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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真修](苟道中人二创同人)第1-2章 花姝一(剧情铺垫)

2022-11-25 11:28:06

【炉鼎真修】(苟道中人二创同人)第一章 花姝一(剧情铺垫) 作者:湖中亭

原作人物背景介绍 裴凌:魔道重瞑宗圣子,元婴期 历猎月:魔道重瞑宗圣女,裴凌道侣,元婴期 乔慈光:正道素真天真传女弟子,裴凌道侣,元婴期 晏明婳:正道素真天天姬,裴凌炉鼎,元婴期 楚羽裳:正道素真天真传女弟子,酱油角色,元婴期 阮芷:正道素真天普通女弟子,酱油角色,结丹期 莫澧兰:正道素真天普通女弟子,已死,尸身被裴凌收藏

【炉鼎真修】(苟道中人二创同人 3)

啊!!

凄厉的惨叫从几个重瞑宗弟子的口中发出,五彩缤纷的花朵从他们的身上肆意绽放,汲取神魂中的养分,并带来无与伦比的痛苦。

面色冷漠的素真天天姬晏明婳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思维已经发散到了不久之前与师妹乔慈光的一次对话。

。。。。。。。。

“什么,他是重瞑宗圣子裴凌!”晏明婳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师妹,好像第一次认识对方一般。

“不错,所谓的丹药大师王高,就是重瞑宗圣子裴凌。”乔慈光一脸坦然,唇边勾起一丝弧度,欣赏着师姐的表情,瞳光乱闪,绣眉微蹙,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满足。

似乎觉得火候不够,乔慈光又向前挪了一小步,凑到了晏明婳的耳边“师姐你想必心中也有数,那王高的身份必是魔修无疑,而四派魔修中能够采补你的又有几人,能有实力带你从诡异中全身而退的又有几人。师姐你呀,是与那魔宗圣子有了肌肤之亲!”

乔慈光的话宛如阵阵魔音,一点点击穿晏明婳的心理底线,自己身为素珍天天姬,却与魔宗圣子有了肌肤之亲,她的脸色越发苍白,一步步的向后顿去,而乔慈光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般,一脸艳红,步步紧逼。

“不对!”晏明婳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瞪向乔慈光“你说你与那人拜过堂了,这又是何意?”

乔慈光猛地惊出一身冷汗,心下几个回转,面上却没有丝毫显露,把昔日秘境中自己所中心魔邪法的原委说出“那魔子裴凌虽然出生于魔宗之中,但心性纯良,不曾欺辱与我,我二人拜堂以来,还无夫妻之实”,说着说着,气势就弱了下来。

晏明婳按压着胀痛的额头,理清其中的来龙去脉“如此说来,这魔子裴凌尚可挽救,我们正道行事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更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思忖片刻,还是由晏明婳打破沉默“我们想办法把裴凌拉到正道的阵营中来,再不济也可以当做卧底,师妹你看如何?”

乔慈光尚存犹疑“可是,我听闻那魔道之中,会把弟子的魂火命灯严加看管,就算是跑了人,魂火如何跑的了。”

晏明婳却不在意“无妨,我们可以寻一个十恶不赦的邪修,让裴凌夺舍,让他彻底改头换面,再以秘法遮掩命格即可。不过,裴凌的身量容貌我却不熟,如何寻得相似邪修呢?”

乔慈光微笑起来“这好说,前一阵子正道各大宗门悬赏裴凌,有神貌映画在此。”说着取出一幅画轴展开,画中是正道名师以特殊功法,映照裴凌在圣子大典上的场景所制。

只见画中,一名黑色劲装男子端坐血色宝座之上,一手扶坐,一手执血色宝刀,周身煞气环绕,面貌凶历,神色张狂,画师以精湛的笔力讲起身形容貌气度,一般无二的复刻了下来。

“这画卷还可以放大缩小局部,以便观察”乔慈光三指按在画上一张,就把裴凌的面部扩大了。

“如此甚好,画卷我便收下”晏明婳不由分说,直接把画卷抽走,收入自己的储物袋中,无视了乔慈光幽怨的眼神。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关乎正道策反大业,不可有半分泄露”晏明婳拿出天姬气势,乔慈光恭顺低头行礼“师妹领天姬法旨。” 。。。。。。。。

“师姐,师姐”

一声声呼唤将晏明婳从出神的状态中唤回,确是身边的素真天真传弟子察觉出晏明婳走神,将其唤醒“师姐近日可是太过劳累了”

“无妨”晏明婳皱眉扫过几个已经化为花肥的魔道弟子,尽是些资质粗劣之辈,炮灰罢了,如何配的上给裴凌夺舍。

想着想着,眼光扫过身旁的几个素真天真传,如此一来,似乎连师妹们的资质也难与魔道圣子匹敌。

(我自己的资质倒是合用,若是有利于正道大业,又何惜此身,可让裴凌借此肉身转换身份)想到此处,晏明婳浑身发热,自觉不对,迅速自醒灵台,镇定下来。

(真是想到哪里去了,应该是被魔功采补干扰了心神)晏明婳当着众同门的面,立刻坐下调息。

(怎么可能以此肉身为圣子降临之引呢,我可是女儿身,居然已经被魔功影响到心神了吗?真是难以察觉)晏明婳停下运功,镇定下来。

(不知圣子对其他四大正道的传人是如何印象,可有合用的肉身,能为正道的策反大业献身,也是他们的荣耀。罢了,此事还需细细思量)

重新睁开眼眸,同门师妹们都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晏明婳“天姬可是太过劳累,近日战火不休,我等无能,连累天姬四处奔波”,说着,师妹们都露出羞愧神色。

“别这么说,我自证天姬传承以来,全赖诸位师妹一路支持,才有今日,何来连累之说”说罢,轻抚身旁同门师妹楚羽裳的头顶。

一众师妹纷纷动容,结丹期修为的师妹阮芷越众而出“师姐,如今正魔两道纷争不休,门内师姐妹疲惫不堪,是否将同门分为两组,互相轮换,还请师姐先带一些师姐妹回门休整吧。”

晏明婳看向这位结丹不过几年的师妹,与阮芷师妹一同入门的莫澧兰师妹,早在正魔大战前就已经身陨,魔修更是当着阮师妹的面,把玩了莫师妹的遗蜕。

经此重创,阮师妹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有担当而又果敢,正魔大战中屡立奇功,隐隐有门内结丹第一女修的气度。

见状,晏明婳也不推辞“好,我这就带修为尚浅的一些师妹和受伤的师妹回门休整,我不在的时间,元婴期以上由楚羽裳师妹负责,结丹及一下,由阮芷师妹负责,乔慈光师妹另选人手,随我回门押送补给。”

“领天姬法旨!”

素真天-天姬宫

哗,随着一阵水声,结束沐浴的晏明婳从灵泉池中站立出来,晶莹的水珠顺着锁骨一路滑下,越过饱满的乳丘,挂在两侧粉嫩的花蕾上。

早有侍女等候在池畔,手捧衣裙奉上“主人身姿越发瑰丽,婢子险些看花了眼了”晏明婳平日宽和温柔,身旁奴婢也爱多说话。

晏明婳微笑着勾了一下侍女的鼻子,取过一件百花纹样的薄纱披在身上“为我准备一间静室,我要消化此次外出所得,另外传音给乔慈光师妹,物资配好后直接来府中见我。”

“诺”

。。。。。。。。。

晏明婳端立于深宫静室内,平稳调息,神念外放,确保无人窥视,又顺便在室内四处布下许多禁制。

静室内除了一张宽大软榻以供坐卧,并无它物。晏明婳侧坐到软榻上,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副画轴,正是从乔慈光手上取来的那一副。

晏明婳呼吸愈发粗燥,面色发红,慢慢把画轴展开,画中的血腥凶戾之气映照于静室之中。

晏明婳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画中人的面庞,恍惚之间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初见时的深山私塾之中。

。。。。。。。。

屋外淫雨霏霏,室内二人相对站立于桌椅之间。

初见时相貌普通的炼丹师王高,已然被邪气凛然的魔宗圣子裴凌代替,身着夫子衣袍,面目冷冽,周身煞气,似乎下一秒便要择人而噬。

反观天姬晏明婳,身着学童衣袍,束发垂髫,身量稚嫩,隐约又回到了昔日豆蔻年华。

“你今日刚来,为师今日所讲授的功法奥义,你记住了多少?”裴凌鹰隼搬锐利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女徒。

冷汗从晏明婳两鬓留下,她不敢抬头,看着自己的脚下,两只玉莲紧紧的蜷缩在绣花鞋中,双手后背,十指纠结在一块。

“夫子所讲授的功法过于深奥,弟子没能记住许多。”

“噢,所谓严师出高徒,今日不得不先打戒尺一下,手伸出来”裴凌显然丝毫不留情面。

晏明婳犹犹豫豫的抬起左手,刚刚伸开掌心,一戒尺便狠狠落下。

“嘶”尺中显然蕴含着某种秘法,被打的手掌迅速红肿起来,还带着某种邪气不断侵蚀脉络,带来阵阵另人发狂的酥痒。

眼泪已经在晏明婳的眼眶里打转,出身大家的矜持令她强忍着,不过裴夫子的考校显然还远未结束,夫子低头靠到女徒的耳边“为师大致讲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吧?”

晏明婳只觉得被那阴寒的语气冻的半边身子都发麻了,又被一阵热热的口气吹的耳根发软,头晕目眩,怯怯的答到“记得说的是一卷炼成炉鼎的功法。”

“哦,那便考考你,你说说,对于为师这样的男修,什么样的女修,算得上是上佳的炉鼎?”裴夫子双手如铁箍般拷在晏明婳的肩头,强迫她与其对视,眸中的无尽漆黑,看的晏明婳阵阵恍惚。

“夫子贵为圣宗圣子,选用的炉鼎自然也要是极好的,修为高深,体质特殊,出身名门的女修为最佳。若是如素真天等顶级宗门的,便再好不过。”说罢,晏明婳又鬼使神差的低声加了一句“比如,弟子这般的就符合。”

“好哇,为师还疑惑,你怎么第一天就不听讲”双肩上的双手猛然发力,好像要把晏明婳整个撕开一般“原来竟是要惦记着勾引自己的师尊,好个不知羞耻的淫娃,看来打手板已经不能够惩戒你了,转过身去,脱鞋!”

晏明婳被扭过身去,背对夫子,面朝书案

站定“没听到吗!脱鞋!”,晏明婳被裴夫子吓得一哆嗦,犹犹豫豫的把左脚从鸳鸯戏水绣面的花鞋中抽了出来。

见纤足紧窄,玉面光华,底面嫩红,足心卷起成一窝,五趾紧绷如白芷,足踝如玉环偶得天成,小腿似仙藕受万物滋养。

晏明婳面如枣色,从小受礼法教诲,出身大家名门,女子的双脚是万万不能给异性看的,如今又气又羞,但又没办法,不听讲的是自己,横生妄想的也是自己,确实该罚,正胡思乱想间,一戒尺正中足心。

“啊”一声惨吟,如雷击正中,半边腿都没了知觉,一到电流直击双腿之中,又麻又痛,不知是快意还是痛苦,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

“另一只脚,也伸出来,两边要都打上几下才行”神情恍惚间,裴夫子的话宛如天边传来,师命不可违,晏明婳把右脚也抽了出来,整个人跪趴在书案前,足心向上,两足并拢。

啪,一声响,刚刚跪好的晏明婳便是一阵哆嗦,紧接着如疾风暴雨般,两足轮流被施加抽打。

打了几轮过后,抽打停止,晏明婳半是解脱,半是不满的回头望向夫子。

见裴凌夫子满面厌恶,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污秽一般,手拿戒尺捅到了晏明婳两腿间。

“为师授业多年,也从未见过如你这搬不知羞耻的淫娃”晏明婳这才警觉,腿间溢出的汁液竟然把裤子都给浸湿了,越发无地自容。

“夫子,徒儿酿成大错,求你狠狠的责罚徒儿吧,徒儿受了此番教训,定会悔改的。”

裴夫子颔首“不错,孺子可教,你说说接下来要如何责罚你这劣徒才好。”

晏明婳眼圈如桃,滴下几滴泪来,把心一横,干脆把裤子脱下,恭敬背对夫子跪坐。

“请夫子打徒儿的屁股吧,在家中父兄就是如此责罚徒儿的。”

两瓣如圆月般的臀儿落坐在已经被打肿的足心上,荡起莹润的光泽,冰凉滑腻的触感碰上火辣的足心,又激发出戒尺伤痕中的邪气,激得晏明婳喘息不止。

“你在家中也是这般顽劣?也好,为师今日连令尊的份一起算上,重重责罚你”

说罢,裴夫子抡起戒尺,左右交替抽打起晏明婳的两边臀瓣,不一会,两边白玉似的臀儿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红痕。

而晏明婳腿心的水帘洞却愈发泛滥,淅淅沥沥不停的流着花汁,每打在臀上一下,便飞溅出几滴。

“好个淫娃,你这下面,又是什么名堂?”裴夫子停止了抽打,给晏明婳回答的时间。

晏明婳面色潮红,两眼迷离,舌尖突出口中,含含糊糊的回答道“禀夫子,徒儿之所以适宜为炉鼎,关键便在此处穴窍,内有春水暗藏,芯中有一处灵脉先通丹田,再通心窍,后通中天,只一发便可贯通徒儿的神识与周天轮回,昔日族中长辈告诫,万不可告于他人,如今师尊问起,不敢欺瞒”

说罢,双手扶住已经泛出血丝的双臀,用力向两边掰开,两边中指把腿间蝴蝶样的花瓣拉扯开,让心子展露在夫子面前。

花瓣展开,露出其中樱粉色泽,心口细小,正如细泉般一股股的向外流淌。

“徒儿顽劣,却得夫子悉心教导,无以为报,但求夫子狠狠采补我,将这全身修为尽数取走,把这淫贱穴心狠狠捣烂吧”晏明婳带着哭腔哀求到。

“也罢,你我师徒一场,你既然有此夙愿,为师哪有不成全的道理,就勉为其难吧,若再有下回犯错,就把你的生机全部采尽,留作警醒后辈学子之用”裴夫子长叹一口气,开始宽衣解带。

“若真有那么一天,求夫子将我的尸身炼为艳偶,恣意把玩,再将神魂炼为灵侍,一旁观看,作为惩戒”晏明婳觉得夫子如此仁厚宽爱,就斗胆提出自己的后事安排,寄希望于夫子答应。

想来自己如此顽劣愚钝,下回受夫子责罚必定是免不了的了,晏明婳顿时感觉下腹宫中燥热黏腻,口干舌燥,一阵快感如电流划过,立刻小丢一回,潮水从花穴中喷发而出。

裴夫子把衣袍解开,抖露出下身硕大的阳物,两边抽打晏明婳红肿的臀部,皱眉冷斥“你想的倒好,如此顽劣,有何资格神魂服侍左右,下回必将你神魂炼化为灵力,至于肉身吗,炼为艳偶也不是不可,毕竟你姿色还是有几分的。”

“多谢夫子恩典”晏明婳深受感动,闭气凝神,准备承受。

正当此时,一股剧痛从股间传来,裴夫子硕大的阳物不带任何怜惜的直顶入晏明婳的花道,极强的撕裂感从花道内的每一寸肌理上传来,晏明婳的双目泛白,口中发出咯咯的濒死之声。

“恩,确是不错的炉鼎之资”裴夫子点头称赞,随手在晏明婳身上点了几处关窍,以灵气逼出晏明婳身上所剩的生气,让晏明婳不至于当场毙命,然后向外拔出。

生机从关窍中涌现,给了晏明婳一种幽魂归位的极致快感,又随着裴夫子阳物的拔出带来阵阵重新游离的奇妙漂浮感,晏明婳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关窍中生机被挤压而出,肉身将死未死,神魂修为被猛烈采补所导致的。

于此同时,花道中随着裴夫子阳物的拔出又再复进,胀痛撕裂逐渐转为扭曲的肉体快感,晏明婳只求夫子再快些,让自己彻底体会这魂归虚无的极致享受。

可是裴夫子到底仁厚,并没有一次就将晏明婳正法的打算,一边运行采补之法,一边不紧不慢的前后挺动,任由晏明婳自行在桌案上扭动抽搐。

一波波如潮涌般的无尽刺激,让晏明婳彻底喷发了开来。

。。。。。。。。。

啊!!!!

陡然从幻想中跌落,一身快感化为虚无,使晏明婳如遭凌迟般痛苦的抽搐起来。

显然,她所能掌握的各种幻化观想等各种法门还不足以支撑她模拟如此极致的快感。

“不不不,我要,我要”晏明婳一脸痴态的把脸靠在画卷的下半幅,裴凌身下血色王座的的旁边,一边伸出舌头,舔弄画中裴凌靴子的位置。

“求圣子恩赏,求圣子恩赏,婳奴支撑不住了,婳奴想要”她一招手,一段树枝凭空生长出来,又盘结弯曲成一个如幻梦中阳物般硕大的木角先生来。

“圣子如此垂怜,婳奴惶恐,婳奴一定为圣子尽责,办妥正道这边一应事物,以迎圣子驾临”说话间晏明婳把那角先生抵放在画卷中裴凌胯下的位置。

她张开檀口,用力包裹住角先生硕大的前端,好像那就是裴凌的龟冠,卖力的吮吸,舌头顶在冠底的浅沟,细致又温柔的滑弄。

感到时机差不多了,晏明婳张口小心的把龟冠放出,小心翼翼的对着画中裴凌询问“不知婳奴可否有幸?”边说边尽力张开嘴巴,向画中裴凌展示自己粉嫩的咽喉,一边目光撇向画幅角落里,作为背景的圣女宝座上那模糊的白色身影。

“圣子厚爱,不,圣子误会了,婳奴岂敢挑衅圣女,若是圣子不信,尽可扒下婳奴的皮囊,为圣子垫脚”晏明婳媚笑着抚弄手中的角先生,将其上下摸遍,再顺势含入,直入自己的咽喉之中。

晏明婳飞快地上下摆动自己头颅,角先生在咽喉中发出阵阵哗哗声,脖颈被阻塞的通红,一头乌发来回甩动。

火候差不多,晏明婳催动灵力,激发角先生,顿时一股腥膻气味的木汁灵液喷发在她的咽喉之中。

晏明婳缓缓地把那角先生从咽喉中抽出,再默默含弄龟冠片刻,运气将全部白浊液体都汇集于口腔。

她邀功一般张开嘴,向画中人展示自己口中的白液和因窒息而泪流满面的脸。

“圣子大恩,婳奴谢赏”晏明婳含糊的应答,把口中白液尽数咽下,还不忘仔细把嘴唇舔干净。

做完一切,晏明婳狗儿一般蜷缩在画卷一角,也就是画中裴凌的宝座一侧,一脸期盼的看着画中人。

把自己身上的百花纹样的薄纱裹紧,展露出宝葫芦般的诱人身段,前胸下拉漏出两片雪白柔腻的上半,后臀提拉,展露一双诱人的玉腿纤足,外加丰满后挺。

过了半晌,好像聆听了什么天大的喜讯,一脸喜色的应答“圣子万般宠爱,婳奴感激涕零,是的,圣子已经一个月加十六天没有临幸过婳奴了,婳奴记得天数”

“婳奴居然可以在圣子与圣女道侣大典前为圣子润枪吗?婳奴惊喜非常”一边说着话,晏明婳一边转身伏趴,用灵力催动角先生浮空,从后上方狠狠插入自己的花道之中,开始抽动。

“圣子许婳奴自慰吧,求圣子恩典”仿佛是得到了什么许可,晏明婳直接把身上的薄纱撕开,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丰乳揉捏,还不忘用指甲挖扣乳首,另一只手绕过后背,中指顶入后庭。

“婳奴放肆了,明明婳奴的后庭还未被圣子用过,就敢自行抚弄,望圣子恕罪”晏明婳一边扣弄一边还不忘和画中人互动“有句话,婳奴不知当不当说?”

“圣女殿下虽修为深厚,天资绝伦,但是冷若冰霜,床笫之间怕是并无许多兴味”晏明婳一脸迷醉享受,说出这段话后,突觉角先生停止耸动,不由得脸色大变。

转身向画中人叩首“是婳奴僭越了,求圣子责罚,是,婳奴先行自罚,待圣子有时间再处置婳奴”

一招手,角先生再行变换,成了一把带着锯齿的戒尺,开始不停的抽打晏明婳的全身,一道道血肉横飞的伤痕开始出现。

不停的抽打中,晏明婳又达到了一个高峰“啊!圣子啊”

。。。。。。。

静室外的走道上,乔慈光正满面潮红的蹲在门口,一手深入裙中,居然在自渎,手指不停的在那发红发烫的红豆上揉捏。

她不知道师姐有没有发觉,那画卷上实际上被她做了手脚,画卷之中其实原本并无背景中的圣女宝座,宝座与宝座上的模糊白色身影都是她用神念幻化上去的,为了满足她的一点小小私心。

多么希望与裴凌光明正大的结为道侣的人,是自己呀。

乔慈光免不了一阵酸楚,其实从师姐展开画卷开始,她的神念便将静室内的一切反馈到她脑中,等到匆匆赶来,侍女以为她是为了物资之事,也未加阻拦,就直接到了这静室外面。

不知不觉间自己好像带入了圣女的角色,新婚丈夫不满意自己的床笫功夫,流连于绝色女奴,自己只能为了维系宗门颜面,佯装不知,却又明明看得见那个贱人趴在丈夫座下,如母狗般翘尾求欢。

酸楚再加上异样的莫名快感,灌满了乔慈光的头脑,等到清醒过来,自己也伴着师姐的节奏在门外自渎开来,两人都沉浸在这没有男主角的情景剧中,也不知道师姐发觉了没有。

不行,不能在这样僵持下去了。

“天姬,宗门真传弟子乔慈光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