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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5-118)作者:文学流氓

2024-03-25 10:02:33

  第一百一十五章
  杨正坤定了定神,将肉棒深埋入美妇的春水小径。阴户里一片温暖的潮湿,混合着娇嫩肉壁的不停收缩和花心深处的微微跳动,差点就让他忍不住喷射而出。楚薇的目光却已茫然无神,似乎不知道自己和这淫贼连为了一体。杨正坤并不急于抽插。一边轻揉着楚薇双乳,一边将用龟头碾磨着花心。一下、两下、三下……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楚薇的娇嫩肉壁竟已不听身体指挥,慢慢将杨正坤的阳具紧紧裹住。两条靠在男人腰间的玉腿越绷越紧,这番欲据还迎的神态,其销魂之处,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尽。
  杨正坤淫笑道:“弟妹,何必忍着,想动就你就动动。你要是不动,师兄可不好意思先动。看你难受,师兄也心痛啊。”楚薇羞愤欲绝,只是低头不语,整个人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乱来。
  杨正坤把已经娇软无力的美人抱在怀里,将一双丰乳紧紧压在胸前。一低头,吻上美人微微翕张的红唇。他已感到美人的肌肉正在慢慢放松,多年浪荡生活,他早知道这种妇人的感受。到这一刻,女人哪还有其他心思,她们只知道——那感觉比死还难受!楚薇喘息着,任凭那条滑腻的舌头对自己欲取欲求。她已经无力拒绝。稍稍向后一缩身子,花心立刻撞在那上下磨动的龟头上!
  “嗯……”她发出了哭声。屁股被杨正坤托了起来,火热的阳具开始在阴道内一进一出,带起一片噗噗的水声。不过七八下抽插,楚薇就猛然甩开杨正坤紧吻着的嘴唇,“啊……!”阴精从花心里如潮喷出,势道之强,竟将杨正坤的龟头打得隐隐生痛。
  抱着弟妹微微痉挛抽搐的身体,鼻中都是美人熏蒸的香汗气息。杨正坤急运内力聚于曲骨穴内,好容易才将那射精的冲动压住。若非他向赵羽请教过一些房中术,恐怕早就在这绝色丽人的肉穴中败下阵来。
  把楚薇平放在草席上。杨正坤挺动腰腹,九浅一深慢慢在楚薇身下抽插起来。他知道多日费心思的谋划成败在今晚,不像往日那样只图自己高兴,于是奈起性子,慢慢将这美貌弟妹带入下一次高潮的渴求之中。
  快意如潮,美妇的声音仿若淫荡的呻吟。 “看你娘被干得多开心。”王进宝大笑着,将精液猛射入赵音的身体。他喘息了一阵,将胯下美女推倒在楚薇身上。杨正坤抓住赵音头发,把她拉到身前,按在楚薇被操干得如波翻滚的双乳上。“给你娘舔舔!”
  赵音哭着摇头:“杨叔叔……你放了娘……音儿听你话,你放了娘……”昔日骄傲要强,被父亲捧在手心里的二小姐,早就彻底屈服。任由泪水一滴滴落在娘亲那泛起红晕的丰乳上。
  “快舔,让你娘开心点!”杨正坤狠狠把赵音按下去。二小姐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点点开始在紫红挺翘的乳头上舔咬起来。
  “音儿……杀了我!”楚薇一声哀吟。但赵音能做什么,她和她娘一样,此刻只是男人的玩物。杨正坤不紧不慢地奸弄着弟妹,又用了几十下的抽送,便将楚薇捧上了第二次高峰。王进宝在一边看得热血膨张,刚刚发射过的肉棒又有些胀了。他跨上床来,把赵音拉过凑到自己胯下。“再给老子舔舔,弄干净点!”赵音含泪将那满是污垢的肉棒又吞进嘴里。不防下身被杨正坤在后面一拉,两腿已跨在楚薇脸上,雪白娇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来。
  杨正坤一支手扶住楚薇腰肢,不停抽送。一手抠开赵音的阴门,高贵的格格此时阴道内蓄积的精液便一滴滴落在楚薇脸上。他伸手不停刺激着赵音的蜜穴口,赵音嗯嗯地哼起来,她叫不出来,可也依稀感到男人的意图。男人还在不停地扣弄和抽插着,楚薇两次猛烈的高潮已让她感到绝望,自己竟然像个荡妇一样被人轻薄。她现在只希望这恶梦早些结束,可这男人的身体太过强壮,撞击的力度一点不减。
  赵音强忍着尿意。从早上到现在,她不记得有没有尿过,除了午饭时休息过一会儿,根本就没放开过她。小腹里酸胀的感觉越积越深。她拼命地扭动屁股,却根本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啊……啊……!”她大叫着,将滚烫的尿液一喷而出,尽数洒在母亲的面颊上!楚薇被女儿的尿液一烫,阴道深处的快感竟然又一次汹涌而出!男人的阳具也猛抖几下,精液尽喷入美妇人的花心里。
  由午后而至日落。楚薇、赵音母女,不知被这两个男人玩弄了多久。虽然杨正坤始终没让王进宝碰楚薇,但楚薇那堪他如此折磨。等到黎明时候,母女两个早已软做一滩泥,乳头和阴门红肿不堪,浑身都被喷了星星点点的精液,最后相拥着昏沉沉睡了过去。
  杨正坤在得到楚薇母女之后,尤不满足,又将魔爪伸向赵欣、姚珊二女,然而不料赵欣极度厌恶他的为人,反而联合何香婉将他奚落一顿,这三人武功又十分高强,他不想惹麻烦,反而敬佩赵欣对赵羽忠心耿耿,仍旧好吃好喝招待着。每日住在楚薇房里,让母女一起服侍他,性子起来后还故意在赵羽面前肏他的妻女。楚薇每次问他赵平、赵寻的下落,他都搪塞过去,深怕失去制衡楚薇的重要工具,死拦着不让母子会面,只在中间传递一些书信物件。楚薇心中虽然不喜,但得知儿子现在已经相安无事,也不愿意逼急了他,只得虚与委蛇应付着。
  接着杨正坤又向朝廷上书,声明已经擒获赵羽全家,别的一概不要,只想要赵羽的妻妾儿女。顺治欢喜之余,却又恼恨他言行无状,下旨严厉申饬,要他立刻逮拿要犯入京。杨正坤本来就有反意,此时又特别迷恋楚薇,那肯乖乖遵旨?思来想去,干脆剪了辫子扯旗造反,自封为大当家,让王进宝做二当家。谁知那王进宝一门心思想在朝廷做官,又是跟随洪承畴的老将,根本没有造反的念头,眼见他扯旗造反,连夜赶到寨子外边的骁骑营里,祭出圣旨,夺了骁骑营的兵权,接着又带着清兵趁着夜色摸往盘龙寨,意图一举将杨正坤拿下。杨正坤在关键时刻没见到王进宝的身影,预感到形势不妙,连忙命人坚守营寨,他此时手中只有五六百杂兵,都是当初剿灭盘龙寨投降的土匪,并无多少战力,野战的时候更不是骁骑营的对手,不过守城的时候还能有点作用。
  是夜,盘龙寨火把通明,杨正坤指挥众人打着火把登上高高的寨墙,据险把守各处要道,一时剑拔弩张,楚薇见形势紧急,问他道:“怎么回事,这是要打仗吗?”杨正坤撇下她道:“男人的事,你们妇道人家不要参与。”
  楚薇忽然拔出宝剑指着他的咽喉,冷冷道:“我才不管你的死活,你今天若是不告诉我儿子的下落,我跟你同归于尽!”众贼见此,连忙拔出刀剑指着楚薇。气氛愈加紧张,杨正坤满以为通过这几日的淫乱,楚薇已经彻底臣服在他胯下,不料她依旧想着自己的儿子,只得命众人放下刀剑,对她好言劝道道:“楚妹何必如此?只要挺过了今夜,我一定带你去见他们。”楚薇道:“难不成今夜有大事发生?”杨正坤吸了口气道:“你所料没错,都怪我看走了眼,没想到那王进宝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亏我已经许诺将赵音嫁给他,谁知他一见我造反,就逃的身影都没有了,这个时候只怕已经去了骁骑营,不久就会带清兵过来,将我们一网打尽,你要找儿子,那也得看今晚咱们能不能挺过去。”楚薇疑惑道:“你不是一直在造反吗?怎么他现在才背叛你?”杨正坤见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嘴走开,楚薇越发起疑,一直不依不饶地跟着他连番追问,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杨正坤见属下们都看着,闹下去只怕面子有损,又不敢对楚薇动粗,只得将她拉到一边将实际情况说了一遍,楚薇这才明白原来先前追捕她的是杨正坤,后来救她的也是杨正坤,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让她大为恼怒。
  杨正坤见情势不妙,连忙道:“先前是我不对,可那已经过去了,当务之急咱们应该连起来对抗王进宝,要不然他打过来之后,一准抓了你们去跟顺治邀功,轻则青楼做官妓,重则发配边疆与披甲人为奴。”楚薇怒道:“你是担心你自己的小命吧。”杨正坤见她不信,急的赌咒发誓道:“要不是为了你,我这官儿做的好好的怎么会跟朝廷决裂?”说着命人拿来圣旨来给她看,楚薇端着看了好一会这才道:“还算你有点良心!暂且放你一马。”杨正坤这才松了口气,楚薇又道:“那王进宝处心积虑想干掉你博取功名,你打算如何应付他?”杨正坤道:“他虽然有两百骑兵,但我们也有五百多人,出城野战不行,但是拒险坚守还是能扛下来的,那骁骑营虽然都是精兵,但也都是汉军旗的老爷兵,给王进宝几个胆子他不敢强攻营寨,不然伤亡太大他没法向皇帝交代。”
  楚薇摇头道:“据险坚守虽然能扛住一时,但要是他请来援兵团团围住,断水断粮,投毒纵火,等到他们搬来红衣大炮,这营寨很难坚持下去,依我的意思,必须给他造成一定伤亡,逼迫朝廷临阵换将,或许我们还可借机南逃,否则不出数月,咱们必定全都死在这里。”杨正坤想了一想,很有可能,登时悚然一惊,连忙施礼道:“一席话点醒梦中人,楚妹有什么好办法?”楚薇问道:“那王进宝走之前有没有跟你撕破脸皮?”杨正坤道:“没有,我正要准备祭旗造反,他却跑的人影儿都没有了,用屁股想都知道他没安好心。我要是不防着他,只怕夜里被人抹了脖子都不知道。”楚薇道:“那就好,那王进宝既然还没跟你闹翻,肯定还想利用你跟他的关系诈开寨门,到时候骁骑营官兵一拥而入,兵不血刃就占了盘龙寨。”
  杨正坤道:“他想的美,我绝不会让他得逞。”楚薇眨眨眼睛道:“听我的话,这门咱们必须得开,而且还要放他的人马进来。”杨正坤惊讶道:“这是为何?”楚薇贴耳与他说了计策,杨正坤大喜道:“很好,就依你的办法来。”说毕搂着她的娇躯,一张臭嘴贴了过来。楚薇避开他道:“等你杀了王进宝再高兴不迟,快去安排人手吧。”杨正坤道:“到今日我才总算明白,为何那么多的美人儿,师弟偏偏让你做大夫人,果然与众不同。”
  是夜,王进宝果然率领大队人马来到盘龙寨旁边的卧虎岗,为保万无一失,王进宝派人先去哨探了一番,探子回来报:“盘龙寨站岗放哨的人与往日无异常,没有多一个也没少一个。”
  王进宝喜道:“真是天助我也,看来那杨疯子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动作。趁他病要他命,咱们诈开寨门闯进去,活捉了这厮,到时候朝廷赏赐下来,本官自然不会少了兄弟们的一份。”
  左右劝道:“将军莫急,万一有诈,你我悔之晚矣,不如派人试探一番看看。”王进宝道:“你们说的不错,我先捉一个小兵来问问。”于是命几个武功好手,穿上夜行衣来到关口下面,用铁钩子将一个巡哨的喽啰悄无声息地拉了下来,绑到大营里审问,王进宝道:“那杨疯子此时在做什么?他知不知道我已经选择效忠当今朝廷?”那喽啰吓的赶忙道:“大王已经喝醉了,正在楚夫人房里歇息呢。”
  王进宝威胁道:“你若是敢撒谎,我定将你千刀万剐。”那喽啰连忙道:“那杨疯子又不是我们原来的大王,小的为嘛要给他尽忠?小的不敢隐瞒大人。”王进宝心想也是,这盘龙寨才易主一个多月,杨正坤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收拢这么多人心,这喽啰的话十分可信,于是命人押下去看管,其余将领也十分相信盘龙寨此时毫无防备,可以说是偷袭的最佳时机。这些人身经百战,从没将杨正坤这种半路出家的人放在眼里,大部分人此时已经认为盘龙寨已经唾手可得。
  于是王进宝带着五十多人立起旗号,点起马灯,堂而皇之地往寨门走去,其余两百多人则偃旗息鼓,马含衔、蹄包布,接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尾随在后面。沿途各个关卡瞅见来者是王进宝,问过话之后都放他过去,躲在王进宝身后的大队人马则以非常快的速度占领了这些关卡。
  可谓是兵不血刃。很快,王进宝就顺利地来到寨门外,看守大门的人问道:“大王正在四处找王将军,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王进宝道:“大王刚刚起事,缺兵少马,我特地去说服骁骑营的兄弟加入咱们,已经带回了五十多人过来,故此晚了一些。”那人道:“原来如此,这可是大功一件,大王肯定很高兴,王将军请进。”于是命人放他进去。
  随着吱吱嘎嘎地木轮声响起,沉重的大门刚一打开,王进宝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五十多骑冲了进去,还没兴奋多久,王进宝忽然觉得这里安静的有些诡异,他勒马四顾,只觉这些守城喽啰全无往日的慵懒样子,一个个站的笔直,手还放在刀把前,似乎随时要动手一样。
  方才惊觉这一路走来未免也太顺畅了一些,连忙调转马头道:“此处有诈,我们快出去。”话音刚落,大门轰然落下,已是被堵住了去路,一声号子响,四周火把亮起,火光之中,许多背着箭壶的弓箭手忽然从城头上冒了出来,一时弓弦声大作,箭雨瓢泼而下。王进宝惊的差点从马上跌落,恍惚之间,身上已插了好几根白羽箭,好在他披了三层重甲,这些箭看似凶猛,却也穿透不了他的层层重铠。
  王进宝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喝令众人往主殿冲锋,没跑几步,忽然前路被许多长矛手堵住,那长矛足有一丈三尺长,摆的密集如林,左右又有鹿角拒马挡着,一匹受惊马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立刻被层层叠叠的矛林扎的如同马蜂窝一般,哀鸣着倒在地上。
  王进宝眼见前后都没了出路,欲拔剑自刎,左右拦住他道:“王将军不必伤心,这些贼人的箭破不开我们的铠甲,我们不如挺剑杀上寨墙,或许能杀出一条血路。”王进宝回头扫视一眼,果然见众人身上都插满了箭却跟没事人一样。他再次有了活的希望,连忙令人下马,拔出拔剑吼道:“兄弟们,跟我杀啊!”那边在寨塔上指挥作战的杨正坤眼见弓箭不起作用,急的连忙吼道:“别射箭了,给我用石头砸死他们。”众人得令,举起城上的石头居高临下地砸去,一时乱石穿空,王进宝的骑兵虽然能挡住利箭,却拿石头这种钝器没有丝毫办法,许多人被砸的脑浆迸裂,口吐鲜血,一时惨叫声大起。
  王进宝只得命众人且战且退,避开石头的攻击范围,又从马鞍上取下小梢弓,张弓搭箭瞄准一个喽啰,应弦而落。其余清兵也纷纷有样学样,取来弓箭向城墙上反击。那些寨兵身上毫无防护,石头也抛不过去,立刻被射下来不少人。杨正坤原本以为能很快啃掉这支清兵,没想到他们如此顽强,此时寨门外又响起震天喊杀声,那是楚薇带着另一支部队向骁骑营主力发动突袭。他急于啃掉这队人马,以便去支援楚薇,于是不顾楚薇布下的火攻计策,拿起一支长矛就率领众人杀下寨墙,很快大部寨兵一拥而下将王进宝的队伍团团围住。
  不过很快杨正坤就开始后悔起来,由于身前身后都挤满了人,他一身武艺根本施展不出来,只能混在人群中像普通小兵那样举着长矛拼命向前扎而已。而王进宝则将队伍摆成圆阵,将伤亡士兵护在核心,左手持剑右手举盾,仗着厚厚的盔甲肆意砍杀靠近的寨兵。这时朝廷官军和土匪寨兵的差异就立刻显现了出来,寨兵不知接阵,就算勉强结阵,稍一移动就会陷入混乱,而官军却进退有据,长短兵器远近配合,又有盔甲和盾牌做防御,四十多人对抗两百多人居然不落下风,反而有隐隐有占上风的趋势。杨正坤此时才明白过来,后悔自己一时莽撞居然放着城墙优势不要,贸然杀了下来,然而此时想要让寨兵后退却也不能,只怕刚鸣锣就会瞬间溃败,只得勉力硬抗,希图用人数优势让对方筋疲力尽。
  他这边打的艰难,楚薇那边却也十分凶险,在王进宝刚进寨门的时候,楚薇就与众姐妹带着三百多寨兵抄了清兵的后路,此时山路崎岖,清兵大多下马牵行,楚薇大队人马忽然从侧面杀出,一开始引起不小的混乱,清兵在死伤惨重后很快又缓过劲来,立刻展开凌厉的反攻,楚薇的三百多寨兵大多有夜盲症,晚间不利作战,反被清兵杀退好几次,楚薇眼见寨兵就要溃败,只得命人点燃山火用来照明,此时又正值秋冬,草木干枯很快引发了熊熊大火,照的四处如同白昼一般。
  楚薇抗过一面大旗,招呼众姐妹率先杀入敌阵,几个女人如同一把利刃切入敌群,搅的清军阵脚大乱。这些寨兵眼见女人们都如此悍勇,登时被激起血性来,不管不顾地随着大旗冲了过去,双方混战在一起,好在不久前楚薇领教过清兵重甲的厉害,寻常刀剑根本无法应付,因此事先让这三百寨兵人人手持铁骨朵、狼牙棒或钉头锤,这类玩意专克重甲,不管你铁甲多厚,一锤子下去不死也晕。
  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天明,喊杀声才渐渐稀少起来,清军最终吃了不熟地形的亏,大部分伤亡都是因为被推挤着跌落山崖,被打死的反而极少,最终王进宝带领残兵死战逃回大营,清点人数后只剩百来号人,损失过半,可谓是惨败。王进宝不得不上折子祈罪,顺治因为婚期将近,破例只是叱责几句,仍然让他带兵修整,以图戴罪立功,此时后话。
  且说杨正坤这边也是伤亡不小,五百多寨兵只剩二百多人,也是伤亡极大,要不是楚薇等人带头奋勇杀敌鼓舞士气,这些寨兵岂能坚持下去?孰胜孰败还未可知。经此一战,楚薇的声望在寨兵中一时风头无两,很快压过杨正坤这个大寨主。
  当日众人打扫战场,掩埋尸体,一番清点后,缴获二十多匹好马,其余的马大多战死或受重伤,寨子里正好缺肉,当晚祭奠完阵亡死者后,大伙儿就在练兵场架上几口大锅,拿着铲子煮肉吃,剩下的马肉做成肉干预备撤离。
  按照楚薇的构想,此次作战不过是打击王进宝的士气,让他不敢轻易再来进犯,给自己逃跑争取时间,如果一直留在这里,将来必定会引来更多的重兵围剿。起先大部分人都不想离开这里,谁都想安稳过日子,包括土匪在内。可昨晚见识过清兵那强悍的战斗力之后,大家再也没有异议,有许多土匪甚至想重新做回良民。
  杨正坤心情大好,令人抬来地窖里的美酒招待众人,楚薇却劝解道:“若是大家都喝醉了,那王进宝趁机偷袭,岂不是一个也活不成?”杨正坤道:“他的部队伤亡惨重,这会子修整还来不及,怎么还敢来?他不怕手下人造反?夫人也太过小心了一点。”楚薇道:“如果我是王进宝,一定会来的,所谓骄兵必败,有多少古今名将都死在庆功宴上。”杨正坤腆着脸道:“咱们有夫人监督,就万无一失,那王进宝别的不怕,就怕夫人。”楚薇见众人都用期望的眼神看着他,也不好伤了军心,只得叹息道:“也罢,我看那王进宝也并非旷世良将,此次战败受挫,军中威望受损不小,他已经无力再组织人马来战。你们喝吧,我去巡视夜哨。”
  杨正坤拉着她的手道:“夫人别忙着走呢,我还有一件重要事情宣布。”说毕端着酒站了起来,面色凝重起来。在坐的大小头目也跟着站了起来。杨正坤道:“今日我杨正坤正式宣布,娶楚薇为妻。今后她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你们这些大小头目,一定要对他尊敬有加,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必定严惩不贷,等咱们安好新家后,我们再举行热热闹闹的婚礼,大家满饮此杯。”
  众人哗然,多半露出羡慕妒忌的眼神,现在却只能恭贺而已。那边沈雪听了,醋妒更甚,委屈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拉着贺馨儿拂袖而起。
  杨正坤却忽然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将她拉到主位旁边,握着手向众人介绍道:“各位兄弟安静,这是我的沈夫人,你们今后同样也要尊敬他。”沈雪这才平复了心境,原来杨正坤有了楚薇之后却还没忘了她。不过她还是有些失望,原本她想尝尝给人做正妻的滋味,现在却依旧做妾。那边楚薇却心中恼怒,杨正坤根本没有商量过要娶她为妻的事,现在突然说出来,有点借众要挟的味道。其余赵欣、何香婉等人甚是惊讶,没想到楚薇居然有了改嫁的心思。心中虽然不岔,但赵羽长睡不醒,形同死人,各人不免兔死狐悲,想起自身的前途来。
  楚薇不待杨正坤说完,就将他拉到一边悄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呢,你答应过我的事都忘了?”杨正坤道:“夫人莫急,你如果嫁给我,那他就是咱们的儿子,我怎么会忍心加害于他?”说毕搂着她亲了一口,又朝外面拍了拍手。只见几个寨兵押着两个少年从外面走了进来,楚薇抬头一看,为首一个少年模样颇似赵羽,正是她的长子赵平,只是两三个月不见,赵平已骨瘦如柴,举止卑下,全然没有了当初在家时的风采俊秀,似乎换了一个人一般,楚薇差点认不出来,反倒是弟弟赵寻不卑不亢,保留了一些世家公子应有的风采。
  楚薇心中一痛,也不知儿子这些日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压抑了多日的相思一齐涌上心头,连忙上前搂着他大哭起来,那赵平先是一愣,接着听了一下声音,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乃是他日思夜想的亲娘,也不禁搂着母亲大哭起来,身后的赵寻也上前拉着楚薇喊娘,楚薇也将他拉过来搂着,三人相拥而泣,其余沈雪、赵欣、何香婉、姚珊、贺馨儿等人也都过来一边抹泪一边劝解。
  大家伤感一回,渐渐缓了过来,各自述说别后遭遇,楚薇听闻顺治虐待儿子,不免又哭了一回,幸而儿子只是吃苦受辱,身上没有落下什么伤,倒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不免将顺治恨的咬牙切齿。赵平嗔怪母亲没有及时来救他,让他平白受了这么多的苦。楚薇正是怕儿子多心,赶忙解释道:“当时皇帝要杀咱们全家,你父亲和二娘卧在床上又动弹不得,我得先顾着将他们救出来,寻思着逃出险境后再来找你们,谁知一路上被清兵追杀,根本没有时间来救你们,直到昨天,我们还跟清兵干了一仗,打的十分凶险,还好咱们有惊无险地赢了,儿子你要理解为娘,不是不想救你,实在腾不出手来。”赵平不依不饶地道:“你一天到晚都只顾着父亲,难道就不知道这场祸事本就是因他而起,我们都是被他牵连,皇帝也并非要杀我们全家,只要你主动交出他,皇帝必然不会牵连他人,反而会嘉奖你也说不定。娘啊,不是儿子说你,有时候你还真是糊涂。”楚薇在别人面前雷厉风行,唯独对这个儿子说不出一句硬话,只得连连道歉道:“孩儿说的对,是为娘的不好,不该丢下你不管,为娘有错。”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杨正坤见赵平句句挟持母亲,气愤不过,于是闷声道:“岂有此理?你怎敢如此说你娘,她为了你这些日子殚精竭虑,人都瘦了许多,现在好不容易让你们母子重聚,你不好好孝敬她,反倒说这些糊涂话,真是该打。”那赵平向来是个窝里横,眼见杨正坤是众人的首领,丝毫不敢得罪,只是低头听训。赵寻却十分不服,冷笑道:“这是我们的家事,杨寨主就不要过问了吧。”杨正坤沉声道:“我怎么不能管?你们现在也应该改口叫我父亲。”
  两兄弟吃了一惊,连忙拉着母亲道:“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已经改嫁了?”楚薇瞪了杨正坤一眼道:“你别听他胡说,还没到那个地步。”赵平仍然念着日后朝廷能给他平反,仍旧做回他的王世子,自然不愿意母亲改嫁他人,那样以后他会彻底失去继承王爵的法理依据,成为真正一钱不值的平民,故此一听到母亲有改嫁的可能,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拉着母亲来无人处道:“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决不允许你嫁给这个土匪,否则你我母子情分就到此为止。”楚薇十分不解儿子为何如此反对改嫁之事,连忙道:“你不是一直讨厌你的父亲吗,怎么现在倒维护起他来?”赵平沉声道:“没错,他只知道给咱们家惹祸,还杀了最宠我的爷爷,我从来对他没有什么父子之情,但他千错万错,毕竟曾经是位分尊崇的亲王。你跟了这个土匪头子,咱们以后就只能世世代代以打家劫舍为生,能有什么出息?保不齐那天就被朝廷给剿了。到时候哭还来不及呢,你是明事理的人,又是堂堂王妃,怎能跟着他胡混?”
  楚薇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杨正坤虽然现在是土匪,但他救了你,那就是天大的恩德。”赵平道:“你这都是借口。对我们有恩就非得嫁给她吗?当务之急,趁着皇上将要大婚,你赶紧把父亲送回京城,再找到太后说情,皇上向来宽宏大量,一定会念着亲情饶了我们,说不定高兴了还会复了咱们爵位,岂不比现在这样到处逃更好。”楚薇惊道:“你难道一点也不害怕顺治杀了你父亲?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啊!”赵平冷笑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谁叫他好好的招惹了皇帝,我们已经替他受了许多罪,差点小命不保,已经仁至义尽,他现在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要是他那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省的受这些折磨。”正说着,忽然一人走过来,冷笑道:“好个母慈子孝,夫君还没死呢,一个想要改嫁,一个却要把老爹送去京城受死,真是让人心寒心冷。”两人一惊,连忙扭头看去,原来是赵欣,只见她手中把玩一根马鞭,神情颇为不屑。
  赵平惧怕赵欣,一时扭过头去不敢作声,楚薇连忙道:“赵妹妹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赵欣厉声道:“那你说是怎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档子丑事,好个母女共侍一夫,说出来真是丢死人了,楚薇,你为何变成这副模样?我都快不认识你了!”赵平闻言一惊,不敢相信妹妹和母亲做出这等丑事来,只以为赵欣是存心诬陷,不禁羞恼至极,将平日的惧怕之心收起来,指着她怒喝道:“赵姨娘,你可别太过分了,不许你这样说母亲。”楚薇原以为她和杨正坤的事无人知晓,没想到被赵欣一语喝破,又是当着儿子的面,一时羞恼、悔恨交相袭来,方寸大乱,心想此等丑事绝不许人传出去,不如趁机取了她的性命来抱全名声。脸上杀机一现,袖管已多了一叠小刀藏着,寒着脸沉声道:“赵妹妹如此血口喷人,可有凭证?”赵欣冷笑道:“笑话,你自己做的事,敢做不敢当?要不然我去抓来王进宝,或者唤来赵音,咱们当庭对质一番?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这个淫妇!”话音未落,赵音忽然听见有破空声袭来,火光中也看不太清,当即抖动马鞭,护住全身各处要害,只听蓬蓬作响,马鞭一瞬间打落数枚袭来的小刀,不禁大骂道:“贱人想杀人灭口吗?可惜我赵欣也不是吃素的,有能耐咱们去后山比试。”
  楚薇道:“也好!不过你嘴巴放干净点,或许我能给你个痛快。”说罢飞身去了后山,赵欣也施展轻功,紧紧尾随在后,独留赵平在原地发呆,他惧怕赵欣威势,也怕母亲受伤,思来想去,脚一跺,终于鼓足勇气跟着去了后山。
  那边杨正坤与众人在前厅饮酒,心不在焉,他很是担心赵平的到来会毁了他跟楚薇的婚事,可人家母子谈话那是再正常不过,断然没有干预的理由,本想接机讨好赵寻,可这小子也对他爱答不理的,看来也不想认他做继父。他越想越烦闷,起身去了楚薇房间,却见此处只有赵羽仍在酣睡,不见了楚薇母子。
  杨正坤只得坐在赵羽身边等楚薇回来,看着赵羽大发感概,一边提壶喝酒一边大发感慨,从第一次跟赵羽相识谈起,一直说到近况。“……现在想来,打从一开始,老子就对你羡慕嫉妒恨!”他叹息道:“你何德何能?在紫英派习武的时候被所有人都宠着,师父宠着你,师娘疼着你,师兄弟都对你呵护有加,你师嫂更是对你还动了真心!下了山之后,你又接连娶了楚薇、沈雪这样的绝世美人,享尽齐人之福,李自成造反以后,天下民不聊生,唯独你过得逍遥自在,摇身一变成了满清的亲王,权力、财富、名声、武功你应有尽有,老天也是看你太完满了,所以才让你长睡不醒,连那个被你一手推上台的皇帝都对你下了死手。这也算是报应吧!而我杨正坤,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受了这许多罪,妻子还被你抢了去,也该轮到我顶替你的位置吧。好好睡吧,我会替你照顾她们,不过你的儿子太过碍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到这里,杨正坤哈哈大笑起来,憧憬着将来妻妾成群、称王称霸的美妙生活。然而他并没发现,赵羽的睫毛在他狂傲的笑声中,似乎微微地动了一动。
  第一百一十六章
  盘龙寨的后山上,赵欣口角流血,发鬓凌乱,手中长鞭已碎成三节,只得弃到一边,从腰间取下一柄三尺剑,楚薇的武功显然比她高出许多,一开始交手其实两人就已经分出高下,然而赵欣却一直苦苦支撑着不肯投降,一来想为赵羽出口恶气,二来也觉得未来没什么盼头,不如就在这里一了百了。楚薇已经起了杀心,自然也不肯善罢甘休,一出手招招都是杀招,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然而正是她杀心太重,反而漏出许多破绽来,让赵欣可以抓住机会反击,一时竟不能将她制服。双方对峙起来,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楚薇渐渐收拾起急躁的心态,剑法不再追求狠、险、奇,而是逐步开始向稳、准、快靠拢,越是如此,那剑法就越是臻于化境,一柄长剑舞动起来攻守兼备,游刃有余,赵欣再次被她压制的没有丝毫反击之力。
  眼见今日绝无胜算,赵欣恼她全然不念旧日之情,也被逼出狂性来,心想今日就算不免一死,也要在死之前啃下你一块肉来,她的峨眉剑法瞬间不再显得那么飘逸空灵,陡然变的凌厉起来,招招都是进攻,全无防守之策,也不留丝毫的回旋余地,一招接一招,挥出道道剑芒,直取楚薇的咽喉,丝毫不顾及自己空门大开,楚薇也能很轻易地就杀了她。
  她这般不惜命的打法立时让楚薇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候取赵欣性命虽然十分容易,可她也算顶尖高手,临死前的奋力一击必定会让楚薇身受重伤,现在她和赵平刚刚团聚,又与杨正坤恋奸情热,眼见苦日子正要转好,怎可为了一个赵欣毁了所有?心里有了羁绊,招式也会跟着有些凝迟,赵欣则没有这许多顾虑,心思都在剑法上,收剑迅速,出剑果绝,一招一式打的流畅自然,没有丝毫迟滞的样子。楚薇反被她逼的连连后退。
  赵欣越战越勇,手中长剑如臂使指,浑然进入忘我境界,就在她再次将剑锋刺向楚薇咽喉的时候,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像方才那样用长剑格开,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一剑下去毫无回旋余地,势必要让楚薇血溅当场,若是果真就这样杀了她,自己该如何向赵羽交代?赵欣心中这么一想,手上的动作未免就迟凝起来,楚薇眼见她已经分神,乘此机会忽然祭起长剑对刺过去,她将毕生内力都加于剑刃之上,使得剑芒红光流动,一时剑锋对剑锋,只听啪啪啪一阵爆响,楚薇的长剑势如破竹,登时将赵欣的剑撞成无数碎片。
  赵欣没想到她的内力如此深厚,连忙丢弃剑柄,否则那彭拜的内力将会沿着剑刃波及到右手,有经脉寸断之危。只是这样一来,她双手空空无物,全身要害被楚薇长剑的锋芒笼罩,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一个回合,肩上就中了一剑,一时血流如注,楚薇见此大喜,沉吟道:“这可是你自己来找死的,别怪我剑下无情。”说毕剑芒暴涨,直取赵欣咽喉。
  且说赵欣这边命悬一线,那边房里却春意融融,一男一女赤裸着纠缠在一起,极尽淫靡之能事,那男子是杨正坤,此时他前胸后背都贴着女子,可谓享尽齐人之福,只见那身材纤细的女子是沈雪,略显的丰盈则是贺馨儿。
  三人躺在床上耍花枪,诉衷情,妹子我我君怜妾爱,杨正坤道:“适才你可比上次乏多了,半天起不来。”沈雪娇羞道:“还不是你害的。”杨正坤道:“我上回也害你,这回也害你,怎么却乏得不一样呢?”
  沈雪美目蒙胧道:“你适才……射了好多吧?你跟上回不一样,我也就跟上回不一样了。”
  杨正坤心想:“这几天没功夫胡闹,才积存了这么多。”在她耳心悄问道:“为什么我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难道我射的多,你便乏得厉害?”
  沈雪抬起头,红着耳根,咬着男人的耳垂说:“你的东西会醉人哩。”杨正坤听得心魂荡漾,探手摸她花底,道:“反正裙子要等好一会才能千透,这会儿又没什么事,我们再醉一次好不好?”沈雪摇摇头,道:“不好,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儿么?你说些贴心话给人家听。”
  杨正坤跟她贴在一起,肌肤厮磨,只免软滑温腻,底下阳物渐又雄起,笑道:“边饮边聊,岂不更妙?”沈雪也极留恋那销魂滋味,刚才囫囵枣地草草一肏,的确不算尽兴,此刻无甚忧虑,被里又温暖知春,情欲早已暗生,听他用个“饮”宇,心中更是迷醉,双手却紧紧捉住被子。推开被子,趴起压到妇人娇躯上,又脱她的小衣,笑嘻嘻道:“这回还冷不冷?”
  沈雪妩媚应道:“热死了。”杨正坤欲火熊熊,遂将她身子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整个娇躯宛如美玉雕就,纤浓合度浑然无暇,王茎顿在裤内勃翘朝大,挑了个高高的帐篷。
  沈雪看见,竟伸手过来摸握,轻端道:“这么快又硬了。”
  杨正坤解下扎腰汗巾,宽衣褪裤,也脱了个精赤,见沈雪望着自己的宝贝,眉梢眼角尽足陶然春意,心中一酥,忽挪身过去,将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竖在她面前。
  沈雪如何不知其意,娇也了得意人儿一眼,便用柔荑轻轻扶住,跟着抬起臻首,颤启朱唇,媚吐丁香,以沫相濡。杨正坤心中模糊思道:“她竟用嘴来亲我这根东西……”
  不知怎么,居然在这时候,倏想起沈雪乃是师弟的老婆,自己的弟妹,平日也叫师兄的,刹那间泛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快美来。
  沈雪细细舔吮,从龟头到茎根,没漏掉一寸地方,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觉这根东西实是天底下最可爱最惹人的宝见。杨正坤呻吟一声,噫声道:“这儿妙极。”
  沈雪舌尖正点在他冠沟里,闻言便连连塞入缝内,轻轻挑扫顶刺,不过片刻,竟也见那龟头上马眼中泌出一滴透明的珠于来,滚滚晃动,不由芳心酥坏,舔砥得更是细密温柔。
  杨正坤浑身战栗,两手在她玉峰上乱拿乱揉,把两只滴酥揉粉的美乳捏得千形万状,闷哼道:“宝贝,我真爱死你了。”沈雪见龟头上那滴珠子愈积愈大,颤颤欲坠,忍不住一舌卷去,不想萦得男儿呈狂,一杆撬开檀口,直插喉咙深处……
  杨正坤肉棒何等巨硕,几下抵刺,便见妇人面赤目翻,几乎喘不过气来,无奈着实快美,
  沈雪似笑非笑道:“我跟那对母女相比如何?”杨正坤大吃一惊,呐呐道:“你……你说什么?”沈雪笑吟吟地望着他,悠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杨正坤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沈雪喘息道:“大淫贼,王妃、格格,都叫你偷着了,你可受用?”杨正坤只是讪讪而笑。
  沈雪掐了一把道:“赵音那孩子才那么点儿大,你也下的去手?”杨正坤哪敢跟她就此理论下去,耍赖道:“原来你早知晓了,却来拿来唬我,该罚该罚!”
  身于下挪,抱起她雪腻双腿,分压两边,龟头抵住嫩蛤,猛地一枪挑了。沈雪娇哼一声,不甘示弱道:“你会害怕么?我瞧什么花儿刺儿都兴你采呢!”
  正坤听她言中似有醋意,更不敢放她说下去,腿股猛摆,连连深突,龟头下下都刺在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上。沈雪颤声道:“你别碰我,咱们接着说话。”
  杨正坤哪肯给她机会,更是狂顶乱桩个不住,笑道:“就这么说。”沈雪浑身酸软,五腑麻痒,哪里还能开。玉臂搭出,又勾住了男人的肘于。
  两人心中皆已触着那连想都不敢想的忌禁,此番更是销魂异常。杨正坤一气癫狂过百,累得粗喘如牛,终不支缓下。
  沈雪从未遇过他这般勇猛,几乎泌出精儿来,被他这么一缓,顿觉浑身难过,四肢死死缠住男人,目荡魂迷道:“我要丢了。”
  杨正坤一听,想起先前秋千上那淫妙奇姿,心中意犹未尽,遂又将她两腿高高举起,推压至她香肩两侧,继续奋力拍耸。沈雪又羞又爽地拱了二、三十下,淫情浓极,忽道:“你也这样玩她们么?”杨正坤脱口道:“谁?”沈雪道:“你那大弟妹。”
  杨正坤怕她吃醋,道:“怎么又说她了。”下边火力突刺,只盼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沈雪快美无比,嘴里却仍不依不挠道:“告诉我嘛。”杨正坤不想纠缠,只得支吾道:“好像不曾。”
  沈雪娇哼不住,竞又问:“你说她身上哪里最好?”杨正坤满面发烫,柔声哄道:“这会莫说她了,我们自已快活要紧。”沈雪风流本色尽露,媚眼如丝道:“你说你说,就要你说,人家听了才更快活。”
  杨正坤见她浪得妖娆绝伦,不禁心魂皆酥,刚想说了,忽听一人笑道:“你要快活,却怎么老拉到别人身上去呢?”两人魂飞魄散,转头望去,见门已被推开了,一个美妇人正笑吟吟地瞧着这边,俊目柳眉,粉而含春,不是贺馨儿是谁?
  原来贺馨儿见杨正坤身强力壮,又是众人的主心骨,早有心弃了赵羽投奔他,常常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门前晃晃,杨正坤本就是好色之人,恨不得一并连赵欣、姚珊等人都收入帐中,那还经得起她来勾引,两人三言两语就搞在一起,沈雪虽然不喜,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沈雪羞不可遏,急将杨正坤推下身上,扯过被子连头一块紧紧蒙往。贺馨儿狠狠瞪了杨正坤一眼,却仍笑道:“我说你们酒席不吃,原来是吃到床上来了。”
  杨正坤笑央道:“妹子饶命,千万别声张。”贺馨儿继而笑道:“适才还纳闷,你们俩个青天白日难不成也敢乱来,果然大有文章哩。”
  杨正坤心杏电转,从床上跳下,赤身裸体就来捉贺馨儿,将她一把搂往,抱回床上。贺馨儿惊叫道:“你做什么!”
  手脚不住乱挣。杨正坤只死死抱往,陪笑道:“你来多久了?”贺馨儿秀目睁圆,道:“不久,刚好就听见有人说要丢了。”沈雪在被里偷听他们外边的说话,听见这一句,真是羞得无地自容。杨正坤软声道:“好妹子,咱们一起玩一玩不成?”贺馨儿登时也羞了起来。低下头却看见那昂扬的肉棒,高高立起来。不免多看了几眼。
  杨正坤连忙紧紧按着,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游梭摸探。贺馨儿挣扎起未,却被他一把按倒榻上,剥衫解带,身子不禁酸软,叫道:“你敢碰我!”
  也见沈雪瞧着自己微笑,羞得雪项亦红,闷哼一声,咬牙道:“你们俩个坏人,怎么……怎么……呜……可害死我了。”杨正坤笑道:“大家都不是什么外人,何必藏着掖着。”
  一掌插到她腹下,拿往一团肥美无比的软肉大力揉捏,不过数下,手指便给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腻汁润湿了。贺馨儿被他擒往要害,身上立刻寸寸酥软,半点反抗不了,羞得扯过锦被,蒙在头上。沈雪娇笑道:“好妹子,被子里可气闷得紧哩。”
  杨正坤正想玩二女共侍一夫,当下双手捏在贺馨儿腰里,双膝顶开她两腿,奋力一顶,巨茎已破脂而没。屋内顿时春意融融,两个仙姬般的美人儿互相取笑,你闹我我羞你,最快活的当然是杨正坤,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贺馨儿这半年来都没机会跟一尝男女之欢,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刚才偷瞧了他俩的荒唐,此际再被这么大弄大创,不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汹涌,顾不得沈雪在旁,竟娇呼道:“再……再快一点点儿,要……要……”
  沈雪也眼瞧将过去,只见贺馨儿白馥馥的一团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开一道粉纠纠,紫艳艳的缝儿,里边红脂突起,润腻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条婴指般大小的嫩肉,竟从蛤嘴里伸出,娇娇颤颤地趴在杨正坤的巨捧上,随着出入哆嗦缠绕,不举骇然:“这是什么东西?若是阴蒂子,怎么会有这样大?”
  杨正坤听贺馨儿呼快,奋力疾抽,更震得那条小嫩肉乱跳乱触,几丝腻汁甩溅飞起,黏捶在他阴毛之上,着实淫靡撩人。
  沈雪瞧着那里的奇景异象,听着贺馨儿的气喘声嘶,不由面红耳赤,情欲暗涌,想起适才被杨正坤狂抽乱耸的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贺馨儿美极,大呼:“上……上去一点,呜……再往……往上边一……啊!哎呀!”
  声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里边的情形。
  沈雪通体滚烫,不知不觉挪近杨正坤身侧,把娇躯贴在他嘴上,感受着他的奋起振动,也觉好受得多。杨正坤觉察,转头瞧去,见沈雪娇颜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地盯着自己跟贺馨儿的交接处,知她情欲惹动,一手放开贺馨儿的玉峰,悄悄转到她股后……
  沈雪娇躯一震,媚眼如丝地把脸贴在他的胸侧,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
  贺馨儿却总觉不能尽兴,手牵腿绕要杨正坤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要来了。”
  杨正坤方要依言压下,知听沈雪闷哼一声,又转头去看,见她微撅嘴儿,一脸幽怨,果然是不高兴自己舍她而去,心中好不为难,一时犹豫不决。
  贺馨儿急了,娇呼道:“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
  杨正坤忙在沈雪耳边哄道:“你妹子快丢了,我把她弄出来,立刻就来陪你。”
  沈雪闭着眼摇摇臻首,双手抱着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
  杨正坤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情欲真饥渴得很了,偏贺馨儿又在底下催促,心中兴奋,便扳贺馨儿的股儿,示意她翻过身去。
  贺馨儿只道杨正坤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姿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杆来幸。
  谁知杨正坤知一把抱起沈雪,将她仰面放倒在贺馨儿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言罢,一手扶住沈雪,一手握了巨棒,复插入贺馨儿的玉蚌内。
  沈雪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却见杨正坤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物的玉茎来上边插自己,倏地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杨正坤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发疾地耸了二,三十抽,又拔出肉捧去下边搞贺馨儿,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
  贺馨儿跟沈雪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淫靡淫荡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沈雪美目迷离,娇吟道:“你真是个小淫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
  嫩蛤张翕,淫蜜直冒,滴落到下边贺馨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
  杨正坤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师弟藏的春宫里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贺馨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阴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着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终于吐出阴精来……
  谁知杨正坤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沈雪,听得贺馨儿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杨正坤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龟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贺馨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杨正坤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笑道:“妹子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
  贺馨儿大羞,推推杨正坤,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妖精的浪样儿!”杨正坤应是,捉住欲逃的沈雪,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沈雪适才要丢这时被贺馨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杨正坤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贺馨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妖精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忽然鼻子嗅了嗅,骚味更浓。
  贺馨儿见她那被杨正坤插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乳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骚味浓烈,想道:“她这浪水可不得了,烫的人麻麻的。”
  沈雪丢罢,缓过神来,便跟贺馨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杨正坤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着呢,谁再来陪我?”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杨正坤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着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淫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沈雪虽然吃贺馨儿的醋儿,但想:“万一赵羽醒来发现丑事,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
  她跟杨正坤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
  贺馨儿本就与沈雪交好,此时联榻共偷男人,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
  三个皆是色欲极强之人,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贺馨儿耍得兴浓,见杨正坤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有个主意,玩起来更刺激,不知你们愿意否?”
  杨正坤正在弄沈雪,道:“只管说便是。”
  贺馨儿便悄悄在杨正坤耳边道:“不如去赵羽房里,那边跟刺激。”杨正坤一听,果然精神一震,当年他曾经让沈雪迷倒赵羽,两人当着他面乱来,连精水都滴了他满脸,那记忆终身不能忘怀,于是极力赞成。不由分说抱着沈雪去了赵羽那边,此时大家都在聚义厅里喝酒,路上也碰不见人。沈雪也觉十分刺激,嘴上说不要,淫穴却是一阵收缩。
  三人很快来到赵羽房间,依旧见他如往日一般睡的正香,于是关上门窗,杨正坤让沈雪趴在赵羽身上,高高翘起屁股,他在上边抽耸,渐觉沈雪的花径里烫热起来,淫水随出随落,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贺馨儿笑道:“妙不妙?”
  杨正坤刺到沈雪深处,龟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当着师弟的面肏他老婆,真是人间极乐之事!亏你想得出来!”
  贺馨儿正色道:“当年他害死老王爷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一天。”
  沈雪只觉当着夫君的面被人干,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杨正坤的每一次抽插,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龟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精未。”
  杨正坤已射了两次精,本感有点麻木,这时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沈雪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贺馨儿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淫水横流,便在杨正坤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着他耳朵道:“你也跟玩我一会。”
  杨正坤便把她放到在沈雪旁边,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沈雪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夫君,你要怎样?”
  杨正坤一时不明,问:“你叫我什么?”沈雪喘息道:“我在叫夫君!”杨正坤笑道:“要不你脱了他的裤子,给他也品一品?”沈雪果然依言脱下赵羽的裤子,捉住软虫一般的阳具舔来舔去,却始终没有勃起的反应。杨正坤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让我肏。”
  沈雪高抬柳腰举股晃动,阴唇花瓣如朝露之花,尽显杨正坤眼底,娇喘道:“还要怎样?”
  杨正坤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相公。”
  沈雪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杨正坤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叫。”沈雪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相公。”贺馨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沈雪“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贺馨儿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唤爹爹你也叫?”
  沈雪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妹子,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贺馨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着,着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沈雪接着,并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杨正坤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再叫。”
  沈雪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相公。”杨正坤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贺馨儿一旁听见他们叫的亲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快给我!”
  杨正坤闷哼一声,将棒刺入,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贺馨儿只觉爽利无比,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
  杨正坤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贺馨儿颤应道:“心甘情愿!”
  拱腰举臀,拚着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沈雪星眸微张,也见她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轻轻一捻,顿将她揉得魂飞魄散。
  杨正坤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她。片刻之后,贺馨儿急着又要,杨正坤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你来我去,大有意趣。
  杨正坤来回奔波,力渐不支,有心先弄掉一个,便在贺馨儿身上多加鼓捣,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贺馨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几欲仙去。
  好一会后,待贺馨儿美过,这才移师沈雪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相公’,杨正坤渐觉精意袭来,哼道:“都给你了!”话音刚落,便听沈雪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着茎头一麻,心知这弟妹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沈雪身颤舌冷,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三人在房间里好一出大战,那边赵欣和楚薇则是性命相搏。
  赵欣因为肩部中剑,整个人都发软,根本无法躲避这致命一击,只能闭目受死而已,正在此时,只听砰地一声爆响,只见楚薇的长剑被一枚石子击中,迸出耀眼火花,那剑锋被那石子打的偏离了原来方向,擦过赵欣雪白的脖子,只是割断了一缕长发。
  楚薇受此一惊,连忙撤剑退步,四下张望道:“是谁?快给我出来!”话音刚落,却见一人翩然而至,但见此人白衣白裙,红菱绕身,钗环悦目,美目含情,飘飘然若仙子下凡,来者正是何香婉,当年她与杨正坤被人称为九华二仙,多半是因为她的仙子气质,如今与丈夫离了婚,依旧是那般装束,跟了赵羽以后,气质更显雍容,凡夫俗子一见便觉自忏形秽。方才正是她用石子击退了楚薇那致命的一剑。
  在成为赵羽的妻子后,她与楚薇关系极好,还将毕生绝学迷星剑法都传给了楚薇,私底下两人以师徒相称,只是自从投奔杨正坤以后,她跟楚薇在去留方面有了很大分歧。楚薇见是她来了,暗道糟糕,看来今日杀不了赵欣。
  何香婉脸有喜色,此时疑惑道:“大家都是姐妹,昨天还携手共战外辱,今日怎么就倒戈相向,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楚薇没好气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的事你不用管!”何香婉道:“酒席上到处找不到你的人,方才碰见平儿,这才知道你们两个跑这里来,我还以为是你们两个喝多了闹别扭,没想到居然动了真格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楚薇冷哼道:“这你不用管。”赵欣也道:“何姐姐不关你的事,让她杀了我,反正夫君一直这样子,我也不想活了。”
  何香婉笑道:“尽说些傻话,谁说夫君醒不过来了,方才他已经醒了,正嚷着要喝水呢,大伙儿都高兴坏了,我这不就是急着来找你们吗?你肩膀上受伤了,快给我看看。”赵欣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又道:“真的假的,你不要哄我。”何香婉笑道:“不相信你自己回去看。”
  赵欣这一喜非同小可,当即飞身而去,这里楚薇却愣在当场,呆呆地道:“他醒来了?什么时候的事?”何香婉道:“我早跟你说过,他不是一般的昏迷,倒像是闭关练功,你偏不信,如今总该信了吧。”楚薇忽然流泪道:“整整三个月了,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一直不管不顾,全凭着我们几个女人撑着这个家,要不然他早就被人害死了!此时忽然醒来,我都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何香婉叹息道:“他醒来你怎么还满脸不高兴?难不成你真喜欢上那个狗贼?”
  楚薇忽然摇头道:“我现在心乱的很,先暂时不回去了,你替我好好服侍他吧。”说毕一个飞身,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何香婉摇摇头,只得随赵欣回去。
  且说赵欣急于见到赵羽,不顾伤口还流着血,一路疾行,半道上就听见寨子里有人惨叫哀嚎的声音,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去时正见姚珊躺在院门口,脸色苍白,口角流血,显然受了伤,连忙扶着她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姚珊喘息道:“你终于回来了,方才夫君刚刚醒来,我去服侍他喂药,谁知杨正坤那贼子起了坏心,趁着夫君还没彻底恢复,闯进去要对他不利。我武功没他高,阻拦不住,反被他打伤,你别管我,赶紧进去看看。”赵欣听的气七窍冒烟,连忙丢下姚珊往里走去,路上又见沈雪、贺馨儿依偎在路边哭,只当赵羽已遭毒手,一时天旋地转,勉强稳住心神,她也无暇理会二人,径直踢开房门,但见杨正坤正站在床边,双掌用力打向床上的赵羽,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是发出一声惊呼,伤口迸裂,旋即瘫倒在地,如遭雷击,动弹不得。
  杨正坤对她的闯入不管不顾,双掌运足了功力,落下时如挟风带雷,蕴含了无穷内力,寻常金石也能碎成粉末,更何况凡胎肉体,然而赵羽却眼神朦胧,浑然不知危险已降临,只听蓬地一声闷响,赵羽生生受了他这雷霆一击,拍的烟尘四起,赵羽受此重击,如泰山压顶,不得不张大嘴,忽然吐出一物来,此物并不是鲜血,却是一枚闪亮发光的珠子,悬在空中,照的整个房间都亮堂起来。
  杨正坤看的直发呆,连门口瘫软在地的赵欣也看痴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沉吟间,忽然轰隆一声响,那木床竟然承受不住杨正坤的精深内力,忽然塌了下去,一时烟尘四起,这倒也不足奇怪,最让杨正坤吃惊的是床虽然塌了,赵羽却没有随着床的坍塌落在地上,而是悬浮在半空中入睡,他还以为下面有什么东西支撑着赵羽,掀开被子一看,结果里面空空如也,赵羽凭空而躺,似乎有种无形力量将他托起来。
  杨正坤心中骇异,就是武林中最顶级的高手也很难做到这个地步,抬头看那赵羽吐出的珠子,犹如水晶,无色无垢,不停旋转着,连忙伸手去捉,谁知那珠子忽然一缩,重新落入赵羽口中,消失不见。种种异象,匪夷所思,接着又有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满室生香,杨正坤猛然醒悟起来,他回忆起师父早年说过,凡人修道,练到一定境界就会结丹,此时寿命可足六百年,除非丹珠被夺,凡人不能伤其体,练成之后又会有异香扑鼻,终成半仙级别的高手,此种高手在凡尘已无匹敌,多寻高山险峰灵气充盈处继续修炼,只要再用六百年时间将丹珠变紫,就可化凡入圣,进阶散仙。到了这个境界之后,就可以跳出轮回,真正与天地同寿。
  想到这里,杨正坤遍体生寒,难道师弟已经叩开修道之门,有位列仙班的可能?他何德何能凭什么?嫉妒和惊恐一齐涌上心头,汇成一个强烈念头:“绝不能让他得逞!”他四下扫视,看见墙上一把宝剑,立刻取下拔剑,鼓足劲挥剑向赵羽头上砍去,只听当的一声,那剑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喉咙上,满以为会血溅当场,谁知剑刃却被震成数段,而赵羽毫发无损,连道痕迹都没有留下。
  杨正坤越发惊恐,丢弃断剑,随手拿了一个垫桌砖头死命砸去,砖块碎了一地,人却安然无恙,恰似赵羽练了金钟罩一般,面对杨正坤的全力攻击,根本是无动于衷。
  就在此时,赵羽又张开了嘴,缓缓吐出那枚内丹,只见那丹珠比先前更加耀眼明亮,发出的异香更加清冽动人,杨正坤却更加恐惧,脸都扭曲了,右掌极快地一挥,竟将那悬空的丹珠抓下来握在手里,只觉麻麻的如遭雷击,不敢再拿,拼死掼在地上,竟没能摔碎,又向前猛跺了几脚,竟生生将那丹珠踩碎了。
  丹珠一碎,赵羽忽然跌落在地,将他摔醒过来,茫然四顾道:“这是那里?师兄你怎么在这里?”这一回他总算彻底苏醒过来,一般人卧床良久就有瘫痪之险,他却神清气爽,说话中气十足,只觉四肢百骸无比舒畅,仿佛回到十几岁的时候,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杨正坤心下一惊,暗想他原来什么都不知道,不管怎么样,先哄骗过去再做计较,于是故作关切道:“师弟你终于醒了过来,你知不知你睡了多久,大家都很担心你。”赵羽疑惑道:“是吗,我到底睡了多久?”正说着,门口的赵欣连忙道:“夫君,别听他的,我在这里。”赵羽连忙走了过去,眼见赵欣身上鲜血淋漓,不禁大吃一惊道:“你怎么受伤了?是谁伤的你。”连忙将她搂在怀里,赵欣正要答言,忽见杨正坤来到他背后,手中匕首已经扎了过来,惊呼道:“小心!”赵羽的反应却更加迅速,还没等赵欣喊出声,他已经转过身来,伸出两根手指在半空一夹,稳稳夹住袭来的刀刃,杨正坤没料到他如此快的反应,大吃一惊,拧动刀刃意图摆脱他的双指,然而那双指如同一对铁钳,纹丝不动,他一用力,反而将刀刃拧成了麻花。
  赵羽冷哼道:“师兄为何要置我于死地?”杨正坤满脸震惊,方才这么一试,赵羽的功力已经大大超乎他的意料,接连后退几步丢下匕首,干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喜欢找你切磋武艺,方才不过试试你的功力有没有恢复,还好,比我预想的要好!”
  正说着,一旁赵欣忽然道:“混帐东西,还想抵赖,你明明是要害人,姚妹妹她们还躺在门口呢,都是你打伤的,休要狡辩!”杨正坤情知瞒不住,又打不过赵羽,一个飞身撞破窗户就逃了出去。赵欣连忙催促赵羽去追,赵羽疼惜地看着她道:“你还顾得上别人,你先顾顾自己吧,流了这么多血也不知道包扎一下。”说毕寻来金疮药,撕开衣襟替她疗伤。
  赵欣十分激动,拉着他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咱们怎么过的。”赵羽愣道:“我也正要问你,我究竟睡了多久。”正说着,何香婉从外面进来,一见赵羽平安无事,也抱着他哭了起来,彼时姚珊、沈雪、贺馨儿等人也都络绎过来,众人皆是喜极而泣。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且说罗芸和蔡瑶二女当初离开楚薇等人悄悄返回京城,原本是要找回子女,但是她两个武功不高,江湖阅历也不足,又生的花容月貌,很快就被有心人给盯上,在一家黑店被麻翻后,被人蒙着眼送到了一处寺庙,强逼着加入了白莲教,拜在一个老道门下,那老道武功极高,专以男女采补为长生之道,二女先还十分抵触,寻死觅活,但被这老道用各种淫药、手段调教轮番收拾,不出数日,竟被调教成欲女,若是数日不受老道的淫辱,就会遍体难受。早将那寻子之心不知丢到何处。
  这日,老道要以身授法,白莲圣殿的暖阁里,锦堆秀帷,华美非常,其间或坐或卧着数人,唯一的男子是那个老道,周身皮肤洁白如玉,肌肉块块隆起,竟不见丝毫多余的赘肉,令人难以相信这会是一个四十余岁男人的身体。他盘膝端坐在一只绣墩之上,腿间挂着个寸缕不挂的美妇人,浑身白腻如雪,正伏在男人的身上不住抽搐痉挛,赫然是已经被封为圣姑的罗芸。
  旁边还有两女,一个云发散落,堕及股处,身上只余一只小巧的肚兜儿,上边绘着绿水波纹,浮着几片红色的芙蓉花瓣,露着底下细软柔润的森森乌草,四肢修长,斜倚着男人,一条雪臂扶着罗芸,丽目紧张的望着某处,正是赵羽的爱妾蔡瑶。另一个结着通心髻,斜插一支碧玉簪,桃腮杏靥,身上穿件月白密罗衫,底下一条透纱花涧红,跪在旁边,手上拿着一条大汗巾,捂着两人交接处,笑嘻嘻道:“小芸儿这回惨哩,掉了这么多精儿出来。”
  蔡瑶也道:“师父饶了这小蹄子吧,她都抽筋啦。”老道身子一舒,罗芸登时从他腿上滑了下去,在被堆上酥成一团。他腿心那物,巨硕非常,上面粘满了厚厚一层乳白色的浆液,老道哈哈一笑,捋须道:“罗芸最不肯上进,吃亏自然多些,你俩切莫学她。”拿着汗巾的美人跪到他两腿中间,为其仔细擦拭秽物,娇声道:“师父的神功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哩。”老道微笑道:“传与你们三人的春蚕心法,与为师的神功可谓阴阳相成,若你们肯下苦功,也修炼到为师这等境界,到时我们阴阳双修,更有胜此十倍的大快活呢。”
  那长发丽人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吐吐舌儿道:“此时都险些儿受不了呢,更胜十倍,那又是怎样的光景,岂非把小命都快活丢了?”老道道:“水蓉,待你修炼到那境界时,自然能明白其中的奥妙。”
  蔡瑶趴在道人腿间,双肘支着男人的大腿,手托下颔,蹙眉道:“太难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领悟?”
  道人微笑道:“谁叫你练功的时候贪图淫欲?也怪为师收你入门的时候太过急切了一些,给你种下了淫根。”
  罗芸幽幽叹道:“早知此间是如此极乐之处,徒儿就该早点遇到师父。现在想来以前的日子是白过了。”
  蔡瑶吐出香舌,尖处在男人的巨物前端轻舔了一下,腻声道:“好啦好啦,今儿可是讲经授道之日,水蓉罗芸你们都浪过了,师父该痛一下蔡瑶啦。”水蓉突然弯下身子,把手往她腿心里一掏,旋即直立起来,叉开五指,只见其间浊腻如丝,笑道:“呸!还没浪就先湿成这样,数你劲头最大。”
  蔡瑶毫不为意,笑道:“就是看了你俩的浪劲儿,我才这样哩。”抬头转向男人,娇语道:“好师父,上月你多痛了水蓉两回,今儿可不能偏心啦。”道人微微一笑,道:“你上来吧,为师先看看你的春蚕功有没有进展。”蔡瑶粉容染晕,美目流彩,喜孜孜地直起身来,忙褪了底下那条透纱花涧红,一手搭着师父的肩膀,一手扶住朝天巨茎,蜂腰拆了拆,把玉户对准龟首,娇躯往下一沉,便缓缓将男人的阳物吞食进去……直至近根处,发出“啊”地轻呼一声,方才顿住,挨了一小会,便开始套弄起来。
  道人安坐如山,任由腿上的女人妖娆,瞑目半响,缓声道:“别贪玩,你先固好元阴。”蔡瑶却愈耸愈速,浪哼道:“不管啦,师父个多月没痛人家哩,让徒儿先美一回嘛。”
  道人斥道:“胡闹!这久蓄之精最为宝贵,怎么可不经搬运循炼就随意丢出来,糟蹋了好东西可饶不了你!”
  蔡瑶娇喘吁吁,四肢如八爪鱼般攀紧男人,撒娇道:“徒儿想死师父啦,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道人也甚宠这个清丽可人的徒儿,哄道:“阴阳相得,水火既济,先存后施,有张有弛,那才更加快美有趣,连这道理你也忘了么?”水蓉把手探到蔡瑶股心,尾指在菊眼上轻轻搔了一下,笑道:“她这会子只想着一个‘浪’字,别的哪还记得。”蔡瑶打了个哆嗦,但此刻哪还有工夫理会她戏弄取笑,罗芸在被堆里用绵乳捂煨男人两脚,嘻嘻笑道:“小荡妇,那不是晚晚都流水儿。”
  道人一听,面露忧色道:“此象可非好事,莫不是你练功的走岔征兆?还不快快扃守元阴,待师父帮你察探归正。”走火入魔乃是练功者最忌怕之事,蔡瑶吃了一惊,忙将心猿意马拘起,颤声道:“师父,可……可严重么?”道人道:“也莫怕,只依为师的话去做,自然无事,固好元阴没有?”蔡瑶粉臂搂住男人的脖颈,点点头道:“徒儿紧紧守着呢。”道人道:“好,为师先为你察探征候,切莫轻易动兴。”
  那道人展手摩弄妇人双乳,旋而经胁、腰、腹至阜,其势细腻有致缓急合度,宛如在把玩一件名贵无比的玉器,他是此道高手,细瞧之下,立知道人手法奇高,一揉一捺,一捂一握间无不是精雕细琢暗藏玄妙。过不一会,便见蔡瑶两颧红晕,星眼含饧,只是她心中紧记师父的话,运功死死固守着骊关。道人又凑首过去与她接吻,吮咂唇舌,底下开始缓缓耸动,也不知使了什么玄妙功夫,只不过数下,一注清腻蜜液就从妇人的玉蛤缝里滚了出来,顺着男人的腿蜿蜒而下,还没流到被子上,已被底下的罗芸檀口接住,用舌舔入嘴内。蔡瑶鼻息咻咻,娇躯轻轻颤抖,玉首不时甩动一下,仿佛已难挨之极。
  道人忽道:“为师已勘明你内里气脉走岔之处,征候不大但也不小,这就为你引导归正,其间千万不可丢身子,你且扣守着吧。”蔡瑶含糊应了,合目缄口,似在调息运气,状如忍便憋尿。又听道人言:“结莲势最能助守阴元,你为何不用?”蔡瑶忙将两条如瓷似玉的美腿盘起,环绕男人腰上,娇媚欲滴道:“徒儿只想着别被师父弄出来,脑子就不管用了。”水蓉也轻喘了起来,娇躯紧贴着男人道:“师父要施展归元术么?”
  道人道:“非此不可,否则难以将蔡瑶走岔的气脉导正。”
  水蓉两只雪乳缠磨男人的背膀,娇声道:“徒儿不依啦,师父方才在罗芸身上施了一次归元术,如今又轮到了蔡瑶,人家却……好久没有尝过了。”道人道:“莫闹,你只要好好侍候着,待会自有快活的。”
  两手捧住蔡瑶雪股,往已一按……蔡瑶“嗯呀”一声,只觉花心被深深地刺了一下,浑身毛孔皆张,魂不附体,两条美腿一跳,所结的小玉扣差点便要散掉。
  道人见状,对娇徒低声吟唱口诀:“提气入丹田,上向脊胁,起华池……夹缩下部,按定心神……存想玄关…之下尾闾之穴……”下体有节奏地时舒时展,动作并不见大,便刺得妇人乍惊乍战。
  但见蔡瑶香舌半吐,身子娇颤不住,上边的月白密罗衫滑落腰际,露出鸽绒般的细腻美肤,头顶的碧玉簪斜斜欲坠,那通心髻早已四下散开,缕缕秀发垂落,半遮了酥胸,分外诱人。
  旁边另外两个娇徒瞧得心酥神摇,一下一上,一前一后贴着不住缠磨,更添许多撩人春色。
  蔡瑶忽然哼吟道:“师父,好……好难挨哩,徒儿快……快……嗯呀!”挂坐男人身上,一副香魂欲化的样子。道人道:“大功即成,你万不能功亏一篑,待我将你体内走岔的气息归正,还能助你的功力更上一层。”
  蔡瑶声音如咽如泣,颤叫道:“可是…可是徒儿……身子里边好……好热,嗳呀!好奇怪了,呜……身子要…要融掉了……呜……”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脖颈下、乳沟心、后腰肌、及大腿根等数处更是殷红如血,显得既怪异又诱人。
  道人默不吭声,巨茎连连深突狠刺,龟头挑到女徒儿的花心上,只觉那物肿胀得宛如新摘鱼膘,软滑润腻,触之美不可言。水蓉见师妹身子时绷时舒,似欲从她师父身上掉下来,忙从男人背后伸出双臂,将其抱住,喘息道:“妹子莫急,师父正帮你运功调纳呢,再忍一忍吧。”
  跪在被堆里的罗芸,从底下瞧见她师父那布满怒筋的肉棒进进出出,出时半露龟首,没时几尽茎根,把师姐的嫩蛤百般翻犁揉剖,不觉欲焰如火,呼着滚烫的鼻息,竟仰起粉面,吐出香舌,去舔舐蔡瑶股心内的菊眼,含糊道:“好姐姐,我也帮你弄出来。”
  蔡瑶目瞪口呆,真不知是苦是乐,左侧腰上一松,玉首突被师父一手扳住,檀口随即给男人的口唇罩住,神魂颠倒间刚要渡舌过去,两边唾窍蓦地一酸,许多津液涌了出来,填了满满一口……
  不过片刻,道人便离了妇人香唇,一手捏住她一只奶头,一口罩到另一只上,右腰侧的食指与无名指松开,又放了两处穴道……
  蔡瑶立觉混身一酥,两乳猛然鼓胀,似有什么东西自男人噙住的那只乳蒂一注注射出。道人满口甘美,连吞数口,才放开这只奶头,转首又去吸食另一边。
  旁边两女这时亲眼瞧见未经孕产的蔡瑶,一下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既是新奇又觉有趣,大为佩服道人的神妙玄功。
  蔡瑶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腻,湿淋淋的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虚脱乏力,几乎是挂在男人的巨棒之上。道人忽离了绣墩,将蔡瑶按倒在铺得厚厚的被堆之中,大开大合大耸大弄,一气抽送了近百下。
  蔡瑶娇啼不住,两只白足乱蹬乱踏,急得直哭唤道:“怎么会这样?要丢要丢,徒儿要丢!”
  道人不理不睬,又狠抽猛耸了几十下,只觉徒儿阴中如膏如淖,心知火候已到,按在蔡瑶右腰上的余指尽数放开,底下拼力一耸,龟头准准地扎在她那肿胀不堪的肉心子上,随之使出化真术,闷哼道:“大功告成啦,乖徒儿丢个痛快吧!”
  蔡瑶骤然失神,只觉一道极强的吸力直透入玉宫之内,嫩心酸得几欲坏掉,整只小腹都痉挛起来,滞了片刻,才娇娇颤啼一声,花眼刹那绽放,喷吐出股股浓稠如粥的阴浆,丢泄得死去活来。
  旁边两女见道人后腰肌肉收束不住,心知他在施展那收魂夺魄的化真术,她们皆尝过个中滋味,一个个瞧得面红心跳,鼻息咻咻。道人美美地领受着,悄运大神鼎功中的采汲秘法,将精华细细吸收,纳入丹田之内。罗芸见蔡瑶香舌半吐美目翻白,神色不对,惊慌道:“师父师父,你瞧师姐变成这样子了!”
  道人微笑道:“无妨,她这是快美不过,暂入假死之态,待为师施展回荣接朽之术,将调和之精反哺回去,即能令她转醒过来。”他连挑三徒,粉香腻玉,贴体熨肌,也已有那射意,当下松开精关,默运玄功,从丹田调出一股雄混气劲,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蔡瑶软烂如泥,目森耳鸣,口不能言,只道就此仙去,倏觉男人用龟头将花心眼儿堵住,一道强劲如矢的热流倏地灌入,娇躯猛然一震,竟能大声哼叫起来,片刻之后,便觉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随即昏昏睡去。罗芸见蔡瑶似眠非眠、似醉非醉地蜷缩成一团,担心问道:“师父,师姐可好了?”
  道人拔出黏满秽物的肉茎,盘膝而坐,笑道:“她原本就没事,修习小玉炉功自会产生幻象,越至深层,幻象便会越来越甚,一直炼到能将幻象控制,并能随心所欲的运用制敌,才算大功告成,看来蔡瑶的进展比你们俩要快,已经开始出现幻象了。”
  罗芸扑入道人怀里,大发娇嗔道:“原来如此,师父好偏心呐,徒儿可不依哩。”水蓉也随之挤入,在男人胸前撒娇,哼哼道:“人家也不依,师父老是偏宠蔡瑶。”
  道人左拥右抱,揽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徒儿,大笑道:“你们三人,为师哪个不宠!已修习了大半天,先唤人去弄些酒菜来,养养精神,今晚继续修炼,到明儿天亮时,包管叫你们都欲仙欲死脱胎换骨,哈哈!”
  在连续下了两天的大雪后,整个紫禁城银装素裹,太阳一照,红墙印着白瓦分外耀眼。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扫雪的太监宫女,将那积雪扫成一堆又一堆,又有人用铲子铲上木车将积雪运出城门外,一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一条已经被清扫干净的甬道上,洪承畴怀着复杂的心思向乾清宫走去,顺治召见他八成是为了赵羽之事,可现在已经过去数月,他不但没能抓获赵羽,连杨正坤也跟着反了,还出乎意料地击溃了王进宝的骁骑营,差事办的如此糟糕,这还是他当政以来少有的败笔,让他不得不开始担心起头上的乌纱帽来。
  越靠近乾清宫,他心中越发打起鼓来,那感觉就像没完成功课的学子一样怕见先生,臣子进紫禁城本来就需低头弯腰的,此时他弯的更狠了,再弯下去只怕要失去平衡摔在地上。直到守门太监过来道:“洪大人来了,皇上已经用完早膳,正在看书,你快点进去吧。”洪承畴这才稍微直起腰来,与那太监寒暄了几句,接着又随那太监进了正门,再往左转,掀开西暖阁厚厚的布帘子,只见里面一阵暖气袭来,犹如春风扑面,里面烛光摇摇、青烟萦绕,与外面阴冷湿寒冷竟是两个世界,冷热交加之下,差点打了个喷嚏,极力忍住才没有御前失仪。他头也不抬,埋着小碎步急趋向前,甩了甩袖子,跪在地上道:“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顺治斜靠在炕上,正左手拿书,右手端茶,目光并没有离开书页,只是道:“洪爱卿来了,你瞧瞧朕这身打扮如何?”洪承畴连忙抬起头来打量顺治,他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原来顺治竟穿起了明制的大红衮龙袍,头戴乌纱善翼冠,腰上系着白晃晃的玉带,这么一打扮后,无论年纪和容貌都像极了明朝的天启皇帝,直惊得他连连叩首,冷汗连连,多年前的往事一下涌上心头来,那时候他刚上任浙江提学佥事,也是在这乾清宫受到天启帝的接见,这个少年天子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天启并不像是外界盛传那样的文盲,恰恰他很是博学聪明,写的一手好字,珠算、诗词无所不通,往往看问题能举一反三,切中要害,对繁杂的国事也是门清。
  如此聪慧的皇帝,魏忠贤、客氏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应声虫,根本没有能力架空朝政,就连做那木匠活,也是因为国库银子不够,天启为了省钱,决定亲自来设计和修缮宫殿。洪承畴揣测,魏忠贤就是一把刀子,是天启帝专门用来对付东林党的利器。当时洪承畴也是东林党的一员,故此恨透了魏忠贤,现在回过头来一想,这才恍然大悟,当时大明朝在东林党的祸害下已经岌岌可危,后来才在天启和魏忠贤的改革下,国库渐渐充足,东北、西南、中原的局势已经渐渐好转,然而大明的任何改革都会触犯东林党的礼仪,故此天启很容易被那帮文官狠狠抹黑,又可惜天不佑明,没过多久天启忽然就落水生病,又吃了道士进献的红丸,才二十多岁就英年早逝。继任的弟弟崇祯虽然勤于政事,但他多疑善变,刻薄寡恩,与群臣离心离德,这还能勉强忍受,最可怕的是喜欢在千里之外胡乱指挥大军作战,以至于打乱了洪承畴在松山的布局,逼的他叛明降清。
  一刹那间,洪承畴想了许多,顺治见他脸色变幻不定,笑道:“洪爱卿觉得如何?”洪承畴悚然惊醒,连忙道:“皇上为何穿起前朝的服饰来,这要让有心人看见了,只怕会大做文章。”顺治丢下书本,站起来笑道:“洪爱卿多虑了,朕平生最推崇明太祖朱元璋,杀伐决断、令行禁止可谓皇帝中的楷模,不像朕这个皇帝,做什么事都要考虑那些勋贵的意见,真是缚手缚脚,纵有才能,也不得展现。”洪承畴连忙道:“诸位王爷都是国之栋梁,为大清立下赫赫功勋,皇上这样说,他们听见了只怕是要寒心。”顺治不置可否,令他起身,接着又道:“你别给朕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心底自然有数,用不着朕多讲。叫你来是有事给你说。”
  说毕拿着个帖子扔给他道:“你自己看看。”洪承畴躬身接住,展开来仔细看了一下道:“恕臣愚钝,这好像是董鄂氏的生辰八字和家世背景,为何皇上要给臣看这个?”顺治笑道:“你别不懂装懂,行了,朕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朕的意思是想要立婉宁为皇后,可是满蒙王公都很反对,你说该怎么办?”
  洪承畴正要开口,顺治又道:“你先别急着劝解,婉宁朕是娶定了,谁也别想劝。”洪承畴笑了笑又道:“皇上言重了,满蒙联姻是从太祖起就遵循的老规矩,贸然更改只怕让蒙古王公寒了心,依臣的意思,皇上还是该守着祖宗的老规矩才对,于国于家有利,至于这婉宁,皇上也大可纳入宫中,倍加宠爱,等诞下皇子以后,还可升为贵妃,待到百年之后追封为皇后也不迟,何必纠结于眼前名分?再说皇后过于尊崇,为天下表率,非常人所能受,婉宁若能得贵妃尊号,安闲度日,岂不比皇后更轻松一些?”
  顺治点了点头,洪承畴这番话虽然不是十分合意,但听起来总归顺耳,相比别的大臣只懂愤慨卖直,一味地博取清名,以种种理由要挟逼他就范舒服的多,所以他很多时候喜欢招洪承畴入宫问话。
  当下他又叹息道:“说到底还是朕委屈了她,也罢,就按你的意思办。”洪承畴道:“如此再好不过,只是那婉宁的生父是赵羽,他如今的身份是朝廷钦犯,皇上娶她还是有些不妥。”顺治叹息道:“朕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最近也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反正那赵羽已经奄奄一息,估计现在也死了,余下的人也兴不起风浪,不如借着大婚赦了他们全家的罪,你觉得如何?”
  洪承畴正为赵羽的事焦头烂额,一听皇帝这么说,立刻赞成道:“皇上真是宅心仁厚,如此一来,赵羽一家必定感佩皇恩浩荡。”顺治笑道:“这下婉宁应该不会再怨朕伤了她父母吧,这事你快去办理,不过那杨正坤胆敢在这个时候造反,不可轻易放过,你要加紧布置围剿,别让他有机会壮大。”洪承畴正色道:“臣谨遵圣旨。”
  不久,顺治举行第二次大婚,立科尔沁贝勒绰尔济之女阿拉坦琪琪格为皇后,大赦天下,赵羽一家自然也在赦免名单之内。这个阿拉坦琪琪格性情柔和,温婉贤淑,只是读书不多,才情有限,进宫后与皇太后的关系十分要好,但在顺治眼里不过就一个普通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当皇后,因此帝后之间的夫妻之情未免浅薄了一些。
  不过自从宫中有了这个皇后,顺治就有了足够借口举办选秀,才完婚不过数日,迫不及待地要纳董鄂婉宁为妃子。谁知此时一下冒出个襄亲王博穆博果尔,那博穆博果尔乃皇太极十一子,才十五岁左右,不久前才被封为亲王,生的风流潇洒,别看他位分尊崇,却是一个痴情种子,只因婉宁常去法源寺求菩萨保佑父母,正好与他有了一面之缘,那襄亲王从此就茶饭不思,心思都在婉宁身上,派人上董鄂家提亲,当时鄂硕不过是个三品参将,又见他还未娶妻,婉宁嫁过去就是王妃,没有理由不答应,于是兴高采烈收了厚礼,两家亲事就这么订了下来。虽说亲事已定,襄亲王却迫不及待要与婉宁见面,鄂硕也不敢得罪他,只得不顾旧俗遂了他的愿。谁知一见面婉宁就对他道:“要我嫁给你也好,除非你能救我亲生父母。”襄亲王一问缘由,才明白赵羽获罪之事,不免有些为难道:“这是皇上定下的钦犯,本王怎可擅自做主?”婉宁正色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有给我父母一家人免了罪,我才有心思成亲,否则就算你强逼着我,大不了一死了之。”襄亲王见她态度坚决,只得回家苦思冥想,最后只得花钱雇了许多江湖好手,四处寻找赵羽夫妇的下落。
  且说赵羽醒来后,众妻妾七嘴八舌地与他述说这些天来的遭遇,赵羽这才知道他已经连续睡了好几个月,也似乎梦见了许多事,只是方才那么一闹,早忘的一干二净,他四处打量,不见楚薇、碧如的人影。于是问起二人的下落来,何香婉拭泪道:“方才还在后山见过她,此时也不知去了那里。”赵羽心中疑惑,又道:“那碧如姐姐现在何处?”赵欣接道:“她跟你一样,也是睡到现在还没醒,就在隔壁躺着呢,你们两个也是奇怪,这么多时日,茶水粒米不进,也不知怎么活过来的。”赵羽连忙来到碧如床边,替她诊了脉,发现她体内真气早已耗干,仅靠着最后一点残留的灵气活着,难怪会昏迷不醒。于是扶她起来打坐,运功为她疗伤。其余人则坐在周遭为他护法。
  这一运功,赵羽才觉自己的内力已经大涨,不但真力更加精纯,连经脉也拓宽许多,以前身上的疤痕消失殆尽,肌肤犹若重生一般,给碧如运功的时候更是轻松写意,全然没有半点吃力的样子,这在从前是不敢想象的,要知道赵羽在三十岁以后,功力就很难再进一步,哪怕就是再花费个三十年也很难突破瓶颈,如今在这短短数月之间,自己竟突飞猛进,功力竟有超过碧如的趋势。
  他吃惊之余,双掌源源不断将体内精纯的内力从背后灌入碧如的身子,只一会儿,碧如就有了明显的反应,本来死气沉沉的身体,在源源不断的真气灌注下如枯木逢春,渐渐开始活泛起来,不用赵羽刻意引导,她下意识开始利用这股真气在体内游走,三个小周天之后,赵羽逐渐收功,看见碧如脸色逐渐红润起来,恢复了正常的光泽,再一探脉搏,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只需熬一夜应该能完全康复,心中大喜,于是对众人道:“大家辛苦了,碧如已经平安无事,休息一晚估计就能醒来,我们都出去说话,不要打搅她。”
  众人喜形于色,均觉的心里有了主心骨,纷纷走了出来,只见外面天色已经大黑,赵欣、何香婉几次想跟赵羽述说楚薇、赵音之事,只是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还是不大忍心破坏这难得气氛。
  这时何香婉突然道:“怎么不见那三姐弟的人影儿?”姚珊道:“赵音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跟任何人说话,不过平儿、寻儿两个下午还看见在吵架,现在也不知跑那里去。”赵羽听见儿女也在这边,心中更加喜欢,连忙要去寻找,忽然一支箭从楼下发来,他徒手接住箭,大声道:“什么人?”
  话音刚落,只见下面的院子里亮起许多火把来,印出密密麻麻的人影,足有两三百人,只听有人道:“大王有令,只捉拿赵羽一人,与其他人无关。” 诸女齐声怒道:“大胆!你们是要造反不成?”赵羽也冷笑道:“叫杨正坤出来跟我说话,这种他怎么不过来?只让你们来送死?”
  那头目道:“大王有要紧事办,才不会亲自过来,姓赵的你只要乖乖投降,我们不会为难你。”赵羽怒道:“好哇,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本事。”说完他又回过头对身后的诸女道:“你们先退回房间,让我来对付他们。”众人还没来得及搭话,他已经从赵欣手中抢过宝剑,直接跳下楼去,落地那一刹那,如闷雷炸响,卷起尘土飞扬,吓得那群寨兵连忙后退了几步。那头目脸色变了一变,只觉扑面一股杀气迎来,让他心惊胆战,也不想多耽搁,连忙对左右道:“把人犯给老子押过来!”
  赵羽正要动手,忽然见寨兵推出三个人来,皆是五花大绑,其中一人见了赵羽连忙道:“太好了!爹你真的醒过来了!”声音略显沙哑。但赵羽却十分熟悉,他仔细一看,原来是女儿赵音,此时蓬头垢面的那里还有郡主的模样,此时脖子上已经架着几把钢刀。她旁边两个少年,正是赵寻、赵平二人,此时哪儿还有半点傲气,痛哭流涕地连声喊着父亲。那头目大喊道:“若是再不投降,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赵羽怒气攻心,没想到杨正坤这么恶毒,竟拿孩子来要挟自己,蛮性发作,陡然间犹似变成了一头猛兽,右手一抖,登时将手中剑凭空抖做数节,左手一挥,一股强横的内力夹杂断刃向这边扑来,子女们身后的刀斧手登时额头中剑,软软倒了下去,三人见此连忙跑开,那头目吓了一跳,接着怒喊:“放箭,射死他!”
  然而赵羽却那里给他时间放箭,身形一闪,如虎入羊群,右手一拿,抓起一个人来,左手夺下他单刀,右手将他身子一放,跟着拍落,那人天灵盖碎裂,死于非命。寨兵们齐声发喊,又是惊惶,又是愤怒。
  赵羽杀人之后,更是出手如狂,单刀飞舞,右手忽拳忽掌,左手钢刀横砍直劈,威势直不可当,但见白墙上点点滴滴的溅满了鲜血,大厅中倒下了不少尸骸,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膛破肢断。红了眼睛,逢人便杀。
  这些寨兵本来就是土匪出身,十之八九都亲手杀过人,在绿林中得享大名,毕竟不能单凭交游和吹嘘。就算自己没杀过人,这杀人放火之事,看也看得多了。此刻这般惊心动魄的恶斗,却实是生平从所未见。敌人只有一个,可是他如疯虎、如鬼魅,忽东忽西的乱砍乱杀、狂冲猛击。不少好手上前接战,都被他以更快、更猛、更狠、更精的招数杀了。本是胆怯怕死之人,然眼见敌人势若颠狂而武功又无人能挡,院子里血肉横飞,人头乱滚,满耳只闻临死时的惨叫之声,倒有一大半人起了逃走之意,都想尽快离开,管他什么大王的命令,自己是不想管这件事了。
  正混乱中,有两人左手各执圆盾,右手一挺短枪,一持单刀,两人唿哨一声,圆盾护身,分从左右向赵羽攻了过去。赵羽虽是绝无顾忌的恶斗狠杀,但对敌人攻来的一招一式,却仍是凝神注视,心意丝毫不乱。他见二人来势凌厉,当下呼呼两刀,将身旁两人砍倒,制其机先,抢着左边攻去。他一刀砍下,那人举起盾牌一挡的一声响,赵羽的单刀反弹上来,他一瞥之下,但见单刀的刃口卷起,已然不能用了。
  正迟疑间,圆盾挡开剑刃,右手短枪如毒蛇出洞,疾从盾底穿出,刺向赵羽小腹。便在这时,寒光一闪,一面圆盾却向赵羽腰间划来。赵羽一瞥之间,见圆盾边缘极是锋锐,却是开了口的,如同是一柄圆斧相似,这一下教他划上了,身子登时断为两截,端的厉害无比,抛去手中单刀,左手一拳,当的一声巨响,击在圆盾中,右手也是一拳,当的一声巨响,又击在圆盾的正中。
  在他连番击打下,二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被震飞数丈,全身经脉尽断,不死也残废。
  赵羽笑道:“好极,送了这两件利器给我!”双手抢起钢盾,盘旋飞舞。这两块钢盾当真是攻守俱臻佳妙的利器,只听得“啊唷”、“呵呵”几声惨呼,已有五人死在钢盾之下。
  大伙儿齐叫:“啊哟!”可是在赵羽圆盾的急舞之下,有谁敢抢近他身子五尺之内?又有谁能抢近身子五尺之内?他弯着腰尚未站直,忽听得一上少女的声音惊呼:“小心!”
  赵羽立即向左一移,青光闪动,一柄利剑从身边疾刺而过。若不是赵音这一声呼叫,虽然未必便能给这一剑刺中,但手忙脚乱,处境定然大大不利。向他偷袭的乃是杨正坤,一击不中,已然远避。原来他是想靠这些寨兵拖住赵羽,然后伺机偷袭。当赵羽和众人大战之际,赵音缩在角落,眼见众人围攻父亲,又焦急又难过,杨正坤自后偷袭,当下出声示警。
  楼上的何香婉等人看见杨正坤如此作为,也是大为愤慨,她对赵欣等人道:“你身上有伤,不便大战,就在这里替碧如守法,不许任何人进去。我去帮助夫君!”说毕纵身跳进院子。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有了何香婉的帮助,赵羽更加如鱼得水,二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一黑一百,如太极图中的两个黑点,在人群中旋转自如,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杀的众寨兵唿哨一声,纷纷退却,杨正坤见势头不妙,连放暗器,趁着夜色混在人群里逃跑。
  赵、何二人追出大寨很远,却还是丢了目标,毕竟那杨正坤打扮的与一般寨兵差不多,此时乱纷纷的到处都是乱逃寨兵,一时很难分辨。何香婉只得叹息道:“可惜让这贼子走脱,我们还是回去吧,碧如那边最要紧。”赵羽道:“这次不逮住这恶贼,下次只怕还会作恶,方才赵欣说他屡次欺辱你们,可有此事?”何香婉红了脸,连忙道:“此事回去再说。”赵羽道:“不急,我自有办法找到他,不过你要守在这里给我护法!”说毕眼睛一闭,元神立时冲窍而出。
  何香婉眼见赵羽站着一动不动,也不知他此番用意,正疑惑间,忽然半空传来声音道:“婉儿抬起头来,能不能看见我?”何香婉眼见赵羽闭着嘴,根本没有说话,那声音怎么响在半空中,抬起头来一看,空空如也,不由得吃惊道:“什么都没有啊?”话音刚落,赵羽的模样从半空中忽然显现出来,一开始还隐隐约约的,看不大清晰,后来渐渐的身上似乎多了许多光晕,音容笑貌看的十分清晰。何香婉又看看地上的赵羽,依旧在原地没有动弹,不禁大惊失色道:“怎么……你是谁?”
  那空中的赵羽道:“我是赵羽的元神,你守好我的肉身,待我找到杨正坤之后,自然会元神归窍,这期间不许别人靠近我的肉身,切忌!”说毕化作一道残影,飞快地消失在天边。
  原来赵羽醒来后,那元神出窍的功夫已经更进一层,不需要打坐调息,可随时随地快速出窍,元神可隐可现,可飞可潜,操纵自如,穿墙过壁虽然没有像以前那样轻松,但这个元神已经可以与人交谈,就是不知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失忆。何香婉第一次见他发功,惊疑不定,只得打坐守在肉身旁边寸步不离。
  没过多久,赵羽的元神在天上穿梭自如,居高临下视野宽阔,很快就发现了杨正坤身影,毕竟他比寻常人的轻功要好,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在林子里极快地穿梭,不过赵羽比他更快,很快就飞到他前面,显出形体来,同时笑道:“许久没见,师兄为何如此急于离开,也不跟师弟叙叙旧。”这突然一下,惊的杨正坤一口气提不上来,猛然踏空摔在地上,不过他反应极快,人还未落地,手中已多了几枚飞刀,刷刷声响起,那飞刀激射而至,谁知赵羽不避不闪,那飞刀竟直接穿过他钉在后面的树干上。
  杨正坤大惊,还以为赵羽的身法极快,已经修炼到他看不见地步,急忙往草丛里一滚,立时消失不见。然而赵羽却如附骨之蛆,无论他躲在何处,总是能及时出现在面前,逼的他举剑劈来,却总是劈了个空,斩去的都是些花草树木,仿佛赵羽就是个魂灵般不可伤害。
  他想起赵羽在睡梦中吐珠之事,还以为他已经修炼成神,达到刀剑不避的境界,立时吓的就要跪在地上磕头,可转念一想,这半天赵羽似乎只是冒出来吓人,也没对他真的动手,寻思他可能还没练到家,那恐惧之心这才稍微好受一点,于是只顾低头飞奔,希望能及时摆脱。
  赵羽见他如此,也不再死死追迫,闭目念了口诀,瞬间回了肉身。
  何香婉见他醒过来,长出了口气道:“你这是什么功夫,我怎么以前没见过?”赵羽笑道:“回去再说,我找到他了。”顿了顿又道:“你还是先回去吧,碧如那边也要人好好看着,这些天辛苦你了。”说毕搂着她吻了一下。何香婉脸色变红,多日没与丈夫亲热,此时男子熟悉的味道入鼻,身子就软了一半。不过她也知赵羽避讳她与杨正坤相见,毕竟两人曾是夫妻。
  想到此际,何香婉把头埋入男人宽阔的胸前道:“你一个人真有把握打过他?”赵羽笑着抚摸她的秀发道:“怎么了,你不舍得他死?”何香婉锤了赵羽一拳道:“你乱说,我只担心你的安危,别人是死是活与我无干。”赵羽笑道:“这话我爱听,一会儿我收拾完他就回来,你们几个洗干净在床上等我,憋了这么久,得好好慰劳一下才行。”何香婉却不再矜持,看看左右无人,双手吊在他脖子上,主动送上香吻道:“好好教训他,我等你回来。”说毕飞身而去,却依旧忍不住回头张望,脸上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水来。她不想在这个生死关头分了男人的神,因此选择果断离开。
  赵羽自然明白的她的意思,微微一笑,转身一跳,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此前他牢牢记住了杨正坤逃跑的方位,将所学轻功发挥到了极致,如一道黑影在树林间呼啸而过,卷起落叶纷飞。那边杨正坤也一直向北飞速逃窜,如今他没了寨兵,连山大王也做不成,只得重返京城,倒不是想再投靠朝廷,而是觉得赵羽是通缉钦犯,一定不敢跟着他来京城。
  他一路不敢停歇,更不敢走大路,都在山野里钻来钻去,被荆棘藤条弄的满身是伤也不敢休息片刻,然而他不知道沿途惊起的夜鸟却为赵羽指明了方向。
  就在他寻思找个找个山洞过夜的时候,忽听后面劲风袭来,看也不敢看,当即往地上一滚,一枚石头擦着头皮呼啸而过,真是险之又险,再想爬起来的时候,赵羽已经立在他背后。
  杨正坤怒嚎道:“老子不就睡了你老婆吗?至于这么拼命?”话还没说完,他就有些后悔出口太莽撞。赵羽原本就担心自己昏睡的时候,那些妻妾会对他不忠,那还受得了杨正坤这么一吼,整个人都气炸了,劈手一掌打过来。
  杨正坤连忙闪身躲过,以他现在武功根本不是赵羽的对手,但逃命功夫还是有的,四周草木众多,却一点也不妨碍他转身、低头、弯腰、打滚一连串敏捷动作。赵羽打出这一掌威力非凡,罡风刚烈,蕴含无上真力,所过之处周遭树皮都被刮了一层,杨正坤虽然逃的极快,仍不免胳膊被擦了一下,立时脱下一层皮来,血淋淋的十分疼痛。他心中骇异,沉声道:“你学的什么功夫,这不像是咱们紫英派的掌法。”赵羽冷笑道:“甭管哪门武功,只要能斩奸除恶,那就是好武功!”杨正坤连忙道:“慢着!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老婆的事?”赵羽冷哼道:“不用你来说,我自然会查明白。”杨正坤道:“你这人太不讲理,你公然娶了我的老婆我也没说什么,怎么轮到你就这么自私呢!”
  赵羽怒道:“这件事咱们暂且不提,咱们这一辈的人恩怨就不该牵扯到下一辈的身上,亏你还是做长辈的,竟然绑架平儿他们来威胁我,凭这一点,你就该死!”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跑,一个在前面逃,一个在后面追,前面的不时回头施放各种暗器,后面的不时打出凌厉的掌法,却一时伤不到对方,纵然是漆黑之夜,两个人的目力却都是极好,行动没有丝毫迟滞,惊的夜鸟群起,走兽乱奔,片刻已向北行了十来里路程。
  杨正坤一边跑一边道:“你这会子怪我拿孩子要挟你,却不知要不是我从京城把他们两个救出来,现在还在沿街乞讨呢!”赵羽忽然停下道:“果真如此?平儿也算是皇帝的亲侄儿,他真忍得下心来?你莫不是哄我?”原来赵欣等人只顾着高兴,还没来得及将所有事情都说给他听,杨正坤就开始作乱。
  杨正坤此时也跑累了,见他停下来,也跟着停下喘息道:“原来你还不知道,且听慢慢说给你听。”于是将顺治如何发落、如何追杀、自己如何搭救,如何安排等事都说与他听,赵羽心道:“这小皇帝如此对我憎恨,看来是已经发现了我与太后之事,也怪我过于风流,牵连家人受了这么多苦,所幸没有人因此丢命。”杨正坤又道:“如今你已经不是王爷,家产都被人夺取,要不是我接济,弟妹她们要么被饿死,要么被抓去做窑姐儿,你好歹饶了我这条命。”
  赵羽厉声道:“那你为何迫不及待要杀我?从实招来,若有半句假话,必定受死!”杨正坤连忙道:“其实我看着楚薇的面子,原本没想取你性命,谁叫你突然醒来了呢,她这段时间能跟着我,全都是因为你成了没指望的废人,只要你醒来,她只怕又会跟你重做夫妻。”
  赵羽大怒道:“你胡说,咱家妹子怎可能跟你乱来?”杨正坤道:“不信的话,你自去问她,这段时间咱们好的蜜里调油,寨子里的兄弟都可见证,我情知瞒不过你,就想趁你刚醒来的时候杀个措手不及,谁知你武功居然提升的这么厉害,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羽怒火攻心,啪地一掌打在一棵树上,抖的落叶纷飞,失声道:“你胡说,咱妹子怎么可能与你这种狗贼乱来?!”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已经信了七成,毕竟楚薇不是第一次水性杨花,以前与小厮的淫戏,后来与那顾显臣的不清不楚,再到现在的局势,若要说她不胡来,赵羽反而还不信了。杨正坤见他神情萎靡,急痛攻心,故作好意劝道:“师兄不是说你,你娶的这些妻妾还真没几个好女人,看着贞静,肚子里都是些风流水儿,随便一撩拨,就忘了为妻的本分,不但楚薇如此,别的也更放浪,就说沈雪吧,我那天就用指头勾勾,她就迫不及待地跟我旧情复燃,还有那馨儿,我不去搭理她,她反倒天天到我门上来凑热闹,就这样的女子,你还当宝一样捧着,连我都替你不值呢。”赵羽咬的牙齿咯咯响,闷声道:“还有呢,婉儿是你前妻,她怎么不跟你乱来?赵欣、姚珊、罗芸、蔡瑶她们也没来勾搭你?”
  杨正坤道:“我看你还根本没睡醒吧,罗芸、蔡瑶根本不在这里,说是去找儿子,也不知道跟谁私奔了,至于婉儿、赵欣、姚珊,只要你不醒来,我有的是时间弄到手,可惜天不从人愿,师弟啊师弟,这回你总该看清楚她们的真面目了吧。”
  赵羽如万箭穿心,这才多久啊,一旦失势,女人们一个个就另寻高枝,一阵狂怒之后,又陷入冰冷的深渊,再之后又心灰意懒起来,正要继续运功的时候,忽觉体内真气开始絮乱起来,只觉左边沸腾不止,右边冰寒彻骨,由于心绪不宁以至于真气失控,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水,正要勉力镇压,又听得杨正坤道:“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还有你没想到的呢,你那好女儿赵音,也上了我的床,先还要死要活的不同意,后来还不是食髓知味,我常让她们母子两个一起服侍我,所谓母女共侍一夫,别提有多开心,真是人间至乐境界。”
  赵羽本就已经七窍生烟,那经得起他这般撩拨,未等他说完就大吼一声:“够了!”话音刚落,喉咙一甜,一股浊气顶了上来,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起来,用手擦拭嘴角,竟是淋漓鲜血,一时涕泪尽下,心口子如被捅了一刀,疼的莫名厉害。
  杨正坤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明知今晚走不脱,只得用言语激怒赵羽,让他急火攻心,趁机再做打算,一直在暗中积蓄内力,眼见时机一到,突然暴起伤人,剑锋直指赵羽胸膛而去,他这一剑已经将内功提到极致,根本没有留有后招,快如电,势如山,力求一击毙敌。
  赵羽失神之下竟没来得及躲避,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剑气已经划破了他的衣衫,剑锋已离他只有两寸距离,赵羽下意识往旁边闪了一下,然而剑锋依旧刺入胸膛,剧烈的疼痛传来,让他精神一震,方才的杂念顿消,护体真气猛地散开,那剑锋只进了一寸深,就再也扎不进去。
  杨正坤万没料到全力一击竟然毫无效果,任凭他如何用力,剑身断成两节也不得再进一步。惊恐之下连忙转身弃剑而逃,谁知凭空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紧紧将他扯住,竟动弹不得。
  赵羽冷冷道:“没错,我是娶了一帮淫娃荡妇,可那又怎样?如今我已踏入先天境界,有的是大把时间来惩戒那些贱人,如果我愿意,去紫禁城宰了皇帝也不是不可以。可你呢,本来修炼山河诀就该清心寡欲,你却色欲熏心,连我的护体真气都破不了,从明天起将成为真正的废人。”杨正坤惊恐道:“你想怎样?”赵羽冷笑:“不知沈雪有没有告诉你一个泰西和尚的事情。”杨正坤摇头道:“没有,这关泰西和尚什么事?”赵羽喃喃道:“曾经有一个泰西和尚,生的高高大大,英俊非凡,既会画的一副好画,又有一张巧嘴,哄得那些贵妇人开开心心,每日出入豪门贵胄,在关外就已经声名鹊起,后来竟得太后赏识,成为宫廷画师,入关后太后又将这泰西人赏赐给我母亲,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后来他自己找死,竟勾引罗芸、蒋英两个一起上了床,最后被我知晓后,他就被关起来,我请宫中的老太监替他去了势,你知道是怎么割的吗?用烧红的铁钩子先刺破阴囊,再将里面的卵球挤出来,红艳艳挺漂亮的,然后再一刀割去阳具,三月下不了床。撒尿都只能蹲着,跟个妇人差不多。我又吩咐人毒哑了他的喉咙,省的出去后乱嚼舌根,他不是好色吗,我安排他去青楼当龟公,天天看着别人左拥右抱,最后你猜怎么着?他已经被折磨疯了!浑身烂疮,乞丐不如。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他死,好吃好喝安排着,不受够折磨怎么能轻易死呢?如今他正好少个伴,我看你就挺合适的,你觉的怎么样?”
  杨正坤听得后背发凉,闷声道:“你好毒!亏你想的出来。”赵羽恶狠狠地道:“世上那么多女人你不碰,偏要碰我的!你早该料到有今日的下场!今日先废了你的武功,明日就送你回京城与那泰西人作伴!”
  杨正坤惊慌失措,失声道:“大丈夫宁死不受辱,我绝不会让你得逞!”说毕举掌要往天灵盖上拍,赵羽却不阻拦,只是冷冷看着,他认为杨正坤早已没了人格,绝不肯轻易就死,果然他举了半天掌也不肯往下拍,犹犹豫豫的像是等别人来阻挡他。
  赵羽冷笑一声,双掌一发力,拍地一声将杨正坤击飞,后背撞在树上后又摔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哼哼起来。赵羽踏步上前,正要举掌废掉他的武功,忽然一人从半空飘然而至,挡在杨正坤的面前道:“夫君,你真要杀了他?”赵羽一看,原来是楚薇,只见她气喘吁吁的,想必是一路赶来走得非常急,那心头怒火烧的更旺,面上却冷冷道:“看来你舍不得他死啊。”楚薇咬牙道:“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是他曾经救过我们的性命,如今他居然不知道好歹来害你,也算是扯平了。”赵羽厉声道:“饶他一命,我看你是恋奸情热吧,好一个毫无廉耻的淫妇,还敢在我面前装!”楚薇从未见过赵羽如此对她无礼,当下浑身冰凉,回头去看杨正坤,闷声道:“你都跟他说了?”杨正坤羞愧低头道:“对不起。”
  楚薇大怒,拔剑去斩杨正坤,眼见那剑刃就要落下,只听挡的一声,宝剑脱手而出,赵羽仅凭掌力就打落她的宝剑,两人功力已然云泥之别。赵羽冷哼道:“刚才要救他,现在又要杀他,你可真会变脸,少跟我来这一套,你们两个不是恋奸情热吗?我就成全你们。”话音一落,左掌打在楚薇的右泉穴,右掌打在杨正坤的天灵盖,两个人同时痛呼一声,只觉体内真气狂泄,只一会儿,内力就被他放的干干净净。
  楚薇身子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赵羽拿起地上宝剑,朝着杨正坤刷刷挥舞,立时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左右手各提一人,施展轻功一路奔回盘龙寨。抬眼一望,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赵羽将二人丢在院子里,正要上楼,赵欣、何香婉循声而至,见他平安归来,一左一右拥入他怀里。赵羽见了二女,心情略好,问道:“碧如姐姐醒来没有?”二女道:“已经醒来,只是十分虚弱,还不能起床。”这时姚珊、贺馨儿、赵音、沈雪等人也跟了出来,纷纷问好。原来诸女彻夜未睡,等他回来。赵羽立即收了笑脸,径直去了碧如的房间,眼见她仍在熟睡,却不似先前昏迷的样子,不愿去打搅,心中大安,回身轻轻关了房门。
  出来后沉着脸对诸女道:“跟我到院里来!”诸女不知何事,却见院子里躺着两个人,赫然是楚薇和杨正坤,杨正坤瘫软如泥,浑身血淋淋的,楚薇昏迷不醒,滚了一身脏泥。
  赵羽走过去提起她的头发,连扇两个耳光,俏脸红肿起来,发鬓也散了,人也醒了过来。赵羽还要打,众人连忙劝住,这是赵平两兄弟闻声赶来,抱着父亲的腿哭道:“母亲纵然有错,念着多年夫妻之情,父亲也不敢下如此狠手。”赵羽一脚将二人踢开,又对众人道:“今日谁也别劝,谁敢劝我就弄死他。”
  众人见他气的脸都发青,更无一人再去阻拦,赵欣早就盼着这一天,心中暗喜,他便一脚踩住楚薇的头道:“贱人,我不怪你发浪偷人,音儿还那么小,你不想着搭救,还把她往火坑里推,你配为人母吗?你比畜生还不如!今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说毕,那脚发力更甚,还左右拧来拧去,可怜楚薇半边脸是脚印半边脸陷入泥里,喊也喊不出声来。
  众女看的心惊胆颤,尤其贺馨儿和沈雪两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冷汗湿透衣襟。赵羽又抓住她头发提起来,左手分开她的头发露出脸来,右手照着脸一拳砸下去,登时仆倒在地,再提起来,再砸下去,如是几下,楚薇已丝毫动弹不得,正趴着喘息间,赵羽飞身曲腿,整个人砸在她背上,嘭地一声响,如山压下,再也承受不住,哇地一口吐出血来,
  赵羽还要动手,忽然一人扑在楚薇身上哭道:“父亲别再打了!是我自己贱,我一点也不怪母亲。”赵羽一看是赵音,捏着的拳头这才松开,含泪道:“她也配做你的母亲?世上有这样的母亲吗?”赵音抽泣道:“不管怎样,她总归是孩儿生母,咱家遭难以来,她竭尽全力撑着大局,与官军抖,与土匪斗,我们家才不至于被人拆散,父亲也才得以保全,纵然有错,父亲也该原谅她。”
  赵羽长叹一声,这才放开了楚薇,又将赵音搂在怀里哽咽道:“是我没用,没好好保护你,没有尽到一个当爹的责任,这才让你受奸人所害,今日我将这奸人交给你,任凭你处置。”说罢指着杨正坤道:“告诉爹,你要让他怎么死?我已经废了他的武功,随你怎么折磨。”赵音看了看杨正坤,只见他浑身都是血,早就奄奄一息,那还有心思再动手,只是向赵羽道:“他已经是这副模样,孩儿不想再舔事端,当时那种情况,要是没有他出来维护咱们,落到官兵的手里,孩儿的下场只怕更惨。孩儿最恨的不是别人,而是那鞑子皇帝,咱们好端端的一个家,被他弄到如此地步,别的我不求,但求爹要好好教训那鞑子皇帝!就算杀不了他,咱们也得想方设法的报复一回。”
  赵羽闻言精神一振,沉声道:“你说的没错,那狗皇帝还是靠着我的全力支持才坐稳了宝座,要不多尔衮早就废了他,没想到他竟敢趁我虚弱的时候对你们下毒手,这口气无论如何也要出一出。”于是对众人道:“大家赶紧收拾东西,咱们今天就出发去京城!”赵音连忙道:“可是我们已经被列为通缉钦犯,这样做是不是太危险了,还是等风头过来再去把。”
  赵羽抚摸着女儿的脸颊笑道:“你放心,如今你碧如姨娘也醒了过来,只要我们二人联手,天下再没有我们到不了的地方。”正说着,忽然楼上一人道:“夫君说的没错,只要你我联手,皇城就能给他变成陵墓。”赵羽闻声大喜,抬头一看,果然是碧如,只见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神色恢复的也很好,与从前那样英姿飒爽。
  碧如从楼上跳下,飘飘然落在跟前,满眼都是关切的眼神,凝视他的胸口道:“怎么受了伤,要不要紧?”这道伤口很小,流血也不多,连赵欣都没看出来,赵羽自己都忘了,没想到她一眼就瞧了出来。赵羽笑道:“一点小伤,你终于醒了。这我就放心了。”两人凝目而视,有许多亲热话儿要说,却不知从何开始说起。最后还是碧如道:“有什么事咱们等会儿再说,眼前的事先处理了,方才醒来的时候,赵欣把情况都跟我说了,咱们这次回京城,一定要好好闹一闹,你打算如何处置楚薇?”
  赵羽道:“看在音儿的面上,我留她一条命吗,以后就跟蒋英、秦氏一起出家修行吧。”说完又走到杨正坤面前道:“看在你也曾救人的份上,咱就不给你折磨了。”话音刚落,那贺馨儿生怕杨正坤抖出她的丑事,持剑冲了过去,狠狠朝他头上砍去,嘴里骂骂咧咧。赵羽却一把拦住她道:“这会子很用不着你来表演,给我让开!”
  长剑一抖,已然刺入杨正坤的心口,拔出时,鲜血撒了一地。杨正坤命还挺硬,挣扎了许久也不得死,两只眼睛鼓起来死死盯着赵羽,赵羽又将剑柄往里捅了一下,剑锋直接穿过后背,再旋转剑柄,搅的五脏六肺如同肉粥,他才双腿一登,断了气。别人倒也罢了,唯独何香婉终究还是不忍,连忙转过身去,眼睛泪水朦胧。沈雪更是如此,一直不停抹泪。
  贺馨儿还不放心,乱捅了一气,见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放心收剑入鞘,正要转身,忽然背心一凉,低头一看,立时大惊失色,只见赵羽的长剑已从她后背插入,直接透过前胸,在眼前正琳琳滴着鲜血。她张大嘴正要说什么,赵羽猛地将剑柄一转一抽,那说出的话就变成惨叫,鲜血如涌,软软地倒在了地上。众人大惊,还没回过神来,躲在人群后面的沈雪见此不妙,施展轻功转身要逃,赵羽冷哼一声:“贱人这回还想溜?”挑起地上一枚石子,横着剑身大力一抽,那石子狂啸而去,一路挟风带雷,直扑她的后脑勺。
  沈雪武功本就不高,躲避不及,只觉后脑一凉,两眼一黑,从半空中摔下来,众人赶过去看时,已是脑浆迸裂,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赵羽没料到她要跑,原本还想质问几句,这一下直接将她打死,一瞬间连杀两人。赵羽赶过去时,她还有一口气没咽下去,赵羽又补了一刀,这才算气绝,呸了一口道:“早就该杀了你这贱人,留到现在是我无知!”
  诸女见他一连杀了三人,不免有些心惊胆颤,赵羽回身道:“我早就跟你们说过,愿意跟我过日子的就好好过,你跟别人走我也不拦你,既要跟着我又要吃里扒外,还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恕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人。”
  别人倒也罢了,唯独赵欣却十分高兴,只觉赵羽处事如此果断很是合心意,以往她能和赵羽在一起,也是看中他身上有种能快刀斩乱麻的狠决。此时双眼流露出崇拜和痴迷。何香婉则有些惋惜,沈雪、贺馨儿虽然品行不端,但对她还是颇好的,尤其曾和她们一起与敌人艰难战斗过。但她知道赵羽骨子里其实最恨妻妾不忠,尤其是三番四次地背叛。贺馨儿、沈雪不止一次背叛他,这一次看来是根本不想再忍受了。再或许这盘龙寨匪气太重,让他也沾染了土匪的习气。碧如则心如止水,她更了解这个弟弟,若不让他杀了这几个人,以后只怕又会落下心病来。以前他不愿杀人,结果害的自己屡次遭殃,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
  赵平、赵寻两兄弟曾和罗芸偷偷苟且过,此时见了父亲如此狠戾的一面,两人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忐忑不安的同时,暗暗发誓以后再不觊觎父亲的妻妾。
  就这样,众人各怀心思。只有赵羽觉得心怀大畅,多年来郁结在心头病根突然就被根除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经过这许多事,他的心已经冰冷坚硬,除了仅有的几个女人外,再不会轻易向人敞开心扉。望着晴空万里的天空,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响彻盘龙寨,在山谷间久久回荡,良久以后他才对众人道:“走!咱们去京城!”
  且说顺治突然下旨纳婉宁为妃,这让痴恋婉宁的襄亲王大为不满,也不顾无旨不可进宫的规矩,直接闯到了乾清宫门外,最后在门口被侍卫拦了下来。他见不到皇帝绝不肯罢休,一直在殿外叫嚷:“皇兄,我跟婉宁已经有了婚约,你可不能横刀夺爱!宫中这么多女人,你为何偏要抢弟弟的。”顺治在里面又气又羞,暗自懊悔应该早点将婉宁送入宫中,原本想不知不觉做成这事,等婉宁成了妃子,名分已经定了,襄亲王就是再有理也不好说什么,也不知谁透露了风声,让他给提前知道了,偏偏这个弟弟也脸皮厚,居然不顾身份在乾清宫吵起来,来来往往的大臣们若是看见,这皇家脸面可都被他给丢尽了。
  顺治气的浑身发抖,对一旁的太监道:“你们听听,这还是皇家中人吗?如此泼妇骂街,成何体统?”太监们不敢多说,毕竟那是两兄弟的事,一个不好自己就会搭进去。顺治见无人理睬,只得又道:“罢了!放他进来吧!”众侍卫这才放了襄亲王进来,襄亲王不敢走路,一路爬进来道:“皇兄,臣弟如此无礼,真是死罪一条,可那也是没法的事,没有了婉宁,臣弟也没法活了,求皇兄成全我们的婚事。”
  顺治脸色发黑,冷冷道:“你还知道你是朕的弟弟!朕以为你发了疯,连自己姓谁名谁都忘了!”襄亲王连连磕头,痛哭流涕道:“臣弟也不想这样,如今愿意接受处罚,就是被贬为庶人也无所谓,但求皇兄能让臣弟与婉宁在一起,没了她,臣弟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顺治沉声道:“糊涂!你白活了这十几年,难道脑子里装的都是粪?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擅闯皇宫,你不要命了?再说,你没了爵位,又没什么手艺,拿什么去养女人?她们家再怎么说也是官宦世家,怎可能嫁给你一个庶民,你动脑子好好想一想啊朕的亲弟弟!这婉宁朕已经下了圣旨,金口玉言,怎么可能改回来?可恶鄂硕竟隐瞒你跟她的婚约,无非想的就是攀龙附凤,天下的女人多的事,尤其江南女人多才多艺,改日朕让内务府去那边给你挑个十个八个,你收在房里岂不很好?”
  襄亲王依旧不依不饶道:“不行,臣弟只爱婉宁这一个,就是个天仙送给我,我也不要,圣旨既然能发出,也能收回,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皇上何必如此纠结这些?只要皇上准了这门婚事,臣弟愿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顺治见襄亲王如此崛强,直气的青筋冒起,待要发作的时候,忽然有人进来道:“禀皇上,诸位大臣都候在外面,正等着你议事呢。”顺治连忙将这口恶气吞下,改作笑脸道:“朕的十一弟啊,朕也不知该如何说你,既然你如此坚持,朕也无话可说,既然如此,你先回去,朕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襄亲王不疑有他,惊喜道:“皇上答应臣弟了?”顺治点了点头,襄亲王喜的连连磕头,口称万岁万万岁。顺治满面笑容,命人送他回府。
  待襄亲王一走,顺治立刻沉下脸来,命人唤来吴良辅,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吴良辅神色凝重,连连点头。那襄亲王回去后不久,突然就病死在床上。太医说是吃坏了东西,身子太虚,以至于腹泻不止,虚脱而亡。顺治为了掩人耳目,还亲自去参加了葬礼。
  然而不久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婉宁接入承乾宫,封为贤妃。婉宁虽然知道襄亲王死的蹊跷,但哪敢多说?更不敢抗拒顺治的旨意,只是在大婚的时候,借机提出赦免赵府众人。
  顺治早就写好了赦免诏书,只等婉宁一入宫,就拿出来给她看,以此来讨好她。婉宁见顺治如此用心,也就别无他想。当夜二人如胶似膝,一直折腾到五更天才沉沉睡去。
  此后接连数日,婉宁受尽荣宠,各种赏赐每天都有,而且还变着花样不重复,承乾宫堆满了顺治赏的东西,累的众宫女又是欢喜又是抱怨。婉宁却依旧高兴不起来,她盼着赦免的消息能尽快传到父母耳中,以后再不用过提心吊胆的生活,最好是能与父母相见。
  但她所料不及的时,母亲罗芸已经沦为白莲教的圣姑,父亲则已经悄悄地潜入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