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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活物】(2) 作者:梦中梦789

2023-09-20 22: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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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活物】

作者:梦中梦789
2020/7/3发表于SIS001

第2章

  1554年春,写于诺夫哥罗德,一位我熟识的俄国波耶邀请我去做客,席
间聊到了我新买不久的女奴铃兰,我带她去购买新衣服时被人遇到过。

  这位波耶看似随意的对我说:「若能从瑞典手里夺取芬兰,那时像这样的女
孩还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微笑不语,这位波耶也不急于要我答复。

  喀山陷落后7万俄罗斯奴隶获得解放,伊凡皇帝以此向俄国人宣告其为解放
基督徒而战的神圣意义。喀山汗国的抵抗派贵族被处决和驱逐,俄国贵族在互相
庆贺中搬进他们空出来的庄园,占有他们留下的财产和妻女,俄国商人们也进入
鞑靼人的城市,经营起和布哈拉,大不里士的生意。征服了术赤汗国的土地,俄
国皇帝开始扮演起可汗的角色,相隔300多年时代变了(1249年,亚历山
大·涅夫斯基向蒙古帝国臣服)。

  向伊凡皇帝宣誓效忠的鞑靼贵族,也相应承认他对术赤汗国的声索,被纳入
俄国贵族阶层获得同等待遇,继续拥有农奴和大片土地,免税并享有特权地位。

  和原来在汗国一样,要亲自或派人代服兵役,称为服役鞑靼。按规定每年还
有现金和实物补贴,但俄国财政状况不佳,普遍拖欠军饷,需要自费负担兵役的
鞑靼贵族,也和原来在汗国里一样照常对外进行劫掠,俄国官方予以默许和鼓励,
以维持鞑靼贵族的忠诚和士气。

  在战时鞑靼人按照自己原有的社会组织,跟随鞑靼王公作为骑兵承担前锋军
的任务,对敌人进行侦查,骚扰,试探敌方虚实,摧毁敌人后勤补给系统,破坏
敌方领土,外围警戒和反游击作战。鞑靼王公还在莫斯科宫廷担任要职,成为俄
军将帅,伊凡皇帝对这些鞑靼新贵十分信任和倚重。(雷帝时期俄军中鞑靼人约
占15%)

  随着对喀山的征服,马里埃尔人和莫尔多维亚人等伏尔加河土着,的部分贵
族也向雷帝宣誓效忠,献上镶嵌宝石的弯刀和成捆的海狸皮毛。一些切尔克斯的
王公也前来投靠,伊凡皇帝慷慨接纳了这些效忠者,赏赐丰厚的土地和财物予以
笼络,据说伊凡皇帝正在考虑娶一位切尔克斯公主做妃子。那些不愿臣服俄国的
叛乱者也遭到毫不留情的镇压,在近期对马里埃尔人叛乱者的战争中,就有1万
多妇女和儿童被俘虏和卖为奴隶。

  对于虚弱的阿斯特拉罕汗国,伊凡皇帝不惜重金进行收买活动,贵族议会中
早已形成了亲莫斯科派,许多不愿接受俄罗斯统治的鞑靼人,都正在举家前往克
里米亚。

  我回到住处看到打猎归来的夫人,她正懒洋洋的躺着休息,她询问我心事重
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打算,我点点头:「伊凡皇帝正在寻找战争借口,

  诺盖汗国也将默许莫斯科吞并阿斯特拉罕汗国(阿斯特拉罕汗国长期向诺盖
汗国缴纳贡金,并接受诺盖汗国的保护),阿斯特拉罕汗国也许永远不再需要外
交使节了。」

  「伊凡皇帝宣称自己是术赤汗国的继承者,他的身上有黄金家族的血脉(伊
凡四世的母亲,瓦西里三世的皇后叶莲娜·格林斯基,出身金帐马迈汗后裔),
有权收回包括喀山和克里米亚在内的术赤汗国的遗产。他同时还宣称自己是基辅
罗斯的继承者,是罗斯地区最正统的留里克家族的大公。他还宣称自己是东罗马
帝国的继承者,是重生的第三罗马皇帝,身上也有着科穆宁王朝的血脉(伊凡三
世的皇后索菲亚·帕列奥罗格公主,是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侄女)。」

  说到这里夫人一副掩嘴忍不住笑的样子,我们对此有同感,伊凡皇帝宣称的
真假是无关紧要的,只要有人承认他,那就是真的,他现在正有意彰显自己的蒙
古血统,以尽快稳定统治。

  夫人对我面临的压力表示了理解,我抚摸着夫人结实紧绷的小腿,在脚心挠
了几下,夫人用另一只脚狠狠踹了我几下,让我说正事。

  我犹豫片刻,继续把玩夫人刚洗去汗臭的大脚:「这里是想要把我们踩在脚
下的莫斯科人」

  我的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滑到了她的膝盖:「这里是想让我们屈膝的克里米
亚人」

  手顺着夫人光滑透红的大腿,伸到了她两腿之间:「这里是他们两个都想要
得到的阿斯特拉罕……我美艳无双,智勇双全的尊贵夫人,面对这两个粗鄙庸俗
的追求者,你的芳心会对哪一个暗许呢?」

  夫人假装严肃的皱起眉头,一副正在考虑的样子。

  我赶紧爬上去,从夫人的肚脐吻到了她的脖子:「那就让我来侍奉一下世界
上最最尊贵,最最漂亮的女王吧。」

  夫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着哈欠:「我今天比较累就来一次,多了不许。」

  得到夫人的许可,我开心的把这个强壮的女战士压在身下,从她的屁股往上
一直吻到她的脖颈,夫人一直闭着眼睛享受,嘴里只是轻轻说着舒服……站在旁
边侍奉的铃兰,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她似乎想要观看这场活春宫,又害怕被我们
发现。

  在铃兰的饮水里加春药和强制禁欲持续了1周多,这个纯情的金发小姑娘现
在已经有些焦躁不安,她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但还羞于表达,我并不着急,只
要她忍不住手淫了,希琳就会对她进行棍棒教育。

  一天晚上铃兰终于忍不住来敲了我的房门,她按希琳教的,进屋后跪下亲吻
了我的衣角,然后低这头说了自己的请求,她希望获得更多休息时间,这段时间
她被要求和其他普通的家奴仆人一样,每天从早到晚不停的连续工作15个小时,
其他人都对此习以为常,铃兰还没有适应,她向我请求更多休息时间,并允许她
手淫。

  我弯着中指抬起她的粉扑扑的小脸蛋,她的眼睛低垂不敢看我,对于女奴的
规矩她已经学的越来越好了。

  我允许她抬起眼睛看我,她的眼睛依然是那种天性自由的女孩所特有的充满
灵性,可以在不经意间微小的波动表达多种情感,我越看越入迷,这种无结果的
对视让铃兰感到有些焦躁,我曾听人说起,在铃兰的故乡,在忧郁而黑暗的极夜
天空,可以看到绚丽的光带从天空闪过,也许她的眼睛就具有记录这种伟大超自
然景象的魔力。

  铃兰不愿放弃可以争取的胜利,又想摆脱要看着这个让她讨厌的人,她轻轻
的拽了几下我的袖子。

  我回过神来:「这当然是可以的。我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只有你是特殊的,
但你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你还知道你是什么吗?」

  铃兰点点头:「我……我是……卡里耶」。我示意她解释一下。

  铃兰鼓起小脸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又泄气而不甘的说:「是被俘虏或绑架的
外国年轻女人,被完全剥夺了自由当做奴隶对待,完全归主人所有,遵从主人意
志,可以任意买卖和玩弄。」

  我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她看来已经完全了解了自己的身份。

  铃兰失落的抽搭了两下,看来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又看着我说:「你不会
真的不要我了,把我卖掉吧?」

  我忍不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把她的小脑袋瓜按在我的胸口,亲吻她的耳垂
和后颈,大口吸着她头发上的空气,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然后放开她,把她抱
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你很怕离开我吗?」

  铃兰深深的点点头,可爱的小脑袋又耸拉下去:「妈妈对我说,你喜欢我,
你爱看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你一定会对我很好的。如果换个人,他
未必会多么喜欢我,不会认为我多么漂亮,也不会对我好。我……我想说,这里
有个奴隶女孩喜欢你,请你也关心我一下。」

  我像老猫对小奶猫一样抚摸着她的后颈:「只是喜欢吗?」

  铃兰跳了一下站到我面前,把我也拉起来,她比我矮一头,她希望正式一些
的,对着对我的胸口说:「这还不够吗?你让人把我强行从家里,从疼爱我的父
母身边绑架来,想要我的身体做你的玩偶,我情愿与否都只能留在你身边。我当
然要假设,我是喜欢你的,不然这对我就太痛苦了。」

  我亲吻她的额头表示同意,把她拉到了她的画像面前,画像里的仙子真的飞
到了我的面前,我当然要好好抓住不让她跑了,我让铃兰站到画像的旁边,仔细
观察两者的细微差别,现在的铃兰比一年前还要更加惊艳,显得成熟了很多,她
正处在从花骨朵变成盛开之花的过程中,她的身材像桦树一样苗条修长。

  从今天起她和我住在一个房间里,她可以睡到自然醒来也没人会吵醒她,她
只需要听从我的吩咐,收拾我的房间,而免于其他劳务,她手上原来厚厚的硬皮
被洗去。

  在吃饭时铃兰也可以和我,夫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盘子里有着同样的食物,
只是吃肉被严格限制,她必须明白保持苗条优美的身材,才能保住自己现在悠闲
懒散的生活,于是她偷偷盯着夫人盘子里的肉块眼睛乱转,这种小动作逗笑了夫
人,就会让她站到自己身边,像喂猫一样喂她。我会把肉切一些在盘子里,放到
地上,让铃兰像狗一样的爬在地上,翘起屁股去吃,我很喜欢这时去隔着衣服抚
摸她的屁股。

  在晚上休息时铃兰和我在一张床上,但会尽量的远离我贴到边角里,我会假
装睡着了,当她确认这件事,就会用双腿夹紧一只伸到阴部自慰的手,另一只手
就尽量被咬住,免得发出发出声音,早上醒来时当做什么事都没有过。

  我以极大的耐心偷看着她的小动作,觉得她这幅样子可爱极了,这样的事情
发生了5,6次,在她觉得已经安全的时间,我伸手揭穿了她的秘密,并叫了希
琳和夫人来看看她这幅狼狈的样子,第二天家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铃兰是一
个好色的小荡妇,天生的贱婊子,主动勾引主人的风骚女,受到了所有人的鄙视。

  我感兴趣的是她在手淫时会想的是谁呢?

  铃兰很羞于回答这个问题,从她的表情看就知道不会是我,她只是低头不语,
于是我想到一个从妓院老鸨子那看来的办法拷问她,把铃兰捆起来后,拿一根针
头光滑的银针从她的尿道口慢慢刺进她的膀胱里,铃兰大哭大叫,哀嚎不止,疼
的昏了过去。然后将她晃醒,银针依然留在她的尿道里,铃兰躺在地上滚动,想
要拿东西自残身体,但没有勇气自己去拔出来,我只要稍微碰一下那根针,对铃
兰就是很大的痛苦,她一副抓狂又无奈的样子。

  我在她的小腹上踢了几下:「听着,你在我面前没有尊严,没有隐私,没有
秘密,我问了你就要如实回答。」

  铃兰额头上流出冷汗,她挣扎着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亲吻我的手指:「请主
人用鞭子打我好吗?我想要被鞭打,我知道自己这个卑贱的奴隶还有让主人不满
意的地方,求你关起门来打我,用木棍和皮鞭,不要让别人看到,也不要折磨…
…我的尿道,我觉得我忍受不了,我想死了比较好。」

  我亲吻了一下她正在颤抖的可怜小嘴唇:「下次不许再说想死,这次先饶了
你,自己岔开腿,把骚逼显露出来。」

  铃兰听话的躺在地上,弯曲双腿,她第一次这样主动的把私部暴露在我的眼
前,眼睛里羞耻又有些乞求,我故意很突然用力的拔出来,铃兰大叫一声双手捂
着两腿之间,整个身体剧烈收缩,在地上来回滚动。

  我抱起她:「铃兰是不是不可救药的荡妇」

  铃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一连涨红的样子,磕磕绊绊的说:「是,铃兰是荡
妇,是最下流,最无耻堕落的女人,想要和主人欢爱又不敢说,怕因为提出这个
小愿望触怒主人,请主人满足铃兰这个卑微的请求,请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操我,
用鞭子狠狠打我,教我怎么做一个好性奴,一个真正的性玩物,铃兰最大的愿望
就是被主人操……只被主人一个男人操。」

  铃兰说这些话时的犹豫和斟酌,显然她并不是真心的,但她明白这样说我会
放过她,希琳已经把她教的很好了,应该给希琳一些奖励。

  我点点头,让铃兰告诉希琳把她自己好好收拾一下,今晚允许她来侍寝。

  铃兰成了其他仆人们嫉妒和仇恨的对象,她现在已经是奴仆里的上等人了,
用身体来满足主人,只需要做些轻松的家务,这已经是仆人所能想到现在可以争
取的最好事情。铃兰在经历了几个月和他们一起劳作,和自己在家时那自由而辛
苦的生活对比,她也意识到了这点。在铃兰洗澡时,我很难得的看到她笑了,希
琳正和她描述着,只要她今晚能让主人满意,第二天早上平安的走出房间,她以
后就是主人的侍妾之一,可以拥有自己装衣服和首饰的箱子,如果给主人生了孩
子,就会在家中获得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是男孩也许还会给她安排一个服侍她的
小女仆。

  铃兰眼睛放光的问希琳,那要怎么才能怀上孩子。

  希琳一副觉得自己女儿终于懂事了的样子:当然是和主人发生性关系,让主
人的白浆灌满你的子宫,主人操你越多,越容易怀上。所以你要想办法让主人喜
欢操你。不要怕被主人惩罚,从主人那得来的责骂和鞭打都是甜蜜的赐予,他要
是对你失去兴趣,只会把你卖掉或杀掉,不会去打你的。

  铃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进了我的房间,铃兰首先是向我状告希琳和别的男人有染。

  这让我觉得好气又好笑,她对希琳极为顺从,也许真就是被希琳打怕了而已,
其实心里对这个嘴上叫着漂亮大姐姐的女人充满怨恨。

  我看着这个等着我发火去惩罚希琳的小姑娘,决定还是不要满足她的幻想比
较好,她要明白她始终都是一个被管束的奴隶,还远没有轮到她对主人多嘴多舌。

  于是我叫来了希琳,把铃兰的话告诉了她,然后看着希琳在我面前狠狠鞭笞
了一顿铃兰,打到希琳觉得解气了为止,无论铃兰对我一副多么哀怨可怜的样子
都没有袒护她。

  我考虑着要不要和铃兰说明一下,希琳这个人,她也是我的奴隶,但不是铃
兰以为的那种奴隶。

  铃兰被重新降回普通奴仆,和别人挤在一起工作和休息,并被希琳肆意嘲弄
和欺凌,给饮水的春药也停止了。现在她比服用春药时更加迫切的希望和我欢爱,
渴望我给的任何一点怜悯和兴趣。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刻意的漠视她的存在。

  她蹲在楼梯间吃饭时看到我路过,她故意敲击餐具发出响声吸引我看向她,
然后盯着我挑衅的把碗里的东西倒出来,嘴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对希琳说:
让她带一根木棍来找我。

  铃兰看着旁边的同伴一副得意的样子,抖了抖衣服向希琳走去,仿佛不是去
拿刑具而是去领赏。

  当我晚上再看到铃兰时,她双手拿着一根木棍低着头跪在我的床头,这幅少
女屈从的图景让我感到心碎而兴奋。

  铃兰很顺从的趴到了我大腿上,双手掀起了裙子,下面是她滚圆充满了诱惑
力的屁股,我按着她的双手在屁股上打了几下,还是有些舍不得。

  铃兰摇晃着屁股一副勾引我的样子,她从受惊的小麻雀,变成一个粘人小妖
精,我放过了她的屁股,就这样揉着她粉红的屁股问她:「你现在是怎么的想的,
一开始不是很不乐意吗,现在怎么变主动了。」

  铃兰自己揉了几下屁股,站起来对我眨眨眼睛,简直迷死人了,看来希琳教
了她不少东西,铃兰双手在胸前手指交叉,看起来很有些紧张做出恳求的样子,
歪着脑袋看我正搂着她小腰的胳膊,我把她再向我拉近一些。

  铃兰:「前天我发现自己长虱子了……当然现在洗掉没有了,我以前身上从
来没有过,以后也不想有,我要想过上这样的日子就要讨好你对吗?我以前听人
说过,说鞑靼人从来不洗澡,身上有难以忍受的羊骚味,现在看来似乎你也不是
这样,我想我开始接受你了。」

  铃兰见我没有表示嫌弃,又说「我梦到自己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为我哀悼,
不会有人因此而动容,更不会有人注意,我再也回不到有人认识我的世界,再也
见不到我熟悉的人,我被抛弃在荒野,像拔掉的野草一样无人管。」

  铃兰低下头像垂着耳朵的兔子,一副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你会杀了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有这么做的权力和能力,但并不会那么做,除非
你试图逃跑。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家人看待,会一直养着你的。」

  铃兰赶紧摇摇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不会的,不会的,这世上我没有别
的地方可以去了,妈妈不要我了,她说家里无法赎回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没有别的人会收留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跑的,而且你知道了我家在
哪,妈妈说我逃走了,你就会报复他们的。」

  我抱着铃兰的头安慰了她一番,虽然我不是必须这么做,但解答她的疑问,
会有助于我们建立互信,她现在表示了愿意和我交流的意愿,我也要有所回应。

  我点点头平和的对她说:「在几百年前,蒙古人刚征服伏尔加河时,确实有
这样的说法,认为洗澡会洗掉武士身上的肃杀之气,让人变得软弱,勇士应该沐
浴在敌人的鲜血中。但那是很久以前了,后来新的医术从罗马传入,认为洗浴,
尤其是温泉和矿物的水,对治疗疾病,缓解瘟疫是很有好处的。在开战前洗澡和
换干净的衣服,会有助益于伤口的愈合,减少伤口溃烂。于是鞑靼人的城市也修
建了喷泉,公共浴室,排污管道。你这个小村姑还挺爱干净的。」

  铃兰小腿交叉着摩擦了几下似乎在斟酌下面该对我说什么,我亲吻了她浅金
色的头发,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头发让我为之着迷,往下看她的头
颈和身体没有颜色差异,都是一样的雪白,这愈发让她显得珍贵难得。

  一般的贫穷女孩即便身上很白净,但辛苦的劳作会让她们的脸上和小臂被晒
得暗红,皮肤变得粗糙硬化,这显示铃兰的出身在当地来说,也算是中上等的家
庭,才不必把自己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辛劳工作。她的手和脚都很柔软,握起来
手感丝滑。

  铃兰有点小得意的说:「我可是在桑拿浴室里出生的,芬兰人的出生都会选
在浴室里,那里干净而温暖。我们很享受泡在蒸汽里的感觉,那是感到最舒服的
时候,把冷水浇在烧热的石头上产生蒸汽,用桦树枝拍打身体,我可是每周都要
洗蒸汽浴的,能在里面待好久。不过以后……以后再也没有了,你们只会裹着浴
巾泡在撒了花瓣的热水里。」

  我一个贵族似乎在享受生活上,被一个赤贫的小村姑鄙视了,也许这正是她
能保养雪白肌肤的原因吧,应该考虑在我家也给她建一个这种浴室。

  铃兰很骄傲的说:「在家里我是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工作的,父母都不会强
迫我去干活。美的主要敌人是阳光和风沙,我不敢想象如果我一直在阳光下工作
并暴晒,忍受风沙,并且无法使用保湿和护肤的用品,我的脸会发生什么。我还
听人说起:美丽的手是空闲的手。还有……饱受折磨,无助,紧张,受惊的女人
脸上表情就会很难看。疲劳和伤心都会加速女人的衰老……。我也是很有教养的
女孩子啊,我在图尔库读过一段时间的教会学校,你看我可以熟练的使用俄语和
你交谈,我还能阅读一些俄文和德文的东西。」

  铃兰停顿下来看着我,有些焦急的等待我的回应:「我还是全芬兰最漂亮的
姑娘,你在我的村庄里没有看到像我一样可爱的女孩不是吗?我是你可遇不可求
的,是无法替代的。」

  总之她想表达的就是,既然我想要把她当做宠物玩弄,她也甘心于此,但希
望我能尽量的善待她。我惊讶于她的适应能力和早熟的心智。

  我也为她这幅装熟的样子感到好笑:「你以为我的身边会缺乏女人吗,你还
是不要太抬高自己身价了。」

  我想起有句说她这种女人的:在妓院里随便什么女人,都敢说自己是落魄的
公主。

  虽然如此,我还是决定要好好对她,让她过上她想要的那种生活,只是责打
是免不了的,也是提醒她不要恃宠而骄,对主人要时刻记得自己卑微的身份,不
能提出任何过分要求。

  铃兰对此表示认可,她说她以前常会看到爸爸打妈妈,爸爸认为妈妈做的不
好时只要跺跺脚,妈妈就会低下头听爸爸训斥,训完了还生气就会用木棍和鞭子
打妈妈,在家里妈妈总是对爸爸很温顺的样子。现在她既然把我当做丈夫看到,
就应该像妈妈那样做妻子。

  这个小丫头居然以为自己是妻子,真是非得好好教训她一下不可。让她认识
一下性奴是什么。

  于是我给她定了规矩,只要主人回来了,铃兰就要在门口跪好了,撩起裙子
露出屁股,双手捧着木棍或鞭子,主人会视心情要不要打两下。她的床头要随时
放着绳子,镣铐,木棍和鞭子,这些都是主人会随意用在她身上的。

  铃兰的屁股打起来会像牛奶冻一样颤抖,手感很好,我很喜欢用各种东西打
她的屁股,看她充满诱惑的腰身在眼前晃动,有时我会用木枷固定住她的脚踝,
抽打她的脚底,她的身体就会像上岸的活鱼一样摆动,这似乎让她苦不堪言,而
我无需在乎她的感受。打完了之后好处还是要给点的,她可以穿漂亮衣服,吃想
吃的东西,想休息就可以躲到我的房间里。

  铃兰有时会祈求我不要对她使用刑具,不要再打她,她已经很听话了,不需
要再被管教了。我抚摸她惊慌的小脸,她这种被惊吓的样子让她显得更加娇小玲
珑,我并不是在惩罚她,而只是享受玩弄她的感觉,既然她表示自己已经驯服了,
那么接受主人的玩弄不是她的本分吗,但是我允许你求饶,如果你求饶时能打动
我,就可以少挨几下。

  1554年4月,我带铃兰到了一家裁缝铺,打算给她做一件厚实的深色外
套,不久我将离开已经驻节的诺夫哥罗德,回到阿斯特拉罕。我想把她打扮的像
个朴素的男孩子,这样在旅行中会更加方便。我又到带铃兰到市政为她缴纳了购
买和通行税金,我收好她的身份文书,有些戏谑的对她说:「你又升值了,也许
等跟我到家的时候,你的关税就赶上你的身价了。」

  铃兰很敏感注意到了,周围的俄国人都对她抱有明显的敌意,她忍不住好奇
这是为什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安分的跟在我身边。

  夫人搂着铃兰,左看右看的亲吻了她几下,铃兰是我们两个人的玩具,夫人
也很喜欢玩弄这个乖巧的小姑娘,她对铃兰保证,不会让别人伤害到铃兰的。铃
兰很认真的盯着夫人的眼睛看了看,顺着夫人的动作,脑袋靠在了夫人的怀里。

  几天前,在瑞典军官的指挥下,一支芬兰部队越过了边境袭击了俄国的边境
要塞,这激起了俄国人对芬兰人的仇视,俄瑞战争爆发,受瑞典统治的芬兰人自
然也成了敌人,铃兰看上去是个很好的,可以用来表示爱国热情的对象。

  服装店员用尺子丈量铃兰的身材时,我发现她的眼睛出神的看着窗外,外面
有一些从事其他工作的童工,我顺着她看的方向,在窗外看到了里面有个男孩似
曾相识,我从铃兰的神情知道她和那个男孩很熟,应该是以前的同乡恋人,我问
铃兰这件事,她坚决否定的说不认识。她很怕说认识会触怒我。我狠狠扇了铃兰
几个耳光,铃兰的嘴角吐出了一点血丝,她低垂着眼睛让我不要再追问她,就算
认识现在又能怎样。

  我搂着铃兰亲了一下她的小脸,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如果我允许你再和他见
这一次……。」

  铃兰在一瞬间眼睛里闪过的是万份惊喜的样子,一闭眼睛深呼吸一下:「我
……我当然是很高兴,但我也向你保证,我不会逃走,永远是你的性奴。」

  我抚摸她的后颈让她不要紧张,轻微推了她一下,铃兰一下子像刚会飞的小
鸟,愉快的去找她的小男友。

  我从不远处看着他们,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那种难以抑制的互相思念
无比真挚。他们似乎想到附近走走,铃兰注意到我在监视着她,她在说话的空当
用眼神示意我,可否暂时离开我的的视线,我也点头予以同意,铃兰拉着男友的
手躲到了墙的拐角另一侧,从地上的影子可以看出他们在热情的亲吻。

  不一会儿铃兰回来了,她依然很想掩饰自己的心思,但他们的对话已经有人
听到了。

  那个男孩希望带铃兰一起逃走,回家去,铃兰表示了坚决的拒绝。

  铃兰劝说她的小男友不要做啥事,同时表示:「回家?整天和纺锤为伴,冬
天时呆呆看着窗外,直到积雪和人一样高,我不想再这样了。现在我有舒适的生
活,漂亮的衣服和爱我的主人。……而且周围都是仇视我们的人,我们又怎么能
跑的出去,只有在主人身边我才是安全的。」

  听到服装店的伙计和我这样说,铃兰羞红了脸,也只是低着头说是的,我很
满意她的表现,又问她:既然你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以为比在家还要好,那为什
么不把你的妹妹都一起接来。

  铃兰楞了一下,拨浪鼓一样摇头,请求我不要这样做,说:给人做奴仆又不
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自己已经觉得够丢脸了,怎么能全家都为奴呢?

  我不想再勉强铃兰,想起了希琳,女管家希琳是我的首席卫队长,阿比亚兹
的妻子,阿比亚兹是切尔克斯人,切尔克斯男人被认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骑兵,
他8岁时被我母亲从市场上买来,当做武装侍从培养,和我同吃同住,一同训练
骑马射箭,一直到我14岁,才开始有主仆之分。我托奴隶贩子帮他找到了家人
接来同住,又为他娶了一个同乡的女人为妻,阿比亚兹因此更加忠诚,很受信任
和尊敬。一旦汗国有征召,如果我不打算去,就会派他代替我作为骑兵出战。

  铃兰请求我不要为难她的小男友,我答应替她到裁缝铺老板那求情,毕竟他
们只是一时冲动,只是想法又没有行动。

  作为条件在铃兰的小男友面前,我伸手剥光了铃兰的衣服,让她跪下给我吸
肉棒,然后转过身被我操弄,那个纯情的小男生被绑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然
后很生气的咒骂铃兰,淫乱下贱,我让铃兰用手去给他撸,这果然让他安静多了。

  我不无讽刺的想,他只能看和被崇拜的女神用手撸,我可以操这个小贱人的
上下两张小嘴。

  回来我向夫人表示,近期我们将返回阿斯特拉罕,使节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我会带新的贸易协定回去提请汗国的批准。途中我们会去拜访阿斯特拉罕的前可
汗,阿里汗,他现在受莫斯科的支持。

  我指着地图对夫人说:「从克里米亚攻打阿斯特拉罕的最有可能的路线是,
从亚速要塞逆顿河而上,到这里……」

  我看向地图上一个地点,在这里顿河拐了一个弯转向西南流向亚速海,就在
不远处,地图上只是很短的距离,伏尔加河在这里向顿河靠近,在地图上两条河
看似就要汇合到了一起的地方,伏尔加河也拐了一个弯向东南流向里海,形成了
一道很窄的顿- 伏两河之间的走廊。

  「从顿河湾到伏尔加河湾,最窄处只有60多公里,伏尔加河湾处就是术赤
汗国的故都,莱萨(后来的斯大林格勒,今伏尔加格勒附近),通过这道走廊,
再转伏尔加河顺流而下就是阿斯特拉罕」

  「这道走廊在地图上看似很容易通过,非常不起眼的距离,是一大片荒漠,
没有森林,村庄和水井,虽不完全平坦,但周围空旷开阔,补给线从这里通过将
极为脆弱,完全把侧翼暴露在顿- 伏两河上游的俄国人面前,易受打击而难以防
御。那么现在莫斯科比克里米亚的赢面要大一些。」

  (作者注:1570年奥斯曼军队进攻阿斯特拉罕,在顿- 伏走廊被俄军截
断补给线而败北。几百年后,1943年德国保卢斯将军率领第六集团军在顿-
伏走廊被围歼。1952年苏联在顿- 伏走廊修建了里海- 亚速海运河。)

  在做出了这些预判后,我又看了看术赤汗国古都莱萨这个地方,现在那里已
经是一片废墟,但我想过不了多久俄国人就会重建这座城市,从中亚和中国的商
路从这里经过连接了奥斯曼和意大利,从莫斯科到波斯的商路也在这里交汇,这
里还是伏尔加河上游的农业区与伏尔加河下游牧区的天然分界线。

  术赤汗国的分裂中,喀山汗国建国于原来伏尔加保加尔汗国的故地。克里米
亚汗国建国于原来佩切涅格汗国的故地。大帐汗国占据了剩下的包括萨莱在内的
伏尔加河中下游。1502年克里米亚汗国占领萨莱,消灭了占据萨莱的大帐汗
国,一位大帐汗国的王子在阿斯特拉罕独立,阿斯特拉罕汗国建国于原可萨汗国
故地,首都阿斯特拉罕位于可萨汗国首都伊蒂尔附近。

  在阿斯特拉罕汗国建立后的50多年里,遭到了诺盖汗国和克里米亚汗国的
多次围城,又几次爆发内战和宫廷政变,还有数不清的阴谋和贵族内讧。克里米
亚和诺盖两国轮番把自己的傀儡,扶植上阿斯特拉罕汗王的位置,两国军队在阿
斯特拉罕交战,劫掠,勒索赔款,外部强国的争夺扯碎了汗国的内部秩序,贵族
彼此争斗,汗王毫无威信。

  在地图上,阿斯特拉罕汗国看似统治着从萨莱到高加索山的广大区域,实际
却是仅能控制伏尔加河两岸的狭长地带,拥有一座大型贸易港的商业城邦国家。

  周围草原上遍布着桀骜不驯的诺盖人,他们袭击往来商旅和周围居民。伏尔
加河哥萨克在河上和里海周围进行劫掠,离开城墙和堡垒,秩序便荡然无存。

  鞑靼人需要一个强大的领导者,他将重建秩序与安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