楚间,不曾在意。   林天龙边吃豆腐边按摩,不知不觉间帐篷搭得老高,最后忍不住一边按摩,一边乌龟似地伸长脖子,胆大包天地把头靠进那一截臀缝,鼻孔撑得如蝙蝠洞大小,就是一阵猛吸——真香啊!其实红花油的味多大啊,哪还能吸到肉香,可林天龙偏偏徜徉其中,吸得乐不思蜀。   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林徽音觉得背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尤其是臀部,好像有热风吹拂似地,让她痒得想要闪躲。她的嘴唇殷红如血,儿子有力的手让她的身子渐渐酥软下来,灼热的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难忘的烙印。又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心里荡起圈圈涟漪。   然后是自己的乳头难以自制的变硬,赤豆似的;腰背间的皮肤突然变得含羞草般敏感,以一种奇怪的韵律躲闪又迎合着和儿子的手肌肤相亲。林徽音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空气里有种危险的因素在蔓延。   她几次想要林天龙停止,然而却不舍得,继续沉迷于这种温馨无比却又令她心跳的暧昧中。   哦,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觉,润物细无声。随着儿子手掌的滚烫细致地摩动渗进了她的肌肤,进入血管,随着循环渗进了她的大脑,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恰似缓慢有致,清明圆润的箫声,悠悠地催着眠,使她放松警惕;慢慢地,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化成炽热蔓延的一团火,逮到空气就着。火焰在翻滚,一路往下,她便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林徽音终于长长吐了口气,颤声道:“龙儿,妈妈——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林天龙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雪肤,目光却从林徽音窄细的腰间滑落,停在那挺翘的圆臀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   林天龙一眼不眨的盯着妈妈柔软透明的裙片下,被鹅黄色小内裤紧裹的桃臀,决定暂时别打草惊蛇,饱饱眼福再说。瞧那圆滚滚,鼓囊囊的两团肉,大小适中。丰厚臀峰高耸,明显是经常锻炼才有这样的美感。   林天龙暗暗感谢发明瑜伽的印度人民。再一瞧,因为刚刚的挣扎,依稀看见一小块内裤的布料被吃进长细的臀沟中,诱人的臀瓣色,形一一俱全,林天龙想不知“香”,“味”怎么样?当下好比小孩看到玻璃罩里的巧克力豆,心痒难安。屏住呼吸,右手继续漫不经心地在林徽音玉背上按摩,左手食指拇指捏起有些凌乱的裙裾,打横了头日本的电车痴汉似地偷窥里头的春光。   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两条茭白笋似地大腿并的紧紧,笔直的内侧线条彼此熨贴,毫无间隙,在或有或无的淡淡阴影下尤显得雅致柔和。再往上,巴掌大的内裤被撑得饱饱,边沿裸露出几许细腻的臀肉,在灯光下发着象牙色的光泽,烘蛋一样柔润丰腴,美味诱人;内裤上似乎有着星星点点的微湿,裙子里香汗蒸腾;抽抽鼻子,是洗浴液的味道——不对不对,林天龙像个老饕般不急不躁,再深深一嗅,眯眼皱眉,认真细品。   果然,在氤氲的人造芳香里被他找到妈妈熟悉的香气,那便是她独有的体味,几丝几缕,幽幽而发,袅袅不绝。那样天然混成,却又勾魅动人。   林天龙像找到白松露的猪儿,眼放贪光,嘴儿半张,喉间小舌头一颤一颤,抻着脖子越靠越近,简直要钻到林徽音裙子里去了。那味儿似乎是从凹陷的臀缝里逸出,越靠近林徽音的羞处,越发浓郁,白雾罩谷似地弥散在女性的神秘之地周围。   他这时神魂颠倒,早忘了为妈妈按摩治病的事,只想着要死了要死了,妈妈那里果然是香的,得寸进尺地问自己,色香形都好,那味儿呢?我要尝一尝!这一念头倏地小鱼儿般钻进脑海,他头皮霍得满是刺痒,强烈的神经信号顺着一连串的多极神经元由脑到脊髓,再至全身。林天龙腿间雀儿有如雄性袜带蛇闻到雌性的甜美气息,无可抗拒的挣搏起来,瞬间变得又硬又粗!   “哈——哈——哈——哈——”林天龙深一口浅一口地喘气,心脏是超功率运转的水泵,血液的流通促急而热烈,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   “近了,更近了!”林天龙对林徽音全然失了孺慕之情,在林徽音可以醉死人的风情里,蜕变为男女之间的情爱。母亲的腿根处所藏着的宝贝,不是当年艰辛律动着,推挤着把他的头和全身产到这世间的生命通道,而是迷人的,神秘的,散发着性味,饱胀着蜜水,势必能带给他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女人性器!他像艰途跋涉,孜孜不倦的旅人,终于来到大海边,分开那紧闭的蚌壳,采撷那珍贵的俪珠!   终于,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向往之地,林天龙失态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蛇吐信子,准确的撩拨在林徽音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馨香的两股深处,换得林徽音一个轻颤,臀儿稍稍离床,两团丰肉相互推挤扭摆,似乎在邀宠着呼唤更深刻的触碰。   舌回到嘴里。然而,也许是触碰禁忌带来的紧张,这本应是他所信赖的信息采集器官却有失偏颇。这滋味,到底是酸?是甜?是咸?林天龙迷惑难解,味蕾仿佛纠集在一块,失了分寸,没了作用;倒是那舌尖传回的触觉忠实,沁凉而湿热,暄软而有弹性,仿佛世间一切的美好和可爱都聚集在这里,令他心神恍惚,如坠梦中。   再舔一下!林天龙这么想,移近着,再移近着,舌又一次探出,在好奇而渴求中,忘乎所以地舔舐,品尝林徽音夹在腿间的香肉,他魂牵梦萦的地方……   第五十二章 永不改变,永不离弃   这次林徽音再没有反应就近乎荒唐了,她已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几乎是瞬间察觉到股间敏感部位受到的侵犯。   “龙儿!”她在心里喊了一声,扭头一看,魂飞魄散!自己儿子只剩一只手呆放在她背上,整张脸整颗头都笼在她被掀开的裙子里,藏进她臀瓣之间,她肥突的阴阜似乎被锐敏的接触穿透,忍不住迎着儿子呼出的热气抖出一个销魂的颤战。林徽音刹那间忘了自己受伤的腰,腾地转过身来,一屁股把林天龙的头撞出裙子。她每天一小时的瑜伽和半小时的跳绳可不是白练的,林天龙的脸狠狠遭到弹软丰腴的臀肉打击,加上他本来就跪趴在床沿,这下“哎哟”叫着,斜斜掉出床外,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右手原本固执的抓着林徽音的裙边,这一拽把林徽音剥了个半身赤裸,惊得她无暇去看林天龙,忙不迭的拉起裙子,狼狈不堪地试图盖住自己丰满的上围。等她重新穿好裙子再看时,林天龙像个被顽童狭促地翻过来,不知所措的乌龟,以背着地,手脚举在空中,费尽全力仍翻不过身来。林徽音吓得挣扎着蹭下床,心想龙儿不会摔坏哪儿了吧?扶起他手在他头上摸摸,又在背后揉揉,口中惜道:“龙儿摔哪了?啧啧啧……哎哟哟……不疼了不疼了……”   林天龙木木呆了一会,突然弯臂握拳,掌心向内举到自己鼻子前,眼睛看鼻子:“啊——真香!”   “香你个头!”林徽音看到儿子没事,想起他过分的行为和自己身体的反应,登时又羞又怒,也不知是气自己的不堪还是气他的猥琐,高举手想要狠狠拿手敲他的头,可看着酷似自己的面庞下不去手,遂拿沾了红花油的手去堵林天龙的鼻孔:“香香香,红花油让你闻个够!”。林天龙嘻嘻笑着拨楞脑袋瓜子,左躲右闪。   儿子越来越乖张顽皮,竟把头钻到她裙子里去!林徽音看着满身荷尔蒙往外井喷,越发管不住自己的林天龙,一时头大。有心要严厉呵斥,却又想起宋慧荞所说的“叛母情节”,心有余悸;轻声呵斥吧,肯听就怪了!她无奈地看着林天龙犹在沉醉的脸,烦恼不堪。   “妈妈,我爱你哦——”林天龙胆子又大起来,深情款款的看着林徽音,“来,我们——到床上去。”话音未落两手一抄把林徽音打横抱在怀里,站起来低头对她朗笑。林徽音感到儿子健壮的臂肩肌肉,那样轻松的就把自己抱起,心里不知怎的一颤,像是突然离地来到高处,脑袋不适应的眩晕。   “快放下妈妈——”在林徽音微弱的抗议声中,林天龙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看着林徽音几许酡红的俏脸,林天龙坐在床边,忍不住拿手背沿着林徽音颧骨往下,轻抚她端丽光滑的脸蛋。妈妈明亮的眼睛似乎端详着他又似乎在想着心事,睫毛时不时闭合,略带羞意。   林徽音本来打算把林天龙赶去睡觉,继而一想:“不行,这恋母情结还是坦坦然地说出就好,不然龙儿肯定会觉得我在默许他乱来,问题会变得更加严重。母子间沟通嘛,就好像朋友一样,有了了解才会理解,然后逐渐改进,纠正,最终解决问题。我把语气放的随意些,轻松些,也就不会那么尴尬,不会让他因为丢脸而生气,疏远了我。”   林徽音刚要开口,却被林天龙抢了先机。   “妈妈你这样真美。”林天龙赞叹着,“其实,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你啦。”   “胡说八道!你刚生下来才这么大,整天除了喝妈妈的奶,就是睡觉。”林徽音手比划着,一脸疼爱,“哪像现在,这么调皮。”   “妈妈的乳汁真好喝呀。爸爸是不是看着也眼馋呢?”林天龙咂咂嘴舔舔唇,叹口气撒娇般依到林徽音怀里。林徽音轻抱着他,幽幽道:“那时你爸爸常出差,后来不久就……”   “那我在你肚子里的时候爸爸呢?”   “爸爸忙工作,帝都魔都都离的远。妈妈那时刚刚工作不久,早早怀了你,独自躲在又闷又热的房间里……”林徽音声音苦涩。   “那时候妈妈又热又累,很多时候只有一个人,在夜晚凉快了,却孤单单的,就摸着肚子和你讲话,唱歌给你听——”林徽音笑着低头看了一下林天龙,“你那时候可厉害了,每次妈妈对着星星唱歌,你总会在妈妈肚子里头轻轻动动手,伸伸脚,就好像听到妈妈歌声似的。”林徽音说到这有些哽咽,清泪噙在眼眶里,脸上却流露出温情的,满足的光芒。   “妈妈你辛苦了。”林天龙坐起来,偏了头用嘴巴轻柔地碰触林徽音微颤的唇,一触分开,“以后我挣多多的钱,买个大房子,一辈子和妈妈在一起。”   接吻时林徽音闭了眼,泪珠淌下来。   “坏蛋,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能乱亲妈妈的嘴。”林徽音红着脸蛋嗔怪着,明知道不该,可当着儿子的面,她自然而然的变得娇痴起来。林天龙说我不管,尖着嘴吸着林徽音脸上又咸又淡的泪。又把她心疼地搂在怀里,下巴轻靠在林徽音的秀发上。妈妈多么美啊!他偷偷看,林徽音的脸儿光洁得像灯光弹上去就会反射而出,窗外月儿轮圆清亮,妈妈的大眼睛里也清亮,里头也闪活着一轮月亮般。那月华也洗不淡的丹唇恬静的休憩,颜色在灯下变为滋润的深红。   母子俩默契的都没有出声,就听见那夜虫瞿瞿!瞿瞿!叫的意兴盎然。不多月色跟着来了,清凉畅快的风透窗而入……   “妈妈,”林天龙觉得在这夜里,胸中的情绪往外拱着,像欲破土而出的芽儿,心里格外有一股倾诉的欲望,“其实我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嗯——”林徽音似答非答,声音轻飘飘。   “喂喂喂,林徽音女士,我就要把我稚嫩的,纯洁的初恋之情剖白,你可要认真听啊!”林天龙左右晃动,想要把林徽音摇醒似地。   “好啦好啦——”,林徽音捏了一下他的手,示意已经清醒,“就你还纯洁呢,刚才钻到妈妈裙子里去——”   “记得我小时候和你一起上女厕的经历吗?我八岁时有一天小完便,站在门口内偷看妈妈你小解——哎哟好痛!后来我发现与其他女的想比,只有妈妈那里是洁白无暇。我就喜欢上妈妈那里,觉得妈妈是天地间最干净最美丽的女人,而其他女人都是长了的胡子的,丑陋,黑漆漆的一团,粗毛像无人搭理的荒草,乱七八糟。还有,我后来发现妈妈的腋窝也是一根毛没有,干净雪白,其他女人有着又黑又湿的毛,像男人的咯吱窝,我一抬头就看见了,我就觉得她们脸蛋虽然还行,但是咯吱窝里却恶心死了。”   “变态变态变态!”林徽音噌的从林天龙怀中跃起,双颊如涂胭脂,忽然晕出红来,像那纸上沁着的油渍,一会儿就布到满脸,娇羞迷人。她眼皮有些抬不起似地怒道:“原来妈妈早就叫你看光啦!小坏蛋!人小鬼大的小坏蛋!”   “妈妈别闹。”林天龙重新把林徽音搂在怀里:“妈妈还记得你们医院以前那个高个子主任吗?就是下巴长着一个带毛的黑痣的那个,我记得有一次他握了妈妈的手很久,还仔仔细细的摸着,我就想自己是一只狼崽子,恶狠狠的瞪着他,直到他罢了手。还一次,侨中路上的理发店任师傅趁理发的时候,站在妈妈背后眼偷偷的往妈妈胸口瞄,被我看到了,瞪他,可他还看,我气不过,当晚,我和大宝一起用石头打破了他店前面的滚动彩灯和玻璃。”   “我读六年级时,还有一个又矮又壮的你们院长,老喜欢说自己是妈妈家亲戚,然后来我们家和你谈天,有一次他喝酒又来了,你记得吗,妈妈?你怕的直往我身后躲,后来我从柜子里掏出我和大宝一起做的三把火药钢珠小手枪,啪啪啪开了三枪——可惜准头不好,三枪都没中,”   林天龙说到这里狠狠握拳,一脸惋惜的说:“我明明瞄准他的小鸡鸡那里,中了一枪他就不能再嚣张了!”   “后来那个矮院长的老婆和女儿说妈妈坏话,说你单亲妈妈,丈夫跟别的女人跑了,不是好女人,妈妈你搂着我哭得多伤心啊!姨妈却劝你算了,可我不!我后来和大宝一起,把他们家的两只狗药倒了,打瞎一只,另一只断了两条腿,吓得她们再也不敢乱说话。嘿嘿嘿。”林天龙像是志愿军老兵谈到自己宰美国鬼子的辉煌旧事,眉飞色舞得意洋洋。   “妈妈,我真的觉得我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给你幸福的,我要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爱你,永不改变,永不离弃,永不背叛,永远在一起。我林天龙说到做到!妈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每天看到你,你都是那么美丽,妈妈你身上每个地方都是完美的,你的声音,气味也是完美的,你的走路的样子,你生气的样子,你轻笑的样子,你煮菜的样子,你工作手术时候的认真,你读书时的样子,甚至连你拖地板,洗碗,刷牙洗脸梳头,都比别的女人来的美,来的耐看。”   第五十三章 心慌意乱无处躲藏   “真的妈妈,我看你看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腻过,每天都看不够,每天都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我觉得没有你,我一刻也活不下去,生活就像少了盐,生命中所有的目的,所有存在的理由,都紧紧绑在你身上。后来我知道爸爸和你在我那么小就离婚了,想到我们家只有我一个男人,就天天锻炼身体,每天五点半就起床,跑步摸高,恨不得立刻就比爸爸长得高,替你出气,教训他一顿。再后来我就想现在我够高啦,够壮啦,看谁敢欺负你,我林天龙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妈妈我爱了你七年,你知道吗?整整七年——从我八岁开始,从以前不懂事,傻傻的爱,到现在刻在骨子里,装在心头里的爱。我那时候是很调皮,很坏,可是你一个人带着我们姐弟俩长大,后来姐姐去帝都跟爷爷长大,家里就剩下咱们娘俩,虽然只是离异单亲家庭,可是与孤儿寡母也差不多,我要是不坏,谁怕我呀,岂不是给每个人都欺负到头上来啦!”   林徽音想起那时候从主治医师到副主任医师,门诊急诊病房手术室,白班夜班加班,忙得天昏地暗,没有细心的照顾好儿子,常常有人告林天龙的状,她心里觉得林天龙实在不是乖孩子,心急气躁下打骂他,现在才知道,冤枉他了,错怪他了。   她发觉自己似乎并不了解儿子,并不了解男性的世界,那里用暴力来维护自己,保护自己,有着独特的规则。而身为男性的龙儿从八岁萌芽了对自己朦胧的情感之后,他就想做一个小英雄,静静的保护她,而他也确确实实那样做了,把自己的心思藏在心里,像一个沉默的,不为人知的英雄,奉献着满腔的力和热,守护她,保卫她,只有付出,不求回报,勇敢无惧,哪怕像这次,险些献出生命。   “妈妈,你到底爱不爱我呢?”林天龙再一次地问。   她要怎样回答呢?   “妈妈——妈妈?”林天龙叫了林徽音却没回答,她低头一看,林徽音眼闭着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他这才发觉妈妈的身体死沉死沉的。心里在深深感到失望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也许他就不该揭开母子间最后一层隔纱,给妈妈压力。   “晚安——妈妈。”林天龙让林徽音躺好,细心为她盖了被,掩上门的一瞬间听到床架“吱呀!”的一响。   “妈妈在装睡!”林天龙血液一下子涌到脑部,顿时四肢发凉,心灰意冷!   这就是所谓委婉的拒绝了——林天龙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房间,跌坐在椅上面如死灰。   “龙儿终于走了——”林徽音睁开眼,怔怔看着天花板。   儿子刚刚竟然说爱了她七年!也许最初的好感说是爱并不准确,可是七年的情,作为女人,她还贪求什么呢?人生有多少个黄金七年?她多么想说龙儿啊,妈妈让你吻了,妈妈给你摸了,妈妈帮你洗澡,可是——妈妈毕竟是妈妈,我们两怎么可能正儿八经地做情人呢?这岂不是坏了伦理么?她像逃避危机的鸵鸟一样,将头埋到枕头里。她无声的反应是软弱无力的抗议。因为她的脸上有泪,搬不出母亲威严,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儿子那金子一样的真心。那些守护事迹有的虽然可笑,却令她深深震撼!而她作为女人,虽然夏天炎热,可枕冷襟寒的日子她有些受够了。白天儿子,朋友,亲友,同事的陪伴随着夜幕的降临纷纷散去,像是鸟离开树,回到各自的快乐之巢。   丈夫离异的这些年里,多少个夜晚,她关上门,看着只剩月光的空床渴慕着温存。并不是要有男性的器官贯穿到身体里,只要有个温暖的雄性身体让她靠着,臂膀让她抱着,胸膛让她躺着,轻轻说着话,撒着娇,就很好。   每当这时,她就卸下最完美的伪装,任由挫败感在心里萌芽生根。也许,男人就像氧气,有的时候你觉得没什么,但缺的时候,你难受的想死!而她只是个外面能干坚强,内里落寞孤独的离婚女人。   从上次亦幻亦真的春梦,到儿子破禁放肆的叫喊;从宋慧荞调侃、分析和警告,到李银河的母子文;从儿子帮按摩挑动她的情欲,到儿子说出触摸她心灵,让她流泪的告白——一切的一切,都和性有关!面对迎面接踵而来的明的,或是暗的心理暗示,她应接不暇。仿佛很少来到她生活中,偶尔露个脸的性突然跳到她眼前,像个小孩儿,挥舞着手,大声叫喊着宣示了它的存在。   林徽音心乱如麻。似乎陷入了一个赤裸裸的性的漩涡,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车上乘客,呼啸而过,路线上每个站台的名字都是性!性!性!她不敢停下,火车笔直而烦躁地行驶,然而她心里暗自明白,那终点恐怕也是一个叫做性的地方。   儿子已经不是单纯的把她看成母亲,而是被性的念头缠绕着,把她看做可以燕好的女人!那爱说出口,就会把儿子和引导至错误的方向。可是——怀着愧疚和担心,林徽音蹑手蹑脚摸到儿子房前,里面无声无息,让她担心。   她突然腾起了推门的冲动,然而在触到门板的瞬间,又迟疑了。好像门后是一片禁忌区域,推开门,就打破关系的平衡。像一个古老的封印被一只手撕破,无尽欲望和烦恼都逃出来。推开门,就要直接面对儿子忧伤而质问的目光。   林徽音痛苦而迟滞得转身,留下苦涩的叹息,由着那泉水般的呜咽继续——龙儿,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可是妈妈真的不能。林徽音叹口气,疲惫不堪地走向浴室。   旋开轮阀,莲蓬头喷洒匀细的水柱,淋在林徽音一对乖静如白鸽的乳房上。温柔而下的水瀑,织成网裹住她的玉体,林徽音静止如雕像,享受洁净的水带给她舒缓和放松。突然她回过神来,急急把两手伸到肩背,将已然微湿的头发束成一把,又卷了卷,把它绑起,一对翘乳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宣白乳波。   水温热的流过,令她想起情人间的爱抚,粉莹莹的肌肤有些发烫,儿子的脸又一闪而过——我怎么又想到龙儿?林徽音闭眼晃晃脑袋,马尾啪啪啪地,轻拍在脸颊上。她驱赶着那一丝念想,然而,林天龙和她之间超越普通母子,不是情人胜似情人的种种如幻灯片般历历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饭时,不慎被扯脱的浴袍下,那只着内衣的身体令他贪婪地注视;那个误闯进自己腿间的黑车,那只被自己光裸大腿紧紧夹住,却不安分的手;那靠在自己并拢腿上的,是儿子的头,无意间对着自己阴户喷吐热气时,给自己带来多么心酥神颤的美妙感觉。而他就那样执着的想要贴近,更贴近自己的羞处;那个癫狂的夜晚,母子躺过的床上,沾满了斑斑湿迹的床单;儿子长大后母子俩第一次嘴唇的碰触,到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并伸出自己的舌头;公交车上尴尬却无法躲避的摩擦,儿子那橛子一样顶在她臀间的性器,他冲动嘶吼着,抵着她的裤子到达顶点;她帮儿子洗澡时,那根令她又惊又怕,又爱又怜的小白龙,就那么变硬,挺直,挣搏着在她手里射出精华,甚至就连她第一次尝到的精液,也是属于儿子的;自己和儿子在梦里纠缠,而他则叫着自己的名字,在病床上释放青春的欲潮……   她就那样闭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人扯了一下,开始悸动,腿间满涨涨又空荡荡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等林徽音回过神来时,恍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觉中,逗留在自己女性欲望之心周围,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洁溜溜的肉丘,中指探进紧闭成一条缝隙的殷红厚唇,食指轻轻把线条柔和的肉贝分开,捻弄着更里面柔嫩的唇片和小红豆,雪白大腿内侧的肉绷紧又舒缓着,十个粉红贝壳般的脚趾蜷缩着紧紧抓住浴室的地板。   “这,”林徽音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穴道,一切都静止了——“我竟然边想龙儿边——”这个念头让她的心慌乱了,无处躲藏,好像有一个防线给忽然攻破了,汩汩春水荡漾着涌出。   她红着脸,看着自己纤指上湿滑的液体。那样粘腻,刚出壳的蛋清一般,在微微分开的指间连出几条透明稠密的丝,这绝不是水,她已经把水关了;这又是水,是她的心底冒出来的欲望和渴慕之水!   也不知怎么洗完澡的,林徽音胡乱擦干身体,懒洋洋的换上睡裙,朝儿子房间走去。步履套了铅块似地沉重,连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挤出骨子里的最后一丝气力。   终于,她再次站在林天龙房间的门外。   她听到林天龙在极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只小狼独自躲在角落舔舐伤口,发出“呜呜”的呻吟。儿子在哭泣!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说自己和哭泣说拜拜。从此以后真的再也没哭过。而今晚,在剖白心迹,却得到她沉默拒绝后,伤心痛哭。   第五十四章 眼似深潭,面若桃花   林徽音一下愣住,隐隐的哭声牵扯着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门——这是一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门,这门伫立在前,也伫立在心里,这是人伦之门,是道德之门,是禁忌之门!她下意识回头望望,好像背后有人盯着,那是“反性老处女”庞老师的眼睛,镶在在那可恶而狰狞的核桃脸满是鄙薄蔑视,故作正经的眼睛闪着礼义廉耻的光,教导别人如何如何,自己却在孤独和对男人的恶毒怨恨中凄惨死去,那苍白的病床,惨白的墙壁和乌黑执怨的眼,她难以忘怀……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阁楼,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里儿子的陪伴,抑郁痛苦的情绪早就将她摧垮。如果不是儿子近似蛮横的对外警告,将有多少疯狂的蜂蝶对她虎视眈眈?若不是儿子充满血性的保护,她也许早成了那位矮院长的玩物,从那晚之后,不得不成为他众多情人中的一员。那一晚,如果儿子没有把被人下药的她救回家里,她也许早就因为无法接受事实而自杀!如果没有儿子这次奋不顾身的扑救,她已是冰冷的尸体,骨灰说不定已经飘洒在天地间,再无瓜葛。   “老娘这条命本来就是儿子用命换的!”林徽音拿出刚参加工作时的泼辣,一挺胸,一踏步,仿佛把庞老师那张瘦寡老脸重重踩在脚下!她终于作出决定,手上加了力——心中对儿子的爱胜过一切!   门被推开,“吱呀”一响。林天龙探头,林徽音披着雪白的缎面睡裙,轻薄通透。袅娜而娴静的身影依着门,仿佛乘着轻风而来,被天上的皎洁月色和房里的橘黄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尘。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脸上的兀自挂着泪珠:“妈妈?”   “爱哭鼻子的小皮孩儿!”林徽音白莲花般笑着,云雾般轻盈地来到林天龙身前,情意盈盈的看着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了还哭?还说自己多厉害多成熟——”   林天龙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泪,颤着嘴唇迟疑道:“妈妈,你——你——”   “妈妈爱你!”林徽音张开皓臂,窗外正在行进和游荡着的月光照在她脸上。   这柔和的光线,柔媚的诉声,柔热的气氛……林天龙一下子扑上去,把她的馨香柔软紧紧抱在怀里,吸她身上的气味,紧贴她的娇嫩脸蛋!妈妈爱我,妈妈爱我!   “妈妈!妈妈!我……是做梦……吗?”林天龙激动地几次咬到舌头,全身不可抑制的战栗着。   林徽音没说话,大眼忽闪忽闪看不清,藏着望不见底的深情。   “等等——”他又意识到什么,冲着林徽音问道:“是哪种爱?”   “就是那种爱。”   “那种爱是哪种爱?”   “你说呢!”林徽音瞪林天龙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不懂风情,那双诱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泉盈溢。她轻咬粉唇,害羞了似地缓缓勾了头抵着林天龙强健的胸襟,额头一碰一碰的触着林天龙的胸,长发垂散,半遮半掩脸上泛红,眨眼间就将成熟女人的风情散发到极致。   “是母亲对儿子的爱——”林徽音的声音有些低沉。   林天龙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浑身失了力气。   预料到儿子的反应,林徽音吃吃轻笑着,抬头凑近儿子敦厚的耳垂,朱唇微张,吐气如兰:“还有女人对男人的爱!”   林天龙的心一下子又升起来,浮上云端,越飞越高!   林徽音对林天龙来说,是世上最特别的女人。她庄重地给了他生命,慈爱地给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他才得以从脆弱幼小的婴儿,长成今天这样强健有力的青年。他对妈妈又敬又爱,虽然他对妈妈的身体充满着深深地着迷和向往,暗地里背着妈妈做过许多梦,更没少意淫过妈妈在他眼前千般柔顺,能够像丰实的甜果一样任他采摘。但是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看着近在眼前的林徽音迟疑胆怯起来。没有妈妈的肯定和允许,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严。   林天龙想了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着林徽音的脸,像捧着稀世珍宝,亲她的眼皮,亲她的鼻尖,然后侧了头,想完成一个仪式那样,缓缓接近林徽音润泽的唇,贴上去。心里想这以后妈妈就是我的爱人了!然后亲她的唇。吻,吻,吻,他就用了满腔爱意般认真吻着。从蜻蜓点水到如胶似膝吻到火花四溅!林徽音被逐渐狂热的吻逗得透喘不过气来,抬起俏脸,一半躲避一半迎合。林天龙吻到林徽音忍不住拿手抓紧他宽宽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舌和他的勾缠在一起,那滑滑的痒痒的触感是最美的情挑。他们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林天龙仿佛通过吻,把所有对妈妈的爱慕和痴情渡到妈妈的嘴里,流到她的心里;而林徽音从鼻端发出动人的轻吟,欣然接受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张的唇接受儿子的爱意,作出热烈的回应。   两人拥抱着亲吻着,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滚烫的脸颊彼此贴在一起,亲昵摩擦。林天龙看着林徽音,她娇嫩的皮肤透着粉色,脸滑润极了。林徽音张开眼睛,痴痴地看着儿子,以前不是没有吻过,然而今晚格外交心,好像彼此的心意都被对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温情和情人的爱欲。而她发觉自己两个饱满而高耸的乳房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乳房上的乳头开始变得坚挺,发硬,乳肉鼓胀而热痒,想在渴求着抚摸和揉捏,吮吸和轻咬。她拉着儿子的手,坐在床边,注视着他,温柔的眼眸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   林天龙简直无法思考,只能看着妈妈对他神秘一笑,执起他潮热的手,慢慢地,坚定地贴到那高耸圣女峰上。林天龙看着自己覆在妈妈乳房的手,一阵激动:我和妈妈的乳房只隔着一层布啊!他的指头无法自制的向内弯曲,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弹性。好满啊!   林天龙发出感叹。他小心翼翼地加了一点力,就发现妈妈的乳房犹如果冻,越往内挤压,反弹力越大,和婶婶老师宋慧荞的暄软如面团的感觉截然不同。   林徽音瞧着儿子呆头鹅似地盯着自己的胸脯,心中悠悠一荡,把睡袍的两襟左右一分,美妙的双乳就袒露在前。林天龙仿佛突然看到了两个太阳,一时间视野就被两个硕大的光团占满。不但如此,他还感到一阵压迫式的眩晕,好像自己已然钻到丰美的肉丘中间去了,被她们幸福地掩埋起来。像给儿子第一次喂奶一样,林徽音一手将林天龙的头兜过来,然后扶着他的脖子把那挺立的枣红色乳头塞进他嘴里,她感觉到儿子的舌头立刻迎上来,热而平滑的唇片顺应着分开,含着突前的乳头温柔而热烈的吸起来,仿佛那里还会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乳汁。林徽音低低的一叹,像和煦的春风掠过软韧的柳梢。她低头像圣母一样看着林天龙。   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极了她。那时鼓时瘪的腮帮子,那憨憨的吮吸透着一股急切,激动,一如小时候,竟让林徽音心里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骄傲来。   “嗯,龙儿,乖儿子,慢点儿——”林徽音拿手抚摸着林天龙的额头,把他微乱的发往后捋齐,尖尖手指插进发隙,缓缓梳理着,抚摸着。林天龙终于有了勇气,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为了得到赖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这里,他的目的更变了,应该是为了欲望而吸!   林天龙急急地哼出声,空闲的左手无师自通地托住另一只乳房,揉捏着,抚摸着,然后他就记起宋慧荞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个挺立的乳头,细搓慢捻。   林徽音触电一般全身一抖,“呀!”的低叫,胸挺的更高了。林天龙抬起头看到妈妈饱含春意的表情,成就感大增,问她舒不舒服,林徽音媚态横生的乜了他一眼:“不许乱问——啊!”却是林天龙恶作剧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林徽音身体向上一跃,丰挺的双峰便跟着齐齐一跳,乳波荡漾,晃花了林天龙的眼,左看右看,一时竟不知抓那个好!   林天龙急得双手齐上,两乳都要抓,两手都要软。再添一张嘴,舌对着两个挺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慧荞老师的十八般武艺来,勾、挑、卷、点;刷、涂、拨、撩,把林徽音弄得身软如棉,懒沓沓的后仰瘫在床上,颤着小嘴快一口慢一口的“丝丝”吸冷气,浑身像是骨头架子都给拆散似的,没有半分力气。   林天龙满足一笑,抓得满手弹软芬芳,真真是雪拥成峰,脂凝暗香。加上微微香汗濡湿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尤为滑润趁手,他半张着嘴,搓面团似地揉了个不亦说乎不亦君子乎。   第五十五章 涉嫌机密,无可奉告   正忙乎地乐不思蜀,突然眼一瞥,看到妈妈雪白平坦,并无一丝皱褶的腹部竟像鼓面一样,一跳一跳地发着抖,连带着小巧可爱的圆肚脐眼也时深时浅,煞是可爱。就停了活,摸着林徽音腹部问道:“妈妈你确定我是你生的吗?怎么这里一点妊娠纹都没有?”   林徽音有些不满儿子的分心,仰脖娇嗔的怒视他,没好气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妊娠纹的。难道你还希望妈妈有啊!”   林天龙嘿嘿一笑,赞道妈妈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当下包住乳球手上不停,嘴却顺着双乳间的勾一路吻到肚脐眼。谁知道舌尖堪堪一触,林徽音下腹部就猛地一缩,嘴里“呀!”的叫起来。   “不要亲妈妈的那里。”林徽音拿手支在身后,撑起半身略显惊慌地看着林天龙。虽然她天生好洁,肚脐眼她每次洗澡必然要仔细洗一番,但是这里不比其他部位,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似乎是怎么也洗不干净的,林天龙的吻让她身体发僵,心慌意乱。   林天龙哪里肯听,把脸靠近了,舌头探进浅圆烫热的小洞,又钻又舔。   “痒……痒……啊!”林徽音挣扎着推林天龙的头,身体像鱼一般扭动。她出生到现在,谁也不曾舔过她的肚脐眼,想不到那儿竟给她带来如此鲜明而强烈的快感。浑圆丰腴的雪白大腿一颤,紧并的大腿之上因为憋劲微露青筋,内侧的肌肉敏感地略跳几下。   林天龙头抵着林徽音的手,倒不觉的她用了许多力气,心想也许妈妈喜欢我舔的,只是害羞哩,添得越发起劲。   “不……龙儿……痒……嗯……”林徽音半眯着眼,要昏过去一样,一种陌生的感觉一肚脐眼为中心,慢慢向外扩张,最终漫到腿间,引起下腹的轻微抽搐,慢慢地,她突然有种要尿出来的冲动。她把两条长腿儿紧紧并拢,膝盖碰着膝盖,但那似痒非痒的感觉无碍的传达到她的阴部,引发那里羞人的反应。不多久她就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异样,那里似乎有一股热热的潮意,应该是湿了!   “好奇怪的感觉——”林徽音在拼命抑制着,下巴后仰,雪白的脖子伸直了,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鼻息又急又重。   林天龙看到林徽音的雪腹蜷起,一抽一抽的,心中突然开了窗般豁然开朗。想到莫非这是妈妈的性感带?这可是我的独家诀窍了!舌头聚成钻子,毒龙似地抵住肚脐眼的底端,搅动不停。   “嗯……嗯……痒啊……龙儿……别舔了……唔……唔!”林徽音心里想着在儿子面前要有母亲的矜持,左手把身旁的杏黄床单揪成棚毡,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发出沉闷的吟哼。她的脖子优美地向左边弯曲,头抵着床。又过一会,把脚都抬到空中,两只白白红红的脚掌上下急速拍踢着空气,像小船桨拍水一般,坚持一会,又像累了般搁在床面上,粉嘟嘟的脚趾头难以承受似地蜷聚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林徽音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些陌生,它像是背离了自己的掌控。当她放下心房,卸下防御,全身放松,和自己的儿子情人心意相投时,欲望的升腾,下体的濡湿竟如此简单!丈夫以前费尽心力从未做到的,儿子竟然不费吹灰之力。那独特而周到的爱抚是那神奇的钥匙,只要找对地方,她那看似牢固的情欲之锁便“叮”地一声,开了。原来她那么敏感的,并不是性冷淡!   林徽音迷迷糊糊的想着,不再压抑自己。林天龙心细的很,察觉到妈妈体内的骚动一般,捻住乳头的手不轻不重的加力,明显的感觉到妈妈乳头涨大,心跳的又重又快,已经酸涩的舌头坚持着对小窝儿地刺激,点点戳戳个不停。林徽音又是一阵颤抖,她终于发现抗拒是徒劳的,索性由着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觉融进来,在她心里开花结果,绚丽绽放。她逐渐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喷发的渴望,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快感来袭!她甚至来不及出声,像是突然被蜂蛰了一下,腿毫无预兆地弯曲并紧,向上举着,膝盖险些撞到依旧埋头腹间的林天龙!   她维持这姿势大概五六秒,才吐了一口长气,把腿放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钻到皱起的床单里,又拉枕巾盖住脸。   林天龙还没反应过来,坐起来问妈妈这是干什么呢?   “呸呸呸!”林徽音突然把枕巾一扯,冲着林天龙抱怨,“龙儿,这枕巾都是你的头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罚你去洗干净!”   “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把头遮起来呢?”林天龙又不是雏儿,宋慧荞的高潮他也是见识过的,马上反应过来,脸上带了古怪的笑意问道。   林徽音本来粉融融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那红晕沿着脖子漫到胸前,迷人极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这样,看我不赏你一个爆栗!可此刻她实在身软心也软,怎么也气不起来。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林天龙一眼,满是溺爱、害羞,然后垂了头,弯着曲线优美的脖子轻声赖道:“涉嫌机密,无可奉告!”   嘿嘿。林天龙暗自得意,看着粉颊融融的妈妈,这真是百看不腻!   也许我不是不喜欢做爱,只是不喜欢和不对的人做爱。林徽音心思模糊地想--—莫非儿子是再对不过的人。她本以为前夫讽刺她是个性冷淡,石头女人的话自己不会在意,然而今晚她才发觉,这些话她一直记得很清楚,甚至连梁儒康的嘴脸和表情都浮现眼前。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国甩掉“贫油国”的帽子,她的冰女称号一去不复返了!   以前与梁儒康同房时候,杜蕾斯人体润滑液次次必备,她的阴部干燥而发冷;这次情况不同,那些个化工产品压根就用不着。一切都是大自然赐予的,像草木开花结果一样奥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样顺遂而完美。都说女人湿润与否和动情与否切切相关,而她察觉到自己的爱液如此汹涌,显然已是情萌欲发了!她想像那令她害羞脸热,心跳如鼓的体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后来就变得又粘又稠,鲜榨的芦荟汁一样。   我又闻到了!林天龙一皱鼻子,狗一样咻咻响。林徽音身上此刻散发着天然魅惑的雌性气息。像一张网,今晚捕了一只大鱼叫林天龙。林天龙愿者钻网,他一闻到妈妈性器的独特气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颗胚胎时就留在他身体里的种子被母亲下体的气味催醒,发芽生长。这种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林天龙的性欲时,格外带来一种神秘的亲切感。他头也昏沉了,脸热得发烫,出气如牛,交合的欲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   “哈!哈!哈!”林天龙看了一会禁不住了,站在床边喘着粗气,把腿间兴奋的阴茎向上顶起,已经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硕大龟头炫耀似的从内裤松紧带出探出,光洁发亮,内裤下的茎身长矛般雄壮威武。   “妈妈——快啊!”林天龙屁股收着用力一睁,发达的股四头肌拉扯出充满活力的青春线条,随着动作舒张虬结,他手一扯,那阴茎摆脱内裤的桎梏,摇摆着现身,晃头晃脑。儿子和瘦削的梁儒康不同,因为长久的锻炼身体,踢球打球,特别是修炼电能气功,他强健有力。看那腹股沟斧凿刀劈般又深又利,引导着林徽音的目光到达长条状缝匠肌。林徽音看着儿子半转身,又小又翘的半边屁股弧线紧致优美,散着健康的光泽,格外迷人。   林徽音已然目不转睛,男人的身体竟如此不同,儿子这么的性感好看!   红唇微张轻喘着,又短又急,林徽音看着儿子的腿有种强烈的触摸冲动,热流涌到下腹,一股生机通透的麻痒,不由得暗暗把腿夹紧了。然后她顺腿而上,看到儿子的宝贝,尽管绝不是初次看到那只小雀儿,但这只阴茎完全勃起的样子她也是第一次细看!   丝丝青筋像龙盘玉柱似地绕在通红的柱面,整个阴茎枪一样斜斜刺着天,那么肆无忌惮,虎虎生风,有一种雄性的自信和力量,精力饱满地能把天地挑翻!   茎身下稳稳伏着满是皱褶的硕大阴囊,沉甸甸圆整整,仿佛蕴藏着无限能量,憨厚可爱中有一种将熟的稳重和内敛的精悍。   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找到对美的崇拜,而女人,只有在男人身上找到对力量的崇拜。林徽音眼中有了仰慕,这还是那个她曾经抱在怀中,用仿佛心意相通的目光看着她,让她喂奶,抚弄,轻拍,细语的儿子吗?他长大了,成了一个爱她,想要她的小男人。   第五十六章 静谧的月光下   林徽音的心中鼓荡着爱和欲,像阴和阳,像水和火,母亲的自豪和女人的饥渴谷子和水一样混在一起,酿成温驯却后劲十足的情欲之酒!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张爱玲的这句话她从来嗤之以鼻,今晚才发现它的一针见血!   还迟疑什么呢?林徽音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儿子身上像火一样的热气蒸得她直冒汗。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贴上儿子的滚烫胸肌,仿佛听见自己的掌心和儿子坚硬的皮肤触碰时发出“哧啦”的声响。她的目光饱览着青春之体,手上感受到儿子急促的心跳和发硬的乳头。她盯着儿子,直到他害羞的把眼转到他处。   她这时仿佛是侵略者,拿手轻佻的抚弄儿子光滑的皮肤,以及贲起的肌肉。   从胸,到腹,到腰,到背,然后恶作剧般掠过腿间的枪,引得他一阵敏感的轻颤。   林天龙像被点了穴一样乖巧安静,浑浑噩噩中仍有一丝明悟:这时千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出我有性经验了。忍着林徽音的挑逗,心里对自己说:林天龙,你得装起来,像那些女明星,装纯,装嫩,装无辜!让妈妈主动——这样就不会让她怀疑了。   突然,林天龙感觉到妈妈的手在自己性器上的挑弄。他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妈妈变得有些陌生了,低垂的俏脸轻潮微汗,微翘的唇湿漉漉的,红红小嘴张着,很渴的样子,有时能看到嫩红小舌时隐时没,灵活调皮的小鱼似地。她的眼注视着他的男性骄傲,睫毛一动不动。偶尔眼角斜挑着飞来一眼,格外妩媚冶荡,令他怦然心动,这入骨风骚竟和婶婶老师宋慧荞第一次与自己做爱的样子如出一辙!   原来妈妈也很需要的!他爱死了妈妈的偶尔露出的迫切模样,更为看到这一幕而自豪!   “哦!”林徽音的手来到敏感的龟头,将皮捋下一些,细软绵滑的紧握感让林天龙有种射精的冲动!他吓一跳,急忙像憋尿一样坚持住了,才松口气,林徽音的魔手又是几下半试探半取悦地套动,这下他无需装纯了,他像豹子般,低吼一声,缩着腰噼里啪啦把热精射将出来,打在林徽音柔腻的手心!林徽音看见儿子如此敏感不堪,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阵高兴,仿佛这证明了儿子无需辩驳的纯洁和青涩,而她,作为爱儿子的妈妈,又得到了一个儿子的“第一次”。林徽音拿纸巾擦擦手,凑近了林天龙的耳朵细语道:“这就受不了啦?”   林天龙挤眉弄眼红着脸,笔出一个OK的姿势:“妈妈给我一次机会!”   林徽音咯咯笑着,口吐芳兰,抿着嘴看儿子急切的发誓,心里有一种带着嘲讽的怜悯。她大胆调皮地以玉兰手,轻轻搔着吊在尚未萎缩的棍儿下憨厚低调的阴囊。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儿子面前,她有着要给儿子欢愉的想法,一半出于母性,一半出于欲望。   果然,两三分钟后,雀雀又变成大公鸡。那正对着她怒张的马眼冒着粘水,龟头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红耳赤的涨起来,忿忿不平,执着的要替自己争一口气。   “妈妈怎么样?”林天龙得意了,抖抖棍棒,棒头抖了一个丹凤朝阳,威风赫赫。   “看着还行——谁知道呢?”林徽音眼如弯月,吃吃笑着调侃。她的喉音压得低低,偏偏令人觉得甜嫩甜嫩。   林天龙打了一个寒噤,龟头一颤,差点又射出来,妈妈这美女蛇似的妩媚样子他可受不住!心想,谁知道?老师呗。婶婶老师最知道——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林徽音看在眼里,以为儿子在笑话她,责怪似地乜他一眼,红着脸把他一推,林天龙就仰面倒在床上。   林天龙以为妈妈就要像欧美大洋马似地骑在他身上,激动地直发抖。可不见林徽音接着爬上床,两臂撑起问道:“妈妈你在等什么呀?”   “别动!”接着她在床头柜几下翻动,扯出条丝质领带,把林天龙的眼蒙的严严实实。她仔仔细细的想过了,那篇母子交合指导文写得是不通,什么母子交合适宜用背后位,儿子看不见母亲表情。可这样自己腿间的隐秘之处不就被一览无遗?这怎么行,羞也羞死人了!干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对视的尴尬了。至于体位,她决定采取女上位,一方面便于控制“局势”的发展,一方面作为一个母亲,她希望能保留最后一些尊严和矜持。   好了。林徽音把手伸到林天龙眼前晃晃,确定看不到了,温吞吞的说:“龙儿,你听妈妈的话,乖乖的——”   林天龙点点头,心中却笑妈妈掩耳盗铃。况且开了头,以后还怕没机会?遂乖巧应了声是。   林徽音又说这个事情多了对身体不好,一周一次。林天龙应许了。林徽音俏立在地上迟疑一会,终于一咬牙,颤巍巍褪了浴袍,白莹莹、香喷喷的妇人娇躯就袒露在灯光和月色交织的房间里。她鸦色秀发蓬蓬散散,全身曲线曼妙浑圆,皮肤月白,剔透晶莹。   既有人母的丰满盈润,又带着年轻人的结实肉感,端的是美不胜收。可怜林天龙给蒙了眼,竟然一丝也瞧不见。躺着只得耸耸鼻,连夸三声香!香!香!心里早就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了。   林徽音款款迈步,裸腿交错间,腰枝扭摆,饱满雪臀在行走时,臀瓣相互堆挤着,左左右右的绷出一团一团的丰腻脂肉,腰间凹下的两个小巧臀窝精灵似地可爱,把臀丘衬得越发圆隆丰耸。   “啪嗒”关了灯,林徽音窸窸窣窣上了床,含羞带怯的将一对粉致光洁的腿儿分开,刚刚跨坐在林天龙腰腹上,此时她被自己的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   自己那因为兴奋而肿胀发热的阴部悬在儿子结实的腹部上方。往下,再往下,光裸的性器与儿子腹部肌肤相触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轻哼出声,阴部被刺激地微微抽搐,挤出缕缕滑滑的爱液。林徽音肥厚的大阴唇突鼓如包,细嫩而敏感的性器皮肤在每次和儿子的小腹触碰的瞬间,都有一种令她眩晕的快乐。林徽音勉强控制自己微颤的身体,把手往自己腿间一探,摸得满手油润润湿丢丢。自己那久旷的下体早已被撩得淫情浓浓,泥泞不堪,已是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林徽音抬头看看明月,终究害羞,拉过浴袍遮羞地围在自己腰臀间,暗自埋怨这月色太亮。然后她最后看了蒙着眼轻颤的林天龙,闭上眼,仰起雪白修长的脖子,在白晕模糊的月色下,以手寻到了身下茁壮的男根,摸上去肌肤细腻而滚烫。   她定定神,膝盖跪撑,把自己肥满突翘的臀儿往后移了移,寻找着对接的角度。   “呃——”儿子生铁般灼炙的龟头抵到自己微分的阴唇上,母子性器终于肉贴肉的粘到一起。接着,林徽音强忍一吞而快的冲动,战战兢兢的沉腰而坐。硕大的肉冠挤开柔软无力,发热肿胀的肉瓣儿,缓慢而温柔地挤进她微微抽搐的甬道里。   “好满——”林徽音想着。在那一瞬间,林徽音仿佛听见了“哧啦啦”的叫响,是烫热赤红的铁器进入水中的声音。   林徽音坐着一动不动,还在体味着酸酸涩涩,饱饱涨涨的感觉,林天龙的肉棒却无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林徽音的痒处。   “哈啊!”林徽音又是一个轻颤,娇呼冲破喉咙的封锁,压抑的喉音在静谧的月光下回荡在虚空中。   林天龙因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笔直的阳具上,刚才母子性器的触碰在他心里深深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我终于碰到妈妈的那里了!他几乎想象出泌润丰富浓稠甜汁垂滴而下,浇在直竖的枪头上。随着妈妈臀部的下沉,他的茎头温柔而坚定的挤开妈妈柔软湿热的花瓣,缓慢却没有迟疑的被纳入那神秘美好,圣洁宽容的出生地。喔,这滋味,软绵绵热乎乎,柔嫩嫩滑腻腻的包裹和蜷握,是妈妈小时候牵着他的柔腻温热的手,是母爱无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妈妈彻底的奉献和给予,一如她的怀抱和乳汁,那样令他依恋和沉醉。   林徽音微微仰头向着窗外银盘,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一种快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夜莲花儿般幽怨的开放。她的剑眉锁了女人无尽的苦忍和柔韧,一时间天上地下除了儿子那徐徐进入自己体内,占领自己的滚烫阳刚,一切都无须理会。那硕大雄浑,铁般强硬的器具破开世俗的禁锢,回到了出生甬道。   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缠,契合无比,天衣无缝。两人动情后的分泌水乳交融,在吞吐的过程中发出些微汲汲水声,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绷紧浑身腱肉,努力地犁开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软细润土。   第五十七章 倦鸟归林游船回港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龟头,茎体,借着甬道内多汁嫩肉的相迎和吞送,终于完完全全被吞噬。船儿回到了母港,鸟儿回到了母巢。林徽音咬紧下唇,鼻息也时断时续,苦忍了好一会,好容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满意的发出无声的幽叹。   一股热力似乎从儿子的尘根笔直射出,烫到她小腹的深处,直达她的心扉。   林徽音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坐在林天龙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渗着嫣红的浑圆屁股毫不客气地压着林天龙的阴囊。那阴囊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活像母鸡腹下待孵的一对儿鸡蛋。   林天龙在身下切切实实感受到妈妈股间的温厚和花径的紧窄,那里炽热得如生了火,他怀疑自己的小鸡鸡已然溶在妈妈浓腻的汁液里。缓一缓气,那埋得深深的龟头就感受到周围肉壁不住收缩律动,林天龙差点射将出来!他忍不住轻叫出声,随即屏气不动,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达顶点。母子两人齐齐失语。一种血脉相融的维系的奇妙感受,一种似曾有过的温馨在心里油然而生,掺着一丝不可对外人语的秽乱和不堪的刺激。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好,你呢?”   “好,你呢?”   林天龙和林徽音心有灵犀般的同时发问,又同时回答。这是母亲和儿子才有的玄妙默契,隐藏在曾是一体的记忆里,流淌在脐带相连的肉体里,世间任何一对男女都永远无法企及。少妇愈发成熟,婴儿长成青年,然则岁月的春蚕虽啃食了生命的记忆,却最终吐丝结茧,蜕变出更浓郁更深刻的亲情。林徽音在溶溶的银光下捕捉到儿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铃兰花一样轻笑起来。   林徽音坐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乐章的序曲,轻轻晃脑袋,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为中心点,慵雅而不情愿似地挪送起来。   母子俩的性器交接处由于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徽音腿儿内侧各自的柔贴着儿子的肱四头肌,她并没有不堪的分开大腿,就算这时,她仍有着娴雅的体态和得体的风姿。她平时苦练的瑜伽本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使将出来,仅仅靠着细而有力的腰,引着裸臀画圆,长的圆,扁的圆,一圈圈欲望的圆圈把母子俩套进和谐而奥妙的舒适感中。   每次自己向前挺耸,光洁的小腹都紧绷着,皮肤显得发亮,是汗的濡湿。儿子的突兀在雄壮中有着青涩和乖巧。林徽音惊奇地发现性爱原来没有痛楚,儿子的大蘑菇头完全在她的掌控中,从深度,到去处,从角度,到节奏,像是羊儿遵循母羊的嘱咐,在安宁闲适里,有着舒适眩晕的感觉。一粒香汗顺着乳沟直溜到腹部,然后她的发也乱了,发红的脸被丰美的乌发遮住一半,野性暗藏,媚态横生。   更多的汗冒了出来,汇聚到两人紧紧相连的会阴处,汗味混着体液,磨豆浆似地磨出让人销魂的气味,有点腥臊,让人动情销魂——林徽音逐渐被这响声,这味,这感觉征服,熏熏美到极致,陶陶然像喝了酒,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扭腰送臀,水潦丰润的腔道变得贪婪起来,母亲的凹陷和儿子的凸起磁铁一样紧紧咬合在一起,林徽音快美的吞噬着儿子的阳具,房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声音。   “哦!”林徽音无意间的动作让儿子的龟头抵到了阴道前壁的玄奥之处,一阵触电似地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她浑身一抖——好酸!林徽音张着嘴哑然无声,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杂揉她倾倒众生的娇顔上。   不能再动了,林徽音的矜持使她下意识地停住。林天龙在身下正销魂得忘怀,突然断了粮,好比正吞云吐雾,飘飘欲仙的鸦片鬼给灭了火,一时急躁,向上猛然一挺。这一下不偏不倚正中林徽音的痒处,她两片柔美红润的阴唇上突立的小珍珠不轻不重的给林天龙向前推顶的耻骨磨了一下,“哎哟”的叫出声,在反应过来之前,一股似麻非麻,似痒非痒奇妙感觉席卷而来,她阴道里的括约肌就立刻缩紧,将林天龙刺入的阴茎紧紧握住,突然狠狠的又吸又夹!   “啊!”林天龙觉得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只柔滑的小手包裹揉握,龟头处像是抵住一块软舌,不停地舔吮他的马眼!顿时一声叫唤,强壮的身躯一挺,竟把林徽音整个人几乎托在空中!随后阴茎被他拼尽全力的送到林徽音体内最深处,然后突然充水的橡皮管子似地剧烈跳动起来,一股一股往林徽音敞开的阴道深处激射出股股灼热的精液,占领这禁忌而神秘的女性隧道,留下儿子荒唐而疯狂的深深爱意和母子乱伦的印记。   林徽音是有点不满的,月色映照下,深邃迷人的眼透着一股子幽怨,仿佛是欲情未餍的妻子。刚刚就要迈入欲仙欲死的境地,儿子却先到了。饶是她这样在性事上保守害羞,不敢多求,更不敢主动说出想法的传统女人,脸上也多了一股黯然难过和怅惘若失。   但下一刻,她就从些许的放浪形骸中醒来,阴道里面暖洋洋的感觉让她有些满足和娇痴。终究是让龙儿射进来了!   她俯下身子,把软热丰盈的乳房压在儿子起起伏伏的胸膛上,压着儿子健壮而赤裸的身体,令林徽音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林天龙还在轻轻颤抖,难以言喻的快感逗留在肌肉里,令他满脑空白。那一下快似一下的心跳让林徽音生出一股子骄傲——原来我也可以让儿子这样激动,这样投入。   “妈妈——对不起,你还没舒服我就——”林天龙的阳具迅速变软,随着溢出的大量精液,垂头丧气的被挤出出林徽音体外。这真是男性最大的悲哀!林天龙懊恼羞愧,捏紧拳头几乎要给自己一拳。   “小傻瓜——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林徽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从前梁儒康早早射精,还要恶声恶气,一副错都在她的模样,儿子却给她道歉。她心里既觉得新奇又有些好笑,和莫名的感激,主动的附上湿漉漉的唇,吻住不安愧疚的儿子。香软的舌头探进去﹐在林天龙齿缝中巡回,忽而缠绕住他舌头舔吮,忽而温柔的抚摸他的牙龈。   母子俩吻的如痴如醉,心神俱迷,林徽音发觉儿子的软棒又开始逐渐变得半软不硬起来,复活的蛇一样,缓慢的伸长,变粗,然后充满活力的抵在她的腹部。   她害怕自己压坏了它,急忙撑起身子,却看到儿子那依旧蒙着布的脸上几许得意又猥琐的笑意。   “臭小子,瞧你那得意劲儿!”林徽音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感叹儿子的年轻活力。   “妈妈,妈妈——”林天龙拿大肉棒揉擦着,戳捅着林徽音温热柔软,雪白丰腴肌肤,目的不言而喻。   林徽音给他峥嵘的阳具逗得浑身都热起来,未满足的妇人欲情野草般滋长。可嘴上却循循善诱:“龙儿,今天你都来两次了——要不,下次再——”   话音未落林天龙急了:“妈妈,你不让我让你满足,我是不会满足的!会心下难安,夜夜无眠的!”   林徽音被这绕口令逗得一笑,吐气如兰,把林天龙馋得直流口水,偏偏他又看不到林徽音妩媚娇笑的美态,急得只拿大枪又杵又顶。   “好啦好啦!”林徽音被儿子林天龙挑起情欲,顺水推舟的坐起,挪着圆溜溜丰熟的臀,湿丢丢的阴阜贴着林天龙的小腹一寸寸的往后退,留下稀稀白白的湿迹,碰到那根竖起硬物了,然后林徽音含羞带媚地埋首到儿子的耳畔,让那丰密的秀发将自己与林天龙的脸都遮盖了起来,低声轻语道:“最后一次!”又欠着身子分手下去扶起那根昂首指天的女性恩物,抵着自己张开鱼口似的阴唇,含住了,一寸寸地坐下去。   这次可算熟门熟路了,又有两人未干体液的润滑,紫巍巍的大菇头异常顺利的被吞进多汁紧热的,林徽音一路推压着,直到最根部。饱胀的感觉促使她动起来,仿佛失了魂似地,林徽音嘤咛一声,上上下下熟练地套弄起来。密密匝匝的吞吐和揉裹让林天龙不断轻哼着,宣泄着快美之极的母子交合感。   林徽音的节奏有着母亲特有的雍容和沉稳,她的乳头涨了一圈,骄傲挺立,她的腰臀前折后仰,风中柳一般。   捣弄着,收束着,摇摆着,旋转着,林徽音渐渐放开面子了,她脸上红的厉害,起起伏伏的频率慢慢加快,呼吸急促颤抖,额际上的细碎汗珠滚落下来,洒滴在林天龙的胸脯上,腹部上。母子俩汗水交融在一起。忽然,她低低地叫唤了起来,喘息也断断续续,唇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像仙乐似的音浪,她的甬道放荡而张狂,无比贪婪地吞噬着儿子突入体内的阴茎,从四面八方裹夹吮吸,女人性欲的亢奋使她眼光迷离,纤腰带起肥臀,在儿子身上像秋千般摇晃回旋,荡漾起绝伦的夏日风情。   第五十八章 花衬人美,人比花娇   “不行啊……妈妈……快停一下!唉呀……啊……啊……”林天龙一心想要满足妈妈,怎奈妈妈如此歇斯底里的挺腰扭臀,拼命夹紧他的阳具耸动,一下子痉挛着再次射精。   “你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啊——!”   林徽音不甘的发出一声哀鸣,灵活的转臀套弄,想要得到最后的快感,奈何儿子的阴茎已变小滑出体外,她吃了个空,心酸委屈得想哭!那红艳艳发肿的小阴唇外张着,阴道口蠕动着,如同饥荒时得不到奶的孩儿;又或是有人恶作剧地把吮吸几口的雪糕由孩子口中拉出,引发孩童强烈的不满。林徽音那本应的保守而贞洁的性器此刻竟饿到极致,亮红的唇片鱼嘴般又吮又吸,开开合合,甚至里头红艳艳娇嫩嫩的肉壁都在跳动着索取!那淫靡的涅白汁液一部分滴挂下来,一部分隐没在微缩的小巧的菊门中。   “啧!啧!啧!啧!”林徽音没被喂饱的阴道抽动着发出异声,听起来好比我们拿舌面摩擦上颚前部重重咂舌,发出一叠的声音,这声音无比响亮,无比淫靡。直听得林天龙大感羞愧,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按平时的林徽音,一定心疼儿子,早停下来了,可现在她正处于将发欲发却不得发的时刻,脸红的要放出火来,什么矜持羞耻,威仪自尊都忘在一旁,漾着清波的眼里急切、贪求的看着眼前逐渐缩小的阴茎,焦急,幽怨,却又暗暗侥幸地,聚精会神地企盼着奇迹的发生。那清腻水儿嘟溜溜的挂下来,涎水般吊在她张开肥股间,垂到一定距离,弹跳着往回缩,随着林徽音的探头曲腿的动作往右一荡,黏在她发红的右腿内侧。   终于,她忍不住拿手轻握住儿子白生生,无辜又遭人恨的小雀雀,纤白玉指勾挑摸揉,握捏捋套,百般技巧在急切之下一一使出!她的灵智被赤裸裸的妇人肉欲掩泼,褪下平时端庄高雅的外衣,竟做出这样让她切齿痛恨,坚决鄙视的荡妇行径来!   总算又硬了!林徽音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儿子的阴茎再次吞吃,这次一吃到底,犹如冬天喝了一大口热汤,热烫烫,饱胀胀,啊!这感觉,这带电的肉体!这才是女人最大的快乐!   可这是我儿子的——阴茎!   背德乱伦的惊惧和羞愧像月下的潭,水底时不时掠过一团黑影。林徽音内心的挣扎和矛盾混合着肉体的快感和销魂,一阵阵的冲击着她的脑门。她从青春岁月起,就是个坚定的乌托邦主义者,人定胜天的理论早已深入骨髓。然而这时却莫名害怕起那冥冥之中的天谴来。苍天啊——如果真的有天意——让您知道,这件背弃世俗伦理的丑事,由始至终与我的龙儿没有丝毫关系,您要是降下天谴,就只对着我林徽音来,让我独自承担吧。   林徽音发了誓,便解脱了一般,随着野火般的欲望沾染身心,又扭又摇,嘴里低声哼叫,臀儿旋转挺耸,磨擦挤压,似乎要泄出长久以来蕴而不宣的忧怨和欲愁。   林天龙的阴茎都有些痛了,但更多的是湮没灵魂,吸髓噬魂的快感!他死死用手捏自己的大腿,抗拒着射精的冲动,像一个执拗的小战士坚定地守着男人的尊严,一定不能再早泄了!   “嗯……嗯……嗯……不行了,妈妈不行了……”   像是一个女中音歌唱家在悬崖边上一路唱着,突然一脚踩空!林徽音声音直落下去,由甜蜜低沉,性感动人的喉音转了个弯,急坠而下,然后霎时静止!   几秒后,化作几许娇呢和憋在喉咙里的“呵呵呵”轻哼,听起来像是绝望的笑声,又像是痛苦的哭声。电流传导着林徽音白玉般光洁胴体,风一般掠过她拉直的脖颈,从高挺的乳房,低折的柳腰和后撅的肥臀,到紧绷外摊的大腿,折扇般打开的脚趾,她整个人都在难以抑制的痉挛和抽搐!那静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地低泣声和她无法自控的呜咽声,与乱颤的娇躯一起,在一种玄妙至极的共鸣里达到和谐。   林徽音如愿以偿地泄了身子!   她的纤指虚握着抵在玫瑰一样半开的唇边,勉力去阻止魅惑的,灵魂震颤的呻吟逸出,她的几颗贝齿咬在自己柔嫩细长的食指上,留下白色的牙印。抖动着的尾指对着空中明月,她的脸表情复杂,放纵的,端庄的,风骚的,娴雅的,仿佛既高兴又委屈,既接受又抗拒,既坦然又羞愧……种种糅杂,诉说着一个不断抑制自己熊熊燃烧欲望的女人,被从内到外,从身到心都被滋润的满足。还有一个母亲,赤裸着莹白如玉的丰美之躯,骑在自己哺育,抚养到十五岁的儿子身上,疯狂扭腰送臀,达到第一次真正面对面性高潮后骨子里的惶恐和心悸。   …… ……   林徽音早就醒了,然而母亲的矜持和女人的羞涩使她不敢睁眼。终于捱到床上一轻,儿子林天龙小心翼翼的起床。她继续假寐,听到他在客厅讲话声,应该是打电话,不知是给谁的。然后是浴室的哗哗水声,她眼皮沉重,又有些困顿。昨夜昨夜风急雨骤,令她浑身慵懒。迷迷糊糊间察觉儿子蹑手蹑脚走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隐约是门铃响了……   睡了个回笼觉的林徽音满足的起床,秀发凌乱的她双颊嫣红,秋水明眸波光潋滟,俏脸容光四射,气色极佳,有一种荡人心魄的美艳。   歪着头,林徽音两手握拳朝天拉扯,娇慵可爱的伸了个懒腰。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真是神清气爽。非但如此,虽然身体微倦,她心中却有一种实打实的快乐,像揉好的面团被放到最适宜的温度下,不断发酵,逐渐涨满心胸。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林徽音披了睡袍赤着白脚边走边哼,腰细臀圆的丰润娇躯款款轻摆。晨风送爽,裙裾飘飘。她的女中音婉转低沉,魅惑诱人。女人被疼爱被满足后,心眼里渗出的欣喜和欢悦像白鸽儿一般,压抑不住,腾地一展翅,轻盈快活地随着歌声飞出窗儿,在蓝天划着圈。   芳香的浴室里上布满水蒸气,林徽音“啪嗒”打开排气扇,然后便看到镜子上将化未化的大字,“妈妈我爱你喔!”   这个小调皮!林徽音惊喜地想。红晕上脸,嘴里噙着甜蜜的笑。她痴痴地看了一会,才因为要照镜子,犹豫着不舍得似地把字慢慢抹去,然而那股浓情蜜意早已潜入心房,让她喜乐无边。   终于发生了,可是我不后悔呢!林徽音开了花洒,心中想到。可是——林徽音记起昨晚的痴狂和放浪,顿时后悔起来。   我不该那么的……会不会吓着龙儿,从此认为我是一个那样的女人呢?林徽音惴惴不安的洗完澡,换上吊带真丝睡裙,一头湿发忘了绑起,就那么披散肩头。   一进饭厅,心情忐忑的林徽音就被满眼的娇红嫩绿晃花了:这么多红玫瑰!簇拥着堆挤在竹编篮里,怒放在长形饭桌的一边,芬芳扑鼻,妖娆丰美。她瞳孔放大,微颤着走过去,拈起花里的卡片:给我最爱的妈妈!永远的女神!署名是林天龙。   天!结婚以来,有谁对她做过这般浪漫的事。臭小子把我当成十几岁的姑娘来哄了!林徽音心里唠叨抱怨,一脸羞喜交加的看着花儿,看看花色,摸摸花瓣,朱唇嗫嚅着,竟高兴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憋出违心的三个字“浪费钱。”嘴上这么说了,眼圈却红了,痴痴地与花相对。真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花衬人美,人比花娇。本来心中的一丝不安的裂缝,及时得到完美的爱意填补,林徽音心情圆融起来,这是她生命中最好的一天。   平复心情,林徽音擦擦泛泪的眼。定定神,揭开罩笼,看着桌上摆着的清粥小菜,犹冒着丝丝白气,一个圆溜溜的水煮蛋靠在碗边。   “鸡蛋本身含有多量的谷氨酸及一定量的氯化钠,不许放味精的。”儿子煞有介事的表情浮现,林徽音莞尔一笑。儿子一定练球去了。啊——突然间想他想得紧!   “妈妈我和胖子练球去了,下午回来——林天龙。”   我不是个好女人,好妈妈,但我抚养了一个好儿子。林徽音轻轻的拿起那张字条,么么么地亲了林天龙的签名。想着总有一天,儿子会成为一个高大稳重的男人,他参加工作,谈个女友。林徽音仿佛看到林天龙西装革履,一脸带笑的向自己行礼。他的臂弯挽着个白纱新娘,贤惠美丽,仪态端庄,幸福地笑着。在宾客的阵阵笑声中,在绽放的礼花下,他们结为夫妻。   第五十九章 六个嫌疑女人   林徽音想着自己应该是安详而欣慰的祝福他们,然而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生出几许莫名的惆怅。又忽然记起儿子常叫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豁然开朗。与其烦恼,不如把握现在。   不好!龙儿要是天天拿这话为借口向我求欢,我到底该不该给他呢?林徽音记起儿子对性的渴求,暗暗发愁。想着太阳下山,月儿升起后的母子暧昧;想着儿子离结婚还有近十年,这期间她和儿子仍住在一起,一年三百六十多天,若自己招架不住儿子的央求,母子俩岂不是还要燕好数千次?他又那么温柔体贴,细致入微,我怎么拒绝呢?林徽音苦恼的皱着眉,这是幸福的烦恼啊!她可丝毫没想到自己在这不论情事中,从怦然心动,意乱情迷,到推波助澜,一锤定音,哪少了她的影子?一旦来到性的领域,推脱责任,扮正经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美丽的女人犹是如此。   “昨晚可都是你不知疲倦,不停索取,以后——还忍得住吗?”这时仿佛有另一个她贴耳细语,悄然道破事情真相。林徽音被自己不堪的念头刺激地浑身热痒,纤白的手捂住红嫩双颊,一颗心也按捺不住“嘭嘭嘭”的乱跳起来……   ***                   ***                 ***   梁衡臣听了魔蟒的叙述,但是笑而不语,他知道过程未必像魔蟒所说的那样,可是,龙儿和林徽音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应该是真实的,所以他的笑容之中透着一丝歆羡,一丝嫉妒,一丝怅然。   “既然龙儿与徽音有了突破性的进展,那么电能气功应该是大有所成,所以暗查我这个失窃案,他便是最佳人选了!魔蟒,你看了监控视频,有何分析?”   “盗贼虽然蒙头蒙面,不过从视频上看身材动作应该是个女人,而且应该是个年轻女人,从露出眼睛和脖子,以及手臂肌肤来看,年龄大概在25--35岁之间,身高170左右,鞋码38码左右。”   “以这个年龄身高鞋码统计的话,人口数据搜索恐怕以成千上万甚至百万数,无异于大海捞针。不过,盗贼有一个特别的细节,可以大幅度缩小搜索范围,你有没有发现?”   “嗯,老主人是说女人眼角那颗很小很小并不显眼的黑痣吧?在视频上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不容易发现!在这个部位有这样一颗黑痣,应该会让搜索范围大幅度缩小的!”   “再加上年龄身高鞋码等条件限制,当然了,主要是这颗黑痣的大小色泽位置限制,而且还有在上周到过帝都的行踪记录,使得搜索范围急剧缩小,最后符合这些条件的女人资料就只有六个人了!”   “只有六个女人符合这些条件?那太好了!老主人认识这六个女人吗?”   “一号女人柳卿芸,魔都银行白领,26岁,丈夫苏阳伟,苏念慈的侄子,也就是晓璐的表哥,按理说,龙儿也要叫他表哥,叫柳卿芸嫂子呢!”   “二号女人程晓芸,著名舞蹈演员,32岁,丈夫林广群,林徽音的堂弟,龙儿应该叫他小舅舅,叫程晓芸小舅妈呢!”   “三号女人李海伦,北航空姐,25岁,李茹真李楚原的侄女,也就是李金彪的堂妹,胡彪的表妹!”   “四号女人许婉妃,帝都卫视的美女记者,25岁,未婚夫叶宇,叶氏家族的未来媳妇,和罗婕语是同学闺蜜。”   “五号女人秦欣怡,新天地燕莎的美女导购,秦氏家族的小姐,24岁,新婚娇妻。”   “六号女人李思思,帝都园林局白领,24岁,丈夫小冯,人妻少妇。”   “这六个女人我都不认识,可是她们基本上都与各大家族有关系,或多或少听说过而已。”   “那么这个女人偷那把梳子目的何在?”魔蟒若有所思,他想到了什么。   梁衡臣没有回答,此处无声胜有声,魔蟒似乎明白了什么,视频里面梳子上面看起来有几根头发,应该是梁衡臣的头发,那么盗贼的目的就是为此而来。   “那她直接偷走头发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偷走梳子引人注意呢?”   “她不是怕引人注意,而是想要引人注意,她就是在引起我们的注意,甚至就是向我们挑战呢!除了不露真容之外,明目张胆的拿走梳子,就是在威胁我!企图制造我的恐慌情绪,可是,我有两任妻子,四个儿子两个女儿是光明正大的,小儿子五年前死了,她还能查出什么来?难道我还凭空出来一个私生子私生女不成?”梁衡臣冷笑道。   魔蟒突然脑子里面冒出一个念头,这六个女人的背景除了各大家族之外,还有可能牵涉梁宏宇梁儒康兄弟在内,难道……?可是,这样的事情又不能当面问老主人,他只能把这个念头憋在自己肚子里面。   “魔蟒,我会让龙儿前来彻查这六个女人,你协助龙儿彻查清楚,看看幕后主使到底是哪家,用心何在?”梁衡臣冷笑道。   ***              ***               ***   如今的林天龙,忙活的不亦说乎,众多的美女姐姐妹妹,没肚子的有了肚子,大肚子的肚子更大了,那些早期怀孕的媳妇们都有了七八个月的孕期,最晚的孟晓敏闵柔佳阮莞柳妙香沈冰竹等女也有了两三个月,而婉蓉干妈敏仪姨妈丽菁姨妈等也都身怀有喜了。   其实,父慈子孝,天龙在炎都山城堡恶斗魔兽受伤住院的时候,梁儒康闻讯之后也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探望儿子的,天龙心里自然非常感动,父子连心,此言不虚,不过,梁儒康好像从那次医院探望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看过天龙,可能工作繁忙的缘故吧,天龙自己为父亲开脱着,何况小妈苏念慈也好久没有回来了,似乎听说小妈苏念慈去了美国,可能父亲也去了美国吧!   一家人住在天龙山庄其乐融融,林徽音已经度过了矜持、禁忌、娇羞、难为情的时期,已经能够恬然自若的与闺蜜、与姐妹、与媳妇们相处泰然。不过,她还是放不下救死扶伤的医生职业,天龙等人也尊重她的职业操守,只是尽量限制她的工作时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白天黑夜的忙于工作,现在每周只有两天手术安排,两天专家门诊,其他时间更多在天龙山庄享受天伦之乐。   几位岳母大人负责别墅庄园的后勤工作,梅若珊梅雨珠姐妹的妈妈沈绣琴、柳若儿的妈妈温虹、可晴嫂子的妈妈何诗晴、沈冰竹的妈妈阮玲瑜、李小婉的妈妈虞琴带领彩云彩月姐妹负责饮食起居,曹白凤早就从康华医院院长位子上退了下来,专心负责别墅庄园的主管工作,时常偏心照顾一点自己的女儿孟晓敏和儿媳闵柔佳,都要被众位岳母嬉笑打击一番,孟晓敏闵柔佳和众姐妹笑成一团,她们看惯了妈妈们斗嘴的场面,那份口才那份睿智那份幽默,比相声小品象牙山村还有趣可乐。   工作的时间,林徽音还是习惯住在老家里,那里离第一人民医院近,主要是比较清静,休息充分,能够保证工作精力,手术容不得半点马虎。当然了,天龙也会抽空回到老家来陪陪妈妈,过一过二人世界。   今天早晨,天龙悠悠醒来,发现妈妈不在身边,屋里没人,看门口的拖鞋,母亲应该是下楼去买早点了。他趴在客厅的窗口往外张望了一会,果然没多久就看见母亲的身影出现在了楼下,手里还提了几个袋子。他坐在窗口欣赏着母亲婀娜的身姿,母亲这次换上了一袭浅蓝色碎花的无袖旗袍,把丰腴高挑的身材勾勒出足够魅惑的曲线,腿上是Wolford 的透明肉色丝袜,脚下蹬着一双银色鱼嘴高跟凉拖,既不张扬又显出成熟女性的风韵。他忍不住暗赞了自己一声:像妈妈这样的美艳熟女和旗袍丝袜高跟果然是绝配,他给她建议的这身打扮绝对是锦上添花火上浇油啊。妈妈毕竟是常年练习瑜伽的,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再配上从旗袍开衩处随着走动露出的粉光致致的丝袜美腿,实在是让他没法不感叹自己艳福非浅。当然了,母亲毕竟是四十出头的人了,虽然养尊处优精心保养,但眼角还是隐隐约约有了鱼尾纹,丰满硕大的乳房也是靠着胸罩的撑托才没有显出有些下垂,小腹也有了些许赘肉。但这样的点点不足,却更让他这个熟女控对充满女性韵味的母亲格外着迷。   母亲林徽音开门进了屋,压根没注意到他已经起床了,放下手上的东西就弯腰换鞋。   他不知道女人换鞋是不是都是只弯腰不蹲下的——他每次在换鞋不是或蹲或坐在地上就是直接把鞋踩下来,不过妈妈手扶着门框弯腰屈膝的姿势倒是让他眼睛又狠吃了一顿冰淇淋:这样的姿势不仅显得母亲格外蜂腰隆臀,而且几乎把整条丝袜美腿都从旗袍的开襟处显露出来,视力好的都可以看到丝袜末端在腿跟处的蕾丝花边了。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母亲身后,猛地一把抱住母亲纤腰,已经回复了活力的坚挺肉棒顶在母亲的翘臀上,半个龟头都陷进了母亲柔软的臀肉里。妈妈显然被他的这次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张口欲呼。他眼疾手快地捂住母亲小嘴,附在她耳边笑道:“妈,是我。”母亲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回头白了他一眼,“你这死孩子,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昨晚还没疯够吗……啊!你怎么大早上的还没穿衣服?!”天龙一双魔手老实不客气地解开了母亲腋下的搭扣,伸进母亲衣服里隔着蕾丝胸罩玩弄着母亲丰满的乳房,同时挪了挪屁股,把勃起的肉棒挺进了母亲两腿中间,在母亲包裹着超薄肉丝的美腿上蹭来蹭去,压根顾不上回答母亲的抱怨。   第六十章 丝袜高跟徽音   母亲林徽音狠狠地拍掉他在她胸口作怪的手,“快把衣服穿起来,都七点多了你姨妈上夜班交接完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来这里了。”   天龙眯着眼享受着火热的肉棒和母亲柔软细腻的丝袜美腿摩擦的快感,双手不屈不挠地重新开展袭胸,漫不经心地答道:“妈你操心过头了吧?姨妈哪次上夜班交接完不是八点半才回来,再说你出去买个早点穿这么性感,怎么能不让我兽性大发啊?!男人嘛,谷精上脑可是其他什么都顾不上的!”   母亲林徽音“扑哧”一声乐了,“就你个半大小子也算是男人了?别跟妈贫了,赶紧松手让我做饭去,你姨妈不回来咱们自己也得吃饭啊。”   天龙才不依,一只手伸到母亲胯间拨开黑色的蕾丝内裤直奔要害,“我是不是男人妈你可是最清楚的了。昨晚是谁后来媚眼如丝苦苦求饶的?不信我现在就再给你证明一下。再说了,我这次去帝都帮爷爷,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离开妈的日子我可受不了。妈就可怜可怜我吧!”熟练地在妈妈温润的蜜穴抠挖了几下就明显感觉到指尖湿了。   斜倚在他怀里的妈妈鼻息也加重了,素净的脸庞染上了红晕,喃喃地说着:“你爷爷从来不求人的,既然让你去帮忙,看来是真遇到麻烦事了,兴许几天就办妥回来了,妈也知道你可怜,小坏蛋,昨晚折腾半宿了,一大早还不放过妈,那你快点儿,一会儿……嗯,哦……妈……啊,还得做饭呢……嗯~~”   动了春情的妈妈林徽音也知道不让他发泄出来他是肯定不会罢休的,加上他这样随时随地性致来了就拉着她干上一炮也算是家常便饭了,妈妈也就很乖觉地双手撑在门边墙上,把自己丰满肥熟的俏臀高高撅起。他懒得再脱妈妈衣服,直接掀起旗袍后襟,把妈妈的一条腿从黑色蕾丝内裤里解脱出来,就直接分开妈妈白玉般的圆润臀瓣,驾轻就熟地把青筋暴起的火热肉棒插入了妈妈溪水潺潺地两瓣肥厚阴唇中间。   伴随着妈妈林徽音压抑不住的曼妙低吟,他长舒了一口气,暂时停住动作,让全根没入妈妈蜜穴的肉棒仔细感受了一下腔道内的温润柔腻,揉捏着妈妈柔软光滑的臀肉和那天生白虎格外柔嫩光洁的阴户,随即开始大力耸动腰肢,粗大的肉棒不讲究任何技巧地在妈妈阴道内来回抽插,两腿贴紧了妈妈包裹在肉色超薄透明丝袜的修长双腿,沙沙的摩擦声和随之而来的丝袜质感让他格外兴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妈妈的身体被他冲撞得前后摇晃,兴奋的呻吟声也从妈妈林徽音的红润双唇间不断飞出:“好棒,宝贝龙儿,用……用力!”   干得兴起,他一边耸动肉棒一边把妈妈林徽音的黑色蕾丝胸罩从衣服里抽了出来,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弯下腰去,整个人附在妈妈背上,一手环住妈妈丰腴柔软的小腹,一手探到妈妈胸口肆意把玩着妈妈丰满的双乳和挺立的紫葡萄。   妈妈林徽音勉力扭过头来,眼神迷离地把红润的双唇凑到他嘴边,他当然毫不客气地一口吻了上去,狠狠吸住妈妈柔滑的香舌。母子俩下身紧联,上面唇舌也激烈地搅在一起,良久之后才分开,还在空气中拉出了一道淫靡的银色水线。   妈妈渐渐有些吃不住力,双腿开始发软。他索性让妈妈林徽音跪趴在门口地板上,把白皙的丰臀高高撅起,他则跨骑在妈妈肉感十足的艳臀上,大起大落地狠干着妈妈的蜜穴,借着体重每次都是重重地将整根肉棒一插到底,几乎连两颗睾丸都要挤进妈妈被他插弄得门户大开的阴道,不停撞击着妈妈敏感娇嫩的子宫口。男女欢好的如火欲潮中,妈妈发出连串歌唱般的美妙呻吟,浑身肌肤晶莹如玉,胸前两个丰硕乳球随着他的挺刺动作来回晃荡,分外诱人。在他的大力抽插下,妈妈的蜜穴也不断发出阵阵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声、妈妈的呻吟和他的粗重喘息,构成了满室的淫靡香艳。   老实说让妈妈林徽音摆出这样羞耻雌伏的姿势每每都会让他欲火如焚,但是也很耗费体力。在连续挺动了上百下之后,他双手抓着妈妈丰满白皙的臀瓣,把肉棒深深埋入泥泞不堪的牝户底端,暂停住了动作,示意妈妈换个姿势。   妈妈林徽音放平了娇躯,身体打横,侧卧在地板上。他抬起妈妈一条美腿直至与地面成90度,曲膝跪坐在妈妈另一条丰满修长的大腿上,把肉棒慢慢刺入了妈妈因为侧卧而显得比刚才更紧窄些的蜜穴内。这个姿势对他和妈妈来说都和刺激,妈妈的阴蒂会在他动作是不断被撞击摩擦,而他则可以方便地把玩妈妈的丰胸俏臀美腿。   他把妈妈竖起的丝袜美腿搁在自己肩上,一手摸乳一手揉臀,同时还不忘偏过头去舔舐着妈妈包裹在细腻滑软丝袜下的圆润小腿,成熟女性的体香,混合在透明丝袜的包裹下散溢出一种又酥又腻的淫靡肉香,很快几乎妈妈的整条小腿上都是他湿漉漉的口水痕迹。要说妈妈的丝袜美腿对他的诱惑一点不比她的小嘴、丰乳、蜜穴或者菊肛少,最初在他和妈妈真正发生肉体关系之前,他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也贡献出过大量精液,那时妈妈几乎每天要换两三双丝袜,除了他直接射在腿上的每次洗澡前妈妈脱下来的还带着她体温的丝袜裤袜都会被他拿回房间享用,妈妈的足交技术也在那段时间有了长足的进步。   舌尖上传递而来的细滑触感,加上肉棒动作时屁股、睾丸与妈妈被他坐在身下的丰腴丝袜美腿摩擦的快感,让他原本已经坚挺的肉棒更是膨胀到发痛的地步,妈妈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他胸膛上来回抚摸着,让他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手上的动作,抱紧了妈妈柔润丰腴的丝袜美腿开始专心致志地进攻妈妈花蜜横溢的牝户。   很快,他就感到自己肉棒上传来阵阵酥麻,好像精液已经集满了,不吐不快。   妈妈林徽音也是俏眼迷离,边努力扭动屁股边从唇间吐出呓语,“唔唔……啊……”。   他边耸动肉棒边喘息着说:“妈,我快射了!”   “唔唔,别……别射在里面……啊!”   在快达到顶峰的同时,他强忍住龟头传来的酥麻感觉,迅速拔出沾满花蜜的肉棒,红肿的肉棒摩擦了几下母亲纹理细密的透明超薄肉色丝袜,没多久,一股快要爆裂的感觉游走在激胀的肉棒上,他把肉棒往前一捅,狠狠的把龟头抵住母亲柔软的大腿,然后开始激烈的喷射浓烈白浊的浆液。连续几次爽快无比的抽动,喷发出了比早上还多的精液,浸湿了母亲几乎整条丰腴的大腿,丝袜当然也是变得又湿又粘。   几秒钟之后,喷发终于结束,面色潮红的母亲林徽音坐起身,脱下那双已经被弄得黏呼呼的肉色丝袜,然后抽了几张面纸把自己的腿上跟地面都稍微擦拭了一下,又把胸罩和内裤穿好,他则满足而慵懒地坐在地上看着母亲忙活。   母亲也拿了面纸要给他擦干净黏糊糊的肉棒,他摆摆手,也不吱声,指了指母亲红润的小嘴。母亲林徽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地跪坐到他跟前,用手指拢了拢鬓边散落的发丝,俯下身去开始用嘴为他沾满了精液和母子两人性器分泌物的肉棒做清洁。   “小色狼,这下满意啦?”等到他整根肉棒都被母亲的香涎清洗过一遍,母亲林徽音抬起潮红未退的脸庞笑问道。   “嗯,谢谢妈妈!”他丝毫不嫌弃地凑上去亲了亲母亲的红唇,又恶作剧地用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在妈妈俏丽的脸蛋上蹭了蹭,才一下子蹦起来往房间跑去,身后传来母亲的笑骂,“快把衣服穿上,瞧你光着身子像什么样子。”   ***              ***               ***   飞到魔都的第一个晚上,按照魔蟒的安排,林天龙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无聊的看着电视,精虫上脑,幻影重重……   突然听楼道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越走越近,他住在这层的楼头——是不是对门住着美女?鬼使神差,他站起来,趴在猫眼里往外看——一个高挽着发髻,灰白色风衣的背影对着他,身材看上去挺高,168左右。然后对方打开门,进去了关上了门。   回到床上,电视一眼也看不进去了,脑海里反复的浮现着对门的那个身影:高挽着发髻,灰白色风衣,高挑的身材,应该还有,还有俏丽的面容?丰满的酥胸?多汁的蜜穴?……脑子里不停地翻腾着,翻腾着,折腾的他翘的老高老高……   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来住宿?也不知道是不是面容较好,性格开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约了人?也不知道……光想也不是办法,想的再多,如果不试试的话,也是白费脑筋……怎么想个办法搞定一个陌生的女人呢?而且,就想今晚搞定,就这会就搞定最好……   经过一番的思想斗争,林天龙决定大胆一试!   起来经过一番收拾,照照镜子,对自己挺满意。然后拿起手机,抠出电池,反装上去,注意,这是本狼下一步的一个借口。然后大方的打开房间门,走到对方门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