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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宝鼎》31-35

fu44.com2014-06-09 11:11:48绝品邪少

               第三十一章  包宏受了片刻的折磨之后,只觉得肚子已经不痛了,不由暗念:“妈祖娘娘保佑。”  这可不是什么“妈祖娘娘保佑”,而是他体内抗生素发生了消毒作用。滕蛇毒气是最毒的,金鳞毒蛇也是至毒之物。他先中滕蛇的毒,使得金鳞蛇吸尽,这两种至毒在他体内产生了中和作用,因此,他体内无形中就含有抗毒功能,只是不为人知罢了。他不由暗暗松了口气,立即悄悄的调息起来。  当卞如玉洗净身子,换上干衣服走到他面前之际,包宏正好调息一周天,立即沉声道:“卞如玉,你给我小心点,操!”  “咯咯,想不到你也认识姑奶奶,太妙了,你就稍等片刻吧,姑奶奶先调息一阵子,再来陪你耍耍!”说完,径直上榻开始调息!  包宏一见机不可失,立即也开始调息。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之后,更夫已敲出二更三点,包宏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全身舒畅,毫无中毒迹象,不由暗喜。  他瞄了榻上二女一眼,暗忖道:“哇操,你们两个三八查某,竟敢把小老子整得这么惨,待会儿看我如何来修理你们!”  盏茶时间过后,卞如玉自榻上跃下,咯咯笑道:“公子爷,维他命的滋味不错吧?从今以后,每晚这个时候,你都可以享受盏茶时间这种滋味!”说完迅速的解去包宏身上的绳线,她以为断肠丸控制了包宏。  包宏站起身,揉揉被绑的地方,不言不语。  卞如玉咯咯笑道:“公子爷,只要你死心塌地跟我回去,我保证你至少可以位居香主之职,享受美女醇酒的逍遥生活!”  “哇操,卞如玉,你少来这一套,小老子何等人物,岂会听从你的摆布,识相点,快交出解药。”  “咯咯,解药在门主手中,要人,倒是有现成的!”说完,搔首弄姿的宽衣解带。  包宏暗忖道:“哇操,姓卞的,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就给你来个安乐死吧!”他这可是心里嘀咕,嘴里可没有说出来,同时立即闭上眼睛。  卞如玉脱光身子之后,咯咯一笑,开始替包宏宽衣解带。  包宏冷哼一声,按住她的双手,沉声道:“哇操,卞如玉,你最好别玩这个游戏,否则的话,你会后悔的。”  “咯咯,如果要我后悔,早在四年前就后悔了,你好好卖力吧!姑奶奶在舒服之后,在门主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  “哇操,自作孽,不可活,我自己来。”语毕,匆匆除去自己的衣衫。  卞如玉双目一亮,立即抚摸包宏那勃起的“阳货”。包宏挥开她的手,立即搂着她。  “咯咯,别急,到床上去嘛!”说完,搂着包宏朝床边走去。  赵美枝已经醒转,见状之后,立即跃下床。她打开衣柜门,抱出那名少年,匆匆的剥去他的衣衫。包宏见状,不由一怔。  卞如玉咯咯一笑,嗲声道:“公子爷,你就少分心了!”说完身子往床上一倒。  包宏暗一咬牙,滚上榻之后,“神枪”一挺,直叩山门!  “滋”一声之后,立即又是一声“啪”。  “喔,清凉有劲,好舒服!”她立即将双脚勾在包宏的臀上,一面摇晃,一面浪声道:“公子爷,你真猛,天生神勇,喔……喔……够劲。”  房内立即传出一阵急骤的“啪……”声!那张老爷床立即“吱呀!吱呀!”的提出抗议。  赵美枝闻声,匆匆的塞一粒媚药进入清秀少年的口中之后,立即剥光自己的身子,开始抚摸着他。  良久,清秀少年已双目火赤,气喘如牛!赵美枝咯咯一笑,搂着他将下身一挺,“滋”一声,船儿入港,战斗立起!房内立即响起美妙的双重唱。如果仔细一听的话,不难发觉包宏与卞如玉负责“高音”这一部分,清秀少年与赵美枝只是中间伴奏!  包宏一口气轰了百余下之后,卞如玉喘道:“好……好舒服……公子爷……你真行……喔……喔……”她立即将身子放平榻上,提神迎战。  杨家枪术,古传只有三十六枪,而且其中同势者颇多,若以势计之,只有二十种。赵家棍,一百零八式,一棍有一棍之用,一棍有一棍之功,神妙灵活变化无穷,非若后人所创之法。当年宋太祖赵匡胤马上得天下,一棍打下宋朝江山。  包宏经过刚才调息,内力充沛,经过这阵子连冲之后,精神更振,那玉棍也更加变得粗长了,他不停的猛抽狠插着!卞如玉自十六岁破瓜以来,至今已逾四年,不知经历了几百次的肉搏战,各种战况都经历过了,可是她尚未见过这位棍王如此密集的长打。  半个时辰之后,她已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了。包宏却毫不怜惜的继续冲锋陷阵。盏茶时间过后,卞如玉只觉得全身酥软不已,她再也无法还击了。只见她接着颤抖起来了,口中更是“呜……”及“喔……”的叫喊着。  跨骑在清秀少年身上蠢动的赵美枝闻声,好奇的瞧向包宏,一见包宏那根粗长的玉棍,立即双目一亮!她正在担心那粒媚药无法使自己舒爽之际,乍见包宏的那根“巨无霸”,心中一荡,立即开始用力的挺动。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清秀少年身子猛颤,她继续挺动一阵之后,立即吐出那根“软泥鳅”站了起来。此时的卞如玉已是呻吟连连,全身哆嗦了,一股股的阴精汩汩流出。  包宏见状,顶得更凶猛了。  他每顶一下,卞如玉必颤抖一下,口中也呻吟道:“啊啊……哎……呦……泄……泄死我了……我……我……我美死了……不……不行了……”  赵美枝咯咯一笑,浪声道:“好公子,师姐已垮了,让我来接班,好吗?”说完,以手扶椅,弯腰挺臀,摆出架势。  包宏暗骂一声,“骚货!”立即转移阵地。只见他搂着赵美枝的纤腰,玉棍一挺,“啪”一声,硬顶到底。  赵美枝的骚洞较浅,“隧道”也较窄。只听她“喔”了一声,慌忙喘了一口气。哪知她尚未喘过气来,包宏已展开“闪电攻击”,挺动“巨无霸”大刀阔斧的在她的花房里厮杀。她只有咬紧牙根来承受了。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她全身颤抖,呻吟道:“哎呦喂……哎……哎……美死我了……哎呀……我……我要……要……要泄了。”  包宏双掌扣着她的双峰,继续轰炸。  “哎……哎呦……泄了……泄了……爽死我了……呦……哎呦……你……你停停好吗……我爽透了……唔……唔……”  一阵阵的原油,被包宏的“巨无霸”自她的“油田”钻探出来。半晌之后,地上已湿了一大片!赵美枝无力的跪在地上。  包宏紧追猛打,双膝跪在地上继续钻揉着。突听赵美枝尖叫一声,立即晕过去。包宏正值舒爽之际,岂能就此休兵,仍然挥军猛冲着。  只听榻上的卞如玉弱声道:“公……子爷……她……已不行了……”  包宏瞄了她一眼,喘道:“她……既然……不行了……我就……找你吧。”  说完抽棍掠身上榻,挺动“巨无霸”猛力一顶!卞如玉“哎呦”一声高呼,立即又开始哆嗦起来了!  包宏再度冲了五十几下之后,卞如玉禁不住连连的泄出“原油”,在一声尖叫之后,也悠悠的昏了过去啦。  包宏也连顶了二十余下,在一阵哆嗦之后,才“验单交货”。他伏在她的身上休息一会,使气息平顺之后,匆匆的进入浴室,淋过身子,穿上那件湿衣服之后,立即走向那位清秀少年。  只见那位清秀少年满脸羞愤,僵卧在地上,双目含泪,令包宏生同情之心,道:“这位朋友,我先替你解开穴道吧!”语毕,在他身上穴道按捺着。半晌之后,只见他双掌在对方身上一阵疾拍,清秀少年吐出一口浊气,立即长叹一声。  包宏正欲开口安慰,陡见对方右手一扬,疾拍自己太阳穴。他叫声道:“哇操。”右手疾伸,立即扣住对方腕脉。清秀少年只觉右腕一阵剧痛,不由自主闷哼一声。  “哇操,干吗想不开!”说完,急忙松开右手。  清秀少年长叹一声,目光一落在赵美枝的身上,双目立即煞光出现,一掌劈向她的右颊!“砰”的一声,肉碎血现。赵美枝惨叫一声,立即一命归阴。  榻上的卞如玉闻声张目一瞧,急忙躲避。哪知,她已泄得全身无力,刚一撑起身子,只觉一阵晕眩,闷哼一声,立即无力的倒回榻上,忙叫道:“住手。”  清秀少年连番受辱,岂肯罢休,右掌一挥,立即劈碎了她的脑袋。包宏一见他下手如此的狠毒,心知必然甚恨二女。***********************************  (注:这中间好像缺了一大段,致使情节的发展看起来非常突兀,希望手里有全本的朋友能够帮我补足)***********************************  只见他一摆手,尖起嗓子,说道:“妙净,唱得好,唱得好。”说完,搂着妙净的细腰,回头摸着二师姐的粉脸,说道:“妙缘,你也唱一首我听吧。”  妙缘拍着他的手说:“大师,我唱不好,还是叫三师姐唱给你听吧。”  大和尚在她脸上吻吻,回首央着妙净道:“好人,就唱一首给我听吧。”  妙净拗不过,只好唱了一首民谣,“刺仔花开去,黄岩岩,是我歹命嫁老王,子呀子,起来上民可成人。大家连边倒,坐红轿,放大炮,有钱有银不免哭。”  大和尚又是一阵拍手叫好。陡听一声冷哼,接着有人说道:“大师,你是请我们姐妹来商议毒玫瑰的事,可不是要我们陪酒作乐吧。就算要作乐,这半个月里,你跟我们一样是女儿身哩。”  包宏这才看到大和尚的胯下,哎呦,怎么他的下面和女人一样呢?仔细再一瞧,大和尚的胸前,居然也有两个圆乳隆起。  奇怪,真是奇怪;怪胎,真是怪胎,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大和尚乍闻这女人的话,神情倏转温柔,站起身子,踩着莲步,低声说道:“妙悟,我知道对不起你姐妹,过了今夜,我就可以好好的来陪你们了。”  “喔,谢谢大师。”  大和尚道:“好了,我们不谈这些烦人的事了……”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毒玫瑰从来没有用兵刃杀过人,毒花是唯一杀人的武器,我想她决不会随便丢掉的。”  妙悟胴体一个翻身,仰卧床上,微微一点头,说道:“我也有此想法,所以我对这件事一直怀疑着,不知道她把毒花放在身上何处?”停了一会儿,一转秀面,望着大和尚,道:“你把毒玫瑰藏在哪里了?”  大和尚道:“在后殿地穴中,派四名师弟看守着她,天雷禅院的地穴,机关重重,她就是变成雀儿,也无法飞得出去的啊。”说完,一挺身跃下禅床。  妙悟急道:“你到哪里去?”  大和尚得意的一笑,说道:“到地穴去看看毒玫瑰。”  妙悟道:“不穿衣服?”  大和尚一低头,见自己果真赤裸,一丝不挂,不禁哑然失笑,道:“真是,一时心急,连衣服都忘了穿上。”  妙悟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是太高兴了。”  大和尚满面凄凉的一笑,说道:“三十年参练‘九转阴阳功’,竟弄得半男半女,还有什么好高兴的。”说完话,响起一连串的凄凉笑声,笑声中把脱在床上的僧袍穿上,急忙走出卧室。     ***    ***    ***    ***  “哇操,要看到毒玫瑰,必须要紧跟这不男不女的和尚。”  包宏心念一转,赶忙将屋瓦轻轻合上,借高大树木及殿的掩护,飞身越过一层殿院,到了第三进大殿屋面之上。这是一座建筑雄伟的大雄宝殿。  包宏伏身大殿左角的屋角处,使一个倒挂金钩之式,偷视大殿。大殿正门虽然是关着,但从门上的雕花空格中可以偷视殿中全貌。  只见殿内雕梁画栋,石柱盘龙,金碧辉煌,三丈金身佛像端坐其中,显出一种庄严神圣的气氛,哪里像是淫僧恶徒们盘踞的所在。大和尚脚步虽快,但包宏从第二进大屋上,飞至第三进大殿上面的身法更是奇捷绝伦。他把殿中景物打量得清清楚楚之后,大和尚才由大殿左侧的一扇月门,进入殿中。  淫僧高叫一声,“来人啦!”  立即有一名身着青布僧衣的小沙弥,从殿左的月门走了出来,朝淫僧双手合什,躬身答道:“弟子在,师父有何吩咐?”  大和尚道:“法争等四位师叔,可还在地穴密室中,看守毒玫瑰?”  青衣小沙弥道:“在。”  “其余的师叔们呢?”  “在内室饮酒吃饭,师叔们从远道回寺,全都饿了,师父您老人家是不是也要吃点东西?”  “不要。”顿了一顿,又道:“这几天来,你大师兄可在外面劫来了女子没有?”  “有,一共有十二个。”  大和尚呵呵一笑,说道:“很好,替我传谕你们师叔,每人分配一个女子享乐一下,我要到地穴密室去见毒玫瑰。”  包宏听得心头火炽,暗里骂道:“该死的淫僧,竟敢劫良家妇女,毒玫瑰虽然可恨,我也要设法把她救出,然后与她并剑杀死全寺恶僧,一把火将天雷禅院烧了。”他心念转动间,青衣小沙弥已受命传谕下去了。  淫僧急步大佛像跟前,在佛像左脚的大趾上,用力按了一下。但听一阵喳喳之声,金身佛像徐徐往后退去若有丈许,座下现出一个方圆若有五尺的洞穴。  但见他登上神座,举步往洞中缓缓走了下去。  包宏知道这是进入地穴密室的门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救毒玫瑰,就得要趁此时跟着淫僧下去。心念一转,便从屋顶上站起,向四周略一搜望,见无人影,正要飘身飞下,突然一柄锋利的剑尖顶着他的背心……  转面一看,来人竟是妙悟。也许是包宏一张脸孔,生得太过俊美秀丽,妙悟女尼一见之下,心中猛然一震,口中不自觉的长长哦了一声。她右手指着对方的长剑,也随之徐徐垂下。  包宏亲眼见到她和大和尚在禅室裸体相对,对她非常讨厌,骂了声道:“三八婆,没见笑。”  妙悟吃了一惊,暗道:“他怎么这样讨厌我呢?”她没想到,自己和大和尚无遮身体,早已为包宏所见,退后一步,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出口伤人,我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被你看到了?”  包宏道:“哇操,水仙花不开——装蒜,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道自己不明白么?佛祖有灵,当要把你们这些淫僧淫尼打下十八层地狱。”  妙悟心头一震,暗道:“难道刚才自己所行,果真被他看到了吗?”想至此处,面色陡的一变,问道:“你来此有多少时候?”  “一个时辰。”  “来天雷禅院的目的是做什么?”  包宏剑眉微皱,略作沉思,答道:“你是木头眼睛,看不透呀,当然是救毒玫瑰呀。”  “哦!”妙悟女尼惊哦了一声,说道:“你与毒玫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救她?”  包宏摇了摇头,答道:“我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何以要救她,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妙悟冷哼了一声,说道:“当然,不过我要知道你来天雷禅院这么长的时间做了一些什么?”  少年气盛的包宏,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坦然答道:“哇操,什么也没有做,只看到天雷禅院淫僧淫尼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话未说完,妙悟喝道:“住嘴。”打断了他的话。到这时,她才知道,包宏骂她没见笑是有根据的。沉寂了片刻,忽然暧昧的笑道:“既然被你看到了,也就无话可说了,天雷禅院机关重重,你想救人何异痴人说梦,不过……”  “哇操,不过什么?跟小老子说话不要吞吞吐吐。”  “是。”  “是,哇操,还打炮呢。”  “嘻,奴家就是想跟你重演‘八二三’。”  包宏闻言,突生异念,“这个歹‘查某’既然如此的想要爽,我就用棍把她砸死算了!”思忖既定,他立即轻轻一咳。  妙悟道:“想好了没有?”  “哇操,我陪你爽,我有什么好处?”  妙悟道:“有,你只要真能让我爽,救毒玫瑰的事包在我身上。”  “哇操,你如果开‘芭乐票’,我又能拿你怎么样?”  “最多跟你发誓,骗你我不得好死。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    ***    ***    ***  二人来到一个很特别的房间。只见室内排列着各种不同的塑像,这些塑像竟是一座座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欢喜佛,正在做着男女交合的游戏。  “哇操,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帐,小老子自然会和那人妖算,你方才不是埋怨不男不女的人妖吗?来吧。”说完,双手轻轻的脱下衣衫。  妙悟一双杏眼紧紧盯着包宏,哪知,当她的目光一见到那根“玉杵”,她立即怔住了。一颗春心不由自主的荡漾。她情不自禁的迅速除去衣衫。  “哇操,全身就那么一件,里面是‘真空’,全世界脱衣舞娘也没有她动作快。”包宏含笑说:“哇操,小老子的宝贝你还满意吧。”  “咯咯,满意,太满意了,简直的水平。”说完,身子一蹲,张口开始吸吮舔着。  那骚浪模样,不由令包宏笑道:“别顾上面不顾下面了,时间宝贵,快。”  妙悟立即往床上一躺,两条粉腿分开来,露出个又肥、又胀、又白、又嫩…高高隆起。  刚躺好身子,包宏来个“跑马射箭”,“滋”一声,那个……已经将那整根“玉杵”完全吞没了。只见她“嗯”了一声,身子不由一动。  “哇操,骚尼姑,你的功夫可真不赖哩。”  “咯咯,公子,你夸奖。”说完臀部一挺,急速的旋转起来。那对雪白又高的奶子似两颗肉弹般,令包宏瞧得一阵子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把玩着它们。那细软的快感,立即令包宏爱不释手。  妙悟一口气旋转盏茶时间之后,终于忍受不了所引起的一连串酥麻,立即开始颤抖了。  “哇操,没长毛的,你不行啦?”  “咯咯……没关……没关系……喔……好酸啦。”  “哇操,你以为是吃‘酸呀枝’,酸你个头。”  “咯咯,公子你……你这根‘黑桥牌’香肠……真……真好吃……”  “你真爱吃呀。”说着,大屁股往下一沉。  “啊……”妙悟只觉玉蕊一阵酸痛,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这一跳,自找苦吃,又被“玉杵”狠狠的撞了一下,不由又是“啊……”的一叫。  包宏停止攻击,笑道:“叫什么叫,再叫小老子修理你。”  “咯咯,公子,慢慢来,别那么急,别鲁莽,慢慢的玩,才能体会出爱的真谛。”  “男人的东西虽然要生得粗壮硬挺,而持久耐久才是先决条件,再加上技巧来配合,这样玩起来,双方才能享受至高无上的乐趣。而使双方时时念及回味着对方给予自己的那份满足感、舒服感、欢乐感,以及那痛快淋漓的异味和情趣,使对方终身难忘。亲汉子,懂了吗?这才是男女之间活在这个世上的最高乐趣,和最甜美的享受啊,不然就享受不到对方给予你的欢乐和舒服感了。”  “哇操,没长毛的,你真有一套。”说完,开始一挺一挺的……他原本也替几个少女剪过彩,但完全是靠本钱雄厚,还不知道有这么一章。现在他把妙悟女尼当作试验品了,果然不错,那种又咬又紧的感觉,比他以往狠干的感受真是舒服得不知多少倍呢。  妙悟被他的玉杵抽插得娇躯颤抖,娇喘吁吁的。“亲哥哥,好舒服……好美啊……胀得妹妹……好胀满……好充实……真美死了……好哥哥……快一点……用力一点……”  她双手像蛇似的,死缠着包宏,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扭动,配合他的抽插。只感到那根玉杵,好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钢条一样,插……里面,虽然还有点胀痛,但是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真是舒服极了。尤其是花房传来的快感,流遍了全身四肢百骸,爽快万分,心中不由更加激动,嘴角立即浮现笑意。  妙悟暗暗一看,立即更加卖力的表现了。她存心牢牢掌握住这个人好,货更好,武功又高强的少年人,为了他,她宁可抛弃所有的一切。她虽然野心勃勃,但是在转了半个时辰之后,禁不住全身的酥、酸、麻,她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了。***********************************  (重要提示:下面这段性爱描写,在另外一本情色武侠小说《小魔女》——又名《天伦魔女》中也曾经以相似的面貌出现过,只不过个别词句有所不同,另外男女主人公的名字分别被换成了阿彬和秦筱贞而已,特此郑重说明)***********************************  “哇操,没长毛的,不来电啦?”  “咯咯,不行啦,人家全身酸麻,‘排油烟机’也失灵啦。”  “哇操,换一台免拆洗,永久不换岗的。”  妙悟一声媚笑,说道:“让我清洗一下。”说完,骚的溪水汩汩的沿着她的屁沟子,朝下一直滴着。  包宏见状,笑道:“哇操,漏油了。”  妙悟张嘴一笑,说道:“哥,请闪开。”只见她的腹部一阵蠕动,‘洞门’忽闭又打开,“嘘”的一声,一阵水箭疾射而出。“吱吱……”连响过后,那些淫液已经尽射入隔间木板上,立即现出一排小洞,像是被蛀虫咬过一样,密密麻麻。  包宏脱口叫道:“哇操,好气功。”  “咯咯,公子,请检查。”  包宏瞄了一眼,只见里面微动,淫液已经不见,立即笑道:“哇操,没长毛的,你这功夫应该传授给‘排油烟机专洗店’。”  “咯咯,我自己都清洗不干净,怎么教别人呢?”说完,“嘘”一声,一道水箭又射向木板。  包宏心知她在有意炫耀武功,哈哈一笑之后,身子一伏,下身一顶,“啪”一声,猛顶到玉蕊。  “喔,清凉有劲,来吧。”  包宏哈哈一笑,立即展开猛攻。  “咯咯,亲哥哥,慢一点,对,就是这样……喔……喔……好猛的力道……咯咯,亲哥哥,你莫非想把奴家的花房拆烂啦……”口中说着,下身一阵摇晃,密切的配合着。  “哇操,没长毛的,你这座花房好似装有‘防弹’设备,怎么打得烂呢?”  “咯咯,再好的防弹设备,碰到你这装有核子弹头的‘火箭’,也变成纸糊的啦,喔,喔,美……美死我了……简直……美得冒泡……”  两人立即陷入肉搏战。浪语呢喃,水声潺潺,春声淫笑,狂喘呻吟。一个年轻力猛,一个善于驰骋。她喃喃不停的由衷赞美他,由于她的赞美,使他变得更为勇猛疯狂。包宏疯狂勇猛的抽插,把她推上了欢乐的高峰。妙悟辛勤的迎合,使他体会到另外一种美妙的快感。  包宏不由笑道:“哇操,没长毛的,你可真行呀,玩多久啦?”  “咯咯……奴家算一算,十五岁破身,已经有二十一年了。”  “哇操,这就难怪了。”  “咯咯,什么难怪呀?”  “哇操,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呀。”  “咯咯,你现在碰到又是狼,又是虎,怕不怕呀?”  “哇操,武松打虎那套本领是我教的,你怕不怕?”  “咯咯,怕……怕……怕你在紧要关头提早交货清仓。”  “哇操,门缝里看人,小老子从来没有‘漏电’过,你等着瞧吧。”  “咯咯……最好能把奴家打死。”  “哇操,百姓公,有求必应,小心啦。”说完,迅速的将她双腿朝双肩一揽,双手按在床上,展开了龙虎棍法。妙悟吸一口气……狂抛,拼命的迎合着。  好一场销魂的精彩好戏,棍摇,洞裂,泉水四溅。两人紧闭双唇,全力颤动着。  半个时辰之后,包宏因为服用过“九转丹”,内力每经一次激烈战斗,就无形中增加一份功力,这种自然成长,非他所能体会。妙悟因内力相距甚远,娇喘吁吁的逐渐缓缓挺动,浑身汗如雨下,榻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包宏由于内力源源不绝,越战越勇,见状更是乘胜追击,不但猛顶,而且别出心裁的在……玉蕊上旋转。这一招绝活,很快的就转得妙悟透不过气来。  “喔……喔……酸……酸……我好酸喔……公子……我酸死了……哎呀……酸死我了……”禁不住全身的酸麻,妙悟使出全力不住的挺动着,但这不过是油将尽之际,爆发出来的那一点火花。  盏茶时间过后,她再度叫出声了,“喔……喔……我……我……我要泄了…我受不了啦……啊……泄了……”连连颤抖之下,她终于泄了。  包宏存心要征服这骚尼,加上此时正杀在兴头上,立即继续施展龙虎棍。兵败如山倒,飘飘欲仙的妙悟,爽上加爽,盏茶时间之后,再度频频哆嗦,连挺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只见她双目半眯,呻吟道:“哎……哎哟……我……我又……又泄了……哎呀,泄死我了……我……我……我够了……”  包宏只觉得她花房不住颤动,棍头像是滴了“双氧水”一样,不住的被侵蚀着,酸、酥、麻、爽,纷至沓来了。他实在爽透了。他知道他马上就要“尿尿”了,立即全力冲刺。  正在泄得迷迷糊糊的妙悟被他这一刻最后冲刺,只听她“啊”的长叫一声之后,身子一颤,立即昏过去了。  包宏又连续打了二十几下之后,立即起了一阵哆嗦。他嗯的闷哼了一声,立即开始施放烟火了。哔哔剥剥声中,烟火升空了,随着他的缓缓挺动,不住的施放,那种轻轻舒爽的感觉令他觉得只羡鸳鸯不羡仙。  昏迷之中的妙悟,被那些烟火射入花房后的刺激的长叹一声之后,悠悠的醒了过来,神情充满了满足后的舒适。“爷……你……还未泄呀。”  “哇操,早交货了。再不交货的话,你非死不可。”  妙悟粉臀一起,搂住包宏,要求道:“爷,再停一下,让我回味一下。”由于她带给他太大的舒适,也因为还有事情要她帮忙,再加上那哀求的神情,心中立即一软。  “哇操,会不会泡烂掉呢?”  “咯咯,奴家这里面又没有浓硫酸,怎么会浸烂掉呢?”  “哇操,这可不一定哩,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哩,说不定你脑子里正出什么鬼点子呢?”说完,双目凝视着她。  妙悟闻言神色大变,急忙说道:“公子,奴家并非那般淫毒之人,事实上奴家只是被和尚脱下了水,被他控制的可怜虫而已。”说完双目盈盈欲泪。  “哇操,没长毛的,你说的大和尚是不是那个人妖?”  “就是他。”这三个字说完,那盈盈欲泪的泪水,便掉了下来。  包宏一向最怕查某流泪,见状之后,立即拿起衣衫冲向浴室。半晌之后,包宏一身整齐的走了出来,妙悟虽然已穿妥衣衫,却尤待在榻沿悲声低泣。一见包宏出来,含泪企盼的道:“公子,你可否让我服侍你片刻。”  “哇操,没长毛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多一刻少一刻还是要离开的。不过……”  “不过什么?”  “哇操,你这行为,已不容佛门,不如找个地方还俗,找个人家算了。”  “公子,请你收容我好吗?只要能服侍你,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哇操,爱说笑,我不愿意惹这个麻烦。”  “这……公子是认为依凡无药可救?”  “哇操,依凡是谁?”  “是奴家俗家名字,我姓萧,叫萧依凡。”  “哇操,这名字不俗,不过,你必须依照我的话还俗,好好修心养性。”  “好,我会依照你的话去做的。”  “哇操,萧依凡,你如果真的能做到,以后就算我成了家,我还是隔一些日子陪你疯一次,就算是我金屋藏娇好了。”  妙悟双目一亮,欣喜的问道:“真的吗?”  包宏轻轻的搂着她,头一低,吻上了那张樱唇。无声胜有声,那是最好的答案。妙悟身子一震,立即搂着他热吻着。  半晌之后,妙悟满足的偏开身子,道:“我们走,去救毒玫瑰。”     ***    ***    ***    ***  包宏书展了一下右臂,翻手把两把宝剑抽出剑鞘,当先跃上围墙。妙悟女尼也将长剑拔出,一点足,到了墙上,与包宏并肩而立。  陡的,一条黑色人影,从第三层大殿左侧电射而出,飞落在围墙之下,朝妙悟合什一礼,说道:“家师有请。”  妙悟道:“令师现在在哪里?”来人并不立时回答,一双俊目在包宏面上凝视着。  包宏见来人正是大和尚的弟子,在大殿中所见的那个青衣小沙弥,不觉望着他愤然一瞪眼。他知道天雷禅院没有一个好东西,这小沙弥自也不会例外。  妙悟却趁此际,先望着青衣小沙弥一笑,说道:“我来为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师弟,姓包。”  小沙弥朝包宏合什一礼。妙悟转向包宏,伸手指着青衣小沙弥,道:“他是大师最小弟子,名叫佛生。”说完话,晃身跳下寺墙,包宏向佛生点头微笑,随着也跳落在妙悟身边,神情好似她师弟似的。  妙悟心中暗喜,朝佛生一笑,说道:“令师在哪里?请快领我们去见他。”  佛生躬身答道:“地穴密室中,请随小僧来吧。”语毕,一转身,当先领路向大雄宝殿走去。               第三十二章  到了殿中的三丈金身大佛像前,小沙弥佛生,伸手在佛像左脚的大趾上用力按了一下,佛像后移,暗门现出。青衣小沙弥走在前面,包宏和妙悟女尼随后跟着进入地穴。  经过一段曲折黑暗的道路,前面现出一片灯光,灯光之处,是三间用人工建造的石室。靠右边石室的中央,树立着一根粗若水桶的铜柱,上到室顶,下埋地中,铜柱之上,反绑着一个全身黑衣,黑布蒙面的女人。她虽在不住的挣扎,但绑住她手足的绳子,粗如拇指般,她力量再大也无法挣脱那绳索。  距她前面约六尺处,一张垫有虎皮的红木太师椅上,端坐着淫僧大和尚。他的身侧,环立着四名青衣和尚,年龄都在四十开外,因为距离尚远,包宏见大和尚在向四个僧人指手划脚,像是在说什么……  当然,他不问而知,这四个和尚是大和尚的师弟,其中有在柏树林中亲眼所见从外寺十二名和尚之中的六个,心念一动,暗道:“哇操,据妙悟女尼说,天雷禅院的和尚个个武功高强,这四个环立在大和尚身侧的和尚要是不走,敌我悬殊,要想把毒玫瑰救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想到此处,已来到石室门口,青衣小沙弥躬身一礼,表示要他们在门外稍 候。但小沙弥尚未及转身,去禀大师,大和尚已经离室,满面邪笑的望着妙悟向门外迎来。  可是当他发现妙悟身后挺然而立的包宏后,笑容陡收,疑惑顿生,正要开口问他是何人,机警的妙悟女尼已娇媚一笑,抢先说道:“大师,你离禅室不久,师弟突然来天雷禅院找我,所以未能及时跟随大师来地穴。他听说我把毒玫瑰活生生的擒住了,好奇心起,吵着定要随我来地穴密室,看看这女魔头的真面目,但不知大师准许他进入密室否?”  大和尚听完她的话,嘿嘿一笑,说道:“是你的师弟当然欢迎,请进。”说完,侧身肃客,妙悟女尼和包宏,刚刚进入石门,大和尚忽然又说道:“你有这么一位少年英俊的师弟,怎么以前都没有听你说过?”  妙悟深知大和尚个性,猜想他必然会问这句话,早已有了准备,脱口答道:“我们出师之后,就各行一方,很少碰在一起,几年不见,差点都把他忘了,最近他有事与我商量,才探听我的行踪,人家告诉他,我来了天雷禅院,所以他才连夜赶来。”  又是一篇谎言,把个好色淫僧骗得深信不疑,大笑连声的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铜柱跟前。  大和尚正想开口说话,突然,四个和尚之中,一人迈步上前,朝黑衣女子说道:“毒玫瑰,你不要不识抬举,我大师兄既然不追究你,在胭脂谷杀死师傅师叔的前仇,你就该顺从他,如今他是天雷禅院的一院主持,难道说,还配不上你吗?”黑衣蒙面女子,心里像是对天雷禅院和尚恨极,一低头也不说话,手足齐动,拼命挣扎。  大和尚知道师弟们的劝说已是无用,右手袍袖朝适才说话的和尚一指,道:“师弟,你们随佛生出去吧,你们的事情,我已交待了他,寺中美女,任你们挑选。”四个僧人一听有美女供自己享乐,不由得心花怒放,八双眼睛相对片刻,同时对天一阵长笑。笑声中随着青衣小沙弥离开了密室,走出地穴享乐去了……  包宏见四名僧人离去,心中暗喜,正开始思索如何设法救毒玫瑰……忽听妙悟女尼柔声说道:“人家姑娘,年纪轻轻的对这种男女间的事情自是感到为难,你们硬逼,怎么可以,让我来劝劝吧,大师,你还没见过她?长得可真美啊。”说话中,右臂一伸抹去了黑衣人的黑布。这动作太快了,不但黑衣人未及提防,就是站在一旁的大和尚与包宏也没有注意。  黑布脱落,果然一张秀丽绝伦的面孔,呈现在三人面前,除妙悟女尼面部没有表情之外,大和尚和包宏二人同时一呆……大和尚惊讶她的美色。  包宏却暗叫:“哇操,如云玉女……是你。你是毒玫瑰……”  如云玉女见到包宏,也感到万分惊奇,心想:“他不是已经死在天池,葬身鱼腹了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呢?”  两人虽双方都感到惊奇,但他们可是极端机智,聪明绝伦的人,没有把惊奇的神色摆在表面,只是默默相对,他们策动心机,在想办法如何策动事变。  大和尚自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葫芦中,竟是装的如此出人意外的药。淫僧大和尚,先以为妙悟女尼,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所以曾经不择手段把妙悟身体占有,使她成为佛门罪人,并命她设法生擒毒玫瑰,哪知,妙悟竟误将如云玉女当成毒玫瑰擒回。  如今妙悟女尼和如云玉女相比,在大和尚的眼中看来,妙悟已是黯然失色,如云玉女却成了仙人下凡。怎令这淫僧不垂涎,不心急。他不但把杀师之仇,忘于九霄云外,若非妙悟和包宏在旁,他真会双膝拜倒如云玉女跟前,以示求爱。  妙悟女尼见大和尚对如云玉女色迷迷,心急急的样子,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憎恨极了。笑的是,大和尚那急色鬼似的模样,很是好笑,恨的是,这淫僧太过无情,弃旧迎新,虽然是一般好色之徒常有的事,但在我面前他不应该做得太明显。  于是她笑容满面中,含有几分恨意。说道:“大师,我佛有灵,必然会使你心满意足的,何必急在一时呢,让我好好来劝她吧。”她不待大和尚答话,转面如云玉女,继续道:“刚才那位大师说得不错,大师是一院主持,我想他说的话自是一定算数,他不但不追究你杀他师傅的仇恨,而且你要什么他会给你什么,姑娘,你就从了他吧。”说完,竟附着大和尚耳边低语一阵。  淫僧目光一亮,说道:“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此事我得先向师弟说一声,他或许不习惯如此 做。”  “事成之后本座一定好好谢谢你。”  妙悟来到包宏身前,又是一声耳语。  “哇操,你怎么会出这种主意?”  妙悟密室传声道:“事急,我们先救下毒玫瑰再说,万一你在那方面无法取胜,合我们三人之力还怕淫僧不就范?”包宏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于是点了点头。  前文说过,淫僧大和尚原是双性人,这半月正好是阴,也因如此,如云玉女才未被蹂躏。刚才妙悟献计就是要包宏去捅他,以便出手搭救如云玉女。包宏随着淫僧大和尚来到别室,这原来就是他的房。  大和尚迫不及待的先除去自己衣服,那高大的身材已变得光溜溜了。事已至此,包宏也当仁不让,迅速的除去衣衫。大和尚嘻嘻一笑,抱起包宏将他放在榻上,双臂一张,含着包宏的玉杵开始……刹那间,它立即膨胀起来,深深的顶着他的喉咙。  大和尚吐出玉杵,只见它胀得又粗、又大、又热,心神激荡之余,迅速跃上榻,张腿蹲身洞口对准玉杵,只见他将下身往下一坐。别看这人妖高头大马,那东西跟女人的长得一样,毫无二致,还真紧扎得很,不亚于一般少女所有。由于刚才用力过猛,他不由轻叫一声:“哎呦”身子突然颤抖着,额上也疼得迸出汗珠来了。  包宏暗骂一声:“哇操,人妖,痛死活该。”  此时他若不是刚才跟妙悟疯过一阵,一定早就狠狠的打他数十下,为了保持体力,他以逸待劳。大和尚在属阴期间,也会跟一些小沙弥解馋,那话儿怎能跟包宏相比。他稍微喘过一口气之后,立即忍着剧痛开始挺动起来,房中立即传出轻轻的“滋滋”声。  盏茶时间之后,淫僧苦尽甘来,不但觉得疼痛全失,相反的觉得酸痒交加,逼得他不住的挺动着,而且越挺越急。  包宏刚才被他近似强奸之时,只觉得他那里面又紧又干,玉杵疼得难受,不由暗骂道:“哇操,世上竟有这种人妖。”此时他也觉得舒服了,原来想自己充分发挥一下,但想想没有把握不行,又沉稳下来。然而,淫僧不顾一切,拼命的挺着,足足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只见淫僧身子连颤,那玩意儿在里面也猛抖,心知他快到出货的时候了,也正是反攻的机会。  两手抱着淫僧的身子,一个倒翻身,把淫僧压在下面,一不小心,包宏那个大瓶塞,自淫僧那高鼓的热水瓶中滑出。“哗啦拉”的流出好多水。  包宏暗叫道:“哇操,这位人妖的货,还真多哩。”想归想,手脚可不敢怠慢,继续持枪上阵,学习开炮。淫僧大和尚轻唔一声,又揭开了第二回合。  包宏下意识的起了报复及判他死刑的念头。自看见这人妖第一眼,就打从心眼里不舒服,想将他处以极刑,如今他自动上门,好不容易逮到这机会,那还轻易放过。主意已定,立即展开猛烈的攻势,长抽,快打,双响炮,连环棍交互使用。  淫僧在开战之时,还能有攻有守的,乐得哼哼着,可是经过包宏这门巨炮一阵密集之后,他开始垮了,崩溃了。  他高举白旗,任由包宏予取予求了。他只能做到的,只是呻吟及哼叫。包宏见已掌握绝对优势,更加得意,将所有的兵力都投在第一线。  滩头阵地未完,对方就开始反扑了,此刻如身陷虎群的羔羊般,婉转娇啼,“唔……唔……停……停……我……要死了……大爷……公子爷……我……我又要泄……了……”一股“硫磺水”又黄又浓,猛随着瓶塞拔出时流了出来,流得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包宏是越战越勇,他的……就像汽车的活塞一样,不停的,快速的有力的抽插着。  淫僧已经舒畅得几乎休克过去了,包宏以肘支身,双掌按在那对乳房揉着,下身继续挺动。“滋滋……”声中,液体在榻上飞溅。“啪……”声中,淫僧开始颤抖了。  “啊……”  “啪……”包宏一听火越大,牛性子一发,不管淫僧如何呻吟,如何哀求,玉杵照打不误。一直到淫僧四肢瘫直,一动也不动,他才稍微休息片刻。  “哇操,你再凶呀。”淫僧双目圆睁,一动也不动。包宏双手一摸他鼻息,早已停止了呼吸了。他这才叫道:“哇操,萧依凡,你快来。”如云玉女司马娇娇早已被松了绑,二人双双来至。  如云玉女司马娇娇一看此情此景,芳心忐忑,粉面一红,扭过身子,不敢再看。  妙悟女尼终究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淫僧已脱阴而亡。低柔的对包宏,道:“公子,你们赶快离开此地吧,密室中机关重重,若是你们被发现了,按动按钮我们就得要身陷机关之中,到那时生死就操在人家的手中了。被他们抢劫而来的那些良家妇女们,现在去救她们已经是迟了,早被天雷禅院的和尚们凌辱过啦,你们赶快走,这里一切有我,万一发现他们追来,也有我在此抵挡一阵。”  包宏听她说得颇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哇操,这样也好,今天之事,有劳你了。哇操,记住我的话啦,今年元宵,有人把那稀世奇珍龙纹宝鼎放在点苍山苦竹峰上,并书约天下群雄,在苦竹峰印证武学,谁胜了,那只龙纹宝鼎就归谁所有,届时希望你也来。”  他这席话,听得妙悟女尼和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同时一惊。妙悟首先“啊”了一声,说道:“真有这种事吗?届时我一定去苦竹峰,现在我送你们出天雷禅 院。”  说完,一马当先,领着包宏和如云玉女司马娇娇离开了密室,走出地穴。刚到大雄宝殿,青衣小沙弥从左侧静室中迎面走了出来。面现惊疑朝妙悟双手合十道:“师叔要走了么?怎么连毒玫瑰也要带走呢?家师他老人家还在密室?”  妙悟神色装作庄严,答道:“我不走,我擒错了人,这位并不是真正的毒玫瑰,所以令师把她放了,令我师弟送她一段路程,我把她们两位送出寺外,立刻就要回来的……”  妙悟女尼不管如云玉女司马娇娇是不是毒玫瑰,先撒了个谎,以好骗过小沙弥,送包宏和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出天雷禅院。小沙弥恭敬的应了声,“是。”但一双锐利的小眼睛,却不停的在她们三人身上打转,好像在他们身上,已经发现了可疑之处似的。  三人走近右殿月门。妙悟突然转身笑对小沙弥说道:“令师在地穴密室中休息,他已交待,除我之外,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入内。”  小沙弥又躬身的应了声,“是。”退入静室。妙悟将包宏,如云玉女司马娇娇送出天雷禅院,在柏树林中还走了段路程,才与包宏道别回到寺中。  暂按下妙悟女尼回到天雷禅院不提,再说包宏与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在柏树林中并肩而行,行约半盏茶功夫,包宏突然发出一声感伤的叹息:“哇操,这一仗打得真艰苦,那些受辱的良家妇女,我没有把她们救出,脱离苦海,实在感到非常遗憾。”  如云玉女微微一笑,说道:“那骚尼所说不错,天雷禅院的和尚个个武功高强,我们两人势孤力小,若要强行搭救她们,反会替她们招来杀身之祸,这件事情我们以后慢慢再商量吧。”  包宏点点头,没有答话,沉寂了片刻,他突然问道:“哇操,你果真是毒玫瑰么?”  如云玉女被问得一怔,良久之后才缓缓答道:“适才在地穴密室中,你说有话要问我,就是问这个么?”  包宏道:“哇操,这是要问的其中之一。”  如云玉女一双秀目,朝包宏瞟了一下,微微笑道:“那么还有其他?”  “嗯。”包宏应了声,说道:“哇操,不错,还有其他事情要问你。”  如云玉女转过面,注视着包宏,说道:“我先问你,我是毒玫瑰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包宏面色一变,说道:“哇操,这事让我伤透了脑筋,我真希望你不是毒玫瑰,那么我们还是朋友,你对我的情,我衷心感谢,若有机会,定当回报。”  如云玉女眼眶一红,但她却强装笑意,道:“你猜猜看,我会不会是毒玫 瑰?”  包宏摇了摇头,说道:“哇操,我想你不是,因为我们相处,已非一日,若是的,我决不会一无所觉的。”  如云玉女眼眶更红了些,终于流下了两行泪水,声音极为凄低的答道:“你猜的不错,我不是毒玫瑰。这女魔头,不但你要杀她为无上尊者报仇,我也要杀她,替我的丈夫报仇,还有天下群雄,都要杀她,为无辜丧生在她毒花之下的人复仇。”顿了顿,又接着道:“我不要你感激,更不要报答,只要你知道我对你的一番心意,就是死也无恨啊!”  包宏太过纯真,这些带有挑逗的眼泪和言词,他竟无法觉察,剑眉微皱,问道:“哇操,你既然不是毒玫瑰,妙悟女尼又怎么会把你当作她,擒来献给淫僧大和尚的。”  如云玉女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个说来话太长了。”突然一顿,忽感奇怪的问道:“你不是死在天池,葬身鱼腹了吗?怎么又会在天雷禅院出现的 呢?”  包宏朗声一笑,说:“哇操,事情的经过委实太奇怪了,连我自己都有些觉得这不会是真的。”于是接着把自己为了要救苗梅英,跳入天池之后,以及在伏狮山下的经过情形详细的向如云玉女说了一遍。只听得如云玉女有时双眉微皱,有时瞪着一双大眼睛,呆呆的望着他不胜惊奇的样子。包宏把经过说完,忽又追问道:“你在什么地方遭妙悟女尼擒住的,还有……”  还有什么?尚未说得出来,一张俊面已是泛起一抹红霞,像是感到极难为情的样子哩。聪明的如云玉女,察言观色,已知他想说什么,浅浅一笑,急忙道:“还有云娘,是么?”包宏俊目望波,向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但他那流动的星目波光,却代表了他的回答。如云玉女道:“我遭淫尼妙悟擒住的地方,是在龙门山,当时她也在,现在就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哦?”包宏惊讶的扬了扬剑眉,说道:“哇操,坏店里买醋——多一味,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既然在一起,你被人擒住,她怎么不知道?”  如云玉女柳眉微微一皱,脸上现出回思的表情。良久,娇柔的说道:“我和她都很关心你,你跳入天池,不久池水中鼓涌出鲜红的血,我们断定你是被池中畜养的怪物所吞食了……”  话没说完,包宏笑着插嘴道:“哇操,那就是我和苗梅英并剑杀死池中那条蛇所流出来的血呀。”  如云玉女点点头,说道:“我们都上当了,以为你是葬身鱼腹,所以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骑着你的坐骑,离开了天池。”  包宏泛起感激之笑的望了望如云玉女,拉着她的手紧紧一握。这一握,是代表了关怀,也代表了感激。  可是如云玉女却像是触电似的一震,久久如云玉女才接下去,说道:“我们要为你报仇,要替你找出二十年前杀死令堂的凶手,但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呢?后来我们想到少林寺失了踪的掌门和尚明空,于是我们到处打听明空的下落,但我们落空了,直到我被擒为止,明空大师的下落,并没有打听得出来。”  包宏被她这番话感动得几乎流出眼泪来,在他想来,我和她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她们对我竟是如此关心和爱护,将来还不知道要如何的感激这两位江湖知己才好,握着她的手不由更紧了,并把她搂在胸前。  如云玉女已知他被自己感动,芳心暗喜,紧紧依偎着他,故意把声音变作悲亢,又接着道:“我们虽然感到失望、悲伤,但是并不灰心,我们发誓要为你复仇,所以对探听明空下落的工作并未丝毫放松。两人并驰坐骑,奔走于青山绿水之间,除了夜宿饥餐之外,我们没有休息过。  就在我们到达陕东的那天,忽听传言,距离城北五百里的龙门山上,出现了一个老和尚。老僧年若六十开外,白发苍须,法相威严,但行动神秘,令人对他的来历感到怀疑。  我们以为这老和尚定是少林寺掌门明空和尚,是以连夜赶去龙门山,在山上一个荒破古刹中,果然找到了这个老和尚,而在他身边却多出了一个中年秀丽的女尼。”  包宏插口道:“哇操,这女尼就是妙悟?”  如云玉女点了点头,接道:“你猜得不错,就是她,老和尚见到我们,劈面就问,你们两人之中谁是毒玫瑰?我和云娘同时吃了一惊,云娘当时没有说话,我却愤然回答他,是毒玫瑰怎样,不是又怎样。老和尚未及答话,妙悟却以为我就是毒玫瑰,翻身拔剑,迎面就刺。我虽然感到事出突然,但我为了掩护自己,不能不还手,我也挥剑应敌。  于是我和妙悟就此动上了手,云娘也和老和尚交上了锋。老和尚武功奇高,云娘像不是他的对手,就在我用出绝招,逼退妙悟,想去帮云娘之际,突见妙悟一个退后身子,忽又电一般的闪了回来,左手在我面前一扬,我登觉一缕奇异之香扑鼻而至……我心头一震,察觉不妙但已迟了,从妙悟指甲中弹出的迷魂香,效力的发作奇快无比,刹那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接着我失去了知觉。”  “哦。”包宏似也觉得妙悟女尼的弹指迷魂香太过神奇,惊哦了一声。如云玉女接道:“等我清醒过来,人已躺在韩城的一家客栈中,不但长剑被她解除,且全身感到无力,想要反抗,已是力不从心,在无可奈何之下,我问妙悟,云娘哪里去了。她望着我傲然的一笑,说云娘还在和老僧拼,同时她说出要擒我的目的。  我否认是毒玫瑰,但她哪里相信,坚说在那破庙中拾到一朵玫瑰花,认定我是毒玫瑰,就这样,我被她擒来天雷禅院,献给淫僧老和尚,好在你无意中来到救了我一命,否则我不死也被那淫僧糟蹋了。”  如云玉女说到最后,不但双目微红,而且连一张秀丽的面孔也都泛上了两朵红霞,像是羞愤交集。包宏歉意地的一笑,说道:“为了我包宏的事,害两位吃了不少的苦,真是过意不去,将来若有机会,定当回报。”  “你怎么报答呢?”  “哇操,就这样……”头一低,嘴已印上了如云玉女的樱唇。  如云玉女转哼一声。双手绕着他的脖子,让四片嘴唇更吻合。良久,两人才松开,包宏道:“哇操,云娘武功造诣颇深,我想她不会打不过老和尚,说不定她已把那和尚杀了,不过我想不到那老僧会是妙悟女尼的什么人呢?”  如云玉女道:“以当时的情形看来,妙悟女尼对老僧甚为恭敬,我推测那老和尚是妙悟的师傅,不过我想不透的是,妙悟淫尼既然是费一番心血把我擒来,交给法空,却又帮助我们逃出天雷禅院,颇令人费解。”  如云玉女虽然是为过妇人的人,但对妙悟的心意,却未能察觉出来。她没想到妙悟女尼,助他们逃出天雷禅院是因为在包宏“棍”下屈服的。当然包宏自己是不愿说出来的。  两人边走边谈,不知不觉,已接近黄昏,在一个山岩之下,分食过包宏随身带的干粮,又继续赶路。他们一起向东北方向行进,至点灯不久的时候,已走出深山,上了官道,就在这时,天气突起巨变,黑云四起即将下雨,在初冬季节,天气会起这样的突变,还是很少有的事情。  包宏仰面望了望天空,忙道:“哇操,天色突变,恐怕要下场大雨。”他话刚说完,雨点已向下落了,呼呼的冷风,也随着雨点骤起。两人同时一阵作慌,心想,糟糕,大雨一下,不全要变成落汤鸡才怪。慌忙中,包宏抬头目凝神光的向官道四周一阵搜望,幸好,附近山崖下有个岩洞。这雨来得可真快,二人来到洞内,已经把衣服全打湿了。  包宏道:“哇操,看来要把湿衣服脱下来烤干,不然的话会受寒生病的。”  如云玉女脸一红,道:“全脱光怎么好意思。”  “哇操,这样吧,你先脱光,烤干,我在洞外等候,你穿上衣服再来换我 烤。”               第三十三章  如云玉女在烤衣服,包宏在洞外守候。身上有湿衣服,加上岩下寒风又大,包宏虽然有一身武功,还是抖个不停。等了很久以后,他以为如云玉女已经烤干了,就探头向内望去。  啊,天哪,天已黄昏,洞内本来幽暗,但在熊熊火光之下,如云玉女的胴体却是毫发可见。包宏不是江湖中人,只是无意卷入这种武林是非,根本不懂江湖规矩,难免就会走板。但是他总以为什么事情只要行得正,其他的事情也就懒得管了,管人家说什么。  命带桃花运,一出道就遇到不少女人。这些女人都是武林名流,玄阴教少教主苗梅英、胭脂谷的弟子仇妙香、黄莺谷二仙之一芙蓉仙子司马姗姗、云娘、还有白一凤。那五个女人没有一个的身段能和如云玉女相比的。这也难怪,她们是少女的身材,如何能与少妇的丰满相提并论呢?  在相比之下,人体不能露骨,也就是不能有骨感。一个看来无骨感的人,在相法上称之为主贵。一个女人给人有无骨感,素女经上称之为上品。而一个女人的肌肤胴体细嫩,呈透明感,更是极品。如云玉女的肌肤胴体细嫩,晶莹剔透,无骨而丰满透明的感受,他感到万分惊异。  “哇操,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是好极了……”酥胸就如同两座小山似的遥遥相对,极细的柳腰,又圆又大的肥臀,白嫩嫩的,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曲线。尤其是那神秘的三角洲,两片鲜红的宝蛤,再加上不长、不短柔细的阴毛,十分的诱人。  包宏一直看到她穿上内衣为止,才走入洞中,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一点,真正的美女,绝不只是面孔长得好看,面孔最多只占十分之四五而已。现在轮到如云玉女出洞,包宏脱光衣服烤火了。  其实如云玉女在洞内裸体烤衣,早已发现包宏在偷看。她没有呼叫,反而尽量展示自己一直认为最得意的优点和长处让他看个够。  她是已婚女人,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现在她也想看看包宏的身体,这个魂牵梦绕的男人。她以为男人爱看女人的身体,其实女人也是一样,尤其自己心爱人的身体,更是百看不厌。  由于男女不同,而引起强烈好奇心的是胴体,而不是面孔。写到这里,笔者想起一个故事。有一家澡堂的少女,因为对男人胴体的好奇,她在澡堂的隔壁钻了个洞偷看,而且把每个客人的“话儿”用笔把大小长短画下来。日积月累,这图画就装订成册了。结婚的日子到了,她把这册子也带走。  洞房花烛,夫妻赤裸相对,手握着“话儿”,她丈夫问她见过这东西没有?她毫无羞意,理直气壮的道:“我大的见过三千,小的见过八百。”她丈夫吓了一跳,原封不动的把她退回了娘家。  古来休妻是极严重的问题。  岳父母一气之下告到官府,当县官派医师检查后,发现这女子还是处女,县官一怒之下,问新郎为何休妻?新郎便把夜来所说,对县官讲了一遍。  县官也被搞糊涂了,明明是处女,为什么要说见过那么多的话儿呢?这件官司被县太爷的太太知道了,便把新娘接到内室询问,才知道这位小姐,只是个偷窥男人狂。于是由县太爷做主得以破镜重圆,结束了一场欢喜冤枉官司。  此刻的如云玉女就觉得自己似在燃烧,她望着包宏的胴体,尤其是胯下的那根肉棍,眼睛睁得大大的。男人本来就是这样,有什么稀奇。稀奇的是他胯下那根肉棍。她有个怪想法,他确有值得骄傲之处,这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这场雨来得快,收得也快,当二人的外衣也快干时,雨也停了。两人奔了十几里路,当他们发现官道左面约半里的地方,是十来株巨大的柏树,柏树中隐隐约约的现出一个房角。  包宏觉得那是一户人家,心中大喜,忙道:“哇操,柏树中是户人家,我们可以借宿一宵,郭夫人,你的意思呢?”在他想来,如云玉女会答应声好,随即运起轻功,往那房屋奔去。  谁知,大谬不然,原来在急步行路的如云玉女,突然停住身子,转身喝道:“你怎么叫我郭夫人?我丈夫都死了好久了,还是什么夫人,夫人的。”  包宏一震,正想说道:“哇操,我们结伴而行,总不能老是你你我我的,得要有适当称呼,你是郭如歌的妻子,我不叫你郭夫人,叫你什么呢?”  他话未及出口,如云玉女已接道:“看来你比我小了好几岁,你应该叫我娇姐姐,我以后也不叫你包相公,要叫你宏弟弟……”  弟弟两个字,说得极为轻柔,包宏又是一震,不由得哦了一声道:“这……这个……”  如云玉女急道:“不要这个那个的。你不要疑心我是毒玫瑰,你就大胆的叫我娇姐姐,否则,你就不叫好了!”  包宏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心想:“这人怎么搞的,自己虽然不能完全相信她就是毒玫瑰,但也不能无半点怀疑,同时这声娇姐姐,实在是有些羞为出口啊!”  就在这时,豆大的雨点,又如注而下,雨声中,忽然如云玉女娇柔低细至极的说声:“叫呀!”然而,包宏已感到无可奈何,同时他念及如云玉女对自己不错,那种关怀之情,就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过如此,再说自己从小就是孤儿,现在多一个姐姐不是更好吗!  于是他片刻思忖之后,略鼓勇气,叫声:“哇操,娇姐姐,我们快跑到那家避雨吧!”  这声娇姐姐,叫得如云玉女心中一荡,欣慰至极的回答声:“宏弟弟,姐姐喜欢你,走,我们快去避雨吧!”话声中,探臂一把抓住包宏的左手腕,往前跑去。虽然肌肤相触,但由于在狂风暴雨之中,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经过一阵急奔,已来到巨屋门前,可是两个人的衣服,早已被淋得透湿。  如云玉女关心包宏,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说道:“宏弟弟,早知如此,我们干脆就在洞里多呆一会,就不会再淋一次雨了。”包宏没有说话,只是傻乎乎的一笑。  如云玉女第一次见到秀逸绝世的包宏之后,即已爱之入骨,但她知道,包宏个性怪异,虽然到处留情,但不是个容易动情的男子,更不能强其就范。她只好用心计设法随时出现在他身旁,并且一遇到他有事即不惜生命危险,为他涉险卖命!  胭脂谷她比包宏先到,想逼胭脂神婆说出来杀死文施文女侠的人是谁,而遭神婆用绝恶天罗掌劈伤,丢在谷道中用树叶乱草埋在身上……少林寺她又比包宏先到,想逼掌门和尚说出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的真相,而遭明觉用震魂掌击伤,把她丢入天池之中,吃尽苦头……  诸如这类的事情,都是由于她太爱包宏,想借自己的功劳,而博取包宏的欢心,而对自己产生感情。但包宏都大而化之,漠然不知,无动于衷。他对她的冷淡态度,虽然也感到有些难受,但由于她太爱他,每每都能忍受。  如今她又忍受了包宏对她的冷淡,见自己对他的关怀,却换来傻乎乎一笑,不过她比以前高兴多了。因为包宏终于叫了她娇姐姐!于是她再不说话,一转娇躯,手按在大门上的铜环之上,“咚,咚,咚”连敲三下。  这是一座建筑巍峨巨大的宅第,片刻之后,宅院中有人应道:“是谁?”  如云玉女忙答道:“路过宝庄,突遇大雨,想借一角之地,避避风雨。”话声刚落,两扇朱漆大门呀然一声,门开处里面走出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须发花白,但精神却是异常饱满。  如云玉女朝老者福了一福,说道:“我们因有要事待办,本想再赶一段夜 路,谁知逢上大雨,两个人的衣服全都被雨淋湿了,想在宝庄避避雨,同时烤烤衣服。”那老者见他们疾装劲服,包宏背插长剑,知是武林人物,但一男一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是以,两道眼神不住的在两人身上打转。  聪明的如云玉女,哪里还有看不出来的,忙莞尔一笑道:“小女子姓郭,这位是我师弟,姓包单名宏,祈求老丈行个方便,让我们在宝庄避避风雨。”  老者点了点头,抚须道:“好,既然如此两位请进吧。”语毕,侧身肃容。  两人走在老者前面,跨入大门进了庄院,包宏俊目凝神,向院中略一打量,只见屋是三环对立,红墙绿瓦,建筑巍峨。由大门到正厅,要经过一个独院,院中古柏夹道,芳草铺地,几株腊梅,在风雨中摇晃,但清香之气,却随着风雨,送入人的鼻中。  在通过独院之际,老者已越步走在两人前面,带着他们越过独院,来到正 厅。正厅中摆饰整洁富丽,祖宗神座前的香案之上,一柱檀香正在焚烧,香烟缕缕,满厅奇香。老者用手拂了拂落在两肩之上的雨点,高声的叫道:“夫人,来客了。”  不久,厅中左手正房,门帘启处,走出一个两鬓花白,年若五旬的老妇人。她身躯肥胖,相貌富态,一看就知道是位家境富裕,心地慈和,精明能干的管家婆。  她走近包宏和如云玉女两人跟前,不由得啊了一声,说道:“两位淋得这样湿,快把湿衣服换下来,穿久了会着凉的,这么冷的天,着凉会生病的啊!”顿了一顿,转面尖着嗓子叫道:“李华,快来,把这位相公带去换衣服。”又停了一会儿,转回面望着如云玉女,慈和一笑,说道:“这位姑娘,快跟我来吧!”说罢,摆动着肥大的身躯,将如云玉女带入左手正房,去找干衣服给她换着了。  夜深了,风雨未停,包宏和如云玉女两人,在这庄院之中承蒙这对老夫妇的一番热心招待,不但把换下来的衣服用火烤干,重又穿在身上。而且也招待他们吃过晚餐,为他们准备好歇息的房间。何以这对老夫妇会这样古道热肠的招待这两位过路之客,这自然也有他的一番因果。  原来这位老者姓仇,名怀义,二十岁时,父母双亡,两老死后留下良田千 亩,庄院一座,还有不少金银财宝。怀义继承父业,专心管理田庄,由于他聪慧过人,且禀性老实,十来年苦心耕耘经营,又买进良田数百,成为县中唯一的首富。  他幼时蒙双亲培育,饱读诗书,明礼尚义,加以家资豪富,每遇县境之中有修桥铺路,救济贫民等有益之事,他都慷慨解囊解资相助。不但为邻里所崇敬,亦博得当时修武县知府陈大人的垂青,乃将爱女媚娘配以怀义为妻,嫁娶之日,轰动全县,场面之热闹,自不消说。  媚娘秀慧贤淑,学富五车,堪称才女,怀义每遇疑难之事,多就教于深闺。丈夫怀义后来能一帆风顺,誉满全县,有许多地方是得夫人辅助之力。这期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媚娘婚后三年,仍无子,当时她颇感难过,曾有意劝丈夫纳妾,无奈伉俪情深,不但未能博得怀义的同意,反遭驳斥。从此媚娘不敢再提劝夫纳妾之事,只好避着丈夫暗自流泪,叹自己命薄。  怀义夫妇久不获后,当然求子心切,但每每思及此事也许是命中注定,安能强求。有了这种想法,夫妇对于有无儿女之事,倒也就淡薄了许多。只是专心管理田园,全力行善。  果然,苍天不负善心人,在怀义三十九岁的那年,媚娘身怀六甲,十月怀 胎,某夜媚娘产下一女。女儿下地,夫妻欢喜欲狂,立即差人报知知府大人。陈忠仁得讯之下,老夫妻更是兴奋得热泪长流。孩子满月那天,怀义大肆铺张,陈大人老夫妇,也坐着大轿,带着不少衙役侍卫,从城中赶到女婿家,为外孙女做满月,并欢宴僚属。  这一天,仇府中贺客盈门,热闹非常。陈大人在席间亲自为外孙女命名“妙香”。仇怀义这顿为爱女铺张的满月宴会,算是尽欢而散,知府大人因衙门中公务缠身,不能久留,携老妻带着八分醉意,乘轿回府。  仇妙香五岁时,生得白嫩矫健,骨秀神清,娇美的小脸蛋上,时时流露出一种坚毅豪爽的神色。时如流水,妙香晃眼有了十岁,怀义暇时教以诗书,无奈妙香对于诗书一事颇感厌烦,总是双眉微皱勉强的读了一会,就径直跑到独院,折一根梅枝,当剑起舞,怀义夫妇看在眼里,也只好徒叹奈何。  就在仇妙香十岁那年,孩子正在独院中手舞足蹈,忽然来一中年若五十左右的妇人,身着青布长衫,背插长剑,站在妙香身旁哈哈一笑。这笑声不但愕住了正在乱舞拳足的仇妙香,也惊动了房中的怀义夫妇。  两夫妻惊慌万端的跑出来一看,只见妙香双膝拜倒在地下,要求妇人带她上山学艺。这情形看在仇怀义夫妇眼中,真是爱恨交加,两个人四双眼睛登时满蕴泪光,不知所措。  片刻之后,那妇人扶起仇妙香,含笑说道:“小姑娘,既是有心想要修练武术,我自是能使你如愿以偿,但你父母是否同意,不妨先去禀告,得到允许,我才敢收你为徒,深山学艺。”  仇妙香一听妇人愿收自己为徒,只是要征得父母同意,不禁高兴万分,霍得从地下爬起,一手拉着背剑妇人,往正厅中如飞跑去。  妙香和这妇人所说的一番话,怀义夫妇站在厅中,早已听得清清楚楚。及至小女儿拉着青衣背剑妇人跑进厅中,怀义才面色忽变,如罩寒霜,双目直瞪的注视着女儿。  仇妙香一见,小心眼也的确吃了一惊,暗想:十年来,父亲对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面色,一时之间倒真不敢启齿,只是呆呆的木立当场,一动不动。但是她习武心切,过了一会,便硬着头皮,将要随青衣妇人去深山习武的事情,明禀双亲。  怀义当然是一顿凶斥,严词拒绝。媚娘只是掩面痛哭,哪舍爱女。也许仇妙香的命运是上天安排,她不顾父母的心痛肠断,誓死要随妇人而去,若不应允,立即撞死厅中。怀义夫妇见爱女心意坚决,也就无可奈何,只好忍痛允许,并问明了青衣妇人的姓名,仙山何处,又给了妙香许多金银,以为川资。就这样,仇妙香别了双亲,随着青衣背剑人,深山习武去了。  仇妙香一去十年,如泥牛入海,音讯全无。怀义夫妇初时终日以泪洗面,后来时间一久也就渐渐的把这件事淡忘了。今夜怀义夫妇一见如云玉女和包宏,也是武林儿女不禁触景生情,而想起了十年前离家的爱女……所以两夫妇对包宏和如云玉女两人,招待得特别殷勤。  怀义夫妇把这经过告诉了如云玉女和包宏之后,并托两人一件事情。今后如在江湖之中发现了仇妙香其人,请劝她回家一趟,就说父母已到了风烛残年,希望见爱女一面。  仇怀义深明礼数,就因为托两人这件事情,立即叫夫人到内房,取出白银一百两,赠与包宏与如云玉女以作为酬劳,两人坚拒不收。但是老夫妇心意诚挚,非收不可,在无可奈何之下,也就只好收下,并答应尽力去寻找。  在仇怀义说出这故事时,包宏立即想到胭脂谷,胭脂神婆夏雪馨的女弟子,曾经救过自己脱困囚室,且结下一段合体缘的仇妙香。但他是个做事牢靠的人,心想:“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不知胭脂谷的仇妙香,是不是就是他的女 儿。”所以心里一直盘算着这个人,但嘴里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及至他接过仇怀义的银子,并答应尽力为他们寻找之后,才忽然问道:“哇操,令嫒当初离家之时,年仅十岁,一别十年,现在已有二十岁了,从形貌上去寻找,恐怕难以找到,但不知令嫒离家时,两位老人家可送她什么可做纪念的东西没有?”  “啊……”包宏几句话,提醒了仇怀义,长长的啊了一声。他连连答道:“有,有……”  包宏道:“什么东西?”  怀义道:“当时我除了给她许多金银之外,还给她一只双心玉锁,由两个半边心,合为一个整心,她带了半边走,家中还有半边,这是她外公陈知府所赠之物,上面刻有妙香的名字。”顿了一顿,转向老妻道:“夫人,你快去房中,将那半边玉锁拿来,交与包宏,请他随时带在身上,也好在找到妙香之后,作为证物。”  媚娘连连点头,她匆匆走进内房,不多时从房中出来,双手捧着一个半边心形玉锁,交给包宏。包宏双手接过,仔细一看,只见双心玉锁,大小有若一个二两小桃,通体透明,里面有红白相交的极细丝丝纹路,玲珑精巧,甚是可爱。  他把玉锁小心的纳入衣袋中,笑道:“哇操,有了证物,就较为容易了,因为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实在太多了,若找错了人岂不笑话。”  仇怀义点点头,说道:“是,是。”  这时已是午夜,包宏与如云玉女被安置在客房歇息,这是一间双套房,两间卧室可以相通。如云玉女来到了包宏的室内,说是睡不着,想跟他聊聊。  她说有许多心里的话要告诉包宏。  哇操,爷爷向孙子磕头——岂有此理。她这是什么意思呢?第一种,是女孩子对父母的倾诉。第二种,是少女对男朋友或是心爱的情人来倾诉。第三种,是做太太的对丈夫来倾诉。最后一种,是已婚夫妇对他(她)的外遇——情夫或情妇来倾诉。  如云玉女丈夫死了,会以包宏为倾诉心声的对象,这就不难想象了。包宏反复思忖了一会之后,突然的想通了,才“哇操”的一声叫了出来。  如云玉女一开始讲些武林故事,江湖轶事,最后吁了口长气,道:“算了,我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干吗?”  “哇操,娇姐,你就把心中的苦闷倾吐出来,这样会比较轻松得多。”  “你不会觉得,陪我这么一个寡妇聊天而感到厌烦吗?”  “哇操,怎么会呢?尤其你能给予我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是从别人那儿所没有的哩。”  “啊,是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呢?”语毕,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一把紧紧搂住包宏,火辣辣的吻着嘴唇,那条香舌已开始偷渡。二人是又吸、又吮、又搅不停的亲吻着。  如云玉女把她那丰腴的胴体,丰满肥大的一双乳房,紧紧的靠在包宏健壮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擦着。下部的“黄金”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摩擦包宏的“话儿”,鼻孔里“嗯,嗯”的呻吟。  二人假如不是在洞内看过对方的胴体,火花或许不会很容易爆发,如今两人脑海里尽是那胴体的诱惑。这么一来就一点就燃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二人经过一阵火辣辣的热吻之后,才把嘴唇分开。  “吁”包宏喘了一大口气,道:“哇操,娇姐,你真疯狂热情,这一阵儿长吻,差点没把小老子闷死。”说完,一把将如云玉女抱起,往榻上一放,说道:“哇操,娇姐,刚才你在洞内烤衣衫,我看到你的胴体……”  如云玉女并不如包宏相像中那么惊羞,反而笑笑道:“宏弟,看了之后,你有没有感想?”  包宏道:“哇操,感想当然有,不过……不过……”  如云玉女美目一亮,说道:“宏弟,尽管说,我不会怪你的。”  “哇操,说真格的,我被你丰满的胴体……哇操,真是太美艳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颠倒。”  “你还想不想看?”  “哇操,谁要说不想看,谁是茄子上结辣椒——变种。”  如云玉女一笑,说道:“那你也要脱光了,让姐姐看看。”二人于是快手快脚的三两下,脱得光洁溜溜的。互相面对面凝视了一阵,只看得两人心跳急喘,欲火高烧起来了。  包宏一看眼前的如云玉女那全身雪白胴体,细嫩洁白,一对肥满的乳房,并未因结过婚而呈下垂现象,可能是未哺乳关系,仍很结实。两粒紫红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头,挺立在两个紫色的大乳晕上,雪白嫩凸的小腹有如冲浪板,光滑没有一丝花纹。  浓密乌黑的一大片牧草,从肚脐下三寸起一直延伸而下,遮住了那个迷人而神秘的“水帘洞”。肥厚圆大的屁股,两条粉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肥隆多肉的“宝蛤”,中间一条细长的浅沟,隐约可见。这样雪白粉嫩,曲线玲珑的胴体,刺激的小老二高翘硬挺的对着如云玉女在摇头晃脑,行“举枪礼”。  如云玉女也偷看过包宏的裸体,那时距离太远,像是“雾里看花”,哪有现在面对面如此真切。她一看包宏那条火辣辣,高翘硬挺的“话儿”,不由得暗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好粗好长,估计最少有八九寸长,两寸多粗。尤其那顶紫色发光的‘钢盔’,比一个乒乓球还要大,比自己死去的丈夫,大了一倍还多,真吓死人啦。等下要是被它插进自己洞中去,真不知道是何种感受呢?”  看得她心跳不已,小猫咪开始流口水了。包宏上前抱起她,把她仰面放在榻上,自己侧身躺在她的身边,张开了大口。一口含住那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揉搓着另一只大乳房及乳头。只摸吮吸得如云玉女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从口鼻中发出呻吟,气喘声,以及浪语声。  “宏弟弟……你吸得我……舔得我……浑身酸痒死了……哦……哦……奶头咬……咬轻一点……弟弟……姐姐会痛……啊!别再……再咬了吗……你真……要姐姐的命啦……”包宏不管她的叫唤,不停的用嘴用手在两座“圣女峰”上做秀。  这午夜场虽然没有欢乐,但包宏仍然卖力的演出。“咯咯,好弟弟……咬轻一点……姐姐受不了了……我会被你……整死了……冤家……我……要丢……丢精了……”  包宏看她全身一阵抖动,低头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肥皂泡沫”,从那细长的浅沟中,流到床单上一大片。他急忙用手伸入她的胯下,如云玉女则把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包宏把手指插向“温泉”抠挖起来,不时揉那粒相思豆,潺濡濡,热乎乎的“硫磺水”粘满了一手都是。  他咬着如云玉女的耳朵说道:“娇姐姐,你下面‘海水倒灌’,八七水灾要重演了。”  如云玉女被他这样一说,羞得用玉手擂打包宏的胸膛。她娇声嗲语的喊道:“坏弟弟,都是你害得我流了那么多,快……快把手指头拔出来……你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弟弟……听姐姐的话……把……把……手……指……头……”如云玉女被挖得骚幽难耐,语不成声的在讨饶猛叫着。  包宏把手指抽了出来,翻身跨在她的胴体上,南北转了向“6”,与“9”颠倒过来了。他那条硬翘的……正对了如云玉女的樱唇……脸则对准在花果山水帘洞。分开她那两条浑圆的粉腿,仔细的饱览“蓬莱仙岛”的风光。  只见那浓密乌黑的牧草,长满小腹和肥突的小丘山,连那水帘洞都被遮得只能看见一条长长的浅沟,两赤贝肥厚而多肉。  他用手拨开牧草,再撑开两片赤贝,发现两片红红的宝蛤,顶上面那粒绯红的相思豆,正微微的颤抖。包宏忙将那粒相思豆……用双唇吮、用舌头舔、用牙咬,不时再……入浅沟舔刮赤贝肉。  这一下可要了如云玉女那条小命,就好像挨了一记“搜阴截”手,全身酥酥酸痒,如热锅上的蚂蚁无处钻。  “咯咯……咯……咯……乖弟弟……我要死了……喔……你舔得我……痒死了……咬我酸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像是“米汤水”满出了锅,一溢而出。  哇操,原来女人的“失魂水”是腥而带咸味的。哇操,哇操,于是他不停的把如云玉女舔弄得“失魂水”流了一阵又一阵,而包宏则吞了一次又一次。如云玉女不停的叫生叫死,死去活来的呻吟。  “哎呦……好弟弟……你真要了姐姐的……命啦……求求你……别再……别再咬了……我受不了啦……哦……泄死我了……好弟弟……听姐姐的话……饶了我吧……心肝……我难受……难受死了……姐姐……不……不得了……”  “哇操,好,有求必应,小老子暂饶过你,但是你要……”  “好弟弟,姐姐从来没有做过,我不会嘛。”语毕,用一双手握住包宏……心想:“哇,好大呀,他的名字叫宏,连这条话儿也够宏了,硕大而雄壮。”               第三十四章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那时代的女性,除了正统的男上女下的性交姿势外,从来没有和男人玩过这种“口交”游戏。如云玉女自从丈夫遇害后,包宏突然闯入了她的心扉,相合而又漂泊,令她爱得为他发狂,甘愿为他冒险犯难,胭脂谷和少林寺都险险丧命。更巧的是,他天生异禀,又是“棍打群雌”的能手,当然在这方面花样就多姿多彩了。一听宏弟弟要她整根香肠用力含进去,再吐出来,于是就按照他的吩咐含进、吐出,不停的吸吮舔咬。  “对……对……好棒……娇姐姐……我好舒服……真真……别光是含……还要用……香肠……茶叶蛋……还要轻轻的咬它……对了……就是这样……”  如云玉女照话而为,慢慢的已熟练起来了,进而熟能生巧,越来越棒。  包宏……弄得心里麻痒痒……硬翘到最大的限度,而且有些发胀,非得抽插才能一泄为快。于是,急忙抽出……一个大翻身,把如云玉女那丰腴的胴体压在自己身体下面,分开她两条浑圆的粉腿,棍头对准目标……  “噗嗤”一声……入“水帘洞”的泉水声。接着,又听到如云玉女像杀猪似的大叫声,“哎呦,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快停……停一……停……”  “哇操,怎么了?”  “我……我快痛死了……你的那根超级棒……也不管人家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那么用力的……你还问呢……真是狠心的弟弟……把姐姐的……弄得痛死了……我真恨死你了……”  “哇操,别恨我了,娇姐姐,我以为你结过婚……一定是很宽松的,我本意是想让你舒服痛快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使你受了痛苦。哇操,对不起,娇姐姐。”  “好了,乖弟弟,姐姐并没有怪你,我那死鬼丈夫的话儿,只有你一半大,再说自从他遇害之后,我那小猫咪就闭门了。自遇到你这小冤家后,魂也被你勾走了。想不到一年后破关,就遇到你这根粗长壮硕的棍王,真使我又爱又怕。”  “哇操,那么现在我应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害你?”  “亲弟弟,你现在慢慢的……再慢慢的……不要太用力,等姐姐适应了,叫你重一点,你就重一点,叫你快一点你就快一点,知道吗?”  “哇操,好吧,一切由你安排。”说完,开始一挺一挺的慢慢……如云玉女被他……得娇躯颤抖,娇喘吁吁的哼,“亲弟弟,亲丈夫,你……得我好……好舒服……咯咯……好美啊……好饱满……好充实……真美死人了……咯咯……快一点……用力一点……”  她双手就像两条小蛇,死缠着包宏,粉臀不住的扭动,配合他……虽然还有点胀痛,但那种又麻又酥的快感,真是舒服极了,那股舒服和快感美,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  男女两性相悦,可分为视觉,嗅觉,触觉三大步骤,尤其触觉最神秘敏感。女人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都是天生有性敏感度的,只要能触到她的痒处,就一定能推向高峰。  包宏听到如云玉女叫他快一点,用力一点,于是就用力的快速的抽插起来。如云玉女……经他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潮水更是泛滥汩汩而流了出来,娇喘声、浪哼声更大了。  “亲弟弟……美死了……哎呀……姐姐被你的……要捣死了……咯咯……我好痛快……好舒服。”  包宏是越抽越猛,越插越深,“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如云玉女双腿乱伸乱缩,粉臀不停的扭摆上挺,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骸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似的。在舒服透顶之下,又开始浪叫,黑白讲了。  “咯咯……姐姐的小心肝……你的乒乓球乱蹦乱跳……碰到人家花芯……好酥痒……好酸……好痒……”她这浪声浪语的娇叫,再加上一股流淌的温泉水,直冲着钢盔的刺激感,使包宏暴发了男子的野性。猛力的、快速的、狠抽狠插,再也不听她的指挥了。  如云玉女紧紧的搂着包宏,梦呓似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到全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她只知道拼命的抬起肥臀,使自己……和……合得更紧更密,那样才会舒服,最畅快。  包宏的乒乓球,再次长抽,狠杀,都碰到她的花房玉蕊中……深处最敏感的黄金地段,每碰一下,她就猛抖一阵,使她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来。舒服得使她整个人几乎要疯狂起来。双腿乱踢,肥臀乱扭,娇躯不停的颤抖,玉蕊在不停的痉挛,一张一合的猛吮住乒乓球,挺得高高的。  “亲弟弟……哎呦……可让你……爽死我了……乖弟弟……小亲亲……要我命的小……小心肝……”  包宏的那粒乒乓球被她的玉蕊吸吮得舒服,畅美得不亦乐乎,他没想到如云玉女除了娇媚、艳丽、丰腴外,还如此淫荡、成熟。遇到这种人间尤物,使他越战越勇。  “咯咯,我心爱的小丈夫……小情人……痛快死姐姐了……我……我真受不了啦,你……你真的要……要我的命了……我又……又完了……”如云玉女被包宏……百余次之后,已经使得她欲仙欲死,闸门已经开了数次之多。只泄得她全身快要瘫痪,四肢酸软无力,变成背鼓入庙,只有挨打的份儿,已经精疲力竭,在猛喘着大气。  包宏这时已被激起男人的野性……硬挺得胀痛,必须把水龙头打开,方能一吐为快。尤其是如云玉女的……就像是一个肉圈圈,把整个……紧紧的包住,那感受,真是美妙舒服透了,也乐透了。他忙用双手捧起如云玉女的肥臀,一阵狠命的大起大落,只……如云玉女魂儿飞,魄儿散。  “小心肝……我实在的……受不了啦……你太厉害啦……再……再弄下去…我真会……会被你……死了……好弟弟……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包宏此时快要达到高潮了,哪管她的叫喊求饶,就像匹野马奔驰在原野上一般,拼命的……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不顾生死的……  “亲姐姐,快动呀,我要开……水龙头了……”  如云玉女只感到骚……开始胀到了最大的限度,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是男人泄洪的前兆,只得勉为其难的再度打起精神来,扭动着肥臀,并用力……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钢盔。  “啊,娇姐姐……我……我射击了……”  “哎呦,亲弟弟……我……我又要泄了……”  包宏只感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如云玉女也享受到了生平第一次被那又浓又烫,强而有力的流淌的豆浆,流入她花房深处。那种美妙感,魂飞魄散,不知身在何方。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限,情欲的顶点,紧张的相拥相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不停的颤抖着、喘息着。疲乏得慢慢的睡了过去,才结束了这场死缠烂打的肉搏战。  第二天一早,他们辞别仇怀义夫妇,赶路去了。他们并没有目的地,他们的目标是寻找紫衣人,但这是盲人骑瞎马,没头打神(苍蝇)乱撞。就这样,二人不知不觉朝皖南方向走了。     ***    ***    ***    ***  深夜的原野,神秘而恐惧,深夜的原野,也清晰又朦胧。这是两种不同的感受,也是两种不同的意境。用以形容如云玉女司马娇娇的心境,完全相符。如云玉女此时忧心忡忡,怀有恐惧,是有理由的。她原以为只要得到包宏,就达到幸福的源头,除了牢牢的把他拴住,进而双宿双飞,等文施女侠的死因揭开,也就是自己与包宏身份明朗化的时候了。  可是,当她知道在她以前,包宏已和其它女人要好过之后,就感到心寒了。这几个女人,个个都是呼风唤雨的能人,跺跺脚能使武林大乱的女人,而且她们还是完璧之身的奉献。自己呢?姿色,武功各方面都不逊于她们,但毕竟自己做过人妇,有玷白玉无暇了。男人,谁不重视女人那一点红呢。然而,现在她却失去了所有仗恃,妾身不明,她在包宏眼里是不是窑姐的门脸,来者不拒呢?  如云玉女就是担心这一点,不但担心,而且几乎可以肯定包宏会甩掉她,就像丢掉破鞋一样甩掉她。包宏呢?可没有这样想,天掉下来当被盖,船到桥头自然直!两人各怀不同的心事,缓缓前行。  陡地,身后来路上,传来一阵紧急马蹄声,两匹快马如狂风骤雨,卷起一片尘土,疾驰而来。眨眼间,已到了近前。包宏连忙一拉如云玉女侧身让道,马上骑着两个劲装疾服,精壮彪形大汉,一眼瞥见道旁包宏和如云玉女,猛的一收马缰,两马同时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停步不前。  包宏见两个大汉,本在纵马狂奔赶路来到自己身前,忽又勒马停立,不禁感到诧异,用眼向马上两个大汉望去。哇操,这两大汉,正目射精光,恶狠狠的瞪着他,目光一接触,连忙偏头他视。  两大汉却向他狰狞一笑,相互一使眼色,胳膊一挥,两条长鞭,夹着劲风,划空而过。“啪!啪!”两声爆响,落在两骑马上,两马一负痛,一声长嘶,立即往前紧窜,八蹄翻飞,绝尘而去。  如云玉女江湖经验老练,见两大汉面目狰狞,神色诡异,果然不是善类。若依她往日性情,两大汉得吃不完兜着走,但是目前不同,她必须收起独断专横性格,处处以包宏马首是瞻。一见包宏偏头他视,也就故作不察。  包宏也不是怕事,是不愿惹事,待发觉这两大汉对他图谋不轨,心念不禁微动,他叫一声:“哇操。”拉了如云玉女一把,足下略一加劲,跟踪两马去路就追。  二人轻功都十分卓越,足下一加劲,岂是等闲,身似行云流水,疾逾奔走。幸好暮霭已现,道上已无行人,否则,岂不惊世骇俗。也不过半盏茶光景已追进镇头。这一来可不能疾行了,收住身形,缓步进镇,刚一进镇,便已望见刚才两个大汉,正停在一家酒店门前,翻身下马入店,大汉刚坐下不久,包宏和如云玉女也慢步入店。  两大汉一见二人不禁一怔。这种地方,就显得包宏缺乏江湖阅历了。你既然跟踪人家,窥视人家有所图谋,就应该暗蹑,避免和人家照相,不然人家骑着四条腿的飞驰,也不过刚入店坐下,你这两条腿的就跟到了,岂不让人家生疑?  如云玉女不是不知道,她现在满脑子里是在想如何拴牢身旁这个人,错的也是对的。  包宏可不管这些,走进店中,见两大汉面露惊异之色,只扫了他们一眼,便和如云玉女在旁边不远的一张空桌坐下。  店小二不等招呼,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哈着腰,陪着笑道:“二位,才来啊!”  包宏微微一怔,随即一想,立即明白,这是那家店套近乎,讨个好的意思。遂点头一笑,道:“你给我来上一壶上好花雕,哇操,配几道可口的下酒菜,要好,要快。”店小二应声好,便匆匆张罗去了。  两大汉自包宏他们一进来,面上稍现惊容之后,遂即恢复正常,心里可却在想,果然不错,正是大师要追寻的一对男女。不一会,店小二已将酒菜送上来,包宏便一面喝酒,一面与如云玉女说笑,但却暗暗的打量那两个大汉。  只见那两个大汉,身穿一身黑色疾服劲装,腰插兵刃,同是一对凶眉恶眼,满脸横肉哩。其中一个,额上还有着一条寸多长的刀痕,年纪都在二十来岁,不看别的,光看他们这副尊容,就知道不是善类。两大汉也神光充足,两太阳穴微微突起,看样子确有很好的武功,但包宏感觉迷惘不解的,是他与这两大汉素未平生,他们为何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蓦地,店外一阵马蹄声,门外来了几匹快马,几个人向店内进来,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一身灰布长袍,驴脸三角眼,双眼精光闪闪,两太阳穴突起老高,一副长相虽然难看,却分明是个内家高手,身后跟着五个一色劲装的彪形大汉,身旁各配兵器。一个个长得都是凶神恶煞,使人一见畏惧恶心。唯其每个人步履之间,却显得沉重稳健,一望就知,都有很好的武功。  包宏心念一动:“哇操,怎么搞的,今天这么巧,尽碰上一些牛鬼蛇神,看样子,这六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操!”  他这里念头还没有打定,原先店内的两个大汉已站起身来,走过去,向为首的中年汉子,模样恭敬的抱拳弯腰行礼。  那额头上有刀痕的大汉,低声说道:“舵主来得正好,我兄弟……”大汉说到这里,便向中年大汉使了个眼色,还朝包宏这旁努了努嘴,说道:“我兄弟正想分出一人,去请示……”  那大汉话未说完,便被中年人阻止住,双眼精光四射,扫了包宏这边一眼,然后就在一张空桌边,大剌剌的往下一坐。  包宏的眼睛本来望着他们,一见中年汉子目光射来,连忙偏目他视,故作不知。然而……他心中却在暗道:“哇操,原来你们是倒阵(一起)的,看样子,还是冲着我小老子的。哇操,小老子倒要看看你是‘空手道’还是‘跆拳道’,耍什么花样?”  他刚想到这里,那中年汉子已经站起身来,望了包宏一眼,嘿嘿一阵冷笑,转身领先走向店外。那额有刀疤的汉子,走到包宏面前说道:“奉瓢把子之命,今夜二更,请镇外轩辕厅内见面。”  包宏一怔,迷惘的望着大汉问道:“哇操,你们的瓢把子是谁呀?我不认识他呀,哇操。”  那大汉倏的一瞪凶眼,喝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他妈的,水仙花不开,装蒜,去了你就会知道。”  包宏可是吃软不吃硬,利眉一挑,喝道:“哇操,小老子二更便到,小爷倒要看看,是哪些王八乌龟土鳖?”     ***    ***    ***    ***  二更一到,新月升起不久,照得轩辕厅前的重重树影,宛似鬼影幢幢,凭添许多凄凉景象。一辆绿呢大车超越到前面,停在包宏和如云玉女的面前,出来两个女子,一位穿红,一位穿绿,包宏认得她们,正是芙蓉仙子与婢女小娟。  芙蓉仙子倒是镇静得很,露齿一笑,说道:“包相公别来无恙,真是艳福不浅,想必又是红袖添香,看情形把我姐姐也搞到手了,是不是?”  “哇操,瞎子吹箫,摸(莫)管。”  芙蓉仙子说道:“包相公,我怎能不管呢?至少我是你元配呀。”  “哇操,整张报纸画鼻子,好大的脸,你现在还好意思在我的面前说元配二字,小老子如果耳不聋,应该叫你一声庄主夫人了!”  芙蓉仙子轻轻的一笑,道:“你消息果然灵通,不错,姑奶奶正是夜雨山庄的大夫人。”  “哇操,马尾拴豆腐,别提了,你爱嫁谁,小老子管不着,是你约我至此,有何目的?”  “惩罚你这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狂徒。”  “哇操,就为你?树上的猫,不成猴。”  如云玉女跨前一步说道:“妹妹,我也不想动你,人各有志,假如你还认我是姐姐,就回夜雨山庄去吧,谁是谁非,就不要再说了。”  芙蓉仙子咯咯一笑,说道:“姐姐,你说得轻松,你是无所谓,我可是黄花大闺女……”  如云玉女气得狂笑道:“你少逞口舌之利,既然不念姐妹之情,少不得让我教训教训你。”  芙蓉仙子脸色一寒,道:“好,我们已经恩断情绝,就来演一场姐妹开仗好了。”翠袖一甩,玉指向上,向如云玉女面门抓来。她出手厉害,一缕真气,透指而出。  如云玉女冷笑一声,道:“毛手毛脚的丫头,姐姐不教训教训你,你也不知狂妄到什么程度了。”香肩微晃,飘身侧移五尺,让开芙蓉仙子一抓之势,反手劈出一掌。掌势如潮,向芙蓉仙子拦腰扫去。  芙蓉仙子轻笑一声,道:“来得好。”翠袖连展,指掌并用,一出手就攻了四招。如云玉女心中吃了一惊,想不到芙蓉仙子在短短时日,竟然增长了如许之多,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芙蓉仙子又何尝不是心惊不止。如云玉女的武功,她知道的最清楚,以往她们姐妹是经常对招,如今她又修行夜雨山庄武功,竟仍然无法取胜,这就不由她吃惊和莫名其妙了。两条身形一再相合,一阵猛攻快打,转眼便是百余招以上,双方竟是打得旗鼓相当,短时间无法分出胜负。  就在这时,蓦的一条黑影,越过寺墙直飞大殿,落在殿梁之上……来人身法之快,有如闪电般,使所有人都没有有发觉。  场中二人空手相搏了一阵,突然人影一分,各人亮出了自己的兵器。二人原本都是用剑,但是芙蓉仙子现在手中所用的,竟是一件掌形兵器,通体赤红,五指微屈成爪形,长仅一尺,似乎比如云玉女的长剑短了几寸。  芙蓉仙子手中所握的赤红手掌,乃是天下至毒的外门兵器名叫玄阴鬼手。看上去长不足一尺,但运用起来,可以随意伸长到三尺左右,最是难防。同时,五指指端各藏有细若牛毛的玄阴针。包宏剑眉一蹙,双目精光电射,他不知道芙蓉仙子所用的叫玄阴鬼手,但却不敢丝毫大意。  这时候双方正是紧要关头,如云玉女似是恨透了这位妹妹,忘记了芙蓉仙子手上兵刃的诡异,进手还招之间,不免有了急功轻进的迹象,芙蓉仙子反而一反险毒辛辣的打法,大开大阖起来。  然后……芙蓉仙子正以一招“遥指黄泉”,点向如云玉女气门穴。如云玉女上身微仰,手中长剑使出一招“万花迎春”,迎着芙蓉仙子的玄阴鬼手挡去。只听“咔嚓”一声,芙蓉仙子手中的玄阴鬼手陡的长了两尺。而且中途拐弯,成了个下斜之势,点向如云玉女腹结穴。  如云玉女蓦的一惊,忆起对方手中兵器的诡异,赶忙吸气旋转硬撑柳腰,错过一尺,堪避开芙蓉仙子玄阴鬼手,逃过一劫。哪知,事情并不如此简单。如云玉女忽觉腰部一麻,不知芙蓉仙子已在什么时候发出了玄阴针,打中她天框穴旁边。玄阴针不仅专破护身真气,而且蕴含剧毒,腰部一麻,如云玉女立觉双目一眩,身子晃了一晃,便向后倒下。  包宏原是守定如云玉女的,他虽习练太公望秘籍,功力已日渐猛进中,毕竟经验还是不足。一见如云玉女逃过玄阴鬼手一掌,也认为如云玉女危机已过,吁气中不免稍有分神,哪知如云玉女就在这刹那遭了暗算。就当如云玉女身形微晃的时候,已飞身过去拦腰抱住即将倒地的如云玉女,顾不得搭理芙蓉仙子。  只听得芙蓉仙子咯咯娇声笑道:“好一对同命鸳鸯,本姑娘就成全你们,去地下作连理枝吧。”话声中,正待纵身踏向如云玉女和包宏。  陡的,从一枝古柏树上落下一个人来,拦在面前,嘿嘿两声冷笑道:“好毒辣的手段,居然没有半点姐妹之情,谁敢动她一毛一发,我立即用火焰掌将她活活烧死。”  这几句话并没有把芙蓉仙子震住,却使半昏迷的如云玉女大吃一惊,暗道:“不好,江成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  正要推开怀中的包宏,忽听芙蓉仙子也冷笑一声,答道:“大师兄,伊人已作嫁,你还想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干啥?”  江成道:“小师妹,我念在同门之情,不与你计较,希望你也好自珍重。”  芙蓉仙子打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道:“大师兄的名头虽然响亮,但未必唬得住夜雨山庄,火焰掌虽霸道,阁下是不是想露一手神技?”  江成道:“小师妹若有兴趣,师兄自是愿意献丑,不过,如果能放过如云玉女也就算了。”江成原以为芙蓉仙子只是赌一时之气,自己这条件提出,必定能念在手足之情,同门之谊,答允下来。  谁知,芙蓉仙子却冷冷一哼,道:“要想让我放那个贱人和那姓包的小子,除非我们今夜所有来此的人全都死光,否则没有那么容易,阁下的火焰掌究竟有多么厉害,小妹倒想领教领教。”看来,她是完全泯灭人性了。  江成嘿嘿冷笑道:“那很好,既然如此,愚兄就只好现丑了。”  芙蓉仙子狂笑一声,玄阴鬼手一抡,已起一股劲风,道:“只怕阁下献技不成,即死鬼手,那就未免太可惜了。”  江成双掌一错,道:“这倒未必,就算死在小师妹鬼手之下,也只怪我学艺不精,有什么可惜的。”  芙蓉仙子娇叱一声,“好,接招吧。”一招玄阴剑沙,攻向江成。江成早已全神贯注,看来势威猛,不敢硬接,纵身一让闪开丈许。  芙蓉仙子由爱生恨,早已失去理智,一招落空,愤怒至极,黑暗里挥动鬼手进攻,瞬息之间,攻出五招。这五招她都是生平绝学,这五式玄阴鬼手招数,招招诡异无比。  江成连跳带躲,才算让开了她五式,已出了一身冷汗,他心知如再不还手,不但救不出师妹,只怕还要伤在她的鬼手下。心念一转,左掌平推而出,一招穿云蔽月,当胸劈去,同时右手急探入怀,动作熟练迅快至极的摸了一把易燃狠毒粉粒,扣在手上。               第三十五章***********************************  前言:  《龙纹宝鼎》实体书一共41章,但是其中一些章节较短,我进行了合并,因此网络版的《龙纹宝鼎》一共40章,但内容和实体书是一样的。***********************************  “穿云蔽月”虽然威势凶猛,但芙蓉仙子却毫不费力的一闪而过,她虽然知道江成擅长“火焰掌”,但从未见过。冷笑一声,讥讽说到:“阁下的火焰掌,真乃江湖独一无二的绝技,小妹若不闪避得快,岂不要送命掌下了么?”  江成知道她在讽刺自己,嘿嘿两声冷笑,道:“小妹,在你临死之前,江某给你一点时间,留下遗言,请快向你在夜雨山庄的属下说,你这被烧焦了的尸骨如何处置。”  芙蓉仙子咯咯一笑,说道:“好狂的口气,收不收尸,毋用交待,既然你如此深爱大姐,小妹只好成全你了。”说话间,玄阴鬼手又出绝学,施展“朔风狂啸”、“白虹贯日”,连环二招,聚一片寒光,如狂风般卷下。  江成被芙蓉仙子排山般的攻势,逼退了一丈左右,心中更气,怒火千丈的大吼了一声,吼声中,右手一扬,火焰掌吐手而出,一溜绿色火焰直飞芙蓉仙子,正好中了右肩。  毒火见风即燃,顷刻间,芙蓉仙子一条右臂上全是粼粼绿火,芙蓉仙子大吃一惊,心想:“这到底是掌风?抑或是暗器?自己真还是第一次见到。”就在她这转念之间,粼粼绿火,迅速无比的蔓延到了整个上身,她虽然情知不妙,但却急中生智,赶忙撕去长袖,想把着了火的长袖撕掉,当不致伤到身体。  哪知,她虽以急快的动作应急,但已是来不及了。火焰上下蔓延,很快的全身着火,但听她一声惨叫,栽倒地下,连连打了几个翻滚,就此死去。但是,在她身上,燃烧的毒火,并未熄灭,绿色火花,照亮了这漆黑的轩辕厅四周。  江成的绿色火光向四周一扫射,见如云玉女蜷伏在轩辕厅一处墙角,包宏展开浮光掠影身法,采取主动攻向夜雨山庄。他身法如电,行走之间,指东点西,只听阵阵哼起处,东边倒一个,西边倒一个。  不一会儿,那些男女便无力还手,连人影都看不清楚的情形之下,被包宏点倒七八人之多。余下的人,骇然而惊,一哄而退,回到小娟身边去了。“哇操,城墙上出恭,夜雨山庄可露脸啦,天下武林人物,看轻了你们?”  其实夜雨山庄此次出动之人,个个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绝顶好手,只因人数太多,施展不开。又加包宏身法快得出奇,上古绝学究竟不同凡响,正有了以少胜多有利条件,所以让他显了威风。还有一个重大的因素,那就是小娟有一份私心。什么私心,后文处再交待。  此刻,只见她指定了七个大汉,零零落落的向包宏围了过来。这边江成发现了如云玉女,知道她受了重伤,正要拔足奔了过去,忽听殿院大厅之中,响起一声厉吼,一个高大人影,窜上殿来,扬手就是一掌,劈向江成,江成闪身避过,顺势在怀中摸出一把燃烧毒砂,振腕打出,正中那人前胸。  这个窜上大殿的高大人影,正是那个在夜雨山庄被奉为上宾的紫衣人。他见芙蓉仙子活活的被火焰掌烧死,一时间悲愤填胸,也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窜上大殿,想一掌就把江成劈死。  谁知,他的动作快,江成比他更快,没等他再劈出第二掌,立即打出一把毒砂,中了紫衣人要害。胸前着火,自是比芙蓉仙子死的更快,但听他连连惨叫,在地下翻滚了一阵,再不动弹了。  这时候,包围在四周的夜雨山庄人群,除了派出四名弟子,护送芙蓉仙子遗骨至轩辕厅内,其余的听见惨叫之声,都向这边来了。但见紫衣人活活被火焰掌烧死,一时间全都楞在当地,谁也不敢冒险出来和江成动手。  就这样足足过了一刻之久,才见夜雨山庄总管一窜而出,朝挺立的江成道:“江大侠果然不凡,火焰掌更是独步武林,本人钦佩之至,但我不能眼见庄主夫人及本庄贵客,就此白白死去含恨泉下,如云玉女你可以带走,两年后,本庄定来黄莺谷,向谷主求教,你请。”  语毕,陡的转身,袍袖一拂,示意众人离去。其实夜雨山庄的人,把江成估计得太高了,若是所有的人一拥而上,围攻江成,江成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是束手就擒,就是血溅荒刹。因为他的所谓火焰掌并不是掌中吐火,随时可发,而是掷打燃烧毒砂,不管他探怀扣砂的动作如何迅速熟练,总得要时间。  然而人一多了,他的毒砂也不知要掷向哪个人才好,多了不免顾此失彼,只要抓住了这个弱点,就可以制服他,可夜雨山庄的人未能发现他火焰掌的秘密,眼见芙蓉仙子和紫衣人惨死掌下,一时间也无法报仇。  江成见夜雨山庄的人目标转向包宏,才转身缓缓走近如云玉女,低声说道:“娇师妹,我找了你不知多少时日了,幸而今夜在这里碰到……”  如云玉女心中微微一震,但立即定了神,淡淡答道:“你找我有事么?”  江成又走近两步,轻轻一笑,道:“我心中存了很多话,想和你谈谈。”  如云玉女双手用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柳眉儿微微一皱,冷淡至极的道:“今日承你救我,很感激,不过,我身负重伤,身体已觉不支,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说完,转身移步,到大殿中央站定,不再开口。  她和江成一块长大,小时候青梅竹马,直至她长大懂事之后,才发现江成是个阴险毒辣的人。是以,把从小培育成的情苗,决心拔掉,渐渐对他疏远。  可是江成却一如初衷,对她情怀不渝。她下嫁给郭如歌,几乎使江成痛不欲绝,曾几次想把自己毁了,但他为了要使如云玉女知道自己是永远爱她的,所以痛苦的活了下去。郭如歌被毒玫瑰用毒花刺死,如云玉女受了很大的刺激,为了替丈夫报仇,所以才离开了黄莺谷,踏足江湖寻访仇踪。  江成却因郭如歌的死而感到高兴,他想:“郭如歌既死,师妹一时之间绝不会再嫁他人,只要自己对她真诚爱护总有一天会挽回美人芳心,使她投入自己怀抱,完成自己终身愿望。”  所以,自如云玉女离开黄莺谷后,他也投身江湖,在江湖中寻找师妹,想借机向她亲近。他本来几次都可以和师妹碰面,无奈都有包宏在场,包宏年纪比如云玉女要小,当初并不怀疑他。  今一见他们依偎在一起的情形,和刚才她说的话,不禁使江成呆愣在当场,好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如云玉女在墙角站了许久,忽然感到这样做太使人伤心难堪,而且包宏仍在拼命决斗,自己的伤势也越来越重,不能久拖时间。然后……她徐徐的回过头,说道:“师兄,可有要紧的话对我说么?”  江成本早想好了很多话,但被如云玉女冷冰冰的话回绝,不禁大为尴尬,而且伤透了心,哪还能说得出口,讪讪一笑,道:“没……没有……你受了伤,我设法先替你把伤治疗好了再说。”说完话,缓步走向如云玉女。     ***    ***    ***    ***  夜雨山庄被指定围攻包宏的七人,迅速变成一个“七杀阵”,把包宏团团的围在中央。包宏两叉剑已出鞘,昂然不惧。不过内心之中,己觉出他们七人,此刻变成的阵势,比刚才的人多势众要厉害的多了。  夜雨山庄总管,望着包宏阴阴的道:“包大侠,要胜得这一阵,本庄人马回身就走啊。”其中一个大汉,将手中兵刃在头上转了三圈,身形错动之间,带领其他六人围着包宏游走起来。他们已经走了八圈,转到第九圈,便是七杀阵发挥到顶点的时候。发动之下,其势石破天惊,无人可敌。  哪知,就在这时,远远突然传来一声不大响亮,但入耳惊人的声音:“包少侠身具太公望秘籍,建行神功,非你们所能匹敌,快与老夫退开。”话落人现,一人行云流水般飘然而来。  包宏一见来人,正是夜雨山庄庄主季振洛,他想不到芙蓉仙子竟把自己底细全告诉他了。  季振洛打量了包宏半天,哈哈大笑,道:“近半年来,听说武林中出了一位年轻俊逸的后起之秀,一棍服双雌,想不到在这场合遇上,果然是一表人才。”  话儿带刺,多少有点讥讽,也无疑说他在女人裙边转。包宏出道虽浅,对夜雨山庄的事,不会默默无闻,对此神秘山庄,也早已打听得一清二楚。自从白家堡遭变故后,更是留上了神,他哈哈一笑,道:“哇操,总比抢破鞋好上那么一点。”  季振洛笑容一敛,道:“不知死活的小子,本庄主让你三招。”  包宏两叉剑凌空挥了三下,道:“哇操,吊死鬼搽粉,三招之情认领了。”身形一闪,飞掠而至,身动之际,手中两叉剑,一招“长虹贯日”疾刺季振洛的腹结穴。  包宏面对如此强敌,丝毫不敢大意,好在自己年纪比他轻得多,用不着顾及身份,所以出手就用上了两叉剑,锉步、拔剑、闪身、回招,四个动作,一气呵成,迅速得叫人看不分明。除非季振洛,只怕夜雨山庄无人接得住这一剑。因为他的身手太快了,就像闪电一闪而至,剑锋已离季振洛腹结穴不足二寸。  夜雨山庄庄主果然不比等闲,望着包宏到来的两叉剑,冷笑一声,道:“身手果然不错,但在本庄主眼中算不了什么。”左掌一翻,掌劲斜立,迎着包宏剑身横切过来,一股暗劲,震得包宏剑势一偏,刺向左腰空处,包宏只好晃身斜飘而出。季振洛身形未动,便化解了包宏第一招攻势。  这一接触包宏并未存有侥幸之心,刺不到季振洛,自是意料之中的事,原没有什么,只觉得季振洛功力深厚,确然骇人而已。但是季振洛的感受却完全不同了,他虽然看出包宏功力很高,还是把他低估了点,没想到竟高得出乎自己的想象,并不如芙蓉仙子所说得,只是自己修练三年。但是,他并不知道九转丹能增长他一甲子功力。  这时,季振洛再也不敢大意,双掌一抡,道:“你也试试本庄主的手法。”肩不晃,身不动,不知怎么欺身到了包宏面前,手掌一挥,直往包宏胸前劈到。  这一掌飘忽快捷,不带丝毫风声,辛辣玄诡,并非寻常,包宏看得出这掌势来势其快,虽无掌风,一股阴寒刺骨的力道,席卷而至。  包宏不敢正对其锋,丹田提起一口真气,护住全身毛孔,不让寒气渗入,同时滑步转身,浮光掠影合着剑势,左手化掌为爪,疾抓敌腕,右手两叉剑横扫而过。  季振洛阴阴一笑,道:“来得好。”  双掌翻飞,刹那间,掌劲互功一十三招。按功力说,包宏实在不如季振洛,不过他两叉剑在手,展开剑气,对抗季振洛的赤手空拳,仍可对付。转眼间,两人力搏已逾两百回合。  两人斗了两百回合,季振洛竟仍未能控制整个局面,包宏金芒缠身,运掌出剑之间,打来一点不见逊色。季振洛自诩为天下第一庄主人,他的身份和修为,不要说败在包宏的手中,就是和他打成平手,脸上也无半点光彩。  可是他空手应敌在先,现在再要他动用兵刃,却是拉不下脸来。何况,他这次出手,是谋而后动,认准了有利时机,而且他成名的玄阴鬼手,分传芙蓉仙子和小娟,此刻纵是不怕人家笑话,已无兵刃可以运用了。  他这时打得老脸无光,不时凄厉的发出尖锐的鬼叫,随之脸上的颜色也起了剧烈的变化,由白转青,由青转紫,已将功力提聚到十二成。  包宏是初生之犊不怕虎,有了两百招的搏战经验,原先激动的心情,已是渐渐趋于沉着和冷静了。这时见季振洛脸上颜色大变,便知他要用全力来对付自己了。他有自知之明,自己能支持两百招不败,已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要说还能挡住季振洛全力攻击,那是希望甚微之事。既然打不过人家,难道就认了不成。  不,包宏不是这种软弱的人。他有坚定的毅力,有成功成仁的决心,打不过季振洛也不能让他全身而退,能够两败俱伤最好。否则,他也要打落对方一半威风,自己的牺牲才有价值。然后,他也把全身功力,提到了顶峰。不过,他因存心两败俱伤,在功力提动方面,便有了虚实之别。也就是说,伤敌重于自保,不计个人的生死了。  这时两人都停止了搏斗,四目对视,不言不动,一动就是石破天惊,生死分判,空气紧张到了极点。  蓦的,只听季振洛发出一声冷笑,道:“小子,看掌!”说完,身子直线上升,升到二丈六七,势化“苍鹰扑兔”,带起一阵阴风寒气,降到包宏头顶,才双掌猛推,击出一股排山倒海的暗劲。  包宏在季振洛势演“苍鹰扑兔”之时,抖手将两叉剑甩出,更削弱了自保之力。好一个包宏,抱着成仁的决心,以过人的智识和胆气,一面运功护住心脉,一面奋身挺起,迎着季振洛扑动,声色之厉并不逊于夜雨山庄庄主季振洛。  两条身子,在空中一接,也无巨大掌声发出。包宏闷哼一声,落回地上,双脚插入地面数尺,脸色变得青中带紫,但脸上却泛出一丝冷笑,令人莫测伤势轻重。季振洛凌空发出一声阴笑,就在包宏受伤落地,季振洛阴笑刚起的同时,包宏甩向左边无人之处的两叉剑,忽然金光闪闪,绕了一道弧形,从季振洛身后一折而回。  只听季振洛笑声未绝,已随着满天血雨,变成了厉啸,一式云里翻身,落回原来站立之处。再看他的左掌,已是血淋淋的,被削去半边。而那两叉剑,却斜飞过来,落回包宏手中。  季振洛用右手点住穴道,止血止痛,脸上阴气大盛,口中发出冰冷的酷笑,一步一步向包宏逼来。蓦的,只听小娟娇叱道:“相公,这淫贼交给妾身处置好了。”  季振洛回头报以一个微笑,说道:“好吧。”  小娟咯咯一笑,“淫贼,打从现在开始,你就看不见明天的日出了。”手持玄阴鬼手,指着包宏,一步一步走来。  在距离包宏约五尺,季振洛约二尺的地方,玄阴鬼手突然转了向,“噗嗤,噗嗤。”所有的玄阴针全部射入季振洛全身大穴。  季振洛做梦也没有想到,小娟会向他下手,只喊出一声“你”字,就气绝身亡了。  只听得小娟狠声道:“季振洛,你用暴力侮辱了我,我当时发下重誓,必须加倍向你索回。而你又杀死我未婚夫全家,我是白一龙的未婚妻,因为我父母受过黄莺谷主救命之恩,我才自愿在黄莺谷当女婢,以报救命之恩……现在,我报了杀夫之仇,也报了被辱之恨……只是便宜了如云玉女司马娇娇这淫妇……”说完,玄阴鬼手插向自己胸膛,叫道:“龙哥,我已经为你……报仇了……”  这一切的变化,是夜雨山庄的人始料不及的。庄主及两位夫人都死了,谁能主持呢?树倒猢狲散,夜雨山庄从此在武林消失了。     ***    ***    ***    ***    风停了,雨也住了,东方已露出一线鱼肚白色。如云玉女转过娇躯,借东方微明的天空,向走过来的江成一望,只见他满脸忧伤,一双明朗朗的星目中,蕴着两包泪水。心中陡然发起无穷感慨,想起师兄十多年来,对自己的保护爱惜,不禁暗暗神伤,转过身子,重重一跺脚,滚下两行清泪,急步向荒刹门外奔去!  这下太突然,不但江成大吃一惊,连隐伏在殿梁上的那人,也不由得一愣。江成惊讶喊道:“师妹,你到哪里去?”喊声中,也急步出了荒刹,尾追如云玉女而去。  也不知是如云玉女没有听到他的话,抑或是故意充耳不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且加快脚力,奔行更急。江成几乎急得要哭了出来。他一面加快追赶,一面又大声喊道:“师妹,你伤得很重,不宜过分运动,你不愿我为你疗伤,我绝不勉强,可是,你自己身体要紧……还有那姓包的,他已是奄奄一息,难道你就这样把他丢在荒刹,不管他了么……”他以为最后几句话,能把师妹喊住。  谁知,她不但没有停住身子,而且越奔越快,胸中像是填满了痛苦和委屈,忍不住一面奔跑,一面哭了起来。不管如何坚强的女人,一旦坠入情网之中,大概都变得十分脆弱,如云玉女见师兄对他那种关怀、爱惜和忧伤的神情,使她内心中起了极度的不安。这不安是怜悯,还是愤怒?这她自己都不知道。  同时自己丈夫死了不过一年,尸骨未寒,血仇未报,如今又爱上了小自己四岁的包宏,而且有了肌肤之亲。这件事情,若是江成告诉了父亲,爹虽不至于使自己太过于难堪,但一场骂是少不了的,何况将来还要遭遇人们的议论呢?  自她出娘胎二十四年来,她只遭受过两次无法忍受的痛苦。第一次是包宏为了救苗梅英,投身天池,一去再不起来,使她伤痛至极,好在有云娘在旁,两个痴情的女人,相互劝慰,才算平静下来……第二次,就是现在,她除了狂奔悲泣之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使自己安定下来。  她越哭越觉伤心,好像是要把满怀忧伤,在这一哭中全流出来似的。只听哭声越来越大,当真是哀哀欲绝。她不忍心,也舍不得离开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宏弟弟,但是又被逼得不得不离开他。  然而,她悲痛,她伤感,一味的大哭狂奔……这使在后尾追的江成,真不知如何是好,不追她吗,她身上负伤极重,又不知道她要跑到哪里去,万一途中出了不测,自己向师父怎么交待?继续追她吗,知道自己越追赶她,她跑得越快,哭得也越厉害,一时之间,他真束手无策了。     ***    ***    ***    ***  天色已经大亮,荒刹的包宏仍静静的站在那深陷的土坑里。蓦的,神殿中响起一个极为怪异,闻之令人毛发皆竖的声音,缓缓道:“包宏,你进天雷禅院之前,我赠了你一颗药丸,赶快服下,你所受的内伤就可立刻好起来,这是我第三次救你,也是最后一次,从现在开始,以后碰面,我就要杀你了,你不知道我紫衣书生多恨你啊……”话的余音未绝,只觉一阵微风卷出殿外。  随着大殿再没了什么声音,云娘赶忙一式叶舞秋风,轻飘飘的从梁上落在地面上,自言自语说道:“神奇诡异的紫衣书生,我云娘虽没有看到你的真面目,但你的声音我可牢记于心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到,如今救人要紧啊!”说罢,她急步往包宏跟前走去。  原来先江成一步进入荒刹,直飞大殿,隐藏在梁上的人,竟是毒玫瑰云娘。  她在晋陕交界的龙门山上,和一老僧交手,两人武学不相上下,打了许久胜负不分,忽的转脸看如云玉女和妙悟女尼拼斗,哪知如云玉女和妙悟两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全都不见了。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立即施展夺魂笑声,制服老僧,并逼他说出如云玉女的下落。老和尚无奈,只好据实相告,说她是毒玫瑰,被妙悟生擒,献给天雷禅院的主持大和尚了。  云娘听了暗里好笑,心想:“见你娘的活鬼,你们凭什么把她当成是毒玫瑰呢?”她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嘴里却没有说出来。  她先问了天雷禅院的所在,然后将老和尚用毒花刺死,掩埋荒山,自己骑了包宏的健马直奔天雷禅院。她到达时,妙悟正好送包宏和如云玉女出了树林,回到寺中。  云娘恨透了妙悟。但她想知道如云玉女的下落,只好强忍愤怒,问妙悟她到哪里去了,妙悟冷笑两声没有作答。然后,两人就在天雷禅院外交上手了。  一场拼斗,云娘略处下风,所以没有问出如云玉女的去处,只好催动坐骑,在天雷禅院四周百里之内盲目寻找。但事情就是那样巧,她也投宿到了仇怀义家中,知道早一天有一对江湖少男少女来投宿。她虽猜出,这女的可能就是如云玉女,但男的是谁呢?可惜他们又走了。只好离了仇家庄,继续探访如云玉女的下落。  她来到这荒郊破庙,也是想找个地方避避风雨。突然听到有人说话之声,情知有异,忙将坐骑拴在一棵大树下,自己直飞进破庙大殿隐身梁上,竟发现包宏与夜雨山庄了断过节。她惊喜交集,暗道:“他没有葬身天池么?”  在江成用火焰烧死芙蓉仙子时,她就想从梁上跳下,把夜雨山庄的人赶走,帮助包宏和如云玉女。但是,后来看到江成和如云玉女两人的发展对自己颇是有利,于是她干脆藏身梁上,不动生色。  包宏激斗季振洛这一幕,使她既惊又喜。惊的是,凶险打斗时,令她一颗心差点从口腔里跳出来;喜的是,宏弟弟别后,武功竟有如此惊人的进展。当包宏受伤,她曾欲奋不顾身下来,却又演出小娟这一幕,于是又隐藏起来,等江成和如云玉女走后,再独自去救包宏。  果然,如云玉女被江成逼走了,江成却去追她师妹了,正想跃下,大殿中忽然响起紫衣书生怪异的声音。紫衣书生的来,对她颇有好处,第一,她知道包宏身上怀有灵丹妙药;第二,她把紫衣书生的声音牢记于心,将来对寻找这个神奇的怪人,自是定有帮助的呀。     ***    ***    ***    ***  云娘走进包宏跟前,探手在包宏身上搜了一阵,果然在劲装的口袋中,搜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一看,顿觉有一股凛冽清香,扑鼻浸心,而且这香气愈散愈广,知道药丸若不用水灌送,难以下咽。  然后,她跑去殿檐之下,幸好雨停不久,瓦檐上尚有颗颗水珠滴下。她仰首张口,接了一口雨水,回到包宏身边,半蹲半跪的伸出右手,用中拇两指,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左手将药丸送入他的口中,然后徐徐的将脸俯下。蓦的,她感到一阵剧烈的心跳,秀脸绯红,赶忙把头抬了起来,双目合上,定了定神。  不久,她忽的睁开双目,喃喃自语道:“自己已是他的人了,还顾及那些干什么?”语毕,重新缓缓的俯下秀脸,将自己的脸贴在包宏脸上,同时把含着满口雨水的嘴,贴在包宏的嘴上,将舌尖抵入用手指撬开了的牙关,徐徐的把一口雨水,送入包宏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