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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玠传】 (02) 作者:deepinsertion

2022-02-16 11:3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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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玠传】

作者 deepinsertion
2020-11-6发表于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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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含光道人

  (文中所涉及的历史事件一部分是我瞎写的,并不想胡乱误导,对西晋历史感兴趣的狼友可以去读一读史书。)贾后南风,乃晋国开元功臣贾充之女,性狠暴躁,貌丑善妒。

  卫玠十九岁时,祖父好友汝南王司马亮与皇后贾南风及楚王司马玮之间斗争愈盛。因司马亮是皇族,贾南风一时无可奈何。

  其时,司马玮已屯兵八万于洛阳城外,与司马亮五万步骑兵划界相望。贾后见双方剑拔弩张,恐胜者乘势废帝,于是以惠帝名义密诏赵王司马伦以保护被自己软禁的太子司马遹为名带兵七万驻扎洛阳城外金墉城,司马亮立即上奏声讨贾后,以“专权擅政,随意调兵”为由请求废其后位。惠帝懦弱,不敢纳谏,司马亮拂袖而去。贾南风见势不妙,传命禁军扣押司马亮,禁军不从,贾后暴怒。司马玮乘机进宫请求联合,贾后应允。

  次日放朝,司马玮调兵围城,自称接到惠帝密令,诛杀反贼司马亮。贾后随即以惠帝名义传命全城戒严以做配合。

  司马亮被杀后,二人平分政权,各自安排亲信入朝为官。贾南风因未能独揽大权,暗自不满。数月后,用张华之计杀死司马玮,随后以酒大醉太子胁其抄写让惠帝退位的文章,最终废黜太子。

  谁知,废太子一事引发了一连串连锁反应,对贾南风专政早已不满的宗室诸王趁机兴兵夺权,各方势力你方唱罢我又登场,陷入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混战。

  先是赵王司马伦发兵讨伐贾南风,以毒酒赐死贾后,取代晋惠帝登基。然后,对赵王不满的齐王司马冏,联合成都王司马颖、河间王司马颙杀死了赵王,重新立晋惠帝为帝,齐王主理朝政。

  这时,对齐王不满的长沙王司马乂与河间王司马颙再次起兵,杀死了齐王,朝政大权落入长沙王手中。河间王司马颙不甘心,又联合东海王司马越、成都王司马颖讨伐长沙王。长沙王死后,成都王接手朝政,诸侯王的联盟再度分裂,河间王、东海王和成都王之间打来打去。

  公元306年,成都王、河间王战败逃跑,东海王司马越将晋惠帝迎回洛阳,朝政趋于平稳。

  随后,晋惠帝下令搜捕成都王司马颖,成都王与他的两个儿子在逃亡途中被捕,囚禁一个多月后被杀死。另一位兵败逃亡的诸侯——河间王司马颙也在几个月后被杀,八王之乱落下帷幕,东海王司马越成为最后的赢家。

  当然,卫玠并没有活到这么久。

  祖父卫瓘好友司马亮被杀后,卫玠已对朝政失去信心,祖父也曾对他的叔伯父亲有过劝诫,要让他们入军不入朝,管军不管政,然而,叔伯父亲尚未一展抱负便被害死。

  “唉!”

  卫玠悲伤地叹了口气,乐氏眨了眨眼睛将花痴般的目光改成探寻,她轻轻揉弄着夫君的胸前凸起,幽幽地开口道,“夫君为何叹气?可是对姿娘不满意?”

  “不不,我很满意,是我不好,在此良辰竟然思寻它事。”

  “何事?”

  “前程。”

  “夫君说笑了,大兄承袭爵位,你还用担心前程么?咱们又不缺吃穿用度。”

  “唔,大丈夫岂能无所事事,当一展胸膛报效国君。”

  乐氏不懂,她还太小,哪里懂得男人的抱负,但她还是懂得一些事情的,比如刚才探手摸到卫玠的鸡巴时她便懂了,“夫君,长夜漫漫,春宵却短,你我何不再行夫妻之礼?”

  “咳咳!”

  卫玠自是从了。

  早饭时,卫璪觍着脸凑了过来,“怎么样?”

  卫玠淡定地撇了他一眼没说话。

  “嗨!快跟哥哥说说,我这也是关心你嘛!”

  “大嫂!”卫玠转头便喊。

  卫璪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别别,我不问了还不成么?”

  “添一碗粥。”

  乐氏漆黑的眼珠儿咕噜噜地在两人之间乱转,她也凑了过去,“夫君,你们在说啥?”

  “没什么,快吃饭吧。”

  早饭毕,乐氏跟去书房伺候卫玠读书。

  她一边研着墨一边欣赏着自家夫君的俊颜,一不小心,墨便稠了。

  卫玠将她拉进了怀里,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惹得乐氏痴痴娇笑不已,卫玠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与乐氏仅仅相处不到一个日夜,彼此之间却并没有什么隔阂,好似前生便已熟识了,不过如此甚好,这不就是天赐之缘么?

  可惜,这天赐的缘分太过短暂,因为很快,乐氏便死去了。

  卫玠与乐氏成亲一年后被诊出喜脉,二人欢喜不已,卫家上下更是待乐氏如珍宝,毕竟此时人丁不显,家门冷淡,虽然卫璪也很努力,三年也添两子,但之后便无音讯了,所以此时乐氏怀了孩子那便是卫家最大的喜事。

  乐氏怀了孩子之后,卫玠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什么报效国君,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妻子是否吃饱穿暖,每日必定手抚乐氏的小腹,乐氏见夫君如此厚待于她,自是非常开心的,只是孕期的身体需求往往更大,而夫君却不敢稍动她分毫,就连他自己每日一柱擎天,亦是死命忍耐不作他想,乐氏不开心了,她想要,也想慰籍夫君,她不想夫君如此辛苦忍耐,尝过荤腥儿的小猫还吃得了素食么?可是此时此事又不好开口询问医师是否可行,思来想去,只得去寻妯娌来问,妯娌的回答当然是可行的,于是她便决定先下“手”为强。

  这一日清晨醒来,乐氏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卫玠昂首挺胸的大肉棒子,卫玠身躯一颤,竟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乐氏笑了,大大的眼睛顾盼流光,“夫君,昨日我问过嫂嫂了,只要不压着他,就不碍事的哦!”

  卫玠扬着眉斜斜地望着自己的妻子并未回话。

  乐氏见夫君不为所动,以为他没有听懂其中含义,便红了红小脸儿补充到,“夫君,我们只需要换个姿势来行房事也是可以的哦!”

  卫玠依旧扬眉不回,乐氏有些急了。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难道姿娘说的还不够清楚么!”

  “唔,”卫玠眨了眨眼睛,轻轻握住了胯下妻子的小手儿撸动着说道,“我听明白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昨晚为何不说?”

  乐氏一愣,自己也在心中纳起了闷儿来,“对哦,为何我昨晚不说?”

  然而她并没能思考多久,因为卫玠已经一个翻身顶住了乐氏的胯下。

  “啊!夫君,你轻点儿,我还没脱亵裤呢!”

  “小坏蛋,快说,要用什么姿势?”

  乐氏闻听丈夫的急切的询问,抿了抿小嘴儿,脸蛋儿也红了起来,她慢慢翻身背对着卫玠,褪去亵裤至腿弯然后跪趴了下去,“夫君,就是这样……”

  卫玠见妻子的粉白小臀翘起,两片嫰股间竟已小溪潺潺,他立即掏出肉柱抵上,龟头破开紧闭的唇缝便落入了一条紧致的腔道中。

  “哎呀!夫……夫君……请慢一些,姿娘……唔……姿娘有些疼了……”

  卫玠听到妻子的惊呼,自是赶紧刹车,那小道虽然柔韧润滑,但许久不曾有客来访,此时过于猛烈的抽插,也是让乐氏难过不已,不过卫玠此时蛇已入洞,那温热的触感依旧让他的下体跳动膨胀。

  “夫君,你动呀,你怎么停下来了?”

  乐氏见卫玠停住不送,但内里又敏锐地感知到那巨龙的挣扎,她亦被那持续跳动膨胀的龙头研磨地酥麻不已,于是一边问着一边向后耸着,卫玠见了,终于明白过来要轻抽慢送,要让妻子慢慢适应。

  “嗯……夫君……好深哦……嗯……夫君,你快些吧……姿娘,姿娘好难过……”

  几经缓慢抽送中,卫玠皆是整根没入,乐氏花心次次皆中,蕊汁如江水般溢出,她的娇躯颤抖着,不自觉地便要仰起小脑袋方便呼吸轻叫,而卫玠早已喘息如牛,此时听闻命令,自是放开了手脚狂抽猛送,乐氏身子一颤,一把捂住了小嘴儿呜咽着叫到,“哎呀,夫君夫君,莫要撞坏了腹中孩儿!唔唔……啊……姿娘要……姿娘要坏了!”

  卫玠此时哪还听得到呼叫,他被龟头上的酥麻分去了心神,下体的耸动快疾如风,这许久不曾领略的快感竟让他射意频涌,他抓住了身下颤动不已的两瓣臀肉,不停地分开挤压,目光则是专注地望着大肉棒子进出的轨迹,渐渐地身子僵硬起来,下体的麻痒也将到达顶峰,随后不过十来鞭,他便一声闷哼抱住妻子的小屁股不动了。

  早饭后,卫玠差人去请郎中,毕竟清晨的那一波过猛的发泄实在是让他心虚不已,他很害怕妻子会动了胎气。

  “唔,尚好无碍,只是今后行房还是慢些吧,虽说夫人已怀胎七月,胎心已成,但形体未固,不宜扰动。”

  卫玠俊脸一红,连连应诺,他接过管家手上的诊金递与郎中,又从袖中摸出些碎银全作赏钱,郎中欢喜不已,又嘱咐道,“夫人不宜久歇,此时夏末秋初,湿气未散,且风阳暖人,可多多出去行走。”

  送走郎中,卫玠便回内舍,乐氏急急地询问道,“夫君,郎中如何说?”

  “唔,不碍事,他只叫我带你多走动,有利将来顺产。”

  乐氏听了,便也放下心来,随后却俏脸红润,轻轻锤了卫玠一拳,“都怪夫君!”

  卫玠受了妻子一拳不怒反笑,他凑上前去轻轻抱住乐氏,声音中满是柔软的风情,“怪我怪我,姿娘可曾享受?”

  “很享受呢!夫君好生生猛,姿娘差点儿承受不住。”

  “呵呵,那就好。”

  随后时间,卫玠常常带着乐氏在城中游玩,有时也会前往城外大寺祈福烧香,夫妻二人很爱这闲散岁月,对彼此的情意更是愈加深厚。

  这一日二人行至玉春楼,乐氏指着牌匾笑道,“呀,原来这里便是三哥哥常来的窑子呢!咯咯,只是我虽知夫君行立正派,却不想夫君也曾来此寻欢哦?”

  卫玠听到妻子调侃一般的讥笑,他自是知道必是嫂嫂泄露机密,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正了正头上的纱帽语气颇为遗憾,“唉,可惜我天生俊颜,往往引人围观,尤其是那二八少女不知凡几,如若不然,亦可入这玉春楼一品春宵几许。”

  乐氏闻言,便举起粉拳连连锤击,“去你的!咯咯咯!”

  此时玉春楼内行出一个金发碧眼的番邦男子,其人早在二楼窗栏吃酒时便已望见卫玠一行,别人看不真切那纱帽下的美景,他却不同,及至卫玠与妻子笑闹将走,他才回过神来,拉住同伴迅速下楼。

  “公子慢行公子慢行,呵呵呵。”

  卫玠闻听背后有人叫他,便也停步回身,只见面前有一俊朗道士,身着青布道衣,手持玉穗拂尘,洋撒撒轻施一礼唱道,“福生无量,呵呵,小道含光,冒昧打扰,还望见谅。”

  卫玠见这道士礼数颇周便也回礼道,“道长客气,不知叫住小可,是有何事?”

  含光道人依旧满脸堆笑,他却不答卫玠之问,只拉出背后那个番外之人,“这位是小道好友,名唤萨尔吉斯。”

  卫玠眉头轻皱,但也未失礼数,他面向萨尔吉斯拱了拱手,“额……嗯……萨尔兄,你好。”

  卫玠心中想着,这道士好生古怪,叫住我不说何事,却又拉出这女子是为哪般?

  含光道人自是不知卫玠早已识破萨尔吉斯的真身,但他也不必知道,他的目的只是帮助好友一个小忙,因为这头戴纱冒的俊美男子命不久矣了。

  “呵呵,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小道有重要事情禀告。”

  “道长不必客气,有话直说就好,这是在下内人,无需避嫌。”

  “唔,还是借一步才好,夫人可否稍待?”

  “啊?哦!可以可以!”

  乐氏自道人追上来时,便依礼自行站到卫玠身后,但她生性爱玩,自是不会放过观望那道士与番邦异人,虽然夫君行礼时她也跟着行礼,但溜圆的眼珠儿一直在二人身旁乱转。

  “夫君,我去那布纺店中看看。”

  乐氏向道人二人小施一礼之后,便自行离去了,含光道人见她走远,便立即笑呵呵地抓住了卫玠的手臂引道,“公子这边来,我们喝些茶水,慢慢叙说。”

  卫玠被含光抓住了手臂,身子竟不听使唤地随其入了茶铺,此时他已明了这道人是有些道行的,那所叙之事恐并非骗一碗茶水那么简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