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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30)作者:yaozhicong(异世界管理员)

2023-11-30 10:06:18

【欲望都市】(30)

作者:yaozhicong(异世界管理员)
2021年5月2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三十章 郝冷的自白书

  高三毕业的那个夏天,那本应该是个充满欢乐回忆的夏天。

  高考我们的成绩发挥得很稳定,我依然是全年级第一名,而他呢,依旧是年级第二。他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自己这辈子就是万年老二的命了。我巧笑嫣然。

  「你都把第一名追到手了,还有什么好委屈的。」我说。

  「可是我就是不想做老二啊,你知道老二还有那个意思的吧?」「还有什么意思?」我天真无邪地问道。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我皱眉不解。

  「就是是男人小弟弟的意思啊!」

  我横眉冷对,居然赶在本淑女面前如此龌龊。我上去就扭住他的嘴巴怒斥他这个伪君子猥琐!下流!

  「小冷,你看咱们都高中毕业了,马上就要成为大学生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我心中一阵慌乱,强行转移话题。「啊,好饿……想吃冰淇淋。」「喂——小冷,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啊,可不能耍无赖啊。」「你真的就这么想要?」我摸了摸自己已经足够丰腴的胸部问道,他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连连点着头。不就是两团肉球吗,至于这么激动吗?

  「好吧,明天,不,后天或者大后天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要不就今天,年轻人就是要活在当下不是嘛。」他满脸笑意,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出他的兴奋和期待。

  「不行,明天。明天我家里没人,你直接来我家里吧。」我下定了决心对他说道。

  「耶,明天我终于要成为小冷的男人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曾经无数次的后悔当时的决定,如果当时我答应了他,自己的遗憾是否会少一些。

  第二天我等了整整一天,他没有来。

  我有些忐忑,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有什么急事。

  同时我心中仍有些庆幸,因为我并没有做好准备。不仅仅是心理上的,身体上更是如此。虽然我对这方面的知识并不十分了解。但是根据自己身体的状况和网上的资料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我的确是个先天性冷淡。

  第二天,我接到了他父母的电话——他死了,就在昨天来我家的路上被残忍地杀害,他的心脏被挖走了。

  我跌坐在电话前泪流雨下,心痛得让人窒息。我这辈子都没流过那么多的泪,我哭了好几天,可能是把这辈子的泪水都流尽了,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流过泪。

  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上另一个人了,整个世界都成了黑白色。那一段时间我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每天都躺在床上发呆看着天花板,再也没有了去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欲望。

  父母给我报了志愿,医科大学,说是家里有个学医的一家人都受益。随便吧,我都无所谓。

  浑浑噩噩的,过了大半年,我进入了医科大学在学校里经常旷课,父母也是为此操碎了心。

  直到那一天——学校和警局组织的安全宣传日,又是被迫参加的活动,我坐在最后一排想借着前排又高又胖的「人形肉墙」作掩护,假寐片刻。

  「超能者是十分危险的,同学们要学会保护自己。」「我们不去招惹他们就应该没事了吧?」「那我看到超能者立马就跑。」

  男同学们很兴奋,七嘴八舌的交头接耳。

  「并不是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就不会伤害你。而且如果是十分危险的超能者,你开车都未必跑得掉。」「那我们就站着等死?」一位男同学站起来不甘心的质问道。

  「当然不是,虽然我们普通人比他们要弱小,但是只要我们不断地去了解他们,研究他们,总有一天我们会研究出更厉害的科技战胜这群怪物。」顿时嘈杂的房间安静了下来,被这位警官的话语感染,大家都开始认真仔细地聆听他的话语。

  「其实超能者有很多种,具有强大实力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还有很多超能者在体能上和我们差不多的,但是他们却拥有不同的能力。比如透视,催眠,又或者是易容变形,隔空取物。他们千变万化,潜伏在我们社会中每一个角落,是我们人类最大威胁。」「警官,你说他们是人类最大的威胁,那他们难道不是人吗?」「当然不是,他们就是一群魔鬼。」警官的眼中充满了愤恨「有一些特殊嗜好的超能者,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爱好会对普通人滥杀无辜,比如专门奸淫处女,又或者杀害处男吃掉受害者的心脏……」我腾地站起来,耳中不断回响着刺耳的鸣叫,再也听不清后面的话语。

  人群散去,我追上警官询问他这个夏天有一个男孩被挖心,是不是他所说的超能者干的。他看着我表情复杂,记下了我的号码说是过几天会再来找我。

  时间过得很快,第三天的下午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他开车带我到了警察厅,一个阴暗晦涩的小房间。这里看着完全就是审问犯人的房间。

  我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客气地请我坐下,给我递了一杯水。

  可是他坐在我的对面完全是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

  「郝冷,高考成绩龙城市第一名。暑假期间,男性友人意外死亡,死后胸部心脏缺失,目前案情尚未侦破……我说的这些对吗?」这算不上审问,他只是在我面把我的背景资料详细地说出。我这才明白过来他当初让我等几天的意图了,原来是仔仔细细的调查了我的背景。

  我点了点头,鼓起勇气说道:「你调查得很详细也很准确,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超能者害死的?那个超能者是谁?」「你知道了真相想做什么?你一个人想给他报仇吗?」「……」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也清楚我一个柔弱女子根本不是什么超能者的对手。

  他递过来一叠材料,语气略有缓和地说道:「食心人,这是我们给他起的代号。他通过吃处男的心脏来提升自己的实力,目前的等级已经无从知晓,是个极度危险的超能者。」我看着血肉模糊的照片,强忍着五内翻腾的不适感。在最后一页我看到了他的照片……他果然是被超能者害死的。我眼中泛起雾气明确没有落泪,比起难过我更多的是愤怒。

  「一滴水的力量是渺小的,但是无数滴水的力量结合在一起就能够形成毁天灭地的洪水海啸。你想要复仇吗?」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来吧。」

  他带着我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宽敞明亮和刚才的房间迥然不同。空旷的房没有任何多余的杂物。他挥了一下手,不知道按了什么,白色的墙壁上立刻伸缩出来一块屏幕。

  国家安全局超能者危机对策小组,简称「危机对策小组」「有无数和你一样的人把力量集合在一起,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消灭他们。如果打倒他们需要放弃尊严,放弃贞操,甚至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你愿意吗?仔细考虑一下,如果你可以做到,欢迎你加入国家安全局超能者危机对策小组。」「我加入……」没有拖泥带水,我做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后来我了解到,国家安全局已经很多年开始在超能者的受害者亲友中招募人员,渗透社会的方方面面。这股无形的力量正在不断壮大,总有一天这股力量会让所有超能者们颤抖。

  大学的几年除了正常完成学业,还要接受侦查,谍报,枪械,格斗等诸多课程。年少时的青春往事随着时光流逝慢慢地淡了,可是对于消灭超能者还人类一个和谐的世界这个信念却越发的强烈,它成了我一辈子愿意为之付出的伟大事业。

  每一周都会在内务情报中看到数量惊人的超能者罪案,这些案子在普通人的新闻中含混而过,在我们内部却都标明了可能犯罪的超能者。一桩桩一件件,超能者们就是不受控制的野兽,不要指望他们能够拥有道德感。

  在我毕业的那一个夏天,我听说危机对策小组接纳了一位叛逃的超能者。后来还为他专门成立了一个特殊组织天衢。和很多小组同伴看法不太一样,他们认为能够利用的超能者也算是一件好事,让他们自相残杀。我却对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的信任,他们只不过是冷血的毒蛇。

  毕业后我被分配回自己的家乡的医院——龙城国立中心医院。生活上和最普通的人一样,家里介绍相亲,然后结婚。这些我都不在意,也没必要上心,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医院里每天都会接触到大量的形形色色的人群,这当中就有可能有超能者,通过基因对比就可以查出这些人是不是超能者。我在工作之余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筛查医院患者的基因对比图,将潜伏在人群中的超能者全部找出来。在需要手术中给这些超能者们移植智能跟踪器和智能炸药在他们的身体里。至于这些被发现的超能者是被扼杀在摇篮里,还是跟踪窃听已经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不过我相信,这些人都会被慢慢地消灭。

  前两天,危机对策小组来了一条紧急的联络命令。一个刚刚入院的患者是一个超能者,为了争取他加入天衢可能需要我献出身体。

  「服从命令。」

  我的回答干脆简洁,为了心中的理想和目标我早已经摒弃了个人的荣辱。当我来到病床前看到奄奄一息的超能者,居然是他——我曾经见过他几次,他经常陪在胡可儿身边,总是带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他的眉眼和眼镜和夏天中那个模糊的记忆有了些许的重叠。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心中甚至有些慌乱,后来也就慢慢适应了,他们只不过有些像罢了。就像我当初愿意嫁给我的老公——东大的老师一样的道理,他们身上都有那个人的影子。

  经过诊断,我给他下了无可救药的判断。我没有伤心难过,即使他和那个人很像,但是他们的本质却不一样,一个是人,一个是怪物。

  后来胡可儿「贴心」的照料下他居然慢慢地恢复了,也谈不上高兴,我只是希望他能够为我们所用。如果他不能,那么被植入他身体的微型智能炸弹将会被引爆,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山口组的报复来得很快,他还是没有苏醒。我拼了命地把他拉进了电梯,差一点就丧命在山口组银狼的利爪之下,如果逃不掉,那么至少在死之前我要先杀死他,决不能让他成为银狼的能量来源,但是后来他突然就醒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舒了一口气,一根紧绷的神经顿时就松了下来。也许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至少在对付山口组这一件事情上我们有共同的目标。而且他的样子看上去没有那么坏。

  我知道他的特殊能力之一是通过性爱来恢复身体,类似的能力我也曾经在组织的报告中看到过,只是没有这么色情,不过无所谓,对于一个性冷淡的医生来说,性交恢复只是一种不那么常见的方式。

  他在我面前支支吾吾的说做爱恢复的事情,我觉得没必要羞羞答答的解释半天,做事情就是要直奔出题,所以我直接脱掉了衣服。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显得有些惊讶和局促。让我想起了曾经的那个夏天,心中不知怎么得一阵慌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