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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所谓伊人】 (11-12) 作者:轻狂似少年

2023-05-06 21: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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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伊人

作者:轻狂似少年
2020年3月20日首发于SIS001

  11

  我今夜逛了多日不逛的会所,没想到发现太监了一年的《品香日记》居然更新了一个章节,底下评论区一片群狼咆哮,

  “大大终于更新了吗?

  等了好久!大大有没有账号,我得给你个大红包聊表心意。

  让淫民裙中读到这么优质的色文,感谢大大的无私奉献,不过我觉得大大这么写实的小说估计是真的富二代吧?

  许多富二代圈里的秘密都知道,如果不是盖茨比的朋友,那肯定就是盖茨比本人了。

  大大几天一更,先说了安慰我等焦急的心吧。

  先说好,那个女总裁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千万不要ntr!!!

  大大千万不要绿,另外问一下,男猪脚的姐姐怎么办?这么极品的大美人,不会就这么疏远下去吧?我看你明明是爱她的,就因为不想做满城尽带黄金甲里面的太子嘛?

  妈的李曼的胸真大真白,我有这样的姐姐怕是忍不住!”

  我顶着铁锅出来,因为之前想让大大绿了姐姐,大家先别急我还带着头盔,我不怕你们喷我,想问一下,那个妈妈怎么办?我靠,这么极品的女人你们让她当工具人?这不是资源浪费吗?这是黄书啊,不是倚天屠龙记,可以让灭绝师太一生处女,让峨眉派代代处女!

  楼上说的有道理,但是人家说了这是回忆录,看样子母亲是没动了!”

  我看了一众狼人的评论顿时热血沸腾起来,想想明天还要工作,还是不要看这种文了,不然怕明天没精神,而且我更想去看看亘古里面的女人质量怎么样,如果能看真逼谁愿意意淫?

  

  奉贤郊外别墅。

  乐楚楚用力关上法拉利的车门,熟门熟路的打开了别墅大门,老克勒此刻上身穿着汗衫,正在吃西瓜,完全就像一乡下老农。

  “楚楚来了,来吃西瓜。”“你怎么还这么喜欢穿西服,这短发疏上发蜡,就是一个帅小伙啊,你怎么回事?大姑娘家的不做去假扮男人?”

  乐楚楚并不回答他的话。

  “早上的会议上他说的是真的?”

  “你说什么?”老克勒还想装傻。

  “白虎妹?”

  老克勒看着自己女儿一脸鄙视的表情不禁表情尴尬,“咳咳,哪些是他胡编乱造的,你总不能不相信你爸爸而相信一个神经失常的前保卫处长吧?”

  “我谁都不信,我只信自己的判断。”

  “之前你另娶了一个老婆,让我妈在家守活寡守了一辈子,死了之前你才去看她一次。你说说你是个人吗?”

  “我让你妈改嫁他人,她不答应我能怎么办?那几年我事业踏上正轨,我老丈人家势力这么大,我怎么敢回去?”

  “那你娶了一个比自己小17岁的女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是男人,你不能让我永远控制住我的下半身。”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下半身的错,不是你的错?”

  “男人最根深蒂固的观念就是传播自己的基因,这是几万年以来的集体潜意识,为了尽大可能的留住自己的基因,只能尽量的争取繁衍权利,跟尽可能多的配偶交配,这样自己的孩子可以更多,在严峻复杂的社会环境下才最有可能保留下来自己的基因。”

  “这跟你的行为有关系吗?”

  “这是我作为男人的本能,那些年我事业有成,春风得意,别的女人也想从我身上获得一些什么,我跟他们互惠互利啊。”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爸爸?你要是不这么风流好色,你儿子会这么早死?”

  “那不是你亲弟弟嘛?”老克勒突然眼睛通红。

  “你不知道我老来丧子多么悲痛吗?你还来给我的伤口撒盐?”

  “要不是你,容阿姨会孤苦无依?你悲痛,容阿姨呢?你甚至都没有爱过她吧?”

  “这种问题你没有资格问,我也不会回答。”

  “你是不是想报复于伊人?”

  “你想阻止我?”老克勒斜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他的样子无比暴戾。

  “伊人姐不是那样的人,你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我亲眼看到潇洒从山崖上坠落,于伊人就站在山崖上冷淡的看着他,我没有证据,不然于伊人现在还能做她的人上人?”

  “你不知道潇洒是什么人?那本日记不就是他的劣迹斑斑嘛?他有这么样的结局是咎由自取,你为什么不反思一下?”

  “这个社会男盗女娼的人太多了,他们都活的好好的,潇洒却死得这么惨,我不能接受这个结局,你也不要劝说我,我该做的依然会做。”

  “我会阻止你!”乐楚楚盯着自己的老爸,“随便你,我管不了你。”

  老克勒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发愣,直到她的跑车发出一阵轰鸣开走,他仍然没有缓过神来,“这就是我的女儿?我怎么生下了这样的女儿?”

  “于伊人,你以为在保护处安排两个保安,将我一军,让我老脸丢尽,我会认输?妈的我李大牙别的不说,阴沟里翻船多少次了,阴道里可是从来没有翻过船,你问问有哪个女员工敢找我麻烦,老子玩女人肯砸钱,这点小问题处理不了怎么在外滩混这么久?”

  老克勒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连灯都不开,只有一根点燃的雪茄在黑暗中发出灼人的红光。他喜欢在黑暗处一个人自言自语,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很多年;自从儿子死掉,他跟老婆从多年的冷战到彻底分道扬镳,原有的感情基础业已不在,此刻这栋多年前买下的老别墅就像一处坟墓一般,埋葬着这个心如死灰的活死人。

  “于伊人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呢,”他吸了一口雪茄,含住烟让它在肺部鼓荡,这是他从古巴买来的雪茄,当年路过哈瓦那特意去了海明威的那家酒吧,在那里缅怀了自己心中的硬汉,他后来特意去爬了那座非洲第一高峰,乞力马扎罗雪山,他想要找一找那座雪山顶上是不是真的有一只冻僵的豹子,然而最终却放弃了,这也是他一生的遗憾,然而这个遗憾被自己儿子出生的消息给抵消了,或者说儿子让他开始怕死了。

  他无数次梦里看到自己乘坐飞机穿过乞力马扎罗雪山,看着雪线上皑皑白雪,随着自己的衰老,这样的雄壮激烈的梦越来越少了,慢慢的感觉自己活成了那只可怜的豹子,孤独而伟大的慢慢死去。

  他打开卧室的灯光,用笔记本清理着杂乱的头绪。

  魔都这边,冯小波的身份他暂时还不想揭破,这一手暗棋早晚有用,于伊人不想揭破,那个傻孩子自己也没认出来,那就先把这个炸弹埋得深一点,多给它四周布下更多的引药,到时候可以让这个炸弹爆炸的更加剧烈。

  而于伊人那不为人知的过往,却让他越挖掘越感兴趣,他知道从这里一定能找到突破口,于伊人不是孤儿,那她一定有弱点。

  他仔细清理汇总着之前调查的于伊人家乡获得的信息,于伊人有两个哥哥,他们混得都不是多理想,炒房子也被深度套牢,穷的叮当响,非常缺钱;

  于伊人的前夫,那个冯凡,平庸而愚蠢的男人,这就是阅人无数的他给冯凡的评价。他把于伊人出轨带给他的羞辱全部如数加在那个无辜孩子的身上,导致他高二就下学了,这是一个因为太过于普通而强调那虚无的自尊心的人;然而他的自尊心往往只是纸糊的一般,他面对现在的老婆,那个叫做苏晓晓的医生,表现的分外胆怯,一直被那个女人拿捏的死死的,就算苏晓晓跟自己的前夫暧昧不清,他也无力干涉,这时候他的自尊心不见了,因为他是生活中的弱者,不敢挑衅工资比他高背景比他强的强者,如苏晓晓,苏晓晓的前夫;而只敢拿自己一无所有,一个人默默长大的儿子撒气。

  苏晓晓,这个市里人民医院的医生,一个资深外科医生,一个狂热的工作狂,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势利眼的女人,她拼命地欺压自己的便宜儿子,直到他离开去外面租房子住。

  冯贝贝,一个吃穿不愁的富家女,早恋的问题少女。

  于伊人的妈妈,一个已经70多岁的,疑神疑鬼的乡下老太太,因为早年老头子跟两个儿子因为字画的事情闹翻了之后再也没有来往,老头子老太太靠着自己养的兔子过活,老头子死了之后,老太太身体急转直下,老是说自己生病了,神经兮兮的,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带她去医院看病;两个儿子躲了几次,老太太找到了孙媳妇,去了两次乡镇医院,发现没有什么病,把老太太送回了家;老太太喊狼来了多了之后,儿子两家都不再理会她,现在一个人艰难生活着,邻居要送她去养老院也不去。

  至于那个刚刚死去一个多月的陈于龙,他对这位隐居乡野的人物佩服的不得了。多番周折,通过于伊人多年前那几幅画的线索,周折往返才打听到他的真实身份,这位年纪轻轻就蜚声国外的国画大家,因为文革的原因而被彻底打倒,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伪造了自己跳河自尽的事实,千里辗转逃难到了xz,定居下来。重新结婚生子,蕃息后代,他隐姓埋名的活了接近半个世纪,甘于清贫无名,最后终究因为饮酒过度而死去。死的悄无声息。

  之前看来看去,还是觉得从他两个舅舅身上下手比较容易,于是他指示留在xz的几个手下,让他们把冯小波的两个舅舅一家底细摸得通透,并且尝试跟他们接触,就以收藏陈于龙字画的名义。

  居然很快xz那边就传来了消息,陈于龙的两个便宜儿子居然还有几幅陈于龙的字画,因为之前陈于龙没死,所以被陈于龙看得紧紧地,如今陈于龙终于死掉了,两个儿子借着给父亲办葬礼的名义,名正言顺的顺走了几幅字画。如今急着出手呢,只是香港那边的人压价压得太狠了,两个儿子没同意成交,这次听到魔都又大富豪一直欣赏陈于龙的国画,想买两副收藏,哥俩立刻心动行动了。

  “看来我得去xz一趟,跟那俩个不孝的狗东西接触一下。”

  “妈的陈于龙也是个人物,怎么会有这么两个狗儿子?”

  第二天下午,xz。

  老克勒驱车赶到xz,在一处私人会所见了于伊人的两个哥哥。

  “我兄弟两个就想来见见李老板,这一见果然仪表非凡,英姿飒爽啊。”陈宗平看到背后的大老板真身,不由得大吹法螺,跪舔之资让人作呕。老克勒旁边的青年听得直皱眉,不过没有说话。

  老克勒被“英姿飒爽”四个字说的全身一哆嗦,忍住不快没有说话。

  “李老板有什么话就直说,您是大忙人肯定不是专门跑xz来玩的。”陈宗义则更加直爽。

  “恩,好。我就是想问问,毕竟我之前专门去看过你们的母亲,她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两兄弟显然没想到老克勒居然问这个问题。

  “身体其实还好,就是老是疑神疑鬼的,连儿媳妇送去的饭菜也很少动,怕是活不过今年了。”陈宗义直说道。

  “奥,那你们还有别的兄弟姐妹吗?”

  “有是有,就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显然如今时隔多年,于伊人造成的家族耻辱此刻已经风消云散。

  老克勒点点头,“那要是你们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在哪里,万一家里老人有个万一,愿不愿意让她来看个最后一面?”

  “她要是混得不好还是不要来了吧?”老大直言不讳。

  “要是混的好呢?”

  “那起码可以帮助我们两个兄长。”

  老克勒听得直撇嘴,原来这哥俩是这种人。

  “她现在混的可好了,你们到时候一定不会失望。”

  他已经想到怎么用这两个哥俩去给于伊人添堵,就是添堵的时候要选择好了,这是一部大棋啊,下了就意味着冯小波的身份暴露了,但是怎么下就需要自己好好考虑了。

  就是回魔都的时候,那个不开眼的手下再一次气得他暴跳如雷,“老板,这兄弟俩一看就是大老粗,连英姿飒爽都不会用。”

  “那你说该怎么用?”

  “英姿飒爽明明是描写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战斗力很强嘛。”

  “你从哪里看来的?”

  “一本小黄书上看来的。”

  “话说老板上星期你骑着白虎妹的时候真是英姿飒爽啊。”

  老克勒被他这句话说得大怒,自从白虎妹这事被保卫处长那个二货捅出来之后就成了老克勒的禁忌,女儿也因为这事和他大吵了一架,如今再被他说出来简直就是在给他伤口撒味精啊,直接就要做成料理的节奏啊!

  “妈的,谁叫你提白虎妹的,飒爽英姿是这么用的吗?那是形容娘们的,你踏马文盲就不要瞎扯淡啊,你看的哪本黄书,作者是个白痴吗?”

  “我跟《品香日记》学的。”属下被骂的狗血喷头,畏畏缩缩的说道。

  老克勒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把这个属下扔在路上让他自己回xz,永远不要回魔都。

  想了想,老克勒决定打发了白虎妹,断了联系。

  
……

12

  上午的的亘古总部16楼,趁我出去放风的时候,办公室里面的女人们开始了对我身份的八卦。

  “哎,你们说这个新来的小孩跟于总什么关系?”

  “人家大老板,有几个亲戚不是太正常了?”

  “于总这些年离婚之后就一个人独来独往的,除了跟乐总监玩得好经常形影不离之外,你们谁见过还有她跟别的什么人这么亲切?”

  “于总的私生子?不可能啊,这都18左右了。”

  “也是,于总今年才36,确实很可疑。”

  “姐妹们,咱们去试探一下怎么样?”

  “试探那个小孩?就那个冯小波?”

  “怎么试探?直接问他怎么进的公司?”

  “哎呀,咱们直接问他是不是跟于总住一起得了。”

  大家议论纷纷,一时各种主意层出不穷的,不过孙樾跟吴清这俩人却觉得事情不对。

  她们跟冯小波是老乡,没理由冯小波跟于伊人会有这种关系啊?不过她们两人还是找准中午休息的时候问了问我,我当时没有多想,直接说于总不是我妈,两人顿时没了兴致,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下午照例清查摄像头,我再到她们桌底下的时候,人家直接推开椅子走了,跟昨天的骚浪贱完全判若俩人啊,苍天啊,我本来跃跃欲试的鸡巴彻底软倒了,眼睛也因为没有春色可餐而失去了焦距,宛如智障的几分钟过后,我终于无比抑郁的站了起来,刚想去洗手间清醒一下无比愤怒的大脑,男人婆就出来把我喊她办公室去了,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个下午我是别想休息了,妈的比周扒皮还狠啊!

  大概是乐楚楚看我工作尽职尽责,居然让我给她检查检查她办公室里面有没有什么偷拍偷听的设备,我看着她仍然一副高冷的样子盯着笔记本电脑,一瞬不瞬,好像在神游一样。

  “大哥,你踏马蹬着电脑都瞪了半个小时了。”我在她身边转悠,终于忍不住提醒。

  “我工作你懂不懂?我一个总监,在给集团未来的发展做规划,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

  “你电脑没开。”

  “我踏马在思考。”

  我不跟她吵,自从今天看到她开始就一脸阴郁的样子,我怕她要拿我当娃样子,赶紧跑路。

  “你去哪里啊,犄角旮旯打扫了吗?”她努努嘴,示意着自己办公桌下面。

  “等会儿,你穿成这样,我怎么给你打扫?”我示意着她今天穿的短裙丝袜,丫今天发什么神经病啊?非得穿成女人样,完全无法直视,我以为我看加油好男儿呢,谁知道她给我看超级女声?跟艾比可以结拜的人物,装什么女人?

  “她们的你能打扫,我的你就不行?”丫居然跟人家纯娘们比较。

  “我打扫。”我可懒得跟他计较,于是钻到桌子下面,好死不死的看到了一只肉丝包裹的小脚,然后是两条肉丝长腿伸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再伸,居然像要把脚伸到我脸上,

  “好看吗?”声音清冷,跟机器人一样,我怀疑她以后跟老公做爱的时候也跟个机器人一样,连叫床都是跟打鸣钟报时一样,这种女人有什么意思?

  “你脚好臭啊!”此刻我捂着鼻子闷声闷气的说道,丫难道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别人闻了自己的臭脚是什么感觉?

  “哼哼,你是第一个说老子脚臭的男人。”她说就说了,居然还变本加厉的把脚怼到我的脸上,害我不得不用手挡着她的脚,我已经被被她的脚臭味熏晕了,手忙脚乱的就想从桌底爬出来,正当我张牙舞爪辗转腾挪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进来放在我的头顶,“不要乱动,马上就好了。”她手里怎么拿着手机,我手忙脚乱的想出来却卡在桌底,一阵折腾,终于无比狼狈的出来,她却把手机屏幕放在我面前,我蹲在地上看着屏幕里面那个一脸猥琐的色狼惊呆了,这他妈是我吗?

  “冯小波,看了我的丝袜美腿硬了吧?”乐楚楚看着跪在地上擦着地板的我,冷冷说道。

  难道我还能否认,我现在一点撩拨就恨不得翘起来贴近小腹,硬起来不输钢铁,大有一副日穿地球的架势,如此明显的作案工具被暴露了,我是怎么说都是输。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作案工具带了没有?”她好像是对我下命令?我又不归她管?她只是公司的战略部总监而已,我踏马一个勤杂工跟战略有个鸡毛关系?

  看我好像不理她,她居然晃了晃手机,让我再次确认了一波我的丑态,看着她一副志得意满的架势,我顿时气得牙痒痒,有这么欺负人的嘛?

  看我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她的国字脸上绽开一个讥讽的笑容。

  “怎么,还想抢我手机?”

  “你拍我做什么?我硬不硬关你吊事?”我就站在她的身前10厘米的距离,就像斗鸡眼一般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她拿着手朝着我的下体一晃悠,啧啧称奇,“嗨呀规模还不小呢。”

  妈的她居然敢拍我屌?

  “我发朋友圈了。”她淡定的点了一下手机屏幕。

  “乐楚楚,你是不是有毛病?你拍我下面干什么?”

  “你为什么看了于总的肉丝硬得这么大,”她比划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手势,“看了我的,就这么大一点?难道你弟弟还踏马会变形?”

  这哪跟哪啊,不会是那天我跟两个少妇调情的时候正好勃起被她看到了吧?至于于伊人穿着丝袜,那是我能干涉的嘛?

  我被她这通言论气的鼻子都歪了,刚想反击,她却一副了然的表情,“我知道了,因为于总成熟性感,你有恋母情结。”

  她淡定的看着一副随时爆发的我,“刺激吧?”

  然后云淡风轻的迈着一双大长腿走了,也许是自己也受不了满屋子的臭脚丫子味道?

  我拿起一本画册,拼命的扇掉周围的臭脚丫子味道,不料丫居然还没走,居然转头看着我,“不想我删掉朋友圈了?”

  “你敢发我就发一张你脚臭的朋友圈。”我恶狠狠地威胁道。

  “冯小波,我没想到你是个胆子这么大的人啊,以前喝酒的时候没看出来啊。”

  在酒吧还不是她夺走了我的初吻?

  她又走了回来,在我面前坐下来,摆了个二郎腿,一只肉丝大长腿高高翘起,银色水钻高跟鞋一抖一抖的,分外撩人。

  “乐楚楚,你别以为我小就是好欺负,信不信我睡了你。”我看着她头歪着,眼睛斜着看我,一副浑然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顿时恼火了。

  “就你?”乐楚楚用她那根异常纤细的小拇指斜着指点我。

  “姐姐我什么样的男人没睡过,你那点货色就觉得很大了吗?”

  妈的知道你睡过各种颜色的男人,但是也没必要这么怼我吧?

  “那你老公可幸福了,娶了你就直接变成超级英雄了。”

  乐楚楚被我整懵逼了,“啥意思?”

  “绿巨人啊。”我回道。

  “妈的冯小波你长胆子了啊,敢这么消遣我?”乐楚楚显然被我激怒了。

  “你活该,虽然你长相中性化,行事女性化就喜欢不依不饶,但是我还真没把你当女人看呢。”我嬉笑着扬长而去,只听到“啪”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看来丫真的气着了。

  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抓狂,看来两个娘们之前诱惑我是这个原因,原来不是我的个人魅力,更不是两个房产公司的基层管理突然发春,这个事实让我回小区后一夜难眠,抑郁不平。

  我要不是跟于总有点关系,这两女人肯定不会让我碰的喽?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本来依照我的想法,对于意淫许久的两个少妇虽然心痒难耐,但是最后一步跨出去也是最难得,一直只是下半身激动头脑发热但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突破。可是两个少妇这样的做法实在让我邪恶的阴暗心理占据了上风,一句话,无论如何都要操了她们俩,最好能双飞!

  我虽然劳累一天却精神亢奋,跟明天就要跟别人拼刺刀一样的亢奋,跟明天就要暴打初中时候那些整天欺负我的混混学渣们一样兴奋,跟13岁第一次跑到邻居家窥淫一样兴奋,邻居短粗的身体骑乘着身下白皙纤瘦的娇躯,一阵阵乳浪翻滚,一阵阵娇喘浪吟,然而这一阵阵只有3分钟,让我抓着勃起的鸡巴欲哭无泪恨不能代替那个坐在床上唉声叹息的胖子,这一点让我更加的亢奋,而且骄傲!

  青春这么多遗憾,跟春梦一样了无痕迹,居然还有一个梦没有醒,注定无法实现的春梦居然有了一丝实现的可能。

  只要能骗了那两个少妇,就算让我现在认于伊人为妈妈,我也愿意!

  说什么恨天恨地,真到了时候,恨得还是我自己,为什么没有一个这么牛的妈妈?

  “姐,你怎么还不下班啊?”眼看着都快5点了,于伊人居然还是没有下班回去的意思,我开始实施我的献媚计划,而且要光明正大的做,让她们两个姐妹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你有什么事吧?”

  “我看你中午都没有吃饭,别忙活了去吃饭吧。”我发挥我善于观察的属性,开始给于伊人灌迷魂汤。

  “恩,小波这话一说我还真的有点饿了,这样吧,咱们一起去吃饭,话说我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

  我点点头,您可是大忙人一个,一天到晚的几乎没见过几次,不是发号施令就是接见客户,终于可以跟她老人家独处一会儿,真不得了了,美得我得意忘形的,挺胸抬头伸手就想牵住眼前的大美人董事长。

  于伊人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呆了,看着我朝她伸过来的手,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她的神情诧异了一下之后迅速和缓过来,主动拉着我的手,“你认我这个姐姐,我拉拉你的手没什么。”她主动的一番话不只是让我震惊,整个办公室要下班的人们都石化了,于总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便宜弟弟?

  随后赶来的男人婆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伊人姐,你这是?”

  “小孩子喜欢牵手,可能以前没牵过,你看激动地小脸通红的。”于伊人没正面回应男人婆的问题,反而调笑着我的大红脸。

  我实在没想到于伊人这么给面子,本来想着跟她套套近乎,让那两个女人见风使舵,我顺水推舟,然后浪叠水涌,一发入魂,不可描述的片段几万字——

  没想到于总的回应远超预期,直接让我开头即是巅峰,看着两个女人讪讪不安的表情,还特意蹭了蹭两条苗条修长的小腿,偷偷看了一副傻小子样的我,我扫了扫她们俩人短裤下面白的晃眼的腿,笑得更开心了。

  直到我们快到吃饭的地方,于伊人才松开握着我的手,坐在前面负责开车的乐楚楚一脸不忿,我则一脸开心的表情,宛如吃了蜜蜂屎。

  “小波这孩子从小到大没有妈妈陪着,一个人确实苦了一点,我看你也没什么朋友吧?”于伊人开始跟我唠家常。

  “没钱怎么谈朋友?”乐楚楚听了我的话翻了个白眼,我老脸一红,误解了于伊人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尴尬。打哈哈掩饰道,“束手束脚的谈男朋友还不如谈女朋友。”我的这番话让于伊人哈哈大笑,乐楚楚则有些生气,她肯定觉得我在讽刺她了。

  “小波还蛮会说话。”

  我们在一家重庆特色菜门口停车,我跟着于伊人走进去,看到乐楚楚则朝我比了个中指,丫真的不正常。

  “这是我第一次跟小波在一起吃饭,感觉我们认识半个多月了,还没有问起小波的情况呢,正巧趁着上菜的功夫,你给姐姐说说呗,”

  我对于伊人完全没有什么防备,如果说有什么女人能让我放下内心的所有戒备的话,我想只有于伊人了。

  “我高二刚开始就下学了,”我语气有些低沉,“因为我看到阿姨跟别的男人幽会,阿姨就在我爸爸面前说坏话,于是他就没给我交高二的学费。”

  “所以你就来了魔都?”乐楚楚停好了车,慢腾腾的走进来,一把将车钥匙仍在桌子上,发出“咣当”一声。

  “你妈妈那边没有亲戚问你嘛?”

  我摇摇头,“我外公上个月才死掉,”我说到这里突然有些哽咽,每每想到外公的惨状我都久久不平。

  “我外公得了肝癌,半年的时间就瘦的没有人样了,本来可以治疗的,医生说是早期,几十万就可以抑制病情,然后可以慢慢养着,活个5-6年不是问题。可是我两个舅舅,他们为了这笔钱谁出争吵了几个月,两个舅妈也不是好想与的,跟着火上浇油,就这样耽搁了三个多月,外公的病情突然就加重了,已经转入中后期肝癌,两家人这下终于不吵了,一起拒绝做手术,说做化疗花钱还死得快,就把老人家拉回了家,外公回家又挺了三个月就死了。”

  “外公死后,尸体搁在家里半个月才下葬,两家又开始吵闹着,准备分家产。”

  “看来两个舅舅倒真的凉薄。”乐楚楚说道。

  我看了一下于伊人,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她就像雕像一般坐在对面,脸上是一片死灰色,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眼此刻变得分外苍凉疲惫,嘴角轻微的颤动了一会儿,终于蹦出了几个字,“我去下洗手间。”

  “你说说你,于总问你这个了吗?你说亲戚,怎么竟说这些死人的事情?谁听了会好受?”乐楚楚开始教训我,我则耷拉着脸不理会她。

  “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说我有没有叔叔?”我被她怼的没有耐心了,“我有两个叔叔,一个姑姑也嫁到了新疆,但是我两个叔叔一直跟我家没什么来往,我爷爷奶奶也早早去世了,你说我还有什么亲戚?”

  “你就不能不那么老实?于总最近很焦虑,你不能说点开心的?”

  我不再理会她,于伊人没说什么你说这些干啥?你爱听不听啊。

  “你继续说说别的,你外婆怎么样?”

  “你别多心,我就想关心你。”

  “外婆自从外公死后就一直病恹恹的,有些神经质,不停念叨着一个名字,我又一次去看她她就在院子里念叨“灵儿,灵儿”,也不知道是谁的名字。”

  于伊人的肩膀突然畏缩了一下,她的头埋得更低了,仿佛是“灵儿”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有着万钧的重量一般,我甚至感觉我听得到她灵魂因为剧痛而呻吟的声音,连桌子都被她弯下去的头顶到了,男人婆连忙去看于伊人有没有受伤,却被她伸出来的手挡住了,“我没事。”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言不由衷的软弱。

  “你跟你爸爸处的不好吧?不然他怎么会连学费都不给你出?”乐楚楚这个烦人精,又开始了。

  “他有老婆,有便宜女儿,我算什么?”

  “呵呵,咱们吃饭吧,这些以后再聊。”于伊人自从从洗手间出来一直低着头,此刻扬起头看我一下,我看到她的两眼都红肿的像个桃子。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于总让乐楚楚先回家,我跟在她后面,看着她修长的脖颈,平直的美背,还有线条突然崛起的翘臀,然后是两条被休闲裤包裹的玉柱一般的大长腿,看得我一阵目眩神离。

  她突然转头跟我对眼,我不由得摸摸头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小波你家里的情况有时间你跟我说说,我乐意听,因为我也曾经是这样人家里的一份子。”

  她美目在如水的波光中荡漾着疼惜的表情,这一刻我觉得她分外熟悉,好像我们已经相识了十多年,如今的相遇不过是久别重逢。并不是她的容貌让我想起来谁,只是一种心心相连如同生物电的痛感,经由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刺进我的血管,蔓延了整个身体,让我麻痹了好一会。

  “冯小波,你有什么爱好没有?”一个话特别多的胖妹问我,我此刻正在拆一个摄像头,妈的居然安装在墙角的盆栽芦荟后面,这样子是为了偷拍公司里面喜欢用这颗芦荟敷脸的爱美女性嘛?连安装摄像头偷拍都这么有学问,真让人叹服。

  “我爱好就是不工作。”我没好气的回应她。

  终于把那个摄像头整个拆了下来,蹲了半个小时,站起来已经腰酸背痛了,这就不是人干的活!

  “这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这声音有些熟悉,转头一看,居然是孙樾?

  我心底冷笑不断,脸上波澜不惊,“除此之外,我还喜欢摸鱼。”

  此言一出,一众女人都笑了出来,“谁不想上班摸鱼?”孙樾不屑。

  “我说的是去河里面摸鱼。我摸鱼贼六。”我拍拍胸膛。

  “你小子不上学就在河里摸鱼?天天玩有意思吗?”吴清矫情了几天,端着不跟我说话,不再卖弄风骚,恢复了原本一个端庄自持的少妇模样,终于端不住了?

  我不理她,今天拆完这个摄像头,这间办公室就被我彻底扫荡干净了,拍拍手就准备下班。这可是于总说的,我不需要跟他们一样准时准点下班。

  “摸鱼有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游泳,魔都这种地方9月份燥热的不行,找机会一起去游个泳才过瘾。”吴清显然没预料到我不理她,有心下不来台,孙樾主动给她台阶。

  “生活嘛,总要有仪式感才对。”原来是个小确幸,不过不知道前面加个“性”字,答案会不会不一样呢?

  “你们以为摸鱼简单?要找到水浅的地方,还要看到有没有鱼,最好的就是找到一处水库放水的地方,然后还要选好地方用河底的淤泥打扦子,把水拦住,再在钎子底下淘几个洞,那洞啊不能掏的太大了,太大了就堵不住鱼儿。最好的就是在钎子顶上再埋个长渔网,就算那些大鱼被钎子拦住会跳会飞也基本逃不出渔网。”

  我侃侃而谈自己摸鱼的经验,看着孙樾与吴清居然朝我使了个眼色,还夹了夹美腿,我心一跳,有戏了!

  “你们在魔都工作这么久,知道哪里鱼多?”我看样子是问她们,真正意思姐妹俩肯定知道了。

  “魔都这边钓鱼的多,有鱼的地方当然是郊外没开发的地段,嘉善乡下有一个水库,很偏僻,钓鱼的也少,附近有条河,也不太深。”吴清给我介绍道,我到了她的工位上,她用手机打开导航给我发了个定位,“那边的鱼不大,你打的洞要打小一点。”她声音变小了,“洞太小了怎么进去?”我开始撩骚,“洞不小,怎么夹住大鱼?”美少妇双目流水,瞟了一眼我的裆部,轻声的说道。

  “鱼要是不想进洞怎么办?”我调戏着她,“鱼不进洞那洞不能夹鱼了,洞得有多寂寞?”她的声音发颤,我听得心都酥了。

  “鱼可不一定愿意钻一个洞。”我看着转脸看我们聊天的孙樾,一语双关。

  坐在隔壁工位的孙樾走过来,“你准备挖几个洞?”“二个还是四个?”她舔舔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呵呵笑道,看着她再次夹紧了自己的那双穿着白色短裤的粉腿。

【未完待续】